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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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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宁死不从() 
见高文如此模样,安书办以为他是在考较自己。

    有心卖弄,便道:“这礼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上有尚书和左右侍郎,下面又有各司郎中、员外郎,再下来就是主事。尚书和侍郎们高屋建瓴,管的是天下事,郎中、员外手头的事务也是繁忙,对于衙门里的事情也不甚上心。而且,大人物们咱们平日间也见不着面,同大家也没有关系。可面朝着主事们,却要分外小心。实际上,司中的具体事务都是主事一手掌握。若是不入了他的眼犯了他的忌,日后须不好相处。”

    高文:“恩恩,继续说下去。”

    安书办:“属下在这礼部祠祭清吏司中也当了几年差,算得上是个半老不新的人儿,衙门里的事情多少知道一些。没错,这厨院中是可以免费吃喝。可怎么说也算是公帑,若是用来为知事到任庆贺,却难免给了人口实,知事大约还不知道史主事对你来做这个官儿颇多怨言。若今天知事在厨院吃了这顿酒食,只怕明天史主事就要在你面前大摆官威。书办中有史主事的人,起了坏心要给你设套。还好高知事识破了这一点,这才没有叫有些人得逞。”

    高文莫名其妙:“史主事对我来做在这个官儿颇多怨言,这又是怎么说的?”

    大凡一个部门,一个机关,无论职位高低,都有得势和不得意之人。得势的想要保主自己的那点利益,而不得意的则要寻机会上位。安书办以前在礼部祠祭清吏司中混得很不如意,过得郁闷。

    这次上头突然派下来高文这个主官,而且和司中的官员们都不对付,估计将来会要受到排挤,别人的书办们都是机灵鬼儿,都拿他不当回事。

    可安书办却觉得这是自己的好机会,别人都烧热灶,自己去烧高文这口冷灶。将来高知事若是混得好了,自己说不定也能咸鱼翻身。

    因此,高文今天刚一到任,他就过来隐情讨好。等到众人散去,他特意留了下来。

    高文这一问,正中他的下怀,就正色道:“高知事却不知道,在你来这里之前,史主事见祠祭清吏司知事出了缺,就在吏部使了银子,要将他的小舅子补进来。本来吏部已经答应了,结果半路上高知事杀将出来,坏了他的好事。你说,史主事将来会不会找你晦气?”

    安书办又说:“史主事最是惧内,他那个小舅子在京城候选多年,好不容易得了这个机会,结果煮熟的鸭子飞了。史夫人见天跟他闹,都将他闹得不敢回家。史主事这人是个势力眼,早在几日前就去打听过高知事的来历。听说你是徐有贞的门生,徐大人又是太上皇帝的老人,犯了今上的忌。从陕西回京后,一直闲置不用,失了势。如此,史主事就没有什么好怕的,放出话来说,要好生整治整治高知事你。”

    “知事,明日说不好史主事会在你面前抖官威,千万小心。”

    “原来是这样,原来本官却是挡了别人的道儿。”高文无语问苍天,我本来是要去做大兴县丞的,鬼知道怎么被派到这里来了,关我什么事?

    也不知道那史主事明天会找我高文什么麻烦,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对于这个职位我也没多大兴趣,若是干得不痛快,大不了不干就是了。

    从酒楼出来,回到家中,小鹰正在院中扎马步,正要起身。

    高文:“别管我,你继续,我也练练。”也跟着扎在他旁边。

    小鹰问高文可已经得到朝廷任命,高文回答说已经就任了,不过却不是去大兴县,而是去了礼部做知事。

    小鹰分不清楚两个官职有什么区别,说都一样,又问高文那边需不需要衙役随从什么的,他在家中闲得难受,想找些事做。

    高文回答说自己又不是司中的老大,上头还有郎中、员外郎和主事。即便在三个主事中,也不知道排名如何,想来初来乍到,定然是挂车尾。别急,等自己熟悉了情况再说。

    第二日,高文起了个大早,吃过颜槐送过来的早饭,出了院门。早有事先雇好的轿子等在门外。

    明朝的在京城四品以上官员每日卯时时都要去参加早朝,早朝结束之后才各回衙门办公。如高文这种低品级的官员,自然是没资格上朝的,上班时间则在辰时,也就是后世北京时间上午七点。

    起得如此之早,北京天亮得迟,外面还黑着,又冷。高文突然有些后悔,我去做这个官干什么,还不如在家睡懒觉来得快活。

    刚出院门,就看到隔壁颜老二和他娘出来。原来,他们也要去轿行安排轿夫出门揽活儿。看到高文一身从七品官服和那顶轿子,母子二人一愣。

    接着,颜老太婆朝地上吐了个唾沫,对儿子说:“哟喝,咱们这里还出了个官儿,人五人六的。还雇了轿子去当差,好威风!儿啊,你也别怕,这京城里的官儿多了,你娘什么没见过!”

