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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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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刚才这个师爷的态度为什么如此冷淡,高文想了想,立即就笑起来:装的!

    是啊,这师爷之前肯定是收了不少银子的,起码有百两银子。

    一百两那就是十万块钱人民币,这在明朝可是一笔天文数字。受贿如此之巨,若传出去,须有防范,得偷偷进村,打枪的不要。

    而且,庄浪县刚换了知县。新来的县大老爷可没有收过银子,若叫他知道,须有麻烦。

    至于高文,不但要假装不认识,公事公办,还得不假颜色。

    哈哈,好了,接下来,我得去礼房报名参加考试了!

    ……

    其实,高文还有一个关节不知道。

    那就是自己改籍的事情并没有办下来,也就是说,按照国家政策,他就算能够落户庄浪,可身份依旧是贱役,依旧不能参加科举。

    正因为这事没有弄好,石廪生也急了,就匆忙赶去西安府运作,这才让高文来庄浪后扑了个空。

    原本高文是入不了良籍的,可问题是,当初石廪生给户房师爷使银子的时候,双方说好将高文的户籍定为农户。若是入了贱籍,怕石廪生要闹。再加上师爷家中最近一段时间遇到一桩难事儿子要娶亲这需要一大笔银子。

    庄浪县很穷,一户人家若是生的孩子多了,因生返贫的事情也不鲜见。因为,百姓一旦生了孩子,见是女婴,多半会直接扔掉或者溺毙。如此一来,渐渐地,庄浪县男女比例严重失衡。

    不过,社会自有法则调节男女比例,那就是高昂的彩礼和对男方几乎苛刻的要求。

    户房师爷前一阵子托媒人给自家儿子说了一门亲事,据说那女子性格和顺,生得也算俊俏。只可惜,人家一张口就要二十两银子的彩礼,又说男方必须有两进宅院,五十亩地。

    户房师爷把自己一辈子的积蓄都填了进去依旧不够,石廪生送过来的门路银子可谓是江湖救急。

    可是,高文一日不该回良籍,这钱他一日不敢动用。这一耽搁,家中的老妻不干,见天闹儿子见了他也是横眉怒目,甚至放出风声,娶妻一事家中老汉若不能办好了,以后不养他的老。

    听到这话,户房师爷一颗心简直要凉透了。

    今日见高文前来办理迁移事项,户房师爷感动得眼泪就快要流下来:“我管你符不符合改籍规定,先把你名字填上去再说。今后若有事,上头追究下来,也就治我一个失察之罪,没什么大不了的。至于你高文今后被抓,被砍头,谁在乎?这可是你自己说要改回良籍的,只要你手头的迁移文凭也真,那就不管我的事了。

    ……

    户房典史干出这事,纯粹是为了应付,其中未必没有骗钱甚至害人的意思,只不过高文不知道罢了。

    就算他知道,明知不妥,只怕也要咬牙改籍。因为,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第九十六章 不小的疏忽() 
时间紧迫,高文不敢耽搁,一路小跑就去了礼房。看最快章节就上乡村

    明朝县一级衙门的编制总的来说是三班六房,知县负责制。也就是说,一县的县令负责全局,下面还有一个县丞,再下面则是主薄和三班六房。

    三班是快班、壮班和皂班六房则是礼、户、吏、兵、刑、工。

    其中,礼房掌典礼、科举、学校,也就是说,县试由礼房负责。

    刚到礼房门口,还没见去,高文突然想起一事,顿时面色大变:糟糕,没有保人。

    原来,按照明朝官员选举制度,一个读书人在参加县试的时候,因为没有学籍,挡案没有建立完毕。因为,在报考的时候,你得找一个廪生做保。证明你姓甚名谁,读过书,乃是名教中人。到府试的时候,则需要两个保人。

    自己初来乍到,两眼一抹黑,在庄浪县一个人都不认识,又去哪里找廪生给自己做保?

