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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闺夜半有人来-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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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嫌弃!

    薛骐终于决定略过这些繁文缛节,对冬寻道:“我跟你家小姐有话说,你守着别让人进来。”

第二百零八章 正事() 
知道薛骐要开始说正事了,薛莹放下手上的茶碗,摆出了认真听讲的姿势,这让薛骐倒是有些诧异,他还以为这次薛莹还会像之前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跟他对着干呢。

    既然薛莹态度诚恳,他也不再拐弯抹角,而是开门见山:“绥王想见你。”

    薛莹问:“皇上的意思呢?”

    “要看你的态度。”

    “事关身家性命,我的态度肯定会很诚恳。”

    “这句话没有什么说服力。”薛骐的眼神坚定冷静,“那天在天一崖上你跟绥王的对话,我隐隐约约也听到了一点。”

    薛莹认真回想了一下那天自己说过的话,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您被打趴下了,我代替您与绥王谈判,并且结果还算理想,这在皇上眼里难道不算加分反而是减分吗?”

    “云溪一直担心你会因为心气不顺一怒之下剃度出家,但依我看,相比于出家为尼,其实你更希望……死掉吧?”

    薛莹心头一颤。

    “我不想追究你为什么会有那么奇怪的想法,不过这说明就算事关你的身家性命,恐怕你也不会太在意,所以我需要重新确认一下到底能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你不得不效忠于皇上。”

    薛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薛骐说的没错,相比于出家为尼,其实她潜意识里更想要的是回到前世,也就是“死去”,所以每到紧要关头她总能豁出命不要。

    她不是不怕死,她根本就是渴望着死亡。

    薛骐不愧是薛骐,一眼就看出她心底最深的秘密。幸好他对她并不在意,否则她的那些“秘密”恐怕没有一个能瞒得过他。

    用力咽下喉头的哽咽,她缓缓抬起眼眸:“您放心,至少现阶段我还不能死。而我明白以我的实力无论跟您还是跟皇上作对都无异于以卵击石,所以关于绥王的事情,我会尽量配合你们。”

    “只是关于绥王的事情?”

    薛莹冷冷道:“别要求太多,小心适得其反。”

    “因为懦弱而不得不让步,却又害怕自己失去太多而小心翼翼地守着自己都不清楚的底线——你这么做,很蠢。”

    薛骐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插在薛莹的心口上,但是她却不得不承认他的话有正确的地方。对于周围发生的事情了解越多,她就越是害怕,可是能反抗的余地又太少,所以只能一边小心翼翼地退让,一边不合时宜地反抗。

    “那是我的事情,与您无关。相信不管我最后的结局是什么,三老爷都有办法将建安侯府完全摘干净,不是吗?”

    “一直以来我也在保护你的生命安全。”薛骐皱眉。

    薛莹勾唇,无限讽刺:“谢谢。”也不知道是谁一次次将她推到死亡的边缘,还好意思声称他一直在保护她?捅人一刀然后尽力救治,被捅的人还要反过来道谢不成?

    “……”薛骐发现不知道为什么薛莹总是能轻易挑起他心底的怒火,要知道他从来就是以睿智冷静闻名于世的,却每每在她这里破功。“关于绥王要见你的缘由,你有什么想法?”

    “没有。但是我估计不会是为了那个所谓的‘秘密’。”那个秘密是绥王的保命法宝,不到最后关头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而距离谋逆失败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既然绥王还活着,这说明皇上还不想杀他,所以这个秘密依然只能是秘密。

    只是也不知道那天她昏过去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太后去世了,然后呢?为什么皇上那么轻易就放过了绥王?

    “你也明白,现在绥王已经不是最大的威胁了,可是他这些年秘密经营的势力到底有哪里、现在又落到了谁的手里,始终是个秘密。”

    “绥王是不会说的,我也没有能力从他口中打探到这些。”薛莹直接表态,“相信你和皇上也没那么天真,认为这是我能做到的事情。”

    “我们不要求你一定要打听出来,只是要求你尽力去做。绥王急着见你,一定是有事相求,能从中交换多少有用的信息,看你的能力。”

    “所以皇上同意我跟绥王见面?”

    “你是绥王的女儿,父女天伦,皇上怎么会阻止呢?”

    这话说得太冠冕堂皇,让人根本无法相信。再说了,明明刚才还说能不能见到绥王要看她的态度呢,这变脸速度也太快了。薛莹微微皱眉:“绥王见到太后了?”

