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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君地老天荒-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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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的叹了口气,抽回被她抱着的手臂,未再继续追问,却让未夏有些莫名不安,拉过他的手,一手撰着裙摆,坐在他膝头上试探着道:“相公,你生气了吗?”

他偏头看了她一会儿,微微蹙了蹙眉,直接道:“除了耐旱好养,你种红薯,是否只因它充饱耐饥,方便贮存?”

她脸上有一瞬间的愕然,立即便想否认,看到他的脸色,默默地垂下了头。

君亦衍抬手捏上额角,抬目看她一眼,摇着头,长叹一声:“唉!未夏,你真是……唉,叫我如何……”话说了一半,又不知该说什么好,他真的没有想到,她疯狂地种红薯建地窖,原因竟真是如此。他真是太失败了,失败到让她以为穷到养不起她。

“相公,我……”未夏吞吞口水,慌忙地想要解释,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他又看穿她了,她又伤了他,一个作为男人的自尊心。

他沉默着,只是拼命地揉着额角,未夏抓着他的手,慌乱地解释:“你别生气,我没说谎……真的,我真的喜爱红薯!”

她的模样,让他又想起那些空空如也的衣柜、妆台和饰盒,心又软又疼,其实不怪她。

“跟我来!”他拉着她站起身,一路往卧房而去。

他把她安置好坐在榻上,打开梳妆台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只木匣子,打开来呈至她的面前。

满匣的璀璨,使未夏猛地惊大眼,拿起其中那对淡紫色的珍珠耳环细看,未夏确定那就是出嫁那日董央雪赠她的那对,几乎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拿去当掉的金银首饰,竟然全部回到了这匣子里。

“怎么会?”捧着木匣子喃喃道:“这些……”蓦地,她抬起头:“你从当铺赎回来的?”

对她的反应,君亦衍只微微一笑,取过她手中的珍珠耳环,探身举到在她耳边比了比,似十分满意,便直接为她往耳上戴去。他很少做这些事,握着她精致的耳垂时,他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手便愈加笨拙,小小的珍珠几次要从手中滑落,试了许久才成功戴好,轻舒一口气,他又换另一边耳朵去戴,停顿间,似才想起她的问话,轻描淡写地道:“费了我好些功夫去找,下次不准再当了,缺钱用只管到账房去取。”

手摸着左耳上的珍珠,垂眼看着那满匣金银首饰,这些东西……留着本没有多少意义,所以她才瞒着他拿去换钱,选的还是死当,她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又花大力气全部弄了回来。

不多一刻,他又戴好了另一只,抬起她的脸庞左右欣赏一番,不时用手指去拨一拨那两粒圆圆胖胖的珍珠,似觉十分有趣。最后他凑到她耳根上吻了吻,低笑道:“等我一会儿。”

“房契、地契、银票……”愣神间,他起身走到柜前,不知从何处摸出大叠纸张,一股脑塞进她的手心,在她瞠目结舌的目光中,低叹:“这下你放心了吧,豫蜀虽穷,我这个王爷田产不多,也收不上租,但除开在别国的,全君国茶楼十座,客栈十三座,玉行、粮行十四家,钱庄七家,青楼……咳咳,舞坊、酒肆二十八家,还养不起你一个老板娘?”只怪从前他以为这些不重要,便没有告诉过她,他并不是一无所有,也不是什么也没做,早在被遣到芸国为质之前,他就已经开始暗中在宫外培植自己的势力,为将来做准备,虽然辛苦、靠摸爬滚打走到今天,但这么些年,若没有一点积蓄,还养不起一个家,他可真是白活了。

半晌,未夏才从呆滞中回神,缓缓转动眼珠,吐出几个字:“青楼?二十八家?”

