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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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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鹰低头想了想,道:“我自是不肯的,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哪里不是安身立命之地,如何能够平白受人恩惠?如此,不但别人瞧不起你,我连自己也瞧不起自己。”

    高文:“这不就是了。”

    小鹰:“先生说得是,小鹰受教了。”

    可转过头,小鹰琢磨了半天,又觉得不对。

    高先生说若要找人服侍饮食起居,直接去买个厨娘回来。之所以不这么做,那是要给颜姑娘找个事做。可是,这京城中的厨娘不比得普通丫鬟,可贵着呢!这人不但要做得一手好才菜,还得爱干净,手脚利索,关键是还得生得眉目周齐。那是因为,很多厨娘一旦合了主人家的心意,说不好要陪睡觉,收了房做小妾的,起价就是三十两银子。碰到那种侍侯过大户人家的,有几分姿色的,一百两出去了。而且,这种厨娘还非常抢手,真真是可遇而不可求。

    高文雇人家颜姑娘每天送三顿饭,一个月才给一两银子工钱,这这这,这不是太亏待人家了?

    还有他说要授人以渔,又说颜姑娘是个有骨气的,不好直接将房子还人家。可是,只要你有诚心要做这善事,人家未必就不肯领这个情。

    高先生我怎么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

    小鹰是个认真的人,下来之后,又在高文面前说出自己心头的疑惑。

    高文哼了一声:“你的错误在于书读得太少,想得太多。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小鹰:“先生,我不过是一个捕快出身,识得几个字够用就成,也不懂得什么高深的道理,还请教。”

    高文:“乡愿,德之贼也!你说直接将房子还颜姑娘,颜姑娘有骨气,必定不肯平白受我恩惠。难不成,还要要咱们求她?”

    “不懂……”小鹰一脸迷糊,又喃喃道:“求她也没什么,怪可怜的。”

    “求她?”高文冷笑:“如还是咱们的错了?如此一来,咱们是不是有种欺世盗名的嫌疑了?这就是乡愿。乡愿者,指得是那种不分是非,同于流俗,言行不一,伪善欺世,处处讨好,也不得罪的乡里中以谨厚老实为人称道的老好人。大成至圣先师就说过,种乡愿,言行不符,实际上是似德非德而乱乎德的人,乃德之贼。亚圣又说,乡愿抹煞了是非,混淆了善恶,不主持正义,不抵制坏人坏事,全然成为危害道德的人。”

    小鹰:“好复杂,我听不懂。”

    高文:“也没什么好难懂的,我简单地说吧,今日这件事明明就是颜家夺了颜姑娘的家产,作恶在先。咱们应该做的其实是为颜姑娘主持公道,毕竟卖房子的是颜家,得钱的也是颜家,同你我也没有关系。我们若将房子还给颜姑娘,那就是沽名钓誉,助长了颜家不顾骨肉亲情的歪风邪气,就是同流合污之恶人。”

    “先生说得好,想不到这其中竟然有这么多的道理。”小鹰恍然大悟:“听先生一席话,我还真是长了许多学问啊!先生稍待,小鹰去去就来。”

    说罢,就挽了袖子要出门。

    高文:“小鹰,你要去哪里?”

    “去隔壁。”小鹰:“找颜婆子和颜老二这一队畜生再讲讲道理。”

    高文:“市井小人而已,他们眼睛里只有钱,哪里还有人情,说不通的。”

    “那我就用拳头同他们说话。”

    高文大惊:“休要造次,回来,这是人家的家事,你管不了的。我知道你为人侠义,可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再说,你上门挑衅,也是你不占理。”这小鹰还真想批判的武器不如武器的批判了?

    小鹰喃喃道:“罢了,先生,我这心中怎么也想不通,想不通呀!”

    高文:“其实,你想帮颜姑娘也不是没有办法,我教你个法儿。”

    小鹰大喜:“高先生,什么法子,你快说快说。”

    高文一个马步冲拳朝他胸口砸去:“来来来,陪我练上练一趟拳,出身汗。衣裳脏了,也好叫颜姑娘洗,权当照顾她的生意。”

    小鹰拨开高文的拳头,还了一招:“好好好,许久没有同先生交手,身上正痒得厉害。”

第247章 出缺() 
三秦自古都是出强兵的地方,普通人家子弟小时候都会练上几手拳脚。 超快稳定更新小说;高文家传武艺也算不错,可惜同小鹰这种高手比起来却差了许多火候。

    一路拳打下来,竟之后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若不是小鹰是自己的随从,早就被人给拿下了。

    顿时汗如雨下,气喘吁吁。

    高文叫了一声:“爽利!”就跳到一边。

    “怎可如此就完了,再来再来!”小鹰又追上来,一抓朝高文的肩膀上抓去。招式凌厉,带着轰然风声。

    高文苦笑这连连格挡:“你这小子,还真是得势不饶人啊!”

