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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侠五义-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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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策又问道:“他们将印盗去,意欲何为?”申虎道:“我索性告诉先生吧。襄阳王已然商议明白:如若盗了印去,要丢在逆水泉内。”公孙策暗暗吃惊,急问道:“这逆水泉在那里?”申虎道:“在洞庭湖的山环之内,单有一泉,水势逆流,深不可测。若把印丢下去,是再也不能取出来的。”公孙策探问明白,饮酒已毕,叫人看守申虎,自己即来到书房见了颜大人,一五一十将申虎的话说了。颜大人听了,虽则惊疑,却也无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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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策左右一看,不见了白玉堂,便问:“五弟那里去了?”颜大人道:“刚才出去。他说到屋中换换衣服就来。”公孙策道:“瞎!不该叫他一人出去。”急唤雨墨:“你到白五爷屋中,说我与大人有紧要事相商,请他快来。”雨墨去不多时,回来禀道:“小人问白五爷伴当,说五爷换了衣服,就出去了。说上书房来了。”公孙策摇头道:“不好了!白五弟走了。他这一去,除非有了印方肯回来;若是无印,只怕要生出别的事来。”颜大人着急,道:“适才很该叫雨墨跟了他去。”公孙策道:“他决意要去,就是派雨墨跟了去,他也要把他支开。我原打算问明了印的下落,将五弟极力的开导一番,再设法将印找回。不想他竟走了。此时徒急无益,只好暗暗访查,慢慢等他便了。”
    自此日为始,颜大人行坐不安,茶饭无心,白日盼到昏黑,昏黑盼到天亮,一连就是五天,毫无影响,急的颜大人叹气唉声,语言颠倒。多亏公孙策百般劝慰,又要料理官务。
    这日,只见外班进来禀道:“外面有五位官长到了,现有手本呈上。”公孙先生接过一看,满心欢喜。原来是南侠同定卢方四弟兄来了。连忙回了颜大人,立刻请到书房相见。外班转身出去。公孙策迎了出来,彼此各道寒暄。独蒋平不见玉堂迎接,心中暗暗辗转。及至来到书房,颜大人也出公座见礼。展爷道:“卑职等一来奉旨,二来相谕,特来在大人衙门供职。’要行属员之礼。颜大人那里肯受,道:“五位乃是钦命,而且是敝老师衙署人员,本院如何能以属员相待。”吩咐:“看座。只行常礼罢了。”五人谢了坐。只见颜大人愁眉不展,面带赧颜。
    卢方先问:“五弟那里去了?”颜大人听此一问,不但垂头不语,更觉满面通红。公孙策在旁答道:“提起话长。”就将五日前邓车盗印情由述了一遍。“五弟自那日不告而去,至今总未回来。”卢方等不觉大惊失色,道:“如此说来,五弟这一去别有些不妥罢了?”蒋平忙拦道:“有什么不妥呢。不过五弟因印信丢了,脸上有些下不来,暂且躲避几时。待有了印,也就回来了。大哥不要多虑。请问先生,这印信可有些下落?”公孙策道:“虽有下落,只是难以求取。”蒋平道:“端的如何?”公孙策又将申虎说出逆水泉的情节说了。蒋平说道:“既有下落,咱们先取印要紧。堂堂接院,如何没有印信?但只一件,襄阳王那里既来盗印,他必仍然暗里使人探听,又恐他别生事端,须要严加防备方妥。明日我同大哥二哥上逆水泉取印,展大哥同三哥在衙署守护。白昼间还好,独有夜间更要留神。”计议已定,即刻排宴饮酒,无非讲论这节事体。大家喝的也不畅快,囫囵吃毕饭后,大家安歇。展爷单住了一间,卢方四人另有三间一所,带着伴当居住。
