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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天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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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突然说道:“你们等一下。”然后就转过身跑出了费奕真的房间。

剩下的三个人就留在了房间里,面面相觑。

鲁雨燕没过多久就跑了回来,显然是回去自己房间拿东西去了。

回来的时候她手中就多了一样东西,是一个四四方方的木头小箱子,但是鲁雨燕提在手中给人的感觉却额外地沉重。

莫含雪问道:“这是什么?”

鲁雨燕略带一些小得意,骄傲地说道:“我爸给我做的工具箱,他自己设计的,这个世界上就这么一个。”

然后她把箱子放在了桌上,打开了箱子。

房间里的其他人顿时都被箱子里密密麻麻的工具和小物件给震撼了一下。

这是个多层折叠箱,构造非常复杂。只看外观的话谁都难以想象这样一个小小的箱子里面竟然能够放得下这么多东西。

鲁雨燕在箱子翻翻找找,半晌,拿出了一个像是鸵鸟,看上去又有多处不同的木头玩偶。

她笑着说道:“你们看好了。”

她把巴掌大的木头机关鸟放在桌子上。

这只木头机关鸟看上很精美,木头的头,木头的身体,脖子和腿似乎是用两根略微偏细的金属条组成了,腿上没有爪子,代替爪子的却是两个原型的橡胶底盘。

身上没有什么螺丝,除了金属条进出的地方也没有什么空洞。

鲁雨燕把她放在桌子上之后,它就突然那样子自己一步一步地往前走了起来,速度均匀,一直往前行走,直到走到桌子边缘,一下子掉到了梁清的怀里。

梁清被吓了一跳,急忙抓住了机关鸟,还稍微毛骨悚然了一下,总觉得它似乎还会动一下。

但是机关鸟掉到他手里之后,就再也没有动过了。

梁清拿着它看了半晌,发现它身上既没有发条,也没有开关。

但是他还是有点不肯死心地问道:“这里面是不是有电池?”

鲁雨燕抿着嘴,笑了起来,摇头道:“没有。它就是个木头机关鸟。这个是我爸爸给我做的,它只要放的时候注意一下重心,就可以一直往前走,走很远的路。我爸爸厉害吧?”

梁清点头道:“好厉害。这个怎么做到的?”

鲁雨燕说道:“这个就是靠的力的转换和重心偏斜啦。总之就是靠一开始你放置机关鸟的时候所存在的势能,促使机关鸟前进,然后依靠内部机关上力的转换,最小程度地减少能量的损失,让机关鸟可以走上尽可能长的一段路。”

梁清听得一知半解。

鲁雨燕说道:“等你学好物理,应该就会知道它是怎么做的了。”

梁清听了,终于对手上枯燥的课本有了一点点兴趣。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学会物理还能做出这么神奇的东西。那学好物理,是不是就能学会传说中的机关术呢?

梁清顿时觉得这些题山题海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第38章

第二天早上;梁清一大早就起了床。

他在跟着学武术的老师父管他管得比较严格,虽然是一周只上一天的课;老师却要求他每天早上都要晨跑;扎马步。一天两天不跑不练可能还看不出来,但是如果一周不练;老师父那双火眼金睛绝对会锐利到能杀死他。

梁清对此也上心得很,并不随便敷衍了事;每天早上都会出去跑上小半个小时,再蹲一刻钟的马步——最近因为耐力渐增,这个时间还在慢慢延长。

他起床的时候费奕真还在睡。他倒是想把对方叫起来一起跑,可惜费奕真昨晚码字到半夜;若不是梁清本身就睡得死;恐怕都要被他的打字声折腾得神经衰弱;早上自然是爬不起来的。

最后梁清只能自己把自己整饬了一下,就穿上跑鞋出了门。

他在附近的小公园跑了两圈,然后就看到了一个看上去比较眼熟的人——他看了好几眼才想起这就是和他有着最多对手戏的苏叶的扮演者,李涵。

处于和谐友好的目的他对着对方打了个招呼,说道:“早上好!”

李涵却并不回他,面无表情地和他擦肩而过,只有在擦肩的时候,突然说道:“走后门的滋味好吧?”

梁清觉得莫名其妙,突然转身一把拉住他的手臂,说道:“你什么意思!?”

李涵冷着脸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想打架吗!?”

梁清看了他一眼,奇怪道:“我和你有仇?”

李涵扭过头,冷着脸说道:“没有,就是看着你们这种人不顺眼。”

梁清本来不想和人吵架的,因为费奕真肯定烦他随便招惹别人,和剧组的人闹起来也会让费奕真难做。但是这小子看上去实在有点欠扁,梁清顿时觉得不教训他又有点不爽。

他微微抬起下巴,嘲讽地说了一句:“你嫉妒的样子,可真是有够难看的!?”

