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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君地老天荒-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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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夏心一凛丢下细细冲了向青鸽;手却扑了个空,君亦衍先她一步拎起青鸽;扬手抛给身后的齐荆道:“用火烧;连它腿上的东西一并给我烧成灰!”

齐荆原不知为何他为何冲着一只扁毛畜生撒气;细细一看,这才发现那鸽子一只脚上套着的指环上;正刻着一个小小的恒字。再者,青鸽,情鸽……

未夏打开君亦衍伸过来相扶的手;站起身不敢置信道:“你发什么疯!”眼见齐荆拎着青鸽要走;她一把冲上去张臂阻拦;齐荆退后两步,有些犹豫地看向君亦衍,那厢阿免忽然拔剑直刺过来,他本欲助未夏夺回青鸽,不料剑尖挨到齐荆肩膀的时候被一柄软剑弹偏了方向。

未夏还未反应过发生何事,侍卫们再一次从暗处跃出围了上来,君亦衍眼光一斜,众人纷纷退回原处不再上前。阿免冷眼环顾四周,视线定格在正前方那个与自己一样眼里同是寒气怒气的男人身上,静默了一瞬忽然右手紧握剑柄往男人刺去,君亦衍侧身避过,软剑迅速上手与他缠斗在一起。

未夏傻傻的看着这乱了套的一幕,喉咙里发不出声音,脚步无法移动半步,齐荆手捧青鸽,有些焦急地眼见那两个打红了眼的男人凶狠的往这边冲来,身边的女人还站着不知避让,心一横顾不上礼数伸手将她拉到一边。

到底顾念着阿免是她在意的人,没有狠下杀手,而他的对手却剑剑直攻面门,招招欲取他性命,一个铁了心的要杀,一个只能躲,终于当阿免再一次凶狠地连环刺来的时候,君亦衍不再忍耐催动内力出招反击,剑花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挑向阿免持剑的手腕。

“不要!”侧后方忽然有人尖叫一声,未夏冲出去喊道:“别打了,别伤害他!”

君亦衍手一顿,正欲收势,犹疑间一柄长剑毫不留情的刺入胸口。

“爷!”

“啊——”

混乱的呼喊声夹杂着一声长长的女人尖叫声,未夏呆呆的站着,看着眼前的那一幕,手脚冰凉如冰冻,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正如风中残叶般颤抖着,齐荆将受伤的青鸽往她手上一塞,与其他暗卫一道围上去,预备加入战局。

阿免毫不收退,持着剑用尽全力往他胸腔深处刺去,君亦衍顺着剑势一边后退,一边手上发力使出刚才迟疑了的那一下攻击。手腕顿时一麻一痛,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剑柄不受控制的脱了手,阿免狠狠咬牙待要再握,六支利剑已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放开他!”未夏如初醒般抱着青鸽冲上前去,将青鸽放在地上,抓起阿免的手腕哭喊道:“放开他!你们全走放开他,他受伤了啊!”

整个院子鸦雀无声,所有的人不敢去看君亦衍的脸,只有站的最近的齐荆看到他捂住伤口的右手握出了白色的骨节。

“爷,属下先为你止血!”齐荆上前欲给他点穴止血,君亦衍冷冷一笑,挥开他的手,眼睛死死瞪着地上那个女人为一个侍卫哭泣焦急的女人,看着她捧起阿免的手,想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料给阿免包扎却怎么也撕不动,看着她从地上提起那柄剑尖还沾着他的血的长剑往衣摆上割去……

“爷不要动怒,血液会流的更快!”齐荆焦急道,见君亦衍不为所动看向一旁道:“夫人她也许是不知道爷伤的这么重,所以才先去看阿免,等她……”

不知道,她怎会不知道?她只是真的不再关心他了而已,难道她看不见是阿免先伤了他吗?难道她看不到若是他退的稍慢些就要被那柄剑刺穿了吗?难道她看不到他处处避让,阿免却是痛下杀手?可是她的眼睛却全然落在阿免的身上,一刻也没有看过他,她的眼泪一滴也不是为他流的。

便是在这东苑,在那间屋子里,昨日下午她才为他哭过痛过,她说要保护他,现在却对他的受伤流血视若无睹。不允许!他决不允许!