    展爷晚间无事,来到公孙先生屋内闲谈。忽见蒋爷进来,彼此就座。蒋爷悄悄道:“据小弟想来,五弟这一去,凶多吉少。弟因大哥忠厚,心路儿窄,三哥又是莽卤性子儿太急,所以小弟用言语儿岔开。明日弟等取印去后,大人前公孙先生须要善为解释。到了夜间,展兄务要留神。我三哥是靠不得的。再者五弟吉凶,千万不要对三哥说明。五弟倘若回来,就求公孙先生与展兄将他绊住,断不可再叫他走了。如若仍不回来,只好等我们从逆水泉回来,再作道理。”公孙先生与展爷连连点头应允,蒋平也就回转屋内安歇。
    到了次日,卢方等别了众人,蒋爷带了水靠,一直竟奔洞庭湖而来,到了金山庙,蒋爷惟恐卢方跟到逆水泉瞅着害怕着急,便对卢方道:“大哥,此处离逆水泉不远了,小弟就在此改装。大哥在此专等,又可照看了衣服包裹。”说着话,将大衣服脱下,折了折,包在包裹之内,即把水靠穿妥,同定韩彰,前往逆水泉而去。这里卢爷提了包裹,进庙瞻仰了一番。原来是五显财神庙。将包裹放在供桌上,转身出来,坐在门槛之上,观看山景。
    不知后文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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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04回 救村妇刘立保泄机 遇豪杰陈起望探信
    
    且说卢方出庙观看山景。急见那边来了个妇人慌慌张张,见了卢方,说道:“救人呀,救人呀!”说着话,迈步跑进庙去了。卢方才待要问,又见后面有一人穿着军卒眼色,口内胡言乱道,追赶前来。卢方听了,不由的气往上冲,迎面将掌一晃,脚下一踢,那军卒栽倒在地。卢方赶步,脚踏胸膛,喝道:“你这厮擅自追赶良家妇女,意欲何为?进!”说罢,扬拳要打。那军卒道:“你老爷不必动怒,小人实说。小人名叫刘立保,在飞叉太保钟大王爷寨内做了四等的小头目。只因前日襄阳王爷派人送来一个坛子,里面装定一位英雄的骨殖,说此人姓白名玉堂。襄阳王爷恐人把骨殖盗去,因此交给我们大王,我们大王说,这位姓白的是个义士好朋友,就把他埋在九截松五峰岭下。今日又派我带领一十六个喽罗抬了祭礼前来,与姓自的上坟。小人因出恭,落在后面,恰好遇见这个妇人。小人以为幽山荒僻,欺负他是个孤行的妇女,也不过是臊皮打哈哈儿,并非诚心要把他怎么样。就是这么一件事情,你老听明白了?”刘立保一壁说话,一壁偷眼瞅卢方。见卢方愣愣柯柯,不言不语,仿佛出神,忘其所以,后面说的话大约全没听见。刘立保暗道:“这位别有什么症候吧?我不趁此时逃走,还等什么?”轻轻从卢方的脚下滚出,爬起来就往前追赶喽罗去了。
    到了那里,见众人祭礼摆妥,单等刘立保。刘立保也不说长,也不道短,走到祭桌跟前双膝跪倒。众人同声道:“一来奉上命差遣,二来闻听说死者是个好汉。来,来,来,大家行个礼儿,也是应当的。”众人跪倒,刚磕下头去。只听刘立保哇的一声,放声大哭。众人觉得诧异,道:“行礼使得,哭他何益?”刘立保不但哭,嘴里还数数落落的道:“白五爷呀!我的白五爷!今日奉大王之命前来与你老上坟,差一点儿没叫人把我毁了。焉知不是你老人家的默佑保护,小人方才得脱。若非你老的阴灵显应,大约我这刘立保保不住,叫人家弄死了。哎呀!我那有灵有圣的白五爷呀。”众人听了不觉要笑,只得上前相劝,好容易方才住声。众人原打算祭奠完了,大家团团围住,一吃一喝。不想刘立保余恸尚在。众人见头儿如此,只得仍将祭礼装在食盒里面,大家抬起。也有抱怨的,辛苦了这半天连个祭余也没尝着;也有纳闷的,刘立保今儿受了谁的气来到这里借此发泄呢?俱各猜不出是什么缘故。
