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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君地老天荒-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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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身上微出了一层薄汗。此刻叫夜风一吹,不由打了个冷噤。秦一晗立马脱下披风,未夏连忙阻止,“别,我身上全是药汁,这已经到家了……”话未说完,秦一晗已展开披风将她裹了起来,并将她侧身抱起道:“从这里到你住的院子太远,我送你进去。”

“嗯。”未夏点点头,伏在他肩上,吟姝正从另一辆车上下来,不及阻止,便听远处一阵马蹄声极快地由远及近,秦一晗蹙眉,顿步回转,未夏顺着他的回转惊喜地看着四五匹骏马飞驰而来,看到他们,为首那匹枣红色高头大马上的人旋身翻下,黑色的披风迎风翻转,君亦衍稳稳落地,将缰绳一丢,几步走来。

作者有话要说:网线掉了一整天,晚上上了,晋江后台又打不开,半天才上来,一万多字的哇,呵呵呵,长吧长吧,攒了十几天的稿子呢,家里在搞装修嘛,码字不方便,所以更新会非常不稳定,反正我就攒攒的,说不定一次性码到结局,一起放上来,呵呵呵~

☆、123相公

穿厅过苑;行动间带起衣袂,君亦衍飞快迈步;抱着未夏走得急切。

头枕在他肩上;身体却被裹成了蚕蛹状;透过厚厚的绒披风,能感觉从他紧绷的身体中投射出的热量;未夏盯着那张沉默的侧脸,送走了一晗后,君亦衍解下披风将她一裹;抱起她便往里走;一路未发一言。

“发生什么事;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 未夏柔声问道,与一晗冰释前嫌,原本心情很好,但君亦衍不高兴,她便也开心不起来。

他垂目瞥了她一眼,未夏马上作侧耳聆听状,谁知他看着她只叹了口气,又埋头赶路。

又走了一阵,未夏还是忍不住,不安道,“可是宫里,北祁公主的事有麻烦?”

脚步陡然顿住,君亦衍停下,侧头对身后道:“刘完去嘱咐厨房做点吃的,吟姝着人把药煎上,其他人暂歇,半个时辰后到书房等。”

打发了所有人退下,他俯身看着她,眉蹙得更深,唇抿得更紧,不发一言。

“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未夏闷闷地说:“你这样我很担心。”

君亦衍眸色深邃沉重,见未夏也凝重焦急起来,半晌,轻叹了口气,无奈道:“今日我演得那样几出负心戏,淳和公主果真对我厌恶至极。”

他把小姑娘气成那样,不厌恶才怪,今后遇到一起能忍着不绕道都是好的,未夏点点头,继续听他说。

“晚宴时父皇观北祁方对我态度冷然,反而对安王世子赞不绝口频频殷勤,便瞅着苗头,顺道命安小郡王往后几日与我一道做东,陪护北祁使节观游帝都,而名为作陪,实则,给二人制造机会……此令一出,硕元殿上诸位臣僚并几名亲王便有意无意频频提及安王及安世子安小郡王君万棠,推波助澜,最后,连太后亦不顾安小郡王推辞,欣然点了头。”

未夏吃了一惊,只听君亦衍沉沉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不止如此,硕元殿散宴后父皇将我与亦习叫到御书房,言联姻一事势在必行,既北祁公主看不上我,若嫁与安王世子,也是最好不过,但今日安王世子在宴上态度消极,几番推脱,似极为不愿,太后又一向极偏宠这个孙儿,父皇担心安王世子这里也不成,为保万无一失,预备让皇后认六皇子君亦习为子,封北谦王,再封一品硕亲侯,赐属地北郡桃源,自此,庶六皇子君亦习便名正言顺成了身份尊贵的嫡皇子。”

未夏惊得说不出话来,许久后,方会咀嚼过他话中之意,喉头发紧,干涩地挤出一句话:“你是说,皇帝铁了心,君万棠和君亦习,北祁公主必然要选一个,所以才封给六皇子一个显赫的身份,好配北祁公主?”

