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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仍jiu不死心的劝道:“那您可以再招一批工人么,这样产能不就上来了。”
阿什法克育解释道:“精油的制作过程非常复杂,所有的工人都要经过三年以上的培养和训lian,才能够成为熟手,所以我很难招到工人。而且现有的原料根本就无法支撑新增订单,现在临时炮制材料已经来不及了。”
“您就再想想办法吧,难道您就甘心让潘迪特先生拿着您生产的精油,仅仅是到国外转一圈就能赚取超过您报酬三五倍的利润?您何不甩开他自己来做这份生意或者寻求一个更加慷慨的合作伙伴呢?”
阿什法克育正色答道:“潘迪特先生能够想到并且成功的打开了精油的海外市场,这是他的本事,我只有钦佩并没有嫉妒的心思,而且潘迪特先生已经承诺了在这批订单之后,他将与我重新洽谈合同,我相信到时候他会给我一个合理的利润。
我还要提醒您一点,在我与潘迪特先生签订这份合同的时候,他还没有开发海外市场,而他给我的利润已经是新德里最高的了,所有的风险都由他一力承担,所以当时我没有理由不同意。”
就在一些日本药商企图挖沙克鲁的墙角的时候,沙克鲁本人此时却没有心思放在印度神油身上,而是将恒河外贸的业务暂shi性的都扔给了默迪和菜菜子,自己则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卢布差价合约上mian。
好在事态的发展并没有违背历史原有的进程,在各方面的打压下,卢布开始疯狂的贬值,由曾经的1美元兑换0。6卢布,到了1990年的11月1日,就已经变成了1美元兑换1。8卢布,整整贬值了百分之三百,而沙克鲁之前投资三百万美元购买的卢布差价合约,此时已经价值九个亿的美元,虽然不是一下子就能将这些合约全都抛干净,但是沙克鲁并不着急,因为之后的卢布会越跌越狠,他的合约不愁抛不出去。
ps:下章回到印度,另外有需要龙套的朋友请自行设定好名zi和身份,到书友群或者评论区留言,我会在合适的时候添加进qu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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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瓦拉纳西()
忙完了狙击卢布这件大事之后,沙克鲁总算是能彻底的松口气了,因为眼下的财富已经足够满足自己的创业和生活需求了,只要将这次的利润留下来一半,以用作在将来的金融风波中投机就已经足够了,剩下的还是老老实实的做实业吧,毕竟还是做实业更有成就感。
不过在此之前,沙克鲁决定还是应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到处走走看看,因为自从自己穿越到这副身体之后,每天都是忙着如何利用已知的机遇来投机赚钱,每天的精神都是绷的紧紧的,都已经来印度一年多了,别说别的地方,就连新德里旁边的德里都没去过,因此他打算趁这段空闲的时间好好出去转转,要不然到了四月份就又得忙了。
沙克鲁的第一站就选在了瓦拉纳西,又名贝拿勒斯,瓦拉纳西是梵文名字,这里是印度教、佛教等宗教的圣地,被认为是印度最古老和最神圣的地方。
沙克鲁之所以将第一站选在了这里,是因为这具身体的父亲临死前最大的遗愿就是能够将骨灰撒入瓦拉纳西的恒河水中,沙克鲁自觉占据了人家儿子的身体,所以便想着尽量的能够为这对父子多做一点事情。
在印度教和佛教徒的心目中,恒河不仅是母亲河,更是一条通向天国的神圣水道。一生能来一次瓦拉纳西,喝一口恒河水,在恒河里洗个澡,是一件幸事,很多老人感到身体不好就慢慢向瓦拉纳西走来,睡在恒河边,只愿在它的身躯边结束自己的生命,然后把自己的骨灰撒入恒河。
从新德里坐飞机到瓦拉纳西很是顺利,不过到了瓦拉纳西之后,沙克鲁的好心情可就一点都没有了,眼前的街道不宽。古老的街巷、斑驳的墙壁、残缺的石门,行人,自行车,三轮车,马车、小摊拥挤在街道中,那些破旧的房子和随处可见的牛粪、垃圾,真怀疑自己是不是来到了贫民窟。
