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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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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做人啊,不可太得意忘形。考成得了卓异又如何,未必就合了吏部的意。国家选官,需要考量的东西多了,这德行得排在第一。无德之人,就算再有才干,也是不能用的。”

    “看来,田大人的升官酒咱们是吃不成了。”

    “呵呵。”大家都低低地笑起来。

    “我我我……”田以泽一脸通红,竟然口吃起来。

    高文突然有些同情起他来,安慰道:“田监丞,些须挫折也不算不得什么,保重。”

    还没等他将话说完,那书办又喊:“高文,随我来!”

    终于轮到自己了,高文深吸一口气,进了后面一间屋,才见着问选司的郎中。

    先前在外面的时候,他已经和前来候选和补缺的官员们交流过,知道这吏部就是阎王殿。见着主管,别的先不管,得吃一顿训斥,就如同罪犯过堂时的杀威棍。在这个时候,你是龙得盘着,是虎得蜷着。若是一个应对不妥,说不好就叫你回家去等个一年半载,那就不值当了。

    高文也做好了被人鸡蛋里挑骨头的心理准备,见了那个郎中也是分外恭敬。只俯首立在一旁边,却不好抬头多看一眼。

    “你就是高文。”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

    高文:“正是在下。”

    “恩,听说过你这个人。陕西马政案就是你破的,不错,不错,看座。”

    “不敢。”

    “叫你坐就坐吧!”

    “谢郎中。”高文这才坐下去,抬头一看,就看到一张和颜悦色的脸。

    那郎中点点头:“果然是一表人才,前番徐有贞徐编修进京,还将你在陕西乡试时的卷子推荐去冢宰那里,本官也看过。果然是作得花团锦簇,字字珠玑。你是个有才的,下届会试说不好进士功名也可以争取一下。那才是正经的路子,又为何要来吏部侯选,这不是自毁前程吗?”说到这里,他一脸的惋惜,甚至带着痛心。

    高文心中一楞,徐珵什么时候改名徐有贞了……咳,在真实的历史上,徐大人不就叫徐有贞吗。他改成徐有贞,这又有什么奇怪的?

    看这个吏部文选司的郎中态度如何和蔼,并不像先前外面那群官员说得那么可怕啊!

    也对,徐有贞在陕西搞出这么大动静,风头正劲,我高文是他的学生,吏部自然是要给面子的。还有,徐大人还真是不错。竟然事先将我作的卷子送给吏部尚书,开玩笑,王船山的文章会差吗?

    那王尚书看了,自然知道其中的精彩,说不好多了爱才之念。

    想到这里,高文禁不住得意起来。忙回答道:“回郎中的话,高文这次接了朝廷旨意,要来京城为马政案做人证。陕西距离京城有万里之遥,一来一回甚是耽误工夫。索性就在京城住上两年备考。京城居大不易,学生家境贫寒。就想在吏部选官,也好为朝廷出力。”

    那郎中点头:“也对,你是个有才的,历练几年也是可以的。”说着,他叹息一声:“本官也是寒门士子出身,其中的不易也是清楚的。”

    “今天就到这里,去报到吧!”说着,就从抽屉里抽出一份文书,递给高文。

    这算是官照了,高文这还是新娘子上轿头一遭,即便他心志再沉稳,双手还是微微一颤。

    定睛看了好几眼,才看清楚上面写的什么时候。

    其实明朝的官照,也就是委任状也没甚出奇之处。不外是在上面填上所任命的官员姓甚名谁,什么相貌,什么地方人,多大年纪,什么出身,出任何职,然后在下面盖上户部大印。

    拿到这份官照之后,高文也算是正式进入体制内了。

    他心中喜悦,正要施礼致谢,可眼睛落到官职一栏时,却呆住了,禁不住问:“郎中,我要去礼部?”

    “对,礼部祠祭清吏司知事,从七品。”那郎中满面春风地点着头。

    高文心中突然恼火起来,从七品知事,这算什么官儿。只听说过祠祭清吏司的长官是郎中,什么时候出来个知事?这职位如果是说穿了不过是中央部委的一个文员,享受副处级待遇罢了,哪里比得上去做大兴县丞来得权大势大,风光体面?

    这事情怎么搞成这样,徐珵以前不是言之凿凿吗?

    看高文脸难看,那郎中还是异常和气:“高文,你还有事?”