    正在这个时候,小鹰突然伸脚在花坛上一踢,四十码的大脚如同铲子一般铲起一块泥土,“咻”一声就飞上了墙头。

    只听得“哎哟”一声,那边就有人摔了下去。

    高文吃了一惊:“什么人?”

    小鹰:“一头母狗趴墙头偷看咱们打熬力气呢,打打也好叫它生些记性。”

    高文这才知道,原来颜婆子回屋之后就搬了梯子,趴在墙头偷看自己和颜槐在做什么。心中恼怒的同时又觉得好笑:“哈哈,这赖皮狗呀是不打不成的!”

    墙那边,颜老二的声音响起:“娘,娘,你怎么了?”

    颜婆子跳着脚骂:“我能怎么呢,谁能把老娘怎么着?老娘行得正坐得端,什么人来了也不怕!”

    小鹰大怒,正要回嘴。

    高文一摆手式样他休要同这等婆子纠缠:“小鹰,你方才那一记弹腿使得真不错,铲起的泥疙瘩准头不错。恶狗在叫呢,我问你能不能再使一下,能不能再给她一下狠的?”

    小鹰:“当然可以!”

    “啊!”那边传来颜婆子的叫声,然后是一阵惊慌的脚步声,想必是逃回屋去了。

    高文和小鹰得趣,同时放声大笑。

    “咯!”一个笑声传来。

    高文转头看去,却见颜槐提着一个食盒立在院子门口。

    他这才想起现在已经是后世北京时间六点钟的样子,有是深秋,北京这个地方天黑得早,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候。

    颜槐深恨祖母颜婆子,见她吃了小鹰的亏,感觉心中一阵畅快,忍不住笑出声来。

    “啊,槐花,是你来了。”看到是她,小鹰很是高兴,急忙走过去,接过她手中食盒,抽了抽鼻子:“这么快就做好晚饭了,好香。给我吧,你且进屋歇着,等一下。”

    槐花摇头:“我就在这里等,吃好了,你再送过来吧。”说着,就坐在长凳子上。

    小鹰正要再劝,高文道:“小鹰把食盒送伙房去,侍侯本老爷用饭。槐花你就在这里等着,若这饭做得好也就罢了。如果不好,扣你工钱。等下我将衣裳交于你洗,对了,我的都是松江棉很贵,不能用毛刷刷的,刷坏了要赔的,你也赔不起。”

    槐花:“是,先生。”

    ……

    “高先生,为什么不让槐花进来,还有,她也可怜,又何必对她如此苛刻?”吃饭的时候,小鹰有点不满。

    高文:“乡愿,德之贼也!”

    小鹰只得埋头吃饭。

    高文:“恩,看不出这槐花的菜做得还真不错,不过,味重了些,你同她说说,我喜欢清淡,叫她没事别放那么多油和盐。下一次再这样,扣钱!”

    ……

    第二天,一早,槐花送早饭过来,依旧之坐在门口的长凳子上等,却不肯进院子一步。

    高文:“槐花,问一句,你父亲去世没几日,你怎么不穿孝服?”

    颜槐:“回先生的话,出门做工,若是戴孝,别人会不喜欢的,只在家里戴。”

    高文点点头:“这是对的,孝是行,心中记着先人的恩情就好,不用挂在身上嘴上给人看。衣裳干没有,等着穿呢?”

    颜槐:“先生说得是,天气冷,衣裳没那么快干的。”

    高文:“你不可以用木炭烘干吗?”

    颜槐:“哪里有将衣裳烘干的事,不都是直接晾晒吗?”

    “说得也是。”高文点头:“今天的早饭的面和得不好,被汤水一泡,都糟了,扣一文钱,小鹰记帐。”

    ……

    中午。

    高文:“颜姑娘你真将衣裳烘干了,何必呢,浪费炭火钱!对了,你在青楼楚馆做什么工,可否问问。”

    这是一个很敏感的问题,听到高文问,颜槐面色一边,半天才咬牙道:“也就是帮楼子里的姑娘买些东西,帮楼子里记记帐。可是先生嫌弃?却也知道那是肮脏的地儿,丢人现眼。等过了这阵子,得了工钱,我就辞了那边的工。”

    “不嫌弃啊,正当营生,虽然不好听,不过你能自食其力,也是叫人佩服的。”高文剔着牙,道:“你烘衣裳的木炭钱我可不认呀!”