君亦衍点了点头,面色亦极为沉重。

“怎么会这样?”未夏心中震动,喃喃道,“竟不如儿戏……”

“我只道自己推了那北祁公主,联姻之事便要作罢,着实未料到对方如此执着,会将主意打上安王世子,更是万没料到对亦习最为不屑的父皇会有这么一举,这一次,麻烦可是够大了。”言罢,君亦衍苦笑一声,不掩懊恼之色,摇了摇头叹道:“早先听闻这个北祁公主刁蛮难缠,还不觉如何,今日算是见识了,但凡沾上这祁蛮子,麻烦事便是一桩接一桩!”

肩上之人久久不动不言,君亦衍俯身,她眼中的呆愣顿让他心头一紧,懊悔自责齐齐涌上心头,方才那番话,倒像是在后悔了今日之举一样,然则其实他悔的并非推掉淳和公主,而是悔自己考虑不周、策不应全,陷阿箩于险境,亦习于困境。

喉头滚过几番,却吐不出一个字,君亦衍不知如何解释,反倒是未夏呆了好一会儿后回过神来,颤声道:“淳和公主不可能做妾,那谦王妃怎么办?”君万棠不能娶妻,所以二选一的题,结果只能是君亦习。

未夏万没料到,这件事最后会落在平日里全无存在感的君亦习身上,将亲弟弟扯了进来,君亦衍必定也不好受,还有……阿箩。

“该怎么办,”她焦急问道,语气慌乱自责:“叫亦习认仇人为母,他岂能忍得?何况……芳慈王妃才刚刚怀上二子啊!”

不想她忧心的竟是这些,只是她说得这些,自己又如何想不到,想起今日御书房所闻,君亦衍心中不忍,将她抱紧一些,安稳道:“怕你多想,却不想告诉了你反叫你想得更多,你别担心,此事棘手难办,全是因事发突然,出乎意料,若待细斟慢酌,未必没有转圜的余地,”他皱了眉,看着她上唇和人中处红肿的掐痕,沉声道:“未夏,这些事你不必理会,只安心养你的身子便好,这些日子我时常在外,不能时时顾你,像今日听到你出事,我纵是心急如焚,奈何脱不开身,无法第一时间赶过去陪你,心便时时揪着,放你不下,只你安好,”他指指胸口,叹道:“这一颗心才能落回些原处。”

未夏顿时心生愧疚,自责道:“对不起,以后再不叫你担心了……今天听萍姑姑说起,就想看看你住过的地方,便在宫里多待了一阵,我不要紧,你也别担心,我今日、今日不过是睡得太熟了些而已,大夫也说没事。”

“嗯,知道你乖,”君亦衍俯身覆上她的唇,轻啄一下,柔声道:“好了,你我从早至黑一天聚不了几个时辰,彼此对着,便都不要愁着眉了,联姻之事你不许再自责,此等变故并不是你造成的,总之,我会想办法,”说罢,手顺势往她身上捏了捏,立时嫌恶地皱了眉,叹气道:“本就瘦,再愁下去越发养不起肉来,你便要瘦成那话本里的猴儿精了!”

未夏乖乖点头应下,深思却无法从那件事上完全拉回。待再听了他后半句话,想也不想地回道:“吃在花果山、住在水帘洞,还有一头笨猪做兄弟,这才是正经的美猴王,这里既没山又没水也没猪,怎么可能有猴儿精。”

“哦,是么,”君亦衍饶有兴致看着她,顺着她的话头,微微笑道:“那有何难,你若是当了猴儿精,我便建一座花果山凿一个水帘洞圈着你,届时再寻一群山猴子来,让你做大王,怎么样?”他笑的十分畅快,皱眉想了想,再道:“至于那头猪么,便请他回他夫人的高家庄去。”

心知他这是想着法的哄她开心,未夏仍被他的话逗笑,嗔怒地瞪着他,用鼻子拱了拱他的脸,哧哧道:“你当是养山贼啊,还大王!再说了,我才不要什么花果山,我可早就认定你了,就是变成猴子我也要跟在你后头,你走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夜里还要跟你睡一张床,让你搂着猴子一起睡觉!”