    其实,这事也容易。不认识,找个机会认识就是。找个廪生,直接登门拜访,一通乱侃,关键是你得送上一份厚礼。当然,文人交往。如果你入了对方的眼,人家说不定还会回你一份礼。

    只是此刻的高文一文不名,这事自然无从谈起来。

    一时间,高文竟楞在那里。

    礼房里坐着几个书办正百无聊赖地闲扯着什么,其中一个人见高文站在外面半天,就朝他招了招手:“进来。”

    高文这个时候若是离开,却是不妥,只得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拱手:“见过书办。”

    那个书办问:“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

    高文:“再下姓高名文,家住苦水河村。

    ”他报的是自己祖籍所在,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心脏不争气地一阵乱跳。目光禁不住落到那书办的脸上,只待一个不好就夺路而逃。

    好在那书办的神情没有任何异样,想来这个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哦,苦水河的,那地方有姓高的吗。百度搜索乡村 看你相貌也是个正经人,来衙门所为何事?”

    高文:“我……”

    “有事但说无妨。”

    高文将心一横:“在下读过几年书,听说我县正在举行县试,特来……”

    还没等他将话说完,屋中众书办同时扭头朝里屋喊:“苏师爷,可有人来报名了。”声音中却带着一丝欢娱。

    倒叫高文有点莫名其妙,这感觉怎么像是进了黑店。

    “来了,来了。”一个中年人衣冠不整地跑出来,显然正在午睡消食:“谁要报名?是你……来来来,写下自己的名字籍贯。”

    就两眼放光地将一张表格之类的东西递过来,高文提笔一写,几个书办都围了过来,口中啧啧道:“好一手漂亮的柳体,清秀之中不失大气,我们庄浪什么时候出过这样的人物。”

    “好字,好字,说起来倒有点新任县尊笔下的韵味。”

    “对对对,有点像。别的且不说了,光这一手好字,这次县试必定要过的。”

    ……

    是啊,陕甘宁地区贫苦,读书人本就稀缺,能够写一手好字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就拿高文所在的韩城来说,那地方也算是富裕的关中平原了,可很多秀才学究那手字,简直就丑得没办法看。

    高文听到众人夸奖,心中不觉得意,忙谦虚道:“献丑,献丑。”

    填完履历,又验过户籍。那师爷笑了笑,道:“原来你是韩城迁移回乡的流民之后,我就说苦水河那边可没姓高的农户。还有,我县出了这么个人物,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高文小心地看着那个一脸喜色的师爷:“苏典吏,这个这个……”

    苏典吏“什么事?”

    高文:“来的时候走得匆忙,忘记请人作保了。”

    “什么,没有请保人。”苏典吏大怒:“如此要紧之事,你竟然不请人做保,今年县试你也别考了,取消考试资格!”

    说完,他还不解气,长啸一声,喝骂道“狂悖之徒,藐视衙门,戏耍本吏,来人,打将出去!”

    几个书办涌上来,架着高文就要朝屋外赶。

    高文一颗心顿时跌到谷底,说不出的丧气。他只想抽自己一记耳光:高文啊,高文,看你办的什么事儿?早知道就先找个保人了……可是,我没有银子,又不认识人,又倒哪里去找廪生做保。难不成,我吃了这么多苦,到最后依旧是如此结局?不甘心啊!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高文心中起了个念头。当下就高声道:“放开我,我自己会走。哈哈,哈哈,可笑,可笑!”就仰天大笑起来。

    听到高文的笑,众书办一呆,手松开了。

    苏典史拍案怒喝:“狂妄之极,你笑什么?”

