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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贺狼烟,则及时抓住单可卿试图撕扯发丝的双手,随即霍然转身,向体育馆四周看去。
贺狼烟的第一反应就是,有人躲在暗中刺杀单可卿和唐鹏。
阿道夫三人上台后,现场所有人才猛然醒悟过来,负责华夏客人的当地驻军某上校,马上就大声命令手下,立即封锁体育馆所有出口,上台去保护华夏客人!
而李明等人,也都纷纷离座向台子这边跑来。
现场一片乱糟糟——
唯有邢雅思,嘴角带着一丝讥讽的得意,慢慢收起了那个小木人。
单可卿停止了惨叫,全身虚脱瘫软在了贺狼烟怀中,微闭着眼睛脸色雪白,xiong脯剧烈起伏着,冷汗已经湿透了她的衣服。
“单可卿,你感觉怎么样?”
在数十个北朝人民军战士围在身边,防止有人暗中行刺后,贺狼烟才把单可卿平放在了台上。
单可卿用力喘x息着,艰难的回答:“我、我没事,没事。”
“单小姐,你没事吧,啊?”
这时候,李明和几个光州当地政府官员也急匆匆跑上了台子。
相比起贺狼烟等人来说,事情突发后感到最为紧张的,肯定是这几个当地政府官员:尊贵的华夏客人来这儿友情演出,却在试演中忽然除了这种事,他们的第一反应也是有人在暗中暗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们肯定要担负重大责任。
“我、我没事,刚才就是忽然头疼,可能是不适应这边的气候吧?”
单可卿挣扎着坐起来,拉住李明的手低声说:“李团长,我真的没事,你让他们不要找医生了。”
与被众人团团围起来的单可卿不同,唐鹏的‘待遇’就低了几个档次,只有阿道夫、薛万敌,和陈思情等人在他身边。
薛万敌抓住唐鹏的脉门,皱眉凝思片刻,对阿道夫缓缓点了点头。
阿道夫明白了,唐鹏现在的症状,和下午在友谊大酒店中是一模一样的。
被薛万敌掐了几下人中后,唐鹏才缓缓睁开了眼。
阿道夫问道:“感觉怎么样?”
“一时半会的死不了。”
唐鹏哑声说了一句,从地上翻身坐了起来。
陈思情马上就递过了一块手帕:“唐鹏,你擦下汗水吧。”
唐鹏接过手帕,捂住了额头,默不作声,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李团长,麻烦你一件事。”
被众人扶起来的单可卿,握着李明的手小声哀求道:“麻烦你和他们说说,千万不要对外说刚才的事——这、这只是个意外,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从下午到现在,单可卿已经两次出现这种情况了,李明这个当团长的心里也很紧张,真怕她会再次‘发病’,也许会再也醒不过了,那他这个团长该怎么向上级领导交代?光州这边又该怎么向华夏交代?
李明很的第一反应就是让单可卿取消本次演出,立即回国。
轻轻晃了晃单可卿的手,李明温和的说:“你放心,我会和那边沟通的,你还是先回酒店吧,我会处理好这事的。”
单可卿默默的点了点头,在马姐和保镖的陪同下,当先走下了演出台。
在马姐和女保镖的陪同下,单可卿快要走到体育馆门口时,就有种好像被毒蛇在暗中盯住了的感觉,下意识的扭头看去,就看到一双充斥着狠戾的眼睛,吓得她打了个激灵,随即加快了脚步。
目送单可卿被簇拥着离开后,李明冲光州特区最高领导人抱歉的笑了笑:“崔区长,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崔区长连连点头:“好,好,请随我来。”
随着单可卿的匆匆离去,台上那些北朝战士,也都下了台子。
刚才那个意外发生后,除了阿道夫和薛万敌,以及陈思情等几个人,所有人的精神注意力都被发出惨叫的单可卿给吸引了,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同时摔倒在台子上的唐鹏,所以那些北朝官员,并没有过来慰问。
唐鹏根本没有在意,挣开阿道夫搀扶着他的手,快步走下了演出台。
接二连三头疼昏厥,让他再也无法忍受,他暗中下了决心,哪怕用世上最残酷的手段,也要逼单可卿说出解开爱情蛊的方法。
唐鹏下台,顺着观众席的通道向外刚走出七八米,就听到有人低声喝道:“唐鹏,你给我站住!”
