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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君地老天荒-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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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超级长啊,同志们咱写了整整两天啊,特意等到管理员下班了才发,希望撑过今晚,明天再被和谐。。。再说一次,此文目前是隔日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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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和亲

极等的金丝楠木;椅背与扶手上雕刻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那座身宽阔;显得威严无比;懒懒倚坐在龙座上的皇帝却没什么精神;一手支着头,眼皮微阖;眉宇间皆是疲态。

高座上的人一直不表态,永州巡抚陈荣正焦急,户部侍郎吴薛忽然出列扬声道:“皇上;微臣请命;愿往永安协助陈大人处理地动善后事宜!”

“准。”皇帝眼皮不抬;发了话。

陈荣和吴薛一愣,没想到忽然就批准下来,陈荣想了想上前道:“启禀皇上,永州屋舍七成以上都被震垮,多数百姓也在地动中伤重,因人力物力匮乏,重建屋舍工作进展缓慢,加上粮食与伤药严重不足,很多百姓因吃不饱饭得不到医治而死在街头,现已开春,天气逐渐回暖了,臣恐……灾后多瘟疫!”

皇帝终于睁开眼,目光沉沉落在陈荣身上,道:“朕不是才拨过银子,叫你们运粮招医者过去,百姓如何会吃不饱饭得不到医治?”

“永州十数万灾民,那些银子远远不够……”

皇帝皱眉,摆摆手,不让他再说下去,闭了眼重新靠回椅背,只手捏着眉心,半晌才道:“芸国战事未了,边关尚且缺粮……传朕的意思下去,召集国中富户捐款捐粮,沈卿,你叫怀州梁甫带个头!”

右相应声,往下手方向看了一眼,正在斟酌利弊考虑那事说是不说,只听皇帝又道:“捐出来的粮食,半数运到永州,半数运往边关,战事已持续三月未果,再过一月还未能完全拿下芸国,袁卿你亲自给朕披甲上阵!”

袁将军应了并不退下,似随口道:“我军不动,秦皇唯恐吃了亏也不肯出全力……若不是我粮草被天火烧毁导致边关吃紧,陈束恐早就……”

话未说完,皇帝忽然怒哼一声,沉下脸冷了声道:“锦王随陈荣吴薛一道赶赴永州,辅助处理地动事宜!”

底下众人皆愣,方才还在谈芸国战事,怎么忽然又命锦王去赈灾。

“父皇!”锦王也吃了一惊,上前道:“再有半月北祁国使者就要到访,此次北祁太子携太子妃亲自前来,儿臣想……”

皇帝一挥手打断他道:“即日出发,从宫里带二十名太医过去,在天热起来之前处理好。置于北祁来访,朕自由安排。”

锦王心有不服,皇帝一挥手,皱眉厌厌道:“不必多说了!务必在夏至前处理好永州之事,作为堂堂锦王爷,你也捐点银子给各商户们表个率,太少就算了,免得拿出来丢人!”

锦王一顿,站着不动,皇帝又道:“还不下去!”

眼见沈相摇了摇头,锦王一咬牙道:“儿臣遵旨!”

皇帝再不看锦王,坐正身子面色逐渐和缓下来,道:“北祁有意与我国修好,此次除太子与太子妃,淳和公主也会一并前来,北祁皇虽未明提,但此举明显有和亲之意……众位爱卿如何看?”说此话间,眼睛似朝豫王所站的方向瞟了下。

殿中马上有人站出来道:“淳和公主为北祁皇后嫡出,颇得北祁国君宠爱,若真与我国和亲,对和北祁修好之事大有助益,老臣以为淳和公主身份尊贵,和亲人选定要谨慎斟酌!”

“朕正是此意,”皇帝抬手示意大学士起身,笑了笑,话锋一转道:“豫王,前些日子你告假,如今身子可好些了?”

