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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从四个方向朝察汗冲去,在整齐的元军中杀出四条笔直的血路。
察汗握紧弯刀,凝眉扫了一眼冲过来的几人,扬刀在马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调转马头,从人群缝隙中穿过,避开四人的锋芒,继续朝朱元璋等人冲去。
冯胜冯用两兄弟看出了察汗的企图,即刻调转马头朝察汗夹击而去,却被突然出现的两个彪形大汉拦住去路。
这两个彪形大汉额头中心纹着一个相同的红色图案,眉眼鼻嘴也都十分相像,看起来,应该是一对亲兄弟。
冯胜怒道:“好狗不当道,给我让开,可饶你一命!”
两个彪形大汉对视一眼,随即像是说相声一般一唱一和的对话起来:
“哥哥,他说你是狗。”
“弟弟,他说你是狗。”
“哥哥,他在骂我。”
“弟弟,他在骂我。”
“哥哥,他刚才说可以饶我们一命。”
“弟弟,可是我们有两个人。”
“哥哥,要不咱们杀了他们吧。”
“弟弟,咱们杀了他们。”
说完,两人抄起狼牙棒,朝冯胜冯用两兄弟冲了过来。
周围的元军立刻散开,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但是他们额头上,那火红的标记,所有人都认得。
那是见官大一级的玉碎旗标记,只有最勇猛的士兵,才可以进入那只神秘的部队。
冯胜抬起双臂,手中钩子交叉于额前,挡住当头砸来的狼牙棒,“苍啷”一声巨响,巨大的撞击力顺着手臂传向双肩,冯胜惊讶的感到,自己的手臂,在一瞬间变得麻木,险些拿不住自己的兵器。
冯用察觉到冯胜的不对,正要上前搭救,就被腰间横扫过来的另一根狼牙棒击中,整个人径直飞了出去,重重的跌落在地。元军冲上前去,刚要斩杀冯用,便被一声怒吼喝退:“敢抢我的人头,不想活了?”
击中冯用的弟弟拎着巨大的狼牙棒,翻身下马,一步一步朝呕血不止的冯用逼近,狼牙棒一端拖在地上,划出一道道极深的沟壑。
“哥哥!”冯胜扭头大喊,刚一分神,胸口就被玉碎旗双胞胎兄弟中的哥哥砸中,两只银钩脱手,整个人朝后连退好几步,才勉强站住,嘴里一股甜腻的血腥味蔓延上来,怕是五脏六腑已经受了重伤。
朱元璋大惊失色:没有想到,察汗铁木尔手下,竟然还有如此勇猛之人。
他大声喊道:“汤和!徐达!救冯胜、冯用,速速撤离!”
(本章完)
第93章 一命换一命(九)()
汤和与徐达正杀的起劲,听到朱元璋的命令,下意识的朝冯胜、冯用两兄弟处望去,一看之间,大惊失色。论身手、论武功、论配合度,冯氏兄弟无疑都是“1+1>;2”的好手。没想到,才一眨眼的功夫,两兄弟竟然被敌人打成重伤。
徐达枪尖一挑,划破面前元兵的喉咙,两腿一夹马肚子,大喊一声:“莫要伤了我的兄弟,有本事冲爷爷来!”
