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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扫娥眉 上-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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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天天想你!”
  
  陆子周唯有报之以苦笑,形容可谓狼狈之极。对此,赵瑟挺乐意幸灾乐祸,并且站在一旁看热闹。毕竟,陆子周这样尴尬狼狈的时候可不多见。
  
  所以,赵瑟立即笑眯眯地闪到一旁,说道:“你们慢慢聊……”她随即转头吩咐五音道:“使人看看后面花园还算齐整吗?安排酒宴请公子和傅家少爷过去叙旧。”
  
  五音答应着要去,却被傅铁云拦住。傅铁云从院中如山似海的箱笼中好生一阵翻检,将种种衣物、书简等抛得漫天飞舞,好不容易才从一个红木箱子里拎出一个小酒坛,递给陆子周道:“这是大哥送个子周哥哥的酒,着我带来……改日才专门和子周哥哥叙旧,今日还要收拾屋子呢!”
  
  于是,傅铁云便一手挽住陆子周,另一手将赵瑟拉过来同样挽住,欢喜道:“阿瑟姐姐,子周哥哥,你们可要帮我看看,这屋子怎么收拾才好……”
  
  这就叫做现世报了!方才赵瑟还在幸灾乐祸,不过一句话的工夫,傅铁云这麻烦便找到了她头上!
  
  赵瑟心中感慨着人品的重要性,同时沉下脸说道:“你大哥在上都又不是没有宅邸,怎么竟要住到我家来?快回去吧!你母亲还在上都呢!东西回来派人给你送回去!”
  
  傅铁云立即瞪大眼睛,转着晶莹的泪花,委屈道:“为什么不许我住在这儿?明明早就说好了我也陪大哥一起傢给阿瑟姐姐的!大哥现在先遣我回来,我不住在阿瑟姐姐家住在哪里?不然怎么安排婚事,暖暖房子?难道阿瑟姐姐不喜欢,不愿意取我了?!那可不成!”他语带愤懑伤心,仿佛赵瑟一句话说重了他便要放声痛哭。
  
  赵瑟被傅铁云闹得心烦意乱,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她无视于陆子周“你就随他去吧!”的眼神示意,没好气道:“我当然知道你是要给你大哥作滕夫傢给我的!可是现在毕竟还没有行过嘉礼,你就这样大张旗鼓公然住过来自然于理不合,让人笑话!就算我脸皮厚,无所谓吧!对你自己的阁誉总也大大不妥,我们赵氏怎么能做这等事?”
  
  傅铁云一愣,诧异道:“怎么与礼不合了?谁敢笑话?”
  
  一旁一个身着平常护院武士服饰的护卫头目双手奉上一封书信,禀告道:“夫人,这是大帅给您的书信。”
  
  赵瑟接过信,见那护卫头目少了一只耳朵,正是当初有过同为肉票之谊的万参将,便点了点头,展开信来读。
  
  傅铁衣的信写得及时情深意重,大抵内容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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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前家母拜会夫人之事衣已知晓。母亲年老糊涂,又性格执拗,请夫人千万看在衣的薄面上不要计较。家中亲戚众多,难免有人借你我婚姻之好有非分之想,夫人尽不必理会。衣已遣弟铁云先行返回上都,铁云回去之后,定能约束众人,绝不会再有不相干之人自荐枕席,令夫人难堪。
  
  近来河北局面已大有转机,衣不日即可返回上都。祖母祖父大人定下婚期在五月十二,两位大人当以告知夫人。婚期已近,小弟铁云当归于夫人府宅,行暖房之仪以全六礼。
  
  铁云日前曾误伤于贼寇之手,多方延治亦为痊愈。身体秉性或有不适之处,还望夫人多加担待。
  
  ……
  
  赵瑟合上信,未及说话,管事赵月兰立即上前禀告道:“小姐,昨日傅家公子便已入府拜见了老夫人与国公大人。因小姐在外赴宴未归,才没有派人去请。小姐和侯爷的婚期业已定下,因为前些时日小姐授官,国公怕小姐分心,特别交代晚些告诉小姐。”
  
