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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真抓着大哥另一只手,满脸痛苦,仿佛他也很疼痛一般。
面儿瞟一样欧阳真,这家伙太心疼他哥了,不过那是情感上的心疼,欧阳真的身体并不会疼。
面儿又换一块浸过药酒的布条,在欧阳庆背上肆意地擦抹,当然她有注意分寸,只是要折磨欧阳庆,并不是要让他感染,不过这种皮肉痛的确够难受。
欧阳庆痛得额上冒冷汗,直吹气,“面儿姑娘,你”他想骂她是故意的,痛得嘴唇直抖,后面的话骂不出来了。
想骂我?嘿嘿。面儿手上略一用力,正好按在一片破了水泡的肉上,
欧阳真看得受不住了,央求道:“面儿,能不能稍为快一点?”
面儿停下手,把木夹往他面前一递,“你来吧。就用木夹夹起白布片沾上药酒往背上抹就是。”
欧阳真浑身直冒鸡皮子,瘪着嘴直摇头。
“这位姑娘来吧。”面儿故意的又对小蝶道。
小蝶早看得手脚发软,头摇得拨郎鼓一般。
“唉。欧阳大公子,短痛当然比长痛会更痛,不过待会上了药就好了。”面儿倒一碗药酒,把剪刀往药酒里消了消毒,这才一只手用木夹夹着块布,按着背,一只手拿剪刀慢条斯理地剪被她故意弄破的水泡皮子,剪一下故意不剪断。手往上带着余下的那点皮子,疼得欧阳庆太阳筋鼓得老高。
“唉,欧阳大公子。我看你受不住这痛苦,要不然,还是涂点药,让伤慢慢好吧。”面儿边说边挑着一块皮,连剪带拉地慢慢扯。
欧阳庆被面儿刺激了。咬牙承受着她的折磨,“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痛算什么?”
面儿一只手将浸了药酒的布条往剪掉破皮的伤处,略略用力一按,再一擦,欧阳庆两眼黑光闪闪,真是惨痛不已。
面儿把他满背的水泡剪光了。拿着浸过药酒的布往一大片红红的伤口上再次消毒,不时略用力按一按,欧阳庆痛得冷汗一阵接一阵。
终于。面儿拿起她制的烫伤药膏,慢慢地给欧阳庆涂上,然后才拿起白布给欧阳庆绕胸包上,包好后,一只手在背上拍了拍。“好了,欧阳大公子。可以穿上衣服了。”
欧阳庆满头汗珠,两眼昏黑地瞪丰淡然自如的面儿,两片嘴唇痛苦地直抖,死丫头,手脚这么重?
欧阳真舒口气,擦擦自己脸上的汗,又为大哥擦擦汗。
“我先出去了,中午我准备作一个手撕鸡和一道香煎猪肉片。”面儿端着盆子,轻描淡写地走出去。
“谢谢面儿姑娘。”欧阳真眉开眼笑,对面儿生出敬佩。
欧阳庆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的背影,这丫头明堂太,我得好好想个法如何治服她才行。
小蝶帮欧阳庆穿好衣服,欧阳真陪着欧阳庆参观王家制面房。
看罢王家原始的磨面、压面,小蝶好奇地问欧阳真。“就这样就能每天生产一千多个方便面?”
欧阳真道:“是呀。所以王家的钱赚得很不容易。”
抓面室的房门紧紧关着,欧阳庆推了推没能推动,欧阳真拉开他,“那是王家的秘密重地。”
欧阳庆看看正在压面的张大叔和张大春,撇下嘴,走出去。
“方便面是怎么变干的呢?”小蝶问欧阳真。
“烘面房也是王家的秘密重地。”欧阳真带着他们回到东厢。
这时欧阳庆觉得口渴,有些懊恼,“怎么面儿连茶水都不给我们上?”
“她要给我们做饭,顾不过来。我去给大哥端茶水。”
欧阳真去厨房提了开水壶,到堂屋给泡了一壶茶,端到东厢。
欧阳庆眉头紧皱,“这几天,你就这么给王家干粗活吗?她连茶水都不给你伺候?什么事都要你自己动手?”