汤和与徐达不同,徐达是见一个,挑一个,手中长枪好似游龙盘身,灵异凶猛。
汤和手中三米霸王枪不如徐达灵活,可是分量确实不轻。真的抡起来,那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坦克。输出高,攻击范围广,还附带致残伤害。
此时,汤和早已经被元兵团团围住,原本打算再聚集一些人气后一拨收人头的他也等不及了,霸王枪抡圆了砸开,顷刻间,扫出一片空地。被扫落在地的元兵哼哼唧唧的痛苦哀嚎,被马上的汤和一枪杵来,当场殒命。
见识了汤和万夫不当之勇的样子,原本正要围上来抢人头的元兵即刻向后退了几步,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踏入了汤和的霸王枪直径,稍远一些正在赶来的元兵见状,索性右手一牵缰绳,调转马头,朝特战小队的其他人冲去。可惜他们打错了算盘,整个特战小队里,没有好惹的人。从徐寿辉那里奉命前来帮忙的赵普胜和丁普郎刚刚现身,就见到一群元军掉转方向朝他们二人冲来。
丁普郎将长锤扛在肩上,笑着吐了一口吐沫,朗声大笑道:“哈哈哈哈,我说老赵啊,这帮元兵小崽子们把咱们给看扁了啊。宁可攻击我们俩,也不敢去攻击汤和一个。”
赵普胜两手交叉握住悬挂在腰两侧的刀柄,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初生牛犊不怕虎。咱们今天就让他们知道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说完,“苍啷”一声响,两道寒光闪过,赵普胜双刀同时出鞘,左腿微微后撤一步,两膝微曲,微微低下去的脸庞上,两只锐利的眼睛正视前方,浑身上下笼罩着一股凛然杀意。
相对于无影双刀赵大侠的标志性动作,丁普郎就显得随意多了,他只是将肩上的长锤放在地上,两只手伸到腰上的小包里,掏了一把松香粉出来,均匀的抹在长锤柄上,厮杀的时候,敌人的血溅到手上,很容易打滑,而松香粉,可以很好的起到防滑效果。
元兵眼见对方只有两人,况且手中兵器平平无奇,不像汤和手中那根三米铁枪一般凶狠吓人,胆子瞬间大了起来,呼啸着口哨朝他们冲来。
眼看着手中弯刀就要砍到赵普胜的头顶,却突然寒光一闪,自己胯下战马四肢齐齐飞出,还没反应过来的马匹身子带着元兵径直朝前摔去,马身还没落地,丁普郎的大锤就快准狠的砸到元兵脑袋上,“噗”的一声闷响,炸出一片血花。白花花的脑浆子四处飞溅,飞到后方元兵的脸上,惊得他们睁大眼睛,手中的弯刀愣愣举着,连砍下的勇气都没了。
“嘭嘭嘭嘭”,赵普胜与丁普郎配合默契,一个斩马,一个杀人,元军刚刚升起的士气瞬间被打的四散无踪。
察汗丝毫不理会身后战场上发生的状况,只是眼神坚定的追击彭莹玉,他知道,彭莹玉与朱元璋,才是这一只特战小队的核心人物,不拿下他们,即便今天灭掉了这一只队伍,过不了几天,依然会有第二只,第三只……甚至是第十只、第一百只特战小队出现。打蛇打七寸挖树先挖根,之高干掉彭莹玉和朱元璋,整个江南地区,将再也没有人能够对察汗造成威胁。
赵普胜与丁普郎看出了察汗的意图,两人斩杀七十多元兵之后,相互交换一个眼神,各自夺了一匹战马,朝朱元璋等人冲了过去。胯下战马还没有撒开蹄子,他们便被两个身影拦住了去路,赵普胜面前,是一个穿着木屐,腰间挂着长柄武士刀,脑袋上绑着一根香肠一样的奇怪发髻,嘴唇上留着小胡子相貌奇丑的东洋矮子。丁普郎面前,则是一个拎着粗大铁棍的虬髯大汉。两人眉间,与伤了冯氏兄弟的那一对双胞胎一样,都印着火红色的玉碎旗标记。
元兵见到标记,立刻四散退开,将四人围在中间,远远的看着,眼神之中充满敬畏。
赵普胜拧起眉头,眼神冰冷的说:“没有想到,察汗的麾下,竟然还有东洋武士。”
丁普郎朝手心里吐了两口吐沫,大大咧咧的说:“管他东洋武士还是西洋武士,今天我们就叫他肉饼武士。看俺一会儿就把他砸成肉饼!”
