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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君地老天荒-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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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一言不发,手上动作也不如刚才快了,君亦衍握住她的手,道:“在想什么?”

未夏转过头看着他,想了想,笑道:“我在想……为什么你两只手都能拿刀呢?还能用的那么熟练。”

想扒下他的手继续挖刺,他却把她握的更紧了,笑了笑才道:“八岁那年这只手伤过,我用了几年左手,后来就习惯了。”

伤口,又是伤口,心里一阵阵疼痛,她的任禹,在她看不见的时候到底承受过多少苦痛折磨,眼里止不住湿润了,未夏放下刀子和菠萝,顾不上手上粘腻的汁液抱住他,隔着衣服抚摸他肩胛骨的下方,寻找到那个圆形的小疤低声道:“手和这个,都是你母妃打的?”

君亦衍叹口气,拍怕她的背哄道:“好了,你别哭,手早就治好了,你不是看见过能拿剑还能抱你!”

若治好了,为什么每天早上还要抹药酒,为什么每次练剑的时候,那只手只耍半刻钟就要换回左手,为什么每次抱过她他会把右手背在身后偷偷转动手腕,未夏摇了摇头,哽咽沙哑:“为什么我不在?若我在……若那时我在你身边,我一定会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你!”

从没想过会有人如此怜惜幼年的他,为他曾经受过痛过却早已痊愈了的伤口而心疼落泪。她在又能如何,也只是个比他还要小的孩子,谈何保护?可这样的话竟让早已不在意那些的他心里温暖起来,似乎听她这样说了,自己就真的被她保护过一般。

君亦衍把她抱坐在腿上,擦干净她脸上的眼泪道:“别难受了,你是帮我过的,只是你不记得罢了,再说那些早就过去了,现在我有能力保护自己,也有能力保护你们,你和习儿,谁欺负你们我都会帮你们讨回来!”说到这里,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塞进她手里道:“这个拿着,平日里想买什么就去买。”

未夏揉揉眼睛,拆开那张纸,疑惑道:“银子?三千两……是多少?”

见她注意力被分散,君亦衍笑了笑,心里有些诧异她的问题,想想也就了然,她自小居住在玉湖庄,只怕生活所用也用不上她去操心打点。

“寻常一户人家一两银子差不多能过上一年吧。”

“啊?”未夏瞪大眼,三千两,不是够她用三千年了,也不对,她吃住都在王府,根本也不用花钱……想了想又好奇问道:“你的俸禄是多少?”

君亦衍笑道:“每月三百两……”

未夏在心里盘算了一下道:“每月三百,每年就是三千六百两,那这三千两是……君亦衍,你收受贿赂?”

他愣了一下,扬眉一笑,捏了捏她的鼻子道:“只管用,保证不是脏银。”

虽然疑惑,见他不肯说也就罢了,眼珠子转了转,她手抱了抱他的脖子,问道:“你的俸银是每月发,还是每年发?”

君亦衍疑道:“自然是按月,问这个做什么?”

5未夏瞅了他一眼,一本正经道:“自然是在考虑你什么时候上交银子给我啊!”说完将那张银票折叠整齐,君亦衍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止不住笑道:“很喜欢钱?”

1未夏果断摇头,扬手把银票一扔,凑上去在他脸上啃了一口道:“不,喜欢你!”

7反倒是他愣了下,眼里很快就盈满笑意,按住她狠狠吻了一阵,站起身抱着她起往床榻走去,走了两步却又停下,苦恼地将她望着,似在犹豫什么。

z这大白天的……未夏原本有些害羞,见他停住,挣扎着下了地,扯了扯他问道:“怎么了?”

小他叹了口气,把她拉到桌边道:“没什么,凤梨还没削好。”

说吩咐丫鬟们弄了盐水来泡,见她很困,君亦衍索性抱了她到榻上小憩,迷迷糊糊快睡着前未夏忽然想起一事未夏撑起身子问道:“你知不知道我姑母,已逝董太妃叫什么?”