“是我自己情愿的。”欧阳真直摆手,“面儿太忙,经常要给大家做好吃的,又要管制面的事。”
欧阳庆喝口茶,茶的味道倒是不错,还带着淡淡的花香,小蝶喝了一杯,连声赞扬:“王家的茶很好喝。”
“这是面儿秘制的花茶呢。”欧阳真介绍道。
欧阳庆眉头微皱,心里不是味道,若不是弟弟第一次喜欢一个女人,他真忍不下这口气。
“我去看看面儿做菜。”小蝶对王面儿充满了好奇。
“我们去厨房帮忙吧。”欧阳真心里担心着面儿忙不过来。
欧阳庆没出声,这是在弟弟喜欢的女人家,他想发脾气,没有合适的理由。
厨房里,面儿惬意地准备着中膳,想着刚才整欧阳庆就很痛快。
“面儿,我来给你烧火。”欧阳真欢快地跑进厨房。
面儿一边切猪肉,一边看着欧阳真后面的欧阳庆和小蝶,眨一下伪凤目,微笑道,“你们来得正好。我正需要人帮我烧火、理菜、洗菜呢。”
小蝶道:“我帮你理菜吧。”
面儿指了指案板上的一堆蔬菜,瞟一眼欧阳庆,“大公子要是闲得无聊可以帮我们洗洗菜。若是不想干活,或者干不来活呢,就在边上闲着吧。”
欧阳庆好生气恼,这是什么话,仿佛骂他干不来活,是吃闲饭的一样,欧阳家的大公子从来不需要干活的,不干活本是理所当然,可王面儿这话带着莫吸的讥诮,让人脸上很难看。
欧阳庆阴着脸。衣袖一挽,走到水池边,面儿挑挑眉。指指旁边的一竹箕红皮白心的萝卜,“洗五六个萝卜吧,中午我还可以给大家做一道凉拌萝卜丝。”
欧阳真往灶里放一块柴,跑过来拉着欧阳庆,“天冷水冰。大哥你在边上歇着,我来洗!”
“我来!”欧阳庆推开弟弟,嘴角斜扬,哼!我怎么能让别人折磨我弟弟呢?
“欧阳真,看火!”面儿想让欧阳庆往后再别来王家,所以故意气他。
欧阳真跑回灶边。欧阳庆抱着一个萝卜放进冰冷的水池里慢慢清洗。
小蝶从来没见过主子干活。边理菜边看着他,心中奇怪,大公子今天真是难得雅兴。竟然真的帮王面儿洗菜。
其实那萝卜已经洗过。面儿不动声色地自顾干活,切好肉,捞起一口锅里的鸡,放在一个干净的盘子里,用手撕着鸡肉。
欧阳庆边洗菜边瞅着王面儿。这丫头!该怎么治服这丫头呢?
小蝶却好奇地看着面儿做菜,“这是什么吃法?”
