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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情书-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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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人!不过,”他笑嘻嘻地:“我收回我说的话,不敢得罪月老,还是乖乖求他老人家给我找个好老婆吧!”薛凌和公孙孟迟哈哈大笑。
    沈若雪忽然道:“萧七哥,竹笛原本来于山野,既已殒命于此,何妨就亲手葬于山野,也是你的一番情意。”萧七一听,呆了一呆,勒马就跳了下来:“你们先走,我随后就来。”说着,果真在道旁几株树下刨了一个坑,沈若雪跳下镖车走了过去,将随身的一方丝帕递上,萧七感激地看看她,用丝帕裹了断笛,恭恭敬敬地放入土坑中埋了,堆出一个小小坟尖,刮去坟尖后的树上树皮,一刀一刀地刻上:“萧七笛妻之墓。”而后叩了一个头,道:“笛妻啊笛妻,你好生安息了吧,以后每当我从此处过,就会祭奠你。”
    众人远远地看了,都觉得好笑。小梁都尉默默地回头看着,没有丝毫的嘲弄之意,心中暗道:“也只有若雪想得出这么一个不俗的主意,偏偏遇上萧七这样一个不拘小节的性情中人,难怪志趣相投,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唇角不由露出一丝微笑。
    忽听公孙孟迟向薛凌道:“你这镖队里几个兄弟,听上去都是京都口音啊?”薛凌笑道:“咱们镖行里,天南海北的人都有,大家伙聚在一处养家糊口,并不是什么稀罕事。不过,”他用马鞭指了指小梁都尉和曹胜几个,道:“他们都是顺路跟着镖队一起去洛阳的,镖头的朋友。”小梁都尉转头向公孙孟迟点头微笑,并不言语。他头上红缨毡笠压着眉眼,唇上又有一撇假胡须掩饰,因此面对官差,心中并不慌张。公孙孟迟打量了小梁都尉几眼,口中道:“奇怪,这小兄弟怎么看上去有些面熟?”
    一听此言,小梁都尉微笑道:“是吗?大概是小弟与公孙大哥有缘。”公孙孟迟问道:“敢问兄弟尊姓大名?”小梁都尉道:“小弟姓杨,单名爽。”公孙孟迟想了一想,道:“杨兄弟是京都生人吗?不知在京都是做什么的?”小梁都尉道:“小弟并不是土生土长京都人,不过在京都跟表兄弟合着开个赌坊,日子久了口音也就改不过来了,后因京都闹兵乱毁了生意,此次专去洛阳投亲另谋生路。”
    公孙孟迟点头,又看着他道:“这么说杨兄弟倒是籍贯在洛阳了?杨兄弟可否给咱们讲讲京都当时究竟是个什么状况?”小梁都尉笑道:“不瞒兄台,小弟也是近乡情更怯,怕是洛阳亲友都忘记了名姓。至于京都嘛,当时一闹起来小弟就闭门不出,后来安定了胡乱开张几日,生意着实惨淡,哪有心情管外面的事。”
    薛凌笑道:“小爽不要介意,我这公孙大哥干官差多年,看谁都像个贼,逮住就问长问短。”小梁都尉也笑道:“同路而行,随口聊一聊又有何妨,没事没事。”公孙孟迟低低道:“这个小兄弟看去委实是好似在哪里见过的样子,真个面善,一时半会儿偏想不起来。”曹胜暗自捏了把冷汗,后面忽然响起笛声,原来是沈若雪将自己的长笛递给萧七吹,两人边吹笛边往镖队赶过来。
    “萧七哥,我把这根长笛送给你可好?”沈若雪笑着向萧七道。萧七一愣,连忙停了吹笛,道:“这可使不得,这是你那故友的遗物,怎能送与我?”沈若雪微笑道:“笛子之于萧七哥你,恰如知己相逢,也算是得归其所啊。”萧七笑道:“我的笛子好比是糟糠之妻,这根笛子却如同贵公子,拿在我这粗手里不搭配啊,实在不敢领情,多谢沈妹子好意了。”沈若雪怔了怔,道:“什么?”萧七呵呵笑道:“你还不知道啊,我早就看出你跟小爽是小夫妻了。”沈若雪脸一红,竖指唇边嘘了一声,悄笑道:“还有没人看出来啊?”
