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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骚年去污指南-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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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异的是,所有人都拱着住持和教主比试比试,就连正清掌门那老货都腆着脸颂扬老和尚:“住持德高望重,以善念弘扬天下,当今武林已经许久未曾见您风采。而老朽之前却是与明主打个平手,怕是给武林盟丢了面子。不若请住持出手,也好重振我武林正道士气?”

    老和尚竟然当真被说动了:“如此,老衲便会一会此代明主的神功。”

    您真是太不矜持了!教主很是无奈,看来某些人的阴谋怕是得逞了。

    系统:你就不用想着到底哪块砖下有地雷了,实话告诉你,全都有。

    倪隽:难道我死得灿烂如烟火,一瞬间而湮灭?

    系统:让你跟老和尚踩了,这锅还怎么甩?

    倪隽:听你那么说,我就放心了!

    高手经常不在地面上过招,教主和住持超越人体极限,在空中腾挪,啪啪啪打着劲气。金银二色的特效璀璨夺目,住持的黄色□□、教主的大红衣裳交相辉映,仿佛在作画。老和尚一身醇正内劲好似源源不断,愈打愈强,而教主的武功却是开了挂,完美地可以卸去几乎任何攻击,还能反用其招。

    斗得差不多了,教主佯装被打中,娇柔地从空中跌落,堪堪正好趴在地上认输。老住持无奈地闭上眼睛,呼着佛号,直说江湖后浪推前浪。

    趁机挑事的武林中人连喊着“杀了魔头”,被老和尚无视了。

    教主根本没受伤,言笑晏晏地对着满怀恶意的群众安抚:“老住持是出家人,慈悲为怀,就连我这魔教教主都不忍心杀害。所以,有想杀我的还是出来单挑好!”

    吆喝和呐喊便都沉默。

    正清掌门见他们分出胜负,安抚了武林正道的浮躁,便对丐帮帮主拱手道:“老兄弟,我们也去比上一比?”

    老乞丐瞧了他片刻,笑了笑,扶着把手直起身来:“也罢,总要分个胜负。”

    当今正道两大门派,一个是权威上的龙头,一个是人数最多的大派,武林盟主毫无疑问要从他们两人中产生。

    正清掌门跃上擂台,朝丐帮帮主拱手。

    系统:你看他领口露着软甲!

    倪隽:阴险老贼!他脸皮很厚吗?不护头吗?

    系统:咦,你关注的那么细节?你这么仔细,作者不会喜欢你的!

    倪隽:我要他喜欢?

    系统:……一般遇到危险都会捂脸的。你看他连护手都戴了。

第73章 这个杀手冷得不掉渣(9)() 
本着“不挑食”的优秀传统作风,丐帮弟子将武林功法一点一星化为己用,在漫长而惊险的江湖历练中融会贯通,创造了不少享誉天下的绝学。

    丐帮功夫,世人耳熟能详《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棍法》,俱是攻防一体的强力招式。叫花子,生活在江湖底层,需要什么花架子?能活命逃命的就是好本事!

    丐帮帮主,脱离命袋,却对所有弟子负责。北九袋曾经也是一名好汉子,是他的好弟兄,却在身居高位后迷了眼,竟跟朝廷扯上关系。挑拨归义、丐帮和魔教关系,并将本就岌岌可危的江湖平衡打乱,错得不是一星半点。魔教纵然名声不好,却与他丐帮井水不犯河水。可叹归可叹,却容不得怜惜。武林盟主下的格杀令,对另外两个大派总是没甚作用。大门派势力,都有着自己考量。

    至于老乞丐功夫如何,教主总认为他是超过自己的。比如他永远不正经(正经的那次杀了九袋),打起架来却招招都很危险;比如他随意使的破枝条,威力却和镇帮之宝打狗棍没甚两样;比如他向来热衷吃喝玩乐,却将所有的感悟揉进功夫里,动作起来防不胜防深不可测……是真正的高人啊。

    有此作比,显得正清格外俗!假模假样、沽名钓誉不说,还总想在任何事上掺一脚。最令人吃惊的是,他们这次作了个大的!约莫也是掌门心虚,怕自己打不赢老叫花子,顺便再坑魔教一把。听说上回,叫花子是跑得太远才没有赶来参加盟主决选。

    观看正清掌门和丐帮帮主对决,就能切身感受五毛钱特效和千万级制作的天壤之别。砰砰砰震耳欲聋的爆破声,啪啪啪璀璨夺目的冲击波……

    两个老家伙精力无限好,斗得难解难分,精彩纷呈;观众看得是如痴如醉,赞叹不绝。到底两位乃是武林正道巅峰的代表人物啊!

