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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孟买火车像许多西方大城市的地铁一样装上防夹人的车门,那在超级拥挤的情况下,火车恐怕半个小时都开不出站台。目前大家跳上跳下的危险景象,已经是无数印度人多年实践总结下的最优设计。
前来车站迎接沙克鲁的不光是事先约好的桑伊…威亚斯先生,还有他的弟弟古塔…威亚斯,桑伊是遮瓦村最大的地主和茶园主,而古塔则是这里最大的私人医院院长,由于最近一段时间都要借助在桑伊家,所以沙克鲁带来了很多礼物,但他没想到的是,这里面最受欢迎的居然是几条日本的柔和七星香烟和杭州丝绸,尤其是杭州丝绸深受桑伊太太的喜欢,第二天她就找人将丝绸做成了纱丽,然后穿着它几乎拜访了她所有的亲戚朋友。。。。。。
至于香烟,则是因为印度很少有人在公共场所吸烟,他们吸烟几乎都是偷偷摸摸的在角落里偷着吸,都没有他们当街方便的时候洒脱,似乎他们觉得吸烟要比撒尿更为羞耻。在新德里,好多烟贩都是论根卖香烟,一来是便宜,二来也是放在身上不显眼,还有就是很多人都喜欢那种咀嚼式的烟草,就是用叶子包裹槟郎和挑选好的各色香料,嚼起来又涩又苦,而且整个嘴里都是红通通的,连牙齿都染成了红色。
可能是对沙克鲁带来的丝绸特别满意,所以桑伊太太特意指派了一个女仆专门负责伺候沙克鲁,最初沙克鲁也没当回事,可是没到一个小时他就崩溃了!
第二十六章 如厕()
事情的起因是由于沙克鲁做了很长时间的火车和桑伊的越野车,刚刚又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所以肚子有些胀,便去了厕所。刚开始一切都很顺利,可是到结束的时候,他忽然尴尬的发现,这个厕所里居然没有厕纸,虽然他知道印度人一向都有用左手擦拭的习俗,可是在新德里只有穷人才这么做,富人还都是用卫生纸的,看着这个桑伊家里挺富裕的啊,不至于连卫生纸都舍不得用吧,难道自己今天真的要做一次真正的印度人,用左手。。。。。。
思想斗争了半天,沙克鲁觉得还是下不了这个手,正好这个时候他听到厕所门口有人走动的声音,便尴尬的敲门说道:“那个、额,门外是谁啊?那个你身上有纸么?什么纸都行,给我递进来两张呗?”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一个女孩清脆的声音:“尊贵的潘迪特先生,您上完厕所了?请打开门,我来给您服务。”
听到这个声音,沙克鲁才想起来,这是刚才桑伊太太给自己安排的贴身女仆苏兰…洛哈,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看来她是一直都在门口守着呢,那正好,赶紧让她把纸递进来,于是沙克鲁就刚厕所门打了开来。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苏兰小姑娘并没有递进来手纸,而是直接推开厕所门,端着一盆水、肩上搭着一条毛巾走了进来,沙克鲁神色慌乱、双手不知道该捂向哪里,尴尬的说道:“苏、苏兰,你、你这是要干吗?”
苏兰先是将毛巾放到水盆里浸泡了一下,然后拧得半干,这才一边走向沙克鲁一边开口说道:“我来给您清洁啊。”说着就很自然的走到沙克鲁身后,一手微微搀扶起沙克鲁,另一只手拿着毛巾向沙克鲁的下面抹去。
沙克鲁顿时如遭雷击,一手遮挡着身下要害,一手夺过苏兰手里的毛巾,满脸通红的说道:“那、那个你出去吧,我、我自己来就行了。”
没想到苏兰顿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泪眼婆娑的说道:“尊贵的潘迪特先生,苏兰哪里伺候的不好,您告诉我,我这就改,您千万别赶我走啊。”
“不、不是你伺候的不好,而是新德里不流行这种伺候的方式,所以我不太习惯,那个、你出去一下,我很快就好,你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沙克鲁胡乱解释着,总算是将小姑娘给糊弄了出去,这才拿着温热的毛巾在身下胡乱的擦拭着,心道怪不得来之前阿什法克育跟自己说,只有在乡村的婆罗门生活才是真正的贵族享受,这tmd上个厕所都有小萝莉来给你温水毛巾擦屁股,这来之前是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不过这种服务我可是接受不了,下次上厕所的时候我还是自己带点纸吧。
出了厕所,沙克鲁对站在厕所门口的苏兰说道:“你进去把毛巾和水盆收拾一下,然后到我房间里来。”
桑伊家的陈设布置还保持着很浓郁的英国殖民时期的风格,卧室很小,床也很小、很矮,或者说就不能叫做床,而是叫榻,不过里面都连接着暖气,所以很舒服。
没过几分钟,一脸惶恐的苏兰就走了进来,没等她开口沙克鲁就说道:“以后呢,我上厕所的时候就不需要你来服务了,这点如果有管家或者桑伊太太问起的话,你就说是我说的,我也会在合适的机会跟他们说明一下。好了,别哭了,这些就算是我赏你的吧。”说着,沙克鲁塞给了苏兰一些卢比零钱,充作小费来哄一哄这个小姑娘。
可能是见到沙克鲁比较好说话,苏兰收下小费之后,沉思了一下,很是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仁慈的潘迪特先生,我能求您一件事么?”