李涵的反弹立刻变得非常严重,作出不屑的表情说道:“我嫉妒你!?你有什么值得我嫉妒的?塞钱托关系进剧组吗!?”

梁清顿觉不爽。虽然说费奕真确实帮他牵了一下线,但是费奕真也说过了他能演出祁珏是靠的他自己的本事。他也是花了许多时候琢磨剧本,背台词,练习走位的,就连小升初的考试都没这么用功过。

这家伙凭什么说这种话!?

梁清捏着他的胳膊说道:“如果你不服气,我们就摄像机前面见真章好了。到时候看看,谁才是走后门进来的那一个人。”

然后放开了李涵的手臂。

李涵揉了揉自己的胳膊,一方面吃惊于梁清的蛮力,一面又根本不为所动,眼神倔强地盯着梁清回答道:“正好,我也是这个意思。我们就摄像头前面见真章吧。”

莫名其妙地被人敌视了,梁清的心情当然不可能很好。

好在他向来大大咧咧,心里默默地骂了那个莫名其妙的家伙一会儿,就不再去想他了。

但是当看到费奕真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揉着眼睛摸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他又觉得委屈起来,走过去把头放在了费奕真的肩膀上。

费奕真略迷茫:“怎么了?”

梁清抬起头,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儿。”

李涵说他走后门,但是梁清却不想真的什么事都靠费奕真或者父亲。这件事情,他不会跟任何人说。

他会用自己的力量,狠狠地把李涵踩下去。

他对费奕真说道:“有时间的时候,你陪我对戏吧?”

费奕真回答道:“好啊。”

他觉得梁清有些笑不由衷,肯定不是为了对戏的事而表现怪异。但是梁清不愿意说,他也尽量不追问。

他只是说道:“你要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梁清“嗯”了一声。

这次拍戏,王导出的第一个外景就是秀梦川的清成观。

秀梦川又有“天河落尽秀梦成”的说法,是个景色非常之美的地方。清成观被称为林下第一观,历经几朝几代,经久不衰。近年被重新修缮之后,更加是香火鼎盛,陈监制去租借的时候,还很是费了一番功夫。

《新百家》主要有中途有三段或长或短的不连续剧情是需要在秀梦山这边拍摄的,其中就包括苏叶祁珏初次入世,和后期的火烧地宫,百家争鸣三个部分,可以说是占了整部剧小半的篇幅。

等一群大人小孩换了戏服出来,就在秀梦山的一处高台上摆好各自的招牌造型,让摄影师拍了张合影。

梁清的情绪略有些紧张,正式开拍之前还特意跑到了费奕真面前,偷偷握了握他的手,说道:“奕真,我有点担心怕演不好。”

他的手心湿漉漉的,一层汗意。

费奕真有点意外,奇怪道:“《母亲,不要离开我》里面你不是演得很好嘛?为什么现在又紧张起来?”

梁清摇了摇头,说道:“当时也紧张的,不过也只能硬着头皮上而已,然后就慢慢习惯了。但是这次又特别紧张,大概是因为真的很喜欢这个故事,这个角色的原因吧。”

费奕真握了握他的手,说道:“加油!”

梁清点头,说道:“我会的!”

然后一转身,就向着场内走了过去。

走到李涵旁边的时候,少年露出一个讥讽的笑,低声道:“和重华先生撒完娇了?”

他称呼费奕真为重华先生,反而让梁清稍微意外了一下。毕竟费奕真的年龄比李涵也还小一些,这句先生实在是太过郑重其事了一点。

梁清突然有点明白李涵对他看不顺眼的原因了。

他看了对方一眼,带笑低声回了一句:“你嫉妒吗?连个可以撒娇的人都没有?”

李涵正想反驳,梁清却已经走了上去。

他只好抿着嘴,悻悻作罢。

梁清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着,每走一步,就做一次深呼吸,就这样,当他最后一步走完,停止下来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祁珏”。

他的眼神平静而充满神韵,默默低注视着眼前的人仿佛是关注了全部的注意力。背脊挺拔,脚步坚定。

他想起演技老师对他说的话:仪态是非常重要的,展现一个人的根本方式。它几乎无时无刻不在,虽然从来不会特别令人注意到,但是如果没有它,这个角色就会从根本上显现出别扭的地方,观众也许看不出,却能够感受到。

她还说:仪态并不只是礼仪。仪态应该是一个人性格,观念,习惯,思想等等的具体表现。急性的人很少慢悠悠地行走,慢性的人就不爱焦躁地赶路;粗心的人说话很容易脱口而出,心思细腻的人有些话出口之前总会有一个拍子的停顿。。。。。。而这些都是表演的灵魂。

他又想起老师父的话:习武之人,就应该昂首挺胸。这并不是说习武的人就多么坚毅,而是只有这样,才能把你的精神气拉到极致。

那就是气势!