  如此一来,剩给赵瑟的便只有叹息二字了。
  
  “暖房礼”乃是几百年前便开始兴起的婚仪,到近代,已成为富贵之家婚姻之中必行的礼节。只因权贵豪富之家婚姻,往往有兄弟几人为滕夫陪傢。为了表示尊重,常常在正礼之前一个月左右先迎其中一个滕夫住进妻家,授以家事,检点婚礼,谓之“暖床礼”。待日后行过嘉礼,一般便由这位行过“暖房礼”的滕夫管家、主理内院之事。比如赵瑟的三叔公和七叔便都是如此。
  
  赵瑟和傅铁衣的婚期既然定在五月,现在是四月中,果然正该是接傅铁云这位极为麻烦的主儿进家门的时候。傅铁云这娃披着羊皮的狼的真面目在赵瑟这里看早就被戳穿。那么依赵瑟看,这就是引狼入室!然而怎么也不能因为这个原因便将傅铁云这小狐狸扫地出门。
  
  赵瑟无可奈何,只好自嘲道:“成婚的虽然是我赵瑟,可是偏偏什么事儿都是我最后一个知道……”
  
  赵月兰欲要解释,赵瑟却摆摆手道:“既然如此,便好生安顿傅家公子住下吧。明日一早,赵管事和五音将大小事务整理明白,便都烦劳公子操心吧!啊,再去看看三叔公那么有什么事交代没有……”
  
  赵瑟顺手将信递给陆子周。陆子周当然不会看,只合上说:“小姐陪陪阿云吧。我回去画幅画贺他安居之喜。
  
  于是,陆子周就这样躲清闲去了,恨得赵瑟暗中直跺脚。
  
  赵瑟的确脱身不得。傅铁云那是何等人物,眼角一瞥,发赵瑟有开溜的迹象,根本不等赵瑟张嘴找理由,便立即欢呼一声,死死攥住赵瑟的手腕。
  
  他道:“太好了!阿瑟姐姐快来帮我,和我一起布置房间!”
  
  傅铁云心情极好,将几十个人指使得团团转,还不时的问赵瑟:“这个盆景摆着合适吗?”“那个帐子用云纹和床的雕花配吗?”赵瑟哪里有什么兴致去细看,只好跟在后面一味地蒙混。也没有人敢要她搭把手啥的,于是最终便只能成了最碍事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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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瑟无聊得很,没话找话与傅铁云闲聊:
  
  “身边带来的人够用吗?回来多挑几个合意的服侍你吧?”
  
  “你大哥信上说你病了,没大碍吧?府里有好几个名医呢……”
  
  “其实也不用收拾得太过。新的宅邸已经在修了好像,咱们过一阵便要搬过去住的……”
  
  好不容易盼到五音拿来陆子周的画,禀告说:“秘书监的属官前来拜见小姐。”赵瑟这才终于向傅铁云告假成功。
  
  出得门来,赵瑟在心中感慨道:还是子周想着我啊,给我找了这么一条脱身的好借口!
  
  然而厅事之中确实有十几个在秘书监任职的官员在等着拜见赵瑟。原来三日之后便是赵瑟正式到秘书监上任的日子,依惯例从明天开始便要和上任秘书少监交接。秘书少监属下的佐官自然要提前一天前来拜见新上司。
  
  秘书监的佐官大多年过半百,言行举止俱是从容不迫,谨慎不肯授人以柄的风格,当真不愧老于文书之人。几十人凑到一起,单是行礼寒暄便折腾到金乌西坠。赵瑟一时之间也记不住这么许多人,只命人统一收下了名帖慢慢去记。稍后命人开了酒席与众人取乐。因为赵瑟打着拖延时间躲清闲的主意,便一直耽搁到半夜才散场离去。
  