他大步上前,大手将她从地上提起来,她终于回过头,她的眼睛了终于有了他,她满脸是泪,容色欣喜地抛了手中的剑,紧紧抓住他的手臂道:“君亦衍你让他们快放了阿免吧!我求你放了阿免,他受伤了,他的手在流血,他需要看大夫……”

他开始笑,一边笑一边抬起她的下巴,拉起她的手狠狠的压上自己的胸口:“难道你看不见吗?你看不见吗未小夏,我也受伤了,我也需要看大夫……”他忽然说不下去了,心里的酸涩和疼痛甚至盖过了身上的伤,她的眼里真的一点也没有他了,即便眼睛看着他,她想着的还是阿免阿免阿免。

该死的阿免,该死的阿免!

爷与夫人在一起后失控已不是一次两次,齐荆心里虽惊悸也不敢上前再劝,一时间院子里一片死寂,所有的侍卫暗卫垂下头耳不闻目不视。只有那只大胆的白猫不知何时奔到人群中,围着未夏焦急的转着圈圈。吴赫拿着药箱心急火燎的奔进了院子,见到里面的情形一时也征愣住。

手心里黏黏腻腻,温热腥稠的液体还在一股一股不断从她和他交叠的指缝中溢出,鲜血顺着两个人的手腕流入袖中,再从手肘处沁出,滴到她的绣鞋他的长靴上。她瞪大眼,鼻端令人眩晕作呕的血腥味道,右手里温热粘湿的触感和掌心下他狂乱的心跳将她逼成了绝望,她缓缓摇头,想抽回手,那个人更狠的按住她,更紧的让她的手掌贴住他的皮肉,挤压出更多的红色。

他好像不知道痛,眉也不皱一下,一手牢牢攫住她的下巴,眼神灼热的逼视着她,逼迫她不准移开视线,他要她眼里只能看着他,即便是逼迫,他也要她把他看进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好消息,同志们,明天有望双更,双更哟~~因为有人似乎说我前两天欠了一章嘛~

不过,有望的意思是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我会加油写的~~实在更不了,不准打,啊哈哈,小鞭子留着伺候小君吧~

关于留言,不是我不回,是晋江抽风,前两天把留言都抽没有了,今天下午忽然又都跑出来了,晚上下午回留言又太费劲,很难回上去,明天上午我再统一回复吧。。。。晋江最近抽风,真是抽的闹人心啊!!!编辑说现在还没有完全好,也不知道哪一天能恢复正常啊啊,苍天啊!!!

最后照例一求,专栏求收藏啊,看着石头这么勤奋努力,带病码文(这几天偏头疼犯了),就收了我吧~→

☆、87亲手

他要她眼里只能看着他;即便是逼迫,他也要她把他看进眼里;放进心里。

颤抖;眩晕;恐惧,无力;绝望……无处不在的红色浪潮灌入她的口鼻沁的她呼吸不能脱离不开,只盼着那潮水能更汹涌一些将她彻底湮灭了才好,也好过这般无处可逃。她终于知道了;不是她疼他更疼;而是他疼她更疼。

可是又有什么用;若是她疼了痛了就能让他恢复记忆,就能回到过去,她宁愿天天挨疼受苦,可是又有什么用?已经到了这一步。

“君亦衍,你想怎么样……”她喃喃轻道,声音那么小,恍惚又无助。

心脏开始撕扯疼痛,为自己的悲哀,也为她茫然的话。想怎么样,不过是想她看他一眼。君亦衍深吸一口气,攫住她下巴的手松了力道,手指抹掉她脸上的眼泪,缓缓低声道:“我要你扶我进屋,给我包扎伤口。”

“阿免……”

又是阿免!还是阿免!他冷冷一笑:“刺杀亲王按律可斩,想他没事就按我说的做!”说完放开她的手,大步往屋里走去,走出两步回过头来环了院中众人一眼道:“今日之事若有人往东苑以外走漏半句风声,不用我说该怎么办!”