    萧七笑道:“恐怕除了那没脑子的程姑奶奶,大家伙都看出来了,哈哈!”沈若雪不好意思地笑道:“看出来也不要说破嘛,不然一路上就有些尴尬了。”萧七将笛子递给沈若雪,道:“放心,我把你跟小爽当做自己亲妹子亲兄弟一般看待,这镖队里,我同你两个说的话胜过跟他们一年讲的话还多。”沈若雪接了,笑道:“那萧七哥以后就没有笛子吹了吗?”
    萧七叹了口气,痴痴地道:“我的笛妻已亡,好比人死灯灭,活的人也还要活着,就把它记在心里不忘怀便是,为它守丧一年之后,我再上山砍一根老竹制个新的竹笛,每当路过它的墓,便给它吹上一曲,也叫它放心。”沈若雪心有所感,低头轻轻抚摸着手中谢承荣的长笛,每摸一下,心里就微微的痛一次,紫茉莉花簪还在她的怀里揣着,可是无论如何都不及眼前这根长笛所能唤醒她的,如此清晰的记忆。她想要送给萧七,其实心底深处仿佛是要逃避那份苍凉。
    走过吴春平趴着的镖车,沈若雪不禁关切地问道:“春平哥,你痛的好些了吗?”吴春平皱眉道:“好些了,唉,我真没用。若雪,有个事我想跟你说,我刚听见快到宣良城了,只怕到时我要带着凤珠往宣良城西边走,不能跟你们一路了。”沈若雪担心道:“可是你现在伤着,能走吗?”吴春平咧嘴笑道:“我趴着不动养养,明日就不会这么痛了,凤珠和我都是没用的,只是个拖累,离了我们,你们走路也方便些。”
    沈若雪便有些闷闷不乐起来,凤珠握着她的手,低声笑道:“你们早晚要下江南去,离别是躲不过的,我只盼你见了你爹娘后,再到宜阳去看看我,咱们姐妹见上一见,然后你们再远走。”沈若雪叹道:“若是我们不管走到哪里都相伴着,不管住到哪里,都是亲邻,始终聚在一处该有多么好。”凤珠看着她,心中暗自道:“好是好,只是,吴大哥看不到你,也许才会安下心来跟我过日子吧。”口中却笑道:“你的夫君也受了伤,怎么不见你去问一声?”
    沈若雪怔怔地望着小梁都尉在马上的身影,低低道:“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忽然觉得他一定瞒着很多很多事情不愿意告诉我,即便是有什么心事,也总不肯轻易对我说,今天他对我也是淡淡的,我很想知道他现在想些什么,真的很想知道。”凤珠凝视着她,静静地道:“若雪,他真的是对你很好很好啊,好的让我许多时候都羡慕你的福气。以前你跟谢将军在一起,不管多么美好都是已经过去的事了,现在你是他的妻子,他那么体贴爱护你,你也要多为他想一想啊,那根笛子,那根笛子你就不要总吹了。”
    沈若雪托着腮,入神的望着小梁都尉,喃喃道:“你看,他的样子好像是非常非常的累。姐姐,你不明白,我一直都知道他对我很好,可我真的很希望他能把他的累,他的烦恼,分担给我那么一些,不要总是自己扛着。我把我的许多心事都讲给了他,他却什么都不告诉我,反而让我觉得我们之间,似乎……似乎总不是一个人。我最怀念的就是当年我跟四郎在一起时,始终心有灵犀,如同两个人,一颗心。”
    凤珠叹了口气,道:“他们是两个男人,性情、境遇都不一样,你的四郎在歌舞升平里吹着笛子,他可是在血雨腥风里挥着刀,怎么能要求他们是一样的呢?要我看,眼前的这个,更值得你去珍惜啊。”沈若雪幽幽道:“我没有不珍惜,只是想要更懂得他。”
    
    第70章 试 探
    
