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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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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城中二流子下手的可能性极高。”黄威最后总结了一句:“定是有胆大包天之人耍钱输掉了裤子,没个奈何,挺而走险。”

    “对,舅老爷高明,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韩隗连声叫:“依我看来,要破如此要紧的案子,还得靠你老人家,别人不成。”说着,就轻蔑地看了高文一眼。

    梅良也是连连点头:“黄主薄说得对,咳,我也是急火攻心,没想到这里去。”

    黄威:“现在不是说恭维话的时候,先找人。咱们先合计一下,看谁的嫌疑大。”

    很快,众人就拟出了二十几个名单。其中大多是城中的郎当子和有偷鸡摸狗前科之人。

    黄威:“好,快班立即派出人马,依照名单将所有嫌犯都拿回衙门逐一审问。高典史,此事还得劳烦你一趟。”说着就将名单递了过去。

    高文接过名单,点了点头:“好,我这就下去准备。”

    梅良一脸狰狞地叫道:“有这个名册就够了,也不需姓高的亲自动手,不过是二十来个泼皮,某自带人去做,审问的事需不劳烦衙门,我自己做了。老子定叫这些泼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罢,就粗鲁地将高文手中的名单抢了过去,恨恨道:“黄主薄你口口声声说这姓高的是个能人,我看就是坨屎!方才说了半天,屁都没有放一个。俺这个宝贝儿子若让这姓高的去找,拖延得几日,说不好就出什么周折。此人,我老梅信不过。”

    这已经是很不客气了,高文现在这具身体毕竟是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心中的邪火就拱了起来。

    他自知道,这个梅良就是个狂妄自大惯了的土炮,刚才和自己过了一招,这人已经恨了了自己。

    正要发做,心中突然有灵光一闪,好象把握到了什么。无视韩隗幸灾乐祸的目光,淡淡道:“梅良你要是依照这份名单去寻人,我敢担保,你一辈子都别想找到儿子。”

    “你说什么?”梅良怒问。

    高文:“其实你的儿子根本就没有被人绑架,真相就是……”

    “没有被人绑架,怎么可能?”所有人都惊讶地叫出声来。

    韩隗:“姓高的,话可不能乱讲。”

    梅良狠狠地看着高文:“怎么说,你凭什么肯定我儿没有被人绑架?”

    高文:“就凭我比你长得帅,我高文仪表堂堂,风流潇洒……”

    话还没有说完,“你!”梅良大怒,跳将起来,一拳朝高文鼻子打去,只恨不得一拳砸扁这个混帐家伙的脑袋。

第五十七章 熊孩子的心思你们不懂() 
几乎是不用想,高文就跃将起来,跟着大喝一声,双脚一前一后,右拳也挥了出去。

    在动手的瞬间,高文突然想起云摩勒先前所说的话。身体一拧,腿、腰、臂连成一线。

    “砰”两个拳头恨恨地撞在一起。

    剧烈的痛楚袭来,高文禁不住跳了回去,不住甩手,口中发出丝丝声。方才自己和梅良硬碰硬对了一拳,感觉就好象打在一块坚硬的石头上,指骨都被打得要裂开了。

    拳怕少壮,棒怕老狼。这梅良如此年纪,还有这般拳力,如果再年轻十岁,只怕自己会更惨。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这个脸丢大了。

    高文有些郁闷,定睛看去,却差一点笑起来。却原来,那梅良也和自己一样口中呻吟,右手甩个不停,显然也疼得厉害。

    这一拳,竟是五五分,大家都吃了亏,战个不胜不败。

    “都不要闹了,当我这主薄厅什么地方?”黄威怒啸一声:“菜市场吗?”

    梅良显然有些惧怕黄威,这才住了手,只用凶狠的目光不住看着高文,从牙缝里吐出一句:“高典史这是在调戏老夫吗?等到此事了结,咱们选个安静的地方,梅某要好好请教请教。”

    高文将手背在身后:“我可没工夫奉陪。”他心中好笑,好你个梅半城,也算是个台面上的人物,怎么做起事来跟地痞流氓那般夹缠不清,也不怕失了身份。

    老实说,这姓梅的力气不真和他打,搞不好要输在他手下。我高文什么人,好好儿的一个知识分子,正科级公务员,怎么能够跟人打架,失体统,失体统。

    喝退两人之后,黄威一反先前的和颜悦色,严厉地看着高文:“高典史,你怎么知道这不是绑架案?若真是绑票,人质落到贼人手头,一旦有个波折,惊动了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被撕票。

    真出了事,你担当得起吗?”

    听到撕票二字,梅良一个激灵,也跟着大叫起来:“高文,你这是想害我儿?”

