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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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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管怎么说,淄川镇的架子摆在那里,毕竟是有着万户人口的大镇。

    再加上镇上又有不少乡绅,每个知县到任,多半会去那里走上一趟。

    杜知县这几日下乡,尽在西北面山沟里转,吃住不便,人也疲了。见到一马平川的富庶的淄川镇,正琢磨着在这里歇上一日,休整休整。一个突如其来的状况彻底地坏了他老人家的心情有人纠结了几十个人过来拦轿子喊冤枉。

    领头的那人姓石,是个老秀才,今年五十出头。家中有一个老妻,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两个儿子都二十来岁,已成家立业,惟独那个女儿年方十六,小名阿三,待字闺中。

    石秀才家中人口多,日子过得不算太好。老秀才端着架子且不说了,但家中老老小小平日里可都是要下地干活的。就在上个月初十那天一大早,这个石家小姐石阿三背着背篼,提着柴刀出门打柴。按说,最多午时就会回家,可到晚间却依旧看不到人。

    家里人就急了,带人去找,却死活也找不着。寻了两日,亲亲戚戚都问遍了,死活也见不着人,这下大家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于是就报到官府。

    本来,此事并不大,不就是出了个失踪人口而已。按照官府的做事章程,不外是登记在册,派衙役出去查查,然后发公文给邻县。能找到固然皆大欢喜,找不着,也没什么。只要程序走到了,就算是了了一桩事情。

    加上瓦剌入侵,晋北和北京打成一锅粥,紫禁城中连皇帝都换了。前任韩城知县也知道自己搞不好要被换下来,心中所思所想都是自己未来的前程,至于石秀才女儿究竟跑哪里去了,自然也顾不上。

    好在他很快等到了朝廷的调令,一接到这道命令,知县大老爷更是一天都等不了,直接带着行李去了福建。

    可怜石秀才一家在家里左等等不到人,右等没有消息,去衙门问了几次,却是连知县的人都见不着,心中早已经窝了一团邪火。这次恰好新任杜知县到镇里巡视。石秀才就带了全家老笑,纠集了一群亲戚拦轿喊冤,告县衙大小官员渎职怠政。

    石老头又说,如果再找不着人,他就要将这件案子提告到西安府。不但要告县衙里的三班六房,就两杜知县一并捎带进去。

    若是一般人拦轿喊冤也就罢了,大不了接了他的状纸,安抚几句了事。人实在找不着,衙门也没有办法。

    苦主你若是再闹,县尊大老爷一个不高兴,打你的板子。

    可石秀才是什么人,人家可是有功名的名教中人。陕西一地文教总体来说不是太发达,关中地区还好,换成陕北和平凉、庆阳府这种苦苦寒之地,一年也出不了几个秀才。但凡有人考取功名,那是要被当成宝贝的。就算是韩城,屈指算起来,偌大一个上县,有功名之人也不过百余人。

    石秀才二十年前就中了秀才,选了廪生进了学。他进的学堂还不是韩城的县学,而是西安的府学。在府学呆了十来年,在功名上实在是没办法再进一步,国家觉得你老这么在官学里混饭吃也不是办法,这才将他劝回了老家。

    在西安城里呆了十数年,石秀才别的没什么,倒是认识不了不少同窗同年。他若真要闹到西安府去,搞不好就要弄出一场大风波,杜知县也会被官场上的有心人上折子弹劾。

    杜知县觉得自己很冤,这明明是前任摆下的摊子,偏偏要自己去收拾。可不给石秀才一个交代,自己肯定有不小的麻烦。

    忙接待了石秀才,又问此案究竟是谁人经手,缘何拖延到现在?

    黄威回答说:“禀县尊,此案乃是刑房刘典史在办。不过,刘典史已经随前任知县去了福建。具体是什么情形,属下也不甚了了,可问问快班。”

    话音刚落,那石秀才就跳起来,指着李进宝大骂,说整天只看到李班头四处吃酒耍钱,却没将一份心思放在案子上,我要告你,我要告你!县尊,你要替我做主啊!

    “混帐东西!”杜知县声色俱厉,怒指李进宝:“好个没用的刁吏,案发到如今已经快一个月,你却一无所获。

    想来定是你混天度日,视我国法于无物。来人,给我拿下,打十五棍!”