“咳,”君亦衍一手支唇,轻咳一声,笑着揽过她:“想打听消息,把握各方动态,那里是最好的渠道。”他轻描淡写地解释,将银票等一同塞进她的首饰盒中,阖上木匣子,揽了她进怀中,幽幽叹道:“从前没有说,是觉太复杂,那些事说了你可能也不懂,这两年我时常在外,府中琐事全是你在操持,我只当你种红薯是种消遣,岂知你……你只需知道,我便再无能,也不会让我的女人只能跟着我受冻挨饿啃红薯果腹,回头把地窖里的都挖出来吧,交给齐荆去处理,匣子里的钱往后你只管拿去花,不够的账房去取,我不要你为我省钱。”

未夏哑了一般说不出话来,只在脑中拼命地消化这些信息。

天知道,她真的以为他们家很穷!电视里不都是这样演的么,因失宠而被流放到荒蛮之地的王公国戚忠心臣子,住着不经风霜的茅屋,过着吃糠咽菜甚至食不果腹的潦倒日子……而且,这座豫王府的确看起来十分破旧,而他又一直对府中事不以为意,从未叫人修整宅子,她便以为他是无钱修缮。她又怎会知道,这破宅子无非是做给外人看的样子。从他们搬来豫城的那一天,老皇帝就在这里埋了眼线。

“流放的王爷,不是应该很穷吗……”忍不住小声地嘀咕一句,却又是真的安下了心,倒不是怕跟着他挨饿受苦,经过那夜,亲眼看见他的属下们弃他而去,在豫蜀这个穷地方,他田产虽多,却收不上租,她总要为他想好一条后路,红薯虽粗鄙,却充饱耐饥,方便贮存,更容易种养,虽然据她观察,他们家的确也不是到揭不开锅的地步,但她……至少要保证他和那些忠心耿耿的下属们将来也不会饿肚子,这才是她种红薯挖地窖的初衷,想不到竟是这样大的一个乌龙啊!

犹豫了一番,未夏打开木匣取出银票,轻轻摇头:“不用这些,我也有钱。”种了两年红薯,虽然不多,却也存下了一些积蓄,除了贴补家用,剩下的她全存进了银号,本是想,将来他若需要,还能拿出来应急。

君亦衍不由分说地将银票塞回去,皱眉道:“那些你存着做私房,这些是我给的。”

“不都一样。”未夏咕哝着,慢吞吞地收起银票。见她一副不情愿,君亦衍握住她的肩膀,板下脸严肃道:“知不知道,我很生气,真的很生气!”他咬牙切齿,伸手捏捏她的脸,丧气又无奈地叫道:“我的天,这若叫永卿知道了,不定要怎样笑话我!”

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未夏咬着唇偷偷地笑,伸手环住他,安抚性地轻拍他的脊背。他却忽的坐直身,打开匣子,抽出一张银票,记下上面的字号,宣布道:“为了挽回为夫的颜面,从今儿起,你就给我使劲花,本月目标一千两!我会要银号留意,月底前这张银票有没有去兑过。”

未夏哭笑不得,抬手轻锤他一下,嗔怪地道:“相公,我现在相信你不穷了,真的,以后我再不省钱了便是!这样花也太浪费了!”

“是浪费!”他竟然赞同道,伸手揪了揪她的鼻子,坏笑着低叹:“好在只养了一只,你相公我,还浪费的起。”

他总能用一句话,就让她甜如蜜糖般的欢喜,未夏偏头欣赏手腕上的新镯子,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住,过了半山,才觉出哪里不对劲儿,抬头问:“为什么是……只?”

反应真够迟钝啊,君亦衍暗叹一声,微微一笑,一指不知何时进的门、正团身在椅上呼呼大睡的细细,戏谑道:“喏,可不就是一只猫?”

意识到被捉弄,未夏脸一红,气鼓鼓地作势要起身。

他迅速拉住她,顺势吻了吻她的脸,宠溺笑道:“猫和人各一,行了吧。”

未夏这才满意地趴回他怀中,蹭了蹭,不忘嘟起嘴纠正:“细细才不是猫!”

