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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君地老天荒-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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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看,比我都白呢!”未夏指了指自己的脸,夸张地鼓起三棒子,绕着他转了一圈,上下打量一番,伸手拍上他的肩膀道:“而且,我才发现,你还长高了!”

“若是不必戴面具就好了。”未夏有些可惜地看着他,戳了戳那冰冷的面具。

“你会记得我吗?”阿免道,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苍白而陌生,他望着未夏,轻轻重复道:“记得我的样子。”

“当然记得!”未夏立即笑道:“你长的很好看呢。”

“可是,我连自己都不记得自己的样子。”他忽的一笑,有些惨然,有些伤感,便要将那面具往脸上扣去。

未夏心中涌起一丝难过,安慰他道:“不会的,我记得你的样子,你不相信吗,而且也许……也许很快你也可以不用戴面具了。”

作者有话要说:相信我,结局,真的快了,这几章内容铺垫与伏笔较多,为结局做准备的

☆、169完结倒计时

一晃又是七八日过;阿箩的身子仍旧不见起色,越发的不出院子;未夏便跟君亦衍一同去偏院儿里探过两次。

院落里没有外人;阿箩便穿了女装。

迎着他们进屋;落座后,阿箩主动招呼;略显羸弱的客气,不生疏却也不算亲热,看的出来她在努力对自己表示友好;但说话间;却又不自觉地眼光在君亦衍身上流连打转儿;脸上隐带羞赧,心思是掩也掩不住的。不免有些别扭,坐不了片刻,便想推脱离开,让他们二人独处说话,君亦衍却每每适时地转头与她笑一笑,将话题往这边带,制造机会引她插话,似生怕她觉冷落。推脱离开的话便总也开不了口。

不多时,便有婢女端茶进屋,阿箩亲自起身,取过杯子一一递到他们手中。未夏连忙起身道谢,端着杯子还未入口,鼻端已是一股清淡的花香,不由好奇,撇开杯盖,才发现竟真是平日里自己爱喝的那种花茶,抿了一口,更加惊奇地发现,那茶水中也加过蜂蜜,除了稍嫌甜点,味道几乎一模一样。不由多喝了两口,抬起头笑着点头称赞:“染月姑娘这茶泡的很和我胃口呢!阿箩姑娘身子弱,喝不得旁的,这花茶便最适合不过了!”

染月瞬间白了脸,有些慌张地垂下头,称了一句“谢夫人夸”便垂头退出门外。阿箩也只含混地“嗯”了一声,脸上显得有些不大自在,举着杯子却没有喝,抿唇看向君亦衍。

未夏不解地偏头,君亦衍眉心微微蹙着,隐有一分不易觉察的不悦,抿了一小口茶,便将杯子推到远处,不再碰了。

但分明,平日里,这种味道的花茶,他是很爱和自己抢着喝的啊……

气氛诡异的安静下来,未夏也觉出不大自在了,又是疑惑又是忐忑,思来想去也不知自己那两句话到底哪一句说的不对头……索性端着茶碗,埋头喝茶,打定主意再不随便出声儿了。

自那日观过日落,君亦衍这些日子不怎么往山上去了,反倒是阿免常常和细细两个不见踪影,也不知那白离草种的怎么样了,是不是真的快结出草了……想到这里,未夏不免轻叹,看了一眼对面正掩唇巧笑,小女儿情态十足的阿箩。今日她仍旧穿了一身浅藕色的衫子,并着罗裙,肩挂碧色缎质绫罗,脚穿同色绣鞋。整套样式较上次那身略显繁琐与华贵,衣料与制工极好,细看下,那罗裙的下摆处还绣了一圈儿的荷叶纹路,巧而精致的鞋面上也用银线挑缀了几朵荷尖儿。未夏不由暗暗赞叹,除了尺寸偏大,显得有些不合身,阿箩这一身装扮,配的倒极是合眼,但看着看着,却觉透着一股子的熟悉。