经过某个拐角处,难闻的气味阵阵袭来。一看,居然有人对着墙壁小便!!而身边仅有一堵墙之隔。更让人吃惊的是,这种行为不是偷偷摸摸的,而是光明正大的,因为这堵墙就是为他们设立的尿便池,只不过少了一道遮掩的门而已。不可思议的还有,卖水果或杂货的小摊小店就近在咫尺。
更离奇的是,这里还有不少动物在城里穿梭生活,虽然新德里的大街上也有“圣牛”,不过跟这里一比,简直就是卫生城市的典范,沙克鲁很难说清这里到底是人畜共存,还是人畜混杂?在人群中,山羊到处闲逛,狗儿伺机窃取路边摊的食物失败被踹,一只只鸡在人力车轮下钻动,屋顶上冷不防还会跳下一只泼猴。人走在路上,不是被走来走去的猪碰倒,就是被慢条斯理的圣牛挡住,后面还有大象催促。
在印度,牛似乎颇了解自己的“圣牛”地位,态度显得很高傲。常常不是大摇大摆走在车水马龙的路上,就是优哉游哉走进只有1米宽的小巷,害得人们必须退回原地等它通过后才能进入。有一头牛慢慢走进小小的店家,吃起店里的食物。
据说印度有两亿多头牛。虽说其中瘦得皮包骨的非常多,但如果这个数字接近事实,那牛的数量便有印度人口的二分之一。前世在论坛上曾经有人问过“印度教是不是不管人有多饿,都不能吃牛?”具体的情况沙克鲁不是很清楚,但他知道的是在饭店和高级餐厅都吃得到牛肉。街上也多的是贩卖精致牛皮皮包或鞋子的商店。据说在印度的出口货物中,牛皮制品占有相当比例。也就是说,印度饲养宰杀了相当多的牛。
由于第二天还要一早去赶“恒河晨浴”,所以沙克鲁早早的就睡下了,连泽塔来找他喝酒都被他给推拒了。
第二天一早,沙克鲁就带着泽塔,额,准确的说是泽塔带着沙克鲁来到了恒河岸边,因为泽塔以前来过这里,所以沙克鲁这次带着她也算是带了个向导。
这一路上其实并不好走,路的好坏倒是其次,主要是路上的乞丐实在是太多了,一上来就把所有人都团团围住,扯着嗓子直喊:“大爷,赏一卢比吧!”有的人伸出来的手因为麻风病而少了根指头,也有小孩拖着没有双腿的身体在地上爬,总之场面极其混乱。
好在他们都是围着外国的游客,而不是围着明显高种姓的沙克鲁,可即便如此,路也是太难走了。
沙克鲁抱怨道:“普丽媞,怎么今天来恒河的人这么多?”
普丽媞苦笑道:“老板,今天就算是人少的了,这要是在圣日的话,人数会多好几倍,尤其是佛诞日(据说释迦牟尼诞生于五月的满月日),所有寺庙的免费住宿处都人满为患,甚至还有人直接就睡在了大街上。”
好不容易到了恒河岸边,由于是为了抛洒骨灰,所以沙克鲁去租了一条船,没想到河上也有麻烦,因为有好多小贩都划着小船在河上等着游客,好去推销商品,为了打发他们,又是花了半天功夫。
按照印度教的仪式抛洒完骨灰之后,沙克鲁这次有了时间和心情开始打量起了恒河两岸,但这一看,又是一点好心情都没有,因为两岸边上全都是肮脏破旧的各式房屋,没有一所老房子,也没有一所新房子。全是那些潦潦草草建了四五十年的劣质水泥房,各有大大小小的台阶通向水面。
房子多数是廉价小客店,房客中有的是为来洗澡住一二天,也有为来等死住得较长久的。等死的也要天天洗澡,因此房子和台阶上挤满了各种人。
ps:写印度,恒河是绕不开的话题,但说实话我是真不愿意写“恒河晨浴”这样的章节,因为按照我们的观点来看,这实在是太恶心了,但还是那句话,写印度不写恒河,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所以下面的章节请大家做好心理准备然后再看!
第二十四章 恒河晨浴()
沙克鲁忽然指着对面的一片不毛之地问道:“泽塔小姐,为什么河对岸一座房屋都没有呢?”
普丽媞解释道:“这个问题我曾经问过观光局的人,据说是因为沐浴时面对旭日朝拜比较灵验,所以沐浴场和住宅都是向东而建,结果整个城镇都只能向一个方向发展,于是就出现了河两岸截然不同的景致。”
沙克鲁又指着岸边那些由于身患麻风病所以肢体不全的乞丐问道:“都说恒河水有治疗麻风病和皮肤病的功能,真的有这回事么?还有那些躺在河岸上的老人是怎么回事?”
普丽媞想了一下,然后苦笑着说道:“据调查说,这里的水质呈现弱酸性,可能含有硫磺的成分,所以具有疗效这一点倒是有点根据,不过那也是之前的恒河了,现在估计已经够呛了。
至于那些老人,他们是来等死的,一是因为没有钱住店,二是因为按照这里的习惯,只要是死在恒河岸边就能得到免费火化,把骨灰撒入恒河。而如果离开后死在了半道上,就会与恒河无缘,所以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这里,每天吃住都在岸边,就等着死亡的来临!”