网君亦衍闻言皱眉,想了想道:“名字里好像有个紫字,你问这个做什么?”

“是不是紫容?”未夏道:“你肯定是紫,不是绿?”

“御花园里有一块地方种满了紫竹梅,听说那是我父皇当年赐给你姑母的,便是因为她偏爱这花,名字里又有个紫字……你问这个做什么?”

未夏拍拍胸口,舒了口气道:“果然啊……今日我跟太后说我失忆了,暗示她我不记得父亲和妹妹,太后大概怀疑我的话,故意说我姑母叫绿容,想试探我……”

君亦衍思索了下,扬眉,把她的头按回枕上道:“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小机灵鬼!”

“你敢小看我?”未夏用手肘撞了他一下,吐了吐舌头嚷嚷道:“我好困,你等我睡着才准走!”

“好;你睡吧。”君亦衍盖住她的眼睛道:“我今日不去刑部,就在这里陪你补眠。”

“君亦衍,你翘班啊……”未夏嘟囔一句,合上眼不等他的回答就很快就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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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身边没有人,坐起身看看,地上也没有他的靴子,应是回书房处理要务去了,穿衣下床,尝了尝,菠萝已经泡好了,要不要给她送点过去?打定主意将菠萝捞起来装好了一盘,宝岚见她要去书房,忙告诉她君亦衍在前厅会客。

未夏道:“会客?”

宝岚想了想道:“刚才齐侍卫来禀的时候说好像是安王府的安小郡王……”

未夏一惊,那个人怎么忽然来了,不是说好了三两日后再送过去,未夏将篮子往宝岚手上一塞拔腿就跑,身后宝岚慌忙叫道:“夫人,您去哪里?”

未夏顾不上理会,心中只想着快些赶过去,心里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见那个安小郡王不过两次,甚至没与他说过一句话,却莫名觉得那个人对自己不太友好,竹熏在外人开来不过一个小小的婢女,他却要的这么急实在不太寻常,怕他对君亦衍不利,她对太后撒谎说竹熏扭伤了脚,回府后还没来得及把这事告诉他这个安小郡王就追到浮上来了,若是穿帮了就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不确定有木有更,可能有吧,可能没有吧。。。。。。。。。。。。。。

☆、79堂嫂

出了门外头依然大亮;看来她并没睡多久,心急火燎踏进前院;却见正厅大门虚掩;门外守着齐荆一人。

待客何须掩门;心里微微疑惑,未夏长吁几口气止住气喘快步走过去;齐荆看见她似有些惊诧,只一瞬就恢复常态,不等她近前忽然撩摆往地上一跪扬声道:“属下拜见夫人!”

正要问他君亦衍是否在里面;见他行此大礼未夏被吓了一跳;心里焦急连连摆手叫他起来;虚掩的门这时从里面打开了,君亦衍走了出来,一边瞥了眼齐荆示意他起身,一边走到未夏身前,皱眉看着她的脸颊轻斥道:“跑什么,满头是汗!”

顾不上其他,未夏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扯到一边附耳急道:“我有事要跟你说,中午在宫里我跟太后说竹熏……”蓦地止住声音,因为在他身后,有三个人正齐刷刷看着他们。

安小郡王君万棠微微蹙眉,脸上又是那种复杂莫辨的神色,眸光在她和君亦衍脸上流转几番,视线最终落在她抓在君亦衍胳膊的手上,他身后跟着微佝着身子面色苍白的刘完,便连齐荆,脸上也是一副紧张复杂的样子,君万棠(文*冇*人-冇…书-屋-W-R-S-H-U)脚步微动似想上前一步,身后刘完低喊了声小郡王,君万棠止住步子改为转身进了厅,看着那个走的急切的背影,未夏有种感觉,君万棠在生气,他生什么气,莫非君亦衍不肯给人?而且,她第一次发现,这人的动作看起来有点儿……娘。

未夏正发愣,手心被人捏了一下,她回过神,急急将刚才没说完的事简明扼要说了说,君亦衍听完,叹了口气握住她的手,道:“进去吧。”

止住疑惑,进了厅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个人,一名十六七八岁颇有些姿色的婢子,规规整整站在君万棠身后,见未夏进来,几步上前在她身前跪地一磕道:“奴婢竹熏拜见夫人!”

