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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君地老天荒-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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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发呆发得出神,吟姝却有些着急,这冷宫荒凉冷僻不说,连个坐的地方也没有,石阶那么凉,她的身子还未痊愈,想了片刻,试探问道:“夫人,要不然,奴婢带您去沉鱼宫走走吧!”

记得那晚,君亦衍在暗宫里将地图塞进她手中时也提过沉鱼宫,未夏不由好奇,抬起脸问道:“那是什么地方?”

吟姝犹豫了一下,有些不自然地解释道:“那里……如今也是座冷宫,以往……是王爷的住所,王爷去芸国前,便是住在沉鱼宫,还有六王爷,成年以前也一直住在那里……奴婢以为,沉鱼宫虽也是冷宫,却不像这里这般破落,至少张桌椅能让夫人坐坐。”

只知他幼年不易,挨过许多罪,却不曾见过他生活过的地方,既是冷宫,想来境况与这边差不多,未夏犹豫几番,最终决定去看看。

吟姝忙松了口气,搀她起来,道:“夫人放心,奴婢带您走小路,一刻钟便能到沉鱼宫了。”

听她这么说,未夏心中惊讶,吟姝并不是宫里人,却似乎对皇宫很熟。

见她疑惑,吟姝笑道:“奴婢原是暗卫,负责与宫里的人接密,自然对宫中情况清楚些。”

未夏了然,点头,又道:“那丹槐丹桂……”

吟姝笑,颔首道:“她们也一样,只是与奴婢做的事不同而已,我们三人中,丹槐武功最好,丹桂头脑最灵活,而我则对各方情况掌握的最多,所以主上便点了我们到夫人身边。”其实原因也只有一个,最最主要的是,她们是所有女暗卫中最忠诚护主的,丹槐丹桂和自己,都曾因执行任务差点送过命。

未夏听得很认真,眼帘半垂,眉心也微微凝了起来,不知在想些什么,吟姝怕打断她,也不再说话,只扶着她慢慢地走,又过了一阵,未夏突兀地抓了抓她的手,停下了脚步,低声说道:“照顾我很麻烦吧……”

吟姝一愣,抬脸却见未夏看着她,眼神中竟有些歉意,心中一时摸不着头脑,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却见未夏更加抱歉地笑了笑,随即局促地垂了眼,道:“我这个人总是很糟糕,经常会出状况,使照顾我的人很累。”

吟姝愣了一会儿,才算听懂了她的意思,万分惊讶道:“夫人怎会这么想?奴婢一点也不觉得夫人麻烦,倒是我们……”说到这里,她停下来,亦是一脸歉意地看着未夏道:“有些话奴婢一直找不到机会与夫人说,夫人也许不知道,丹槐丹桂和我,我三人一直对夫人心怀惭愧,夫人为主上身受重伤,主上特命我们照顾夫人,我们却没有做好,害夫人受那刮骨之痛……”

这段时日东苑里几名丫鬟将她料理的十分周全细致,未夏一直心存感激,未料她们竟然心中还放着那件事,那件事原怪不得她们。

未夏拉了拉吟姝的手,叹了口气,感慨万千,道:“那时是我自己心灰意冷,与你们无关。”

见她语气沉重,似陷入回忆,吟姝万分后悔提起那时的事,虽然她们这些做下属做奴婢的不清楚主子们的事情,但那些毕竟不是什么愉快的过往,忙劝道:“夫人,虽然今日之事奴婢也不知为何,但奴婢知道主上待夫人极好,奴婢看得出来,夫人也是十分在意主上的,所以奴婢恳请夫人,过去的那些万莫再想,大夫常嘱咐,心宽则体健,如此才能快些养好身子啊!”

未夏知她误会,心中搁了事一时间怅然,没有解释,只随意应了一句。

见她神情寂寥,仍旧陷入自己的情绪中,吟姝想了想,又道:“何时起居日常膳饮,每一日大小巨细只要是关于夫人的事都会亲自过问,夫人也许不信,主上从不曾对任何一个人用心到这般地步!”