沙克鲁不以为意的随口答道:“哦,你说吧。”
苏兰小姑娘涨红着脸鼓起勇气说道:“潘迪特先生,您能跟邦普管家说一声,以后您的剩饭都由我来吃么。”
虽然沙克鲁知道在传统的印度地主家庭里,仆人都是吃主人剩饭的,但是为什么苏兰要指定吃自己的剩饭呢?自己又不是她的主人,于是便好奇的问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么?”
苏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因为您吃的骨头剩下的肉最多,所以刚刚撤菜的时候,他们都争着去抢您的餐盘,我力气小,抢不过他们,所以想求您跟管家说一下,这样以后就没人敢跟我抢了。”
苏兰所说的骨头指的是刚刚晚餐里的烤全羊,经她这么一说,沙克鲁才回想起来,自己由于旅途劳顿,的确是没啃几口就扔回了盘子里,没想到这种啃剩下的东西在仆人里还能引发争夺,看在这个小姑娘瘦瘦小小的份上,沙克鲁点头答应道:“那好吧,我一会儿一并跟管家说一下。”
说到这里,沙克鲁好像想起了什么,又问道:“对了,我有点好奇啊,既然这里没有自来水,那为什么不建造个水塔呢,这样无论是生活用水还是做别的就都方便多了,还可以做一下抽水马桶,这不是能够省很多事情么?”
苏兰解释道:“那样是不行的,因为水塔和水管都在外面,很容易被贱民碰触污染的,那样就不洁净了。威亚斯先生家用的水都是专门的井水和冬天积雪融化的雪水,最是清洁无比的,比那些自来水干净的多。”
对于这个解释,沙克鲁觉得很是无语,这种种姓歧视真的是无处不在啊,于是一时之间也就没了跟苏兰继续聊下去的**,便挥挥手将她打发走,自己则躺下来呼呼大睡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桑伊先生前来邀请沙克鲁去看一看他的茶园,本来这就是事先说好的一项放松项目,可是这一次的交通工具又让沙克鲁大开眼界了一次!
ps:在印度,鱼肉、鸡蛋、牛奶都算素食,牛肉和猪肉要看对方的教派来谨慎食用。
第二十七章 “交通工具”()
其实早晨起床的时候还是有点小插曲的,那就是沙克鲁一睁开眼睛就惊讶的发现小苏兰居然跪坐在自己的床头,一看到沙克鲁醒来,就上来帮沙克鲁穿衣服鞋袜,对于这种服务,沙克鲁倒是没有什么不适应,但他还是很好奇的问道:“苏兰,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不会是一晚上都跪坐在这里吧?”
苏兰恭谨的答道:“我四点就过来了,然后在这里等着您醒来好服饰您。”
沙克鲁挥挥手说道:“这样吧,等会儿我跟管家说一声,以后早晨你就不用过来了,我自己就可以穿衣服,你给我准备洗漱用的热水就行了。”
苏兰惊恐的说道:“仁慈的潘迪特先生,您可千万不要这样,否则我一定会被夫人赶出村子成为贱民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苏兰在这件事上这么惶恐与坚持,但沙克鲁决定还是听她一次吧,而且他一个客人,也不方便插手人家家里的管理,于是便在苏兰的服侍下穿衣洗漱。
吃早餐的时候桑伊问道:“潘迪特先生,您会骑马么?”