    听到这个命令,新任皂班班头韩隗大喜,带人将李进宝按在地上,提起扳子就抽。

    皂班就是读负责打扳子的,几代人都是吃公门饭的,打扳子的技巧相当高明。如果有心放过你,哪怕打得雷翻震吼,却是连皮毛也伤不了。李进宝乃是快班班头,衙门里的头面人物之一。大家又是在一口锅里吃饭,高高举起,轻轻放过,在知县和石秀才面前有个交代就是了。

    可这次却不同,韩隗深恨高文,恨屋极乌,亲自提起水火棍儿,使足了力气。十几板子下去,可怜李进宝平日里也算是养尊处优,如何经受得住,直被打得屁股、大腿血肉模糊一片,估计三五日起不了身。

    “韩隗那贼厮鸟真是可恶,这是要置老子于地地啊……哎哟,疼死我了!”说到这里,大约是太激动,一不小心牵动伤逝,李进宝额上又有冷汗流了下来。

    “姓韩的不是个东西,班头你放心,若那鸟人将来落到我等手里,却不轻饶。”众捕快也是一脸的愤恨。

    高文却没有附和,心中一动:“只怕要置七舅老爷于死地的不是韩隗,而是他背后的那个人。”

    此言一出,屋中顿时一静。

    “是黄威?”李进宝一呆,须臾又摇头:“我和黄威虽然彼此看不顺眼,可毕竟是在一个衙门里的,认识十多年了。大家见了面也有说有笑,他没道理要对我下死手的。再说,打死了我,对他又有什么好处。这人我还是了解的,眼睛里只有利。有利可图的事情,他自然是胆大包天。可如果没一分好处,却不会费半点精神。而且这人场面上很是来得,见人总是带着三分笑。”

    高文:“七舅,大家都是公门众人。小子且问问你老人家,这衙门里谁的权势最大?”

    李进宝:“废话,当时是县大老爷的权力最大。”

    “接下来呢?”

    “接下来就是县丞、主薄和三班六房。”李进宝屁股疼得厉害,说起话来有点不耐烦:“高文,你究竟想说什么?”

    高文:“七舅你却是说错了,这县衙里权力最大的乃是黄威和你。”

    “黄威和我?”李进宝瞪大了眼睛:“你在说什么糊涂话,我怎么可能同县尊和县丞比?”

    “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高文悠悠道:“知县和县丞是流水,七舅和黄威才是衙门啊!”

    “丝!”所有的人好象都意识到了什么,同时抽了一口冷气。

    是啊,这知县和县丞可是有任期的。按照大明朝的选举制度,官员每三年一次考核,考核若是卓异,要提拔若是得了个下下的考评,则要被罢官免职。无论是提拔还是免职,都要离开韩城。就算你将这官当得中庸平稳,也最多连任一届,当了六年官,也得挪个地方。

    知县和县丞一走,六房的师爷都是他们带来的自己人,自然也要跟着离开。

    相反,主薄和三班班头却没有任期和考核一说,只要没犯大错,这职务就能永远做下去。就算是将来死了,也能传给子孙。

    李进宝在韩城做了十多年的班头,韩城乃是要冲之地,在政治、军事、经济上地位颇高。所以,韩城的县官和县城在这些年究竟换了多少茬,他也记不清楚了。

    惟独自己和黄威还呆在衙门里岿然不动,民间一但有事,首先找的也是他和黄主薄。

    如此看来,其实在很多地方,黄威和他的权力以及得到的好处还要超过县尊。

    若真的有那个心思,自己和黄威联起手来,要隔绝消息,把知县当成一个摆设也不是难事。

    正所谓,官清如水,吏滑如油。

    大明朝表面上是天子和士大夫共治天下,其实真正的基层却是胥吏。

第三十章 出师不利() 
现在的衙门里,真正说话算话的就只有黄威和李进宝。本章节由芗忖暁説網 。提供他们一人执掌机要,一人则管理着快班这个强力机构,彼此相互制约。

    也大约是因为手头没有快班,黄威很多事情做起来也没那么顺畅。如果借这个机会把李进宝给搞下去,把快班的班头换成自己人,以后县衙就他一个人说了算。

    公门是世上阴谋诡计最多的地方,封建社会的衙门黑暗之处自是后人所无法想象。李进宝从小在县衙打滚,什么事情没见过,自己也干过不少昧良心的事情。只不过,他这人还有点底限人命银子不吃。正因为看得多了,这一想,立即就明白其中的关节。

    这黄威是要向自己下手呀!