    将近暮色四合,天气突然变的阴沉昏暗,刮起了刺骨的北风,点点雪花夹在小雨中沙沙地落了下来,道路很快就变得十分泥泞,镖车推得艰难了许多,上坡的时候伙计们高喊着号子拼命推着,镖师们骑在马上并不相帮,曹胜欲要下马,沙破刀拦住他道:“行镖途上,各有职守,你不必越位帮忙。”
    公孙孟迟等官差早已勒马站在坡上冷眼等着,公孙孟迟叫道:“前面有个曹家村,我与那里的曹太公相熟,各位随我一起去他那里吧!”程威风笑道:“好啊,就听公孙捕头的!”曹胜欢喜道:“曹家村?”他刚想说寻到了本家,蓦地意识到自己现在化名是杨胜,赶紧把话咽了回去。
    沈若雪和凤珠都跳下了镖车,双脚站在泥泞中,沈若雪不禁抱着肩在冷风里瑟瑟地抖着,一只温暖的手忽然伸到了她的眼前,她抬眼看去,小梁都尉微笑着道:“来,上马吧!”沈若雪拉住了他的手踩在路旁一块石头上,用力一跃,借着他的力上了马背,靠在了他的怀中,小梁都尉的身子挡住了呼呼的寒风,她回头看着他的眼睛,终于温柔的问道:“你手臂上的伤,好些了吗?”小梁都尉目视前方不语,仿佛没有听到她说什么。
    一阵委屈蓦地涌上沈若雪心头,她赌气奋力一挣,便向马下跳去,小梁都尉惊道:“你做什么?”她没好气的道:“让我下去!我不要跟你一起!”小梁都尉莫名其妙地道:“若雪,你怎么了?”沈若雪道:“我要下去跟春平哥他们一起!”说着便跳,小梁都尉紧紧地揽住她的腰将她按在马背上,急道:“你这是怎么了啊?别闹!”她使劲抓着他的手臂往外推,耳边只听见他痛楚的轻啊一声,心里咯噔一下,连忙缩手,看见自己正抓着他的伤臂,鲜血从裹伤处渗了出来,不禁心痛的将他受伤的手臂抱住,满脸歉意。
    看她停手捧着自己的伤臂默然不动,小梁都尉微微一笑,柔声道:“没事,不要紧的。你这是突然跟我闹什么啊?”沈若雪低低道:“我没有闹,只是想跟你说说话,刚才你为什么不理我?”小梁都尉道:“你跟我说话了吗?这么大的风,许是我没听见。”沈若雪转脸望着他,犹豫了一下,道:“这两天,我总觉得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是不是因为四郎的笛子……”不防小梁都尉一把掩住了她的口,低低地道:“记住,从现在开始,不要乱讲话。我没心事,别问那么多。”说着,又轻咳了起来。
    沈若雪赌气不再言语,怔怔地骑在马背上,小梁都尉低头看了看她,轻轻地道:“你是生我气了吗?对不起,若雪,我……我真的没有心事,只是觉得很累很累。”沈若雪没有答言,轻叹一声,手指下意识的抚着腰间的长笛。小梁都尉的眼神落在那支长笛上停顿了片刻,默默地转过脸去。
    雨雪打湿了每个人的衣服,他们深一脚浅一脚的总算到了曹家村,公孙孟迟早已进了村子,曹太公让庄户执着灯笼在村口相迎镖队,程威风和马步行还是谨慎地打马围着村子转了一遭,这才放心地令镖队进村歇息,三辆镖车都停入了曹太公的大院子里,料想是官差熟识的人,也不会有事。曹太公和三个儿子将他们都让进火盆烘烤的厅堂中,程威风命卸镖箱的伙计们就在院子里的廊下休息,顺便看着镖车,自己则带了镖师们走了进去。
    曹太公忙命家人端出去一个火盆给伙计们,又将烫的热热的酒送出去给伙计们喝,程威风拦阻道:“多谢太公好意了,咱们行镖的人在路上是不能沾酒的,就给他们点热饭热菜吃了就行了!”公孙孟迟大摇大摆地坐在上首,看样子他没少叨扰这里,熟识的很。曹太公的三个儿子一口一个师父,围着公孙孟迟叫的十分殷勤,公孙孟迟得意地向众人道:“曹太公这三个儿子都想学些拳脚,跟我进衙门当捕快,回回路过这里,都顺便教他们一教。老曹啊,你放心,你这三个儿子将来我瞅着空缺给大人一讲,绝对进的去!”曹太公和儿子们闻言喜地眉开眼笑,连连奉承。
