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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从东方升起,我们也开始继续旅程,美隶望一眼大落后的艾咪和艾琳,皱眉说:“她们走很慢呢,主人和她们做了多少次?”
我一边挑牙缝,一边数手指说:“七次。”
美隶呼口气,说:“还不算太多,那谁三次谁四次呢?”
我眯着眼道:“喔,你小看我吗?当然是每人七次啦,哈哈哈哈……”
我们慢慢前进,依地图来测量,应该在明日就可以到达杰克逊的藏宝地,到现时为止这趟旅程还算安稳。
当我们路经一个矮丛时百合突然叫停,而且她还拔出了狮雪剑.改,冰冷寒气流窜。众女立即布出防守阵型,露云芙拔剑出鞘,夜兰、洛玛提弓挽弩,美隶亦抽出长鞭,艾咪、艾琳和沙碧姬也拿出钢爪和匕首。我伏在地上倾听,从声音频率和轻重分析,不远处正有一大群四脚类动物朝我们奔跑过来,但它们的体重比牛马轻足一半,绝不会是龙兽类。
蓦地一群灰灰黑黑的野兽出现眼前,原来是野生的土狼群,大大小小的数量约有八十余匹。我们各人已摆出攻击姿态,狼群冲到眼之际,最先出手的是夜兰和美隶,巴雷剑.改和蛇吻鞭将两头土狼绞成肉碎。可是狼群却像对我们视若无睹,它们没有向我们攻击,只是赶紧从我们的身边冲过去。
百合最为仁慈,她的剑早垂了下来,说:“主人,它们好像没恶意。”
我点头说:“保持防守阵型,停止攻击。”
这个情况真是古怪,我们肩并肩围成一圈,土狼则从我们身边狂奔,对野生动物最熟悉的美隶说:“大家小心,土狼正在逃亡,它们后方必定有更大的威胁。”
八十多匹土狼来匆匆去匆匆,很快已跑得一干二净,但我们反而更加紧张。美隶说得有理由,能把整族狼群吓跑的,自然是更为麻烦的东西。正当我在猜想是什么妖怪恶魔时,头皮上凉了一凉,有道黑影从我们上方急速掠过。
然后是一下巨响和地震,四方八面也卷起了厚厚的尘埃。我用手指一划,大家退向两边势成夹攻的阵型,严阵以待尘埃中的不知名妖魔。当尘埃散退后,我们不禁呆了起来,从尘里出现的是一位绝色美人儿,她脚下的岩石已四分五裂,手握一把深红色大刀,她的左肩衣衫破碎,露出一截白雪雪的香肩,居然是失了踪的花魁静水月!
望着静水月压碎的岩石,叫人难以相信这是人类做出来的力量。我心里大惊,惊的不是见到静水月,而是不知道有什么恶龙或魔鬼,居然连静水月也能打飞?
众女也有我相同的疑问,我们望向另一方向,一个昂床七尺的身影从矮丛林中出现,此人身穿黄红双色的标准剑士服,黄|色长靴,头扎红巾,肩膀宽大,手长及膝,拿着一把古怪的金色长剑,留着浓密的短须。我呆了一呆,那人也一脸愕然,说:“亚梵堤?你在这里干什么?”
珍佛明的大剑圣.高安东?
我急急收起马基.焚,笑说:“这位兄台会不会认错人?我不是大帅哥亚梵堤啊。”
跟着高安东越过丛林,赫然见到一班黄铠战士,正在追杀着两只妖怪,其中一只是在地上四处爬,在草丛中神出鬼没的奥克米客,另一只是在树上弹来弹去,双手拿着香蕉,间中还打两个侧手翻的垂死老头。
这班战士有二十多人,清一色的淡黄精钢轻铠,蓝色披风,在胸甲上印了珍佛明的国徽,应是隶属于皇城护卫军。高安东不大高兴地问道:“他们是你的朋友吗?”
我即时弹开两尺,说:“哇,严重警告你不要毁谤我,否则大剑圣都无面比,我堂堂一个爵士怎可能认识这些妖怪。”
一团黑忽忽的东西在我脚边爬过,奥克米客说:“兄弟,我很想念你啊。”
“喂!屎你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看我打死你只臭蟑螂!”
我拿起拖鞋时,奥克米客已经逃不得知所踪。高安东说:“这三个人在我国境内犯罪连连,包括……唉……我说不出口,史坦域你过来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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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年轻的少将过来肃立,说:“遵命!将军!犯人们涉嫌走私贩毒、挖坟盗尸、非礼女童、盗窃内裤、嫖霸王妓、高空掷物、乱抛垃圾、随街便溺、胡乱吐痰、扰人清梦、玷污市容、公众地方行为不捡。”
“等等,什么扰人清梦?”