手摸到杯子,端起来要饮,瞥到那杯身上的花纹,心蓦地一紧,怪不得这屋子从走进来便觉得有熟悉,除了屋中摆设,与那身衣裳与花茶,就连这套茶具,竟也主院儿那边的如出一辙。抬眼不动声色的打量,果然,阿箩头上,也戴着一枚玉簪,与她头上的那支白玉簪,十分相像。隐隐察觉阿箩的用意,再看到那身衣裳,便觉不出自然了,就连方才很合胃口的的花茶,味道也有些变了。未夏微不可闻的叹息,看着对面的女子,便又生出一丝怜悯来。

平日在府中为方便做事,自己穿衣尽量会挑尺寸大些的,不想阿箩连这个也仿去了。那身衣衫宽大,裹在中间更显得她整个人体态单薄,脸色憔悴,即便脸上精心描过妆容,依旧掩不住病态。

看着她,未夏又是别扭,又是感慨,还夹杂着一丝久违的怅然难过。记得当初自己卧病床榻,也是这样的心情,患得患失,总怕自己会变得更丑,时不时就要照一照镜子,到后来,她会在任禹上班离开后,偷偷的爬起来,将所有漂亮的衣裙全部穿一遍,再放回衣橱。再到后来,她的身体严重浮肿,胖到再也穿不上那些衣服,仍要忍不住乘家中无人时偷着拿出来抱着它们摸一摸看一看。直到某天,她再次抱着那些衣服发呆失神时,被任禹回家撞见,像是最后一丝尊严也陡然撕碎、隐藏最深最可怜的秘密被无情地揭破了,她恼羞成怒,她崩溃,她发了脾气,她将那些衣裙全部都撕烂,丢尽垃圾桶,躲进被子不吃不喝,也不说话。

那一刻,心里糟糕的甚至觉得死了也不过如此。任禹知道她在发什么脾气,却没有哄她,也没有疼惜,只是望着她笑,捧着她的脸认真的描画细看,坚持故我地喊她“青蛙公主”,仿佛她真的,还是曾经那样美丽的样子。回想起来,那段挨着病痛折磨的日子,也未必不幸福的,却要到现在,才后知后觉。

与面前这努力讨心爱之人欢心的阿箩相比,她董未夏真的不知幸福多少倍了。重活一回,许多道理看的会比以往透彻,人变得容易感恩,容易宽容和原谅。此刻,对于阿箩,即便明知她恨着自己,因为幸福与知足,便连这恨都在意不起来了。

怔忪间,搁在桌上的手被握了住,未夏回神,直觉便要抽回手,也不知为何,当着阿箩,总做不出太过亲密的举动。覆在她手上的那只大手却执意的不肯松,握得更紧了,不由偏头去看君亦衍,那人面色如常地看着阿箩,手指却在下面轻轻地摩挲了一下她的手心,倒像在安抚一般。未夏愣了愣,不知他是为何,却也不再挣扎,反手回握了他一下。

尽量不去看对面阿箩的脸,换了另一只手去取杯子,被某人握在掌中的右手却忽的一麻,与此同时,头忽然晕了一下,去取杯子的动作便变为了抚额。

“怎的又头疼?”君亦衍立即转过头来,急切地道:“手也这样冷!”

对面,阿箩连忙起身,关切地便要走来:“董妃妹妹这是……”

“本就头痛体乏,还硬要跟过来探望别人!”君亦衍口中轻斥,说话间长臂一捞便将未夏从椅中抱起,偏脸对阿箩道:“我先送她回去,安置了再过来。”

阿箩脸色顿时变得僵硬,手握紧了衣摆,君亦衍却不等她回话,抱着未夏大步往门外而去。

出到帘处,却又顿了顿,转过身来,说道:“阿箩,你虽比未夏年长两岁,但我却是你兄长,长幼有序,按辈分,你却该唤她姐姐。”说罢掀帘出室。

“笨蛋!”出了偏院儿,跨过月洞门,他腾出一只手,抬指一弹她的额头,无奈笑道:“越说你乏,越把眼瞪得大!”