唐鹏停步缓缓转身,就看到邢雅快步走了过来。
邢雅思的眼睛很亮,闪烁着疯狂,让唐鹏感觉很不适应,微微垂下了眼帘。
轻轻咬了下嘴唇,邢雅思淡淡的问:“我有话要对你说。”
唐鹏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眼不远处的薛万敌,转身向体育馆门口走去。
邢雅思紧接着跟了上来。
把守体育馆大门的人民军战士,并没有阻碍唐鹏俩人的离开,还挥手给他们敬礼。
俩人一前一后走出体育馆,来到了外面的公路上。
体育馆附近是北朝光州特区最为繁华的地段之一,受‘资本主义情调’的影响,再加上光州大多数都是华夏伤人,夜生活还是很丰富的,道路两旁多的是酒吧和咖啡厅,不过名字比较正统,大多以地名和人名为名,在这儿根本看不到什么‘蒙娜丽莎、灰姑娘’之类的店名。
顺着路边向西走了几百米后,唐鹏走进了一家叫做‘雪兰花’的酒吧内。
这是一家由华夏商人开的酒吧,服务生却是北朝当地人,不过却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欢迎两位光临雪兰花酒吧!”
唐鹏随意点了点头,走到了角落一个靠窗的位置。
邢雅思坐在了他对面,向服务生要了一瓶长城干红。
很快,服务生就送上了酒,客气的说了声请慢用后,就退了下去。
邢雅思捏着酒杯,打量着还穿着演出服,一口就把杯中酒喝干,接着满上,再喝,接连喝了三杯后,伸手去拿酒瓶时,却被邢雅思抓住了手。
用力抓着唐鹏的手,邢雅思淡淡的问:“你不想和我说点什么?”
唐鹏缩回手,冷冷的反问道:“我和你有什么好说的?讨论当场你试图让我染上毒瘾,还是和你的兄弟姐妹合伙来算计我?”
邢雅思低声回答:“你明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些。”
“你想听哪些?”
唐鹏笑了笑:“是不是因为我让人演戏给你看,让你误以为我死了?”
邢雅思死死盯着唐鹏的眼睛:“难道,你不该说!?”
不等唐鹏回答,她声音拔高:“你可知道我被你欺骗后有多痛苦!我那段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对你怎么样,相信你该知道吧!”
“你对我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唐鹏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邢雅思,冷笑道:“邢雅思,我用那种方式对你,只想表达两个意思。第一,你该庆幸你是邢叔叔的亲生女儿,我在回国后才没有用蛮力对付你。第二个意思更简单,从此之后我再也不想和你有任何牵扯。”
说完这些,唐鹏抓起剩下的半瓶酒,拉开椅子就向门口走去:“记的别忘了买单,我没带钱。”
“唐鹏,你站住!”
邢雅思从小包中拿出几张钞票放在桌子上,紧跟着追了出去。
“我说过了,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牵扯,你耳聋了?”
唐鹏用力甩开邢雅思抓着他的手,正要走却又想到了什么:“哦,我说错了,不是没有牵扯,而是还有一点,那就是我早晚要收回被你阴谋得去的扶醉集团。”
“你会后悔的,我发誓,你绝对会后悔的!”
望着唐鹏快步离开的背影,邢雅思双眸中闪着歇斯底里的疯狂。
和邢雅思正式碰面后,唐鹏就像放下了一块看不见的石头,觉得心里轻松了许多。
对邢雅思的威胁,唐鹏置之晒笑:哥们连你背后那么庞然的燕家都不在乎,还会害怕你?
——
“可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拒绝去医院检查身体?”
单可卿的房间内,马姐正在苦口婆心的劝她,问她为什么拒绝去医院。
仰面躺在chuang上的单可卿没有回答,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喃喃的说:“马姐,我累了,想睡觉。”
“好吧,那你早点休息,唉。”
马姐低低的叹了口气,扯过被单给她盖在身上:“可卿,我和小钱(小钱就是单可卿的女保镖)就在隔壁房间,有事你就打电话叫我们。”
单可卿点了点头,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听到马姐开门离去的声音后,单可卿睁开了眼:小木人,到底落在了谁的手中?
509 不见棺材不掉泪!(加更)()
ps:感谢小北、137862xx、阿道夫、南山、入晨之殇的票票和章章——加更,祝大家开心快乐!