    这迅速老化的擂台经不得两位泰斗级高手的折腾,沿着横截面裂得跟切割过似的。教主还在犹豫,该以何种方式拯救他喜欢的老叫花子,就见那阴戳戳的骚老头把他的成名绝招朝着台面上的老叫花子甩过来。

    “帮主,快离开这!”杀手竟然也跑出来了?

    “老叫花子,让开!”教主嘶吼。

    围观群众的惨叫声中,擂台碎得像是面包渣。教主立在杀手身前,顺带为那一面观众挡下了余波。伤重者不知凡几,及时跳开的老叫花子同教主一样受了轻伤。

    归义住持正宣着佛号,就有正清弟子上来禀报:“启禀掌门,我们从魔教弟子身上搜出了火药!”

    很好!简直是一环扣着一环!“你们在哪搜的我魔教弟子?”教主很识趣地迎合着问。

    那弟子正义凛然道:“就在昨日,他们鬼鬼祟祟进了城,被我们一举拿下。”

    教主哈哈笑道:“所以你们这会儿才搜到火药?能证明是我明教干的?”他招来童子,问道:“我教可有失踪的弟子?”

    童子回禀道:“回禀教主,他们昨天失去联系。”

    教主问道:“他们是去做什么差事?”

    童子回答:“回禀教主,来埋火药。成事的弟子已处理掉。”

    教主瞅着他笑,阴招原来等在这里。

    群众忘记是谁挡在他们身前,纷纷吼着:“除掉魔头!”

    老乞丐摸着胡子感慨:“我是明主救的,现下倒是不好办了!”

    正清弟子来报:“启禀盟主,朝廷派兵攻打各大帮派!”

    重磅消息一个接着一个,所谓多事之秋,不过如此。朝廷在武林大会举办之际派兵清洗武林,处处透着诡异。一时之间,小门派纷纷慌乱,就怕被端了老巢。

    而此时的往届盟主正对着教主,厉声道:“魔头,你还有何话说?”

    之前称作“明主”,这会儿变成“魔头”,可见正清派是下定了决心铲除魔教,甚至不惜从朝廷得了火药!

    丐帮帮主把打狗棍点在两人之间,悠然道:“慢着!我帮北方九袋长老之前掺上朝廷之事,去前曾让老叫花子我提防正清派,掌门能否向我解惑?”

    归义住持再次宣着佛号,走了过来:“施主请勿妄下结论,那明主之前可是救了不少人,于他而言虽是举手之劳,但对他人来说,却是珍贵的生命。北长老曾与我交谈,言及正清与其交好,共商对付明教,可有此事?”

    正清掌门冷笑道:“老夫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一个叛逆老叫花子的事也好拿出来说?我想不明白的是你们竟然在包庇一个魔头?”

    教主怒道:“你说我是魔头,我就是魔头?老子这就把你打趴下,你就知道什么叫魔头了!老子要炸也就炸你,犯得着杀我老兄弟?说是攻打各大门派,那为什么没人来掀了你这大本营?是不是这里的高手太多,朝廷害怕了呀?”

    老乞丐咳了两声,止住了他的撒泼。

    杀手不经意地站了过来,用从未有过的决然指认道:“我是一个杀手,也是一个探子。我受朝廷命令监视正清动作,也受正清指使霍乱魔教。之前守义寺的乞丐是我杀的,魔教的情报是我漏出去的。那群埋火药的人,是他布置的!”短剑飞了出去,贯穿了童子的心脏。

    他果然不会武功,才获得教主的信任。“他是个侏儒太监,是我须听命之人。”杀手转身面向教主:“你身上养着妖花,被他利用,借沐浴蓄香,以便追踪。”

    正清掌门冷笑:“好个小魔头!竟敢妖言惑众!”

    杀手不慌不忙掏出物证:“我手上是朝廷令牌和正清信物。”

    “信口开河!”正清掌门运起劲气来袭,被教主眼疾手快地撞开。护法、四使、四姬和蜂拥而上的正清弟子打了起来。

    所谓的“武林盟主”和魔教教主打了起来,仿佛是一场宿命的对决,却在无人料到的时候进行。正经起来的教主未必不是正清掌门的对手。他年轻,他诡谲,他洞悉一切。那老头的致命一击蕴含着恐怖的毁灭之力,教主从未有过地严正以待。

    红云偏在此时脱离“嫖”的纠缠,拼命朝着教主的后背刺去。大概她是恨极了那个毁她门派声誉,又夺她所爱的邪魅男子。

    “噗!”骨肉被贯穿的声音。

    “阿旻!”是你在为我惊呼?