未夏尚自晕乎乎的,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她甚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方才她还坐在阿箩屋里发着呆呢,怎么忽然间,这就被他横抱了出来?

直把她抱回主院儿,搁到大床上,未夏仍自想不起发生了何事,君亦衍轻呼一口气,顺势压住她,见她犹自不说话,轻轻啄吻她的唇角,轻道:“别恼了,嗯?往后也别去那院儿了。”

她并没恼啊……未夏摸不着头脑,将他推开一些,歪头看他:“我恼什么?”

君亦衍叹口气,以为她在赌气,凑近了些,将她抱进怀里,蹙眉想了想道:“待会儿,我便与她说清楚。”

未夏一怔,撑起身来道:“说、说什么?”

“与阿箩说清楚,”他定定看着,缓慢而认真地道:“告诉她我的决定。”

“为、为什么……相公忽然……”未夏意外地喃喃。

君亦衍也坐起身来,将她揽进怀中,靠在床栏上,手抚着她的下巴,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我想过了,这件事拖的越久,越是不好,阿箩她又总是那样……你也不能开心。既如今已有了白离草,可彻底解了阿箩的毒,便不再等到回帝都了,索性便在这里说清楚。”他俯身望着她,叹道:“方才她喊你‘妹妹’,你也别怪她恼她,阿箩至今仍旧以为我……才会那样,等我与她说清楚了……真希望她能早些想明白。”

未夏本听的糊涂,听他说完,想起他抱她出来时跟阿箩说的最后一句话,再慢慢回想起着一系列的事,终于明白了他刚才为何忽然掐了她的手,谎称她不舒服把她抱出来,还哄她不要恼。一切只因她刚才坐在那里兀自发呆时,阿箩喊了她一声“董妃妹妹”。

“妹妹”二字,有两种含义。一为长幼,二为尊卑。在君国,分位低的妾氏,即便比主母年长,且先嫁进府,也要以主母为姐。

这些东西,方才她并没有注意到,而即便注意到了,以现如今的心境,也不太会在意什么,而君亦衍却听进了心里,以为她坐在那里不说话,是因为委屈生恼,便找了借口抱她离开。

明白了原委,反有些说不清自己的什么心情,他主动说要与阿箩说清楚,心里是高兴的,也很激动,却又有一点不安。到底还是欠了阿箩,两颗白离草,便是解了毒,还了命,情又怎么还的干净?

犹豫几番,未夏望着他道:“就因为……她喊我‘妹妹’,相公,我觉得……”

君亦衍俯□,静默了许久,未夏心中剧烈挣扎几番,抬脸道:“也许……你可以娶她。”

他定定看着她一会儿,道:“你要我娶阿箩?”

未夏咬了咬唇,低声道:“只是娶,名份……我不在意的……相公,我不在意别的,我只在乎……”

他不等她说完,便蓦地扬声,打断道:“只是因为她可怜?”

“不是的……”眼中滚出泪来,不是委屈,不是伤心,却忍不住哭泣,未夏抬起脸,哽咽着:“不是的,我怕遭报应……相公,是我们欠了她的啊……你说的没错,即便白离草能解毒,还她一副健康的身子,这么多年的情却难以还清楚,阿箩姑娘的心相公比我明白,她爱你不比我少,不会愿意退出,我只是……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是,我们是欠了她!”君亦衍深吸一口气,扶着她坐起身,扳着她的肩膀,抬起她的下巴道:“但你不觉得,让她守着活寡,才是最残忍的?还是你可以接受,我同她……”

“不,我不接受!”未夏猛地一颤,失措地抬起脸,不住地摇头:“我不接受……不接受你娶她,不接受你们睡在一起,不接受你同她、同她……”做夫妻之事,生儿育女。

“我知道,”他将她重又揽进怀中,疼惜地,轻笑着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愿意……我知道我的小未夏虽不介意名份,却是个妒妇呢!”他哄着她,吻掉她的眼泪,慢慢地道:“别怕……负恩弃义的是我一个人,若有报应,天打雷劈也只劈我一个人,你不要怕……”

“不要,”未夏仰起脸,噙着泪花去握他的手:“不要你一个人担,要雷劈也劈我们两个,我不怕,我不怕了。说好了,不管甘甜苦涩,我也要与相公一起……对不起,相公,对不起,我再不会这样了!”