沙克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额,这个还真不会,在新德里学习马术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桑伊哦了一声,转身对身边的管家低声吩咐了几句,然后才对沙克鲁说道:“这个可以理解,毕竟在新德里你们都是开车么,不过这里的路况太差,而且汽油补充起来也不方便,所以我们一般都是骑马或者骑骡子,既然您不会骑马,那咱们一会儿就换别的交通工具,反正我的茶园离得也不远。”
到了门外,管家带着几个男仆早就等在了外面,其中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仆分别走到了沙克鲁和桑伊的面前,先是跪下亲吻了一下他们的鞋子(印度人觉得脚是很脏的,亲吻最脏的地方,表示对这个人的完全臣服,全身都是属于对方的。),然后就一转身,以一个很是怪异的姿势跪了下来。
最开始沙克鲁还以为这是一种什么特殊的礼节,可随后当他看到桑伊先生很是自然的骑坐在了他面前男仆身上的时候,他整个人都震惊了。看到他这副震惊的样子,桑伊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劝道:“潘迪特先生请坐啊,您放心,古塔他很健壮的,爬起来又快又稳当。”
这个时候沙克鲁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就是桑伊刚才所说的“别的交通工具”,后来他才知道,在乡村很多首陀罗的孩子为了赚钱,都是给其他孩子当骡子驮着人家上学,这个桑伊先生小时候不会骑马的时候,每次出行就是骑着自家的男仆当交通工具的。
虽然沙克鲁觉得这样很是践踏人权,但既然这里就是这样的风俗,那自己就还是入乡随俗吧,于是便战战兢兢的骑坐在了这个古塔的身上,不得不说,这骑人就是比骑马要简单的多,起码你不用顾忌他会突然失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沙克鲁突然觉得中国那句“骑在脖子上拉屎撒尿”的俗语好像应该是有生活来源的。
桑伊先生的茶园果然离的不远,额,又或者说两个人肉骡子爬的的确很快,总之大概也就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众人就来到了茶园。望着这郁郁葱葱的茶园,又眺望着远处的青山绿水,呼吸着这里清新自然的空气,沙克鲁觉得来这里度假真是一个非常好的选择,于是他对身边的桑伊说道:“威亚斯先生,现在我真的有点羡慕你,这里的空气和风景实在是太好了,比新德里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我感觉如果常年生活在这里,肯定能长寿。”
桑伊点点头道:“没错,这里的空气的确比新德里要好,路上也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车子,不过最重要的是,很多享受只有在这里才能够拥有。”说着,桑伊指了指沙克鲁身下的古塔。
沙克鲁心中感叹,桑伊说的的确没错,很多享受的确是只有在乡村才能够拥有,这就是桑伊这种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明知道种姓歧视的危害却不肯改变的原因,因为一旦改变,那他的特权也就随之消失,所以无论他接受了多么先进和文明的教育,都会成为这种最传统的落后制度的捍卫者。
两人正在闲逛的时候,忽然从远处跑过来一个衣着光鲜、好似官员的年轻男人,他来到桑伊身边,也是先趴下来亲吻了桑伊的靴子,然后才站起来说话,沙克鲁听着他所说的内容,感觉他应该是当地的农业官员,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也要对桑伊如此尊敬。
等到这个官员走了之后,沙克鲁才把自己的问题提出来,桑伊笑着答道:“他当然要对我尊敬,因为他就是我家管家的儿子,从小就是伺候我长大的,只是看在他聪明伶俐,而且又是老管家的儿子,所以才送他去上学。”
虽然印度的法律规定,官员中必须要有一部分低种姓的比例,藉此想要逐渐消除根深蒂固的种姓问题,但事实上在基层,这种法律并没有什么实质作用,因为大部分的低种姓官员其实都是这些高种姓仆人的子女。
这些仆人子女由于从小可以跟随主人一起学习,所以教育程度都很高,加上他们的世代仆人身份,主人们使唤他们也方便,于是就动用自己的能量来帮助自己的仆人通过考核与分配。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在乡村,如果当地的大地主也就是高种姓阶级不认可你的话,就算是上级政府分配来的官员也照样会被退回去,必须得重新认可他们满意的官员才行,所以在乡村,这些大地主就是实质上的土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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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仁慈()
印度县一级是以县长为首的政府工作人员,属于行政范畴;县一级没有法院,但有省里派下来的司法官员;县按人口比例有5名选举议员,2名指派议员。法律的效力随着行政单位的缩小而缩小,在基础行政单位村,村民只知道习惯法。一个县的运作表面上是县长具有行政权但是背后都是首席贵族地主的权利博弈,在桑伊先生这个村子,除了省指派公务员以外,其他的普通公务员在取得基础资格后,需要得到当地贵族的肯定,才能上任,如果稍有得罪立马就会卸任。
感觉这个话题有些敏感,沙克鲁便换了个话题说道:“威亚斯先生,看您这茶园,今年的收成应该不错吧。”
桑伊也很是满意的点点头道:“恩,今年的收成非常好,而且因为我们阿萨姆红茶的名气越来越大,所以来收购的人也越来越多,因此今年的收入我非常满意,就连我手下的这些农户我也多给他们发了三成的粮食。”
由于村子里百分之八十的土地都是桑伊先生的,所以那些没有土地的农民都是在他手下打工,他们要把所有的收成都上缴给桑伊,然后桑伊根据他们这一年的表现和家里的人口来发给他们粮食,但是只有粮食,没有钱,所以如果想要赚点钱的话,他们就得在农闲的时候向地主请假并且借取路费,这样才能够去城里打工。
虽然沙克鲁并不觉得这是一个多么仁慈的举动,但还是顺水推舟的违心说道:“威亚斯先生您真是一个仁慈的人!”
