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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冬冬弯腰脱掉皮靴,轻咬着唇儿的上了床。
她倚在床头上,唐鹏就把她揽在了怀中,掀起被子盖住了她的身子:“就这样吧,也许能给你一些安全感。”
潘冬冬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就像一只猫儿那样蜷缩在了唐鹏的怀中。
唐鹏看着电视,说:“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是什么样子不?”
“当然记得。”
潘冬冬嘴角翘起笑意:“那时候你在我办公室里吸烟,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还说我的潘金莲……那时候,我对你可没有好感,要不是见你打架够厉害,想把你收为己用,我早就让人把你腿子打断了呢。”
“呵呵,是啊,那时候我看到徐亮说起你时,可是一脸的崇拜呢。觉得你对我们来说,就是遥不可及。可是谁能想到,现在我们却……”
唐鹏刚说到这儿,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爆响了起来,随口说道:“这谁啊,这么早就给我打电话拜年?”
潘冬冬伸手,把手机拿了过来,递给了唐鹏。
唐鹏接过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皱起眉头说:“咦,是国际长途啊,打错电话了吧。”
246 给我闭嘴!()
唐鹏看到来电显示是国际长途,就以为是打错电话的,随手扣掉:“这肯定是骗取话费的,不理他。”
“嗯。”
潘冬冬嗯了一声,接过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重新缩回唐鹏的怀中,喃喃的说:“是啊,那时候我说什么也没想到,有一天我会安心躺在你怀中。仔细一想,真是不可思议。不过,我觉得我非常幸运。”
唐鹏纳闷:“幸运?”
“是啊,就是幸运。”
潘冬冬长长的眼睫毛撩起,看着唐鹏说:“如果当初我不认识你的话,我还是会做那些事,但现在恐怕早就被闵柔害死了,可现在我还能依偎在你怀里,和你一起度过除夕夜,所以我很幸运呢。”
“呵呵,你这话说的有道理。”
唐鹏笑了笑,正要再说什么时,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潘冬冬再次把手机给他拿了过来。
唐鹏一看来电显示,还是刚才那个国际长途,皱眉骂道:“娘的,是谁这么无聊?”
潘冬冬说:“也许,是你在国外的朋友呢。”
“这个号段应该是美国的,我在美国没什么朋友,就算是有,也不知道我的手机号。”
唐鹏刚说完这句话,忽然一愣,随即推开潘冬冬,坐直了身子,飞快的拨到了接听键,拿到耳边后声音急促的问道:“喂,是、是夏侯老师吗!?”
……
曾几何时,唐鹏以为他这辈子,都要和夏侯扶醉永远幸福的生活下去,因为他已经向她求婚,并承诺过了今年元旦就会娶她。
可谁知道,就在某个上午,方云辉的秘书李峰却跑来告诉他:夏侯扶醉走了,去了美国。
在得到那个消息后,唐鹏并没有歇斯底里的叫嚷着要追回夏侯扶醉,更没有抓住李峰的衣领子,问她为什么就这样悄没声的走了——他只是拿着夏侯扶醉给他留下的纸条,一个人发呆很久,连上帝都不知道他当时想了些什么。
唐鹏从十七岁那年,就开始追求夏侯扶醉,直到几个月前才如愿以偿,但结果却是她不告而别,暂且不管这是为什么,毫无疑问的是,夏侯扶醉此举,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对他肯定造成了巨大伤害。
不过,唐鹏表面上却始终保持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是在每晚在睡觉前,才会抱着夏侯扶醉用过的被子,要发呆很久才能睡去。
夏侯扶醉,是唐鹏的初恋。
初恋,都是刻骨铭心的,绝对是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
很多个早上,唐鹏都希望一睁眼,就会看到夏侯扶醉站在床前,对他柔柔的笑着:“我的小男人,该起床了。”
可是他这种愿望却从没有实现,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渐渐的淡了,但此时这个电话,却猛地让他想起了那个女人。
在听到唐鹏对电话问出那句话后,潘冬冬眼里就迅速闪过一丝夹杂着痛苦的复杂神色,但随即就恢复了正常。
唐鹏根本没有注意到潘冬冬,只是凝神倾听手机那边的动静:手机那边的人没有说话,不过他却能听到轻微的呼吸声。
唐鹏有些紧张的抓着手机,等了足有一分钟还没有听到那边说话后,才小声的问道:“夏侯老师,是你吗?”
手机那边终于有人说话了,而且也是个女声,不过却不是唐鹏最希望听到的夏侯扶醉的声音:“唐鹏,是我,我是邢雅思。”
“邢雅思?”唐鹏一愣,全身绷紧的神经猛地松懈,身子也慢慢靠在了床头上,笑了笑说:“呵呵,原来是你。”
“嗯,是我。”邢雅思淡淡的说:“你——在听说我不是她后,是不是感觉很失望?”