赵普胜摇摇头,目光深邃:“老丁,这两个人底子不错,不可轻敌。”
丁普郎抄起长锤,眼神变得认真起来。
四人之间,瞬间迸发出惊人的杀气。
东洋武士等着小眼睛,用不慎熟练的汉语自报家门:“我乃北辰一刀流银叶武士,识相的就赶快投降。不然,别怪我刀下不留人。”
赵普胜眯起眼睛,嘴角微微勾起,随即双腿发力,猛地向前冲去:“北辰一刀流?不知道敌不敌得过我杀猪双刀门的功夫!”
“叮”的一声响,赵普胜的双刀与银叶武士的武士刀碰撞在一起,迸出耀眼的火花。
两人刀法极快,从第一下碰撞,到相互过了一百多招,周围的人只见到刀光剑影四处闪耀,却根本看不清双方出刀的刀法与方向。
银叶武士一边攻击一边叫嚷:“杀猪双刀门?那是什么流派?为什么我没有听说过?”
赵普胜师从阴阳双刀门,乃是该门派刀法的集大成者。对上北辰一刀流,他完全有信心拿下对方。因此,一向打斗时不说话的他,也幽幽的边打边说:“我的刀法,是乡野匹夫自创的,专门用来杀猪。所以叫杀猪双刀门刀法。”
银叶武士并没有听出赵普胜言语之中骂他是猪的意思,反而两眼放光道:“斯国一~这套杀猪刀法可真厉害。我一定要去拜访一下发明这套刀法的村民,他一定是个高手!”
(本章完)
第94章 一命换一命(十)()
丁普郎哈哈大笑道:“这个家伙,身材矮小,脑子也小。都听不出来老赵是在骂他吗?哈哈哈哈。”
对面手持铁棍的虬髯大汉脸上又红又紫,似乎是很努力的在忍住不笑。
丁普郎瞅准时机,抄起长锤向他砸去,“当啷”一声巨响,两个重型武器碰撞在一起,发出的巨大声响刺痛周围元兵的耳膜,巨大的气浪喷涌而出,将元兵吹的连连后退。
“好身手!”丁普郎忍不住赞叹。
“少废话!”虬髯大汉两臂横举,用力推开丁普郎的长锤,铁棍在胸前绕出一个棍花,两手握住一端,拧腰弓步,另一端猛的朝丁普郎面门甩去。
沉重的铁棍夹杂着呼啸的风声迅猛击来,整个转守为攻的动作干净利落,几乎是在一瞬间完成。要将如此沉重的兵器使用的如此迅捷,也算的上是膂力惊人了。
丁普郎扬起手中长锤,格住对方铁棍,两人的动作一样迅捷勇猛。他们相视一望,便同时抬起脚,攻向对方下盘。
“嘭嘭嘭嘭”两个大汉之间,重量级的对决引发出层层气浪,这片战场,尘土飞扬,激烈异常。
左边的赵普胜和银叶武士是速度之间的对决;右边丁普郎和虬髯大汉是力量之间的对决。
这场比赛激烈而凶猛,而比赛的奖品,是对方的人头。
可是此时的朱元璋并没有心思抓一把瓜子、找个小板凳,坐下来好好欣赏这一场速度与力量的对决,身后察汗越逼越近,旁边冯氏兄弟性命危在旦夕,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特战小队成立至今,第一次遇到这么严重的危机!
“徐达、汤和,不要恋战!速速救了冯氏兄弟撤回。”朱元璋一边喊,一边抽出匕首,转身说道:“大哥,你带着三弟和师傅先走。我来断后!”
张士诚一把抓过朱元璋的肩膀:“你断后,马春花怎么办?你带着他们走,我来断后!别忘了,我才是打阻击和防守战的专家!”
朱元璋心头一暖,看着张士诚决绝的目光,摇摇头:“大哥,江南起义军可以没有我,却不能没有你。江浙百姓还等着你回去呢。倘若我有什么不测,照顾好春花。”
说完,朱元璋运起轻功,径直朝察汗冲去。
张士诚随即快步跟上,大声喊道:“三弟,带师傅走!我跟二弟一起断后!”
