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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天真-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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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梁清最大的遗憾。

出国这件事对于梁清并没有什么大的影响。

因为即使到了国外,他也没有很多改变。

甚至变本加厉。

他先是跟着一些学校里的一些学生鬼混,还尝试了粗制的大麻。但是很快他就不满足于大麻能给的那点快感,而尝试了更高层次的毒品。但是这种毒品带来的副作用太大,梁清也渐渐不再满足于这种纯粹感官上的快感,而希望尝试更高层次的快感。

他凭着天生的那股狠劲在彻底成瘾之前戒掉了毒品,混进了当地的老牌华人帮派,甚至凭着薛晨的财势,混成了老帮主的记名徒弟。

在这个过程之中,他的男女关系依旧十分混乱,男女来者不拒。不过既然知道薛晨对这个方面反应非常过激,他也学会了多少掩饰他的同性关系。

他的情人各种各样的都有,并不拘于费奕真那一款。梁清到最后都没能搞清楚自己对于费奕真是什么样的一种感情,但这并不影响他去享受各种各样的****。

不同的女人,不同的男人,都有着不同的味道。

梁清享受其中的滋味。

梁清这个人,好像天生就没有感情。他出国之后,似乎从来就没有思念过难得见面和打电话的父亲和兄长,对母亲的感情也很淡。

二十三岁那年,他已经成了帮会里很有分量的实权人物。但是他的地位微妙,老帮主有三个儿子和两个弟子,自然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轮到他上位的。那时老帮主年事已高,几个儿子和弟子争得死去活来,梁清并不插手,只偶尔看顾着老帮主。

后来争到了最后,几人自相残杀,死的死,废得废,老帮主被生生气得只剩下一口气,让梁清叫了余下的儿子和弟子过来。

梁清自然是应了,转头就把老帮主宰了,然后用老帮主的名义叫了余下的三人过来,把他们给一锅端了。

他做这一整件事的时候,都没有流露出一点犹疑或罪恶感,所以后来许多年,手下始终畏他如恶魔。

二十七岁那年,他因为薛晨公司的事情回国。

回国的第一天他就遇见了一次抢劫,一个男人拿着刀指着他,让他交出钱包。梁清应了,却趁着对方靠近的时候,直接抓住对方的手把刀刺入了对方的腰间。

他站在那里,脸上含笑,看着男人的血一点一点地流泻而出,哆嗦着嘴唇想要求救,却直到最后一刻,才拿出手机报了警。

警察到达的时候,男人还有气,但是却在送进医院之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匕首上只有男人的指纹,伤本身也只有一处,并不致命。梁清被判正当防卫。

梁清再一次遇见费奕真,是在某个慈善晚会上。

他一眼就认出了对方——他前几年也回来过一次,那时候帮里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所以他不免来去匆匆,只在一次偶然之中见过费奕真一面。

那时他甚至没有认出对方,但是费奕真却似乎认出了他,还对他露出了笑容。

他只觉得这个人实在是好看极了,比他以往拥有过的任何床伴都要得来得让人觉得惊艳,于是问大哥那个人是谁。

听到费奕真的名字时,梁清还愣了一下,冷下了脸。

可是这一次回来,他却是第一眼就认出了费奕真。

他本来就有一半是为了费奕真而来。

十多年前他离开国内,本来就有一个遗憾,没能最后睡到费奕真。

知道和他j□j会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和那时梦里的感觉又有什么不同,是梁清一直非常在意的一件事。

但是梁清这一次看到费奕真的时候,却有一些东西和之前完全不同了。

在整个慈善宴会中,费奕真始终和一个男人形影不离,神态亲密

一个女人看见他一直盯着费奕真那个方向瞧,笑说道:“很奇怪?据说那两个是一对呢,圈内很多人都知道。”

梁清猛然转过身,冷冷说了一声“失陪”,离开了宴会。

费奕真睁开双眼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是身在何方。

然后他看到了一个绝对不会想到自己还会见到的人,至少不是在这种场合见到的人。

他有些犹豫地开口:“你是。。。。。。梁清?”

床前的男人微微一笑,熟悉又陌生的脸上却是说不出的诡秘。

费奕真按住了自己的额头问道:“这里是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梁清说道:“这是我的地方。我想你应该不是很想见到我,所以只好强行请你来做客。”

“强行”这两个字,已经能说明不少问题。

费奕真迅速地明白了,他目前遇到的绝对不是什么友好的“青梅竹马再相会”,但是他很是不解,问道:“为什么你非要见我?”