“好好,不是。”君亦衍答得顺畅,口不对心。豫城日子寂寞,碍于言语生疏,她并没有朋友,平日里醉心于种红薯,也不爱出门,有只猫陪着也是好的,她把细细当成人一般的对待,在他看来并不奇怪,男人们通常也会将心爱的战马视为兄弟呢。

彼此温存一阵,脱了外衫滑落榻上,窝在他怀里舒服的只想打瞌睡。

静默了一阵,他在头顶轻而又轻地叹了口气,轻轻唤道:“未夏。”

未夏困的不想睁眼,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示意自己在听。他却不让她睡,一手抚上她的唇角,一手勾起她的脸,使她仰面对着自己,他问:“跟我住在这里,委屈么?”

“嗯?”未夏迷迷糊糊地道,随即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甜甜笑道:“不委屈。”说着,身体往上拱了拱,眼睛望着他的,手顺着他的衣领滑进去,贴上他的胸口,一点一点地抚摸描画:“我喜欢豫城,虽然这里穷了一点,热了一点,房子旧了一点……”

“呵……”君亦衍忍不住轻笑一声,惹得胸腔嗡嗡地震动,未夏一抬手捂住他的嘴,鼓着嘴道:“先别笑,听我说完!”等他止住笑意,才认真地道:“虽然这里环境并不好,没有京城繁华,没有帝都热闹,但我真的很喜欢这里,相公,我早就说过,只要是跟你在一起,在哪里我都会喜欢。所以不委屈,真的,一点也不委屈!”

“嗯,我知道。”君亦衍叹息一声,俯身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嗓音温淳:“我也是。”再等等,很快,很快就可以离开这里了,他不会再让她吃苦,这一生,他要她享尽荣华,被所有人仰望尊重,谁也不能再低看她,再让她跪。

未夏不知他心中所想,靠在他的胸膛上,只觉这一刻他的心跳得有些快重,不由又探手进去,在他胸口轻抚。

掌下,反跳的更快了,正疑惑,君亦衍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再摸,支起身,莞尔笑道:“青天白日,你想什么呢,嗯?”尾音斜斜地上挑,有抹刻意而为的诱人。

难怪她越抚他越不能平静,未夏恍悟过来,索性另一只手也伸进他的衣领,眨着眼睫学着他的语气缓慢而暧昧地道:“想什么,自然是饱暖思……”最后一个字故意拉长了音,却又停顿下来不说完,与此同时,手顺着胸膛一点一点去到他的腰侧,再轻轻的往下,滑到他有些紧绷的腹部。

他的腹部立即缩了一下,喉结微微吞咽,呼吸也变的深重,却还是睁着眼睛俯身瞧着她,眼里有一抹似笑非笑的意味,似乎是觉得她刻意暧昧主动挑逗的样子有些好笑。

见他发笑,未夏咬咬唇瓣,抽回被他按住的左手,再度伸进去,两手在他身上缓慢来回地抚摸。感觉到他已控制不住情动时,又凑过去吻上他的喉结,君亦衍仰着头,靠回榻上,深深地吸气,却不肯闭上眼睛,双手握住她的腰声音暗哑地道:“说你思什么!”

未夏只笑,继续抚摸他的身体,嘴巴里就是不吭声。他的身体滚烫,呼吸凌乱,脖颈上更是被她故意啃出了大片的口水。衣领也半敞开来,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膛,略显精瘦的腰腹,眯着眼睛看了看,未夏偷笑着,微微爬起身,将他的衣襟全部扯开,再小心翼翼缠住他的双手,待确认他毫无防备,她陡然跳起来,伸手在他腰上抓挠。

君亦衍立即一抖,猛地睁开眼,倒抽一口冷气,想要躲闪那双在腰上作怪的手,双手却被衣物缚住,一个剧烈挣扎,只听“咚”的一声,某人掉到了地上。

偷袭得逞,未夏哈哈大笑,笑了一阵,见他躺在地上一脸郁闷地不做声,便趴在榻沿伸出手欲拉他起来,岂料君亦衍拽着她的手一使劲儿,便将她也扯到身上,迅速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坏东西,瞧我怎么收拾你!”君亦衍笑骂一声,迅速褪去松垮垮的上衣,见势不妙,未夏想逃,却被他立即压住双手,制于头顶。眨眼间,他便扯开她的衣衫,褪去了她的兜衣,使她变成和他一样的赤、裸,他从上到下地打量她,直到她羞得满脸通红,紧闭双眼不敢睁开。感觉到他俯下了身,一个软软的东西贴上肚皮时,未夏身子剧烈一颤,猛地睁开眼,声音里带着哭腔道:“相公,相公,我错了,我真错了……”