陈友谅此时心中满满的都是敏敏特穆尔,根本没有听到张士诚在说什么。所有人都没有发现,此时整个队伍最后方,彭莹玉弯弓搭箭,正在射杀逐渐逼近的元军。
察汗见到朱元璋与张士诚冲了过来,当即抽出马刀,附身在马背上,整个人与马的风阻达到最小,速度得到了新的提升。
他知道朱元璋动作快,脚步灵活,可是朱元璋身后的张士诚却不行。
察汗的刀闪耀着冰冷的光,在接近朱元璋的时候,刀身一抖,锋利的刃口带着巨大的冲击力,朝朱元璋头颅消去。
朱元璋并不知道,张士诚紧紧跟在自己身后,他侧身一闪,避开刀锋,察汗嘴角露出一个得手的微笑,手中钢刀并没有及时收回,而是继续朝前砍去。
跟在朱元璋身后的张士诚被朱元璋的身体遮挡了一部分视线。等到朱元璋猛地避开之时,闪耀着寒光的刀刃已经到了自己面前。他抽刀格挡,身体向后跃起,借助后退的力道卸下察汗冲击之力,在一瞬间,将防守的精髓发挥到极致。即便如此,察汗的猛烈冲击依旧撞断了张士诚手中钢刀,刀柄重重的击在张士诚胸口,连人带刀飞了出去。
张士诚在地上就地打了个滚,随即吐出一口鲜血。
察汗快马加鞭,调转马头再一次朝他冲来。
这一次的攻击比上一次更加凌厉,蒙古铁骑冲锋的凶猛,被察汗运用的炉火纯青。
张士诚两眼通红,扬起手里断刀朝察汗丢去,被对方轻松避开之后,便绝望的摸向身上悬挂的燃烧包。准备在察汗冲过来的时候,与他同归于尽。
关键时刻,察汗只觉得背后一阵风袭来,下意识的抽回钢刀回挡后背,“当啷”一声响,朱元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绕到他的背后,匕首从上而下刺了下来。
察汗心中一惊:这小子的速度,竟然比马还要快!
他刀尖上挑,连刺带削,企图砍伤身后偷袭的朱元璋,锋利的刀刃划破空气,察汗转头看去,只剩下朱元璋的一道残影。当他再一次转头向前的时候,受伤的张士诚已经被朱元璋放在马上,狠狠一抽,朝南方退去。
察汗抬起钢刀,指着朱元璋的鼻子说:“你为何不与张士诚一起走?”
朱元璋目光冰冷沉静:“我还要杀你。”
察汗哈哈大笑:“就凭你?”
说完,催动胯下战马,径直朝朱元璋冲来。
朱元璋身影灵动,与察汗战成一团,严格遵守着“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敌疲我打”的战术指导思想,与察汗进行消耗战。
双方过手八十多招之后,察汗气喘吁吁的盯着面前的朱元璋道:“你闪来闪去,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真刀真枪的跟我比一场!”
朱元璋同样有些喘气:“你骑在马上,算什么英雄?有本事下马跟我比一场!”
他早已看穿,察汗铁木尔是马上英雄,下了马,地上功夫确实算不上顶尖。
察汗重重哼了一声,再次催动战马冲来,只不过这一次,他的动作因为体力损耗过多而慢了下来。
朱元璋瞅准时机,飞身扑了上去,左手石头砸中察汗手腕,钢刀脱手,察汗大惊失色,转身想要逃跑,被身后的朱元璋一把揪住领子,举起匕首朝他头顶刺下。
“嗖!”一声利刃破空的声音引起朱元璋的警觉,朱元璋下意识的松开察汗的领子,后撤几步,再次抬头看去,一只长箭贴着察汗的头皮飞过,倘若刚才撤的慢一步,自己的脑袋恐怕已经被这支长箭射穿了!
察汗趁机逃跑,一边跑一边喊:“飞鹰,干掉他!”
(本章完)
第95章 一命换一命(十一)()
察汗大喝一声:“飞鹰!干掉他!”
