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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君地老天荒-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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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拍拍君亦衍的背道:“这丹药是你和新媳妇的一片孝心,这次虽没用上,药就留在宫里吧,下一回指不定又有人遭了蛇虫!”

“儿臣遵旨!”

一旁的大公公赶紧将药瓶接过。皇后飞快瞥了一眼那药瓶,微微皱眉眼光扫向后方的锦王和锦王妃,皇后身边,德妃也皱眉看了那药瓶一眼,脸色微有不屑。

君亦衍站定后,担忧的看着榻上的太后,随口问道:“皇宫内院,怎么会有毒蛇跑进来?”

这下又触发了皇帝方才没发泄完的怒火,他脸色一变瞪着后面抖抖索索的奴才们道:“都是这些个不中用的奴才!有蛇跑进太后寝宫都没发现,要是太后有个闪失,朕必定将他们全杀了!”

君亦衍忙劝道:“父皇莫担心,皇祖母一向吃斋念佛受佛祖保佑,定吉人天相!另外,儿臣在芸国四年,曾有幸去过芸国的圣地渊山,也曾偶得一株万年芝草,据说对那心疾是有奇效,儿臣这就找来给皇祖母服用!”

皇后和锦王对视一眼,眉头皆是一拧。

皇帝听完愣了一下,半晌激动地拍着君亦衍的肩膀道:“好好!有我儿这份孝心,你皇祖母她也欣慰!你且回府去吧,差人将那芝草送来便是,不必亲自来了!今儿个是你大喜之日,别冷落了朕的新儿媳妇,那丹药与灵草,朕和太后知道你们孝顺便是!”

“谢父皇,儿臣先行退下!”

看也没看一屋子各自做戏的兄弟姐妹,谢了恩便退出殿外,君亦衍心下却不由一阵冷笑。

作戏?谁不会?看谁作的更真,更得那个人的心而已。

☆、他的心思

入夜的帝都格外安静。一辆马车飞速驶出宫门,拐出宫道后,速度陡然降了下来,车头上一名十四五岁的圆脸少年慢悠悠的驾着马儿,心情颇为愉悦。

君亦衍自出慈安宫起一句话未说,上了马车后便阖目养起神,但熟悉他的下属知道他并没有睡着。

想起在慈安宫殿外听到的消息,刘完向齐荆使了个颜色,后者摇头表示不知,他想了想终是止不住疑惑小声问道:“爷,那万年紫芝只得一株,您不是特意采来给阿箩补身子的,当真要献给太后吗?”

君亦衍靠着厢壁没有睁眼,嘴上轻道:“那一株自是要给阿箩的。至于太后,另寻一株便是。”

刘完不解:“万年紫芝您费尽千心才得了那一株,这会到哪里再去找另外一株?”想了想又道:“依奴才看,谦王那里也未必有…。”

君亦衍倏然睁眼,环了二人一眼,声音微冷:“我说过,不准叫他谦王。”

刘完心一凛,想起君亦衍往日的告诫,赶紧改口道:“奴才失言了,爷赎罪!是六王爷!”

君亦衍微叹了口气,拍拍刘完的肩膀道:“我不是怪你,只是你们当知这是我的忌讳。日后注意便是了。”

“爷,奴才都明白,刚才却是口快糊涂了。”

打住这话题都不再提,君亦衍知他们还是对慈安宫一事心有疑惑,笑了笑道:“那芝草不必费心去找,府里便有,今日尚书大人不是才送了一株过来?”

刘完齐荆微讶叫道:“那株顶多只有千年而已!”