    韩隗:“主薄,高文小贼可恶,根本就没想过要破这桩案子,他纯粹就是来捣乱的,来人,将他轰出去!”

    高文淡淡道:“主薄,若说起撕票。如果梅家二公子真被人绑票,你派所有人出去缉拿嫌疑,一拿就是二十多人,只怕还真要将贼子给惊动了。贼子一看,这么多官差见人就拿,显然梅家人已经报了案,不想付赎金,糟糕,事情闹大了。咱们钱也不要了,先脱掉干系再说。”

    说到这里,他看着梅良:“梅大官人,如果你是那贼人,接下来你会怎么做?还有,我记得那张纸条上分明就写着不许报官。”

    “啊!”梅良傻了眼睛,忙对黄威道:“主薄,捉嫌犯一事是不是……是不是缓一缓……”

    黄威皱起了眉头,沉吟片刻,问高文:“高典史,你凭什么说梅二公子没有被人绑票,相貌一说乃是无稽之谈,休要再提。”

    高文哈一声笑起来:“是是是,这样好了,主薄先不忙派人出去缉拿嫌犯,我先出去访访,若有见教,再来回你。”

    黄威:“那么说来,此事就由高典史你负责了?”

    这个黄威,还是想着要将麻烦朝老子头上扣,高文也是无奈:“我先出去看看。”

    梅良:“高文,我在这里等着。若我儿的事因为你这通屁话耽搁了,有个三长两短,休怪梅某人不客气。不……我跟你去,老子就要看看你是怎么办案的。”

    高文:“随你。”

    于是,高文和梅良一道出了县衙。

    高文自带了两个衙役,而梅良身后则跟着四个膘形大汉。这四人乃是梅家家丁,都是目露凶光,腰间鼓鼓囊囊,好象藏着兵器。

    梅良家大业大,家有良马千匹,养有十来个凶悍家丁。说他是乡贤不过是场面上的话儿,其实说穿了就是个土豪,本地最大的黑社会头子,私底下也不知道做过多少恶事。

    这一行人走带街上,当真是杀气逼人,路人无不避之惟恐不及。

    四个家丁也是可恶,沿路走还沿路抢小贩的果子、小吃之类的受用,说什么“老子在这城里下馆子从来都不给钱,吃你个破梨你bb个屁!”

    梅良也不管,倒是高文实在看不下去,帮他们付了钱,搞得自己跟梅府的管家似的。

    按照高文的计划,他首先来到梅良在城中的宅子,抬头看去,好大一片房屋,又问到学堂怎么走。得到梅良的回答之后,就朝东面走了一条街,也就两百来米左右就到了学堂。

    “从梅宅到学堂也就两百米,两百米距离就敢下手劫人,嘿嘿,真是希奇。”高文忍不住笑起来。

    “丝。”梅良抽了一口冷气,立即转身对身后四个家丁喝道:“去问问周围的商家,今儿个一大早可看到可疑人物和车马经过。”

    他立即明白高文话中的意思,从自己家到学堂不过一条街,且这条街上有不少商铺。如此短的距离,如此热闹的场所,如果歹人正要下手劫人,还一劫就劫两人,如何瞒得过众人的眼睛。再怎么说,他梅家也算是韩城的名人。

    梅良虽然为人粗鲁桀骜不驯,可他也是老江湖了,不然也不可能有如今这番光景。

    等到四个家丁跑下去打听,高文突然问:“对了,梅大官人,梅隆平日里喜欢做些什么?”

    “他一个小书生,未来的举人老爷,自然是喜欢读书啦!”梅良哼了一声。

    高文番了个白眼:“你是自家的瘌痢头儿子最乖,我是问你,梅隆平日里可有什么嗜好。”

    梅良:“那小兔崽子也没有什么喜好,就喜欢听听书,看看戏。你问这个做什么,高典史和贼尼风月事儿我儿在茶楼里可听得不少。这混帐东西,尽喜欢这种龌龊下流事。”

    也不知道是骂他儿子还是骂高文。

    高文不禁气短,强自忍住:“梅大官人,把你的人都撤回来,咱们去一个地方,保准找到你儿子。”

    “去哪里?”

    “兴隆客栈。”

    梅良一呆:“去哪里做什么?”

    “去就是了,若找不着人,你大可唾我一脸唾沫。”高文嘿嘿笑起来,智珠在握,心中暗笑:梅家的小崽子,看你躲得了几时。他娘的,老子最讨厌熊孩子了!

