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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郡主威武-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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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氏终于鼓于勇气刺探到庄烃态度,便暗暗松了口气,既然庄烃自己都不着急,她便犯不着上赶着抬个女人进门给自己添堵,就算是她对庄烃怕要命,胡氏也不愿意有个身家背景都比自己强出许多女人来分走自己权利。

    打发了胡氏,庄烃便又将心思转回庄煜遇刺之事,他疑心背后主使之人是吴国公,便挖空心思想着该如何去刺探。

    补昨天,晚上还有一

第一百九十九章 破绽() 
章节名:第一百九十九章破绽

    “禀王爷,夏内监前来传皇上口谕。”宁王府总管郑勇通报之声打断了宁王思绪。

    “哦?请夏内监至花厅用茶,本王这便过去。”正沉思宁王立刻站起来说了一句,郑总管立刻前去安排。宁王则命人服侍自己衣,趁换衣服空儿抓紧思索夏内监为何而来。

    宁王妃带着丫鬟服侍宁王穿好王服,她面上看着虽然很平静,可是双手却微微发颤,显然很有些紧张。因有丫鬟场,宁王便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轻轻拍了拍宁王妃手,便步走了出去。

    宁王走后,宁五妃忙叫过一个机灵心腹丫鬟,命她去花厅附近听动静,一但听说了什么立刻飞跑回来禀报。

    秀姐儿见宁王妃不象平日那般沉静,就算她极力克制,却也不能完全克制住焦虑之色,心中不由大为惊讶,自她服侍宁王妃以来,还是头一回看到宁王妃脸上有这样神情。

    莫约过了一刻钟,宁王妃派出去丫鬟跑回来禀报:“回禀王妃娘娘,皇上诏王爷入宫赴宴。”

    “什么?皇上诏王爷入宫!”宁王妃不禁惊呼一声,旋即意识到自己失态,立刻紧紧闭上嘴巴,紧绷着下巴明显透露出宁王妃紧张。

    小丫鬟们不知道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王妃是怎么了,都吓屏住呼吸不敢大声喘气儿,生怕一个小心便触怒了王妃为自己惹来大祸。

    宁王妃定了定神,强作镇定说道:“夏内监是已经回宫复旨了还是等王爷一起进宫?”

    小丫鬟忙道:“回王妃娘娘话,夏公公说陪王爷一起进宫。”

    宁王妃身子微微晃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气,量平复自己心情,然后才说道:“知道了,你们都退下吧。”

    众丫鬟嬷嬷刚刚退下,宁王便匆匆来到上房,宁王妃迎上前急切小声问道:“王爷,会不会是……”

    宁王不等宁王妃说完,便将她口掩住,用极低声音宁王妃耳畔说道:“不要自己吓唬自己,宫中赐宴亦是寻常之事。”

    宁王妃见丈夫很是沉着镇静,心里略略踏实了些,不过当她听到宁王吩咐她准备银丝细甲之时,一颗心又狂跳起来。难道这宴是鸿门宴?

    宁王见妻子没有动静,便皱眉轻斥道:“还不开箱子取软甲。”

    宁王妃应了一声,慌忙走到西里间去找从前宁王得那件可抵御寻常刀剑银丝软罗细甲。

    宁王自己动手除下外袍中衣,将王妃捧来银丝软罗细甲贴身穿好,那冰凉触感让宁王头脑越发清醒。王妃拿起中衣给宁王穿好,然后才穿上靛色四爪团龙贡缎王服,宁王深吸一口气说道:“王妃,本王此去宫中若是早早归来便也罢了,若是至夜未归,你便立刻秘密出京返回宁化与炅儿会合,一月之后倘若还无有本王音信,你便与炅儿举事。”

    宁王妃听了这话不由落下两行热泪,她摇着头哽咽哭道:“不,王爷,妾身不走,是生是死妾身都跟着王爷。”

    宁王着急低斥道:“糊涂!你跟着本王去死容易,炅儿怎么办?你忘了炅儿生辰命相么?炅儿可是紫薇帝君下凡,他合该是人间帝皇,本王死不足惜,可不能耽误了炅儿!你若不能扶持炅儿成就大业,本王死不瞑目!”