“回禀父皇,不过微染伤寒,劳父皇挂心了,儿臣已好全了。”君亦衍恭谦道。

众人又在惊奇皇帝的忽转话题,只听皇帝又道:“你回国时日尚短,府上如今只有一名侧室,又是个不能……”眼见君亦衍微微皱眉,皇帝止住下半句,笑道:“朕以为,淳和公主若与你为正妃,最是合适不过。”

朝中众人惊疑不定,如要和亲,锦王才是第一人选,虽说锦王已有正妃,淳和公主只能做侧室,但日后锦王登基,也是妃或皇妃,并不算委屈,再则,还可立平妻……而皇帝却属意于豫王,虽说这豫王没什么势力与根基,但皇帝前不久才将他连番高升,若淳和公主再嫁了他,豫王岂不是多了北祁这一座靠山,加上,锦王方才又无故遣派到永州赈灾……难道皇位还有变数?皇帝的意思实实令人猜不透了,在场锦王一脉人都面色微变,交换眼色后偷偷打量起豫王。

“父皇!”君亦衍一撩衣摆,跪下叩了头道:“儿臣以为,和亲之事儿臣并非最佳人选。”

皇帝愣了愣道:“你不愿意?”

君亦衍避而不答,道:“大哥和三哥都比儿臣适合,五弟他也尚未有正妃,况且……儿臣娶妻不足一月,董氏才被削为侧妃,这么快就再娶,父皇不怕玉湖庄那边寒心吗……”

皇帝皱眉,和亲的人选原也是属意锦王的,只是淳和公主若嫁来,绝不能作小,若立平妻,又怕陆老将军伤了心,路将军虽告老还朝,这几年在军中的威望仍远远胜过袁将军……没娶正妃的只有四子和五子,五子亦洺府里头乌烟瘴气的,这个刚回国的四子,刑部上任十来日,下面传来的口碑也甚佳,让他越想越觉得合适,当真是他看走了眼,这个儿子幼时呆笨了些,许是在芸国历练过,这些年才智增进不少,让他颇为欣赏。

另外一事,他秘密派到边关调查粮草事件的人回的信息与豫王说的一致,边关的确发过火,烧的却并非粮食,而是装了麸粉枯草的麻包,十万两购买粮草的银子暗中全落入了锦王的私囊中,锦王却向朝里报是天火烧了粮草,这么些年他费心保护栽培他,皇位原本也一早就打算好了留给他,哪里还需要他到处弄银子收买人心,如今做出这种混账事,导致芸国迟迟没有攻下,着实伤了他的心。此次遣他去永州赈灾,也想借此考验考验他,做的好,也能为他赢得民意,若做的不好……他就再看看,看看这个儿子是不是真的适合做皇帝,顺便也看看别的儿子们……

和亲,也算是对四子的有意扶植,但没想到这个儿子竟会拒绝,想到玉湖庄他微微不悦,祖训上的确说过君氏不可对玉湖庄董家人为难,但董逢这两年在朝中拉拢势力,先违了开国时的誓约,若不是董逢至今还没成什么气候,若不是锦王与他又些有关联,若不是念着董太妃当年与太后有过恩惠,他一早就要寻个机会端了玉湖庄。如今全天下都知道了董未夏不祥,难道他的儿子还要守着这个女人一辈子不娶不成,心里也知豫王这套怕玉湖庄寒心的说辞,多半不过是借口,再想起之前他因那个女人忤逆自己之事,皇帝不由沉了脸道:“朕只问你,愿不愿意娶淳和公主?”

君亦衍微微皱眉,伏地再磕,扬声道:“回父皇,儿臣不愿意。”

满朝哗然一片,皇帝一怔,没想到他会公然拒绝,一点余地也不留,上次让他休妃也是这般,梗着脖子软硬都是一句不答应……为君者,最忌意志不坚,他骨子倒是硬气,若用对了地方……思及此,皇帝压抑住怒气道:“你给朕说说看,堂堂北祁国嫡出的公主,你哪里看不上?”

君亦衍只跪地不做声,皇帝终于黑了脸冷声道:“言则娶她还委屈了你不成?”

“回父皇,并非淳和公主配不上儿臣,是儿臣配不上她!”