    高文知道人家既然这么任命,生米已经煮成熟饭,自己同他说再多也没有任何意义,就丧气道:“没有事,多谢郎中。”

    这个时候,最要紧的是立即去寻徐珵问个究竟,看能不能换个地方,而不是同这个郎中纠缠。再说,自己地位低微,说再多话也没有任何用处,纯粹是浪费时间。

    拿了关照,高文匆匆出了吏部,觅了方向,朝翰林院走去。

    翰林院也在皇城中,距离吏部值房挨着。

    也是高文运气,徐珵却在。

    翰林院是皇帝的秘书机构,里面的学士们地位尊贵,平日里也热闹。可徐珵那边却非常冷清,院子也破。

    徐珵气色看起来非常败坏,见到高文,就有气无力地问:“尔止今日进皇城,可是去吏部候选了,什么时候到大兴县衙上任?你放心好了,顺天府为师也熟,到时候,请府丞或者治中送你上任,也没人敢小看。”

第249章 抑郁的徐有贞() 
在后世,大凡一个重要职位的官员上任,组织部门就会派一个领导送过去就职。 如此,也好树立其威望。

    明朝也同样如此,地方上的知县一般都由布政司派个参议或者派个知府陪同。至于京城各部院的官员,则由侍郎带送去。

    当然,如果你的职位无关紧要,或者人缘不好,别人也懒得理你。

    下面的官吏多是见风使舵之辈,见你孤零零一人上任,知道你无背景无来头,心中必然不敬,以后你说的话人家也未必肯听。

    听徐珵说要找顺天府的人送自己过去,高文苦笑:“恩师,此事只怕不成。”

    徐珵惊讶地看了高文一眼,问:“怎么了?”

    高文从袖子里抽出官照递过去,徐珵只看了一眼,就气恼地扔在桌上,铁青着脸:“王直,王行俭,你这是铁了心要同我徐有贞过不去呀!还有那个于谦,真真叫人着恼。你们不给我面子,好好好,咱们以后就不讲情分了。”

    “好好的大兴县丞怎么就变成了礼部祠祭清吏司书办,这官能做吗?如今,京城谁人不知道,谁人不晓你高尔止是我徐有贞的得意门生。他们给你来这一手,就是打我的脸。”

    这一通咆哮,当真是咬牙切齿了。发泄了半通,见他稍微平静了些,高文才问:“恩师,接下来该怎么办?”

    高文心中也是奇怪,这徐珵骂吏部尚书王直还好理解,怎么连带着把兵部尚书于谦于少保也捎带进去了?

    徐珵冷笑:“还能怎么办,你做大兴县丞,好歹也是个官,说出去,我这个做老师的也是面上有光。现在去做知事书办,虽说是个从七品,却只是个写写画画,迎来接往侍侯人的,这官却是做不得,等下你将官照退回吏部去,咱们不受这个窝囊气。”

    高文:“是,谨遵恩师之命。”确实,礼部那个知事就是个侍侯人的活儿,也没什么可做的。实际上,他之所以要做官,倒不是为了所谓的俸禄,而是为了历练。在中央机关做个小文员,掌握不了机要和权力,锻炼个鬼?

    与其如此,还不如在家读读读,游山玩水来得逍遥。

    高文突然想起一事:“恩师怎么改名了?”

    他不问还好,一问,徐珵就满面愁容,道:“为师原先的名字起得不好,这才诸事不顺。前番和元辅陈公说及此事时,首辅也提到这一点。为师就用《周易》测算了一番,改名为有贞。”

    说罢,他就将自己这个新名字的好处以及易理详细地同高文说了一遍。

    《周易》何等晦涩深熬,高文听了半天,只觉得头大如斗,再经受不住:“好叫恩师知道,学生在《五经》中专治《春秋》,对于周天易数却是一窍不通,既然老师说好,那自然是极妥当的。对了,老师不是要去国子监做祭酒吗,怎么还在翰林院中?”

    他不提还好,一提,徐有贞就恼得两眼喷火,牙齿咯吱着响:“于谦于廷益,小人也!为师从陕西出发之初,就派门人回京游说于谦门人,请于谦为他在天子驾前美言和推荐,意欲担任国子监祭酒一职。这个姓于的,收了我几千两银子,口头说没问题。害老夫在这里等了半月,可左等又等,国子监信任的祭酒已经上任了,我还是没有等到任何消息。拿钱不办事,人品低劣至极。”

    高文吃了一惊,这才明白,难怪刚才徐有贞骂王直的时候将于谦也捎带进去了。

    对于民族英雄于谦的品德他是非常崇敬的。如此一个光明磊落的英雄人物,自然不会做出这种邋遢事来:“恩师,这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于少保刚正不阿。他若不肯答应此事,当面就会拒绝,何至于出尔反尔,自坏名声?再说了,不过是几千两银子的事情,于少保可是统帅过千军万马的人。打仗打的是后勤,打的是钱粮,从来只听说过两袖清风的文官,这武人就没有穷的。会不会是什么地方出了纰漏?而且,国子监祭酒这种重要的人事任免,必然要天子点头。如果皇帝不答应,做臣子的也没个奈何。学生觉得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不能轻易下结论。”