    刘立保眼尖,见那边来了几个猎户,各持兵刃,知道不好,他便从小路溜之乎也。这里唆罗抬着食盒,冷不防劈叉拍一阵乱响,将食盒家伙砸个稀烂。其中有两个猎户,一个使棍,一个托叉,问道:“刘立保那里去了?”众唆罗中有认的二人的,便说道:“陆大爷,鲁二爷,这是怎么说?我等并没敢得罪尊驾,为何将家伙俱各打碎?我们如何回去交差呢?”只听使棍的说:“你等休来问俺。俺只问你,刘立保在那里?”喽罗道:“他早已从小路逃走,大爷找他则甚?”使棍的冷笑道:“好呀!他竟逃走了,便宜这厮。你等回去上复你家大王,问他这洞庭之内,可有无故劫掠良家妇女的规矩么?而且他敢邀截俺的妻小,是何道理?”众喽罗听了,方明白刘立保所做之事。大约方才恸哭,想来是已然受了委屈了,便向前央告道:“大爷二爷不要动怒,我们回去必禀知大王,将他重处,实实不干小人们之事。”使叉的还要抢叉动手,使棍的拦住道:“贤弟体要伤害他等。且看钟大王素日情面。”又对众喽罗道:“俺若不看你家大王的分上,将你等一个也是不留。你等回去,务必将刘立保所做之恶说明,也叫你家大王知道俺等并非无故厮闹。且饶恕尔等去吧。”众喽罗抱头鼠窜而去。
    原来此二人乃是郎舅,使棍的姓陆名彬,使叉的姓鲁名英。方才那妇人便是陆彬之妻,鲁英之姊,一身好武艺,时常进山搜罗禽兽。因在山上就看见一群唆罗上山,他便急急藏躲,惟恐叫人看见,不甚雅相,待众喽罗过去,他才慢慢下山,意欲归家,可巧迎头遇见刘立保胡言乱语。鲁氏故意的惊慌,将他诱下,原要用袖箭打他,以戒下次。不想来到五显庙前,一眼看见卢方,倒不好意思,只得嚷道:“救人呀,救人呀!”卢大爷方把刘立保踢倒。这妇人也就回家告诉陆鲁二人。所以二人提了利刃,带了四个猎户前来,要拿刘立保出气。谁知他早已脱逃,只得找寻那紫面大汉。先到庙中寻了一遍,见供桌上有个包裹,却不见人。又吩咐猎户四下搜寻,只听那边猎户道:“在这里呢。”陆鲁二人急急赶到树后,见卢方一张紫面,满部髭髯,身材凛凛,气概昂昂,不由的暗暗羡慕。连忙上前致谢道:“多蒙恩公救拔,我等感激不尽,请问尊姓大名。”
    谁知卢方自从听了刘立保之言,一时恸彻心髓,迷了本性,信步出庙,来到树林之内,全然不觉。如今听陆鲁二人之言,猛然还过一口气来,方才清醒,不肯说出名姓,含糊答道:“些须小事,何足挂齿。请了。”陆鲁二人见卢方不肯说出名姓,也不便再问,欲邀到庄上酬谢。卢方答道:“因有同人在山下相等,碍难久停。改日再为拜访。”说罢,将手一拱转身竟奔逆水泉而来。
    此时已有薄暮之际,正走之间,只见前面一片火光,旁有一人往下注视。及至切近,却是韩彰,便悄悄问道:“二弟,怎么样了?”韩彰道:“四弟已然下去二次,言下面极深极冷,寒气彻骨,不能多延时刻,所以用干柴烘着,一来上来时可以向火暖寒,二来借火光以作水中眼目。大哥脚下立稳着,再往下看。”卢方登住顽石,往泉下一看。但见碧澄澄回环来往,浪滚滚上下翻腾,那一股冷飕飕寒气侵入肌骨。卢方不由的连打几个寒噤道:“了不得,了不得!这样寒泉逆水,四弟如何受得,寻不着印信,性命却是要紧。怎么好,怎么好!四弟呀,四弟。摸的着,摸不着,快些上来吧!你若再不上来,劣兄先就禁不起了。”嘴里说着,身体已然打起战来,连牙齿咯咯咯抖的山响。韩彰见卢方这番光景,惟恐有失,连忙过来搀住,道:“大哥且在那边向火去。四弟不久也就上来了。”卢方那里肯动,两只眼睛直勾勾往水里紧瞅。半晌,只听忽喇喇水面一翻,见蒋平刚然一冒,被逆水一滚,打将下去。转来转去,一连几次,好容易扒往沿石,将身体一长,出了水面。韩彰伸手接住,将身往后一仰,用力一提,这才把蒋平拉将上来,搀到火堆烘烤暖寒。迟了一会,蒋平方说出话来,道:“好利害!好利害!若非火光,险些儿心头迷乱了。小弟被水滚的已然力尽筋疲了。”卢方道“四弟呀,印信虽然要紧,再不要下去了。”蒋平道:“小弟也不下去了。”回手在水靠内掏出印来,道:“有了此物,我还下去做什么?”
