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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知道我是这样的脾气,就不要说些有的没有的。”
“我们能不能心平气和的说会话?”
看着他一脸好脾气的道。我鼻头一阵酸,他还是像从前一样,那么温文尔雅。
他的脾气好,但并不是所谓的烂好人,而是一种随和的性格,也不是指对人唯唯诺诺,相反,他发脾气的时候很吓人,但是那种时候很罕见。
我沉默的看着他松了一口气。
他还会紧张我吗?我低着头用小银勺搅着咖啡,说:
“说吧。”
“我们很久没见面了。以前的事,我也解释不了,因为确实是我的错。那一阵子,我刚工作,所以……”
“别说了,我并不是来听以前的故事的。”
“你等我说完好吗?”他无奈的说。
我讪讪的继续搅着咖啡,看到咖啡在杯中起了一阵旋涡。
“但是后来我们确实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你以前那么相信我,但是那一次你却不信我。你走了以后,我到处找不到你,打你公寓电话,你不接,花店你不在,沈小翠不理我,韩珠说你没去她那……我担心你,于是一下班就是喝的大醉,在那段我最失落的日子,彦婷一直陪在我身边,照顾我,开导我,但我告诉她,我只在乎你,所以她这么做可能得不到任何回报,她说她并不在乎回报,只要能照顾我就好了。当时,说实话,不感动那是骗人的。我知道她是个好女人,但是那时我的心里全部是你,我们吵架从来没有吵过这么厉害……”
他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确定我到底有没有在听,然后继续说:
“我爸妈还打电话问我多久结婚……我每天都打你的手机,但是你一直没有音信,一直到快元旦的时候,你的手机才开机,那一晚,我给你发短信,希望能见你一面,让你原谅我,虽然很长时间你都没接电话,但是最后你还是答应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临时又改变了主意,但是那一晚我一直等你来等到天亮,只要你来,我就会把一切事情解释给你听,只是当我收到你的短信的时候,我知道一切都不可能了……”
我抬头看着他,第一次听到他的内心话,从前他总是这样的沉默,虽然一直笑的很温和,但是始终让我感觉,不能触及到他的内心深处。
而可笑的是,当我知道他心中所想的时候,却是我们已经分手后。
“后来呢?算了,别说了。”我问道,但是随即想到后来,后来不就是他最终被感动了,在一起了,不就是这样一个王子和公主从此过上幸福生活的快乐结局。
但是我有什么理由怪他呢?我以前是爱过他的,最开始,也是我先放弃的,虽然他确实有错,但是感情中,谁又能完美无暇?而我一直是这样冲动的脾气,造成了很多遗憾。
幸运的是,如今他找到了他的幸福,而我也仿佛找到了我的归宿。
倘若我和他一直是在一起,然后碰上张启帆,那样发展下去,我更不敢想象,应该说,我是自私的,我不愿意做一个背叛者,所以我宁愿事情是这样,不感到后悔,甚至有些许的庆幸。
接到高玲的电话,问我在哪做什么,我说和一个朋友叙旧,等会和她联系。
“我希望我们还能是朋友,虽然彦婷对你有些敌意,但是给她些时间,她会想通的。”
“你怎么不说我对她还有些敌意呢?”我笑着喝了口咖啡,即使想开了,但是两个女人的战争却还会借着感情的名义继续打下去,我知道,我想莫彦婷也应该早就被成渝开导过,就如今天像我这样,但是我们面对彼此,敌意仍然无法解除,这就是女人。
今天这一面,是不是我曾经想要的一个我和他之间感情的救赎?我不知道,但是我清楚的是,面对成渝,我从未感到像今天这样,如此的轻松。
他也笑而不语。
“多久结婚?”我问。
“一个月后。到时来参加吗?”
“和韩珠同一个月结婚。来,怎么不来?莫彦婷说一定要邀请我,顺便见见我男朋友。”我暗中表示,他的未婚妻早已经给我下了挑战书。
他并不介意一笑置之,到是韩珠结婚令他很惊讶。
“她要结婚了?她不是说不到28不结婚吗?”
“没听过‘女人善变’吗?她的话你听听就算了。别惊讶,让你惊讶的还有着呢,她老公是加拿大的华人,也就是以后我们都见不着她了。”
“你们这四个人,已经有一半倒向已婚族了,剩下你和沈小翠,也该好好把握幸福了。”
“我以为只有女人才会有那种‘自己结婚,认为其他人都只有结婚才会幸福’的想法,想不到你这个男人也会被传染。”
他大笑,反问:“是吗?你不就是说我罗嗦?”
