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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阴阳师-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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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狐轻轻握住她捣蛋的手,手腕一用力,便将那个少女自身后拉到了自己怀中,少女身上只虚虚拢着一件单衣,她拉着自己的衣襟,钻进了妖狐的怀中,发出一声娇弱的呻/吟。om

    源冬柿借着云居雁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面无表情。

    当着小孩子的面,这样好吗?

    而妖狐则抱着这个少女,看向云居雁,问道:“她美么?”

    云居雁看向少女的侧脸,点了点头。

    平心而论,这位少女的确是很漂亮的,秀发浓密,肤色白皙,一双眼睛朦胧如雾。当然,她也十分符合妖狐的审美,年纪很小,约莫十三四岁。这个时代的女子大多早熟,多的是十二三岁嫁人,十三四岁怀孕生子的女子,所以一个豆蔻少女便能如此媚人,源冬柿也不觉得奇怪。

    妖狐伸手温柔地将少女脸颊上凌乱的发丝拂开,道:“小生在看见她时,便知道她便是我今日的命定之人了,她初时是清晨山间的云雾,带着点点令人感到寒凉的湿气,她只望了小生一眼,便仿佛丝丝绵绵渗入骨肉,难以剖解,小生也不愿剖解;后来,她又如火,这一袭绯色裙裾,触碰在小生的胸前,滚烫、滚烫、滚烫,沸腾的心河又如何能回归冷却,这样的美丽小生又怎可放手。”他握住少女的手,扣在自己的胸前,轻飘飘地道,“这样的美丽,该属于小生。”

    云居雁:“”

    源冬柿:“”

    源冬柿很想问妖狐,你觉得一个五六岁的女童能听得懂?

    她自己都听不太懂。

    妖狐怀中的少女脸待羞怯,她轻轻抬头,在妖狐的下巴上印下了一个吻。

    而妖狐则握着她圆润的肩头,看向云居雁,道:“这位姬君,你在小生落难之时给小生披了件衣服,这恩情小生永生不忘,所以,便邀请你来欣赏这世间的最美之景。”说着,他低下头,在怀中少女的眼睫上印下一吻。

    源冬柿瞪大了眼,难不成,妖狐要在云居雁眼前跟这个“命定之人”来一发?

    她要伸出尔康手,却听见妖狐怀中的少女闷哼一声,那双如云清晨山间云雾的眼睛睁得极大,带着惊讶,仰着下巴,望着妖狐。妖狐那双纤长的手自她胸前穿过,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空洞。

    这突如其来的场景使得源冬柿和云居雁都惊讶地张开了嘴,而始作俑者妖狐的手已经沾满了鲜血以及碎肉,轻轻地将少女嘴角的鲜血拭去,他的动作很轻,带着几乎病态的温柔,只是他手上本就带着血,不仅没有将少女嘴角的血拭去,反而使她莹白的脸侧全是血痕。

    他面具下的红色眼睛带着些许痴迷地望着委顿在他怀中满身是血的少女,温柔地说:“多美啊,不是么,她的身体开始冷得像冰,血却依然带着能灼伤小生的温度,这简直就是命运的时刻。”他吻了吻少女的额头,“在我的怀中沉眠吧,我的爱人。”

    这座四处透光的屋子里似乎有那么一瞬陷入了无边的宁静,仿佛能听见血自少女垂在地上的指尖滑落,那血是极为鲜活的绯色,与她指甲上的丹蔻颜色极为相似,屋中的丝丝光亮中,只余点点灰尘起舞,又徐徐降落,隐于黑暗。

    源冬柿听见了云居雁的尖叫声。

    这声尖叫猝然,却又在她的预料之中,她看见云居雁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双腿已经支撑不住身体,猛地跌落在地,手肘与膝盖一阵剧痛,却又立马被恐惧所淹没。