    忽听那边有人答道:“三位功已成了,可喜可贺。”卢方抬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陆鲁兄弟,连忙执手,道:“二位为何去而复返?”陆彬道:“我等因恩公竟奔逆水泉而来,甚不放心,故此悄悄跟随。谁知三位特为此事到此。果然这位本领高强。这泉内没有人敢下去的。”韩彰便问此二位是何人,卢方就把庙前之事说了一遍。蒋平此时却将水靠脱下,问道:“大哥,小弟很冷,我的衣服呢?”卢方道:“哟!放在五显庙内了。这便怎处?贤弟且穿愚兄的。”说罢,就要脱下。蒋平拦道:“大哥不要脱。你老的衣服,小弟如何穿的起来。莫若将就到五显庙再穿不迟。”只见鲁英早已脱下衣服来,道:“四爷且穿上这件吧。那包袱弟等已然叫庄丁拿回庄去了。”陆彬道:“再者天色已晚,请三位同到敝庄略为歇息,明早再行如何呢?”卢方等只得从命。
    蒋平问道:“贵庄在那里?”陆彬道:“离此不过二里之遥,名叫陈起望,便是舍下。”说罢,五人离了逆水泉,一直来到陈起望。相离不远,早见有多少灯笼火把迎将上来。火光之下看去,好一座庄院,甚是广阔齐整,而且庄丁人烟不少。进了庄门,来在待客厅上,极其宏敞煊赫。陆彬先叫庄丁把包袱取出,与蒋平换了衣服。转眼间已摆上酒肴,大家叙座,方才细问姓名,彼此一一说了。陆鲁二人本久已闻名,不能亲近,如今见了,曷胜敬仰。陆彬道:“此事我弟兄早已知道。只因五日前来了个襄阳王府的站堂官,此人姓雷,他把盗印之事述说一番,弟等不胜惊骇。本要拦阻,不想他已将印信撂在逆水泉内,才到敝庄。我等将他埋怨不已,陈说利害,他也觉的后悔,惜乎事已做成,不能更改。自他去后,弟等好生的替按院大人忧心。谁知蒋四兄有这样的本领,弟等真不胜拜服之至!”蒋爷道:“岂敢,岂敢。请问这姓雷的,不是单名一个英字,在府街之后二里半地八宝庄居住么?”陆彬道:“正是,正是。四兄如何认得?”蒋平道:“小弟也是闻名,却未会面。”
    卢方道:“请问陆兄,这里可有九截松五峰岭么?”陆彬道:“有。就在正南之上。卢兄何故问他?”卢方听见,不由的落下泪来,就将刘立保说的言语叙明。说罢,痛哭。韩蒋二人听了,惊疑不止。蒋平惟恐卢方心路儿窄,连忙遮掩道:“此事恐是讹传,未必是真。若果有此事,按院那里如何连个风声也没有呢?据小弟看来,其中有诈。待明日回去,小弟细细探访就明白了。”陆鲁二人见蒋爷如此说,也就劝卢方道:“大哥不要伤心。此一节事我弟兄就不知道,焉知不是讹传呢?等四兄打听明白,自然有个水落石出。”卢方听了也就无可如何,而且新到初交的朋友家内,也不便痛哭流涕,只得止住泪痕。
    蒋平就将此事岔开,问陆鲁如何生理。陆彬道:“小弟在此庄内以渔猎为生。我这乡邻有捕鱼的,有打猎的,皆是小弟二人评论市价。”三人听了,知他二人是丁家兄弟一流人物,甚是称羡。酒饭已毕,大家歇息。三人心内有事,如何睡的着。到了五鼓,便起身别了陆鲁弟兄,离了陈起望。那敢耽延,急急赶到按院衙门,见了颜大人,将印呈上。不但颜大人欢喜感激,连公孙策也是夸奖佩服,更有个雨墨暗暗高兴,殷殷勤勤,尽心服侍。