“到吃饭时你就知道了。”面儿撕好鸡。淋上佐料,才走到欧阳庆面前,端过六个萝卜,将两个卷心白菜放进水池,笑道:“麻烦你再洗点白菜,要边洗边用手抓碎。”说着面儿作了个示范,看着欧阳庆,“大公子,会了吗?要是不没学会,就去边上闲着。”
欧阳庆脸上红黑交替,面儿说得他极笨,象学不会一般。狠狠将五指插进白菜,抓起着一把碎片往面儿眼前一举。
“大公子好厉害,一学就会。那我切萝卜去呢。”面儿哈哈一笑,端着萝卜,放到案上,拿起一个萝卜涮涮地快切起来。
“面儿姑娘,好刀法!”小蝶看得两眼放光,除了欧阳家的厨师有这样的本事,她还是第一次见识这么好的刀法。
面儿耸肩一笑,这刀法她在前世可是练过的,快刀切出的萝卜丝往墙上一扔,可以粘在墙上,这样的萝卜丝凉拌着尤其好吃。
“刀法好,厨艺也要好,才是真本事。”欧阳庆瞟一眼面儿的刀法,的确快而精妙。
面儿淡笑一下,好吃不好吃,吃了自然知。
午膳。
王家堂堂摆了三桌,帮工们不怕欧阳真却怕欧阳庆,一个个端着腊八粥不敢坐在桌前,全都挟上些菜跑到东厢的佐料房里坐着吃饭。
面儿是主人,没办法,得陪着欧阳真和欧阳庆坐在一张桌子前。
欧阳庆挑惕地挟起一块手撕鸡,放进嘴里缓缓咀嚼,佐料入味,吃着很是鲜嫩可口。王面儿的厨艺的确有些不凡。
欧阳真却挟起一筷子萝卜丝放到欧阳庆面前,“大哥,这萝卜丝可好吃了。”
欧阳庆从不吃萝卜,皱下眉,不愿入嘴。
小蝶本是穷人家出生,凉拌萝卜丝是穷人家的家常菜,尝一口,微辣中带着酸味,爽得快掉了牙齿,“怎么这好吃?”
欧阳庆这才试着咬了几丝,立即被这鲜爽的味道吸引,连挟几下,边吃边点头,“味道不错。”
“红烧牛肉。”欧阳真把一勺烂牛肉放到他面前的一只空碗里。
欧阳庆尝一口红烧牛肉,不只有八角香味,还带着清芬的馥郁,肉烂轻滑,入口只轻轻一嚼就化进了胃里。
王面儿的厨艺的确顶好,难怪弟弟要喜欢这丫头,恐怕弟弟是喜欢上了她这手好厨艺。
22赖家新闻()
半下午时,小娥和秀花回到王家,面儿下在东厢屋里和陈嫂分佐料。
小娥着急地向面儿说了上午惊险的事,又问了上午可有一对张家岭的夫妇来家里买方便面。
陈嫂笑道:“小娥,你可知那对夫妇是谁?”
小娥和秀花坐在案前一起分佐料,小娥道:“谁呀?”
“欧阳真他哥哥。上午他们来还出了一场闹剧,张大嫂端着面汤将欧阳庆给烫伤了!”
小娥和秀花吓了一跳,那男人竟然是欧阳真的哥哥,难怪当时一出手,官差就来了。
“那张大嫂有没有事呀?”小娥担心地问。
“还好面儿应付过去了,帮欧阳庆包扎烫伤,中午又做了几道赔罪菜,吓得我们吃饭时都不敢进堂屋。”陈嫂心有余悸地道。
面儿停下手,看着小娥,“你说早上捣乱的人被差衙捉了?”
小娥急急地道:“这么看来,那些差衙肯定是欧阳庆的人找来的了。这些有钱人真是怪得很,欧阳真来时扮成老头,欧阳庆来找弟弟扮成农夫。还有,上次那个怪怪的食客今上午也来。当所有的人都不敢吃面和买面时,那食客竟然没有半点担心地一直吃方便面。”
上次那个怪怪的食客?面儿心中浮现出蓝天赐的影子?蓝天赐来青河县了?
面儿心中掠过一丝惊喜,今晚蓝天赐会不会来看她呢?
“依我看早上捣乱的事,肯定是赖铁嘴的人干的。”秀花揣测道。
陈嫂道:“赖铁嘴的人今不是又栽了?往后她还会找人来报复吗?”
小娥耸耸肩膀,“我看她应是不敢了,她再厉害,厉害不过官差。”
面儿不出声,一边包佐料,一边走神。思付着。蓝天赐今晚会来吗?