“犯人专门骚扰那些行房中的夫妻,或是偷情中的男女,不是抛臭弹就是打锣鼓,所以加控一条扰人清梦罪。”……
这两个家伙比我更加贱。
静水月道:“喂,这些都不关我事啊。”
高安东跟我说:“她是你的女人吗?”
“呀,算是啦。”
静水月一挺大奶,吵起来说:“亚梵堤你够胆讲多次,看我将你先奸后杀!”
“讲笑罢了,不用先奸后杀那么认真,她又犯了什么事?”
高安东说:“这个丫头跑来偷袭我足足十五次。”
“哇,那她真是死有余辜。”
静水月再挺大奶,怒道:“啥,撩是斗非不是死罪啊。”
我没好气道:“撩是斗非不是死罪,但偷袭十五次也杀不了他,你不死也没有用,你自己说对不对?”
高安东的眼耳口鼻皱在一起,静水月微微愕然,惭愧说:“你也说得有道理。”
高安东忽然抽起我的后领,将我像小猫一样双脚离地提起来,喵。百合她们大为紧张,但碍于高安东是大剑圣的级数,连静水月也被他打飞,所以没有人敢鲁莽来救我。他将我带到无人的地方,语气转为温和,说:“你们跑来珍佛明,到底所为何事?”
观察了高安东的反应和表情,在电光火石的瞬间分析出形势,微笑说:“我们来寻宝,但这个宝藏你们国家不宜插手。”
跟我预料一样,高安东没有因为听到宝藏而惊奇,他沉声说:“笑话,在我们国境内的宝藏,当然是属于我们国家所有。”
我叹口气说:“可是这个宝藏牵涉到武罗斯特皇室的继承权,你们一旦插手,后果严重到超乎你所能想像。我在国内的身份兵权你都清楚,连我也要像老鼠般偷渡过来,你应该可以理解事情的严重性。”
高安东面色大变,脱口道:“什么皇室继承权?宝藏不是天空镜和封神录吗?”
今次轮到我愕然起来,真是乖乖不得了,“天空镜”和“封神录”是传说中的上古七大神器其中两件,是神族和魔族的战斗工具,跟威利六世手上的“皇者之剑”属同一级数。我只以为杰克逊留下重要的宝物给夜兰,但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夸张的玩意。
凭这两件神器再加上矮妖精的财产,谁敢保证没有反攻帝国的力量?
“幻影神盗”杰克逊可是玩真的!
我和高安东发呆起来,大家都在重新盘算对策。身为珍佛明大剑圣,兼皇城护卫军的总领兵,高安东不可能为了两个偷底裤的笨贼,跑到这种荒芜之地吃风。他在这里出现,一是珍佛明国内有不寻常的兵力异动,另一是接受到有外来势力潜来峡谷夺宝的情报。
高安东老实不客气,说:“亚梵堤,你最好将你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我,我可以考虑让你带同部下安全离境。”
我冷笑起来,说:“高安东,你先均量一下大家的筹码,一个静水月已经够你头痛,还有我那两个妖精近卫,你应该知道她们并不好惹。凭你和区区二十几个手下,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靠!
跟高安东正面冲突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实上我是慌得要命!
那二十几个护卫兵我当然不放在眼内,唯一问题是大剑圣.高安东此人,他是珍佛明史无前例的怪物。从我过往的情报所知,在十六年前高安东曾单人匹马攻下一整座城池,当时我和龙煞都认为不可能。
若果是魔导士,用究极级魔法摧毁城池自然可以理解,但高安东是近战型的大剑圣啊。一座城池再怎么说也有几万百姓,守城士兵亦是数以千计,一具血肉之躯用剑来砍砍砍……我实在想像不到高安东如何办到。
当然,撒谎、靠吓、充大头我倒是到家有余,而且我好歹也叫“战场魔法师”我不想惹高安东,他也不会想惹我。我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稳吃住他的姿势,高安东盯着我沉默起来。经过漫长而沉寂的三分钟,高安东紧崩的脸松弛下来,说:“好吧,我相信你对我国没有恶意,我也不想树立你这个敌人,大家先交换情报,再决定要否合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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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
大剑圣还不是被本少爷吓倒。
我装出一副真诚的嘴脸,说:“我赞成,我先告诉你我所知的情报。此宝藏是“幻影神盗”杰克逊的遗产,照我推断宝藏的一部份,是古代矮妖精的庞大金币库。除了我之外,赫鲁斯和海盗王也联合行动,但他们手上有多少筹码我并不清楚了。”
随着我的说话,高安东的面色不住变化,说:“珍佛明军方在四个月前发现大神庙有异样,他们跟各地的大祭司通讯激增,我们曾暗中偷取往来的讯息,但全部都是掩人耳目的密码。其中两个出现最多的密码,军方专家推断为“天空”和“封神”我找来多位炼金术师协助调查,发现关于天空镜和封神录的故事。”
高安东的话最少有一半可信,偷窃和监视大神庙的通讯本身就是大罪。其实我早就推测赫鲁斯和海盗王跟珍佛明某势力勾结,现在答案显而易见,但我心里有一个问题,忍不住问道:“你们的皇室知道这件事吗?”