君亦衍轻哼一声,不予理睬,唇贴着她的光滑白嫩的肚皮上游走,似吻非吻,激起一身颤栗。

“痒,哈哈哈,相公,肚子……肚子痒……”未夏立即大笑不止,身体重重弹起来,又被他压下去,她像条小鱼般胡乱地扭动想要摆脱,奈何总也脱不开他的桎梏。君亦衍含笑看着她在身下求饶,小东西,敢捉弄他,她的弱点,他同样清楚呢,于是他俯身继续。

“我错了,我错了,不要……痒痒痒……相公,饶了我吧!”未夏连连求饶,天知道她的腹部比他更怕痒,偏偏他还用嘴唇挠她的痒痒,那感觉,难受急了。

她挣扎的实在厉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君亦衍略略停下,撑起身,见她已发丝散乱,脸蛋红润,抬手覆上她因激动而挣起的一侧胸乳,慢条斯理地低笑道:“说,你思什么?”说罢等她喘过一口气,俯身,唇再度覆上她的肚皮。

“思相公,我思相公!”未夏顾不得被笑疼的肚子,吓得立即回答,大声喊道:“相公相公,暖也思,冷也思,饱也思,饿也思,日也思,夜也思,时时思,天天思!”

作者有话要说:长长的一更,甜蜜的过度完毕,下章开始要进入紧张的正题了

求收藏专栏哦~

☆、159完结倒计时

一室温香;贪欢不晓日暮。

醒来天已经半黑,两人皆是满身汗腻。午膳没吃上;又是半日缠绵;君亦衍显然累极;在她身旁睡得很沉。

挪开他搭在她腰上的手,未夏轻手轻脚地下床;刚站起身,一股粘白立即从腿间涌溢出来。片刻的怔忪,随手捡了脏衣穿上;走到院中打水。听到动静;细细从翠绿的红薯叶丛中跃了出来;跑到跟前。从井中提了半桶水放在旁边,未夏抱起细细顺了一会儿毛,给青鸽和小海都喂了食,这才提桶回房梳洗。君亦衍依旧在熟睡,她从柜中取出一套干净的衣衫,穿戴整齐后,替他也拿了一套放回枕边后,这才走回榻前,收拾两人散落于地的衣物。

蓦地,一个小而鼓圆的东西从他的外袍中滚出,未夏一愣,伸手捡起来细看。松绿的缎面已然半旧,起了不少毛刺,做工也并不太精致,这是她亲手给他缝的第一个荷包,一直带到现在,他……一直是个长情的男人。只有半个巴掌大的荷包中,塞了满满的香料,摸起来有点硬,放到鼻端轻嗅,浓浓的薄荷味便立即充盈鼻腔,很清新的味道,却使未夏微微失了神。

来豫城后,她的身体养壮了不少,君亦衍因此得意的很,在床榻上也敢可着劲的折腾了,她却始终未能怀上孩子。也许……正如大夫所说,她的身体受过太多的伤,伤了元气,致使受孕不易。

身后传来动静,君亦衍眯起眼睛,慵懒地从床上坐起来,陡见她蹲在地上一动不动,脸色一变,跳下床快步上前,沉声道:“怎么了?”

身体蓦地被拥住,手中的荷包弹到地上,未夏侧过头,他脸色青白,目光急切,像是被惊吓到了。

见她发愣,君亦衍更加焦急:“怎么回事,是不是头晕?”

“没事啊,相公怎么了?”未夏笑笑,摇头反问。

“我唤你为何不应?”他眉宇紧锁,扣上她的手腕。

“相公喊我了吗?”未夏狐疑道:“该不是做梦了?”