    她是起恨高文雇了别家的轿子,高文也懒得同这种市井小人生气,上轿迷瞪了一气,就到了衙门。

    按照衙门里的规矩,司中大小官吏都会于每日早晨聚在大堂,一道拜见史主事,谓之排衙。

    行礼毕,若有事,史主事就会吩咐下去,无事则散去。

    这天早晨高文参加了排衙仪式,算是正式和衙门里的所有人见了面。

    史主事名字叫史光先,正统初年赐进士出身,是个大白胖子,表面上看起来一团和气。可却生了一副三角眼,看起来甚是忌刻,见了高文也不掩饰眼神中的厌恶,甚至懒得向他介绍其他人。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叫大家退下,只留高文一人立在那里。

    “高知事。”

    高文施礼:“高文见过主事。”

    “你昨日已经过来报到,本官身子不好,在屋中歇了一个下午,没叫你过来,还请见谅。咱们这司中的事情,自然由郎中和员外郎做主。不过,两位大人都在礼部那边,平日里也不会过来。他们又没有话交代让你负责具体政务。这样好了,教坊司那边一直没有人管。你先将奉銮兼了,下去吧!”

    说罢,就一挥手要让高文退了下去。

    听到这话,高文这一惊何同小可。教坊司是个什么地方他自清楚,说穿了就是官办妓院。坊中的长官奉銮乃是不入流的九品芝麻官,历来被人瞧不起。我好好的一个读书人,去兼这个官儿,那才是将名声坏掉了。

    试想,如果将来中了进士,做了朝廷命官,以后也没多大前程。明朝以礼教以德治天下,一个做个奉銮的官儿,那就是头乌龟,谁人敢用?

    当即,高文就道:“主事,恕下官无礼,我司有的是人可以胜任,这个职务却是不敢兼的。”

    史主事面皮一沉,喝道:“住口,让你兼任教坊司奉銮一职是吏部的命令。你领命就是了,多说什么。”

    高文不依,道:“吏部任命的官都是朝廷命官,至少也是从七品,区区一个不入流的官还劳动不了他们。若真有此事,可将吏部的行文把来我看。”

    确实如此,一般来说,不入流的官员,地方上和部院自己就可以决定。到时候,再给吏部去一道公函,批复之后就是了,哪里有上头直接发文的道理。

    见高文不从,史主事大怒,猛一拍桌子,喝道:“好你的高文,竟敢顶撞本官,谁给你这么大胆子,放肆!”

    高文自不惧,明朝的政治讲究的是大小相制,相互监督,特别是到了中央机关一级,并没有所谓的官大一级压死人的情形,一切都得讲究程序和规矩。

    他因为顶了史主事小舅子的位置做了这个知事,知道自己和这丫的矛盾已然是不可调和。也懒得在他面前陪小心。而且,就他以前在单位办公室政治斗争的经验看来。平日里你可以一团和气,可遇到涉及到切身利益的时候却不能退让,必须据理力争,叫别人知道你不好惹。若是在关键时刻软了,以后任何一个阿猫阿狗都能骑在你脖子上拉屎。到那个时候,才是度日如年呢!

    他也是拍案而起,骂道:“史主事,我知道你心中怨恨高文,要假公济私。想我高文也是堂堂读书种子名教中人,岂能去管教坊司,坏了名声。如此,以后还如何科举入仕?此事我宁死不从!”

    “我假公济私,好大胆子!”史主事史光先见高文将他和自己的这桩恩怨揭破,气得浑身乱颤:“好个混帐东西,不敬长官,不遵号令,我要将今日之事禀告上司,治你……治你……”

    “随便,大不了辞官……不这官我是不回辞的,告辞!”若是辞了职,岂不是正中了史主事的下怀,传了出去,倒显得我怕了他,以后还怎么在官场上立足。

    高文沉着脸,拂袖而去。

    回到自己房中,安书办就跟了过来,低声问:“知事,方才你缘何同史光先吵成那样?”

    高文:“安甘露,你都听到了?”