“是呀,是呀,罗嗦的要命,看来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
对这段长达四年的恋爱,我终于在此刻释然了。
拒绝了他送我的要求,独自一个人想散步回公寓。
最后,爱情就以这样的结局散场,我看着他开车远去的身影,叹口气,笑笑。
这样的结局比我所想像中的要好上很多倍,我对着车轻轻摇手:再见,希望你从此幸福,成渝。
然后又突然颓然的放下,这就是爱情的结局,无论当年爱的多么深,最后也只是笑一笑看着对方远去,这就是最后的结局。
第二十四章 试探
第二十四章 试探
晚上和高玲在桃妖里坐着聊天,熟捻了以后,因为和华瑞比较近,她经常来我的店里小坐。
我泡了一些柚子水果茶。
一边喝茶一边大概得跟她说了我,成渝和莫彦婷之间的感情纠葛。还把那天逛街时碰到她的对话告诉了高玲。
她听后惊讶,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的不可置信。
“怎么了?”
“你刚说谁?是不是莫彦婷?”
我点头,仍然不解地看着她,不明白莫彦婷怎么了,听到这名字她为什么这么惊讶。
“是不是莫离的莫,颜字去页的彦,婷婷而立的婷?”
我一头雾水的点头:“你认识她?”
“何止认识,她是我表妹!”
这下该论到我惊讶了,半天没缓过神来。
这世界真是无奇不有,绕来绕去,原来全绕到一块了。
我两对视,然后一齐苦笑。
“我不知道她原来当了你们感情的第三者。”她叹气。
我笑笑:“并不是第三者,我和成渝本身就有问题,即使没有她,我们也会走到今天这地步,不过幸运的是,我们都各自找到了幸福,否则真就是一场悲剧了。”
“我这表妹从小被我舅舅娇惯,养成了一些坏习惯,改也改不了,真是让你笑话了。”
“不要说的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她也没什么错,追求自己想要的,而且她最后还成功了。我很欣赏这样的女人。”
“你最近和你男朋友怎么样?”高玲突然转移话题。
“还好,大部分时间他忙着工作,但是再忙也会抽时间陪陪我,我也很识趣,他忙的时候尽量不要打扰到他。”
“碰到你,他真有福气,很少有女人这么通情达理了。至少我做不到。”
“你做到的,其他人也未必能作到,都一样,而且这也算不上什么,只是给彼此足够的空间,他对我说,我们需要的是细水长流的感情而非轰轰烈烈,我很赞成,我们之所以关系一直那么和谐,大约是因为我们两对待感情都是这样的态度。”
“你谈起他的时候,整个人在发亮,周围的人都能感受到你的幸福。”
我腼腆的笑笑,继续喝了一口柚子茶。
“你呢?你和你前夫发展的怎么样了?是不是快要重新虏获他的芳心了?”
她叹口气:
“和你一样,也还好。除了他依然和那个女人有来往外,和以前一样,有时会给我打个电话关心一下我和孩子的生活,带孩子出去玩。”
“那个女人知道你的存在吗?”
“知道,她了解我前夫的一切,但是她其实不了解他本人。所以有时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很爱我前夫,看到这样的她,Qī。shū。ωǎng。我仿佛看到另外一个年轻的自己,她年龄和你差不多。”
“这事慢慢来吧,很多事不能急,其实听你这么说,我倒有些同情那个女人了,听你说你前夫还挺花心的,爱上他的女人真可怜。”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沉重的点点头,然后低头默默的喝着咖啡。那晚,我们并没有说很多话,大多时间是静静的坐在一起,偶尔相互提对方加一些水果茶。
就着温茶的烛光,看着她一脸落寞,大约是想她的前夫了,我突然有一种立刻见到张启帆的渴望,于是给张启帆发短信,两个字:想你。
看着显示发送成功,有一瞬间的甜蜜。
张启帆说现在在公司,等会来桃妖找我。我看看仍然陷在沉思里的高玲,还是跟他表示我等会去他公寓直接找他,让他不要来这了。
我不希望让他见到任何女人,有时自己都不理解这样莫名其妙的想法。
他说好。我说,我临时有点事,必须走了,问她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去。
她说她还是想一个人在这待会,我看她那么憔悴,于是不打扰她,只是要橙子记的下班时注意安全。
到他公寓的时候,他已经率先回来了。
他给我开门,他接过手提袋,我脱下大衣。
“我以为我会比你先到。”我笑着从他的衣柜里拿出我的换洗衣服,然后走进浴室。
“你动作太慢了,慢点,先调调水温,等水热了再进去。”
“拉倒吧,我动作一向不慢。”我散开头发,照镜子时对他大声说:“哎,你帮我调调水温。”
“调个水温也嫌麻烦,懒。”
“不就是不让你看新闻嘛,至于给我派个这么大的罪名吗?”我笑。
脱了衣服,然后汲着拖鞋走过去:“调好了吗?”