未夏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模样,不由得微笑起来,她信,她当然信,对她,他从来是细致呵护,温柔到极致的。

见她终于笑了出来,吟姝松了口气。

这样又走了几步,未夏忽然道:“你在他身边很久了吧?”

吟姝摇了摇头,诚然道:“主上归来前,我一直潜藏在帝都,主上与夫人大婚后我才进入王府的。”

闻言,未夏轻轻叹了口气,十分失望。

吟姝想起什么,忙道:“夫人,您莫非以为奴婢方才所言是骗您的?丹槐丹桂是主上在芸国的贴身暗卫,那些话便是她们与我说的,主上待夫人真的很好……”

未夏摇头,笑道:“我信的。”

吟姝一时间哽住,不知该说什么了。

“吟姝姑娘,日后,能不能请你们与我讲讲他的事,什么都行,我想多听些。”

吟姝一怔,随即为难起来,昨日下午,主上训诫过她……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吟姝心一凛,忙拉着未夏避进树后。

那脚步声亦停在附近,没有离开,似在迟疑什么,吟姝将她护在身后,片刻后慢慢将头探了出去,未夏一动不动贴紧大树,不敢发出一点声息。

“房姑姑!”吟姝忽然叫道,声音有惊讶也有惊喜,随后毫不迟疑地走了出去,恭恭敬敬地向前方行了一礼道:“房姑姑如何会在这里?”

一个十分和气的女声笑了笑,答道:“午宴散了,柔妃娘娘也歇下了,我得了空便想着过来看看。”

未夏从树后探出头去,那是个四十上□型微胖的中年妇人,着宫装打扮,却不似一般的宫婢,面容有些苍老,却说不出的柔和。

未夏正疑惑,犹豫着自己是不是该出去,那被称作房姑姑的妇人迟疑了下,向吟姝问道:“你主子呢?”

吟姝点了头,忙转身走向大树,边扶了未夏出来,边解释道:“夫人,没事了,是房姑姑,自己人。”

未夏黑线,她当然听到了她喊房姑姑 ,也知道了这当然是自己人,问题是她不知道这个房姑姑究竟是谁啊……

不等未夏上前,那妇人却当先一笑,迎了上来,到跟前后行了个十分工整的万福之礼,笑道:“奴婢冬萍叩见夫人,夫人万安。”

她唤夫人,而不是侧妃娘娘,未夏猛然记起什么,脱口而出道:“你是萍姑姑?”

妇人微笑,直起身子,点了点头道:“奴婢是。”

昨日在柳园,君亦衍无意间说起萍姑姑也喜爱荷花,她问萍姑姑是谁,他笑了笑,说那是他与习儿的恩人,是他最敬重的人,她问有空了能不能带她见一见,君亦衍答应了。

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未夏一时激动,声音也有些语无伦次了:“萍姑姑,我……我可不可以这样叫你?”

那妇人一愣,和蔼一笑道:“夫人喜欢唤什么便唤什么,四殿下和六殿下打小也是唤奴婢萍姑姑的。”

未夏欣喜之色流溢,忙不迭点头,却又不知说什么一般,许久之后才说出话来道:“萍姑姑,我、我可不可以抱抱你?”

那妇人又是一愣,随即笑道:“当然可以,只要夫人不嫌弃奴婢……”

未夏却摇了摇头,上前一步拥住她,很轻却很真诚地道:“萍姑姑,谢谢你!”随后轻轻放开了她,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再道:“萍姑姑,谢谢你!”

“夫人……”妇人一怔,连忙上前拉起她道:“使不得,这万万使不得!奴婢受不起这大礼!四殿下感恩心慈,一直记着奴婢,已是奴婢的福分,夫人这般,奴婢如何受得起!”

未夏握住她的手,笑了笑,轻轻摇头,道:“萍姑姑是亦衍的恩人,是他最敬重的人,便也是未夏的恩人,是未夏该敬重的人,亦衍感恩,未夏更加感恩,所以今日未夏该谢,这礼萍姑姑亦受得起!”