    安书办姓安名甘露,他小心地说:“你和史光先又是拍桌子又是摔板凳的,整个衙门的人都听得真真儿的。”

第254章 门前冷落() 
“史光先,贼子,小人!”高文气呼呼地接过安甘露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才将方才的情形同他说了一遍。

    “啊,兼任教坊司奉銮,这可是个好差使啊!”安甘露一脸的兴奋。

    “好差使?”高文重重地哼了一声。

    安书办:“属下可说错了什么?”

    高文:“你怎么就觉得是个好差使了?”

    安甘露朝外面那个房间看了看,见其他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这才将嘴巴凑到高文耳边,低声道:“知事,这京城教坊司的乐户加一起上千,接待往来官员、国家举行庆典,朝廷都要拨下不少款项。下头也有不少孝敬,一年下来,不在少数。若是大人兼任此职,其中好处自不待言,就连属下们也能粘些光。”

    高文皱起起眉头,喝道:“朝廷设着教坊司本就是个恶政,京师有官妓,用****腐蚀读书人的心志,花费他的资财,耗废他的才华,这样议论军国、臧否政事的文章可以不作了。我还带也是个有功名的读书人,若是执掌教坊司,羞也不羞。坏了名声,以后还如何科举入仕?”

    安甘露低声道:“知事心气高,要考进士,属下自是敬佩。可是,别的书办们都紧着大人的差事要弄些外快养家。如今,知事推了这个职务,又得罪了主事,只怕下面的人冷了心。”

    高文哼了一声:“冷了心又如何,安书办,你若觉得跟了本官没个下场,尽管另拣高枝就是了。”

    安甘露:“知事说到哪里去了,属下对你是忠心耿耿,怎会有别的心思?既然知事这么决定了,属下也没没什么可说的。在下就是个小人物,也没人瞧得上,哪里有高枝可攀?”说着,他想了想:“也对,大人好歹也是解元,前程看好。又何必为了些阿堵物坏了名声。不过,只怕从今日起,知事就要被衙门里的人冷落闲置了。”

    果然,如他所说。高文抵死不肯管教坊司的事情,惹恼了史光先。衙门里尽是趋炎附势之辈,昨天还过来恭维时候高文的书办们都不来照面,司中公务也没高文什么事。

    一时间,高文的屋中只剩安甘露一人,当真是门庭冷落。

    对于这种情形,高文无可奈何,也在预料之中。只每日准时上班,将《四书》《五经》反反复复地读,看到时辰差不多了,就准时下班,倒也逍遥。

    如此,半个月过去,天上就飘去雪花来,只一夜,院子里就积满了雪。

    在这段时间,高文也曾去过徐有贞府打听陕西马政案。

    徐有贞依旧在翰林院做他的编休,处境和高文相似,门可罗雀。他的气色很不好,见了高文,说马上就要过年,那件案子估计要春节以后再审,毕竟是封疆大吏,处置起来得慎重。还有,如今太上皇还朝,天子好象也不想在其他地方再起事端,有点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架势。

    又问高文在了礼部祠祭清吏司干得如何,高文就将自己的事同徐有贞说了一遍。

    徐有贞立即光了火,将吏部和礼部上上下下骂了一通。最后,才欣慰地说:“尔止你做得好,让你去管教坊司,表面上看来是那什么史光先要对你不利,实际上是从老夫来的。他们坏了你的前程,就是坏了老夫的名声,断不可原谅。”

    发泄了半天心中的不满,徐有贞又道:“尔止,实在不行就辞官不做好了,好好温习功课,科举才是正途。”

    高文心中不满,叫我做官的是你,叫我辞职的又是你。我若是就这么摘掉官帽不做,念头不通达啊!

    徐有贞情绪不好,看模样好象老了好几岁。

    高文心中不以为然,自己这个老师将来可是要做首辅的男人,些许挫折就颓丧了,没得叫人瞧不起。想来老徐也是功名之心太热切的缘故吧?

    这一日,高文又在屋中看了一天书,临近回家的时候,他搓了搓手,正在看着外面桂花树上的雪,吟道:“日夕北风紧,寒林噤暮鸦。是谁谈佛法,真个坠天花。呵笔难临帖,敲床且煮茶。禅关堪早闭,应少客停车。”正是清朝僧人大须的《暮雪》。

    安甘露又凑了过来。

    高文抵死不去管教坊司,在衙门里做了闲远野鹤,别人拿他也没有奈何。毕竟是吏部正经派遣下来的官员,上司看他不顺眼,也最后训斥上几句,却没有资格免去他的官职。这情形有点像后世的年纪大的公务员,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误,我一杯茶一支烟一张报纸看半天,你也不能赶我走。

    他能够静下心来读书,安甘露却做不到这一点。

    安书办以前在衙门里不过是个小人物,人见人踩。如今好不容易攀上了高文这个上司,可高知事却是一个没有上进心的人,连带着他这个心腹也被别人孤立,当真是难受到极点。

    还有一个多月就是春节,看别的部门都从下面得了不少好处,而自己依旧守着那可怜巴巴的薪俸,安甘露难免眼热到自怨自艾。

    见高文正在赏雪,安书办禁不住有了怨气:“知事这诗作得当真是好,其中大有出尘禅意,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老爷你执掌的是僧录司呢!”