他松了按在他胸腔上的那只手的时候,反倒是她踉跄了一下,指尖颤抖,血还在滴滴答答。

“小姐别去,不必管我!”阿免心中焦急愤恨,奈何被几个人压制住无法动弹半分。

未夏缓缓回过头,一路的血,绵延到廊下,那个已经跨进门槛的背影有些摇晃,手扶住门框撑住身子,他忽然转过头来,深深紧紧的看她,试图在她眼里找到一丝紧张或慌乱,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她的眼里只有蒙蒙水雾。

她当真一点也不担心吗,是不是就算他死在她面前,她也不会有一丝丝心痛?真真是个狠心绝情的女人,她果真是没有爱过他的,一点点也没有,所以才能这样说断就断。他不允许,他绝不允许她这样两清,他已付出了太多,已不能收回,也收不回他的真心。等他找回那枚玉簪子,他要亲手戴会她头上,不准摘也不准还回来。他无比清晰的知道,这辈子,他要皇位,也要她。得不到她的心,留住她的人也行。她恨也好,怨也好,就算是强迫的,一厢情愿的,至少她还在怀里。至少,他可以留住她在身边。

吴赫已捧着药箱跟了进去,齐荆担忧的看了她一眼,有些焦急道:“夫人尽可放心阿免不会有事!爷伤的不轻,夫人快些进去吧,莫让爷再等了!”

她深吸一口气,低声恳求道:“还有青鸽,能不能烦请你不要杀它……”

齐荆犹豫了下,低声道:“属下暂时不杀,其实只要夫人向爷说句软话,只要夫人开口,爷必定会应。”

未夏垂了眼点头低低道:“多谢。”齐荆本想催她快些进去,见她已转了身,齐荆松了一口气,又忍不住叹息,今晚的行动怕是要取消了。爷还真是胡闹,那一剑明明有躲开的余地……

…………………………………………………………………………。。

进去的时候吴赫已为他封了穴止了血,宝岚打了水将铜盆搁下,整个人哆哆嗦嗦立在一旁。

“滚出去!”君亦衍挥手暴躁道,宝岚谢了恩磕磕绊绊的出了屋。吴赫要帮他脱衣,君亦衍面无表情摆手道:“药留下,你也下去!”

“爷!”吴赫一愣,急道:“还是让属下……”

“下去!”

吴赫只得应声退下,顺带关上了房门。他的余光一直落在她脸上,她却始终没抬起眼看过来,君亦衍转过脸淡淡看向立在门帘前的女人道:“过来。”

未夏垂下眼,默默走到君亦衍身边,伸手要去打开药箱,君亦衍忽然站起身握住她的手,把她牵到铜盆前,把她沾满血污的手放在进清水中去,十指交替轻轻揉搓……他竟然在给她洗手。

他的手那样轻柔,神情那样专做,动作那样自然,好像此刻受了伤生了病的那个人其实是她一样,忽然记起,他真的曾这样为她洗过手擦过脸的,是在她肋骨骨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那段日子,每日每夜,如照顾婴孩般耐心细致。

记忆如此之多之重,她屏住呼吸,也屏住哽咽,不是任禹,为何还能做出这一模一样的动作。

喉咙里抑制不住腥痒,他掩住嘴闷闷的咳,喘了几口气后一言不发的继续手上的动作,他擦干她的手,然后将她拉坐到自己腿上,牵起她的两只手给自己脱掉上衣。

伤口露出全貌的时候她忽然偏过脸,眼神闪烁,似不敢去看,手也止不住微微颤抖。他狠下心仍不肯放过她,将毛巾塞进她手中,牵着她的手一点一点擦拭那片鲜血狰狞的血窟窿。

换毛巾,开药箱,取药,上药,包裹伤口……她不想做不敢做的,他偏要固执的一样一样牵着她的手来完成,他要她亲手给她脱衣上药,即便是逼迫,即便是他牵着她的手完成的,也是亲手。