活过两世,不是早已明白世事并非尽能如人愿,方才竟还说出那样的话来,这与上一世胆小懦弱的她,又有什么区别。

她竟然还是不够勇敢!董未夏啊董未夏,错过一次,竟还是差点走进了同样的死胡同啊……差一点,她便又让他失望了。

只怪自己晚来这一步,情已经欠下。她无法让阿箩相信那个“君亦衍”早已死去,活着的这个是她的任禹,可即便能够证明,他这副身体仍旧承过她的恩,现实已经如此,既无法改变,便是有报应,她也认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得好累,唉,更完去休息了

☆、170完结倒计时

自君亦衍走后便心绪不宁。打开房门;满院绿叶沙沙作响,未夏却觉得有一点空。

有婢女上前;未夏偏头问道:“阿免呢?”

“回夫人;今日未见;像是未出住处。”

未夏愣了愣,皱眉道:“病了么;可传了大夫去瞧过?”

“这……”那婢子犹豫着道:“奴婢不知。”

“我先去看看,你去叫个大夫过来。”吩咐完,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在原地怔了一会儿;转头道:“相公他……已经去偏院儿了吗?”

“王爷方才出来后,像是先往书房去了,不知是否去了偏院儿,”那婢子看她脸色,说毕又道:“夫人找王爷,不若奴婢派人去那边问问?”

未夏想了想道:“不必了,还是去请大夫吧。”

那日阿免说过的话,始终搁在心里,加上偏院儿那边的事,整个人便显得心事重重,走到阿免所住的院落外,意外地在屋外碰见了君亦衍和邱三。

三人都是一愣。君亦衍将手中锦盒递给邱三,走过来拉了她的手,笑着道:“来找阿免?”

“嗯。”未夏点头,转而望向他身后邱三手中的盒子,疑道:“相公也是来看阿免?”

君亦衍也侧身看了一眼邱三,“嗯”了一声,轻描淡写地道:“顺便来取白离草。你进去吧,细细也在。我先去阿箩那边把事情办了,午膳……你同阿免用,不必等我。”

“相公!”未夏拉住他,眼光不离那小盒道:“给我看看,白离草……我想看看。”

“只是一株草,没甚可看的,”君亦衍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拍着她的肩膀,笑道:“去吧,进去看阿免。”

未夏不肯放手,嘟嘴道:“新鲜的白离草,我都没见过,上回相公说过要给我看的啊!”说罢就要去取邱三捧在手中的盒子。

君亦衍拉住她,俯身轻轻圈住她的肩膀,柔声道:“听话,真没甚可看,又不是没看过,与上次那株没什么不同……”

“可是……”话出口,他却俯身在她唇上一啄,也不顾邱三在场,推了她道:“乖,快进去吧,阿免等着在,阿箩那边也还等着。”

未夏仍是不肯松手,君亦衍叹了口气,对邱三道:“你先到前面等我。”转而拉着她想往一旁去哄着,未夏却甩了他的手,追上去,拦住邱三道:“给我!”

邱三迟疑地看着她,眼睛瞥向君亦衍,为难道:“夫人……”

未夏不理,伸出一只手,眼睛死死地瞪着他手中的盒子,重复道:“给我看看!”语气却是十二分的严肃与坚持,再没刚才刻意的软糯撒娇。

“未夏!”君亦衍大步过来,再次拉了她的手,耐着性子柔声哄道:“别闹了,让小三子去吧!”