    这个时候,几个家丁都回来了。果然,如高文预料的那样,今日一大早,这条街根本就没有出现过可疑人物和车马。所有人都说看到过梅隆,梅二少爷到了学堂门口却没有进去,而是径直朝西走了。

    “西面就是兴隆客栈。”梅良面色大变,喝道:“走,过去看看。”

    兴隆客栈是韩城最大一间旅店,有三十多个房间,四个大院。这几日,这里生意极好,因为有一个叫如意社的从京城来的戏班子来了韩城,包下了一整座院子。

    高文指着戏班子所住的院子道:“如果不出意外,梅二少爷就在里面。”

    刚说完话,却见一个小厮模样的人从里面出来。刚一探头,就看到梅良和高文等人,一张小脸变得煞白。

    梅良大吼一声:“小杂种,哪里逃!”冲上前去就是一整套组合拳,当真是行云流水,全是胜笔,毫无败笔。

    这个时候,高文才完整地看全了梅大官人的拳脚工夫,禁不住在心中点了个赞:好武艺,老头这本事实战性极强,寻常三五条汉子近不了身。

    点完赞,再看了小厮,已是鼻青脸肿,完全变了形。

    打完,梅良一脚将那小厮踹倒在地,骂道:“该死的狗才,刁奴,梅隆那小畜生就是被你们这些肮脏货给带坏了,人呢?”

    小厮哇一声哭起来,不住磕头:“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二少爷就在里间。”

    这个时候,高文心中一颗石头才算是落地了。如果没有猜错,这小厮应该就是梅隆梅二少爷的书童。

    梅良铁青着脸将手一挥:“把小畜生给我抓起来。”

    四个家丁如狼似虎般扑进院子,见人就打,一阵哭爹喊娘的声音传来。

    “案破了,没我什么事了,告辞!”高文一拱手,笑嘻嘻地说:“耽搁了这许久,我赶着回家看老娘呢,梅大官人,咱们后会有期。”

    梅良:“高典史真是高明,一出马,就寻到我家那孽障,佩服,佩服!这个人情俺欠下你了,改天必有厚礼奉上。”虽然看高文依旧不顺眼,可心中却对高文的智谋又惊又惧,忍不住问:“高师爷,却不知道你是如何看出犬子不是被人绑票,而是跑这里来了?”

    高文:“梅大官人,你不是熊孩子,熊孩子的心思你不懂。”

第五十八章 戏路不对() 
见让梅良这个土豪劣绅对自己服气,高文也颇为自得,话也多起来:“所谓绑票案,一般来说要具备三个条件:一,了解受害人的家庭情况二,赎金在何时、何地、以何种方式交纳三,如果可以,尽量不可受害人家属直接接触。”

    这套理论在后世的网络上多着呢,一搜就能搜到,以前社会版新闻看得多了,这种最基本的知识高文还是有的:“你梅大官人是什么人,在韩城可是无人不知道,哪里来的绑匪这么不开眼,想在你头上动土,那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开玩笑,这梅良这么大家业,红黑两道通吃。他本身就是个黑社会头子,以前只怕没少干过伤天害理之事,你去绑他儿子,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梅良:“典史谬赞,俺当不起,还请继续说下去。”

    高文:“这案我之所以看出破绽,那是因为那张字条。首先五十两银子的赎金实在太低,简直就是搞笑。堂堂梅大官人的爱子只值五十两,若我是歹人,起码要五百两甚至更多。五十两,已经形同儿戏了。”这就好象是后世你绑架了李家成的儿子,却问他要四万块钱,这不是侮辱人吗?

    “其次,从贵府到学堂不过六七百步距离,如何下手?”

    “最好笑的是,这绑架案发生在大半天,其手段极其可笑幼稚,根本就是个小孩子在搞鬼。估计就是个小孩子跑出来玩,可手头钱又不够,这才做了这件糊涂事。还是那句话,大官人不是熊孩子,不知道熊孩子的心思。”

    这种事情,后世现代社会多了去。那些熊孩子为了得钱上网,为了买自己心爱的玩具,比这荒唐离奇的事情都干过。

    说到这里,高文突然想起梅良的身世,心中一动:这个梅良就没有过童年,小孩子心里怎么想,自然不清楚。

    “梅大官人,办案这种事情或许可以正面推导,但也可以逆向思维。而逆向的,将自己代入到绑匪中去,说不定可以得到更有价值的东西。

    你想啊,如果你是歹人,要想绑架梅隆,该如何下手,该如何获取赎金,又该如何顺利脱身?这么一想,就能看出这桩案子的荒唐和浑身的破绽。”

    “至于为什么查到这客栈来,方才你不是说梅二少爷平日里喜欢听听书,听听戏吗?”

    梅良:“是说过,怎么了?”