    她无措地向后退去,手掌压到了一件挂在横木上的衣裳,那件衣裳从横木上掉下,蒙在了她头上,她颤抖着双手将那件衣裳扯下,却在看见衣裳之后的景象时,发出又一声尖叫。

    这屋子的四周挂着的艳丽单衣背后,是一个个站立着的只穿着白色里衣的少女,她们年纪都不大,相貌都十分地美丽,头发依旧黑得明丽,却已经失去了光泽,如同黑墨泼就,毫无活力。脸苍白得可怕,仿佛身体中的血液衣被尽数抽干,只留下了骨头与肉。只有她们白色里衣胸口处绽放的血花,才能证明她们曾经也是活生生的人。

    云居雁已经叫不出声了,她只愣愣地看着那些已经死去的少女们,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源冬柿在她体内大喊:“闭上眼睛!云居雁快闭上眼睛!”她几乎快喊破了喉咙,才反应过来,这只是云居雁的记忆,这是已经真实发生过的,她改变不了什么。

    妖狐放下怀中的少女,慢慢地朝云居雁走来,他手上还带着鲜血,青色水干上也溅了点点血痕,他温柔地望着云居雁,道:“美么?这可是小生所见过的最美丽的景象,她们都是小生的命定之人,带着小生最诚挚的爱意在此安眠,这是最美,也最幸福的,不是么?”

    云居雁睁大着眼睛看着妖狐,看着他面具后那双红色的眼睛,喃喃道:“妖怪”

    “对呀,小生就是妖怪。”妖狐笑道。

    “你不是妖怪!”云居雁大喊道,“妖怪不是你这样的!”

    妖狐染着血的手轻轻地抚摸这云居雁的脸颊,轻飘飘地说道:“妖怪就是这样的,这位姬君,你是被妖怪养大的,不应该十分清楚吗?”

    他的话重重地砸在云居雁脑中,连着源冬柿也感觉到了头部一阵剧痛。云居雁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伸手抱住了自己的双腿,蜷缩在那些已经失去了生命的少女脚下。

    “不不是”她喃喃道,“没有妖怪没有妖怪”

    妖狐看她这样,有些疑惑道:“为何你看到了这天底下最美的景象竟会如此惊慌。”他抬头,望向那些站在艳丽衣衫背后已经失却色泽的少女们,“为何你们在我怀中安眠之时,也会如此惊慌?虽然这样的惊慌失措,也是美得能让小生心颤”

    而此时,无论是云居雁还是源冬柿,都没有心思听他说话了。

    源冬柿又感觉到了刚被拉进云居雁记忆中是那种仿佛被两块巨石狠狠挤压的疼痛感,她抱着头部两侧,咬着牙关,直到牙龈迸出血丝,又自她嘴角渗出,风刃与伞剑相交的声音又在她耳边逐渐清晰起来。

    她恍惚间感觉到有个人将她抱了起来,鼻间嗅到一丝淡淡的芥子花香气。

    她清醒了些,伸手紧紧攥住那个人的衣服,道:“云居雁还活着还活着”

    那个人握着她的手,属于人类的温热将她冰凉的手背包裹其间,她感到一阵心安,正迷迷糊糊间,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放心吧,柿子小姐。”

22。少艾之八() 
源冬柿还未彻底清醒,便先听见了朦朦胧胧的鸟鸣在她耳畔喋喋不休,她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大半阳光被阻挡在了屋前的竹帘之后,只在她眼前晕染出一段并不刺眼也并不灼热的金色。om

    她恍惚间听见风吹动廊檐上的铃铛,声音清脆,极为悦耳,枕边一缕淡淡的陌生而又熟悉芥子香气,在她呼吸之间钻入鼻腔,使她初醒尚还有些混沌的脑子逐渐清晰起来。

    竹帘之后传来一阵响动,似乎有人在屋前的回廊下走动,接着竹帘被人掀起,两颗脑袋从掀起的缝隙里钻了进来,与抱着被子坐在榻榻米上的她对视。

    沉默片刻,那只缩在最底下的小狐狸说:“我不是来偷看的。”

    源冬柿木,她揉了揉眼睛,看向凑进来的另一个人,道:“那么你呢,博雅三位?”