皇帝一愣,脸色稍缓了缓,继而又大怒:“朕的儿子,个个人中龙凤,如何配不起一个小小的北祁公主?”

朝服下的右手紧紧攥住,君亦衍竭力控制着自己才没有笑出声来。人中龙凤,好一个人中龙凤!他的父皇许是忘了,他曾当着上书房众学子众老师的面说他是朽木不可雕的蠢物。

“父皇,儿臣不……”

皇帝一挥手沉声打断他,道:“和亲之事待下月淳和公主一行到了再议!”

……………………………………………………………………………………………………………………………………………………………

今日没有带刘完过来,皇帝宣布退朝之后,未免有人与他搭热络,君亦衍率先快步出了太和殿,身后魏元隀喊他也只作听不见。

吴赫立在马车旁等在宫门口,等君亦衍上了马车,他也跟着钻进车厢,从袖中掏出一个信封,君亦衍接过,道:“阿箩?”

吴赫颔首:“爷前脚进去,阿箩的人后脚就到了,想是情况紧急,才会追到宫里来。”

吴赫说完就出了车厢,马车很快行驶开了,君亦衍迅速拆开信封,看完之后舒了口气,把信收进袖中靠在车壁上阖上了双目。

阿箩没事就好,信上说之事,等他探清楚了再作决定,若阿箩从太后那里得来的消息是真,那东西能把锦王一把扯下来是最好,暂时扯不下来也无妨,现在锦王已不是最大的威胁,依今日朝堂上所见,皇帝对锦王已有不满,他现在该提防的是另一个人,那个欲图在大国寺将他杀死的人。

回到豫王府,君亦衍拔脚往东苑走,前方一道小门旁拐进一人,那人手抱一物急匆匆走路,也往东苑而去,正是刚从质子府复命归来的齐荆。

君亦衍喊住齐荆,看着他手上的凤梨皱眉道:“我不是说了等问过吴祈这东西病人能不能吃再送过来?”

齐荆站定,尴尬道:“爷,夫人的那颗还在书房,这颗是送给世子爷的那颗,他说爷的心意他心领了,又道夫人甚爱吃这凤梨,叫我带回来送给夫人。”

君亦衍一愣,笑骂道:“借花献佛,好个秦一晗!”继而又微觉不解,秦一晗竟然连她爱吃什么都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交情,为何他什么也查不到,为何以他与秦一晗的交情,以往他从未对他提起过未夏这个人,秦一晗有次醉酒,说自己有个爱而不得的倾慕者,会是她?似乎也不对,秦一晗和未夏都对他说过,他们只是朋友,没有男女之情,他们不会骗他。

也罢,此事待他慢慢查清楚,秦国派去的探子再过几日也就回了。君亦衍拔脚欲走,齐荆赶忙掂掂手中的凤梨道:“爷,这颗凤梨……”

君亦衍想了想道:“先放到书房,待吴祈……罢了,我就一并带过去吧。”

齐荆把凤梨递到他手上,见君亦衍抱着凤梨大步往东苑走去,心里微微觉得哪里不对……一直到进门前才想通了,爷接过封泥的时候嘴角是带笑的,刚才爷说世子爷借花献佛,莫非……爷他想学世子爷再献回来?齐荆嘴角抽搐,觉得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人品爆发,宣布明天有更的~

明儿是下午或晚上更,上午我可能修文,若明天上午看到此文有更新提示,可以无视~~

☆、73妒妇

身边的床榻微微陷下去;未夏眼皮不抬,往右手边翻个身;翻不动;再翻;还是翻不过去,身子似被人缚住一般;放弃翻身。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两片很软的东西贴在嘴唇,用手推开他的脸,手却一把捉住;来不及握紧拳;那人摊开她的手掌;指甲在她掌心来回地轻轻划啊划。

未夏在心里数数,忍住不笑出来。有段时间任禹很忙,入夜了才回家,她每每一个人窝在沙发里看碟,眼睛盯着电视,耳朵却竖起来注意着门口的动静,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就飞速丢下遥控跳到床上躺好,一两回后,任禹察觉她在装睡,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她仍旧不肯睁眼,任禹就用手指在她掌心轻轻抠挠,不出几下,她立马破功。