    “这不是你应该打听的。”

    那就是见到了。

    太后临死前一定说过什么吧,所以皇上现在对绥王才会那么客气。这个皇上有一个很大的特点或者说弱点——十分遵守诺言,哪怕那个诺言已经非常不合时宜了。这些年只有经过太后允许的人能让天一崖,而皇上承诺了不会派人上天一崖打扰绥王,就真的一兵一卒不许靠近,哪怕是跟绥王的决战在即,也只是以“带路”的名义派了个文臣薛骐上去。

    要不是如此,天一崖上她和薛骐就不会伤得那么惨了。

    “既然要见面,就不会只有一次。刚开始的时候,绥王一定会对你进行试探,你尽量取得他的信任,然后再谋求获取信息。”

    呵呵,天底下瞎子都知道她是皇上这边的人,他却要求她获得绥王的信任,这要求实在太滑稽可笑了。

    “很可笑吗?”薛骐问。

    “是很可笑,不过我还是会努力的。”薛莹抬头看了看天上,“说不定老天爷瞎了眼,会送我一个大馅饼呢?”

    薛骐不理会她的讽刺,继续道:“在你跟绥王完成第一次见面之前,我们要达成的共识就这么多。接下来,该谈谈云阳大长公主的事情了。”

    好吧,他之前是说过“回头再找你算账”,所以薛莹对于这个有些突然的转折只能表示接受。“你说吧,我听着。”

    “我说?这难道不应该由你来解释吗?”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没错,之前在皇上面前我确实是说谎的,但是如果皇上知道我跟你们所谓的云阳大长公主有关系,他就一定会试图从我这里打探更多关于明途师父和感孝寺的事情。违背先太皇太后的命令之类的我就不说了,感孝寺对于求平安符的人要求有多苛刻你不是不知道,没人能保证如果我成了皇上的耳目,他们还会不会允许我入内。最后直接影响的将会是三夫人的生命安全——你希望看到那样的结果吗?”

第二百零九章 栗子() 
“就算皇上问你话了,这件事你不说,谁会知道呢?”

    薛莹笑了:“这天底下有什么事是可以瞒得住感孝寺的?”

    这一句,薛骐无法反驳。他喃喃:“感孝寺……到底是什么样的?”

    “在你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犯了忌讳。”薛莹冷了脸,“我的建议是,对于感孝寺,你们还是继续保持之前的敬畏为好。不要问、不要看,更不要试图把手伸到那里去。”

    “你之前对皇上说谎,真的只是为了能继续上感孝寺求平安符?”

    “我的理由不需要说得太清楚,反正这个理由对于你来说足够了。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想想三夫人在拿到平安符之前的样子。”

    薛骐的瞳孔猛然收缩,显然被薛莹狠狠击中了软肋。

    “你是云阳公主的人?”他有些沙哑地问。

    薛莹做出一副我没听见你说了什么的样子直接忽略了这个问题:“那个跟在绥王身边的女子是什么人?如果我跟绥王见面,恐怕难免会遇到她,有什么需要我忌讳的吗?”

    “有——不要问她是谁。”

    薛莹噎了一下,好一会才吐出气来:“还有吗?”

    “就算看见了也要当没看见,不要问任何有关她的问题。像那天把刀架在她脖子上的事情,绝对不可以再发生。”

    “可是她的精神很不稳定,万一在我跟绥王见面的时候她又发疯弄些蛊虫或者下毒害我怎么办?我总不能放弃自卫吧?”

    “可以自卫,但是不可以反击。我说了,就当她不存在。”

    人家都要弄死你了还怎么当她不存在?薛莹对于这种不合情理的要求简直无力吐槽。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忍。“好,我知道了。”

    “你对毒和蛊都很有研究?”

    “稍微知道一点点而已。”

    “云阳公主教你的?”

    薛莹忍无可忍,干脆凑过去似笑非笑地反问:“你希望我回答你吗?”

    薛骐虽然没有后退,但也识时务地放弃追究这个问题:“第一次见面就安排在明天,你做好准备。”

    说完起身离去。

    薛莹往后靠在椅背上,垂眸陷入沉思。

    现在皇上的态度还算温和,只是要求她去试一试,并不要求她一定成功。从表面上看她似乎可以怠工敷衍,但谁知道下一次皇上的要求会不会改变?万一她前面的基础没打好,影响了后面的任务怎么办?

    可是一开始就太积极也不是什么好事,做得太好的话说不定会刺激皇上提出更过高的要求,到时候她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其中的度,她需要好好揣摩揣摩。

    过了一会,冬寻一脸惊吓过度地进来:“小姐,三老爷问我要银子。”

    “哈?为什么?”