朱元璋一惊,随即,头顶便出现一片黑色阴影。
在朱元璋的正上方,飞鹰腾空而起,两腿蜷曲,双臂伸直,两手成钩爪外翻,赫然是正宗的鹰爪功。
朱元璋冷哼一声,随即抄起匕首,迎着飞鹰冲了上去。
两人的身影不断的变换着位置,飞鹰一爪子抓过去,抓到一道残影,朱元璋匕首推进,同样只能割到飞鹰的袍子。这是两个轻功绝顶之人的对决,没有刀光剑影,没有气势恢宏,有的只是一团又一团的残影在不停的闪耀。
察汗扫了几眼朱元璋与飞鹰之间的战斗,飞鹰久经沙场,临敌经验丰富,对突发状况的应对能力以及战机把握的十分精准;朱元璋则胜在年轻,体力好,在这一场轻功的对决战中,拖到后期是非常有优势的。
这两个人之间的对决,只要输一招,便是输掉了性命。
察汗调转马头,不管不顾身后朱元璋与飞鹰之间的生死对决,径直朝彭莹玉冲了过去。
战场一边,受伤的冯氏兄弟勉强站了起来,看着对方逐渐逼近的双胞胎,坚定的眼神中透露出决绝的信念。
玉碎旗双胞胎阴阳怪气的叫着:“哥哥,你想杀哪个?”
“弟弟,你想杀哪个?”
“哥哥,我想杀哥哥。”
“弟弟,我也想杀哥哥。”
“哥哥,那我杀弟弟。”
“弟弟,那我杀哥哥。”
二人像两只聒噪的乌鸦,一边尖声嚷着,一边举起手中狼牙棒。
冯胜冯用二人瞅准时机,从身上摘下燃烧包,朝对面两兄弟脸上砸去。
“啪”“啪”两声响,两只燃烧包不偏不倚的砸在玉碎旗双胞胎的脸上,刺鼻的桐油撒了他们一脸,粘乎乎的,非常恶心。
冯氏兄弟几乎是在一瞬间,掏出火折子,朝玉碎旗双胞胎丢去。
“去死吧!”
闪耀着星星火光的火折子在空中划过一个耀眼的弧线,照亮了玉碎旗双胞胎眼中的惊恐。
他们丢下狼牙棒,紧紧的抱在一起:“哥哥。我们完了。”
“弟弟,你不说我也知道。”
“啊~”
两人闭上眼睛尖叫着,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等到火焰燃烧起来的灼热。
二人满是疑惑,睁开眼睛,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在他们身前,那人一袭紫色长衫,剑眉星目,唇红齿白,长得煞是好看,眉心中央,是同样火红的玉碎旗标记。他两臂平举,手掌之中,分别稳稳的接住一个火折子。
玉碎旗双胞胎兄弟喜极而泣,跪倒在地,一人一根大腿,抱着面前突然出现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扎木崖,你总算来了!俺们兄弟差点就死了。”
扎木崖垂下眼帘,瞧了瞧玉碎旗两兄弟,一脸嫌弃的说:“快放开我,你们身上脏死了。”
两兄弟不但不放,反而抱的更紧了一些,鼻子眼泪全都蹭到扎木崖的裤子上。
扎木崖面色猛地一沉,随即松开手中火折子,“轰”的一声,烈火窜起,在火焰爬到自己裤子上的前一刻,他“嘭嘭”两脚,将玉碎旗双胞胎兄弟踢了出去。
不远处的地面上,双胞胎兄弟捂着脸,痛苦的在地上打滚,身上的火焰越烧越旺,不到一会儿,二人便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趴在地上,被大火烧成一堆黑炭。
冯氏兄弟相互搀扶着站起来,看着远处两坦黝黑的焦炭,心中掠过一丝惊寒:眼前这个白白净净的俊朗少年,究竟心要冰冷到怎样的地步,才可以对自己的队友下如此杀手?察汗费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