她就是竹熏……未夏正要发话,君亦衍已率先抬手道:“起来吧,如今安小郡王帮你脱了奴籍,日后需好好伺候新主子!”竹熏应了声再拜了一拜就起身退到君万棠身后。

君万棠坐在客座上端着一碗茶,却没有喝,只将茶碗握在手中,倒像是在暖手,君亦衍领了未夏走到主座上,放开她的手这才看向客座上的人道:“万棠,这是你四堂嫂!”

君万棠手顿了下,当下放了茶碗站起身,上前一步朝未夏虚虚拜了拜道:“晌午在慈安宫当着皇祖母多有不便,万棠这便正式拜见侧妃嫂嫂!”未夏正要客套,他已直了身转向君亦衍道:“多谢堂兄成全,万棠这便领了竹熏姑娘回府去,不再打扰堂兄和侧妃嫂嫂……”

君亦衍微微皱眉,截住他的话道:“也好,我送你出去!”君万棠看了他一眼,没有反对,向未夏微微颔首即向门口走去。

气氛怪异的让她不安,来不及去想到底哪里不对,未夏忙笑了笑起身,预备与君亦衍一道送客,他忽然转过来按了按她的手道:“自家弟弟,不必见外,你跑累了就在这歇会儿,我去送送就来!”说完放开她的手便出了门,走到门口吩咐齐荆不必跟上。

未夏扶着门框,看着那两个渐行渐远的背影,青色长袍的那个高大英俊,那是她的丈夫,头上还戴着与她定情的香木发簪,他几步追上绛红色锦袍的那个瘦小男人,低头似跟君万棠说了什么,后者微微偏头,露出一张颊面消瘦的侧脸……如此眼熟,如此眼熟!

原来她真的见过他,又或者该是……她。

就在二十多天前,在这豫王府的后园,那个漆黑寂静的深夜,在那株粗壮高大的老槐树下,男人紧搂着怀中的人,晕黄的月光倾洒在二人身上,衬得他眉眼温柔……

“等等!”脑中轰鸣一声,待她清醒过来,已无法控制的喊出一声。

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她,君万棠微微皱眉,竹熏刘完站在他身后,俨然那才是他们的主子一般,连奉命留在这里的齐荆都诧异的微微侧目,因她这一声实在响彻突兀。

君亦衍第一个回过头来,只愣了下,便快步回转向她走来,而她的目光已不受控制地全然锁在另一个人身上,直到他走到面前,挡住她的视线。

“怎么了?”

未夏怔怔地抬头,看着面前这个一个多时辰前才抱过她吻过她的男人,他蹙着眉心,耐心等着她说话,表情那样真诚关切,她却哑了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脑中尽是那一晚昏黄的月光,那个消瘦的侧脸,齐荆的紧张下拜,以及他身后虚掩着的门。

察觉出不对,君亦衍握着她的手道:“你怎么了?”她的手凉的像冰,指尖微微发着抖,刚才还绯红的脸竟然已褪尽血色,变的卡白卡白。

“是不是很冷?”想拉她进屋,未夏却从他手中抽回手,然后展臂拥住了他,他愣了下,手抬起来预备回抱,她又忽然起了身,拼命的摇头,看着他挤出一丝笑,道:“我不冷!我……就是有点头晕……没什么,你先去……”

只当是她刚才跑的太急,君亦衍松了口气,把她扶进屋,将她安置在椅子上倒了杯热茶放进她手中道:“休息一下,我很快就回。”

未夏盯着手中的杯子点头,等他走到门边时,止不住站起身轻轻唤他:“君亦衍!”