    不过,他还是哼了一声,故意骂高文:“你一个傻子懂得什么,我与黄威相处了十来年,他的为人咱还不清楚。此事应该是那韩隗所为,他还记得你殴打他的事情,报复到我这个做舅舅的头上来。”

    高文小声道:“七舅老爷,韩隗进县衙没几天,路都还没踩熟,如何能对你这个老人下狠手。没有黄威的指使,他敢吗?方才我听你说,那石秀才拦轿鸣冤的时候,黄威说禀县尊,此案乃是刑房刘典史在办。不过,刘典史已经随前任知县去了福建。具体是什么情形,属下也不甚了了,可问问快班。这分明是将祸水往你头上引。不然,他只需回一句刘典史已经去福建了,又为何将快班给牵扯进去。这分明就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在前世,办公室政治见得多了,高文如何不知道“搂草打兔子”这一招。李进宝是自己舅舅,对自己有恩。如果李班头倒了,自己做为他的外甥和亲信,只怕下场不妙得紧。这事得同李进宝说清楚,让他多多提防。

    “果然是他……黄威!”先前从厉害关系上推论,李进宝知道此事定然是黄威使坏。可具体关节自己却琢磨不出,此刻听高文一说,才明白过来,黄威这是不着痕迹地摆了自己一道啊!

    其他几个捕快都叫起来:“班头,黄威可恶,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

    “不能这么算了,依你们说还能怎么样?”李进宝负气道:“还能找他理论?如今我最最要紧的是将案子给破了,否则,这一关只怕是过不去了。”

    几人问:“班头此话何意?”

    他们不问还好,一问,李进宝眼泪又流了出来:“县尊定下三日破案的期限,说是我若到时候再破不了案,十五棍变成三十棍。真到那个时候,那不是要我的老命吗?”

    众人吃惊,劝道:“班头勿急,大不了明日你将弟兄们都召集起来,大家一起出去查就是了。你也是老公门了,些须小案,难道还破不了?”

    李进宝的眼泪流得更多:“明日,明日又如何?这根本就是无头的官司,怎么查?还有,我如今已经被打得起不了身,如何去查?真到三日之后,那三十棍下来,我就算不死,也得去半条命,说不定要被韩隗那厮废了两条腿。到时候,这快班班头做不成,自然就便宜了黄威的人。”

    他一哭,李进宝的浑家和子女也跟着哭起来。一时间,李宅哭声震天。

    看七舅爷家惨成这样,高文心头也是难过。忍不住道:“七舅老爷放心好了,既然你老人家不良于行,要不小子明日替你去查访查访,说不定能够查出什么眉目。”

    李进宝摇头:“高文,你的心意,舅舅领了。可你没有在公门做过事,监狱上的事情一窍不通,又能帮上什么忙?不如……”说着话,就看了其他捕快一眼。本想着让其他几个手下帮自己去查,可话到嘴边却咽了下去。

    这几人的本事和禀性他这个做上司的自然清楚,他们平日间欺压良善,下乡收税固然威风凛凛,但真要让他们去做事,一个个都是废物。若说高文初来,没有破案经验,这几人虽说在衙门来干了多年,只怕比起高文来也强不了多少。

    而且,人心隔肚皮。公门中可没有中义二字可讲,别看这几人平日里“班头,班头”地叫得亲热。只要自己一倒下,他们只怕都投到黄威门下了。

    说起来,偌大一个县衙,还只有高文这个外甥靠得住。可他只是一个傻子啊,能行吗?

    咦……这小子最近不知道怎么转了性,变得聪明伶俐。方才一番分析入丝入扣,对于人心和厉害的把握比我这个老鬼都强,如果将此事委托于他,没准……之中无头案子,换孔明来也是无用,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想到这里,李进宝叹息一声,握住高文的手,对几个手下道:“我是不成了,这案子就交给高文全权负责。高文就是我,我就是高文,你们一定要尽心辅佐。休要叫我失望。”

    众人同时拱手:“是,班头。”

    高文感觉到手上一阵温热,低头看去,却是七舅爷的眼泪如同雨点一样洒了下来。

    他心中感叹的同时又是好笑,不就是查个案子罢了。这个李班头搞得跟托孤一样,真是戏文看多了。

    三日时间说短不断,说长也不长。

    第二日,高文进了班房就将柳叶刀别在腰上,带了两个衙役,一路急行朝淄川镇奔去,去寻那石秀才,不应该是石廪生问话。三人身着官衣,携了兵器,倒是威风。

    可到了石家,人家根本就不拿他们当回事。

    问了,半天,石廪生自顾着发飙,痛骂县衙里的胥吏尸位素餐,品格低下,除了会祸害百姓,什么正经事都做不了。

    说是穷书生,这石廪生还真有些穷。家中只有三间破砖房,十来亩旱田。偏生家中人口又多,加上又被人从府学赶回家来。这老头难免有点愤世疾俗,除了指着高文三人骂,却说不出任何建设性的话儿。

    高文大雪天走了十几里路过来,本想了解一下上个月初十石阿三石小姐失踪那日的情形。

    却不想,还没等他问,迎面就被人家一通呵斥。而且,你骂我们也就罢了,还说什么“胥吏”这不是指着和尚骂贼秃吗?