    却听公孙孟迟忽然又道:“哎,杨小哥儿,这屋子里这么暖和,你还戴着毡笠干什么,赶紧摘了,也把湿衣服脱一件给他们烤干。”小梁都尉略一沉吟,将红缨毡笠自头上拿了下来,挨着火盆坐下,公孙孟迟却给他递过一杯热酒:“喝点儿,咱们不是镖行的,不用遵从他们的规矩!”他只得接过酒,抬眼正撞见公孙孟迟犀利的眼神,便坦然的笑道:“多谢,只是小弟酒量甚浅,喝这一杯就足够了。”公孙孟迟盯着他道:“一杯怎么行?你在京都是开赌坊的,那地方出来的人,该是能喝能打,我看兄弟你似乎斯文了些,不大像这一行的。”
    沙破刀插嘴道:“公孙捕头说的是,小爽跟咱们这些粗人比起来,总觉得不大一样,想不出是多了点什么,还是少了点什么。你奶奶的,你连赌都没跟我赌过一回,我竟然不知道你原先是个开赌坊的啊!”小梁都尉不动声色地将酒一饮而尽,笑道:“瞧你们他妈的说的话,老子果然很斯文吗?出门在外,怎么也得收敛着点才好,强龙不压地头蛇嘛,老子若是螃蟹似的一路横着走,恐怕早被沿途的各路好汉看不顺眼收拾了!”众人哈哈大笑,都道小梁都尉说的有理。
    公孙孟迟笑着又斟给他一杯热酒,道:“这吃喝嫖赌四个字,但凡开赌坊的那可是样样沾边,不知道杨兄弟有哪样喜好啊,你不会说你样样都不沾吧!”小梁都尉大笑道:“那可被问着了,老子不是有哪样喜好,是样样都喜好!”他的眼睛迅速扫了几眼众人的坐立姿态,自己将衣袖往上卷了卷,一条腿抬起踩在了凳子上,做出一副赌坊打手的样子,嬉皮笑脸地道:“掷骰子出老千想必哥哥们都是见惯的,我只说说京都勾栏院的花魁,最有名的要数太白坊里那四个,缠头至少得二十两银子,才能拉拉手,想要上床啊,那还得看人家看不看得上你!”
    一说起女人,镖师们和官差们的眼睛都亮了,纷纷围到近前,薛凌饶有兴致地问道:“小爽,你上过几个啊?”小梁都尉笑嘻嘻地道:“老子不过是做小生意的,哪出得起这么多银子啊,过过眼瘾罢了!”众人都称不信,一个捕快道:“换了是我,倾家荡产怎么也得弄一个尝尝,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公孙孟迟悠然笑道:“杨兄弟好清白啊,我听说京都的朝廷命官,是只能喝花酒不允许随意在外宿娼的,你只过眼瘾,颇有点官风啊,莫不是跟大人们混的太近了?”
    小梁都尉笑嘻嘻地道:“公孙兄开什么玩笑,咱们开赌坊的算什么档次啊,就是喝花酒睡女人也顶多只应酬的起中等货色嘛,那上等的嘛,有心无银难成事啊,只能干干的垂涎三尺了。哎,不瞒你们说,小弟还真有一次豁出去倾囊而出醉生梦死了一回,果然不愧是花魁,女人中的极品啊,他妈的,那感觉简直没法形容,当真的有这一次死了都不后悔。”
    一声凳子移动的声音嘎然响起,沈若雪蓦地站起,面无表情地掀帘走了出去。小梁都尉的眼中微微掠过一抹焦灼,随即瞥见公孙孟迟正望着自己若有所思,暗自咬咬牙,索性跟镖师捕快们大吹特吹起京都赌坊的诸般艳事,和坑蒙拐骗打架斗殴的笑话,时不时露出一副无赖相,此时再没有一个人会怀疑他不是开赌坊的。程如意也跟着听得津津有味,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小梁都尉,忽然问道:“小爽,你说的那女人中的极品,究竟是什么啊?”