他停住步子回过头来,等着她说话,未夏握紧手里的杯子,抿了抿唇,轻道:“君亦衍……凤梨好了。”

他弯了唇角,展眉一笑,大步折返到她面前,伸出手重重抚了下她的头发道:“好,我马上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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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里早了没了人,赶到府门口,却见君万棠与竹熏的轿子已经走远,待豫王府大门重新关上,刘完拔脚跟上君亦衍道:“爷,阿箩说今晚再过来,似乎是在太后那里得了什么重要的信儿想与爷说。”

君亦衍顿住步子,想到阿箩方才有话没有说完,思虑一番微微皱眉道:“几时?”

“还是往常那个时候!”

君亦衍颔首大步往回赶,身后刘完又道:“爷,阿箩走的时候不太高兴,老奴想是不是因为夫人闯……”

“刘完!”君亦衍冷冷打断他道:“你自罚一百鞭,我却还没有追究你以下犯上,往后记得做好你总管的本份就够了!”

刘完慢慢跪在地上,道:“老奴只是想劝劝爷,莫要伤了阿箩的心,解毒那件事,阿箩虽然没有说,她心里却是盼着爷去取的,而爷却迟迟不向夫人开口,阿箩她心里难过却不愿爷为难,况且夫人既已将血取出送到老奴手上,有希望治好阿箩,老奴自然不会拒绝!”

君亦衍冷笑一声道:“你若不将此事说出来,她怎会主动给你?刘完,你特意赶在我去东苑前跟她说,安的是什么心真当我不知?这些日子你私下对阿箩说过什么也当我不知?”

刘完垂下头默不作声,君亦衍看着他恭顺的样子,稍缓了缓,又道:“因你胞妹之事,我知你心怀感激而视阿箩为主,但你需记住,昔日里我已告诫过你们,既口称夫人,就要将她当做你们的主子,即便将来阿箩进了门,在这府里我也不准任何人对她不敬!”

“爷要罚老奴认罚,可老奴还是要劝爷不要太轻信夫人,她是董逢的……”

“够了!念在你身上有伤,准你这几日在府中养着,没事就不要出来了!”冷冷打断他,君亦衍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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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里无人,桌上搁着一个竹编食盒,揭开盖子,浓烈的果香扑鼻而来。盒内两只磁盘装着片好的凤梨,左边一盘只摆了一双筷子,右边那盘却有五六双之多,他知道她的意思,右边那盘是带给他身边的部下的。

想起之前她一边把凤梨往盐水中放,一边十分笃定地说他一定会喜欢这果子的味道,君亦衍微微一笑,他当然会喜欢,她亲手削的亲自送来的,他怎会不喜欢。拿起筷子夹了一片,入口微凉,甜中带酸,汁液饱满香腻,味道十分独特,他果真有些喜欢了。

“夫人说犯了困,留下东西便回东苑休息去了。”齐荆禀道,犹豫了一下又道:“夫人走时脸色好像不太好。”

半天功夫喊了三回头晕,她的身体实在该好好养养。想起她刚才对他说凤梨好了时像话里有话,君亦衍取出一份叫齐荆拿下去,又将食盒盖好,拎在手里往东苑而走。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本来是昨天要更的,结果吃了晚饭忽然就停网了。。。。。。。。放到现在更吧。

晋江抽搐,留言回复不了。。。还把部分留言和作者回复抽没了。。。。。。

嗯,那个。。。。。。今早小红妹妹突然造访,肚子疼啊,所以今天估计不能更文了,想休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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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回抱