“你慢点,注意地滑。”
“知道,没事。”我小心的走了走,果然大理石因为沾了水,非常滑。
“等会摔了别哭。”他揶揄,因为有一回,因为在床上打闹,掉到床下,结实疼了一次。
没理他,调好水温后,把他赶出了浴室。
洗澡完后,穿着睡衣在镜子前搽润肤露,他则一个人在客厅沙发上看一个时事点评节目。 我拿着吹风机,走过去,递给他。
然后趴在他身上,他一边看电视一边帮我吹头发。
“哎,我今天接了好几个莫名其妙的电话。”
“怎么了?向你告白?”
“疯了你。”我白他一眼:“老没正经,是真的,打好几个。我接了又没人说话。”
“什么号码?”
“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用橙子的电话打过去,那人也不接。”
“一直打了多久?”
“我也记不清楚了,反正打了很多电话过来,后来就突然没动静了。”
“自己以后注意点,别总瞎跟别人说号码。”
我转过身,捶了他一下:“我瞎告诉谁号码呢?真是的。”
“那些什么很久不联系,突然出现的同学啊……”
我啼笑皆非的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闭着眼睛没理他。
感情他还在吃醋呢,这都过去多久的事了。这男人可真能记。
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停下干活的手,说:“手机响了。”
然后又继续看他的新闻。
我起身,走过去拿起电话一看,又是那号码,接了后,依然没人说话。
“你看,又来了。”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对方挂断了电话。
“什么号码?我看看。”
他看完后,说:“以后看到是这号码别接。”
我点头,这电话弄的我心里有点害怕。想起那些小说里写的什么心理变态或者什么的,越想下去我越觉得不敢想。
此时,张启帆的手机响了,他过去接电话,然后走进卧室。
他刚出来,高玲就给我打电话了。
问我现在在做什么,她现在心情好很多了,现在在家。
我说我现在陪着男朋友。
她没多说什么,笑笑说改天再约时间聊,她睡去了,还语带暧昧的说晚上不要运动过量。
我失笑,表示不会。
看了一会电视剧,我有些累了,而他早在看完新闻就去休息了。我走进卧室,突然压在他身上,在他耳边轻声说:“我想你。”
本来闭着的眼睛,睁开,然后凑上前来吻我。
我轻笑着往后仰,不让他吻,他停顿了一秒,然后托住我的后脑勺,狠狠的向前吻住我,他温热的舌头抵住我的牙关,想引诱它打开。
我笑着轻轻啃着他的唇瓣。
“想不想我?”
他没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索吻,手也开始不规矩的从睡裙的下面探了进来。
他宽厚的手在我身上游移,热量渐渐的自我身上散开。我笑着躲避他的进攻。
“想我没?不想我不让。”我按住他不安分的手问。
只有这时,制止了他的行动,阻断了他的意愿,他才会说一句情话:“想了。”
第二十五章 来生太远
第二十五章 来生太远
作者有话要说:
… …#最近可能会慢点更新,因为要出去一趟,所以回来再继续更。
而且有个重要更改,那就是内容上的,可能在7万到8万字左右就做一个了结.
至少是舒清杨和张启帆之间的了结.
所以这篇差不多快完了.