    高文:“听书很简单,这韩城里到处都是茶舍。可想听曲儿听戏文,却不那么简单,尤其是能唱得一出好戏的班子,一年中也来不了两个,除非你去西安城中。最近城里不是来个个如意社吗,京城的班子,想必那戏唱得是极好的。二少爷既然是戏迷,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而戏班子就住在这客栈中,想必他就追到这里来了。”

    “佛家讲究因果,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很多东西不过是常识罢了,只不过你关心则乱。”

    一个现代人自然是无法理解戏班子和戏剧名角对于古人意味着什么。

    明朝中叶正是昆曲发轫之时,这种戏产生于苏州昆山一带,它与起源于浙江的海盐腔、余姚腔和起源于江西的弋阳腔,被称为明代四大声腔,同属南戏系统。

    昆山腔开始只是民间的清曲、小唱。其流布区域,开始只限于苏州一带,到如今已经扩散到长江以北,进入京城,成为京城人主要的娱乐方式之一。

    除了昆曲,各省还有自己的戏剧,可影响力和艺术表现力都比不上昆曲。

    古人娱乐方式单一,但凡有个新的曲目出来,那才是万人空巷,争相一睹为快。至于捧戏子,追个戏班子听剧等事也大行其时,成为一种独特的文化现象。那情形,就好象是后世的追星族。

    一个昆曲名角,当真是如后世的影视明星一般。

    梅隆今年才十五岁,正是追星的年纪。

    想必是迷恋这如意班的什么角儿,过来捧场。可又因为手头无钱,这才犯了糊涂,这种事儿在现代社会可多了去,也不难理解。

    听高文这里一说,梅良立即明白过来,顿时佩服得五体投地,又是长长一揖:“某服气了,俺这辈子只服两人,一个是黄主薄,另外一人就是高典史。高文兄弟,没啥说的,改天请你喝酒。以后若有事,只需吩咐就是。”

    高文哈哈笑着将他扶起:“梅大官人,儿子穷养女儿富养原本是对的,可小孩子嘛,零花钱还是要给一些的。”

    梅良气道:“怎么没给,那小畜生每月可是有五两月份钱的。”

    正说着话,突然一个衙役从里面跑出来,惊慌地叫道:“高典史,梅大官人,没找着人。二少爷……二少爷没在这里。”

    “啊!”

    高文和梅良同时叫出声来。

    再来之前,高文已经算定了梅隆就在这里,刚才得了梅良恭维,心中正自得意。无论怎么看,自己都是妥妥的穿越主角,英明神武,算无遗策,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乡绅土豪,都要拜服在自己的主角光环下面。

    事情也在朝自己预定的剧本朝前推进,高文甚至想,看来我小高在刑名一物上还真有过人的天分,以后做个宋慈式的大明朝提刑官,青史留名也不错啊!

    可结果却变成了这样,就好象一个寻宝人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宝藏,可一揭开箱子,里面却是空空如也,怎么不叫人怅然若失?

    这戏路不对呀?

    “来人,把戏班子里所有的人都给我押过来!”梅良大声咆哮:“好好儿的一个人,怎么说丢就丢了呢?”

    见自家主人雷霆震怒,四个家丁的拳脚更加铿锵有力。

    不片刻,就将如意班连班头带戏子在内二十余人都赶到空地上来。

    梅良:“高师爷,人我都给你带到了,马上动手,好好拷问,我就不信了,老子的儿子他们也敢私藏?”

    那二十来人一个个鼻青脸肿,跪在地上大声号哭着,不住磕头喊饶命。

    高文心中不忍,加上梅良这话说得难听。什么叫马上动手拷问,倒显得我高文是你跟班一样。

    就道:“梅良,这用刑可是要知县大老爷下令才行。”

    梅良红着眼睛吼道:“你审不审,不审是吧,那我自己动手。”

    “私刑逼供可是犯了大明律的。”

    “犯了又如何,老子以前在黄龙的时候,像这种刁钻小人不知道打过多少。休说什么县尊,没老子每年的孝敬,这县衙门就开不下去。”

    高文也怒了,正要发作,旁边一个衙役偷偷地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忍耐。

    高文一挥袖子,道:“就算要抓人,也得捉到县尊那里去。你们两人把相干人犯都押回衙门去,休要伤了人”说罢,朝梅良一拱手:“梅良,此间事已了结,家中还有事,告辞!”

    梅良:“高文,你走什么,我儿还没寻到呢?”

    高文也不回头,冷冷道:“县尊的命令是命我等破梅隆绑架案,如今已经真相大白。你儿子根本就没被人绑票,那么,这案子算是破了,也没有我什么事了。”

    他心中恼怒,暗想:土炮就是土炮,这梅良跋扈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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