    他前世乃是个谦和之人,穿越之后,因为身体健壮,又是一个十八岁的青年。在荷尔蒙的作用下,难免有些火气,就道:“石廪生你且不忙发作,在下还想问一句。这淄川镇人也多,令爱平日间有没有和同龄的外姓人说过话,又经常往来?”

    如今又不是战乱年代,国家实行的又是严格的户籍制度,没有路引,你一个青年女子出门也走不远。高文在后世诸如才子佳人之类的书看得多了,不禁怀疑这石家小姐是被什么英俊书生给勾引了,以至离家私奔,双宿双飞。

    而且,在来的路上,他又问过随行的捕快,据说这石家三小姐平日间虽然也在地里干活。可生得倒是不错,美貌或许谈不上,小家碧玉四字还是当得起的。

    这话刚一问出口,高文就感觉不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一步。

    果然,那石廪生石秀才腾一声站起来,喝骂道:“肮脏狗才,你这是在羞辱老夫吗?”说着,就提起巴掌抽过来。

    石秀才虽然穷,可也是诗礼传家,对于名声二字看得极紧。高文暗指自己女儿和人私通,那已经是极大的侮辱了。

    还好,高文见机得快,这一巴掌却是抽了个空。

    气恼之后,石廪生又随势一掌抽到金小三的面上,喝道:“来人了,将这三个狗东西给老夫打出去。”

    话音落下,石家两个早已怒不可遏的儿子提着棍棒冲了出来,抬手就打。

    高文一身武艺,自然不惧。不过,人家是有功名的读书人,自己一个小小的捕快,难不成还敢还手。只得抱了脑袋,一道烟似地逃了。

    一口气跑出两里路,回头看去,金小三二人已经被棍子抽得鼻青脸肿,满面哭丧。

    高文:“连公差都敢打,石秀的胆子还真大,定禀告知县,治他个藐视公门之罪。”他心中也是恼火。

    金小三一只耳朵正在流血,听高文说,吓得跳起来:“高小哥,可不敢去禀告知县大老爷啊!这事分明是你说错话在先,石秀才不告到大老爷那里去咱们就阿弥陀佛了”

    经他一提醒,高文也是负气。看来今天吃得这个亏也只能硬生生忍了,不然还能怎么样。人家是有功名的读书人,真告到衙门里。杜知县也是读书人,读书人自然是要帮读书人的。到时候,一通板子下来,只怕自己就要跟李进宝一样躺床上。

    高文摇头:“看来从石秀才那里也问不出什么来,咱们再去别的地方访访。”

    金小三二人面上带着为难之色,互相看了看,然后道:“高小哥,今天就这样吧!班房那边我们还有事,老这么在外面耽搁也不是个事。”

    “哎哟,我腰疼得厉害,定然是刚才被打坏了。高小哥,咱们还是先回城看看郎中吧!”

    两人第一随高文出城办案就被打成这样,再这么查下去,鬼知道还要遇到多少倒霉事。

    再说了,这案破不了,县尊追究下来也只找李进宝,和其他人又没有任何干系。

    高文见两人一脸的惫懒,知道这二人跟着自己也派不上什么用场。就点了点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再访访。”

第三十一章 心中一动() 
等两人自回城去,高文在缁川镇上转了半天,问了十个个相关人等。本章节由芗忖暁説網 。提供

    他心中已经抱定着石家小姐绝对是跟人私奔了,可问了半天,每当自己将话题引到男女之事上面,所有的人都摇头说:“不可能,没这事。”“石秀才什么人,他恶得很,谁敢去撩拨他的女儿哦?”“反正我是没这个胆子的。”

    所谓的“恶”其实乃是韩城明朝的一句土话,意思是:凶,脾气不好,不近人情,打不了交道。

    石家女儿石阿三也是个温和性子,人长得也水灵。满十六岁的时候,也有不少媒人上门提亲。不过,都被石家开出的彩礼给吓跑了。石老秀才要价高不说,还说未来的女婿必须是有功名的读书人。

    开玩笑,陕西一地的读书人本就不多,有功名的书生大多已经成家,这个的女婿却是不好找。

    而且,这事倒是提醒了石秀才。在发现女儿已经出落成一个大姑娘之后,看得极紧。但凡有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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