君亦衍一笑:“你当皇帝真在意万年还是千年?我那父皇一向自诩最重亲情孝义,我特意提及芸国四年,说芝草采自渊山,便是要让他时时记起我在芸国为质四年之事。”

“还有他舍我性命与芸国开战,先前蛇毒丹一事他误会我不孝未及时探望太后已对我心存内疚,如此一来,他必然觉得对不住我。即便我送去的是颗千年芝草,他也不会真的计较。他自然知道宫里不缺珍稀好药,那草送去也是直接摆进库房做做样子罢了,谁管它是万年还是千年。”

刘完和齐荆对视一眼感叹道:“爷想的真周到,难怪方才您在新房中刻意拖延片刻才进宫,便是为后来的晚到做打算,因为您一早猜到,再赶也不可能赶在锦王勤王前头入宫,索性便做那最晚的一个。”

君亦衍不知在想什么,没有答话。

“恕奴才愚笨,还有一事不解,那解毒丹,您为何要说成是王妃给的?”

君亦衍轻瞥刘完,笑而不答。

齐荆看了刘完一眼,插话道:“爷这样说,是想让皇上对王妃留下好印象,那婚虽是皇帝钦赐,却也是皇后之意,皇后又是锦王的母后,若咱们爷对王妃有嫌隙,便是对皇后和锦王有嫌隙。”

刘完恍然大悟:“我明白了,赐婚是皇后娘娘提及的,董家因董太妃之故与太后交好,太后又是皇后娘家人,皇上当然会怀疑董家有可能是锦王的人。若爷对王妃心有提防,皇上必然会认为爷觊觎皇位。”

“先前选妃时,爷在几位王公大臣的女儿中主动表示对董家大小姐有意,方才又在皇上面前说王妃的好话,是想让皇上觉得您对锦王没有敌意。皇上自认重亲情,对兄弟猜忌防备的,必然不会再考虑作太子人选。一直未立储君,便是为了考验各位皇子。”

君亦衍沉默了一下,道:“也对也不对。”

这下连齐荆也疑惑起来,不知哪里言对,哪里言错。

“迟迟未立太子,半是试探,半是对锦王的保护,皇后在后宫谋害后妃及皇子之事,这些年我父皇未必一点也不知,宫中朝中对皇后恨之入骨之人不在少数,兵部秦将军,户部尚书柳占,兵部侍郎魏元湩…他们的女儿亲妹哪一个不是被皇后谋害?既恨皇后,当然不会支持锦王。

“就德妃和勤王君亦泽拥有的袁家势力便不容小觑,过早立太子,会让君亦澈成为众矢之的。历朝历代,被暗中谋害的太子还在少数吗?我父皇他,不也是杀了他的太子弟弟才上位的。所以他才迟迟不敢立储,便是怕有人将他当年的手段学了去!”

“现如今他病的不轻,自知时日无多,所以等不及想替君亦澈扫清路障,赐婚是试探,也是默认那人对我的监视。”

两人听君亦衍说完,都觉心里一凛,只道皇帝虽宠锦王,但只要不立储此事还没有定数,没想到竟是怀着这样的心思。

君亦衍忽然又说了一句:“至于我选董氏,还有其他的原因。”

帘外忙着赶车的邱三插嘴笑道:“爷,我知道,因为董氏最美!”

此话一出,车厢内刘完和齐荆都笑了,君亦衍却没应,半晌淡淡道:“也许是吧。”

“也许?爷这是什么意思?”邱三到底还是个十四岁的少年,打破砂锅问到底。

刘完掀开帘子笑骂:“小三子真笨!董氏虽美,却是锦王的人,而且爷已经有了阿萝!”

“哎呀!”邱三这才恍然大悟般,用手一拍头,呵呵干笑两声道:“可不是么!瞧我忙着赶车,怎么将阿箩给忘了?”

一向严肃的齐荆也被他孩子气的动作逗乐,打趣道:“你哪里是忙忘记的,就你那点小心思谁还看不出来!今晚你这脑子怕是只惦记着想去看那四美之一的夏美人吧!”

君亦衍微微拧眉,却没阻止他们拿未夏打趣的笑语,良久忽然淡淡道:“未必。”

众人疑惑,不知道他说的未必是指什么,君亦衍却再不解释了。

马车要拐弯街角时,邱三在帐帘外小声问了一句:“爷,要不要去趟阿箩府上?”

