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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孟欣滔滔不绝的声音戛然而止,她乐了,就连眉梢也掩不住欢快,仿佛已经看到她和秋维萧一同回到了部队,一个没有刘苏的地方,可是心底忽隐忽现的那股不安又是为了什么呢?
☆、第七十章
阮孟欣的目地已经达成了,早早地回了酒店。于是散步回去的路上便只剩下刘苏和秋维萧。
“苏苏,为何总是看着我?”秋维萧转过头,漆黑的目光直直地对上一双黑白分明的双眸。他摸了摸她的脸蛋,光滑细腻的触感让他勾唇一笑,“莫不是我脸上雕花了?”
“嘻嘻,维萧的脸就算不雕花也把我迷得晕晕乎乎!”刘苏攀着他的手臂,笑嘻嘻地打趣,又眼尖地瞧见他的耳朵染上淡粉色的红晕,半掩半露在满头的乌发间,显得格外夺目。
“坏丫头!”秋维萧笑着骂道,解开风衣的扣子紧紧圈着刘苏的身子往怀里带,“天气有些冷,你可要躲好了,可不许再受凉生病!”
刘苏摸摸脸颊,可不是,小脸冰凉冰凉的冒着寒气。她嘻嘻一笑,主动搂紧秋维萧的腰肢,脸蛋儿紧紧贴在他的胸口,耳朵下“咚咚咚”的心跳声不急不缓,让人听得格外安心。
“维萧,我舍不得你,你还没离开我,我就开始想你了!”刘苏揪着他的衣服,闷闷地声音从胸口传了出来。
秋维萧的脚步不自觉地一顿,“傻丫头,那我便不走就是了!再说,我又如何舍得让你离开我的视线呢!”说完,他继续往前走去,只是搂着刘苏腰肢的手臂似乎更用力了。
“瞎说!如今你的身份不一样了。”刘苏抬起头来,对上他的视线。她指着自己的心脏一字一顿地说:“你若为了我受到任何伤害,我这里会难受的!”
秋维萧眼眸一缩,一丝光亮飞速的闪过,俊脸冷了三分,“是阮孟欣说的?”刘苏瞧他似是不高心了,不再多话,只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苏苏莫怕!我心中有数呢!”秋维萧叹息一声。
刘苏小声问道,一分欢喜下掩藏着九分不舍,“那你明天回去吗?”
秋维萧拍拍她的屁股,眉头轻蹙,佯装不满,“呦,坏丫头,这是赶我走呢!”
“呀!不许打我屁股,也不准你叫我坏丫头!我哪里坏了!”刘苏慌乱地闪躲在自己屁股上作乱的大手,不知是疼是痒亦或是害羞,咯咯咯娇笑不停,白皙的脸颊更是一片绯红。
“明天一走,不知道又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了!”
“嗯,我会想你的!”
两人相识一笑,相拥着往前走去,不知不觉间便回到了酒店。
第二天,刘苏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秋维萧的身影,昨晚归置在一旁的行李箱也早就不见了。望着空荡荡地房间,她呆愣片刻,他走了吧!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就走了。
心里闷闷涩涩的,堵的慌,想要发泄一番却寻不到由头。她抬手扯扯腮帮子,露出一个苦哈哈的笑容,他早早走了也好,免得归去晚了,受到什么责罚。
“咚咚咚!”
极有规律的敲门声清晰地传来,刘苏回过神来,掀开身上的空调被,慢条斯理地穿好鞋子将门打开。
“苏苏!”
容之夷半倚在门框上,看到发丝凌乱一脸迷糊的刘苏,“扑哧”的一笑,抬手不客气的揉了揉她的脑袋,“看你迷迷糊糊的样子,和朵拉简直一个模子里可出来的!莫非你们是失散多年的亲姐妹?”