    宁王妃用手捂住嘴唇不敢让自己哭出声来,宁王长叹一声,将手放宁王妃背上轻轻拍了几下,缓声说道:“或许事情并非我们想那样,本王只是做坏打算罢了。你且不要哭了,免得让人看出端倪。好了,本王这便与夏内监一起进宫去了。”

    宁王妃忙擦干眼泪对宁王说道:“王爷一定要当心些。”

    宁王笑笑道:“放心吧,本王也不是没有自保之力,若隆兴真对本王下手,本王也不会束手就擒,少不得要让隆兴付出些惨重代价。”

    宁王妃点点头,取来四五个荷包交给宁王,又拿出一串金叶子让宁王收袖中,以备进宫打赏内侍之用。一切收拾停当之后,宁王对宁王妃笑笑道:“好了,本王这便走了。说不定很就能回来,王妃不用担心。”

    宁王妃不敢再开口说话,她怕自己忍不住又哭出声来,只用力点头,将宁王送到门口便停下脚步。刚才哭过一场,宁王妃面上犹有泪痕,她自然不会出去让有心人看眼中。

    宁王宫道上遇见许多王公亲贵,见到这些人都来赴宫宴,宁王心中踏实了许多,他相信隆兴帝总不至于把所有王公亲贵都叫到宫中一勺烩了,若隆兴帝真那么做便是自毁基业,隆兴帝又不傻,当然不能那么行事。

    宁王看到淳亲王爷肩舆就前方不远处,赶紧走几步追上去行礼问安,“小侄请王叔安。”宁王上前恭恭敬敬叫道。

    淳亲王爷见是宁王,微笑点点头道:“你也来了。”

    宁王笑着回道:“是,小侄奉诏前来赴宴。有几日没见王叔了,王叔精神比前次瞧着好些,您真真是老当益壮!”宁王一改平日不言不语情形,笑微微同淳亲王爷套近乎,倒让淳亲王爷心中暗自生疑,事有反常既为妖,难道宁王做下什么心虚胆怯事情不成?

    “本王还好,可瞧着宁王侄你气色倒不太好,可是近日身上不自?”淳亲王爷话里有话说了一句,让宁王心中一凛,忙打着哈哈笑道:“多蒙王叔关心,小侄也还好,不过春日偶尔咳嗽几声,倒也不要紧。”

    说话间便到了设宴春华殿,肩舆停下来,两个内侍上前扶着淳亲王爷起身,淳亲王爷如今到底一年老似一年,腿脚都不如从前灵活了。宁王本也想上前相扶,可他一想刚才淳亲王爷说过话,便将刚刚伸出一半手缩了回来。他还是象从前那样装木讷比较好。

    酒宴齐备,隆兴帝从御座上站了起来,举杯说道:“这一杯酒,算是朕与诸位臣工先陪个不是。”

    众亲贵一听这话都吓傻了,皇上给自己陪不是,这得出了多大事情啊,难道皇帝要……身为亲贵,难免会做些仗势欺人不法之事,难道是自己做下事情发了,皇帝这是要先礼后兵呢。

    众亲贵越想心中越害怕,忙都离席跪下,连声说道:“臣不敢,臣万死……”之类请罪场面之言。

    隆兴帝右手执杯,左手往上虚抬,大声道:“众卿平身。”

    众亲贵听着隆兴帝语气并不象是要治谁罪过意思,便大着胆子站了起来,只是没有一个人敢回到自己席位上去,还是站席外心里能踏实一点儿,至少跪下请罪比较方便。

    隆兴帝垂眸看着阶下众人,继续说道:“众卿应该都听说了睿郡王遇刺之事吧?”