“傻孩子,”妇人动容,红有眼点了点头,拍了拍未夏的头,从怀中拿出帕子拭了拭眼角,拉了未夏的手,感慨道:“前两回我便看着你了,只是没有机会说上话,今日在德光殿那般境况,我怕你心中不好受,便过来看看,见你这样,我也便放心了。”

未夏垂下头,笑了笑,再抬起脸,道:“萍姑姑不用担心,我没事,我相信他,所以我想留在这里,等他一起回家。”

妇人点点头,面露欣慰,握了她的手,叹道:“明白就好,宫中便是如此,尊如帝后皇妃尚且有不由己之时,何况四殿下。”

由于还要赶回柔妃宫中当差,只叙了片刻,萍姑姑便告辞离开了,未夏看着那微胖的背影,心中一时感慨万千。

任禹原本有个和睦温暖的家,为了自己,生生割裂,对于任家她从来是心生愧疚的,对于任禹更是,她曾想尽办法想要挽回,让任禹不失去亲情,可最终徒劳;而那个人在她面前装得轻松快乐,又于多少个深夜,辗转难眠,唯恐电话中传来亲人的噩耗。

他不知道她看见过他躲在车里肆意流泪的样子 ,她不知道他一直抱着治好她的病再回去赢得爸妈原谅的幻想。

可现实太过现实,那悲伤比病痛更让她绝望,她终于还是怀疑了,怀疑自己再也不能把幸福还给他。

那些死结最后也没有办法打开,消失在那个世界,再在这里重新开始,他曾因她而失去的,心和生命,爱情和亲情,她统统想要替他找回来,她想珍视他所珍视的。

萍姑姑多虑了,那一世的惨痛,她永不会忘,又怎会这般轻易不信任他。[·]

德光殿里,那一幕幕一句句固然是令人尴尬与羞辱的,那那一刻,她耳中脑中一遍一遍回响着却是夜半时分,他抱她在怀里,十指交叠,在她耳边认真叮嘱的声音。

明日进宫,无论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听着便是,照做便是,不要多想,面对北祁公主,以礼便好……

他如是说,重复多遍。

☆、118沉鱼宫

真正站在沉鱼宫的宫门前时;未夏还是十分诧异的,与她先前所想的完全不一样;这里非但不显破落;反而异常豪华;丝毫不像一座冷宫。

单是那扇雕了大片牡丹的鎏金大门,便不是一般妃子寝殿的朱漆可比;若不是门上那一摸一样的铜锁与封条,这里俨然是一座富丽堂皇的琉璃宫,华丽程度便是与当今皇后所掌的凤宁宫比也是不遑多让的。

忽而想起出嫁前;董逢与她讲过的宫中旧事;想不到当今皇上生性暴躁手段狠绝;年轻时也曾做过这样挥金银筑华宫博美人一笑的风流韵事。

沉鱼宫,有资格住在这样的宫殿中,该是怎样一位貌可沉鱼的美人……可谁会料到,那样一名如神话般崛起独一无二享尽圣眷的宠妃,也只风光了短短三年。

自古帝王皆薄幸……当日董逢曾捻着胡须重重感叹,神情似伤感似怀念,未夏不知他是为那位瑜妃多舛叫人唏嘘的命运感怀,还是想起了香消玉殒的亡妻,不得不承认,其实在这里,董逢也算是个长情的男人,即便他也纳妾,心里唯一爱着的唯有这具身体的生母白氏。

妻妾、君夫……这样想来,似乎也不那么难以接受,是不是因为不是自己的故事,就容易被人原谅,可一旦把董逢换成君亦衍,自己换成白氏,是不是同样也只要一颗真心就好?她记得任禹说过一颗心只能爱一个人,却忘了问一问,一个人是不是也只能有一个家……

想得头也痛了,仍旧得不出答案,这沉鱼宫三字太过沉重,这景致亦太过妖娆。

“夫人?”见她盯着那匾上沉鱼宫三字犹自出神,呆滞了许久,吟姝有些担心。

连唤了三声,未夏才回过神来,收回视线,回道:“我没事。”

吟姝却神色一凛,戒备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随后拖了她的手,将她快速带离正门。

不及片刻,正门那里便响起女子略显倨傲和不耐烦的声音:“这便是当年君皇陛下广招天下能人巧士打造出来的琉璃宫么,看来也不过如此……沉鱼宫,名字倒取的有些意思,好了,本公主要进去参观了,豫王殿下送本公主到这里便可!”