额上绽出青筋和汗水,当他捏着她的手往伤口上撒药粉的时候,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嘶了一声,这一刻他终于在她眼里看到了不忍,她拼了命的想要抽回手,他狠狠的握住就是不放,争执推诿之下血又快速流了出来,沁湿了刚刚撒上去的药粉,她惊惧颤抖,瞳孔畏缩,眼泪汹涌落出,一只手捂住双眼身体往后退。他叹息一声终于松开她的手,药瓶立马抖落在地上咕咕噜噜滚到椅子边,他双臂将她紧紧圈在怀里抱紧,止不住道:“你还是心疼的,你关心我!”

她抗拒的更凶,拼了命的掰开他的手想脱离他的怀抱,踢打中他压抑的哼出一声道:“别动,我疼。。。。。。”

她不再挣扎,摇着头哽咽:“别再逼我,别逼我……我不想看你,不想看……我什么都没了,只有青鸽,阿免,只有细细,我……任禹没了,他没了……我也回不了家,只有他们……别逼我,求你……”

青他心里如堵了一团絮,不逼,怎能博她一丝不舍。他轻拍她的后背颤着声哄她:“乖,我不逼你看了,不逼了……鸽没事,阿免也没事,我也没事。你只顾着阿免,却不看我一眼,我不甘心……现在我知道了,你心里还是关心我的,就够了,我不再逼你了……”

她缓缓抬起头,环顾整个房间,摇头轻笑,笑容哀伤到极致:“这是你的王府你的地盘,你又怎会有事……而我是不是关心你,又有什么重要?君亦衍,别再装了!我是不是关心你真有那么重要吗!你是堂堂的豫王爷又是当朝二品大官,你有下属有奴仆,更有……心爱的女人,他们哪一个不是当你是天是地是命,你还要我的关心来作什么?”

“我不要他们的,我就要你的!”他紧紧拥住她,拉着她的手捂住胸口:“这里只要你来关心。”

她抬起头看他的脸,手指轻轻抚摸过眉眼,忽然笑道:“不,我不关心你,我以为你是任禹,可你不是,你不是他,你不是他……”她又开始胡言乱语,君亦衍咬紧牙,握住她的肩膀轻轻摇晃嘶吼:“我原本就不是任禹!你还没有认清楚吗,你的男人叫君亦衍,只有君亦衍!未小夏,我不逼你了,你也别逼我了,别再提那个名字了!忘了任禹,别再想他了!”

他的手握住她的腰肢,力道紧的恨不得把她掐断,他凑上来吻她的脸,她轻轻避开,弯腰从地上捡起药瓶递到他手中道:“君亦衍,我想见见一晗。”

“现在不行。”他深吸一口气,松了手,把药粉往伤口上倒,她乘机溜下他的腿,偏过脸不看他上药的样子。等他上好了药,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放到桌上道:“那你帮我送封信……你不必拆开看,你看不懂的,不必费心去猜信上写了什么,也别问我,我不会告诉你……你有不能告诉我的事,我也有不能对你坦白的事……不过你可以放心,这封信上的内容跟你的筹谋计划半点关系也没有,不必担心我是不是出卖你……当然你若不信,也可以不帮我送。反正我和阿免一举一动也逃不过你的眼睛……”

他缠裹绷带的手越攥越紧,一言不发的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握住她的肩膀道:“盯住阿免不是为了防你,我自然不怀疑你,可阿免是玉湖庄的人,我不得不防,你知不知道这几日他暗中联系过香婉?”