“不必。”

“可今儿是爷大婚,阿箩会不会……”

“太后病中,阿箩必是留在宫中抽不开身,直接回府吧。”君亦衍淡淡下了命令。

“是。”邱三想想却是如此。

刘完忽然想起一事道:“那芝草,待会儿是爷亲自送进宫,还是…?”

“不必。差人送去便是,凡事过犹不及。”

☆、正妻之位

夜,豫王府东苑。

一晚上就出了两件大事,未夏料想今晚君亦衍必是不会回来了,是以他一走她便自己上床睡了。她向来好眠,睡的沉,君亦衍回房她也不知道。

走到新房门外,两名婢女正要行礼,君亦衍挥手示意噤声,婢女无声退下。

君亦衍推门进房,那个女人果然自己睡了,他并未刻意放轻脚步,她却没醒。看她穿的整整齐齐竟是一件衣服也没脱,他好笑,是想防我吗?

红烛燃的正好,他在床前端详她的脸,幼时的董未夏是什么摸样他早已记不清楚,那件往事却深刻在脑中,他一直记得她当年说过的话。

两次,奇特的相遇。

手指抚上了那张精致恬静的脸,她仍睡的香甜,没一丝反应。想起进宫前她面对自己时的尴尬反应,他轻笑一声,这样没有防备,你也未必是他的人吧。

没吵醒她,君亦衍脱了外衫便在她旁边睡了。

睡前吃了太多甜食,半夜醒来,口干的难受,未夏欲下床倒杯水喝,转头却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她唬了一跳,张口便要喊阿免。拜这具身体的好视力所赐,她及时看清了身旁人的脸,那声惊叫及时被止住,身旁的男人正是君亦衍。

她这才想起自己早已不在玉湖庄,更没有阿免。她再不敢出声,假装翻身滚到了里侧。

身旁躺着一个男人,心中又有事,那之后她一直睡的很浅。

凌晨时分听见似乎有人敲门,声音很轻微。君亦衍极警觉,敲门声响起的一瞬已经坐起了身,他看了看身边的女人,她睡的正好,没有醒来的迹象,这才下床去开了门。

外面的人小声说了什么,君亦衍应了。返身到床前盯着未夏看了一会,才披了外袍掩门出去了。

………………………………………………………………

豫王府 ,书房。

君亦衍方推门进去,一道人影便迅速扑进他怀里。

君亦衍扶着怀中人的头发,哄慰道:“阿箩,我以为你今晚会留在慈安宫。”

“太后没有大碍我便出宫了。”那被唤作阿箩的人伏在他怀中,很久才又闷闷的道:“亦衍,我想你了,在宫里时就一直在想,今天是你大喜之日,洞房花烛夜,我知道我不该来,可我管不住我自己。”

“我没怪你,只是你这身打扮过来太危险,而且书房太过显眼。”他看着他沾了药汁的湖绿色锦袍皱眉。

“她是不是很美?”

君亦衍轻笑,抬起他的下巴:“你也很美!”

“可我听说你主动属意过她,你还睡…。睡在她房里。”

他叹口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这府里有探子,今日大婚,我不能在别处过夜。娶她,除不得已为之,还有很多原因,我日后会细说给你听,今日你先回府,这里太危险。”

阿箩咬了咬唇:“我知道是什么,你曾说过,她幼年与你有过交情。可你别忘了,她是董家的人,董家与锦王…”

“幼年之交只是其次,娶她还有别的原因。”君亦衍打断他道:“别猜了,嗯?日后时机成熟我再慢慢告诉你。总之我有分寸!”

阿箩却不依,委屈道:“现在不能说吗?”

他叹口气拍拍她的背,“还未到说与你听的时候。你只要记住,别再动她,我知道上次的刺客是你派去的,以后别再做这些。”

阿箩低下头,沉默了一下才勉强道,“好吧,我答应你就是。那你能不能也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阿箩抬眼直视他:“亦衍,答应我一定不要爱上她好不好,也不要爱上别人!”