    卢方便问:“这几日五弟可有信息么?”公孙策道:“仍是毫无影响。”卢方连声叹气,道:“如此看来,五弟死矣!”又将听见刘立保之言说了一遍。颜大人尚未听完,先就哭了。蒋平道:“不必犹疑。我此时就去细细打听一番,看是如何。”
    要知白玉堂的下落,且听下回分解。
    ……
    正文 第105回 三探冲霄玉堂遭害 一封印信赵爵担惊
    


    且说蒋平要去打听白玉堂下落,急急奔到八宝庄找着了雷震。恰好雷英在家,听说蒋爷到了,父子一同出迎。雷英先叩谢了救父之恩。雷震连忙请蒋爷到书房献茶,寒暄叙罢,蒋爷便问白玉堂的下落。雷英叹道:“说来实在可惨可伤。”便一长一短说出。蒋爷听了,哭了个哽气倒噎,连雷震也为之掉泪。
    这段情节不好说,不忍说,又不能不说。你道白玉堂端的如何?自那日改了行装,私离衙署,找了个小庙存身,却是个小天齐庙,自己暗暗思索道:“白玉堂英名一世,归结却遭了别人的暗算,岂不可气可耻。按院的印信别人敢盗,难道奸王的盟书我就不敢盗么?前次沈仲元虽说铜网阵的利害,他也不过说个大概,并不知其中的底细,大约也是少所见而多所怪的意思。如何能够处处有线索,步步有消息呢?但有存身站脚之处,我白玉堂仗着一身武艺,也可以支持得来。倘能盟书到手,那时一本奏上当今,将奸工参倒,还愁印信没有么?”越思越想,甚是得意。
    到了夜间二鼓之时,便到了木城之下。来过二次,门户已然看惯,毫不介意。端详了端详,就由坎门而入。转了几个门户。心中不耐烦,在百宝囊中掏出如意综来。凡有不通闭塞之处,也不寻门,也不找户,将如意绦抛上去,用手理定绒绳,便过去。一连几次,皆是如此,更觉爽快无阻,心中畅快,暗道:“他虽然设了疑阵,其奈我白玉堂何!”越过多少板墙,便看见冲霄楼。仍在石基之上歇息了歇息,自己犯想道:“前次沈仲元说过,楼梯在正北。我且到楼梯看看。’顺着台基,绕到楼梯一看,果与马道相似。才待要上,只见有人说道:“什么人?病太岁张华在此。”“嗖”的一刀砍来。白玉堂也不招架,将身一闪,刀却砍空。张华往前一扑,白玉堂就势一脚。张华站不稳栽将下来,刀已落地。白玉堂赶上一步,将刀一拿,觉着甚是沉重压手,暗道:“这小子好大力气。不然,如何使这样的笨物呢!”
    他那知道张华自从被北侠将刀削折,他却打了一把厚背的利刃,分量极大。他只顾图了结实,却忘了自己使他不动。自从打了此刀之后,从未对垒厮杀,不知兵刃累手。今日猛见有人上梯,出其不意,他尽力的砍来。却好白爷灵便,一闪身,他的刀砍空。力猛刀沉,是刀把他累的,往前一扑。再加上白爷一脚,他焉有不撤手掷刀,栽下去的理呢?
    且说白爷提着笨刀,随后赶下,照着张华的哽嗓,将刀不过往下一按。真是兵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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