    颜槐:“那是自然。”

    “对了,今天的饭里发现了你的头发。”高文笑眯眯地将一根头发丝递过去:“青丝如缕,轻如柔柳,还给你。”

    颜槐一张俏脸难得地羞红,低下了头。

    高文突然翻脸:“扣钱,一钱银子,小鹰,记帐!”

    ……

    高文:“槐花,你住什么地方?”

    颜槐:“我在前边那条街上租了一空小屋,不劳先生关心。”这个高文高老爷的也太讲究了些,爱干净到吹毛求疵。在他这么帮了几天工,工钱尚未到手没,却反先欠了他两钱银子。

    心中就有些恼火,说话的语气也有些生硬起来。

    高文:“怎么能够不关心,知道本老爷的衣裳多少钱一件,你拿回去洗,若不回来我找谁去?”

    “你!”颜槐终于怒了,眼睛里有怒火熊熊燃烧。

    好半天,才咬牙报了个地址。

    高文:“我会让小鹰去核实的,今天的午饭作得不错。对了,你洗的衣裳染了色,这次就不扣钱了,下回注意了。”

    等到颜槐怒气冲冲而去,小鹰才道:“先生,人家也是个苦命人儿,你这么做是为什么呀?太苛刻了,太苛刻了!”

    高文:“乡愿,德之贼也!”

    小鹰呻吟一声:“先生,就别说道理了,我都懂。可是,可是,我总觉得你这么做不对。”

    高文:“就事论事,人不能靠别人的同情过一辈子,总归得靠自己啊!对了,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渣男。”

    “不懂。”小鹰:“不敢。”他一个古人,自然弄不懂什么叫渣男。

    “是啊,我为什么要做渣男呢?干嘛老是同颜槐过不去呢?”高文也有些不明白,反正他一看到颜槐就有点来气:你一个好人家的女儿,要自立,这没错,我自佩服。虽说干什么都是过活,劳动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可你也不能去青楼帮工吧,那岂不是自坏名声?

    口头说得好听,在那口大染缸里呆得久了,将来的事情谁说得清楚呢?

    ……

    想了半天,高文突然一笑,暗道:颜槐与我高某人非亲非故,她将来如何管我屁事?

    就不去想,。

    ……

    又过得几日,就有一个差人过来,拿了吏部的公文,命高文去补缺。

    高文大喜,给了赏钱,捏紧了拳头:“好,太好了,大兴县丞,我来了!”

第248章 这是什么差事() 
这段时间,大明朝政坛最的的事情是迎接太上皇帝朱祁镇还朝。

    就在前几日,这个大明朝历史上唯一做了敌人俘虏的皇帝终于回来了。百官和景泰帝依足了礼数,出城迎,好一通忙碌,才将他安置在南宫,也就是景泰帝龙潜时的王府。

    国家遇上如此大事,陕西马政案自然要放到一边,至于高文的任命问题,也拖延到现在。

    总的来说,明朝的皇帝都就算再不堪,可都是有骨气的。太祖高皇帝朱元璋和成祖且不说了,后面的诸代君王也都继承了这两个祖先的一腔子热血。有明一朝无和亲,无割地赔款,天子守国门,君王守社稷。

    偏偏明英宗朱祁镇是个异类,吃了个大败仗之后竟然做了敌人的俘虏。做俘虏也就罢了,还大摇大摆高高兴兴回来做他的太上皇。在真实的历史上,还在夺门之变之中再次登基为帝,也不知道他脸红不脸红。

    若是朱元璋和明成祖泉下有灵,估计会被这不肖子孙气得活过来。

    试想,如果换成崇祯。在土木堡时间吃了这场大败仗,估计三尺白绫往树上一系,以死谢罪,却是不肯做敌人的俘虏,受那无尽羞辱的。

    虽然说皇家的事情同高文没有关系,内心中对明英宗朱祁镇还是大为不齿。

    高文算来,自己进京已经十来日,正呆得不耐烦,如今总算是得到吏部的消息,不觉精神大振。

    当下就整理好衣冠,雇了轿子,朝皇城行去。自然,这轿子是不能雇隔壁颜老二轿行的。

    那鸟人的轿行刚开张,总部就设在前方不远处。听说有五顶便轿,雇了十来个轿夫。开业那天,放了上万响鞭炮,炸出的红纸满地都是,还请了街坊邻居过去吃酒。他脸皮也厚,飞了张帖子过来。对于这种小人,高文是敬谢不敏的,自然不会去。