“我没闹,”未夏抬脸看他,冷静地道:“我只是想要看看那株草。”

君亦衍俯身看了她一会儿,眉心隐隐烦躁地蹙起,声音略显焦躁与冷淡:“我已说过没什么可看,为何非要这样,在你心中,我便这样不值信任?”

“我不是不信你,”未夏认真地道:“我只是想看一眼那株草而已,为何你不肯让我看?相公,你告诉我,盒子里有什么?”

“我已说了便是一株百离草。”君亦衍说完便松了她的手,转过身冷淡道:“进去,莫再耍脾气了!”声音已完全失了耐心和柔和。

邱三不明原委,却发现气氛不对,牢牢将盒子抱在怀中不敢动。

未夏不肯走,站了一会儿,伸手去握他的袖子,握住了,寻到他的手,覆在他紧握成拳的手背上,咬着唇,轻声道:“相公,求你了,给我看,我要一定看……”

手上已绷出青筋,握住他的那只小手,却带着异常的坚持,与它的主人一般倔强。君亦衍看着未夏,闭了闭眼,终于深吸一口气,侧身对邱三道:“打开,让她看!”

邱三忙应声,慌手慌脚地揭开盖子,把那盒子递到未夏面前。

小盒中静静躺着一株草,通体血红,是白离草无异,未夏却看了又看。

邱三捧着盒子,犹疑着便要重新盖起,未夏却一把抓起那株白离草,大声道:“这不是鲜草!我读过那本书,新鲜的白离草是白色的,而这颗却是红的,与我从董逢那里得来的那颗干草一模一样!”她慢慢走到君亦衍面前,将手举到他面前,缓缓道:“相公,这颗白离草并不是你们近期种出来的对不对?”

君亦衍不答,自她手中抽回那株草,递回给邱三,淡淡道:“看过了,你进去吧。”

未夏猛的醒神,抓住他的手臂,颤声道:“白离草初摘为白色,只有经年累月,失尽水分变为干燥,才会变为红色。相公,这颗白离草是哪里来的,你告诉我它是哪里来的!”

君亦衍俯身看她,面无表情,默了片刻,吐出一句淡淡的话来:“只要能解了阿箩的毒便可。”

“可……”

“未夏!”君亦衍沉声喝道,他面色紧绷,语气严厉,带着近乎薄怒的呵斥:“别再问了,我不管这草是哪里来的,是不是新鲜种出来的,只要能解了那该死的噬诛,了结阿箩的事,别的我全都不管!”顿了顿,他深吸一口气,去握她的手,拉到唇边细细亲吻,眼中的柔和却带着冷酷坚定与决绝:“我只管今后,你和我,别的……我谁也不管,谁也不顾,未夏,答应我,你也别再管了,进去吧,别问了,好么?”

未夏默默抬起脸,静静凝视着他,并不说话。良久,她便是在他满眼灼灼的恳求中,轻而又轻地摇了摇头,转身径自从邱三手中取过锦盒,一步一步往阿免的房中走去,同样的冷酷坚定与决绝。

双眼死死地瞪着那道逐渐远去的背影,左手依然维持着举在唇边的动作,只手心里却是空了。她甚至没有犹豫,没有回头!

倏地,君亦衍撰紧左手,胸膛剧烈起伏,转身看向邱三,齿间蹦出一句冷冷的话来:“与阿箩说,今日我暂且不过去了。”说罢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夜已深,无月无风,今日府中格外安静。

未夏默默站在书房外,对着门缝努力笑得温柔,轻轻说道:“相公,我做了你最爱吃的雪丝面,还有山药糕,你一天没吃过东西了,出来吃一点吧。”

回答她的是静默无声。

“夫人,你站了半个时辰了,回去歇着吧。”邱三犹豫着上前,低声劝道:“爷正在气头上,等明儿早消了气,我……我派人告诉你,你再过来。”

未夏摇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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