夜,幽月山庄承德楼的正厅里,欧阳庆一身华服在屋里来回踱步,思索着白天的事。
欧阳辉在一边勾着头正汇报事情,“大公子,已经查明上午去王家面铺捣乱的是赖铁嘴找人干的。”
欧阳庆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不用说,肯定是赖铁嘴报复王面儿。赖铁嘴今没报复成功,一定不会死心,给我派几个人暗中看着王家。我怕晚上会有什么事情。同时,你得给我把赖铁嘴好好收拾掉。”
“是。”欧阳辉退出去。
蝶儿在一边给主子泡着茶,小声道:“有大公子出面摆平赖铁嘴。往后便没人敢再去王家造事了。”
欧阳庆淡笑一下,背着手向对面的承风楼走去。
“你到底喜欢不喜欢王面儿?”欧阳庆在欧阳真屋里来回踱步,紧张而急切地逼问欧阳真。
欧阳真裹着皮毛大衣坐在一张红木雕花椅上,满脸通红直摇头,“大哥。我和面儿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你便能这样爱上王家?你是欧阳家的二公子,身份高贵,怎么能跟王家那帮帮工混在一起?”欧阳庆觉得有些头痛,他想收服王面儿,可是又要顾忌弟弟的感受。从王家回来后,他还没想到一个合适的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大哥,天晚了。睡觉吧。”欧阳真不想和大哥纠缠这个问题。
欧阳庆道:“我明天就安排人去王家下聘礼,干脆把王面儿给你娶回来,省得她做什么方便面,成天嘴些粗人混在一起,把你也给带惜了。”
欧阳真从椅子上跳起来。满脸惊恐:“大哥,你要这么做。我就永远不回家了。”
欧阳庆惊讶地看着弟弟,“你认识王面儿后,变了!不但可以离家出走,还可以说这样的话要胁大哥。”
欧阳真对他直摆头,“大哥,你不要这样,好吗?这会让我失去面儿这个朋友。”
欧阳庆心中又喜又忧,弟弟太喜欢面儿了,怕吓着她,惊着她,竟然不让他去提亲,“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可是正常的事!作为男人,你怎么这样怕一个乡村的小女人?她能嫁进欧阳家成为你的良妾,这可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欧阳真急得直跺脚,“你再这么说,我我生气了。”欧阳真倒在床上,抓过被角,不悦地蒙在头上。
欧阳家的贵公子,怎么是这幅德性?算了,过几天再说这事,免得弟弟真的生气了。欧阳庆转身出去。
林家。
小娥睡在她屋里辗转反侧。蓝大哥的影子在她脑里不断翻腾。
小娥坐起身,轻轻推开一角窗,看着西头的几间屋子,
神思之下,她悄悄地走进蓝大哥住过的屋子,黑暗里摸到床边坐下,双手轻轻抚摸着蓝大哥睡过的床。
暗付,就要过年了,不知蓝大哥现在可好?
子时,王家。
面儿仔细检查了各处的灯火后,刘大娃和刘二娃在东葙。
面儿在屋外的树木间来回踱步,都快子时了,蓝天赐还没来。
今晚恐怕他不会来了。面儿抬头看看黑黑的夜空,转身往屋里走去,掩上门,上床睡觉。
白云山上的破庙里,蓝天赐在黑暗中一边啃着方便面,一边犹豫,要不要去看面儿呢?
道不同不相谋,他是杀手,身负一身血债,他现在的重要任务是杀欧阳庆,欧阳庆可是个狡猾非常的人,不能随便去王家。
蓝天赐睡在一堆干草上,翻几下身,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个问题,一切等杀了欧阳庆后再说吧。
丑时,两道黑影向王家后院潜去,沿着一处矮墙往王家爬。
黑暗中,另两个黑影,手一挥,将那两人打晕,掐死后,无声无息地扛走了。
“赖铁嘴家杀人了。”
一早,赖铁嘴家对门的邻居打开门,见两个黑衣汉子倒在赖家门外,上前看了看,地上的两人已然是两俱僵尸体,吓得大叫起来。
左领右舍纷纷打开门,围在赖家门外,纷纷议论。
赖家的门开了,赖铁嘴在院里听到外面的喧闹声,全都出来了,见得此景,赖铁嘴心中一沉,这两人可是她派出去晚上放火烧王家的人,怎么就给冻死在这了?