未夏愣了愣,这个声音提到豫王……这么说君亦衍也来了?如此这个说话的,便是那位方才在德光殿见过的北祁公主?

吟姝也有些惊讶,随即微微皱起了眉,十分戒备地将未夏又往后拉了拉。

此时;高墙那边,有人轻笑了一声,道:“搁下客人置诸不理,我君国可没有这种待客之道,四公主要去哪处参观,亦衍相陪便是。”顿了顿,环顾四周,又道:“只是这沉鱼宫,在外面远远观一观便罢,还是不要进去为好,这琉璃宫虽奢华,到底是一座冷宫,十分不吉利,正因为如此才被圈了起来,公主若想参观,不若让亦衍带你去宫里其他地方转转,摘月楼,妙意阁,飞仙台……亦衍担保哪一处也比这沉鱼宫景致更好。”

那少女听他说完,转过身来,表情变得十分玩味,挑眉看向他的腰间,道:“不吉利?豫王殿下不是贴身带着护身符么,还怕沾了晦气?”

君亦衍一愣,耐心解释道:“亦衍是有,四公主却没有,亦衍自然是在担心四公主。”

那嗓音温润;唇角勾起,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含情脉脉望着红衣少女,眸中尽是专注低柔。

闻言,那少女不予理睬,只淡淡笑了笑,越加傲慢与不屑,转身便要踏上殿阶。

“公主且慢!”男子急喊一声,快速上前展臂阻拦,看着少女左右衡量一番,叹了口气,无奈地软了声音道:“如此,四公主若实在想进去看看,权且先用着这张护身符,稍后我便命人快马到大国寺,为公主再专程请一道。”说完伸手就要去解腰间的荷包。

少女却摆了手道:“不必了!”

男子一征,似有些不解,解荷包的动作却是停了,少女随后又转身,一步一步步下石阶,抬起笑吧,眯眼看着君亦衍道:“本公主不想要护身符,只想豫王殿下回答我几个问题。”

男子当即微笑颔首,捋了捋衣摆,十分礼貌地站正了身子才道:“公主请问,亦衍定然知无不言。”

“那好,”少女点头,直直盯着他的眼睛,道:“你是不是想娶我?”

男子讶然笑道:“北祁的女子都如公主这般直白么?”

少女气怒,不悦地哼了一声,君亦衍忙敛了玩笑的神色,上前一步,柔声道:“亦衍自然真心爱慕四公主,只不知公主……”

问的是娶,得到的却是比娶更加露骨的爱慕,少女惊讶的说不出话,瞪大了眼望着面前表情真挚的清俊公子,半晌,终于羞恼道:“薄情寡义,本公主才不要你娶!”

男子一愣,扑哧一笑,道:“四公主这般莫不是害羞?”说完上前,伸手便要抚上少女的脸颊。

少女却退后两步,避开那只手。

男子触了空,倒也不尴尬,淡淡一笑便收了手。

少女站定后,想了想,道:“我听说,今日殿上那女子是你不久前娶回的王妃?”

男子一愣,面色不变,笑道:“想必四公主也听说过她已不是……也就是说亦衍如今并无妻子,四公主可满意了?”