他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忽然叹了口气。

“阿箩,我说过,正妻之位只会留给你。你不信我吗?”

见他面露失望之色,阿箩扑进他怀里点头道:“我信你!亦衍,别怪我!我只是会害怕,怕那个女人在你身边对你不利,今日迟迟不见你进宫,皇上对你颇具微词…我好怕,我也以为你…”

以为他沉迷美色么?他又叹口气:“我说了我自有分寸,你不必担心我,最重要的是顾好自己的安全。”

“不早了,我叫邱大送你回府,太晚对你身子不好。

……

未夏一直维持着君亦衍离开时的姿势一动不动,对于他深夜外出,她并不好奇,多半是背着她与属下议事。君亦衍表面上很满意这场婚事,对她也很温柔,但私底下怎会不加防备。

她倒是好奇,他干嘛不弄个迷香什么的把自己弄晕,转念一想,迷香对她也不管用啊。天啊,她觉得自己不是太无聊就是疯了,竟帮君亦衍想起防着自己的法子了。

房门被无声打开,未夏赶紧全身心装睡。静默了一会没有动静,她知道那人必是在观察她有没有醒来。过了一会,细碎的脱衣声后,一具男子的身体裹着寒气躺在了身侧,未夏闻到他身上多了一种淡淡的草药味。

第二日,待君亦衍下了床起身穿衣,未夏才假装幽幽转醒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昨夜就回了,看你睡的熟便没有叫你。”

“对不起,我睡觉一向很死。”

他诧异地笑了笑,也没有否认。挑眉看着她露在被子外皱巴巴的大红喜服笑道:“夫人快更衣吧,今日要进宫拜谒皇上和皇后,还要到祠堂祭祖。”

“见公婆?”未夏苦了一张脸,“结婚真累!”

君亦衍笑的古怪:“叫夫人劳累了,乖;再坚持半日就不累了。”

忽略他的语气,未夏忽然想起什么问道:“昨晚,你去迟了吗,皇上有没有怪罪你?”

君亦衍一愣,“没有。”

他没说是没去迟,还是没有被怪罪,总之无事便好,未夏也不再多问。

却听君亦衍又道:“进了宫,无论皇上皇后对你说什么,都不要否认,也不要多问,一并应了便是。”

他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丈夫告诫新婚妻子初次见公婆要乖乖接受训话不能顶嘴。

未夏不由呆道:“皇帝皇后还会对我说什么?”君亦衍不理会她疑惑的模样只笑道:“记住我说的便是,快更衣,今日若迟了可真是不好。”

未夏赶紧坐起身,这才看到早有婢女拿着新衣等在屏风那边,见未夏起床,两人立马走过来要替她脱衣裳。

未夏握着被子纠结,对君亦衍小声道:“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侍女们见她害羞,掩嘴偷笑。

“我到前厅等你。”君亦衍倒没说什么,很配合的便出去了。

未夏刚一下床,马上便有老嬷嬷进来收拾床榻,那老麼麼在床上里里里外外翻找一通,竟从被中扯出了一条白缎,白锻中间赫然一抹嫣红。

老麼麼登时面露喜色躬身对未夏行了一礼道:“恭喜王妃!”

未夏一愣,明白过来那是什么东西。心里忽然不知是什么滋味,这东西,他竟一早就备好了,他本就没打算碰她,果然还是怀疑她的。

婢女过来给她脱衣,叫那白锻一提醒,未夏忽然想起,自己身上还留有守宫砂,若被下人们瞧见刚才的戏便要露馅了…遂摆了摆手吩咐道:“衣服放在那,我自己来吧。”

众人相视一眼皆偷笑,以为她是新妇害羞,躬身预备退下,一名婢女却忽然小声问道:“王妃是否要沐浴?”