沙克鲁心道,除了吃住你还少说了排泄吧,难怪这整个河岸都是臭气熏天的,这么多蚂蚁一样等死的人露宿河边,那每天得有多少排泄物。因此他便不再继续询问,而是开始观察起了那些进行晨浴和祈祷的人们。
此刻,天未亮透,气温尚低,无数黑乎乎的人全都泡在河水里了,看得出有的人因寒冷而在颤抖。男人赤膊,只穿一条短裤,什么年龄都有,以老年为主,极胖或极瘦,很少中间状态。女人都披着沙丽,只有中老年,一头钻到水里,花白的头发与纱衣纱巾纠缠在一起,喝下两口又钻出来。没有一个人有笑容,也没见到有人在交谈,大家全都一声不吭地浸水、喝水。
有的人是将身子浸到恒河中,恭敬的掬起河水,然后将水从头顶上淋下来;有的人则是将整个身体除了头之外都潜入水里;有的人则会以河水漱口、清洗耳朵,但每个人都会虔诚的面对旭日进行祷告。
还有有少数中年男女蹭在台阶上刷牙,没有人用牙刷,一半用手指,一半用树枝,刷完后把水咽下,再捧上几捧喝下,与其他国家的人刷牙时吐水的方向正好相反。这时来了一个警察,拨弄了一下河岸上躺着的一个老人,他显然已经死了,昨夜或今晨死于恒河岸边。没有任何人注意这个场面,大家早已司空见惯。
死者将被拖到不远处,由政府的火葬场焚化。但一般人绝不进这个火葬场,只要有点钱,一定去河边的烧尸坑。这个烧尸坑紧贴着河面,已成为河床的一部分,一船船木柴停泊在水边,船侧已排着一具具用彩色花布包裹的尸体。
焚烧一直没停,恶臭扑鼻,工人们浇上一勺勺加了香料的油脂,气味更加让人窒息。这一切不仅让所有的人都能看到,而且居然成了恒河岸边最重要的景观。几个烧尸坑周围很大一片陋房,全被长年不断的烟火熏得油黑。火光烟雾约十米处,浮着半头死牛,腔体在外,野狗正在啃噬。再过去几步,一排男人正刷牙咽水,一口又一口。
看到这里,沙克鲁实在是忍不住了,扒在船沿上狂吐不止,仿佛要把胃里的一切全都翻腾出来。
泽塔在一边拍着他的背温柔的说道:“老板,没事儿的,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其实来的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
沙克鲁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他的心里却觉得极度的悲凉,曾经他想过既然已经穿越到了这副身体,那么就尽量的融入这里的生活,可是直到这一刻,他确信自己永远也没法把自己当做一个印度人,这不是对一个民族的鄙视,却也不想掩饰他对眼前景观的态度,因为这里的悲哀关及全人类。
人之为人,应该知道一些最基本的该做和不该做。世间很难找到一头死象,因为连象群也知道掩盖。再一次感谢我们的先秦诸子,早早地教会中国人懂得那么多“勿”: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动,己之不欲,勿施于人……
有时好像管得严了一点,但没有禁止,何以有文明?没有围栏,何以成社会?没有遮盖,何以有羞耻?没有规矩,何以成方圆?
在恒河边,自己看到的是,人的肮脏、人的丑陋、人的死亡,都可以夸张地裸露,都可以毫无节制地释放给他人、释放给自然。由于印度的人口爆炸,这种行为正在变成一个前所未有的聚合,庞大的人群正日以继夜向河边赶来。
说什么要把自己的生命自始至终依傍着恒河,实际上是毕其一生不留任何余地地糟蹋恒河。沙克鲁不禁忿恨的想着,早年恒河还清,尚能照见人脸的时候,人们至少还会懂得一点点羞耻吧,现在在恒河眼中,这群每天早晨破衣烂衫地一个劲的污染,长时间拥塞在河边等死,死了后还要把生命的残渣丢在河水中飘荡、炫耀的人,到底算什么?
可能会有人解释说一个天天被河水洗涤的民族多么干净,一个在晨雾中男女共浴的图景多么具有诗意,而一种古老的文明习惯又多么需要尊重。可是眼前的一切,让沙克鲁觉得一切的解释都是那么的苍白和无力。今后哪怕有千条理由让自己来说几句“恒河晨浴的美丽,自己的回答都将是:眼睛不答应,良知不答应。因为在那里看到的不是一个落后的风俗,而是一场人类的悲剧,所以不能不较劲,不能不沉重。
恶浊的烟尘全都融入了晨雾,恒河彼岸上方,隐隐约约的红光托出一轮旭日,没有耀眼的光亮,只是安静上升。我看着旭日暗想,对人类,它还有多少耐心?
ps:本章部分内容来自于余秋雨先生的《千年一叹》,特此声明,另外大家如果对印度有兴趣的话,可以看一看这本书的印度篇,写得很是真实与沉重。
第二十五章 阿萨姆()
感觉舒服了一点的沙克鲁忽然转头问向身边的泽塔:“普丽媞,你现在真的不觉得这里很脏、很恶心么?”