出乎我意料,高安东摇头说:“皇室并不知情,对大神庙起疑的只有我。为了追查这件事,我只带了二十二位最忠心的部下前来,还以追捕犯人为理由出城。”
“嘿嘿嘿嘿……你真够忠心,打算发生事时将一切都揽上身吗?”
高安东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苦笑。
荒芜的郊野在晚上份外苍凉,最适合高歌一曲客途秋恨。
虽然我跟高安东达成合作协议,但现在的情况仍然很尴尬,我的女人们加上恶贯满刑三人组,跟着高安东的皇城护卫军走在一起,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幅猫跟鼠,或者士兵和盗贼撘着肩头一起走路的滑稽情景,只差在大家没有高歌吧了。
天已入黑,我跟高安东商量说:“根据地图指示的位置,预计明日可以到达宝藏入口,今晚大家就在密林内休息一晚吧。”
高安东说:“好,我那边男人较多,由我们负责巡逻和守备,你们就负责煮食吧。”
“好。”
和高安东决定好后,百合她们忽然你眼望我眼,一众女孩个个禁若寒禅,我才突然惊觉一个可笑的事实!露云芙、美隶、百合、夜兰、洛玛、艾咪、艾琳、沙碧姬、静水月合共九个婆娘,讲打架真是一流,但居然没有一个懂得煮饭?
忽然想念拉希和伊贝沙,在这么尴尬的环境下……她们会比较有用……
越接近藏宝地点,跟敌人的距离亦越近,在死亡峡谷的小丛林内为了隐藏行踪,大家只能用低亮度的火褶照明,即使煮食也是使用火系魔法石,掉进用野外山草药所浸的水内煮烂成为稀汤。这些草药都是靠本少爷双手采回来,每一条都有血有汗,再加上一些带来的干粮权充晚餐。
洛玛用大蕉叶盛了稀汤,像验尸似的又看又嗅,但始终不肯喝下肚。其实也不能怪她,这些汤黑黑绿绿的,还有些不知名菇类浮在汤面,卖相的确不是太好。不止是洛玛,就连高安东的廿多名手下也犹豫,夜兰、露云芙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斋吞带来的干粮。我不禁笑起来,说:“唉,难得亚梵堤少爷亲自下厨煮汤给你们喝,居然还嫌三嫌四?”
虽然心里不爽,但为了众女的尊严我也没说出口,尤其那个静水月仍然握着大刀,煮饭这些事不应该由我来做吧?
百合也用蕉叶盛起汤来,倚着我手臂说:“主人不要生气啊,百合可是很高兴能喝主人的汤呢。”
我在她耳边笑说:“你高兴喝主人的精吧。”
百合大窘,脸红红地绕着我跑圈说:“主人胡说!胡说!”
除了百合,另一个不怕死的人就是垂死老头,他不客气地喝完第二次,说:“哈哈哈哈哈……事隔六年,你煮的汤还是跟上次一样有水准。”
我没有理会他,开始盛汤一边喝,一边说:“不想喝就别喝了,大不了没有体力死在敌人手上,十八年后又一条好汉。”
众女见我们死不了,又被我的话影响,逐一饮用这些看来怪怪的汤水。垂死老头当然不是第一次喝我煮的汤,早在六年前偷袭兽人后勤部队时,他就已经试喝过了。好歹我也是炼金术师,对各类型的山草药、植物和矿物皆有认识,要煮出色香味美的佳肴可能会难一些,但无毒而补身的汤水也难不到我,加上调节盐份的比重后,味道其实不会太差。
高安东带头渴汤,说:“味道比卖样好得多,此汤不禁让我想起十六年前那场暴乱,当时跟现在也是风餐露宿。”
来自珍佛明的护卫军开始跟随高安东,随了负责巡逻的战士外,众人都坐下来休息用膳,气氛比刚才缓和不少。高安东坐到我身旁,说:“可以借梦幻之剑一看吗?”
我将马基.焚连剑鞘皇一起交给高安东,他的大手很温柔地抚摸剑鞘和剑柄,眼神异常地专注。轻轻将马基.焚拔出三寸,发出清澈嘹亮的刃鞘交鸣声,其他人也因而望向我们。
高安东爱不惜手说:“真是超乎寻常的铸造技术,剑身里面到底蕴藏了什么?”