她最高纪录是坚持六秒,今天许是身体太疲倦反应迟钝了,数到八下的时候,才憋不住痒笑出声来,睁开眼一把握住那只捣乱的手。

“为何不装了?”嗓音有些微哑,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你怎么知道我是醒的?”未夏卷着被子滚上他的大腿,把他的两只手拖进被子里暖着,他手微凉,十指指腹上都有一层薄茧,她一早发现他惯常使用左手,但在大国寺也看到过他用右手拿剑。

他只笑不答,乘她不注意,手往深处钻,握上她胸前的绵软,未夏一个激灵,抓出他的手抛出被子羞恼道:“流氓……”

君亦衍皱眉,冷哼一声就开始脱衣裳,未夏赶忙抱住他手道:“我累了,好困!”昨晚折腾到凌晨天麻麻亮才睡去,他也没睡一会儿就起身上朝去了。

君亦衍解着扣子的手不停,嘴角轻扯,挑眉笑道:“换衣裳而已,夫人以为我要做什么?”

换衣裳……这才注意到,他还穿着朝服,被小小捉弄一回,未夏不气不恼,他很久没这样对她笑过了,未夏不自觉伸指戳了戳他左颊上的那枚酒窝,他皱了眉也就好脾气地任她戳。

卷着被子从他腿上翻滚下来,君亦衍起身脱外裤,未夏忽然想起一事,犹豫了下问道:“你那个朋友……毒解了吗?”

他手顿了一下,猛的回头瞪她一眼,未夏有些心虚把头往被子里缩了缩,君亦衍从柜中拣出一件外袍穿上,走过来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冷声道:“解不解都跟你没关系,以后不准再插手这件事!”

这样说,多半是没解成,人没救到还被迫答应了她的条件,难怪他这么大火气……

见她不吱声,君亦衍又恶狠狠地吼道:“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

未夏捂住耳朵连连点头,说完手指指门口,君亦衍回过头,宝珍端着碗站在那里抖抖索索,这丫头是个宝,胆子小的不一般,连小海都能吓到她。

黑洞洞的药汁,闻起来与前两天味道有些微不同,未夏屏住息一口气灌下去,咂巴一下嘴,舌头甜的发腻,原来是加了糖……眼见君亦衍手里捻了一颗蜜饯要往她嘴里塞,未夏偏头道:“不要,太甜了!”示意他看碗底那一层融不掉的粗糖。

眼见他要把蜜饯放回瓷碟中,未夏心一动,伸手抢过来,喂到君亦衍嘴边道:“张嘴。”他愣了愣,皱起眉,不肯合作,未夏坚持举着,僵持了一会儿君亦衍终于妥协,未夏一把将蜜饯塞进他的嘴巴,他嚼了两下,立马一脸嫌恶的皱起眉,与以往逼迫他吃茄子时一样的表情,未夏抱着被子笑翻,不妨君亦衍拿过一个蜜饯快速塞进她的嘴巴。

原想洗个澡,可君亦衍等着她用膳,只忍着身上的粘腻感穿上衣裳,洗脸漱口完毕,未夏坐在镜前,宝岚忙着摆动碗筷,宝珍收走了满地的破衣裳,要给她梳头,未夏拨开丫鬟的手,拿起梳子自己梳理起来,等发丝都梳顺了,再次把它们揪成跟昨晚差不多的坨型,一手扶着堆在头顶的一团,扭过头伸出另一只手道:“拿来。”五更时他出门前,她瞄见他从地上捡起了那两枚簪子。

君亦衍从袖中取出白玉簪,却不递给她,微微眯眼道:“拿来?我问你,这簪子可是你的?”

“在大国寺你送给我了,它就是我的!”未夏理直气壮伸手去夺,君亦衍将簪子握紧,似认真似玩笑般低道:“要了就得戴一辈子?”