    源博雅道:“听说晴明带了女子回来,我”他话还未说完,小白便立即道:“是这样的,冬柿小姐,博雅大人准备去买几条鸭川香鱼回来,想问问要不要帮冬柿小姐捎几条回来。”

    博雅:“”

    源冬柿笑笑,看向博雅:“谢谢博雅三位,博雅三位真是个大好人呢。”

    博雅:“”

    前一夜,源冬柿自云居雁记忆之中脱离之后,便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只是她也没想到,晴明并没有把她送回二条院,而是将她带回了自己的宅院。

    也不知道一觉醒来发现身边少了一个人的紫姬会给吓成什么样子。

    源冬柿揉了揉额角,披上单衣掀开屋前的竹帘,午时的阳光颇为明亮,她一时间还无法适应光亮,反射性地闭了闭眼,而这时,她眼前刺眼的光亮似乎被什么东西所格挡,在她身前投下了一片阴影,她眯着眼睛往旁边望去,却见她身旁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女人。

    那个女人身着紫色衣衫,袖口及裙角都绘有浪涛纹,她带着巨大的市女笠,重重垂绢之下是一张画着诡异笑脸的女人脸,她身体两侧是覆着黑羽的翅膀,其中一只翅膀微微弯曲,撑着一把纸伞,遮挡在了源冬柿面前。

    姑获鸟?

    源冬柿愣了愣。

    这时狐狸小白蹦蹦跳跳地从回廊拐角处跑过来,一边跑一边惨叫,然后溜到了源冬柿的外衣底下,源冬柿扭过头,正好对上追过来的博雅,博雅猛地停住了脚步,用眼角瞟向源冬柿裙角的小白,道:“柿子小姐,请将那只狐狸交给我。”

    源冬柿感觉到小白用爪子扯了扯她的裙子。om

    她眨了眨眼睛,道:“博雅三位,您不是已经出门去买香鱼了吗?”

    博雅:“”

    等博雅灰溜溜离开,源冬柿再回过头去,却见姑获鸟已经收起了伞,将它系在了腰间,转身离开,她的袖袍宽大,被风吹起一个弧度,如同她袖口的浪涛纹。

    小白从源冬柿的衣角处钻出,看着姑获鸟姿态潇洒地拐过屋角,道:“她是晴明大人的式神,姑获鸟。”

    “姑获鸟啊”源冬柿喃喃道,忽然顿了顿,提高了声音,“姑获鸟是晴明的式神?”

    小白点点头:“对呀,姑获鸟是晴明大人的式神,不过晴明大人也不常召唤她,说她总是有想做的事情,不便打扰。”

    源冬柿双手捧脸,一脸的不可置信:“天呐,晴明的是神不应该除了白狼就是一堆r吗?为什么,为什么他居然还能收服姑获鸟?”

    “哦,柿子小姐对于姑获鸟很有兴趣吗?”

    晴明一身白色狩衣,倚在廊下,奋笔疾书,午时阳光正好,洒在廊下一角,他的杌子上已经堆满了纸页,廊角还有零零散散的几张。一位式神女房双手向他递了杯茶,他一手接过,轻轻啜了一口,再看向源冬柿,道:“她虽与在下签订了契约,但在下也并不是很了解她呢。”

    源冬柿听晴明说着,扭头看向院里,神乐正蹲在池子边上聚精会神地望着里面游动的鲤鱼,而姑获鸟站在她身后,撑着伞,为她制造出一片荫凉。

    她侧过头,望向晴明,道:“昨夜妖狐逃走了?”