这种话桑伊虽然不方便直接承认,但看他乐的胡子都翘了起来,足以说明他的开心,而他身边的管家则趁机恭维道:“那是,我们威亚斯老爷可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不仅每年给手下农户的粮食都很多,而且还给他们外出打工的路费,从不用借款。弄得附近好多逃奴都想投奔到老爷这里,可是碍于规矩和面子,老爷都不敢收。”
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感觉时间快到中午了,这才启程往回走,可就在回程的路上,一个衣衫褴褛、脖子上挂着铃铛的中年男子突然从路边的灌木丛里蹿了出来,一边跑向沙克鲁的队伍,一边高喊:“尊贵的威亚斯老爷,感谢您救了我们全家,请接受我对您的尊敬与谢意,让我亲吻一下您的靴子吧!”说着,就扑了过来,想要跪在桑伊的身边亲吻他的靴子。(在乡村,贱民必须随身带着铃铛,以便其他人能够知道他的到来,好提前躲开。)
原本一直笑眯眯、显得很是和善的管家突然面目狰狞的冲了过去一边撕扯着这个中年粘人,一边暴怒的大喊道:“你个达利特赶紧滚出去,威亚斯老爷这么尊贵的人是你这种贱民能够碰触的吗?”然后又对身边的男仆喊道:“你们都是木头吗?还不赶紧把这个家伙给赶走!”
管家的表现让沙克鲁想起了印度的一句俗语“宁可得罪主人,也不要得罪管家。”这就跟中国的“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大体是一个意思,在主人面前,这些仆人的地位甚至不如豢养的一条狗,但是相对于村里其他的农户,他们的工作还是非常让人羡慕的,每个月都有固定的收入,吃饭穿衣都不用发愁,在外面可以狐假虎威、在主人面前可以煽风点火,所以很多时候这些人也是维护等级制度的中坚力量。
最终,这个中年男子也没能亲吻成威亚斯先生的靴子,可即便如此,回到家之后桑伊依旧把这双被这个男人触碰过的靴子给烧了,并且用牛奶和盐洗了脚,因为在印度教义中,牛奶是圣洁的,而盐是可以驱邪的。
由此可见,除了低种姓的黑道人员,高种姓是不会去欺侮贱民的,因为在他们看来,与贱民的任何接触都是不洁的,所以等闲没有人会去欺负他们,当然了,也不会有人去帮助他们,除非是在某些特定的时候为了拉选票可能会做出一些对贱民有好处的事情。
因此沙克鲁很是好奇的问向桑伊:“威亚斯先生,刚才那个达利特说您救了他们全家,这是怎么回事啊?”
桑伊叹了口气说道:“前几个月,我们这里发生了一场大型的疟疾,传播的很快,我担心我的农户会因此生病或者死亡,于是就出钱买了一批青霉素和奎宁,给所有的农户都发了下去,顺便也给那些贱民发了一份,省得因为他们而传染到我的农户身上,没想到因为这件事居然还被他们给缠上了,真是倒霉。”
别看印度是世界上最大的仿制药生产国(印度不承认药品专利,西方国家昂贵药品一上市,印度制药企业就可堂而皇之地仿制同类产品。这些仿制药价格低廉,药效与“正版药”几乎没有差别,不只在印度国内普遍使用,也有越来越多外国病人跑到印度买药。),但这个价格的廉价是对外国人尤其是欧美人而言的,对于印度底层的民众来说,他们依然买不起药,而且印度虽然号称医疗免费,但是公立医院的医疗设施极其落后,到了乡村,情形更加不堪,不仅医生的医疗水平不行,最关键的是药品奇缺,所以这所谓的免费其实也没多大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