  回到院中,万籁俱静,唯有各个门前还坐着守夜的侍奴。西面厢房一片漆黑,大约傅铁云忙了一天实在太累,等不到纠缠赵瑟便歇下了。赵瑟不由大送了一口气,她还真没准备好和傅铁云在一起。傅铁云这个人,怎么说呢,不管装得多么可爱,终究明白了是他装的。只要想想,便从心底里直冒冷气。
  
  赵瑟酒劲上来,靠着五音回房。米饼迎出来,撅着嘴抱怨道:“小姐,新来的那个傅公子可在里面床上等你呢!可不是我不拦着他,他凶神恶煞地我们那么老多人都拦不住……”
  
  赵瑟的头“嗡”的一声就大了。想转头便走那是肯定来不及了。万一叫傅铁云追出来可就更加难看了。赵瑟相信傅铁云那娃绝对又能力干出来这等事来。于是她只好硬着头皮进去。
  
  屋里的侍奴都聚在外间,脸色苍白,俱是面带惊恐之色,没有一个人敢靠近帷帐。赵瑟心中奇怪:傅铁云虽然实实在在是只披着羊皮的狼,可他平时装得挺像绵羊的啊?何至于将侍奴们吓成这样呢?她揭开帷帐一看,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内室中二十多个带刀的赳赳武士环列。他们一律右手握着刀柄,刀身拉出半寸来长,刀刃闪着寒光。傅铁云只穿着单薄的睡衣,半搭着锦被横躺在赵瑟的大床上,面颊通红。这都不值得一说,关键是傅铁衣送给赵瑟的佳偶天成四个侍者,不知为何出现在这里,且被搞得极为悲惨。
  
  傅天和傅成稍好一些,只不过并肩跪在脚踏上给傅铁云揉腿。他们膝盖之下枕着水晶珠帘。赵瑟认识,那是本来挂在屋中的。赵瑟只看了一眼,便觉得小腿骨硌得发疼。
  
  傅偶则侧身站在床头,双臂上举,下裳被拉到大腿中部。傅铁云手执裹了牛皮的竹鞭,一记接着一记敲在傅偶□出来的臀部。其上已经横亘着数十条红肿而密集的鞭痕。傅偶脸上涨得通红,全是大颗的汗水,看起来极为痛苦,却咬紧嘴唇,一声呻吟也不肯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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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佳趴在床榻旁边的桌案上,剥光了全身的衣服。他的背臀和大腿一片血红,不是有血渗出皮肤来。不知是受了何等难以言表的折磨,他的人已经昏过去,手臂却还伸直了,保持着以手指死命扒住对面桌沿的姿势。
  
  赵瑟怒道:“你这是做什么?住手!”
  
  “啊……”傅铁云笑道很迷离,仿佛天边的火烧云。他飘荡着声音说:“大哥送了他们来是为了什么呢?是为了叫阿瑟姐姐高兴,不是叫他们争名分来的。不过都是些用过就丢的东西,竟敢有非分之想?便是大哥他回来了也会重重责罚……既然姐姐已经将他们纳了,阿云当然不敢说别的,只是总要看看他们有没有资格服侍姐姐。倘若服侍不好,自然要教训的……”
  
  赵瑟勉强压住怒火,道:“本来是我会错了意,并不关他们的事。你又何必如此残忍折磨?”
  
  傅铁云将手伸到眼前晃动,笑道:“不是折磨,这算什么,不过教训而已!”像是为了强调自己的话,他加重了挥鞭的力气。鞭子击打在皮肉上发出惊人的脆响。
  
  赵瑟抢过去抓傅铁云的鞭柄。傅铁云却用另一只手揭开锦被,语调仿佛撒娇的孩童一般道:“阿瑟姐姐,别理这些嘛!你快来啊!”
  
  赵瑟实在坚持不住,转头就走,出了帷帐却又回头道:“阿云我提醒你,我们赵家要教训侍仆从来都自有管家奴婢,只有暴发户才会自己动手!”接着她又含怒吩咐五音道:“告诉兰管事,再有护院武士敢擅入内室,一律拿住处死!”
  