“朵拉?是谁啊?”刘苏眉头一挑,随手把门一关,软绵绵地趴在沙发上,视线围着容之夷转悠,看他举止从容地把提在手上的早餐摆放在餐桌上。
容之夷抬头,目光邪肆地打量刘苏,片刻,他掀唇一笑,说不出的俊朗魅惑。“朵拉啊!就是我家养的一条大笨狗!”说的一本正经又单纯无辜。
“无聊!”刘苏白眼一翻,气哼哼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溜烟跑进浴室。
“哇哦!居然连生气的时候都一个模样!说你们是姐妹还不信!”容之夷面上一本正经,语气无辜至极,偏偏一双勾人的眼眸里盛满了掩藏不住的促狭欢欣。
刘苏“哼哼”一声冷笑,对着容之夷去势凶猛地一脚,将他毫不费力地扫荡出门外,“容之夷,你可千万别逼我犯罪啊!”阴恻恻地放下狠话,看他有一瞬间地呆滞,这才满意地把门关上。
“噗 ̄哈哈哈!”
容之夷很不客气地一阵放声大笑。过后,便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服的褶皱,思绪却有些飘远了。这小丫头本领高超,背景神秘,性子又是这般有趣,逗她几下便如小猫般炸毛,可爱的样子真让人欲罢不能啊!
他脑子里想着事,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一对媚眼雾气缭绕使人摸不透思绪,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地笑意,格外妖娆迷人,却亦是危险至极,仿若罂粟花,看着美丽撩人罢了!
“你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了?”刘苏梳洗完毕,一边吃着美味的早餐,一边问道。
“今天是翡翠公盘开盘的日子啊!”
哦,这不说她还真忘了。刘苏想起刚来缅甸的时候,自己用异能赌到的那块超高价值的玉石春带彩,心中忍不住激动万分。她不再拖沓,三下五除二便把早餐解决,又匆匆换了一套衣服,便收拾妥帖,领着容之夷出门了。
走廊里很安静,奶白色的灯光将过道照得雪亮。
咦?刘苏眉头一蹙,刚刚一闪而过的身影很像大哥二哥啊!她快步上墙,果然瞧见两个少年静静地躲在拐角。
“大哥,二哥!”
“苏苏!”苏夏和苏御见刘苏寻了过来,小心翼翼地轻唤一声,面上飘过绯红,还有一丝窘迫。
“你们见到我为什么要躲?”刘苏眉头一挑,有些迷惑,有些郁闷。
“没!”苏夏连连否认,一向镇定自若的他有些慌乱和苦涩。“我们以为你是不愿看见我们的!”
刘苏那日与他们据理力争过后便是大病一场,人也消瘦苍白了许多。苏夏和苏御心里着急难受,一股脑把惹她生病的祸端大包大揽,心里更是狠狠责备自己操之过急,否则好端端地,一个活蹦乱跳的健康宝宝怎么会生病了呢?定时被逼出病来的!
怀着这种愧疚,心疼,难受,胆怯等等一些列复杂的心态,他们两个少年,明明思妹如狂,却硬生生遏止住那份冲劲,只是在夜深人静时偷偷溜进刘苏的卧房一解相思。
所以,在刚刚撞见刘苏的一刹那,他们便条件反射般躲进角落里。
“大哥二哥,你们别胡思乱想了!”刘苏瞧着他们的神情,轻易便窥探出他们苦涩难耐的心情,“你们是陪伴我一起长大的哥哥啊,永远的家人呢!”
苏夏不再反驳,想起秋维萧临走前的劝告,凡事退一步,留点空间也是好的,家人便家人吧!
☆、第71章
秋维萧身子一僵,在她扑入怀中的刹那便紧闭了双眼,双手颤抖着搂紧怀里的小人儿,将自己的面庞深深地埋在她披散下来的秀发里。“苏苏,告诉我这不是我的幻觉,告诉我!”