——
单可卿可以肯定,她在下午疼的死去活来时,那个拿走小木人的人还不知道它的的真实作用,所以才会连续用针扎,差点把她和唐鹏俩人疼死。
但今天晚上,单可卿只感觉疼了两下,爱情蛊就不再活跃了。
这就证明那个人,好像已经mo清了小木人的用法。
而且她更确定的是,那个人就在今晚的演出现场,就在台下坐着的几大考察团中。
“他会是谁?他会不会利用这个来要挟我?我该怎么做?”
单可卿心乱如麻,蜷缩起身子抱过一个枕头,试图寻找一些安全感时,忽然想到了一双眼睛:唐鹏的眼睛。
她清晰的记得,在她离开体育馆时,曾经扭头看了眼台上。
隔着那么远,在那么多人中,单可卿看到唐鹏正盯着她。
那眼神,就像一条锁定小鸟的毒蛇,随时都会蓦然飞扑过来,把她秒杀!
“他的耐心已经到极限了,他会不会真把我——”
单可卿刚想到这儿时,卧室的房门却被敲响,接着马姐走了进来。
“马姐,你还有事吗?”
被打断思索的单可卿,微微皱起了眉头。
马姐抱歉的笑了笑:“可卿,有人找你。”
“谁?”
单可卿一楞,抱着枕头坐了起来。
一个身穿白衬衣,黑色皮草裙的女孩子,从外面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关心:“单小姐,是我要找你。”
马姐在旁边介绍道:“可卿,这位是保利集团的总裁邢雅思邢总。”
其实单可卿认识邢雅思,毕竟大家是一起来北朝的,马姐再次介绍,只是出于礼貌而已。
“哦,原来是邢总,不好意思啊,请稍等,我换件衣服。”
单可卿以为邢雅思是来看望她的,连忙下chuang,连声请马姐招呼她去外面客房坐。
邢雅思笑着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等单可卿换好衣服走出套间后,邢雅思对陪着她的马姐抱歉的笑道:“马姐,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和单小姐聊聊,不知道方便吗?”
如果邢雅思是个男人的话,马姐当然不会同意——呵呵笑着站起身:“好的,那你们聊,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去隔壁找我就好了。”
邢雅思含笑点头:“谢谢。”
前面就说过了,别看单可卿在众多粉丝面前高高在上的,但在邢雅思这种大有背景的二代面前,她就是一戏子而已,所以在坐下后有些拘谨,也是很正常的:“邢、邢总,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邢雅思双手捧着水杯,唇边的笑容慢慢消失:“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单可卿微微缩了缩下脖子:“好多了,多谢邢总关心。”
喝了口白开,邢雅思淡淡问道:“单小姐,我想知道你今晚在体育馆内,为什么会那样的痛苦?而且,下午时我也听人说起过,你在门外走廊中曾经有过相同的经历了,对不对?”
单可卿看着邢雅思,沉默很久后才低声问道:“邢总,我觉得没有回答你这个问题的义务,因为这是我的隐私。”
邢雅思放下水杯,语气很轻可却带着不容反抗的意思:“你必须得说!”
邢雅思的强硬,让单可卿感到很不爽,脸色也沉了下来:“我要是不说呢?邢总,请你记住,我和你之间是毫无瓜葛的,我不是你的手下,请你别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
“呵呵,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邢雅思冷笑一声,手里的水杯慢慢倾泻,白开水淌在了案几上,然后她伸出葱白般纤长的右手食指,在案几上写了三个字。
看到这三个字后,单可卿的脸色猛地苍白,浑身颤抖着看向邢雅思,脸上全是惊恐的神色:“你——你,原来是你!”
邢雅思写得这三个字是,小木人。
邢雅思淡然一笑却没有说话,用水杯把那三个字擦掉,身子后仰,双手环xiong翘起了二郎腿,xing感的细高跟黑色皮鞋一颠一颠,带着优雅的自信。
呆呆看着邢雅思,过了很久后,单可卿才慢慢的出溜下沙发,直接跪倒在了地板上,哽咽着说道:“邢、邢总,求求您放过我,求求您把小木人还给我吧!”
对单可卿的‘奴颜婢膝’,邢雅思丝毫不为所动,双眼朝天淡淡的说:“还给你可以,可我得搞清楚我想知道的一些答案。你可以不说,我无所谓,大不了我每隔几分钟,就用针扎一下那个小木人,反正这也不是多累的体力活。”
单可卿惊恐的摆手:“别,别,千万别那样!邢总,我说,您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您!”
邢雅思身子前倾,语气阴森的说道:“我要知道这个小木人的所有秘密。”
单可卿紧咬着嘴唇:“您、您能为我保密吗?”