    高文将手一背,一派名士风范:“我本庄浪人士,家中三代在外漂泊多年,本想着此番回乡落籍,也算是落叶归根。且,小生十年寒窗,欲要在科场上博取功名,一展胸中抱负,不说光宗耀祖,怎么说也不能失了我庄浪县的名头。

    小生往昔在关中各州府游学的时候,一说起祖籍庄浪,同窗好友都是一脸疑惑,皆问:庄浪是什么地方,可出过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又考了几个举人几个进士?每每问到此处,小生便哑口无言。”

    “在下进学多年,自持也能写得几篇还算过得去眼的文章。此番回乡落户,想得就是为我庄浪挣一挣脸面。但因为路途遥远,来的匆忙,又怕误了考期,这才先来礼房报个名字,却忘记了请人做保。当然,这却是小生疏忽了。”高文将手微微拱了拱,一脸狂傲:“可叹的事,今日一来,却叫我好生失望。罢,小生这就回韩城去,如此或许还来得及参加那边的考试。告辞!”

    高文这一招以退为进,决心赌上一把。

    “你说什么……等等。”苏典史突然大喝一声,叫住高文:“你要回韩城考试?”

    高文淡淡道:“自然,我三代人都生在韩城,世代诗礼传家,要想找三五个保人还不容易。苏典史休要多问,小生还急着回乡赶考。今年的院试秀才功名,在下是志在必得。至于秋闱,也未必不能争取一下。”

    听到“秀才”和接下来的“秋闱”二字,苏典礼面上的肉一颤,大声咆哮起来:“你自是我庄浪县人,既然已经迁移回原籍,凭什么去韩城参靠?不就是个保人吗,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我替你办了!”

    说着话,他回头问一个书办:“你去县学郭廪生郭先生那里走一趟,请他具保。就说,这是县尊的意思,叫他无论如何帮这个忙。”

    说完话,就气呼呼地坐下去,开始给高文登记,一边写一边喝道:“庄浪人去外地科举,象话吗,象话吗?你又如何对得起生你养你的故乡,对得起你的列祖列宗,这是不孝不义!”

    一顶顶大帽子压下来,高文只得装出委屈的模样,“是,既然苏典史这么说,小生就留在庄浪好了。”

    等办完一应手续,出衙门走了一气,高文这才狠狠地朝天空挥了挥拳头:“胜利,一切尽在掌握!”

    是的,刚才他之所以说那番话使的乃是激将法。

    最后,果然激得那苏典史哭着喊着求他报名参考。道理很简单,庄浪县实在是太缺优秀的生源了。

    在古代,读书可是一件极其耗费钱财的事情。一个人六岁开始发蒙,需要进学堂念书,每年学费怎么说也得二三两银子,每年所耗费的笔墨纸砚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寒窗十年都是脱产学习,地里的活儿自然是帮不上什么忙。

    读了书,你得参加科举考试吧,县试还好。到府试开始,府试、院试你要去府城,乡试要去省城,会试则要去京城,一来一回,千里迢迢,吃穿路费就足以让一个普通人家破产。

    另外,你在读书时总得要参加士林的活动吧?做文会、拜宗师、诗酒唱和、沟通关节、建立人脉,使的银子海了去。

    如此一来,要想供养一个读书人,通常需要举全族之力。当然,一旦你获取功名,做了官,就得回馈本家。族人但有所求,义不容辞。否则,你就是不近人情,要受到全社会舆论的谴责。

    不少官员因为被族人不断勒索,以至精神崩溃。

    比如明朝的大哲学家李贽就因为早年受到族人资助,后来做官的时候不断被要钱要物,被逼得弃官出家当和尚去了。

    读书实在太花钱,因为,一个地方的文风是否鼎盛,出的举人进士的数量,直接和经济繁荣程度关联。这就直接造成朝堂之中的达官贵人多是苏州、南京人氏,而北方人却看不到几个。

    陕西本就是穷省,平凉府是陕西最穷的地方,而庄浪则是穷府中的贫困县。

    在之前,高文就从俞兴言和石廪生那里听说,平凉府的几个边远县份每年县试连名都报不满,已经很多年没有出个秀才了。

    而衡量一个地方官政绩通常有三个硬指标:赋税、治安和文教。

    如平凉府这种地方,赋税也指望不上的,只能从治安和文教两项着手。尤其是文教,这地方很多年没出个有功名的读书人,但凡有一个看得过眼的书生,那可都是宝贝啊!