他不是个喜欢说情话的男人,尤其是什么我爱你,我喜欢你之类的,他更是打死都不会说。
有一次,我逼他一定要说爱这个字,我说,我爱你,你呢?他没回答,我又说了一遍,执意要他的答案,他还是不说,转移话题。直到我表示我要生气了,他才勉强说了一个带爱字的,还是:“我现在爱你。”
这就是我爱的男人,对待感情,让爱上他的每一个女人都不放心,我也不例外。
后来我在给关玫西的EMAIL中提到我这段恋情中患的患失,缺乏安全感,变的越来越神经质时,她对我说:
“人,要学会淡然。尤其是作为一个恋爱中的女人,要用一份淡然的心去面对感情,要有那种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不动声色的淡然气质。只有这样你才会充分享受爱情带来的愉悦,并且紧扼爱情的咽喉。”
很多女人大约都和我一样一直没学会怎么紧扼爱情的咽喉,即使我们一直想这么做,但是其实最后往往总是我们被爱情紧扼咽喉。
我自嘲的想,真不知该说这个男人太诚实还是说他太没有良心。
最终他累到筋疲力竭之后,抱着我闭目养神。
我吻他的耳垂,吻着他脸上细小的纹路,吻他的眼睛,他的睫毛不长,但是很密,吻他的鼻尖和性感的嘴唇。
想起关玫西对我说起她要寻找的三生三世的情人的故事,于是说:
“我们上辈子可能就认识了。所以这辈子我们才能相遇。”
他没说话,我以为他睡着了。
上辈子我们究竟应该是什么模样,闭着眼睛问:
“你相信前生今世吗?”
以为他又不会说话,没有期待他的回答,谁知道,他闭着眼睛说:
“不信。我只把握今生,现在。”
“我不是不信来生,只是不敢信。来生太远了。”我叹气道。
“用主席他老人家的话说‘一万年太久,我们只争朝夕’。”他说。
我笑着重重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
“别咬,说了好几次,到时让人看见了不笑话?”
“衣服里会让谁看见?”我心情顿时不好。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女人还会穿吊带,无袖的,他在担心什么?
“和同事去洗桑拿时,不就会被看见?”
我躺着不想再说话,明显那是借口,径自思考着刚才的问题。
我说不敢信来生其实是有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原因的,大约是连今生都不能很好的把握,我对来生又怎么会有安全感?
来生离我们都太远了,而我们唯一能把握的只有今生,而今生我们能唯一紧握的还只有现在,过去和未来都不属于我们。
他抱着我,已经睡着了的男人,一张孩子一般的睡颜,他不信前世,也不信来生,他只相信他手中能握住的,可是我还想要知道,他想要握住的那一部分,会不会有我的存在?
待他睡熟后,我还是睡不着,只得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躺久了转个身,他仍然睡着,但是双手轻轻的拍抚着我的后背,似是以为我睡的不安稳,安慰我一般,轻轻的,有节奏的哄着我。
我看着眼前的男人,然后叹口气,闭上眼睛依偎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感觉一种温暖与幸福随着血液在全身欢快的流淌着。
不由又想到了他刚才的回答:现在爱。
这个回答让我平复了心中的激动,变得有些落寞,我需要一种承诺,但是不是要我说:
“我要你的一个承诺。”然后你就给我一个承诺,而是当我心里不确定开始扩大的时候,不安开始加剧的时候,我爱的男人会从心底里感到我的焦虑,然后在心里对我说:“现在爱,将来爱,永远爱。”
所谓永远,只是从现在这一点出发,撇掉过去一切的一条射线,从你发誓说永远那一刻起,你的生命有多长,永远的誓言范围就有多长。
正因为这两个字如此悠远与辽阔,因此男人就不喜欢承诺这么永久的誓言,在他们看来,誓言只是女人给男人的陷阱,终有一天会束缚住他们自己。
所以男人不言爱,尤其是四十岁的男人。
韩珠第一次见张启帆的时候对我说:“你确定一定非他不爱?”
我点头说:“是的,非他不爱。”
“那你最好小心了,这个男人看起来城府很深,而且又比你大那么多,如果他想玩,可以玩死你。”
后来我把这话说给张启帆听了,张启帆听后简直无法置信,从此他就对韩珠颇有微词,我为他像小孩一样为这事闹别扭而感到好笑。
第二十六章 相亲
第二十六章 相亲
作者有话要说:
明晚的飞机,去另外一个城市过圣诞,可能要待一个星期左右。也许最近不能更新,
直到我回来,先在这里告知一下。
在这里祝大家圣诞快乐~
我正在花店看一本名叫《人一生要去的100个地方》。
高玲打来电话,问我在哪做什么。我告诉她我在花店,一个人闲来无事看书。她说让我赶紧去蝴蝶树,找我有点事。
我纳闷的问:“什么重要的事?”
“你先来,就知道了。快点。”
我说好,将书放回书架,这是前几天为桃夭新添的家具,一个原木四层书架,上面放的是一些我从家里拿来的书和杂志,还有一些是橙子去书局买回来的。
橙子:“说,桃夭越来越温馨了,好多客人都喜欢一坐就是好一会。
我笑:“当然,桃夭可是我的宝贝。”
我赶到蝴蝶树的时候,刚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