邢雅思回答:“有必要的话,可以。你起来说话。”
单可卿点了点头,重新坐在了沙发上,垂首低声说了起来。
在邢雅思的威胁下,单可卿根本不敢有丝毫的隐瞒,就把小木人的秘密详细说了一遍,末了才喃喃的说道:“邢总,请您相信,我才没有试图用爱情蛊来害谁,我只是为了自保。”
“蛊?爱情蛊,没想到世上真有这种传说中的东西。”
邢雅思缓缓点头,问道:“那你告诉我,唐鹏为什么会中了你的蛊毒?”
联想到在来鸭绿江旁唐鹏躲避邢雅思那件事,单可卿就猜出这对男女之间的关系不一般了,所以在她问出这个问题后,也没感到惊讶,只是苦笑道:“唐鹏中蛊,只是一个意外。”
接下来,单可卿就把唐鹏怎么中毒的原因,如实说了一遍。
听完后,邢雅思哈的一声笑:“哈,原来是这样啊,那他可真够倒霉的——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他既然只是无意中冒犯了你,那你为什么不在事后把小木人烧掉,非得留在身边呢?”
单可卿长长的眼睫毛上挂着泪水,哽咽道:“本来只想略微惩罚他几次的,谁知道他后来却成了我的伴舞者。我怕他会把这件事泄露出去,对我的名声有损,所以才——邢总,请你相信我,我真没有籍此来要挟他的心思,我只是预防他来骚扰我的。”
邢雅思冷笑,看着单可卿的眼里全是鄙夷:“你以为他是那种看到漂亮女人就想入非非的色棍?在你众多粉丝中,你也许是个女神般的存在,可在他眼里,你就算跪在地上求他,他也不一定摆你的。”
单可卿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邢雅思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悠悠的说:“你别不服气,我问你,如果你是个男人的话,让你选择我和你,你会选择谁?”
抬偷看了邢雅思一眼,单可卿低声回答:“我会选择你,因为你有能力,有地位,你深厚的背景,更能引起男人的兴趣。而我,只是一个被人捧红的演员。”
单可卿说邢雅思有能力,有地位,有背景,但就不说她的身材相貌,这就是暗示对方:你虽然是万里挑一的美女,但是论起相貌身材,我也不比你差!
邢雅思当然能听出单可卿话中的意思,微微一笑:“你说的不错。我问你这个问题,并不是和你攀比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始终在主动追求他,他却一直躲着我!呵呵,你觉得,他这样的人,会缠着你吗?你把自己看的太无法抗拒了。”
单可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问:“邢总,我已经把您想知道的都告诉您了,那您是不是该把小木人还给我了?我发誓,我一定会把小木人毁掉——而且,演出结束后,我永远不会再见唐鹏。”
邢雅思放下腿,站了起来,懒洋洋的说:“我不会给你的。”
单可卿一呆:“为什么!”
邢雅思慢悠悠的说:“因为我觉得,用小木人来要挟他,就能达成我的心意。”
单可卿急了:“你要挟他,我不反对,但我会遭受牵连的!”
“那是你的事,和我无关。要怪,就只能怪你命苦。”
邢雅思绕过案几,向门口走去:“当然了,你也可以用最原始的方式,就是和他发生那关系来让小木人的作用失效——不过,我可警告你,他可是我邢雅思看上的男人,你一个演戏的敢打这主意,我会无数的法子让你身败名裂。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晚安!”
单可卿站起身紧追几步:“邢总!”
邢雅思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迈着优雅的步伐,开门走出了房间。
单可卿双手抱着膀子,垂泪低声道:“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
单可卿在下午和晚上两次犯病、却又拒绝去医院的做法着实诡异,李明特意嘱咐团里所有人,最好别再讨论这件事,一切都等到演出结束回国后再说。
受到这件事的影响,陈思情等人很早就休息了。
光州虽说是北朝的经济特区,经济模式也逐步向资本主义靠拢,不过凌晨以后,市区内的所有店铺都关上了门,只有当地驻军组成的巡逻队在街上巡查。
凌晨四点左右,一个人脚步轻快的来到了单可卿的客房门前,左右看了看空荡荡的走廊中,把手里捏着的一根铁丝伸进了锁眼中。
轻轻拨动了几下,这个人收回铁丝,推门走了进去。
单可卿所住的客房内,亮着灯,里间的房门紧闭着,看来也反锁了。
510 作茧自缚!()
邢雅思走了后,单可卿躺在chu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