    众亲贵忙齐齐躬身道:“臣等已经听说了,那刺客着实可狠,很该将之擒住千刀万剐才是。”

    隆兴帝沉声道:“众卿所言极是,朕必要将那刺客擒住千刀万剐。只是……”

    除了宁王之外,其他亲贵们都暗暗松了一口气,他们与那刺客连一文钱关系都没有,自然不会受到牵连。可是宁王心里却加不安了,刚才进宫之前,他其实已经有所猜测,隆兴帝话证明了他猜测,果然这场宫宴是为了睿郡王被刺之事而设。只是设宫宴并不能将刺客抓出来,这隆兴帝葫芦里到底卖是什么药?

    宁王悄悄用手拧了自己大腿一下,强令自己保持冷静,千万不能乱了方寸,他心里很清楚隆兴帝手上没有任何证据,只要他不慌不乱,就一定能蒙混过关。

    想到那刺客之事,宁王真是恨直咬牙,要不是那刺客与他有着极亲近关系,让他不得不保下刺客,宁王都想将那刺客直接灭口丢到乱坟岗子去,让隆兴帝彻底无迹可寻。

    隆兴帝高高下,对于底下众位亲贵脸色神气看一清二楚,装出来轻松与真正轻松还是有区别。隆兴帝敏锐察觉宁王有些异样,他轻松显得很不自然。隆兴帝心中一紧,暗道:“难道是他?不会吧,他这些可一直老实很,手中又没有兵马钱粮,他有这个能耐?”

    “事发之后朕立刻下旨封闭内城,所以那刺客仍内城之中并未逃出,但禁军与五城兵马司搜遍内城大小街市店铺都未发现贼人行迹,朕以为那贼人必是潜入亲贵府第藏身。故而朕请诸位爱卿进宫赴宴,也算是朕先给诸位爱卿陪个不是,回头诸位爱卿出宫之时,各领一队禁军与内侍回府,务必严格清查府中人口,让那贼人无处藏身。”隆兴帝将自己安排一口气儿说出来。

    众位亲贵听了却是面上微微变色。要知道如今谁府上没有点儿僭越之处,倘若被那些惯会无事生非内侍挑出来,便是府中没有藏匿刺客,也得落个僭越之罪。这僭越之罪可大可小,若是隆兴帝心情好不意,抬抬手也就过去了,多事后做些个整改官面儿文章也就罢了,可是万一隆兴帝心情不好必会从重处罚他们,罢爵抄家都是轻,往重里说满门抄斩都有可能。

    隆兴帝自是知道阶下众人心中担忧,便沉声说道:“此番朕只清查人口其他一律不问。”

    众位亲贵听了这话心中才踏实一些,隆兴帝素来是言出必行之人,他若说了不追究其他便一定不会秋后算帐。吃了这粒定心丸,亲贵们忙都躬身说道:“只要能找出刺客,臣等做什么都愿意。”

    有那等机灵甚至跪下说道:“臣启万岁,擒拿刺客要紧,臣请立刻领禁卫与内侍出宫清点府中人口,待拿下刺客后再领皇上赐宴。”

    众位亲贵一听有人这么说么,忙都附和起来。于是乎大燕历史上一场宫宴刚刚开始就结束了,众位亲贵各自带人回府清点人口。因为隆兴帝注意到宁王有些微异样,便命陆柄派出四个是机灵不过内侍与虎卫禁军一起随宁王回府。

    宁王心中暗自叫苦,那虎卫禁军是难缠,竟是贴身跟随他左右,直到进入宁王府,宁王都没有找到机会给宁王妃发个暗号,好叫她提前做好准备,将那名刺客藏严实一些。那怕是暂时藏到卧房里不怎么透气夹墙之中,也能躲过禁军与内侍搜查。

    宁王妃正王府之中犹如困兽一般房里走来走去,却听到门外传来小丫鬟叫道:“王妃娘娘,王妃娘娘,王爷回来了……”

    宁王妃闻言大喜,飞冲到门口拉开房门跑了出去,急切问道:“王爷哪里?”