当导演宣布开启卡司的时候,梁清就从大殿的门口一步一步地走了进去。每一步都昂首挺胸,步伐坚定。

费奕真突然想起了梁清昨晚睡前在房间里半个小时的行走——他那时候还奇怪梁清要散步怎么不出门,现在终于明白了。

原来他是在练习走姿。

梁清走到殿中,停下了脚步,叫道:“师尊。”

老人缓缓回过头来:“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珏儿你也这么大了。”

。。。。。。

很快剧组的人都发现了,《新百》的两个小男主较上劲了。所谓的较上劲,就是两人不管是不是在演对手戏,都开始疯狂飚戏。

这头梁清起手一条过,那头李涵就开始疯狂秀演技层次感。他是从小混剧团的科班出身,小小年纪就已经有过许多表演经验,在这方面梁清是明显的弱势。

但是梁清也有优势。

他运动神经好,能打。

凡是需要身手或者有动作戏的条目,梁清的手脚明显就比李涵灵活,表现出来的效果也更好。他本来表演的就是一身道家功夫的祁珏,《新百》的剧本显然是给了他足够的表现余地,让他的动作戏显得格外流畅,抢眼。

至少在没有加上后期特效的情况下,梁清和李涵在这方面的表现可以说是一个天,一个地。

不过也因为两人的较劲,整部剧的拍摄进度竟然比预想中快了许多。

费奕真发现梁清是真的很喜欢演戏。他演的祁珏有很多吊威亚的镜头,就算是有保护措施,梁清也经常会有身上一处青一处紫的时候。费奕真给他擦药的时候都觉得不忍目卒,但是他却从来不喊疼,还安抚费奕真说道:“我没事,这点疼比蚂蚁咬了一口严重不了多少。”

不像之前那样是咬着牙死倔,梁清已经真的可以笑着云淡风轻地说出这些话。

费奕真觉得好像从开始演戏开始,梁清就已经长大了许多。

接下来拍了梁清山野间挪移腾跃,凛然出山的镜头,也拍了李涵夜别师长,提起旅行包坐上火车的情景。

祁珏对于城市和拥挤人群的不习惯,背着的长剑差点被警察拿走,最后只能买了个琴盒装进去;李涵坐上火车,却遇见车上的小女孩哭闹不休,最后索性抱着她柔声给她唱了支古曲小调,还差点被女孩子的母亲认为是拐子,被人羞辱。

两个男孩对于两位男主的演绎,都可以称得上超出其年龄的精湛。看着这两人的表演,剧组的所有人都仿佛看到了儒道两家的少年出世时的艰难,和他们身上的熠熠风姿。

李编某个晚上颇有感慨地对费奕真说道:“你真是好运气。”

费奕真莫名。

李编说道:“对于一部剧来说,能遇到正好合适的好演员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尤其是儿童演员,通常会受制于年龄和阅历,要他们入境需要各种契机。但是李涵和梁清这两个人。。。。。。他们若是在这一行做下去,只要稍微顾全一下人情交际,就一定会出人头地。”

费奕真调笑道:“李前辈你也知道你自己不通人情啊?”

李编怒道:“我们现在在说的是我吗!?”

费奕真耸耸肩:“您继续说。”

“李涵和梁清是良才美质,我们就不多说了。就说鲁雨燕吧,她也许这辈子只可能演上这么一部电视剧,但是这部剧里她绝对能把她的人物饰演成经典,因为什么的表演,都比不上她就是‘角色’本身。镜心这个角色,简直就是为她量身订造。”

费奕真是真的没想到,这老头也会对人评价这么高。

他说道:“你怎么不说我的故事也写得好?”

李编说道:“你的故事是写得很好,可惜我讨厌。看到就烦。”

费奕真顿时奇怪:“你对我哪来这么大的意见?”

李编带着讽刺意味地说道:“十六岁的少女作者?别开玩笑了,真有思想深刻的少女作者?她们除了情情爱爱,麻雀变凤凰和不切实际的意淫小说,还会写什么?我看过最深刻最精彩的故事,它的女作者最后当了高级交际花。j□j!都是一群j□j!”

费奕真顿时对这个老头好奇了起来。他似乎对女作者这个群体有着异常的厌恶感。

他问:“你说的女作者是谁?”

李编冷笑,说道:“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你还想去嫖她?不过她的年纪也不小了,估计看不上你这样的毛头小子。人家只爱有钱有势的老头子!”