没有人知道,在离开她的日子里他过得是多么的难熬。他忘记了微笑,忘记了吃饭,甚至忘记了睡觉,却唯独没有忘记思念她。为了克制那股融进血液,镌刻进骨子里的思念,他发疯般没日没夜地训练,就怕自己一时忍不住会无视纪律,逃离孤狼,回到她的身边。
刘苏怎会看不出秋维萧的彷徨不安。她从他的怀里探出臻首,目光深情温柔的凝视着他深邃的双眸,一字一句地道:“秋维萧,你听好了,我们在L市相遇了!不信你摸摸我的脸,看我会不会消失!”说着,执起他的大手,覆在自己的脸蛋。
秋维萧细细的感受着指尖柔软的触感,嘴角绽放出舒心快慰的笑容。忽然,他缓缓低下头颅,额头抵着额头,目光灼灼地凝望着她满含笑意和羞怯的双眼,微微叹息一声,将她拥得更紧了。
“维萧,你将我抱得太紧了。”刘苏酡红了脸,小手推了推他的胸口。
秋维萧满足的看着她露出女儿家的娇态,指骨分明的大手理了理圈在她脖间凌乱的长发,终是忍不住再次紧紧把她搂入怀中,叹息般地开口道:“若这只是一个美丽的梦,我宁愿长睡不醒!”
这不是海誓山盟,只是他的有感而发,但在刘苏心里,却比任何缠绵悱恻的情话来的更加动听。她抬首在少年微抿的薄唇上轻啄一口,又飞快的低下头,将泛红的脸颊掩在散落的长发里。
“咳咳。”摊在地上的异能者痛楚地咳出几丝血来,他稍稍缩起身子,察觉到那圈住自己的那道神识的警告,又僵着四肢不敢动弹分毫。
刘苏从空间里将山河图拿出来攥在手里,踢了踢缩在地上装死的异能者,“说吧,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值得你如此费尽心机来夺。”
异能者愣了。感情这姑奶奶是什么都不清楚就来同他争,忍不住暗骂一声晦气。他支支吾吾几声,打算随便寻个借口忽悠过去。
“如何?想好怎么找借口了?小命可是攥在我手里,若一个不满意,呵!”刘苏冷冷笑了,笑声又轻又缓,脚尖抬起在他脖颈的地方慢慢游离,若是一不注意踏下,该是血溅三尺。
异能者惊恐地瞪大了灰色的眼珠,嘴巴歪斜着叨扰:“姑奶奶饶命啊!我说就是了。这山河图是幅藏宝图,图里画的是几百年前一位大能的洞府。据说这洞府里的奇珍异宝不计其数,小子见了心痒难耐,忍不住想要那里藏宝图去瞧瞧。”
刘苏见他神情不像说谎,便冷哼一声,抬脚从他身上跨国,“还不快滚!”
异能者从地上爬了起来,摸了把脸上的血,夹着鬓边灰白的头发似是一下子老了十岁。他踉踉跄跄地往远处逃去,刘苏最后那记冷哼带着强者威压,生生乱了他的心神,下次遇见刘苏铁定绕道而走,再兴不起半点反抗的心思。
“维萧,意外之喜啊!”刘苏蹦进他的怀里,举着手里的山河图笑颜如花,温柔明媚,再不复刚刚女修罗的模样。
秋维萧也不意外,无论刘苏温柔俏皮还是修罗残忍,总归是同一个人,是他从小认定的人,更何况面对敌人的时候他更残忍。享受着抱住小女孩姿态的刘苏,秋维萧盘腿而坐,将其圈进自己的怀里。
“收好了,等下次有空,我们一起去探探。”刘苏笑着点点头,将东西放好。
“苏苏,你怎么会在L世?”
刘苏放软了姿势,像只慵懒的波斯猫软软地趴着。她将这段日子以来的事挑着重要的讲了一遍,连藏草上里所见所闻也没有隐瞒。
刘苏说的轻描淡写,一句而过。但听得人却胆战心惊,虚汗连连。大手攫住刘苏胳膊一个翻身,对着柔软的臀部啪啪打了两下。“你怎么这么大胆,怎么这么大胆!”