“本来我还是有些问题想要问你的。”梁清开口说道,“不过到现在我反而觉得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然后他走到床前,一把扯开了自己的领带,说道:“我要干你!”

费奕真被他吓了一跳,一时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等反应过来之后,他猛然一脚向着梁清身上踢了过去。

梁清动作敏捷地避过,连脱衣服的动作都没见到延缓,就直接双膝跪在床上,直接压住了费奕真双腿的动作,然后直接一拳打中了费奕真的小腹。

他低沉着声音道:“老实点,我可不想把你这张漂亮的脸蛋给揍成猪头。”

他那一拳显然是用了很大的力气,费奕真倒抽一口气,按住了肚子,只觉得疼得呼吸都不畅起来。

但是即使这样,他也没有屈服。

梁清以为他吃了这么一记,应该会听话很多,就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腕,试图去吻他的嘴唇。却不料舌头刚伸进去,就被咬出了一口血。

梁清被舌尖的疼痛和口腔中的血腥味所激怒,决定把这家伙揍老实了再说。于是他又是连着几拳直击费奕真柔软的腹腔位置。

费奕真疼得冒出了冷汗,几乎思考不能。在这个过程中,梁清已经捡起之前解掉的领带,直接把费奕真的双手绑住,绑在了床沿上。

费奕真觉得恶心极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上了这个武力值过高的精神病。他被几乎等于陌生人的男人吻在脖子和锁骨上,那种感觉简直让人起鸡皮疙瘩。

这是一场彻彻底底的j□j,j□j的过程中梁清给费奕真身上添了无数的伤痕,有些是牙齿啃出来的,有些是拳头打出来的。

费奕真像是死鱼一样躺在床上,看着梁清围着浴袍,喝着酒,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

——这个渣滓。

他心想。

但是这个渣滓却似乎还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捏着他的下巴强迫着张开嘴,以口渡了一口酒水给他,完全不容拒绝地说道:“果然和别人不一样。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费奕真完全不知道对方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他是从哪里看出自己愿意跟着他!?这种命令的口吻他以为他是谁!?

但是他忍耐着没有发出冷笑,只是装作虚弱的样子,轻声道:“解开我的手。”

梁清看了他半晌,用哄骗情人的语气说道:“那你可要乖乖听话。”

费奕真的声音沙哑,说道:“难受。”

他的声音本来就非常好听,这种情境下更是带着说不出的性感和诱惑,梁清一瞬间差点按耐不住。

之前他的死命挣扎固然也别有情趣,但是未免做起来太过费力,也少了些许两情相愿的乐趣。而后面死鱼一样咬住了牙齿一声也不吭的费奕真更不用多说,简直太煞风景。

可是他这一声“难受”,虽然也不是什么诱惑的口吻,却让梁清整颗心都瘙痒了起来。

他解开了用来给费奕真绑住手的领带,把他的勒痕鲜明可怖的双腕从床头上释放了出来。费奕真因为长时间的绑缚,双臂还有些僵直无法动弹,梁清就伸手把他抱了起来。

费奕真再怎么偏瘦弱也是个大男人,从来没想到过自己会被公主抱一样的抱起来,顿时一阵腻味,但也为着梁清毫不费力的姿态而觉得暗暗心惊。

而这一头梁清还在他耳边说着一些他根本不觉得有趣的**话语。

费奕真把头放在梁清的肩上,做出仿佛无力的样子,视线却在四下寻找一个能作为武器的物品。

然后他看到了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

梁清咬着他的耳垂,语气暧昧地说道:“我带你去洗洗?”

却听费奕真开口说道:“快把我放下来,我想吐!”

梁清于是吃了一惊,松开一只手臂放开了他的腿。费奕真落地就趴在茶几上,掩嘴作反胃状,含糊道:“袋子。。。。。。”

梁清伸手试图拉住费奕真,说道:“洗手间——”

结果刚拉到一半费奕真瘫倒在地面,发出干呕。

梁清无奈地吸气,只好转身去酒店的柜子去翻塑料袋。

费奕真趁着这点时间,伸手抓住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站起身来就是一下子砸下梁清的头上。

梁清被砸晕过去的瞬间,最后露出了一个不敢相信的表情。

费奕真砸到了梁清,心头略微一颤,伸手去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还有气,顿时松了一口气。他在客房里找到了自己的衣服,匆匆地穿上,就走向了门口。

他打开门,看见门口有个男人守着,就对那男人说道:“你进去看看吧,你们老板吐了。”

他的态度实在太过镇静,一下子竟然真的把保镖骗住了。保镖进了房间,费奕真就快速地跑向了电梯。

等到保镖发现不对想要来追他,电梯已经在降落了。保镖只好回头去先给梁清叫救护车。

费奕真出了酒店就叫了车回家,生怕被那疯子的人追出来抓住。

他开门进屋的时候,发现屋里还开着灯,叶名河却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对方听到了声响,抬起头来,说道:“你回来了——”

但那声音却在半途截然而止。

叶名河快步走上前来,拉下他的衣领,看着他脖子上的吻痕,问道:“怎么回事!?谁干的!?”