他笑得耳根都红了,好半晌才止住,俯身抵着她的额头,亲昵道:“那又何妨,是你,便是猴子我也搂得。”

未夏心中一甜,只听他顿了顿,皱着眉头又道:“大不了我跟你去,便做猴公,娶了你这美人猴儿,再生一窝猴崽子,一家猴都在花果山,岂不美哉。”

听他越说越离奇,未夏忍不住大笑起来,伸头一口咬住他的脖子,看他激得一抖,嚷道:“我不要,猴崽子一脸的毛,长得都差不多一个样,生出来像谁都看不出来,咱们要生就生漂亮的小娃娃,白生生、粉嫩嫩、胖嘟嘟,抱起来软乎乎的,是吧,相公,咱们的娃娃还要跟你一样有个漂亮的小酒窝呢,所以,还是要乖乖做人好,不做猴子!”

她笑弯了一双眼,眸子里褶褶生光,头枕在他肩上,唇时不时便会触到他的脖颈上,触感柔软,激起一片震颤,但这柔软与震颤,却及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见不吱声,未夏索性咬他的耳朵,大声叫:“相公相公相公……听到我喊你了吗?”

他的耳根又红了,这回却不是笑的,抱着她走到树荫下,才轻声回了一句“嗯。”

不满意这反应,未夏笑眯眯,再咬他的耳朵,嘟嘟问道:“那好听吗?”

想往暗处走,又想到他夫人的眼睛可是再黑都能看见,只好咳了一声,诚实点头:“嗯。”

未夏仍不满意,继续追问:“那相公喜欢我这样叫吗?”说完飞快加上一句,“不许只说一个字!”

一双美目近距离柔柔地盯着自己,长睫一眨一眨,带着顽皮地狡黠,君亦衍竟红了脸,轻咳一声,道:“嗯嗯嗯嗯。”

未夏愣了一下,气恼道:“相公耍赖!”扁嘴垂目,一副伤心状:“可见是不喜欢我这样叫了……”

“喜欢。”他飞快地说了一句,俯身堵住她的嘴,再重复道:“喜欢。”

唇舌嘶磨,留连不去,他于齿间呢喃:“满意了么?”

被裹得严实,又被他抱于胸怀,手脚都不能动,未夏专心回应他的索吻,鼻腔里轻轻哼了一声,“差不多满意。”

他闷笑一声,温柔更加深入,缠绵入骨,未夏只觉整个人都要化了,耳边忽落下一声轻问,伴随着低低的笑意:“那夫人喜欢我这样做吗?”语调轻柔,勾人心魂,说罢,也加上一句话:“不许只说一个字。”

未夏睁眼,容色尚有迷离,他在她唇上一下一下地轻啄着,笑意温柔明炫,张口却又叹息:“不说话,可见是不喜欢了……”

“谁说的!”乘他再次俯身啄吻,一口咬住他的唇,不让他离开,主动与他纠缠,还不忘表达心意,“喜欢,相公,我也喜欢你。”

偷偷地睁开眼,他的脸果然又红透了,神情却那般专注,美好,满足……看吧,她其实轻易就能让他幸福,这个人常常爱讲肉麻话,却会羞涩于从她口中偶得到一小句情话,是她忘了,这本是一个内敛的人,唯有对她,毫不遮掩,从无吝啬。

“相公喜欢听,我以后便这么喊,相公喜欢听我说情话,我便多说些,相公喜欢吻,我便多多主动……相公,你说这样好吗?”