    晴明一边写字,一边点头:“惭愧,妖狐擅长风之妖术,若有心要逃,没那么容易抓住。”他说着,微微抬头,看向源冬柿,轻轻笑道,“不过托柿子小姐的福,云居雁小姐也找到了,不过”

    “不过怎么?”源冬柿追问道。

    她亲历云居雁的记忆,倒真有些担心这个孩子,这孩子被姑获鸟养大,对妖怪又是憧憬又是依赖,认为每一个妖怪都像将她养大的姑获鸟一般,可亲可敬又极为强大,忽然遭遇了妖狐,看见妖狐在自己面前残杀人类少女,这不单单是受到惊吓,那从记事以来便自发构建的世界顷刻间崩塌,其痛苦可想而知。

    源冬柿被她拉入记忆中时那几乎使得她崩溃的疼痛,无疑便是来自于这个不过五六岁的孩童。

    晴明停下了书写的动作,笔悬在纸页上方,一滴墨自笔尖地下,在白色的纸页上印下一个浓浓的磨痕。

    他将笔搁在一边的笔架上,望向院中撑着伞陪神乐看鲤鱼的姑获鸟,轻声道:“她们需要面临取舍。”

    “取舍?”源冬柿皱了皱眉。

    “云居雁小姐被痛苦所捆缚,在做出取舍前,只能在梦境中不断重复那段痛苦的经历。”晴明道,他的手指在杌子上轻轻敲动,那杯放置在杌子上的茶荡出一圈圈浅浅的涟漪,他另一只手支着下巴,眼帘微垂,长长的睫毛覆盖而下,让人看不清他眼神。

    源冬柿听他所说,微微一愣,然后道:“这个取舍,便是,抹去她那一部分的记忆?”

    晴明抬眼看她,点点头:“不错。”

    “这对于阴阳师来说并不难吧。”源冬柿道,“可是晴明先生看上去却并不觉得轻松。”

    晴明听她所言,低低笑了一声,他又拾起笔,慢悠悠地在纸上开始写着字,道:“柿子小姐倒是敏锐。”

    “所以”源冬柿朝晴明凑近了一些,问道,“是有什么难题吗?”

    “倒也不难。”晴明道,“做出取舍的,并不是云居雁小姐,而是姑获鸟。”

    他低着头,似乎是在认真书写,然而源冬柿却仍能看出他下笔稍有些迟疑,似乎是在思考接下来的话。

    院中池塘的鲤鱼跃出池子,带起了一阵水花,神乐眨了眨眼睛,满是惊讶,站在她身后的姑获鸟撑着伞,一动不动,一只鸟雀降落在她伞上稍作停留,然后又拍着翅膀飞走。

    风吹起姑获鸟市女笠的垂绢,露出那张诡异的笑脸,她微微抬起头,从伞的边沿出泻下的阳光正洒在她的下巴上,又在她翅膀的黑羽上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金光。

    “姑获鸟请求我清除掉云居雁小姐那段痛苦的记忆时,将所有关于妖怪的记忆,也一并封印,包括她。”晴明道,“而作为交换,她与我订下契约,成为我的式神。”

    源冬柿睁大了眼睛。

    晴明揉了揉额角,道:“于是,如柿子小姐所见,我正头疼此事要怎么写才能写成一件寻常不过的妖怪作乱,将那些等着看结果的大人们糊弄过去呢。”

    源冬柿看着晴明,又扭头去看院中的姑获鸟,她咬咬牙,正要说些什么,晴明那扇几乎要从门框处脱落的院门被人从外面踹开,本来正撑着伞站在神乐身后的姑获鸟猛地收伞冲向那处,那把之前用来遮阳的伞,此刻化为利剑,刺向那个正踹门而入的人,却见那人身侧蹿出一道黑色的影子,将姑获鸟迅猛的利剑撞至一边。

    晴明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笔搁在一边,道:“师兄,还请对我家的门温柔一些。”

    晴明的师兄?

    来人是贺茂保宪?

    源冬柿扭头看向那边,却见一个身着黑色狩衣的高大男子迈步走进晴明这杂草丛生的院落中,他长相颇为英俊,只是肤色有些苍白,似乎不常受过光照,而他身侧,则是一头浑身漆黑的猛虎,那虎长得极为高大健壮,一双碧色的眼睛盯着站在一旁的姑获鸟,长长的尾巴在身后轻轻扫动,它身后的野草不堪其扰,纷纷委顿于地。

    “晴明,你再不换换你家的门,京中的人都要说我克扣你的俸禄了。”那男人说着,揉了揉黑虎的脑袋,看向姑获鸟,“这就是你新收的式神啊。”他又看向坐在晴明对面的源冬柿,“这就是你新收的女人啊”