秋维萧心里一阵后怕,反复念叨着这句话,声音颤抖沙哑。想到俏生生的小姑娘浑身是伤,满身是血,忍不住牢牢搂住怀里活蹦乱跳的女孩。
刘苏知道他担心,闷在怀里的大眼睛滴溜溜地一转,瘪着小嘴开始嘤嘤嘤地哭起来,小手捏成拳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捶着:“呜呜,你欺负我,我当时怕死了,你还不安慰我,还打我!我再不要理你了!”边哭边挣扎着站起来。
她一哭秋维萧就心疼了,拦着腰将她压在怀里,一手轻轻抹去腮帮子上的眼泪,嘴里哄劝道:“不哭不哭,我错了,我不该打你。当时我应该偷偷跑出来陪在你身边,而不是让你独自面对!”
刘苏见他忙不迭的道歉,清凉的眼底除了心疼再无一丝压抑,心里悄悄舒了口气。她吸吸红彤彤的鼻子,忍不住噗嗤一笑。
“你这次出来可以呆几天啊!”
“这次有任务在身,呆不了多久。”说着,搂着她从地上站了起来,又从怀里掏出一个雕花的银手镯套在她手腕上:“这是我自己琢磨着刻的,是个小型阵法,以后我想你了,就通过这个阵法,无论多远都可以瞬移到你面前。”
“真的?”刘苏好奇地把玩手里的镯子。
“真的!”温柔地盯着怀里的女孩,抚了抚柔软的发丝,弯下腰在她头顶落下一个虔诚的吻。
离别的时候,秋维萧拉住她的手,神色严肃地问:“那人是谁?伤害你的那人?”
刘苏怔了怔,“姬阳羽,后天大圆满后期高手。”
平静地点点头,推了推刘苏的肩膀,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他才沉下俊脸,一片弑杀之气,掀起薄唇,齿间一字一顿,“姬、阳、羽”,恨不得割其肉,挫其骨。
拍卖会场一片混乱,急急赶来的警察将会场团团围住。地上昏迷的迷彩服壮汉被一个一个铐住手铐押在角落里。会场主人派人清点了一遍拍卖品,其他奇珍异宝都在,唯独少了那幅被拍出天价的山河图。
警察们紧张地维持秩序,这场子里的男男女女非富即贵,为了自己的饭碗和小命必须要小心保护好他们的安全,皮肉损伤都不可以有。此刻他们却有些头痛,警戒线突然闯进一大批人,来来玩玩地穿梭,像是在寻找什么。
一小警员想要上前呵斥,人群里一男子回过头来,什么话也不说,面色阴沉冷峻,横眉冷眼,冰扎一样的视线像刀一样刺向小警员。那小警员吓得停住了脚步,呆着脸跌跌撞撞往旁边拐去。
“找不到吗?”容之夷急匆匆地从楼上下来,见康邵阳沉着脸摇摇头,素日爱笑的桃花眼寒霜一片。他捏了捏拳头,“小丫头不要出事才好。”从刘苏失踪过去两个小时了,康邵阳第一时间派了下属过来搜寻,可是仍旧没有消息。
“找到了!”一声大喊,顿时将大厅里的众人都引了过去。康邵阳和容之夷不约而同绷直了身躯,目光炯炯地盯着人群中快速跑来的女孩。
刘苏收到众多注目礼,尴尬地挥挥手。她从郊外瞬移回来,刚刚从无人的角落里钻出,一群人激动地跑了过来,问了她的名字,然后急匆匆地拉着她往楼下跑。
“苏苏,你没事吧!”康邵阳挥开围在身边的众多下属焦急地询问,目光仔细查看她身上是否有伤。
刘苏心口一暖,抱了抱心急不已的康邵阳,“不要担心,我躲在角落里,没有人伤害我。”
“没事就好,小丫头!”容之夷抬手捏了捏刘苏的脸颊,感受之间的绵软丝滑,布满寒气的俊脸这才染上几丝笑意。
刘苏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糯着嗓子说了声音说了句对不起。一句话来不及说就在慌乱中消失不见,又在外头磨磨蹭蹭许久才赶回来,这对一直牵挂她的人来说绝对是煎熬。她,的确考虑地太不周到了。