唐鹏吸了下鼻子,反问道:“你是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
“唉,算了,你还是别说了。”邢雅思叹了口气,声音低沉。
唐鹏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邢雅思也没有说什么,两个人就这样通过电话,倾听对方的呼吸声。
过了很久,唐鹏才说:“嗯,那个啥,你要是没事的话,我可就挂电话了啊。”
自从认识邢雅思的那一刻开始,不管唐鹏喜欢她,还是厌恶她,心中却始终把她当做了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妻,更是在她屡次遇到危险时,及时出现。
不过,随着邢雅思说出她根本不是真正的邢雅思的那个大秘密后,唐鹏对她的那种‘义务’,也随之烟消云散,觉得俩人之间充其量也就是合作伙伴而已——邢雅思在他心目中的位置,绝不会超过楚良宵和潘冬冬俩人。
两个人不但再也没有丝毫走到一起的希望,而且搞不好的话,唐鹏为了追问真正邢雅思的下落,会和她成为敌人。
所以呢,唐鹏一点都不愿意和她多说什么,这才准备扣掉电话。
邢雅思低低的嗯了一声,就在唐鹏准备扣掉电话时,才语速极快的说:“唐鹏,新年快乐!”
“谢谢,也祝你新年快乐。”
唐鹏笑了笑,直接扣掉了电话。
也不知道为什么,唐鹏明明已经把邢雅思划分为‘敌人’行列,但在扣掉电话后,还是有了一种惆怅,和隐隐的疼痛。
看出唐鹏情绪不高后,潘冬冬抬手摸着他的脸,低声说:“你要是想找个人说说话的话,我可以当你的倾听者。”
唐鹏眼睛盯着床尾,嘴角动了动:“说什么啊,我没什么可说的。”
潘冬冬轻轻扳过唐鹏的脸,眼睛盯着眼睛:“你有,我能感觉出,你现在心中极度压抑,需要找个人倾诉一下——乖,说出来吧,说出来会好受许多的。”
唐鹏缓缓摇头:“我没什么可说的。”
“你有。”
“真没有,我不骗你。”
“你眼睛骗不了我的。”
潘冬冬的声音更加温柔:“说出来吧,说出来心里就会好受很多的……”
不等潘冬冬说完,唐鹏猛地挣开她的手,低声吼道:“我没有就是没有,你让我说什么!?你特么的烦不烦呢你,不想滚蛋就给我闭嘴!”
潘冬冬没想到唐鹏会发这么大脾气,被吓得浑身一哆嗦,眼神黯淡了下去。
唐鹏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然发脾气,在看到潘冬冬垂下头后,才觉得人家是好心的,不该吼人家,心里就又有些后悔了,抬手摸着她耳边的发丝,强笑一声说:“呵呵,对不起啊潘冬冬,我就是……”
唐鹏的话还没有说完,潘冬冬忽然打开他的手,猛地把他扑倒在床上,就像恶狼看到一块肉骨头那样,低头就对他的嘴上吻去。
“干什么你?”
唐鹏下意识抬手撑住她的下巴,正要把她推出去时,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动作一僵,再也不忍心用力了。
泪水,顺着潘冬冬的脸颊滑落在唐鹏的嘴唇上,再淌进他的嘴里,让他觉得是那么的苦涩。
“唉,你这是何必呢。”唐鹏轻轻的叹了口气。
潘冬冬没有回答,低头吻住唐鹏的嘴巴,舌头就像一条小蛇那样,霸道的钻进他的嘴巴,用力吸允着他的舌头,啧啧有声。
唐鹏不反对和美女来这种热吻,但却不喜欢被她强吻,这让他觉得很丢人,觉得是在被逆推——可是为了照顾好像有些发狂的潘冬冬,他只好被动的迎合。
上帝可以作证,唐鹏在接到邢雅思的电话后,一点想和女人做那种事儿的心情都没有。
不过,男人终究是靠下本身来思考问题的动物,不管他的心情有多么的糟糕,但当嘴巴被潘冬冬吻住,她的小手伸到他的胯间,开始拨弄起来时,还是很快就有了该有的反应,猛地翻身就把她压倒在了身下,开始脱衣服。
潘冬冬也没有说话,只是剧烈喘息着,举起双手帮着唐鹏一起脱。
很快,唐某人就原形毕露——潘冬冬坐起来,刚要解开自己的衣服纽扣时,却又被他扑倒在床上,一把就把她的上衣推了上去。
那对雪白的高耸,在灯光下好像两只大白兔一样,颤巍巍的,带着无穷的诱惑……