    “他去后巷买了几袋栗子分给我们吃,说是你吩咐的?”

    薛莹想了想,有些后知后觉:“哦——”好像是有那么回事,可是那不是误会吗?

    “小姐,”冬寻侧着脑袋想了想,“我怎么觉得三老爷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在喝过我的茶之后?他受虐狂啊!”薛莹觉得她的观点十分可笑,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所以说你干嘛要用自己制的茶招待他,人家是你……”

    薛莹盯着她:“是我什么?”

    冬寻沮丧地放弃:“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事实是薛骐在名义上已经不是薛莹的父亲了。

    “不是你的错,是这件事本身就很尴尬。”薛莹叹气之后转到另外一个话题,“巧丫回来没有?”

    冬寻摇头。

    “奇怪,让她去买几味药材而已,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是遇上什么事了吗?”薛莹沉吟了一下,“最近赵庄头那边有来信吗?”

    说起这个冬寻也觉得奇怪:“没有。您回来都半个多月了,而且还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按理说赵庄头他们应该很着急才对啊,怎么会连封信都没有?”

    薛莹微微皱眉:“你去跟孙姑姑准备好东西,我后天要去一趟绥王府。”

    “绥王府?”冬寻神色大变,“你去那里干什么?绥王现在……”蓦地降低声音,“绥王现在是死是活都还不知道呢,你去绥王府不是往自己身上揽麻烦吗?”

    “我是绥王府的唯一继承人,不管怎么躲都撇不清关系的。眼看就要过年了,我去拜访一下自己的母亲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要不……还是再等等吧,你这身子走两步都晃荡呢,怎么出门啊?”

    “我没事,出去透透气说不定好得更快。”

    冬寻无奈极了:“原本还觉得昔昔小姐来了是件好事,一下子就让你打起精神了,可现在我倒觉得,你还不如继续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呢。”

    “你个丫头,”薛莹捏了捏她嫩滑的脸颊,“没大没小,我小心我罚你哦!”

    “又耍流氓!”冬寻拍掉她的手,跺脚转身出去了。

    冬寻出去后,薛莹正想松一口气歇息一下,一道声音忽然响起:“明澈。”

    薛莹吓得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转身瞄到轮椅之后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开,不敢直视那人的脸,怕自己真的一口气提不上来直接晕过去。

    “你确定要去见绥王妃?”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现在应该很不好过……”薛莹有些心不在焉地答了两句,然后终于醒过来了,“您有什么吩咐吗?”

    轮椅靠近,那人递过来一个扁平的乌木盒子:“一次三丸,一日两次。”

    薛莹有些莫名其妙地接过:“这是什么?”

    “给你调养身体的。”那人道,“皇上将武阳侯项熔召回安京。”

    项熔?项耘的父亲?

    薛莹猛然一惊:“为什么?是不是跟绥王的事情有关系?”

    “是。”

    “那怎么办?项家不会出什么事吧?”以项耘跟巧丫的关系,如果项家出了什么事,那丫头会疯掉吧?

    “你想救项家?”

    “想!”薛莹不由自主地看向对方,然后在他专注柔和的眼神有些不自在地低头,“我该怎么做?”

    “我需要好好想想。”那人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道,“皇上已经知道五毒令牌是武阳侯拿走的。”

    薛莹脱口而出:“五毒令牌不是祁墨给绥王的吗?”

第二百零一十章 哭一场() 
“是这样没错,可五毒令牌之所以从江湖上消失,是因为武阳侯的插手。”

    薛莹顿了顿:“你怎么没问我,我是怎么知道五毒令牌跟祁墨的关系的?”

    “为什么要问?”那人很真诚地问。

    “……”居然一点都不介意她隐瞒重要事件,这个人是太大度了还是太自信了?薛莹只好把话题转移回去,“武阳侯为什么要那么做?”

    “因为武阳侯和绥王有合作。”

    这个信息太过震撼,薛莹瞪大眼睛发了一下呆,然后仿佛眨眼之间,前面的人已经消失无踪了。要不是手上还拿着乌木盒子,她都要怀疑刚才自己是不是产生幻觉了。

    本来长得就很虚幻,还这么神出鬼没的,能不让她怀疑人生吗?

    武阳侯是绥王的人这个信息让她的心乱成一团,有气无力地坐下,她觉得自己紧张得几乎要吐了。

    所以当冬寻神色匆匆跑进来之后,反而被她的脸色吓一跳:“小姐,你怎么了?”