费奕真突然紧紧抱着他,仿佛试图从他身上吸取温暖和力量。

“别说了,一个疯子。”

费奕真其实很想告对方j□j,但是却又知道男人被j□j什么的目前法律根本就不受理,想告都没有地方可以去告。而且他现在还把对方的头打破了,后面的麻烦恐怕还不少。

叶名河抱着他,又是恼恨又是心疼地说道:“你体温好低。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他这样说着,把费奕真扶到沙发上,然后进屋拿了一件外套,帮他穿了起来,才背着费奕真出了门。

“都是皮肉伤,还有齿痕,但是没有伤及筋骨,看来动手的人还是注意了分寸的。低烧大概是因为过程太激烈,造成了感染。。。。。。这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是你做的?”熟识的医生有些不赞同地看着叶名河。

叶名河咬牙切齿——这情况实在是再明显不过了,但是费奕真这时正睡着,他也不能问清楚整件事的情况,又不想被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只要求对方做了伤检,什么也没有多说。

等到费奕真醒了过来,叶名河就跟他问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费奕真虽然觉得这事又恶心又糟心,但还是简略地说了一遍。叶名河听了之后,说道:“梁清对吗?我去查查他的底细,想办法教训他一顿。”

费奕真说道:“我用烟灰缸砸了他一下,现在还不知道情况如何。我回头先去向我爸问一下情况,你暂时不要轻举妄动——我看他的情况很不正常,身边跟着个保镖似的人物,也不知道是什么关系。”

叶名河想了想,说道:“我回头也给你找个保镖吧,我怕后面还会有问题。”

费奕真对此倒是没有什么坚持,而是爽快答应了。

接下来的日子,费奕真住回了自己的家里,还顺便请了保镖。而叶名河开始调查起了梁清的事情。

他能调查出来的关于梁清的事情不多,主要还是因为梁清的基业不在国内,回国也没有几天,这方面能调查出来的事情着实不多。

但是他还没有调查清楚梁清的事情,梁清却已经找上了他家的门。

“叶名河?”

叶名河问道:“梁清?”

却见梁清眼神轻浮地把他打量了半晌,说道:“大画家?我看是mb吧。我给你十万,你陪我一晚上,怎么样?”

叶名河顿时脸色一冷,知道梁清应该是调查过了自己的背景,就像他也找人去调查梁清了一样。所以梁清才会知道他的这段黑历史。

他冷笑道:“奕真说得对,你真是个疯子。你知道了又怎么样?”

“我忘了。”梁清戴着黑手套,神态妖邪地划过自己的嘴唇,“你现在可是大画家,身价已经不一样了。”

叶名河问道:“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梁清微微一笑,说道:“我不是说过了吗?”

叶名河说道:“滚!”

然后他拿起放在门边的一把木骨伞,猛然就向着梁清抽了过去——虽然费奕真目前还没有做出要怎么对付梁清的决定,而且他也说了已经砸了梁清,算是报了半个仇,但是叶名河只要想起这家伙对费奕真做了什么,就觉得怒不可遏。

梁清一开始还不以为意,结果动了手才发现,叶名河竟然很有些手上功夫。

叶名河跟五体不勤的费奕真自然是不同的,他年少坎坷,又曾经做过一些让人难堪的生计,防身的手段还是有的。

他这一抽,梁清就发现自己已经失了先机,捉襟见肘起来。

叶名河的木骨伞也不知道什么特殊的材质制成,异常坚实和韧性,非常沉重而且有金属感。这一把把抽下去,梁清转眼就被抽到了好几下。

他中了好几次招才反击了一次,一脚踢到了叶名河的手臂,让对方后退了两步。

叶名河和梁清过招几次,彼此都对对方的手段有了了解。

叶名河的招式很明显有些套路在,显然是有传承的,可能还是某个旧时门派的兵器招数。而梁清少年时常常打架,算是实战中出真知,后来才学的一些经验技巧,动作就偏于实用和狠厉。

叶名河一把木伞舞得虎虎生威,劈,挑,刺,抹。。。。。。各种招式层出不穷,反而让梁清一时招架不住。但是花样虽多,叶名河这一套功夫明显不是以伤人为目的,梁清几次中招都只是疼痛发麻,并不致命。

两人缠斗了许久,梁清也揪到好几个反击的空隙,给叶名河狠狠来了几下。

他们在街头打了好一会儿,虽然两人都没怎么大声说话,但是过招之间的动静还是惊动了周围的居民,有两户人家开了灯,开始查探起情况来。

梁清知道这一晚大约是无法对叶名河做什么了,一次格挡之后,就迅速地退了两步,说道:“我不想太引人注目。我们后会有期!”