    教主以疯狂的反击重挫于“盟主”,老叫花子和老和尚制住了这个板上钉钉的罪魁祸首。红云只顾偷袭后背敞开,被“嫖”折断了身子……

    教主抱紧了往地上栽去的杀手,眼泪簌簌滑落。

    “倪隽,我爱你,我把这条命还你。下辈子,我一定会爱上你。”这个人一定是他前生未尽的缘,奈何却以这种宿命的方式相见。

    “你不欠我的,你若想让我好过,便活着。”教主一定是入了戏,才为早已注定的结局哭泣。

    “倪隽,别犯傻,我好像想起来,我们不是生离死别,而是穿进了书中世界。我们的任务该结束了……”他虚弱地笑,像是解脱,也像是在安慰那个哭得不再漂亮的教主。

    “那你之前……想起来我了吗?”既然他已经知道了一切,倪隽还是好奇那一晚……

    “嗯,有一点。我好像亏了。”明明应该把他按在身下……

    “你赶紧去死!”虽是气恼,还是搂紧了他。打湿的脸贴在他的额角,他终于不再推拒与自己亲热了。

    教主消失了,魔教虽未受到过多挫折,却也收敛了起来。掌门被处决,正清日渐式微了。武林中人从未想到会是这种结局。然而江湖反倒平静,只是当年的一场清洗,颠覆了一众混水摸鱼的小门派。

    老叫花子暂代武林盟主的十多年,朝廷和江湖之间的摩擦缓和下来,重新获得了平衡。但是老叫花子心伤啊,那个喜欢穿一身红衣裳的小兄弟再也没有突然跳出来和他打诨插科、野餐露食过。当年,怕是那个自诩“魔头”的小疯子替他老家伙攒了一条命……甚至,还救了他丐帮不少次啊。

    老和尚转着念珠,沉吟着:“一叶一世界,书中有乾坤”

    听闻魔教出了一位新教主,年纪轻轻,神功大成。

    女子不放心地望着少年道:“阿弟,出去切记不要惹是生非!”

    少年替她拢好头发:“阿姐莫担心,我要去寻大兄的下落。他……也一定愿意看到的。”

    师尊曾说过,只有比他厉害,才能出山;师尊还说过,他会保护他们姐弟,只要他在,谁都不会死……他想去问问师尊,为何没能护住他阿兄,为何扔下了所有人?

    魔教后山悬崖,矗立着一个简朴的墓碑,上面却空无字迹。其实经历过十几年前那场武林大会的人或许知道,碑下面其实空无一物。

第74章 你可知道星际的传说(1)() 
痛!很痛!炒鸡痛!

    他这是直接死翘翘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不能给个温和的死法?

    系统:别闹,刚来怎么会死?你在进行一个……小手术……

    倪隽:你以为我没上过学还是没见过世面?谁家手术过程中会那么痛?难道这是一起医疗事故?而我是其中苦主?

    系统:就是……不适合深度麻醉的一样手术喽。

    倪隽:想象不出来……啊啊啊啊啊!痛死我啦!

    “先生,请您用力!”一个温柔的女人声音为他打气。

    为什么要用力?朝哪里用力?

    “先生,再加把劲!你可以的!来,用力!”那个女人握紧了他的手,好像这样能够把力气传递给他。

    所以说,到底应该怎么用力?握草,快痛死了!

    这下子倪隽有点明白该往哪里用力了,大概是要把什么异物排出体内,配合医生用力顶出去吧……

    绞动和撕裂的痛楚快把他逼疯了,为毛他一来就要受这种罪啊?

    “宫缩!先生,您放松一些!您夹到孩子的头了!”那个女人这样说的……

    宫……缩?“先生”没错吧?孩子……的头?也许我就是那个“孩子”?等下,那为什么她会握住我的手,难道我是手先出来的?话说回来,先生……会生孩子吗?还是说某个男医生夹到了孩子的头?

    他好像用力得过度,失禁了……总觉得这一次穿越就是要他的命的,无所谓了,他无所畏惧了……哪怕就是让他生孩子,他也只能认了不是吗?

    于是在昏迷前,他仿佛听到那个女人惊喜地在他耳边说:“是个贝塔,重3。87千克,母……父子平安!”

    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胧睁开眼,温暖的阳光洒了进来,室内是素白的洁净颜色。安静、和谐……低头看了看自己,嗯身穿病号服,身形很正常。果然,重新获得健康值得欣慰……所以,之前经历的那一遭是什么鬼?

    系统:你醒啦?感觉还好吗?

    倪隽:你是谁?你怎么会问出这种话?