    薛莹捂着胸口:“巧丫回来了吗?”

    “回来是回来了,就是看起来不大好,哭得很厉害,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开门。”冬寻迟疑了一下,“小姐,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你的脸色很吓人。”

    薛莹有气无力地摇头:“我想去看看巧丫。”

    “你现在能不能站稳都成问题,怎么去啊?”冬寻过来扶着她,“别管那丫头了,顺子婶会照顾好她的,你先会床上躺一会,我去叫孙姑姑来。”

    薛莹看见放在旁边的乌木盒子,道:“你去倒杯温水过来,我要吃药。”

    “吃什么药?”冬寻虽然有疑问,但还是乖乖去倒了水。

    薛莹打开乌木盒子,发现里面分成十来个小格子,每个小格子都装着一个小瓷瓶,瓷瓶胎层水润透彻,看起来就很赏心悦目。

    “这是昔昔送来的吗?”冬寻问。

    薛莹没回答,拿起一个小瓷瓶将里面的东西倒出,三颗深褐色的小丸子,透着一股清香,闻着便能让人精神一震。

    看起来更像是女子用来调理身体香气的美容丸,这东西能管用吗?薛莹半信半疑地服下药丸,然后感觉一股热力从腹部升腾而起,流向四肢,原本有些冰冷僵硬的身体像是被打通了经脉般恢复了活力,青白的脸颊也染上了久违的红晕。药效之猛,甚至让她的额头冒出了一层薄汗。

    “哇,这什么东西?”她不敢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然后试着攥拳,感觉这一直使不上劲的身体总算有点像是自己的了。

    冬寻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掉额头上的汗,还是一脸担忧。薛莹却忽然跳了起来:“行了,趁着有力气了,干活去。”

    “喂,小姐……”冬寻匆匆追上她的脚步,拿了外套给她披上,“外面冷,小心吹风。”

    到了巧丫的房门前,看见的是一脸无奈的顺子婶,看见薛莹,顺子婶露出不赞同的神色:“小孩子闹脾气而已,小姐身子不好,还是不要管这些琐事了。”

    “可能,她骂我一顿就会好受多了。”薛莹咕哝。

    “什么?”顺子婶完全没听懂她的意思。

    薛莹也不解释,直接敲门:“巧丫,是我。让我进去,我们两个好好谈谈,行吗?”

    房间里静悄悄的,薛莹正打算再次敲门,门忽然被拉开了,露出巧丫哭得红彤彤的眼睛和鼻子,说话的鼻音极重:“你不是还没好吗,跑出来做什么?”

    薛莹叹气,跟顺子婶和冬寻说:“你们忙去吧,我跟她说说话。”说着进了房间把门关上。

    巧丫虽然还在抽噎,但还是去点了灯免得薛莹看不清路摔跤。

    薛莹坐下,呵了呵冻僵的双手,道:“你是不是见到项耘了?”

    说起这个人,巧丫的呼吸哽了一下,然后委屈地点点头。

    “他说什么了?”

    巧丫低着头没吭声。

    薛莹拉着她的手:“对不起。”

    巧丫醒了醒鼻子,有些奇怪地问:“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是因为我,你们两个才吵架的,对吗?”

    巧丫撅嘴:“不关小姐的事情,是他不对!他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说小姐的坏话?”

    “你不也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知道小姐是好人!”巧丫立正言辞,“外面那些人胡说八道就算了,他是在酒泉别庄住过的人,我还以为他跟我们是一伙的呢,结果根本就不是!他才是那个居心叵测、背信弃义、不忠不孝的坏人呢!”

    也就说,项耘在巧丫面前说过她是一个居心叵测、背信弃义、不忠不孝的人。真难为巧丫一下子记住了这么成语。不过项耘这么说也是情有可原,毕竟随着绥王的失败,武阳侯很有可能会因此搭上全家性命,而她是造成这个结果的刽子手之一。

    “然后呢?”薛莹问。

    “我气不过,就跟他打了一架。”巧丫狠狠擦了一下鼻子,这个痞气十足的动作让薛莹抬眼看了看房顶。

    “然后你输了?”印象中巧丫跟项耘的水平差不多,真打起来的话按照男女体力差异,应该是巧丫处于下风吧?

    “没有。”巧丫闷声,“我狠狠揍了他一顿。”

    “是因为他没舍得还手吗?”

    “才不是!”巧丫背身,“他还以为我跟他差不多,其实我一直都是偷偷让着他的。”

    “哈?”薛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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