    小丫鬟没想到一向娴静王妃会突然冲出来,被吓了一大跳,猛倒退几步才站稳身子,她赶紧跪下说道:“回王妃娘娘,王爷刚进了大门,王爷……”

    宁王妃心情极为激动,有种失而复得惊喜,她甚至等不及小丫鬟将话说完便提起裙子飞也似奔了出去。

    “王爷,王爷……”宁王妃边跑边叫,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正与带队禁军校尉冯陈说话宁王隐约听到王妃叫声,不由神色一滞,立刻高声说道:“冯校尉请到正厅用茶,本王这就命管家召集府中所有人口到前院集合。”

    宁王声音不小,宁王妃自是听到了,她猛收住脚步捂住嘴,只略略停了片刻就转身往东院疾步走去。

    “虎子,跟姐姐走。”宁王妃径直来到东院正房,猛推开房门低声叫了起来。

    一个躺榻上中年男子猛跳了起来,皱眉说道:“姐姐你要我去哪里,我昨天累半死才好不容易脱身,还没歇过劲呢。”

    宁王妃着急低声叫道:“还不是你闯祸,如今禁军来搜王府了,现你姐夫正前头挡着,你跟姐姐去藏起来。”

    那叫虎子中年男人却满不乎说道:“搜就搜呗,反正也没有看到我真面目,没凭没据难道他们还真敢把我这个王爷内弟抓起来不成?姐姐,你不用担心。”

    宁王妃皱眉道:“不行,姐姐心里还是不踏实,若没有什么依据,禁军又凭什么搜府呢,还是稳当些好,虎子你听姐姐,先暂时躲到姐姐房间夹墙里,等禁军一走姐姐就放你出来。”

    中年男人被宁王妃说没办法,只得整整衣裳抄小路经由后门进了宁王妃卧房,宁王妃则是由正门进房。进房之前她还特意命丫鬟嬷嬷们都阶下听使唤。

    宁王妃将弟弟藏到夹墙之中,再三叮嘱他不要发出任何动静。那中年男子无可奈何一一应了。宁王妃这才略略放心,可转念一想还是觉得不踏实,宁王妃干脆宽去大衣裳,妆台之前对镜敷了一层腊黄色脂粉,让自己看上去一脸病容,装扮好之后宁王妃便头上勒一条浅灰色帕子,这样可以显得脸色越发难看。如此一来想必那禁军也不能冲进衣衫不整王妃卧房来搜人了吧。

    床上躺下盖好被子,宁王妃这才假装不舒服轻哼起来,还抬手将放床边高几上青瓷茶盏碰落,清脆碎瓷声让守阶下丫鬟嬷嬷大吃一惊,忙来到门前隔着帘子问了一声:“王妃娘娘,奴婢们进来伺候了?”

    宁王妃只假做虚弱嗯了一声,服侍她丫鬟嬷嬷赶紧跑了进来。一见王妃突然脸色腊黄神情虚弱,一众丫鬟嬷嬷都吓不轻,不明就里她们生怕王爷怪罪她们服侍不力而降下责罚。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啊,您哪里不舒服?奴婢们这便去回禀王爷,请王爷为您请太医。”几个嬷嬷七嘴八舌说了起来。

    宁王妃只假做无力摆了摆手,气若游丝说道:“不要惊动王爷,本宫只是有些头疼,睡一阵子也就是了。万不可闹沸反盈天,反让人说我们宁王府闲话。”

    这些个嬷嬷丫鬟都是宁王夫妻从宁化那边带过来,自与宁王夫妻一心,听王妃说这么委屈求全,众人便只顾着义愤,倒不去想王妃刚刚还生龙活虎,怎么一眨眼就虚弱成这样了。

    只有进宁王府时间短,到宁王妃身边服侍了才两年多秀姐儿心中起疑,不免多留了个心眼儿,悄悄四下里看了一回,却也没有看出什么头绪来。

    宁王再没有听到王妃声音,心里便踏实了许多,他知道王妃必是去做安排了,就亲自引着禁军校尉冯陈来到正厅,陪他一起用茶。

    郡王是超品,而禁军校尉只有从五品,这品级差别极大,所以冯陈心中不安同时也疑心暗生,有道是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这宁王如此待他,莫不是心中有鬼?