未夏面色一震道:“不可能!不可能,阿免不会……”

他嘲讽一笑:“你宁愿信他也不信我?未小夏,你好好想想,失了你这颗棋子,玉湖庄会不会这样善罢甘休,他们能利用的除了你,还会有谁?”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

第二更,大约在晚上~

☆、88可敢

酉时刚过;天已逐渐黑了下来。凤宁宫里歌舞昇平热闹融融,众人你一杯我一盏邀相和乐。除小产后尚在月子中的二公主君亦瑶与她的驸马以外;其他几名亲王皇子均携家眷到齐了。一向足不出慈安宫的太后到了;性格怪癖从不与人交际的安小郡王到了;包括年仅十二岁的七皇子君亦泊也到了,皇帝却没到。

除了为锦王永州之任践行;这场宴,倒更似个皇家寻常家宴。

如此相亲相爱的场面,不知内情之人;谁会想到这些嫡亲的兄弟手足之间私下里的斗来杀去阴谋迫害?

也许自古男人和女人所求便不一样;男人要名势身份然后是美人;女人要爱情然后才是面包。虽然物质社会有很多人宣扬车房钞票大于爱情,可骨子里,多数女人其实更想要爱。

一晗曾感叹说任禹那样的好男人怕是世间难寻第二个。不可否认,任禹于董未夏的确是个好男人,他可以为了她放弃全部,包括亲情、事业,包括性命,由此也可看出,于父母亲人而言,他却是个不孝子。

不说当局者迷,人活一世,很多道理真要痛过才懂,正如有些爱一定要失去才悔。忍不住回想那一段往事的时候,未夏常常有想扇自己耳光的的冲动。

多简单的道理,当初为什么不懂?为什么不信,为什么就那样动摇了?爱情有多纯粹,不过一男一女,只要你敢其他的有什么不能克服与忽略。

世间哪得双全法,让每一个人称心如意。双方注定无法平衡妥协,她要任禹,于是任爸爸任妈妈就要失去任禹,就是这样残忍,爱情和亲情其实同样自私,何谈伟大,能够轻易弃下的不是伟大,而是爱的不够深,勇气不够多,可惜她明白的太迟太迟,迟到这世上再没有那样一个干净纯粹的任禹来让她挽回。古语早就有云,时光易逝永不回,人死不能复生,世间最深刻最无法挽回的一为时间,二为生命,偏偏这两样都是让她追悔莫及的。

这一场重生,也许不是给她弥补遗憾,而是老天为让她明白这个道理。

她不喜欢皇宫,也不喜欢这样虚伪的宴会。皇后的帖子上却特意提了一句要君亦衍一定携她过来,大约也是皇帝的意思,为和亲那件事。

他牵着她的手进场牵着她的手跪拜落座,他右手举筷左手仍要在桌案下牢牢握紧她。他城府极深,很多时候却幼稚如孩童,偏执起来什么也不管不顾,这点他丝毫没变,任禹就是那种撞了南墙也不回头,而要拼尽一切撞出一条道的人。北祁国和亲之事恐怕在座的没有几人不知,加上君亦衍拒婚之事闹的风波不小,众人各自在心中揣摩之下还止不住明里暗里向她投来打量的眼光,君亦洺似乎学乖了,没有看她一眼,倒是君亦泽向她微笑颔了颔首,上次他也算帮了她,未夏正欲颔首还礼,桌案下的手忽然被重重掐了一把,几乎将她掐疼了,她被迫转头,君亦衍面无表情并没有看她,而是盯着面前的菜肴,神经!她不动声色用指甲在他掌心狠狠的掐了回去,他皱了下眉,泰然自若的夹起一粒河虾放入口中。

方才,皇后与太后一同试探她,作势询问她的意见,说先赏几个人给君亦衍回去做妾,他立马起身以永州灾祸边关事紧君臣同忧为由挡了回去。

纳妾只需抬人进门,又不是娶妻需大肆操办奢侈花销,谁不知这是借口,也对,做戏总要做得全套,要保护那个人,总要把目光全转移到她的身上。于是她竭力忽略他苍白的脸,深情款款的眼,温暖坚毅的大手,还有夹到她碗中的每一样爱吃的菜肴。还有,那个在太后纵容下,肆意打量每个人的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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