然后他就纵身翻进了跑车里,开车跑了。

而他说这句后会有期,也并没有食言。

梁清在国外的事迹虽然很难被调查清楚,但是他回国以后的作为却很快就被打听了出来。

叶名河成名这几年,也是多少经营出了一些自己的势力的。而费奕真和他相爱至深,本人又多少有点放纵天真,不爱经营,他的很多事情叶名河倒是插了大半的手。费执明也给了叶名河不少的帮助。

这次梁清来势冲冲,叶名河花费了不少功夫才多少调查出了他的行为动向。梁清明面上是为了薛晨的公司在接洽客户,暗地里却是似乎另有计划,这一次回来,倒是接触了好几股上不了台面的灰色势力。

叶名河一边不动声色地间接给梁清做了好几次破坏,一边继续调查他的真正目的。

但是后期的追查涉入太深,侦探社不敢跟进,因为已经涉及到了黑道和枪支走私。叶名河一边联系了警方与他有一些面子交情的警官,一边索性亲身追查。

然而事实上梁清早就发现了有人在他的计划中插了一手,而且多少猜到了是谁。就等着叶名河入围。

叶名河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绑住了手脚,关在一间类似于仓库的房间,耳边似乎还有人说话。

他猛然张开了眼睛:奕真!

梁清笑着说道:“你看他醒了吧?”

叶名河这才看清,这是一间不大的仓库,或者是吸取了前两次的教训,这次仓库的门口还守着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

费奕真并不理会梁清的话,而是猛然半蹲在了叶名河的面前,一把抱住了他,叫道:“名河,你怎么尽会乱来。。。。。。(警察随后就到)”

随着费奕真的拥抱,一个被纸包裹着,只有两片指甲大小的片状物掉入了叶名河的手掌心。

费奕真来的时候是遭到过搜身的,手机什么的也都已经被收走。这个刀片却是被他藏在了袖子的缝隙里面,体积又小,才逃过一劫。

叶名河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他这句话倒是发自真心的焦急,并不作伪。

费奕真住在家里,又有保镖守着,应该是非常安全的。他本身的工作又深居简出,梁清就算有通天手段应该也是很难抓到他的。

梁清笑得得意:“你以为为什么我要放任你干涉我的计划?”

他一把拉住费奕真,在叶名河面前来了个漫长的深吻,费奕真露出厌恶的表情,却没有挣扎。

叶名河握住了手中的刀片。

梁清对费奕真说道:“你听话,他才有命——明白吗?”

费奕真抿了抿嘴,对梁清露出一个异常苍白的笑容,表示自己明白了。

梁清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拉住他的头发,开始慢条斯理地去解他衣服的扣子。费奕真愣了一愣,突然抓紧了梁清的衣服,紧张地说道:“你不让他们出去吗?”

他指的自然是保镖。

梁清突然笑了起来,说道:“宝贝儿,你上次干的事我还没原谅你呢。所以我要教训你,正好让你姘头和两个兄弟都看看,你在我的身下是怎么样风情万种的。我可已经手下留情了,若是你这次再犯,估计就不是这个待遇了。”

费奕真被他的话给吓得脸色白得几乎没有了血色。

梁清伸手解开了他胸前的扣子,费奕真穿得挺严实,梁清也不急,笑着把一层一层的衣服剥开,仿佛是在拆一个充满惊喜的多层礼物盒,神态悠然而期待。

费奕真虽然脸色苍白,却并没有挣扎,所以当保镖叫道:“帮主小心!”的时候,费奕真已经一把抽出了梁清身侧的枪,拉开了保险栓。

他这一辈子,动作从来没有这么敏捷过。

“啪”地一声,几乎打破了所有人的预料。

保镖反应不及,待要拔枪的时候,叶名河却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身上的绳索,一脚踢中了其中一个的手腕,然后扭掉了另一个的手腕。

梁清看着费奕真,费奕真也看着梁清。

他们站在那里,梁清的胸口血如泉涌,但是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痛。

他看着费奕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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