一口一个“相公”,一颗心全教她喊得酥甜酥甜,君亦衍只觉脸烫如烧,忽地张口,吞进她所有的甜话。

长长的深吻过后,未夏沉迷于久久的晕眩中,忽的听他在耳畔轻柔道:“好。”

半晌才明白过来,这句“好”是答了刚才。

枕在他的肩窝,未夏红着脸小声道:“我是在戏场听来的。”

他盯着她看,未夏不好意思,垂开眼,细声细气地说道:“今日我在戏场看见排戏,演的是白狐报恩,书生救下被猎户射伤的狐精,狐精化作女子到人间报恩,与书生相伴相恋,许下白首之约,洞房花烛夜,书生揭开红喜帕,在灯下痴痴凝望妻子,狐精亦抬首回望书生,口唤相公……”双颊发烫,停了片刻,羞赧地点评道:“我觉着,这一段唱得很好。”

他的眼中盈满笑意,碰碰她的额,夸道:“学得好。”走了两三步,又止住,若有所思道:“后来呢,狐精和书生成亲后?”

未夏摇了摇头,可惜道:“戏场只排了上段,下段没有看到。”见他皱着眉,想了想又道:“不过,这个故事我以往倒是听过一点,后来好像是书生家人得知狐精的身份,要驱她离开,书生不信妻子是妖,坚持留下她,与妻子恩爱不移,一日书生家里来了歹人,狐精为救书生和其家人,被道人打伤,现出狐狸原形,书生乍然受惊,加之身体受伤昏死了过去,狐精用内丹救活书生,对书生家人说出了报恩缘由。”太久之前看过的电视了,未夏只记得这样一段剧情。

“虽为妖,却比人更重情义,却不知那书生醒来后会如何看待自己的狐精妻子,”君亦衍随口叹道:“可惜了,纵是真心,只怪人妖殊途。”

未夏听他这样说,也有些伤感,不赞同道:“相公,人妖虽然殊途,但有两句话叫做情感动天和夫妻齐心其利断金,说得就是只要两人都有战胜命运的决心,定然没有迈不去的坎,感动上天亦不在话下,你看织女和牛郎,亦是打破人仙殊途的定论,争取到了一年约会一次的幸福,还有白蛇和许仙,人妖殊途,也成功了呢,生了状元儿子,最后两人还一起上天庭做了神仙,所以我想,最后狐精与书生肯定也能幸福。”

牛郎织女的故事他是知道的,但白蛇和许仙,倒是没有听过,但君亦衍还是点头便是赞同,笑道:“喜欢看戏,明儿我叫个班子来府里唱,等我得了空,你再讲下段与我听。”

未夏一口答应:“那相公早些回来。”

说笑着慢走回去,离东苑已经不远时,未夏才想起,挣扎着要跃下地,“放我下来,可以了,我能自己走。”

君亦衍脚步不停,轻斥道:“别动,快到了。”

“你手……”

闻言,君亦衍把她轻轻往上掂了一下,挑起眉,揶揄笑道:“你便是再长个几十斤,肚中再添一二三四个,我也抱得动。”

“一二三四个……你当是怀猪仔么!”口中抱怨,心中却甜,远远又见刘完站在东苑外朝这边张望,抓住最后的时间挣了几下,只怪君亦衍裹得太紧,她手都不能伸出来一只,转了转眼珠,象征性地在他怀中动了几下,未夏仰起脸,凑近他的耳朵,嘻嘻笑道:“若不是被裹成这样,真想抱抱你。”

他大笑一声,立马把她放下地,解开披风,道:“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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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吃醋

身边有下人在;加上心中有事,进了屋二人都沉默下来;一餐饭吃得食不知味;君亦衍自己不吃;只不住给未夏布菜,容色轻松如常;只微蹙的眉心隐隐流露出倦意,见未夏放下筷子盯着他看,柔声问道:“怎么不吃了?”低了头才看见她碗中食物已堆如小山;还有不少溢出碗外;掉到桌上。

未夏倾身覆上他的手:“我自己吃饭就好;药也会按时服用,你去做事吧。”

“不急,在等亦习,到了会有人来报。”他翻手回握一下,将她的碗推到一旁,取自己的碗添了几样菜,递到她面前道:“多吃些,我喜欢你胖一些。”

未夏一愣,这话好熟,以往他也是这样哄她吃饭,心又暖又满:“好,我会努力长肉,努力吃饭,就从……下一顿开始。”

君亦衍顿时扬眉:“为何是从下一顿?”