    源冬柿:“”

    她觉得贺茂保宪这样的,她能打十个,只是这家伙实在狡猾,身边居然有一只老虎。

    她肯定是不敢打的。

    而此时,晴明家的院门口又出现一人,来人身着黑色束带,腰挂太刀,正是出门去买香鱼的博雅。

    他一脚踏进院子里来,还没注意到贺茂保宪,便提起手中的几条香鱼,道:“晴明,香鱼我买来了,你快叫式神过来烤”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眼前一道黑影闪过,等他回过神来,他手上只剩下了方才挂着香鱼的几条麻绳。而他脚边,多了一条浑身漆黑的小猫,那小猫嘴里叼着鱼,一点点地咬着,一条分了叉的尾巴欢快地摇来摇去。

    贺茂保宪走上前来,从草丛中将那只小猫抱起,不顾它喵喵喵地抗议,从它嘴边将那几条香鱼抢了过来,递给博雅,道:“博雅三位,抱歉,在下的式神顽劣了。”

    博雅接过被猫咬得只剩残骸的香鱼。

    源冬柿此时只盯着贺茂保宪的怀里的猫,抽了抽嘴角,这家伙实在狡猾,那只老虎居然又变成了小猫。

    她就算敢打也不想打了。

    “左大臣亲临阴阳寮,想请你过府一叙,表示感谢。”贺茂保宪看了一眼源冬柿,“还有这位救了云居雁小姐的”他顿了顿,似乎是想不起来源冬柿的名字,就懒懒散散道,“‘你新收的女人’。”

    源冬柿:“”

    她收回之前的话,她还是想打。

23。少艾之九() 
源冬柿不知道,她一觉睡起来,她的名字又第二次传遍了平安京。om

    第一次,她是救下光华公子的神秘女阴阳师,居住在二条院中,每日扶窗幽叹,擅奏唐国的瑶琴,夜中琴音可使鸟雀驻足,与大阴阳师安倍晴明联手收服桥姬,袖中的芬芳使得头中将魂牵梦绕。奇女子源冬柿之名出现在贵族女公子的日常交谈,甚至传进了宫闱之中,一时间成为宫中女房们热烈讨论的对象。

    源冬柿:“”

    第二次,连妖怪都觊觎她的美貌,夜夜攀爬在她的屋檐上偷看她梳发弹琴,终于按捺不住这相思之情,将她掳走,而这位奇女子源冬柿却并不慌乱,与妖怪斗智斗勇,趁此机会救下之前被妖怪所掳的云居雁小姐。

    源冬柿:“”

    源冬柿叹了口气,看向走在她身旁的晴明,晴明也正好回眼看她,眼中满是狡黠,而保宪及博雅似乎听那女房滔滔不绝听得很是过瘾,还时不时点点头。源冬柿只觉得有些头疼,望向回廊下那朵朵盛开的龙胆花,午后阳光干燥而炽热,对面的池塘泛着粼粼波光,在盛放的紫色龙胆上染出一片片潺潺流动的金色。

    左大臣府邸的女官走在前面,还讲着今日一早平安京中流传的“女阴阳师涉险救女童”的故事,讲到兴处,用桧扇掩着嘴笑起来,回过头去看源冬柿,道:“这次终于得见冬柿小姐,心中激动,就不免说得多了些。”

    源冬柿晃了晃神,再看向面前那位长发曳地的女房,正要回话,却发现对方未被桧扇遮掩的眼睛有些熟悉,似乎是在云居雁记忆中见过,她想了想,才反应过来此人正是与藤原顺平有暧昧,在云居雁记忆初始的那个池塘边嘲笑她的女房之一。

    源冬柿笑着道:“哪里的话,能得到姬君如此夸赞,我心中也是窃喜呢。”她视线一瞟,瞧见女房怀中的叠纸,道,“听闻左大臣府邸女房个个有才有貌,不知这位姐姐能否帮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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