    能禁军虎卫中做校尉,这冯陈当然有过人之处,他面上丝毫不显,却已经暗暗给手下发出手势暗号,令他们加倍留意宁王府正院。

    莫约过了一柱香时间,宁王府上下人等都集合前院,自然这些人指只是府中下人,宁王夫妻与诸位公子小姐自不此列。冯陈手一挥,每个禁军军士便从怀中拿出一卷画像展开,仔细与宁王府每一个下人比对起来。

    宁王暗暗看了那画像一样,不由暗吸一口冷气,那幅画像竟然与他内弟邓恢,也就是王妃口中虎子所戴人皮面具有七八成相似。特别要命那双眼睛极象邓恢双眼,若是有心人只要细细比对,就一定会认出邓恢就是刺客。

    宁王强令自己冷静下来,状似无意笑着问道:“冯校尉,这便是那刺客画像么?”

    冯陈点点头道:“回王爷话,这正是刺客画像,王爷看着可否有些眼熟?”

    宁王心里一惊,忙打着哈哈说道:“本王怎么可能见过此人,冯校尉说笑了。”

    冯陈皱了皱眉头,故意说道:“原来王爷看着不眼熟,这刺客面相实普通无奇,末将看了都有些眼熟,仿佛常日里曾经见过呢。”

    宁王心中暗叫不好,忙描补道:“许是本王深居简出甚少见外人缘故吧,比不得冯校尉见识多广。”

    冯陈只是笑笑并没有再说什么,可心中猜疑却加浓重了,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宁王处处透着不自然。

    两刻钟后,军士前来回禀,说是对照完毕,并没有与画像相似之人。宁王微笑着看向冯陈,那意思就是本王府上没有可疑之人,你可以离开了。

    可冯陈却不慌不忙说道:“王爷,皇上有旨命内侍与末将一起前来清查人口,内宅末将不便进入,不知由何人引内侍前往?”

    宁王暗暗咬牙,心道此子好生奸滑可恶!可面上却没有丝毫流露,只微笑着向院中唤道:“查嬷嬷……”

    一个梳着油光水滑发髻,簪着两枝镶金玳瑁长簪中年妇人踩着小碎步上前躬身道:“奴婢。”

    “查嬷嬷,你带这四位公公到内院,请王妃安排他们清查内院人口之事。”宁王淡淡说了一句,并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不高兴。

    查嬷嬷低眉顺眼应了一声,引着陆柄特意安排四名内侍去了王府后宅。宁王自己则正厅一直陪着冯陈吃茶,这样特别待遇让冯陈越发坚信自己判断,这宁王府必与那刺客有关联。

    内侍来到宁王妃上房之外,查嬷嬷还没有开口说话,便有宁王妃身边嬷嬷急匆匆上前说道:“查嬷嬷你来了就好了,王妃头疼厉害,还不许我们回禀王爷请太医,你看这可怎么是好?”

    查嬷嬷皱眉道:“这怎么行!”然后转身对四位公公说道:“四位公公,您们也听到我们王妃病了,还请公公略等一等,容我去向王爷回禀,请王爷示下。”

    四位公公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微胖公公开口说道:“嬷嬷自便,既然王妃娘娘身子不舒适,咱家四人得赶紧上前问安,要不咱家就太不懂规矩了。”

    查嬷嬷微微皱眉,这四位公公是从宫里来,她还真不敢硬拦着,因此勉强说道:“这……还请公公悄声些,我们王妃娘娘犯头疼之时怕听到响动了。”

    还是那个微胖公公低声说道:“嬷嬷放心吧,咱家是勤政殿服侍,若论动静轻巧,还没多少人能比过咱们呢。”

    查嬷嬷实也没办法了,只得叫过一个小丫鬟命赶紧去前头向王爷禀报,自己则亲自陪着四位公公进了宁王妃房间。

    宁王妃房中已经听到了外面动静,心中不免一阵抽紧,生怕被看出什么破绽。可她又不能命人将帷幔放下,那样会影响她视线,让她不能第一时间做出恰当判断。

    四名公公进入房中,躬身向宁王妃问安,宁王妃一手按着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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