费奕真皱了皱眉,觉得这老头说话真是没有顾忌。

他本来想说“那你是没钱没势,所以对她因爱生恨了?”,但是话到喉头,却还是咽了下来。

费奕真想:这老头虽然讨厌,但是两人勉强也算损友了,他还是不要往他伤口上戳刺了。

梁清和李涵起了一个很好的开头,两人飚戏的气势一直延续到了第一场对手戏的时候。

两人的第一场对手戏,却不是苏叶和祁珏的第一次相遇,而是到达地宫的时候,两人之间所发生的第一场关于原则的争执。

祁珏要开地宫,地宫开启将会引起山上溪流改道,苏叶顾虑到影响山民的田地蓄水,坚持不让他开。

两人第一次发生攸关原则的争执,苏叶死守机关,

作者有话要说: 梁清和李涵起了一个很好的开头,两人飚戏的气势一直延续到了第一场对手戏的时候。

两人的第一场对手戏,却不是苏叶和祁珏的第一次相遇,而是到达地宫的时候,两人之间所发生的第一场关于原则的争执。

祁珏要开地宫,地宫开启将会引起山上溪流改道,苏叶顾虑到影响山民的田地蓄水,坚持不让他开。

两人第一次发生攸关原则的争执,苏叶死守机关,祁珏出走。

第39章

李涵被“卡”完一场之后;就坐在折椅上一动不动,闭着眼睛一句话也不说;仿佛睡着了一样。

费奕真觉得有些奇怪;就低声问道:“他怎么了?”

莫含雪也低声回答:“是为了保持气势和状态。有些人遇到比较需要投入的戏份,会在前一场之后就可能地保持入戏状态;这样第二场的状态就会显得比前面更好。李涵大概是有点紧张吧。。。。。。阿清在动作戏方面比他有优势,这又是两人第一场对手戏。”

费奕真也有点好奇这两人之间莫名其妙的敌对意识到底是哪里来的——李涵和梁清原来本来是应该连交集都没有的才对。不过这种竞争意识对两人只有好处;目前还未见到明显的坏处,所以费奕真决定安心围观。

王导方面显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对于两个小孩之间莫名其妙地剑拔弩张,也抱着乐观其变的态度。

不过他们放心得太早了。

祁珏与苏叶的这场戏;本身是场很关键的戏。

在电视剧的前半段;女主角安心先后遇见温柔宽容的苏叶和优雅冷漠的祁珏;然后三个人之间开始出现朦胧的介于亲情友情爱情之间的感情。安心为苏叶的理想和胸襟触动,又为祁珏的风仪和冰冷坚硬中透出来的那一点温情犹疑,因此挣扎不定。

祁珏与苏叶之间发生的这一场争执,并不只是儒道两家观念上的冲撞,对于大爱的理解差异,也是祁珏和苏叶对于安心的争夺。

大爱从来源自于小爱,而理想总是基于自身。

站在机关门前的李涵此刻已经彻底变身成了苏叶,他的眼神幽深而坚定,没有了一向的笑意,显然角色转换非常成功。

他开口说道:“我仔细考虑过了,我们不能开这个机关。”

祁珏冷着一张脸,说道:“让开!”

苏叶说道:“我们不能打开这个机关。溪流改道对于山民的影响太大了,这里半座山的梯田都会受到影响的。我们一定可以找到其他方法的!”

“什么办法?”祁珏直接问道。

苏叶犹豫了一下:“我不知道。。。。。。但是总能想出来的。”

祁珏说道:“那就让开!”

苏叶提高了声音,一字一句坚定地说道:“祁珏,我把你当朋友,所以很多事情我都可以让你!但人生在世,有些事我可以让,有些却不可以。这件事,我不会让!”

祁珏说道:“我是为什么下山,你是为什么出书院,安心是为什么离家。。。。。。你应该都最清楚不过。这溪流本来是由机关促成,如今地宫将开,溪流改道,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山民受先祖恩惠百余年,如果也不过是变回原来的样子,却成我们的错了?”

苏叶坚持道:“那时施恩,非乡民所求,也不是你我所为。现在降难,却是乡民所苦,我们所行。所以不可以。”

祁珏说道:“求或者不求,他们总归受了恩惠。苦或者不苦,地宫终归要开。现在,你让开。”

苏叶说道:“我不会让。”

祁珏神色一凛,突然拔剑就向着苏叶刺去。

安心高叫一声:“不要——”

苏叶闭上眼睛,却仰起了脖子纹风不动。

祁珏的剑在距离他脖子寸许的地方截然而止。

他收回了剑,转身伸手就去摸苏叶身旁的那扇门。

然后。。。。。。苏叶扑了上去,紧紧拉住了他的手腕。祁珏眼神凌厉,叫道:“你放手!”

苏叶回答道:“我不放。”

“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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