    这还是高文穿越到明朝之后第一次拿到正式官职,对于未来的仕途生涯说不期待也是假话。在前世,他不过是一个普通白领,又何尝想象过自己能够做到副处级官员的位置上。

    明朝六部和个大中央机关的总部都设在皇城之中,在*南边是用红墙围起、封闭的t字形前院,是为皇城内的宫廷广场。

    t字形广场的三端上各建一座三券洞的门,东为长安左门,西为长安右门。广场南端亦有一门为大明门。

    在*至大明门之间,是用石板铺成的供皇帝出入的中心御道。沿中心御道两侧建有连檐通脊长七百步的千步廊,东接长安左门,西接长安右门,东西朝房各一百一十间,又折而北向各三十间。千步廊之外环筑高达六米多的朱红色宫墙。墙外两侧集中了当时的中央衙门。

    东宫墙外边是礼部、吏部、户部、工部、宗人府、钦天监等官署,西宫墙外为兵部、刑部、都察院、大理寺等武职衙门。

    一百一十间房屋是什么概念,即便都是青砖碧瓦的平房,远远看去,依旧巍峨雄伟,叫人心头一凛。

    这里是各中机关的总部所在,房间虽多,可分下来一个部门也就十来个。

    所以,各部除总部外,各司在京城其他地方还有官署,大家并没有都挤在一起凑热闹。实际上,有些衙门只是在这里设个值房,几个主官轮流值守罢了。至于其他人,早朝过后,鬼知道去什么地方了。

    高文所去的吏部乃是六部之首,也最好找,因为那地方最热闹。明朝有十三个布政使司,一千四百多个县。以每县一个知县,一个县丞计算,就有两千多个正印官和佐二。再加上各级衙门的官员,有四五千之巨。这么多人,每年退休的,补缺的,考核的,进京办事的,都挤在这里。

    进了皇城之后,你朝人最多的地方走就是了。

    高文进了吏部,给了门包,这才进了文选司。

    他已经来得迟了,文选司人满为患者,外面的房间里竟挤了三十来人。都是来补缺的,有官员也有举人,要一个挨一个进去聆听文选司的郎中训话。北京的深秋已经冷得厉害,吏部的人素来傲气,对于官员们也没有好眼,可谓视之如草芥,炉子肯定是不会提供的,将大家都冻得厉害。

    众人都是读书人出身,身体弱,顿时经受不住,都下意识地跺着脚。

    这遭来吏部书办的一通呵斥:“各位大人在地方上好歹也是个人物,跺什么教,成何体统?”

    高文身体健壮,还好。

    旁边一个大约五十来岁的老头吐了一下舌头,低声埋怨:“还六部之首呢,连烧盆炭火得舍不得。这些年,各省的炭敬都喂狼了?”看得出来,他是个诙谐之人。

    高文不觉一笑,炭敬各省封疆大吏给尚书的私人人情,是一笔不菲的合理合法的收入,人家才不可能拿出来充实进办公费用里面呢!

    看到高文笑,那老头大约也是闲得无聊,禁不住用手肘拐了拐他:“在下姓田名以泽,还请教。你这是来吏部是候选还是补缺。咳,看你也没穿官服,想来是候选的举人了。你这么年轻,就能来候选,相必也是有来历。这京城中,有人候了十多年,大把银子使出去,也没能踏进吏部。我以前在上林苑监做左监丞。任期已满,今年考评的时候得了个卓异,这次过来看看还有没有地方可去。对了,你要去哪里?”说起考成得了个优,老头很是得意,欲与高文攀谈。

    “原来得了个卓异,佩服!”高文自然不肯在这个陌生人面前说实话,只笑笑:“也不知道,就接到信,让过来。上林苑,那可是个好地方呀!”

    “好什么好,就是个种菜的清水衙门。”田以泽摇头,又道:“还好,任期终于满了,可以挪个地方。不然,宦海浮沉,再过得几年,我就该回乡养老了。五十来岁的人儿,气血已衰,还做得了什么事。”

    高文:“田监丞应该能够去个好地方,一展胸中抱负的。”

    田以泽眉开眼笑:“借你吉言,若是真有个好去处,倒要谢你的好口彩。”

    正说着话,一个书办出来,呵斥:“田大人,你安静些好不好,随我来。”

    田以泽哈一声站起来,朝众人一拱手:“我先去了,希望今日大家都有个好运气。相聚是缘,等下完了事,大家也别忙分手,咱们去酒楼吃一顿,亲热亲热。”

    众官各有心事,又看不上这个芥子大的七品芝麻官,都是不理。

    等到田以泽进去,里面传来文选司郎中的咆哮声,似是在喝骂田以泽。

    过不得片刻,田老头就走了出去,一副失魂落魄模样。

    众人都是幸灾乐祸,有人讥笑:“田大人想必是得了个好差吧,哈哈,被训斥成这样!”

    “这做人啊,不可太得意忘形。考成得了卓异又如何,未必就合了吏部的意。国家选官,需要考量的东西多了,这德行得排在第一。无德之人,就算再有才干,也是不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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