    高文假装听不出他话中的恼火,哈哈笑道:“春有红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不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距离散班回家还有小半个时辰,倒早不迟,最是难熬。安甘露,不如你我手谈一局,聊做消遣。”

    说着话,就从书柜子里拿出棋子棋盘,摆在几上,招呼安甘露过来坐下:“安书办你执白先行。”

    安甘露无奈地捏了颗白子放在面前左下角的星位上,有气无力地说:“知事真是好雅兴,若真要求得浮生半日闲,又何必入仕为官。在家中读读书,品品茶,游戏山水,岂不强似在这衙门里打发光阴。”

    高文也将一个黑子放在面前星位上:“要求闲适,在家如此,入仕不也一样,关键是你的心要静下来。在家中,一人枯坐,进衙门却能看到形形色色相干人等,不也更加有趣。再说了,我在这里,每年还有几十两银子俸禄,春秋两节衣裳,又有何理由辞官不做?你以前也读过书,看你情形,养气工夫还不到家呀!”

    安书办无言以对,只得苦着脸应了几手。

    他本长于此道,对付起半捅水的现代人高文自然轻松愉快。

    不半天,高文的额头就渗出汗水来:“不错,不错,下得不错,你这计算能力当真了得。有意思,今天这盘棋过瘾。安甘露,你也别急着回家,下完这棋再说,等下本官请你吃酒。”

    “还请知事谅解则个,今日家中有事,只得抱歉了。”安甘露见上司缠着自己不许下班,心中苦恼,正要让上几手应付过去,也好早些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

    渐渐地,天就黑了下去,偌大一个礼部祠祭清吏司也看不到几条人影。

    正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走过来,立在门外探头探脑地张望,可看到穿着大红官袍的高文,却不敢造次。

    高文见这人面生,知道他不是司里的小吏,就停了手问:“你是何人,来此何事?”

    安书办忙拱手道:“知事,这是属下家中仆人。”又对那人喝道:“小五,你来这里做甚,没看到老爷我正在公干,等办完手头的公务就回去。”

    小五听到主人问,忙到:“老爷,你能不能出来说话,家中,家中出事了……”

    高文:“安甘露,既然你家中有事,今天这局棋且下到这里。”

    “是,知事。”

    正当高文收拾好棋子,正要回家,听到屋外安甘露一顿足:“贼子敢尔,小五,快快快,你快出去雇顶轿子,我马上赶回家去。”

    高文忍不住走出门去,看到愤怒得面容都扭曲的安甘露,问:“家中何事?”

    “打搅知事,恕罪。”安甘露显然已是六神无主,如实相告:“属下家中本开有一家香蜡纸钱的作坊,史主事的妻弟寻了个由头来找晦气,意欲侵吞属下的产业。”

    原来,史光先的妻弟姓秦,名良才,河南林州人士,也是个举人。进京赶考,一口气考了十年,次次名落孙山,也没有了心气。索性去吏部候选,结果被高文半路杀出,顶了他的位置。

    没个奈何,只得另想门路营生。不知道怎么的,就瞧上了安甘露家的作坊。

    其实,安甘露的作坊不大,也就是雇佣了两个工人。平日里做些香烛,打些纸钱卖了换钱。他因为是礼部祠祭清吏司的书办,而祠祭清吏司又管着天下间的寺院、道观。所以,拼着脸面不要,寺院里每月都能从他手头购些香烛。这件事说穿了,就是利用职权之便,搞点灰色收入。

    靠着这座作坊,安甘露倒也能够勉强过活。

    可就在今日,司里的人却在秦良才的带领下去把安家的作坊给抄了,说是安甘露做的香烛质量实在太差,前番顺天府仲秋祭城隍时从礼部领过去的香烛点到一半竟熄了不少。顺天府那边恼了,告到礼部来,祠祭清吏司郎中命下面彻查。

    原来,明朝有一整套完整的国家祭祀体系,每年大祀十三次,中祀二十有五。国之大事,惟祀与戎,中央和地方政府都非常重视此事。

    顺天府祭城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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