  赵瑟拂袖而去,本打算去后院找霍西楼过夜,走到半路略消了气,终究担心傅铁云这只狼为此要去找霍西楼的麻烦,于是只好深更半夜去打扰陆子周。
  
  傅铁云又接连挥了几次鞭才渐渐停下手,脸色也由红晕转为苍白。他闭目躺在床上,长长呼了一口气。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他才轻声问道:“穆叔,刚才是不是赵小姐来过?我都干什么了?”
  
  一个中年武士叹了口气,端了杯茶递给傅铁云,踌躇着不知该如何开腔。傅铁云却已经苦笑着说:“我知道啦……这药是不能再吃了,每次都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
  
  穆叔劝道:“不吃药病怎么能好呢?”
  
  傅铁云摇头道:“死就死吧!靠这种药多活个十年八年的又有什么意思?我宁愿死也不要变成疯子……”
  
  穆叔换了话题说道:“小少爷回去吧。这是赵小姐的卧室,本来就不该来的。”
  
  傅铁云左右看了看,皱眉道:“果然是……”他随即又露出狡黠的笑容,眨着眼睛说道:“既然来了,索性不走了!这个床我赖定了!在我死前,能替大哥守住她,我也算死而无憾。”
  
  次日一早,赵瑟乘车去秘书监交接印信。本来苑国夫人说事先要交代赵瑟些事儿,临到出门,却又改变了主意,派人交代:“等小姐交接了印信,熟悉了秘书监的事情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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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做官赵瑟可谓毫无经验,原指望祖母指点一番壮壮胆气。如今只好心里打着鼓去做官,只盼头一天不要丢人现眼就好。
  
  秘书监的大头子,也就是赵瑟的顶头上司,官拜从三品的秘书监周晔是个八十来岁的老头子。平日并不怎么来秘书监理事,一股脑将公事交给下面的秘书少监和秘书郎,只在每逢初一十五的日子才来逛一圈,也不过就是坐在椅子上打瞌睡、流口水而已。对此,赵瑟相当理解。人家老人家都八十了,还不回家养老,赖在这里为国出力就够高风亮节了,人家犯犯困怎么了?
  
  秘书监的工作说起来很简单,便是将天下各处,以及官员们的奏报分类记档保存,并撰写节略和奏折一起进程预览。皇帝发下的圣旨也要秘书监润色、记录,交付殿中用玺后成为诏书颁行天下。如果通过门下省便是圣旨,不通过便是中旨。
  
  赵瑟本来以为她这个秘书少监不过就是辅佐一下秘书监,监督一下秘书郎,在整理好的文书上盖盖章而已。真干起来才知道不容易。且不说总有那些极为繁难的文书要写,反正秘书监有的是老而成精的人物。单是奏疏圣旨如有重大失误,秘书少监便要和具体经管的秘书郎一起咔嚓这一点让赵瑟直冒冷汗。于是赵瑟入手极为小心,连着熬了四五天夜都没敢回家睡觉。稍有事情便要向秘书监经历丰富的属官问计。忙了十余日,看过不下十万演文书,总算勉强理出一点头绪。
  
  转眼间到了休沐之日。赵瑟提前一天下午便处置好手头的文书,只等一到时间便飞马回府。旁的事无所谓,这一阵总不见陆子周,眼看婚期将近,倘若还不认真努力,如何能在成婚前有个宝宝呢?——凡是有关陆子周的问题,赵瑟便执拗地要把一切都归结在孩子身上,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刚一出门便远远地望见内官捧着诏书过来,赵瑟暗叫倒霉,忙拉着米饼躲到柱子后面。内官进去不久,便听里面说道:“少监大人才刚走,大人先等等,下官派人去追。还是均输令的旨意吗?”
  