    “是啊,于谦确实没有理由吞我的钱自坏名声的。那么,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呢?”徐有贞不觉皱起了眉头。

    见他一脸苦恼,高文不忍心,劝道:“恩师,说不好是因为陕西马政案迟迟没有审结的缘故。”

    徐有贞:“也对,是啊,陕西马政案一日不审结,其他事情都谈不上。最近太上皇还朝,朝廷也没心思管这案子,只能等上几月,估计最早也得等过完年再说。”

    说着话,他又长叹一声:“世人都是趋炎附势之辈,如翰林院这等文人积聚之地更是如此。他们见为师被朝廷冷落到一边,往日往来密切的都不过来说话了,为师这里是门前冷落车马稀啊!”

    没错,翰林院并不是实权机关,官员们品级也低,来这里的人都是为了熬资历,贪的是这里上进之路通畅。大伙儿坐在一起,今天说的是什么什么地方又有个四品实权职位出缺,明天说什么什么人以翰林编纂之职补了某部右侍郎。从一个从六品,摇晃一边成为正三品要员,真真一步登天。

    听得多了,见自己屁股下的位置生了根似地死活不动,徐有贞都快抑郁了。、

    见他情绪不高,高文又安慰了几句,告辞而去。

    出了翰林院,高文有回到吏部,正要去将那份官照退了,回家去做个富家翁。要做官,大不了等上两年,参加春闱考个进士就是了。

    对于那什么礼部的书办,谁在乎?

    刚到吏部门外,就看到先前在文选司碰到的那个叫田以泽的官儿正目光呆滞行尸走肉似地在门口转着圈儿。

    看他模样,应该是先前在文选司受到沉重打击,派的职务不好,或者索性被罢官免职。

    高文突然有些担心这小老头会一头撞死在门口的石狮子上,急忙走过去,一把将他拉住:“田大人,你可想开些。就算仕途不顺,也不可寻短见啊!须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有丝毫损伤,否则那就是不孝。”

    田以泽被高文一抱,立即情形过来,忙正挣扎开来,笑道:“高大人,谁说我要选短见,我这不是在这里等你吗?”

    高文心中疑惑:“等我,等我做甚?”

    田以泽:“先前老夫不是说若派到好差使,要请大家喝酒吗?还有,若非是有你的吉言,今日老夫说不好没有这般运气。走走走,老夫请你吃酒,这人奉喜事,得有人分享才是乐事,还望不要推脱。”

    说着就连连拱手。

    “原来大人你得了好差使,高升了,却不知道去哪里了?”高文问。

    “也不算高升,品级也没有动,只调去行人司做司正。”

    “啊,你去行人司了。”高文吃了一惊,连连拱手:“田大人,不,田行人前程远大啊,恭喜恭喜,倒要讨口酒吃!”

    行人司品级不高,司正也不过是正七品,可这个职务非常特殊,均以进士充任,升品秩。掌传旨、册封等事。凡颁行诏敕、册封宗室、抚谕四方、征聘贤才,及赏赐、慰问、赈济、军务、祭祀,则遣其行人出使。但从表面上来看,不过是一个外事机构。可是,他还有一项重要的职责——巡茶川陕,专理茶马贸易——这可是每年几十上百万两银子的边境贸易。行人司的人一旦出京巡查茶马,那就是钦差,好处还能少了?

    最最要紧的是,行人司的人升官极快,在朝廷各衙门中仅次于翰林院的学士们。一般来说,行人任满,考核过关,通常有六种情形:一,升为御使;二,升为六科给事中;三、礼部主事;四、兵部主事;五、刑部主事;六、工部主事。不是言官就是实权职位,叫人眼红。

    在明朝历史上,行人司出了不少要员,其中最有名的是嘉靖内阁首辅夏言。因为他以前是行人司司正出身,又被人称之为夏行人。

    高文当初也是在研究嘉靖朝历史时对夏言这人产生上看了许多资料,这才知道的。

    一边拱手,他一边上下打量着这个田以泽,死活也看不出这人又什么出奇之处。也许,他是个有背景的人吧?