那只抢夺簪子的手蓦地松了,未夏收回手默默坐回椅子上,不再出声。

君亦衍叹了口气,把白玉簪塞进她手里道:“是你的。”她的手还是不肯收拢握住,君亦衍把她的手合上,笑了笑:“给了你的就不会再要回来,放心……”不会以此要你承诺一辈子,不过是一场临时起意的试探,已这样大的反应。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看手里的簪子,摸了摸右手终于收拢握住。白玉簪微温,还带着他掌心的温度。君亦衍,你怎么知道我不想跟你一辈子,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我更想!

“真丑!”君亦衍一边笑一边拨下她扶着发髻的左手,仿佛刚才的不愉快没有发生过,她辛苦弄成型的发髻被他打散开,君亦衍用梳子梳理了几下,一手捞起她的头发,一手挑起数缕,青丝翻转缠绕,他动作熟练神情专注地给她绾着头,最后俯身从她手上拿过白玉簪,送入发间。

他站在她身后,在镜子里打量着她,两手搭在她肩上。比她自己弄的要好看太多,未夏身子微微后倾,把头靠在他身上,忍不住手指戳了戳他的肚子,佯装气恼道:“真熟练,给多少女人梳过头发?”

他闷闷地笑了起来,惹得胸腔微微震荡,伸手扯了扯她的耳朵道:“小妒妇!”

未夏挑眉哼了一声:“君亦衍,不嫉妒就说明不喜欢你!”话一说完他又开始笑,这次竟然止不住笑出了声。不知他在笑什么,从镜子看到就连宝岚宝珍竟也掩着嘴偷笑,未夏心中又恼又不解,想坐直身子,被他手扳着动弹不了,君亦衍俯□,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道:“只给一个女人梳过。”

未夏瞪大眼,脸上写满不信,君亦衍道:“大婚前嬷嬷教的,可是学了整整两日呢……”说到这里,似有微微遗憾:“可惜那时候我们……这手艺也没用上……”

可惜那时他对她只是怀疑,而她也没有认出她。就这样相见不识地生生错过,索性,不是错过一生,索性,还能再弥补回来。

绾发为新妇,她怎么忘了,古代有些朝代,新婚第二日丈夫要亲手为妻子绾一次发,如此看,君国也有这种习俗了……未夏张张嘴,觉得自己实在丢脸,偏偏身后宝岚忍不住插嘴道:“夫人,您自小长在玉湖庄所以不太清楚,在君国,男子可不能随便给女子梳头呢!梳头的意思是定终身,梳子节便是这么来的,每年七月七那一天啊,男子会给到心仪的女子家,送上一枚梳子或发簪……”

七夕乞巧节,怎么到这里变成了梳子节,未夏额冒虚汗脸发烫,越发觉得不好意思,偏偏宝岚还在自顾自说着:“若女子不接,就代表拒绝,若接了,就是接受,并会回赠给男子一枚发饰,往后两人新婚后,丈夫要给妻子亲自梳头上髻,意为绾发为新妇,自此不相离……所以,夫人可不要因为王爷梳的好就认为王爷在说谎呢……”

原来,在大国寺他给她绾发,给她戴上他的玉簪,还拿走她的,是这个意思。绾发为新妇,自此不相离……君亦衍,你那时是存着这种心思为我戴上这枚簪的吧。

眼眶微热,顾不得宝岚宝珍还在,未夏深吸一口气,转过身紧紧抱住他,君亦衍回手揽住她,在她发顶吻了吻,对着镜子微微笑开。这般依赖,你确定以后你离得开?

用过早膳后,君亦衍匆匆回了书房,未夏知道这几他积攒了很多事情没办,也就没有磨他。

开春了,天气很暖,等太阳大了一些的时候,未夏命宝岚宝珍弄了热水在院子里给细细洗澡,昨日取血又把手划开了,她不能沾水,只在一旁看着。洗到一半,齐荆来了东苑,遵君亦衍的吩咐送来一个菠萝。

未夏有些发怔,早上那人不是才抱来一个,怎么这会儿又命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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