未夏看着面前的饭菜,再垂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叹了口气,可怜巴巴地瞅着他道:“我被马车垫得反胃,现下真是一点胃口也没有……”说着还作势揉了揉:“我想休息会儿在用饭,正好还可以与相公再说会儿话。”

“要不要请大夫瞧瞧?”君亦衍蹙眉,搁了筷子。

“不用大夫,相公就好,”未夏马上阻道,往他旁边挪了挪,咬唇笑道:“相公给揉揉就好了。”

他一愣,止不住笑了起来,应道:“好”,干脆将她抱到腿上,一手揽着她,一手在胃肚处轻轻揉抚,未夏乘势搂住他的脖子,挨在他肩上。

半阖上眼,舒服的想要睡觉,揉到一半,忽听君亦衍轻轻喊了一声她的名字,懒懒地应了一声,他反又不肯说话了,过了一会儿才听他犹豫着问道:“未夏,秦世子……你是何时认识他的?”

“一晗?”未夏睁开惺忪的眼,说道:“我跟他……认识很久了,相公问这个做什么?”

“是从小就认识吗?”上次问,她是这样说的。

未夏张了张口,却不知如何解释下去,望着君亦衍投过来询问的眼神,垂下眼帘,轻轻点了点头:“是有许多年了。”

这番欲言又止和沉默全落入君亦衍的眼中,并非怀疑什么,只是想要弄清楚而已,他总觉得这件事情透着一股不寻常,秦一晗不对,她也不对,而每每他提到这个问题,二人第一反应都是愣一下,似乎回答这个问题,还想率先想一想才行,而给他的答案往往又含混其词,让他越来越疑惑不解。

叹了口气,君亦衍抬起她的脸,指轻柔触上眼眶:“告诉我,今日为什么哭。”

“今日一晗与我……我与他……”未夏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来。她知道关于一晗,君亦衍会有疑惑甚至怀疑,可是这猛然间,她着实想不出该怎么说才合适,不能说实话,那太荒谬,也不能撒谎,她从来瞒不过他的……可是她更不想他误会什么,刚才一晗抱着她的时候,吟姝的慌乱和其他人的惊诧,让她意识到,这里观念不同现代,一晗现在是个男人,拥抱这样的举动太过亲密。

果然,君亦衍叹了口气,说道:“方才在府外,他抱着你……”虽然很没有风度,虽然连他自己都觉得这话题酸得掉渣,但跳下马的那一瞬,如果那不是永卿,如果永卿不是他尊敬的结拜兄长,大概他就要毫不客气地直接冲过去抢人了,他的女人,只有自己才能抱得,他不喜别人触碰她。

他轻轻地叹,轻抵上她的额,四目相对,仿佛要看进彼此的心里:“你喊我相公,那夫妻之间,还有什么不能与相公说么?”

他耐着心地哄,未夏却一声不吭,只咬着腮帮子看他,清澈的眼睛瞪的圆圆的,终于,在她的沉默之下,君亦衍眼中渐渐浮现出一丝失望,满心的挫败,不愿逼她,可不问出来,自个心里又难受。

见他如此,她还是不吱声,安静的脸上反开始浮现出笑意来,咬着唇故作惊讶地问道:“相公,难不成你竟在吃一晗的醋?”

“是,我吃醋。”他立即点头,干脆地承认下来。此刻,他毫不怀疑未夏对自己的心,也不想在她面前掩饰醋意,没错,他就是吃醋了,很严重,在路上时一言不发,便是在等着她说点什么,偏偏她坦然到完全意识不到。

他耐心地碰了碰她的鼻尖,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听过一句话,让相公吃醋的妻子不是好妻子……你呢,想不想当个好妻子?”

未夏傻傻地愣住,他便作势要来咬她的鼻尖,偏头躲过,忍不住扑哧一声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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