我简简单单道:“水银。”
高安东拿着马基.焚在空中虚劈一剑,剑身突然发放黑色的火焰,没见过此剑的护卫军们皆发出惊讶。高安东回剑入鞘,递回给我说:“够胆改,又有资格改柯亚鲁所铸宝剑的人,恐怕你是唯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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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长笑,说:“被大剑圣如此赞赏,小弟可不敢当,不知可否也看看你的宝剑?”
高安东低下头一阵犹豫地沉思,使得我不禁心感奇怪,我还有少许看人眼光,他应该是个爽朗之人,绝不可能吝惜于借剑观看这等小事。高安东将背后的配剑摘下来交给我,跟随他的战士面上表情写满了惊奇,使我了解到高安东这把剑甚少,或者从来不借给人看。
我细心研究,问道:“嗯……请问……这是一把剑吗?”
相当奇怪,将高安东这把配剑拿着手上时,我第一个直觉是这把并非“剑”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直觉,连我自己也不了解。
这个问题让所有人都露出不同反应,护卫军都在嘲笑我这问题无聊至极,我的女人们则奇怪我为何问得如此奇怪,这个东西再怎么看也是一把剑。在场当中有一个人并没惊奇,反而思考我这问题,这个人就是垂死老头。
高安东愕然震骇,没多久却突然鼓掌大笑起来,其笑声雄浑有力,连叫三个好字后说:“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世界虽然大,但敢这样问的人不会再有第二个。你说得对,它确实不是一把剑,但它到底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我反而想知道你看出了什么?”
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我将这把剑双手平放,以手指的敏锐感受其重量,质料。此剑色泽鲜黄,材料却非金非铜,剑身至剑柄皆雕着日月星晨图,剑柄前端没血挡,剑柄尾部有圆洞。说真一句话,我从来没拿过手感和平衡如此差劲的短兵器,而且刃口钝得吓死人,若是柯亚鲁翻生的话,肯定把它当垃圾来处理。
研究了很久,我还是叹气说:“我不知道,这东西的设计像是一件神器,又像是一个容器,甚至有可能是未完成品,或者只是某些零件。其质料我亦从没见过,肯定不是人类世界的东西。这把剑叫什么名字?”
高安东从我手中拿回金剑,视线凝定在剑身上,虎目射出浓烈的感情,说:“此剑本身没有名字,因为它雕满星辰图,我把它取名为“苍空”如果是亚梵堤也没见过的质料,那它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女皇陛下说的果是真话。”
“你指繁星夜女皇?”
高安东静坐着呆望手中配剑,但没有再跟我说话。繁星夜女皇就是珍佛明的当权女皇,也是矣迪里苏姬皇后的同父异母姐姐,爱珊娜公主的亲阿姨。珍佛明是个很浪漫的国家,皇室女系成员皆爱取用古典名称,听闻繁星夜女皇是在一个明朗多星的晚上出生,而苏姬皇后的母亲则是当年内宫最美丽的妃子。
从我的资料得知,苏姬的淫魔一族血脉是继承自父系的隐性基因,可惜的是只有苏姬一人拥有这份珍贵血缘,作为正印皇后的女儿,繁星夜却没有得到遗传。繁星夜原本有兄弟妹共五人,可惜她的一兄一弟和一妹先后夭折,只剩下她继承国家储君的重责,为了巩固皇室的势力,苏姬以政治婚姻形式嫁给迪矣里的佐治国王,诞下了现在的爱珊娜公主,繁星夜则与当时最具势力的贵族结婚,屙了那只乌龟仔索瓦德出来。
至于高安东则是一介布衣出身,因为性格耿直忠厚,而且体格强健,十岁时得到一位大剑师赏识收为弟子。他在十八岁开始担任皇庭卫士,负责保护皇室重要人员,其大剑圣的传奇从十六年前一场小规模暴乱开始。在这国家有一所珍佛明大学院,原本要成为大剑圣,正统做法是向剑术师公会申请,通过学院设定的第十级最上阶考试,再加上实战记录而决定。
龙煞就是从正规考试成为大剑圣,当年他游走帝国和盖亚两地,因这个考试而跟我家族结缘。然而以我所知高安东并没有考试,而是纯以实战的记录被评估为大剑圣。决定性的一场战役,是他一个人平定了一座叫奥他玛的城池,亦是剑术史上唯一一个不需考试,而被评价成为大剑圣的特殊个案。
对此我一直好奇得很,忍不住问道:“我可以问你关于那场内乱的事吗?”
高安东将剑收起,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亦不是第一个问的人,可是我从来都没对任何人提及过,亦不想再回忆那次可怕的事情。”
“听你这样说,那场战役是真有其事?”
高安东笑道:“你还真是不死心。”
我亦笑道:“你挑起了我的瘾子,不问清楚叫我今晚怎睡得着。”
“的确真有其事,但跟一般人想像的不同,世上没有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