吓得她将家人拖进屋,关上门,坐在堂屋里,佯装喝茶,心里却七上八下起来。昨晨去王家面铺倒乱的两个兄弟给官差抓了,昨晚去王家放火的又给冻死在她家门外。王面儿真是有天神护佑,昨上午遇到欧阳庆出面打了抱不平,赖铁嘴没话说,那是王面儿撞上贵人了。可是昨晚这事
“娘,是不是惹出来的事?”赖小毛隐隐有所感觉,惊惶地质问母亲。
赖铁嘴翻翻眼睛,“我一夜在屋里,你爹不是不知道。”
赖铁嘴的男人,阴阴地看着她,“是不是你派人去整王家,结果人家倒被整死了?”
“我和你们说不清!我头痛,要回房去去睡觉。”赖铁嘴抚着头,佯装头痛跑回自己屋里。
半刻钟后,一队官差拿着枷锁冲进赖家,“将赖家的人全拿走!”
“官差大人,怎么回事?”赖小毛颤颤地问。
“有问题,到了衙门再问吧!”
青河县喧哗着又一个惊天动地的事情。
“你们知不知道呀?原来有两个跟着赖铁嘴,帮人下聘担喜礼抬花轿的汉子,是张家岭的,昨晚死在赖家外面。官差把赖铁嘴一家全抓了。”
早上,面儿和小娥他们一道进城,她怕赖铁嘴还会让人来报复,前来买面的和食客都热闹地摆谈着早晨的大事情。
小娥和秀花面面相觑,心里却又暗暗高兴,巴不得官衙将赖铁嘴给永远关起来。
怎么会这样?面儿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
半上午时,四目广场就传来,赖铁嘴一家唆使人杀人,因条件未谈成,昨晚杀人灭口,而昨晨那两起来王家报复的人也认了罪,皆是赖家所为。
“这么快就有结果了?”面儿觉得谢大人办案的能力太强了些,一天不到就破了案?
小娥兴奋得两眼放光,“可恶的赖铁嘴真是罪有应得。”
面儿没出声,赖铁嘴并不是太笨的人,杀人灭口后会把尸体放在家外吗?那不是脑生锈了?
“管它呢。美味面、铁爪面、方便面。”秀花高兴之下,叫喝声第一次变大许多,并有了动听的节奏。
蓝天赐在暗中震惊了,欧阳庆竟然帮面儿除掉了赖铁嘴?
欧阳庆为什么这么热心呢?就因为欧阳真喜欢王面儿?
该出手杀欧阳庆了,作为杀手,蓝天赐从没将一个任务拖到这么外。或许他不该再拖了。
是夜。蓝天赐来到幽月山庄,如今他对幽月山庄里的布局已经了如指掌。他潜伏在承风楼顶上,透过一片琉璃瓦往屋里看。
承风楼,欧阳真趴在桌上,无声地看着一块方便面。
“二公子,你一天都没吃饭,要不我给你泡一块方便面吧?”欧阳能干满身伤痕,腿一瘸一拐地在主子面前急得打转。
欧阳真不说,一天了没说一句话。
“大公子。”欧阳干在门外叫了一声。
欧阳庆走进屋里,心疼地看着弟弟,这孩子是真的生气了,为了不让他去王家提亲,他一天没吃没喝,没说一句话。
“二弟。我不去王家提亲了。”欧阳庆面对这个弟弟彻底没招,只有低头让步。
欧阳真转头,不相信地看着他大哥。
23夜刺()
阳庆发誓道:“说话算话!等到你要大哥帮你去向王面儿提亲时,大哥再去!”
“还有,王家的帮工不喜欢你,你往后不许去王家了!”
“不去就不去,大哥才不喜欢跟那些粗下的人打交道呢!”欧阳庆背上还在隐隐作疼,想着白天王面儿给他治伤的事,就心有余悸,他有种直觉,王面儿是存心那么做的,当然她的药的确好,此时他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