    系统:嗯……我听说你经历的那种疼痛是超越男人想象的。

    倪隽:咦?所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生,快来看看您的孩子!”一个护士样的女子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走了过来。

    倪隽一脸懵逼地接过那孩子,为什么刚醒过来就会多了一个孩子?甚至他的手臂很是僵硬,护士很不满意,不断调整着他的姿势。

    “先生,你不看看他的样子?我还真没见过如此漂亮的新生儿,您真有福气!”护士的话语里洋溢着对孩子的喜爱和对他的祝贺,但倪隽一直没回过味儿来。

    “冒昧地问一句,孩子的母亲在哪里?”他听到自己这么问,声音里带着颤抖。

    “母亲?您是说……对不起,我有点搞糊涂了!您是孩子的生身父亲,您的伴侣或许是位女士吗?她的身份被保密了。”护士笑着回答。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难道能生孩子的配偶还能是个男人不成?于是他问:“那这孩子是谁生的?”

    护士的笑容戛然而止:“先生,您不要吓我!这孩子,当然是您生的啊!您在手术台上经历了多少痛苦才诞下他,怎么会忘记呢?”

    轰!噼噼!噼里啪啦!五雷轰顶……

    “先生,您抱紧孩子啊!”那个说胡话的护士叫嚷着……

    系统:您节哀!要怪就怪那货吧……

    大概有一整天没进食了,当然也没喝水,甚至,他一动未动。

    系统: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从那一幕开始……

    系统:其他角色大都是主角的床伴,你也没兴趣不是?

    系统:让别人给他生孩子,你也不甘心,不是?

    系统:只是里写的情节嘛,又不是你真的能生孩子……

    系统:这是abo设定嘛,生孩子比能打仗还稀有呢……对不起,我又嘴瓢了!

    倪隽:你说的对!

    系统:……

    倪隽:你说的没错!我犯不着跟那傻逼作者怄气!你想办法让护士再给我送顿饭。

    护士没有送饭来,而是送来了包子,她希望用亲情的力量能让孩子爹战胜产后忧郁,重新振作起来。

    这宝宝长得真好看!生下他三天后,倪隽才认真端详自己的孩子。白白胖胖的娃娃,眼睛和鼻子像他,嘴巴和耳朵像那个人。他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软绵绵,小小的身体肉呼呼。漆黑的大眼睛一直盯着他看,他笑了……咦,孩子他爹死哪去了?保的什么密?

    肚子的空鸣声同时从一大一小两人身上传了出来,倪隽歉疚地将包子贴在自己脸颊,体会到血脉相连的感动。“护士小姐,怎么给他喂奶?”他想问的是,你们应该给他准备奶了吧?

    护士小姐微笑着说:“您已经饿了一天,我去为您准备一些发奶的粥品。您吃过饭之后,可以挤一挤乳…房,哦,不好意思,是乳…头及附近的组织,待乳…汁盈满起来,就可以给孩子喂食了。那么小还没喝到父乳真是有些可怜呢……”

    系统:你冷静!那是孩子!无辜的孩子!

    心情复杂地吃完营养餐,倪隽面临人生中第二项大挑战(第一项有点糊里糊涂地撑过去了)。他把手伸进宽敞的病号服,给自己打了好几次气,做了n多次心理暗示,才开始推挤胸膛……总觉得很变态,不是吗?好想哭,是不是不够爷们?连孩子都生了,还爷们个什么劲儿……

    倪隽:梁旻哪里去了?

    系统:嘿嘿……

    倪隽:……说!

    系统:他不知道你给他生了孩子。

    倪隽: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他不知道,那我怎么生的?

    “孩子……”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走了进来,坐到病床边上,轻轻抚着倪隽的头发。“你受苦了……作为欧米伽,这是我们的责任啊。可怜的孩子,你还没有爱人……”

    所以,他的“母亲”也是个男人,欧米伽?他没有爱人就生了娃?这简直不能再坑爹!

    倪隽应该称呼他为“爸爸”,而那个尚未谋面“爸爸”则是“父亲”……有点乱,不是吗?

    “孩子啊,不要再任性了!就因为你执意不嫁,又到了年龄,才被迫接受体外受…精,这又是何苦呢?无论找个男阿尔法,还是女阿尔法,不都挺好的嘛?”这位“爸爸”被他的震惊逼得无奈,“好好好,我不啰嗦了!你不喜欢他们的强势,找个贝塔,爸爸也可以接受啊!以我们倪家的实力还能养不起一个孩子?唉……”

    “那我现在有了孩子,是不是就没事了?”倪隽好奇问道。

    “你这孩子,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作为欧米伽,有义务生下至少一名阿尔法或者欧米伽才能决定是否绝育。所以你赶紧给我找一个对象,不然……你还想再生个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孩子吗?”这位爸爸气恼得捶了他一下,又心疼地抚摸了几下。

    倪隽头皮发麻,急忙找回理智问了一个最关心的问题:“我能打听下孩子的父亲是谁吗?”

    爸爸皱着眉头,犹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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