女子摇了摇头,道:“豫王可知,在我北祁娶妻乃终身之事,除非妻子亡故丈夫方可续弦,否则断无休弃下堂之理。”

君亦衍点头,若有所思道:“婚嫁一目,我朝与贵国的确有些不同。”说着来了兴致,盯着女子额上的佩饰,恍然大悟,笑道:“听闻北祁未婚者皆如公主一般佩戴额饰,订婚男女则会互赠耳,难怪方才太子殿下那般着紧……”顿了顿,继而有些为难道:“这却不好办,我君国儿女素来以发饰定情,亦无男子佩戴耳饰的规矩……但既是四公主家乡的风俗,亦衍理该尊从……”

少女听他自说自话,而后终于恼怒,忍不住打断他道:“本公主不会送你耳扣,豫王多虑了!”

“嗯?”男子一征,当即赞许一笑,点头道:“也好,公主嫁来君国,自当随我君国之俗,只不知公主想要发梳还是珠钗,喜爱何种质地的,亦衍这便着手……”

“够了!”少女一声娇喝,似忍无可忍,面颊涨红,一双明目怒瞪着他,十分不可置信道:“你当真听不懂么,本公主的意思是不愿意嫁你!”

男子眸中飞速闪过一丝异色,嘴角微不可闻轻轻上扬了下,又被快速压下,面色同样不可置信,半晌,才笑了笑道:“公主是在说笑?”

少女答得不假思索:“北祁儿女从不说笑!”

男子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沉默了半晌,抬目看向少女,十分诚恳地道:“是亦衍哪里做得不妥,让公主误会了吗?”

“误会?”少女冷笑,瞥了他一眼,大约是因为兄长不在身边没了顾忌,一张俏脸毫不掩饰厌恶与鄙夷,道:“误不误会都与本公主无关,稍后我便禀明太子哥哥,这婚事我不同意。”

男子默了默,神情变得严肃,一站不眨盯着少女,似乎有些不死心,再问道:“公主果真不愿嫁我?”

少女斩钉截铁:“不愿!”说完即扭过了头,似厌恶得不愿看见他。

高墙后,吟姝既为主上被拒绝汗颜,又担心身边之人,不由十分焦灼,凑到未夏耳旁小声道:“夫人,奴婢先带您离开吧……”

未夏摆了摆手,示意她安静,反向墙外悄悄探出了头。

那厢君亦衍盯着地上的石阶,眸色严肃,似在极力沉思,半晌,眸中笑意渐起,忽而抬起脸看着少女,哈哈大笑出声来,十分愉悦的样子。

那少女原在等他离开,此刻见他突然大笑,眼神立马从厌烦变为看怪物。

君亦衍笑了一阵,复又恢复温柔的模样,朝淳和公主俯身一揖,道:“亦衍向公主赔罪,公主放心,公主计较的那些事,回去之后亦衍定当尽快办妥,决不让公主受一丝委屈!”

少女茫然:“什么意思?你要做什么?”

君亦衍叹了口气,望着少女有些歉意与无奈,温声道:“昨夜她在府中哭闹不止,搅得全府不得安宁,我无法,只得准她今日参加午宴,谁知她竟居心叵测闯入正殿,故意让公主难看,公主心中怪罪亦衍,亦衍亦可以理解,那董氏,本王原是怜她不祥之身已天下皆知,才好意给她一个容身之所,不想她这般不知好歹对公主耍弄心机,既然公主心中不快,本王也不愿再容她,回去之后便将她驱遣出去,如此,公主心中怒气可消?”

那少女皱眉,似没听明白他的话而竭力思考着,君亦衍上前一步,展臂轻轻揽住少女的肩膀,低低笑道:“那般醋话我自是欢喜听你说,只是莫要给太子与太子妃听到了,万一殿下当了真,亦衍便是有口难辩……”

少女愣愣地抬头,看着这张温柔无比的脸,连躲也忘了躲,呆滞片刻,才听明白他说了什么一般,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扬手便是响亮的一掌,道:“无耻!”

打完少女也呆了,即便再是傲慢无礼不懂事,也明白自己闯出大祸,心中渐渐升起惊恐,虽说自己顶着访和使节的名头,又是身份尊贵的北祁国四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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