当唐鹏动作粗暴的挺身刺入潘冬冬体内时,才发觉里面早就泥泞的一塌糊涂。
“哦……”
随着潘冬冬的一声轻吟,两只雪白的大腿,紧紧盘住了唐鹏的腰身,双手却搂住了他的脖子,在唐鹏每次大力冲刺下来时,都竭力向上迎合着。
自始至终,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拼命的向对方索要着。
好几次,在潘冬冬全身抽x搐着要高声大叫时,都被唐鹏用嘴捂住了嘴巴——开玩笑,卧室外面的客厅中,老唐两口子还在守岁呢,他家的房子又不隔音,这要是被听到了,那该多难为情啊,尽管唐鹏保证,那两口子就算是听到,也会装听不到。
当潘冬冬第四次抵达快乐的高峰时,她终于忍不住了,咬着他的肩膀呜咽道:“唐鹏,千万不要丢弃我,以后都不要!我、我不会奢望嫁给你,我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
唐鹏没有说话,只是动作却更加用力了。
在这种时候,任何话语比起这种动作来说,都是苍白的,就像外面的雪。
窗外,下了足有八个小时的大雪,终于随着寒风的减弱,而慢慢的变小。
当雪终于停下时,一个身材消瘦的黑衣人,弯腰慢慢的从传达室窗下经过,一闪,就消失在了旁边的绿化带中。
传达室内,看大门的老李头,正端着酒杯被春晚中的小品逗得直乐……
247 还记得那座小桥?()
唐鹏早上醒来时,已经是九点多了。
昨晚的疯狂,在稀释了他心中压抑的同时,也让他精神放松了很多——昨晚,是自从夏侯扶醉不告而别后,唐鹏睡得最好的一个觉。
男人和女人不同之处就在于,女人遭遇到类似打击后,很可能就此一蹶不振了,但男人嘛,却会因为身体上的需要,很快就能从那种悲伤中走出来。
这倒不是说男人都是无情的,实在是因为他们就是依靠下半身来考虑问题的动物,和道德无关。
唐鹏醒来后,就听到潘冬冬和连春芳在客厅的低笑声传来,看来她早就起床了。
别看潘冬冬要比连春芳年轻很多,不过要是论起哄人高兴的本领来,冬姐能把她连阿姨甩出十七八条街。
这不,才一早上的工夫,连春芳就把冬姐当做亲闺女看待了——当然了,这和冬姐双手奉上一块十几万的手表很有关系。
唐鹏眼珠子发直的盯着天花板,想:夏侯老师现在做什么呢?她为什么不给我来个电话呢?她一个人在美国不孤单吗?
就在唐鹏胡思乱想时,连春芳敲响了他的房门:“鹏子啊,该起床了,拜年的人都走了好几拨了,你也得起来收拾一下,去串串门了!”
“哦,我知道了——哈欠,马上起来。”唐鹏打了个哈欠,嘴上说着马上起来,却又把身子往被窝里钻了钻:外面那么冷,哪有在被窝里暖和啊。
也许是因为昨晚太过疯狂的缘故,唐鹏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朦胧中却在考虑一个问题:书上说,那些猛男夜御十女而金枪不倒,可我为什么才和潘冬冬玩了两个半小时,就感觉这么累呢,难道说,她真是个狐狸精转世,或者说我这方面的功能真不怎么样?
迷迷糊糊中,连春芳又在外面大力敲门:“鹏子啊,现在都十点半了,你咋还不起床呢?赶紧的,起来!”
“知道了,马上起。”
“马上,马上,你都马上一个半小时了,也没有看到你起来!”
“知道了——你烦不烦啊,都说马上要起来了,还敲门。”
“你给我起来,我还得给老姐妹们去拜年呢。”
连春芳说着就推开房门,刚要进来却被潘冬冬拦住了:“阿姨,我去叫他,你先去忙你自己的事儿去吧。”
连春芳瞪了一眼床上的唐鹏,转身笑道:“好吧,你让他抓紧起床,我出去转转。”
“好的,阿姨,你去忙。”潘冬冬点了点头,走进了卧室中。
把连春芳那嘟囔的声音关在门外后,潘冬冬走到了床前,柔声说:“唐鹏啊,快起来吧,等会儿徐亮他们也许会来找你玩的。”
“嗯,知道了。”唐鹏身子动了动,又闭上了眼睛。
潘冬冬坐在床沿上,默不作声的待了十几分钟后,才掀开他的被窝:“唐鹏,起来吧,啊,好不好?”
“唉,我说你怎么像我老妈那样墨迹啊。”唐鹏翻了个身,睁开眼看着潘冬冬,正要再说什么时,却是一愣。
潘冬冬问道:“怎么了?”