    看得出来,这个田行人对我高文颇有好感,倒不妨结交结交。

    田以泽呵呵笑道:“那好那好,先前在文选司的时候,别人都在嘲笑老夫,惟独高大人出言安慰。你的情分,老夫自然记在心上,你我一见如故,这就出去寻个僻静的地方吃酒说话。”

    高文:“别忙,我先去吏部将官照退了再说,田行人先等等。”

    田以泽一愣:“怎么,可是职位不合心意,是什么官?”

    “自然是太不合心意了。”高文道:“礼部祠祭清吏司。”

    田以泽大吃一惊:“礼部祠祭清吏司郎中还是员外郎?”

    “高某区区一个举人,何德何能敢做司局级高官。”高文负气道:“是下面一个部门的知事。”

    田以泽摸了一下额头:“吓杀老夫。”

    高文:“田大人的盛情高文却之不恭,且等上片刻,我去将官照摔到那狗屁郎中的脸再过来寻你。”

第250章 老司机议官论职() 
田以泽却一把将他拉住:“高知事急什么,走走走,咱们先吃了酒再说。 ”

    高文苦笑:“知事不知事的,田行人休要调笑。”

    田以泽:“退官照一事也不急于今日,此时已是午时,吏部的郎中也是要用饭的。你现在过去也找不着人,不如等上一个时辰再来。还有啊,吏部的人脾气大,你耽误了人家午饭和午睡,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高文看了看天,感觉腹中一阵饥饿。就点了点头:“如此,咱们去寻个酒肆先将午饭解决了再说。”

    二人出了皇城,在外面随意找了家酒楼,布了菜,一边说话一边吃饭。

    明朝的中央部院是不提供工作餐的,一到午时,就有大大小小官员出来觅食,让这一带甚是热闹。

    酒过三巡,田以泽就将话题扯到高文的新任职务上,笑眯眯地问:“尔止,你真要去将这个官职给退了,却不知道以后有何打算?”

    两人说了半天话,高文又是个健谈的人,作为一个被后世酒桌文化熏陶过的现代人,几个段子下来,引得田以泽哈哈大笑,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也顾不得年龄的差距,遂称兄道弟。

    高文:“伯润兄,愚弟做为陕西马政案的人证,没办法只能勾留在京城之中。还有就是,想在这里呆上两年,准备下一届春闱。之所以来吏部候选,那是恩师徐编修的看顾,一来是可一拿些俸禄过活,二是可以历练历练。恩师盛情,我这个做学生的自然不好推却。说句实在话,愚弟还有些家业,倒不稀罕那点俸禄。这个知事也没有什么可当的,还不如在家里安静读两年书来得自在。”

    方才吃酒的时候,高文也不隐瞒,将自己的来历大约同田以泽说了一遍。

    田以泽:“确实是,以举人出仕日后在仕途上也走不远,我朝非进士不得做官,科举才是正途。不过,就算你将来中了进士,运气好,进了翰林院,散馆之后不也得去六部观政。所以,我劝你,礼部这个差使不妨做下去。对了,尔止你大约还不清楚这个官职的妙处吧?”

    “妙处?”高文大觉疑惑:“这礼部祠祭清吏司管礼仪,掌祭祀的衙门吗,又能有什么好的?”

    在他看来,这个部门也就是每到国家大典的时候,弄些猪头、牛头、羊头在神案上供上一供,没什么意思。对了,每日早朝的时候,还得进皇城当风纪官,看哪个官员衣裳帽子没有穿好,不守记录,连懒觉都睡不成。

    田以泽哈哈一笑,指着高文:“尔止你啊你啊你啊……也对,你以前没做过官,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的门道。”

    高文满头雾水:“也就是个清水衙门罢了。”

    “礼部或许是个清水衙门,可惟独这个祠祭清吏司不是。”田以泽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不但不是,还肥得紧。尔止别看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大使,不是司里的主官。可只要手头的差使对了头,却有许多好处。”

    他来了谈兴,道:“礼部祠祭清吏司掌吉礼、掌祭祀、普后丧葬、大臣赠谥,并管理僧道、巫师及从事阴阳、卜筮、医药者。”

    高文:“伯润兄,这我知道,怎么了?”

    “你不知道。”田以泽摇头:“掌吉礼、掌祭祀、普后丧葬、大臣赠谥也就罢了,国家大典,自有部堂和侍郎们做主,还轮不到你们这种小小的大使。不过,礼部除了四个清吏司外还另有三个衙门:僧录司、道录司和教坊司。僧、道、教坊这三个司可都是归祠祭清吏司统辖的。一般来说,司中设郎中一人总领全司,员外郎一人为佐二,正六品主事一人负责具体事务,总共三个朝廷命官。可事务实在太多,他们也管不过来。所以,在司中又有设有三个知事,负责这三个司。尔止,打个比方,如果你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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