银杏树静悄悄打起了春芽;绿鹦鹉小海难得安静下来与青鸽偎在同一个笼子中困觉,偶有几只灰喜鹊在枝头蹦跶几下嘶啼几声;见笼中的同类不搭理;也就不再作声;自顾自在枝头搭窝筑巢。

董未夏是个极安静的人,如无必要她从不出门;一切活动仅限于王府内,却从不见她喊过闷,有时她走起神来一动不动的样子简直似个精致的瓷雕。除了看看话本喂喂鱼也不见有什么别的兴趣;别的姑娘小姐贵妇人喜爱的胭脂水粉头钗衣饰;她好像从不在意;穿着装扮总是随丫鬟们侍弄。却也不是全然的不动,每日用过三餐后她定是要领着两个丫鬟或阿免在府里走动小半个时辰,有几次碰见他在园子里练剑,她就眯起眼在树后静静的看,不一会儿也就默默的走掉,那背影总是有抹怅然的味道。当初叫她自己挑丫鬟,她就随手指了宝岚宝珍,其余的丫鬟婆子则全打发到了外院。他知道她喜静,也就随她去,于是东苑里常常如此刻般安静的落发可闻。

怕吵到主子休息,两个丫鬟关好门就坐在廊下低声攀比绣工,见君亦衍来了,两人赶紧放了手上的东西起身问安,君亦衍低声询问,宝岚只道夫人很未夏一回来就躺下了,他略略点头推门进屋。

翡翠帘子上次叫他摔碎了几颗,中午才叫人换上了新的五彩琉璃珠,只手轻轻撩开,指尖发出细微的声响,君亦衍抬头正好瞧见床上的人眼皮微动了动。

放轻脚步,将食盒放到桌上,又取了药瓶走到床边,她好像睡的很熟很熟,他看了她一会儿这才坐□,把她的脑袋抬起来放到自己腿上,再小心拨开她额上的头发,给她上了些药,她任他折腾还是不肯醒,他在心里闷闷的笑,手伸进被子抓出她的右手,手指在她掌心轻轻的扣动,她很快蹙起了眉,想抽回手却抽不动,这才被迫睁了眼。

君亦衍放了手把她连人带被子抱起来,道:“怎么不等我?”

未夏摇摇头,想了想,才道:“困了。”

“正好,我也困了!”他一边笑一边揭开被子往里钻,未夏却忽然猛地坐起身扯住被子往床里侧挪了挪道:“不要!”

君亦衍停住动作,重新坐下来道:“怎么了?”伸出手想将她抱出来,她身子却越发往里躲,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的衣服道:“脏,你脏了……”

他诧异低头,看了看衣摆上并不明显的果汁印渍,恍然笑道:“嫌我脏,你说说看这是哪个小东西弄脏的?”迅速脱去外袍长裤,扯过被子,见她不动弹,伸手一把将她拽进怀里抱好,她默不作声,君亦衍手钻进她的衣服里,轻轻抚摸她光滑腻软的后背。

“别生闷气了,未小夏?”伸出手盖在她的眼皮上,君亦衍低声哄道:“睡吧,这次我真的不走了,嗯?”默了默,感觉她闭上了眼,他收回手,在她额上吻了一下。

阿箩顶着君万棠的名头亲自上门,他不能不见,竹熏的事对好了每一个细节后,阿箩说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说,就命人掩了门,没想到她却转身就抱住了他,甚至不顾竹熏和刘完还在屋里,她一向是羞涩内敛的,这样的举动几乎是情绪失控,上次他对她说了狠话,事后他一直担心阿箩会不会太难过。现在,推开阿箩,他下不去手,不推,隐隐又会觉得这样会对不住另一个女人。也只犹豫了一瞬,他没有推开,还回手抱了她,因为那是阿箩,是几乎为自己丧了命的阿箩,是为自己宁愿在刀尖上行走的阿箩,也是他将来的妻子。

他闭上眼,在心里告诉自己,拥抱算不上背叛,这算不上毁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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