    薛凌轻浮的道:“呀,我忘记了咱们这儿还有一个女人呢。”众人哄堂大笑,程如意不满道:“笑什么,难道姑奶奶不是女人?”薛凌笑道:“你当然是女人,可是你让大家伙看看,你有哪点像个女人了?”程如意气呼呼地道:“那你说,要怎么样才他娘的像个女人?”薛凌笑道:“至少脸上抹点脂粉哪,香喷喷的,走路扭一扭小蛮腰啊,唇上擦点胭脂哪,说起话来娇娇滴滴的让人听了就魂都飞了。”程如意愣了愣,向小梁都尉道:“小爽,他说的对不对啊?这就是女人中的极品的样子?”小梁都尉笑嘻嘻地道:“啊,没错啊!”程如意想了一想,转身便跑出去了。
    房外蓦地又响起了笛子的悠扬曲调,萧七听见笛音便有些坐卧不安,起身便奔了出去。公孙孟迟慢悠悠地道:“看样子,杨兄弟在京都时赌坊生意还是不错的,我听说京都的太白坊可是达官贵人们常去的地方,一般人轻易还没那气派。”小梁都尉笑道:“哎呀,小弟哪敢经常去啊,开个赌坊也是跟开镖行一样,总要上下通达才好站稳场子嘛,偶尔应酬个官爷,怎么的也得舍得出银子才行啊,小弟不过是跟着沾了几次光,才能坐在这里吹吹牛啊!”众人又大笑起来。公孙孟迟看着小梁都尉,小梁都尉的眼睛也毫不示弱的看着他,两人对视片刻,公孙孟迟举杯笑道:“有机会跟杨兄弟赌上几把玩玩!”
    小梁都尉笑道:“小弟的手早痒了,不过跟着镖队,还是听镖头的管束,这酒和赌先都免了吧,等小弟将来在洛阳若能重开了赌坊,一定邀请各位哥哥捧场,赢了是你们的,输了算小弟我的!”众人且笑且聊,曹太公已命人摆上了宴席,请各位入座用饭。小梁都尉前后左右张望了一下,怎么都找不见沈若雪的影子,心内不由得焦急起来,凤珠看了他一眼,低低对他道:“若雪说不吃饭了,跟萧七大哥谈论笛子呢。”他怔了怔,默默地坐下,端起酒便仰头喝了下去。
    “咦?如意呢?”程威风忽然伸长脖子四下乱找,门外蓦地响起一个古怪的声音:“我在这里——”暖帘一掀,程威风吓得几乎溜到桌子底下,指着进来那人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你,你干嘛这副鬼样子?”众人抬眼望去,登时全都楞住了。只见程如意浓施脂粉,艳点朱唇,不知从哪里弄来一身大红衣衫紫花裙,一边娉娉婷婷地走进来,一边用袖子掩着口,娇媚的捏着腔调道:“小女子——这厢有礼了。”她粗嗓门惯了,冷不丁这么捏起来,众人都觉得一阵毛骨悚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怎么了啊你们?被老娘的女人中的极品味道惊傻了吧?”程如意腰疼一般扭着身子走到众人面前,突然得意洋洋地露了本相,两手掐腰嘎嘎笑道,随即又赶忙用袖子掩住口:“啊哟,忘了笑不露齿。”薛凌第一个失声笑了出来,指着她道:“要说相貌嘛,还是不错,除了胭脂太红也不算过于吓人,只是你这衣裙是哪里挑来的啊,不知道红配紫,一泡屎啊!”众人再也憋不住,顿时拍着桌子哄笑响成一片。公孙孟迟笑道:“这分明是母夜叉啊,哪是极品!”
    程如意又羞又恼,眼圈倏地红了,站在那里骂道:“姑奶奶不像女人,你们笑话我,我像个女人了,你们还笑话我!王八羔子,告诉你们,不是姑奶奶不想做女人,是你们从不把我当做女人!哥!”她指着程威风大叫道:“你给我记住,姑奶奶这辈子嫁不出去,吃定你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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