未夏无奈,昨晚洞房花烛夜,她们都以为她和君亦衍发生了什么,这才问她要不要沐浴,不然大冷天的,谁会大清早洗澡。

“不用了,你们都出去吧,没有我吩咐不要进来!”想了想又补充道:“没有时间沐浴,还要入宫拜谒皇上皇后。”

婢女和老麼麼脚步一顿,没想到新王妃会对她们解释这一通,赶紧站定应了声是,才福身退下。

宫装复杂,又是冬日,衣裳一层层,未夏花了好些时候才穿好。开了门想要人打水梳洗,却见两名婢女早就端了盛着热水的铜盆和汗巾等在门口,有人服侍真是好啊,没有热水器也这样方便及时,未夏心满意足的感慨。

出门就看到了阿免。他站在不远处,定定的凝视着院中一株古老的银杏树,手指抚摸着树干上粗糙的纹理,阳光洒在银色面具上,有些刺眼,看不清神情,却莫名觉得悲伤。

董逢还算守信用,阿免果然被放出来了。

终于有一个熟悉点的人在身边,未夏兴奋起来,跑到树下一拉阿免的袖子道:“太好了阿免,他们终于放了你,这几日我好担心!”

阿免收回手,看了看她,淡淡笑了笑道:“我没事。你这几日好吗?”

“不好!”

被人逼婚怎么会好,不过总算过去了,事已至此,说多了只会让阿免内疚,未夏赶紧笑笑道:“身边没一个朋友,当然不好!而且结婚真的很累。昨天一整天都不能吃东西,我快饿晕了啊!还有,待会要进宫去见公婆,被他们训话还不能顶嘴!做古代女人真可怜…。。”

未夏说的绘声绘色,阿免只静静听着没有说话。

“太好了,你来了就可以放心了,哎,跟你说,昨天王府门口有人行刺……”

阿免眼神一变,未夏赶紧摆手:“没有没有,我没事,我也是听别人说,有人在王府附近行刺,锦王妃受了轻伤!”

“阿免。”她忽然叫了他一声,声音变的很小,像叹息:“我只是觉得,你在我身边我才会安心一点。”

她实在太孤单了,玉湖庄想利用她,君亦衍怀疑她,身边竟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小姐放心,我以后都会留在你身边。”

未夏心下动容,张嘴想说什么,却见不远处君亦衍站在那里看着大树这边,不知道站了多久。

☆、今夕何夕

未夏心一凛赶紧放开阿免道:“我要进宫去了,一大早就赶路过来你定是累了,我叫人先带你去休息。”

不等阿免回应,她赶紧跑到君亦衍身边冲着他笑一笑道:“我们走吧。”

君亦衍沉默着没应声,未夏不知为何,小声的又加了一句:“他是我的侍卫,也是朋友。”

他这才皱眉,回身看了一眼问:“他便是阿免?”

“是,你怎么知道的?”他怎会知道阿免的名字。

他顿了一下,道,“你刚才这样叫他。为什么带着面具?”

“因为…”未夏支吾了一下道:“因为他嫌自己样貌丑陋!”

君亦衍淡淡应了一声,两人再也无话。进了宫门后,未夏却忽然紧张起来,“那个…我,我肚子疼!”

“怕什么?”君亦衍笑了笑:“放心,公婆不会对你训话。”

未夏一愣,她刚才的话他听到了啊,那最后一句呢?应该没听到吧,她说的很小声……

“你怎么知道我紧张?”

他握了握手示意:“你手心有汗。”

她才注意到,不知何时,君亦衍握住了她的手,方才只顾紧张,竟没有觉察。

“还痛吗,肚子”他靠她近了些,伸手想帮她揉揉肚子。

未夏赶紧摆手:“不疼了不疼了!”

……………………………

皇宫内。

拜见过帝后之后,在行往君家祠堂的路上,未夏才明白清早君亦衍那句话的含义。

方才,皇后对她热络不意外,皇帝竟也对她极亲和,还对她说了一番话。

大肆夸她孝顺懂事,说昨晚她献给太后的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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