“你今天好像漂亮许多了哦,就像是一朵刚被滋润过的花儿那样。”唐鹏目不转睛的看着潘冬冬:“嗯,看来昨晚我的努力没白费啊,这让我很有成就感。”
“什么呢。”潘冬冬脸儿一红时,刚要从床上站起来,却被唐鹏一把勾住了脖子。
“不要……”潘冬冬轻吟了一声时,一只咸猪手已经钻进她的上衣中,飞快的捏住了她左边的乃子,轻轻揉捏了起来。
马上,潘冬冬就全身酸软的躺在了床上,气喘吁吁的望着唐鹏,一双眸子里流动着春水,腰肢也轻轻的扭动起来,欲拒还迎。
“你真是个狐狸精。”
唐鹏骂了一声,掀起潘冬冬的上衣,刚把脑袋钻进去,就听到房门被人用力推开,有人笑骂:“嚓,我就说这家伙还没有起床吧,这下你输了……呃,这是怎么个情况?”
唐鹏俩人都没想到,会有人在这个关键时刻有人推门进来,吓得他们触电般的分开,扭头向门口看去,就看到徐亮和陈留香俩人,正傻乎乎的看着这边。
潘冬冬一楞之下,娇吟了一声,抓起被子就蒙在了自己头上:羞于见人啊。
也许冬姐被人撞破后太过羞涩,抓起被子的动作大了些,一下子把整床被子都盖在了自己头上,但却露出了唐某人那白花花的果体,尤其是胯间那根挺立的家伙,看起来是那样的狰狞……
好事被撞破后,唐鹏大怒,抓起枕头对着房门就砸了过去:“草,你们在进来之前敲一下门,难道会死吗?”
“扫瑞,扫瑞,暗牧扫瑞!”枕头砸到门上时,徐亮俩人终于清醒了过来,奸笑着咣的关上了门。
“这两个没家教的,道德真是败坏。”唐鹏瞅了一眼用被子蒙住大半个身子的潘冬冬,无奈的笑了笑,抓过床里面的衣服。
唐鹏推门出来时,徐亮和陈留香正坐在沙发上交头接耳,看到他出来后,都兔子般的蹦了起来:“哥们,春节快乐!”
“娘的,懒得理你们!”唐鹏低声骂了一句,径自走进了洗手间内。
虽说最为私密的闺房之事被撞破,不过唐鹏却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挺温馨的——这种事儿也就是死党才能做出来啊,人生在世,如果没有一两个死党,那绝对是失败的。
唐鹏洗漱完毕从洗手间出来时,恰好看到陈留香正一脸肉疼的掏钱,徐亮还在那儿一个劲的催促:“快点,快点,说好了三百块钱,少一分钱我和你急!”
“什么三百块钱?”唐鹏有些纳闷的坐在了沙发上。
陈留香苦着脸的说:“来时的路上我们打赌,赌你有没有起床。我赌你已经起来了,可结果你小子却在白日宣淫,在你丢人的同时,还让我丢了钱,唉!”
“滚蛋!”唐鹏骂了一声,对徐亮伸出了右手:“拿来!”
徐亮楞道:“拿什么?”
“你手里的钱。”
“这是我辛辛苦苦赢来的钱,凭什么给你呢?”
“门票!”唐鹏硬邦邦的说。
“卧槽,门票三百?”徐亮咋吧了一下嘴巴,一脸的不满:“我就是看苍井老师的现场直播,好像也用不了这么多吧?再说了,刚才我啥也没看到的……哎哟!”
徐亮的这声惊叫,却是唐鹏拿起沙发垫子砸在了他头上。
迫于某人的淫威,徐亮只好把钱交到了他手里。
唐鹏攥着三百块钱,在手心里抽了几下问:“今天打算去哪儿玩?”
徐亮回答:“几个月前我就打算好了,要去梦里江南的,我可是有vip金卡的,不过现在嘛,好像已经没这个必要了,因为冬姐都已经来你家——那个啥了,还有必要再去吗?我看这样吧,我们去春城广场吧,听说那儿今天有街舞比赛的,去看看那些傻瓜孩子跳舞。”
唐鹏为难的说:“我倒是想去,可我妈说得让我去拜年呢。”
徐亮切了一声:“拜年,拜什么年啊,你这么大了,还想混几个红包花花?行了,别扯淡了,赶紧的走。”
“我觉得也是,那就走?”唐鹏站起身,看了一眼没怎么说话,但脸上洋溢着笑容的陈留香,有些奇怪的问徐亮:“咱们的留香公子这是怎么了,从来到我家后就一直神秘兮兮的笑,不会最近发大财了吧?”
徐亮嘿嘿一笑:“发什么大财呢,是发春!”
“发春?”唐鹏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啊,我知道了,留香公子在失恋后,又瞄上新目标了?快说说,这次祸害的又是哪家的良家妇女?”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