她还有心思说笑,君亦衍瞪她一眼。刚才他喊了三声,她就蹲在这里,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然他怎会被吓成这样子。见他拉着自己的手,一脸不安,未夏只好站起身,转了一圈,再抖了抖从地上捡起的衣服,笑道:“没有头晕,相公,真的没事,我方才只是蹲在这里收拾衣裳,没有听见你叫我。”

见她脉搏正常,吐息平稳,气色也比较自然,君亦衍稍稍放下心,长舒了口气,扯过她手中的衣服丢到一旁,皱眉道:“往后别洗衣裳了,拿去交给魏婆!”

“魏婆年纪大,洗不动……”直觉就要反对。

“那我雇几个年轻力壮的仆妇来,总之你不准再洗了。”见未夏瞥唇,他瞪她一眼,恶狠狠地揪她的鼻子:“你可是要吓死我才满意?”

整颗心一下子软成一片,未夏笑着抬起脸,半真半假地道:“好啊,不洗衣裳了,也不种红薯了,从今天起,我就做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夫人,专门负责替我家相公花钱!”

她这副样子立即逗笑了他,君亦衍手一带将她拉进怀里,余光瞟见地上的荷包,不由微微一愣,收紧了手臂。

因为方才的惊吓,他浑身上下还不着寸缕,侧耳贴在他□的心窝上,透过那温热的皮肤,感觉心脏跳动的声音格外清晰。抬手覆上去,指沿着那个绿色的印记一圈圈描画,不一会儿,他身下竟然起了反应,未夏脸一热,推开他,扭身往外室走:“脏死了,快洗澡!”

他在身后朗声大笑,捡起地上的荷包返身丢到床头折叠整齐的衣衫上,掀起布帘走到外室,瞥一眼浴桶,他长臂一展勾了她的腰道:“一起洗。”

“我洗过了,”未夏打落他的手,旋身走到架前取出布巾丢到他身上:“拿着,快洗,你午膳都没用,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别弄了,”君亦衍拉住她,将布巾塞回她手里,一腿已跨进浴桶:“帮我洗澡,收拾好了我们出去吃,今晚带你逛逛去。”

未夏顿时欢喜不已,点头应下,当下便解了他的头发,舀水淋湿,再打上皂角,捧在手里轻轻揉搓。君亦衍靠坐在浴桶中,双手放在桶沿上,仰着头舒服地闭上眼。她的头发垂了下来,搭在他的肩上,他眼也不睁,伸手便撩起一缕,绕在指尖把玩。

蓦地,头顶传来一声压抑的轻哼,揉搓头发的手继而也停住了。君亦衍睁眼,见她正用手捂住腹部,眉心隐有痛色,脸色一下子变了,抓住她的手急道:“可是腹痛?”

未夏摇头,指了指胃部,蹙眉道:“好像,有一点反胃。”

“你进去先躺一会儿,”他从水中站起身来,长腿便要跨出桶外,口中沉声道:“我马上让人去请大夫。”

“不用!”未夏连忙拦住,将他按回桶中,柔声笑道:“不碍事的,只是忽然一下,现在已经不难受了。相公快洗,洗完澡带我去吃东西吧,我大概是饿了,午膳就只吃了一碗素馄饨,待会儿吃了饭便好了。”

在她再三坚持下,君亦衍只得答应,拿起舀子往头上淋了几瓢水,将皂角和泡沫全部冲干净,又卧回桶中三两下囫囵洗了身上,便踏出了浴桶,擦身穿衣,最后将半擦干的头发草草一束,拉起未夏道:“走吧,去吃饭。”

府门前,邱三很快牵来马匹,君亦衍拖起未夏上了马,留下一句不必跟人、留门便可,便拥着未夏打马而去。

“颠不颠,要不要慢些?”跑了一阵,他忽的想起来她可能会不舒服,连忙问她。

夜风拂面,分外凉爽,今夜,身后这怀抱显得格外的安逸与宁静,未夏抬头冲他笑了笑,轻轻摇头,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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