  赵瑟一听便明白了。近来朝廷因为连连调兵遣将,钱粮缺的厉害,十封奏疏里便由八封事要钱的。因此皇帝便要设均属官统管天下货物流通,另外,除了盐铁,丝绸瓷器也要专卖,希望以此来筹集军饷。诏书下了好几次都被门下省驳回,看来,这次是要直接下中旨了。
  
  赵瑟记起去岁在太学听到的欧阳连光那一番有关均输和算缗的高论,不知为何打了个寒颤。于是,他嘱咐米饼回去给祖母报信,自己磨蹭了好半天才转回官署。
  
  这一耽搁,入夜之后才回到家里。沐浴之后,赵瑟直奔陆子周的卧房。这一向傅铁云霸占了赵瑟的卧房,守株待兔,正好赵瑟一门心思要生孩子,索性便收拾几件常用的物事搬去陆子周那里住。只可惜官署忙的回不了家,偶尔回来了也往往要临时出岔子,搞得赵瑟懊恼不已。
  
  陆子周正侧身向里躺在床上看书。赵瑟脱了鞋,蹑手蹑脚地潜到陆子周背后,猛然间抱住他,脸贴上他的背道:“子周,我回来了!”
  
  陆子周回身摩挲赵瑟的额头,赵瑟便在陆子周的胯间流连轻薄,口中说道:“生娃娃了!”陆子周仿佛很泄气地笑了,放下书,抱赵瑟上床开始干活。
  
  简而言之,过程是美好的,结果是不甚如意的!赵瑟所期盼的水|乳交融最终以水是水、|乳是|乳而终结。
  
  这一次,赵瑟再也不愿意了。她不再控制自己的怒火,抓着陆子周的手,不满地叫出声来:“子周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想和我生个娃娃吗?你就不能配合点,专心点儿吗?”
  
  陆子周沉默了。他撩起赵瑟额头的散发,动作与当初他傢给赵瑟那日,合寝之夜一模一样。久久地,他终于低低地叹息道:“谋杀自己亲生孩子这样的事,一辈子有又一次已经太多了。我不想有下一次……瑟儿,给我点儿时间……”
  
  一霎那间,在赵瑟的心底,宛若一根细弦噶然崩断,如同辉煌的宫殿轰然倒塌。她所一直逃避着的问题,她一直都一厢情愿的问题,终于就这样□裸地摆在了她的眼前。使她不得不直视。


  
  “对不起……”赵瑟嚅嗫着哭泣。
  
  面对赵瑟的眼泪,陆子周反而手足无措起来。他甚至远比赵瑟更加慌乱。他满脸都是悔意,将赵瑟拥抱进怀里,言辞混乱地安慰道:“我是乱说的……对不起……我的意思是……那件事之后到现在才不过四个月……这样快生孩子对你的身体不好……对孩子也不好……我们可以再等等的……”
  
  赵瑟最终在陆子周的膝盖上睡去。这一夜,他们就这样过去了。
  
  以后的每一夜,他们,赵瑟和陆子周,依然同床同寝。只是,毕竟不一样了!不管赵瑟还是陆子周,他们谁都不敢贸然求欢。
  
  宣华二十四年五月初五夜,陆子周从睡梦中惊醒,一柄冰凉的宝剑搭在他的脖颈上。
  
  “公孙玉?”陆子周问。
  
  长时间的沉默之后,隐藏在黑暗中的那人道:“现在我叫叶十一……”
  
三人
  陆子周坐起来,动作很轻,并没有惊醒赵瑟。剑刃割破了他喉咙之下的表皮,只带来很轻微的疼痛,血却静悄悄地渗出来,凝成一滴挂在脖子上,便不动了。黑暗中只能看见剑身偶尔折射来的月光夺人心魄。
  
  陆子周以指肚轻轻地推开剑,无声地下地。他拉下床头衣架上挂着的外袍,以之抹掉颈上的血痕。他无意识地看了一眼袍子,黑暗中袍子上沾染的血液只是一些模糊不清的花纹,和袍子上织出的暗纹掺杂在一起几乎难以辨认。陆子周笑了笑,随手披上那件沾染了自己血的外袍,绕过剑,绕过应该站在那里执剑的男子,径直朝外走去。
  
  在绕过理论上叶十一应该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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