泽塔想了半天然后说道:“从常识上看,恒河的确很难说得上卫生,但这并不影响恒河在印度教徒心目中的地位,相反却强化了他们的信仰。望着附近焚烧尸体的袅袅青烟,想到自己也会化成这种无形的东西,难免会对人生幻灭留下感叹。这使得他们愈加虔诚起来,他们希望能洗净宿世的罪业,让自己的灵魂平安进入生命的轮回。
而且印度教徒相信恒河能够自我清洁,认为世界上只有恒河水不会滋生出传染病菌,所以他们放心地饮用这里的恒河水,并且用容器把水带回家里,以便在一些隆重日子喷洒在自己身上。由于整个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来世,以至于忽略了现世的周围环境,所以恒河在我看来颇有点像一件神圣,但不那么华丽的破旧袈裟。”
泽塔的话倒是不无道理,但是沙克鲁还是理解不了、更接受不了,由于受到了这个打击,所以接下来的佛祖顿悟之地……鹿野苑也没了兴趣,于是便急匆匆的离开了瓦伦纳西。
当他回到新德里的时候,正好赶上阿什法克育前来找他商量下一批订单的问题,听了他的遭遇之后,哈哈大笑道:“小沙克鲁,你还是太年轻了,接受不了这个很正常,要不这样吧,我一个朋友在阿萨姆邦,那里的风景很是不错,民风也淳朴,要不我介绍你去那里玩几天啊,正好也缓解一下心情。”
本来沙克鲁是想拒绝阿什法克育的邀请的,不过当他一听到阿萨姆,立刻就联想到了很是出名的阿萨姆红茶和阿萨姆奶茶,心想去那里看看应该也不错,还能体会一下印度真正的乡村生活。
阿萨姆邦是印度最东北的一个邦,前两年还一直闹腾着要脱离印度加入中国。沙克鲁此行前去的是当地一个盛产茶叶的小村子,负责接待他的桑伊…威亚斯先生是当地最大的地主,也是阿什法克育的一个重要客户和原料提供商,所以两人的私交非常好,因此对于阿什法克育的这个委托他是欣然接受,并且承诺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照顾好沙克鲁。
由于当地没有机场,所以沙克鲁被迫坐了一段路程的火车,沙克鲁一直以为新德里的火车站就已经是世界之最了,可是到了这里,他发现其实新德里火车站还是蛮好的,这里的车站大厅,那场面怎个“乱”字了得!来来往往的人流与大件行李足以让不大的售票大厅嘈杂并拥挤不堪,而地上居然横七竖八地或睡或坐着不少三五一群的老人,满面尘灰,目光呆滞,任别人从他们的身蹭来蹭去,仿佛就是一堆可有可无的垃圾。
好在沙克鲁拥有婆罗门身份,可以购买一等车厢的车票,这一等车厢虽然不够豪华,但是起码干净也清净,因为这种车票不是你有钱就能买得到的,只有婆罗门、刹帝利这种高种姓和外国人才能够购买,而低种姓即便再有钱也买不到(飞机也是如此,低种姓不能坐头等舱),当然了,外国人买票是要多花好几倍的价钱的。
印度的火车与火车站举世闻名,不仅火车内部都站满了人,连火车顶上都坐有不少人,甚至连车体外都挂着不少人,这种景象相信很多朋友都在图片或者报道上看到过,也因此印度得到了开挂民族的外号,不过这是因为印度火车开的非常慢,如果按照中国火车的速度,早就把这堆阿三给甩下去了。
还有一点奇葩的是印度的火车尤其是孟买的火车都不装车门,月台上也不安装围栏,所以经常能见到火车尚未停稳就跳下火车,或者火车已经启动,仍然在站台上奔跑追赶的情景。每当有人在追火车时,挂在车门口的人会纷纷伸出手,希望能拉一把。不光男人这样做,很多女人也会这样。特别还有人在火车进站或出站前后横穿铁路,然后及时跳上对面的火车。因为这个危险动作,孟买地区每年有6000人死在铁路上。
很多人都曾对印度的火车提出质疑。为什么不能在火车上装上车门,为什么不能在站台上装上围栏,防止乘客横穿铁路?印度人民会告诉你,火车故意不装车门,这样才能保证火车准时、高效地运行。如果孟买火车像许多西方大城市的地铁一样装上防夹人的车门,那在超级拥挤的情况下,火车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