“苏苏不要自责,毕竟当时太过混乱,但下次要记得乖乖呆在我们身边!”康邵阳安慰道。心惊肉跳的一下午实在够难熬。如果刘苏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什么差错,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侧首看了看沉默不语的伙伴,他脸上认真严肃的表情在诉说同一个想法。
刘苏点点头,笑嘻嘻地扮了个鬼脸。“你们忘记了吗?我的武力值可是爆表的,寻常角色连我的衣角都碰不到。”
容之夷一笑,也不反驳。“鬼丫头,就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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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第七十一章错误。
☆、72
在来的路上,容之夷为刘苏粗粗讲解了一番赌石的奥妙。
所谓赌石,就是用璞玉来赌博。每一块赌石的外皮包裹着或薄或厚的原始石皮,花花绿绿颜色各异。而未经加工过的翡翠原石又被称作毛料,也称石头。
在科技告诉发展的今天,没有一种仪器可以直接透过厚厚的石皮,探测毛料里是否有翡翠。赌石这玩意,需要根据毛料的形状,色彩等等来判断里面的情况,因此,一刀子富的流油,一刀子千家荡产的事情分分秒秒在上演。
而衡量一块翡翠的品质,说起来也很简单。其一便是翡翠硬度和密度,用玉石界的行话说就是“种”。“种”好就是硬度好。其二就是透明度,行话说“水头”。透明度越好,其品质更高。
巷子外头的毛料虽多,品质却不是很好,一般留给那些没几个闲钱,想来碰碰运气或者是新手。刘苏不懂这些,走到随意堆放在地上的原石,指尖引着一丝灵气,随意地在地上抚过。她有决定作弊器,看看毛料里面灵气纯不纯就知道有没有好玉石。
“咦?”她惊讶的柳眉一弯,小手拽了拽苏夏的衣角,然后指了指脚下的毛料,“哥哥,你快看看,我想要这块。”
苏夏依言,拿起那块不过成年男子两个拳头大小的毛料,细细打量一番。“苏苏,我就是门外汉。”苏御又笑着补充道:“你要喜欢,我们就把它买了,花不了几个钱。”“我瞧瞧!”容之夷拿过毛料,从包里拿出工具细细打量片刻,“这毛料出高绿的可能性不大。”
刘苏龇着一口小白牙笑了,“这毛料和我眼缘,我要了!”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乐翻了,哈哈,好你个容之夷,看着精明却也有走眼的时候。这料子明明灵气充沛纯净,玉石品质该是高的很。
又一连摸了十几块,在没遇见什么好料子。刘苏也不急,抱着第一块石头乖乖缩回手。地上毛料这么多,要是一模一块好的,那赌石的人该乐疯了。
正当刘苏失望时,一个子不高,身材胖墩墩的男子从门里走出来,热情地对着立在一边的容之夷寒暄道:“哎呀,容老板,真是好久不见。”
来人名叫沈石,是个有名的毛料供应商,他店里的原石大部分来自老坑,卖相好,品质优,开出的翡翠水头十足,在玉石界地位不小。他店里曾解出一块顶级的老坑玻璃种,是容之夷出天价买走,两人因此结缘。
容之夷的金玉良缘虽只是一家远在京都的店铺,凭借店里的翡翠饰品件件都是拔尖,倒是创出了不小的名堂,深受广大翡翠爱好者的一致好评。沈石是个人精,又是开门做生意的,自然喜欢广结善缘。
“沈老板,这块石头我要了,多少钱?”刘苏抱起那块特别的石头,趁着刚刚他们寒暄的空档,乘机问道。
沈石瞅了一眼她怀里的石头,就知道是块下等的料子,这石皮表象粗糙,飘着一片松花,中央有条细长的裂缝,大约有一个小手指的深度。这料子出绿的可能性不高。
“小姑娘,你要瞧着中意,这块石头就送你!”沈石也不说什么扫兴的话,女孩又是同容之夷一道的,索性买个小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