    方才高文已经露一手漂亮的毛笔字,俗话说得好:字如其人。

    爱笑的男孩运气通常不会太差……不,写得一手好字的书生,学养通常不会太差。

    而高文又放出大话必中秀才,甚至连举人功名都可以争取一下,这就不能不引起苏典史的警惕了。

    退一步讲,如果高文又将户口迁回韩城,今年考中了秀才,甚至在秋闱的时候中了举。此事恰好又叫县尊知道,后果可想而知。

    县大老爷肯定是会知道了,因为任何一个知县都是进士出身,典型的读书人。对于教化,也是非常热心。每次科举,任何一个读书人都会将今年中式考生的时文集子买了看上几眼。

    一个秀才甚至举人名额,一个政绩就这么从自己手头溜走,是可忍,孰不可忍,相关责任人必须追责。

    实际上,别说科举直接和地方官政绩挂钩的明朝。即便是在现代社会,也同样如此。想当初高文读高中的时候,学校为了争优秀生源,什么手段都敢使,就差直接撒钱。

    我传统文化一脉相承,现代社会如此,古代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高文就是吃准了苏典史这个心理,决定赌上一把。

    结果是,他赌赢了。

第九十七章 缺人呐() 
“哈,回来的早不如回来得巧。飨n網免费提供”又在城中逛了两圈,用脚步将庄浪县每一寸土地都丈量完,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高文这才回到客栈。

    一进门,正好到晚饭的点。

    他也不客气,直接叫小二上酒菜。天气实在太冷,不多吃点东西扛不住。

    等吃完饭,喝了一小壶米酒,身上就热起来。高文一想起明日卯时的县试,不觉得热血沸腾:终于开始了!大明,我来也!

    是的,到如今,自己总算脱离了贱役身份,和书里的穿越者站着同一起跑线。也就是从此刻起,自己的穿越生涯才说得上是正式开始。

    就忍不住吟道:“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小二,笔墨侍侯!”

    小二看了一眼高文身边那堵刚刷得雪白的粉墙,吓了一大跳。哀叫道:“先生,这墙上可不能写字呀!若是叫掌柜的知道,须要吃他打,说不好这个月的月份钱也要被扣。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岁嗷嗷待哺小儿,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没错,这读书相公一旦吃酒吃得高兴了,不但会吟上几句诗,还喜欢提了笔在墙壁上乱涂乱画,他在这家店跑堂的时候也不是没有遇到过。

    问题是,庄浪县的读书相公们字写得实在是不好看,还将一面墙壁给污了。

    到后来,掌柜的下了严令,不许任何在上面写字。写得丑也就罢了,关键是怕写出不和谐的内容,比如“恰如猛虎卧荒冈,潜伏爪牙忍受。”“他年若得报冤仇,血染浔阳江口。”或者“耗国因家木,刀兵点水工。”

    你写爽利了一拍屁股走人,官府寻过来,小店却免不了要使银子消灾。

    “谁说要在这墙壁上写字了?”

    “其他地方也不行。

    ”

    高文笑起来:“我可不是那种没有公德,到处贴小广告的人。是这样,明日一早我要去衙门办事,想借贵店的笔墨使用。”

    “原来如此,先生且等着。”小二吐了一下舌头,心中暗道:这个高先生果然是个人物,竟然认识衙门里的人,却是不好得罪。

    等到小二将一盒砚台一锭墨和一管毛笔拿来,高文谢了一声,收了起来,又道:“小二哥,还有一事劳烦。”

    “不敢,先生有事且吩咐。”

    高文:“我这人习惯晚睡,不到日上三杆起不了床。明日卯时之前,还想请你叫个早,也免得将衙门里的事情个耽误了。”

    小二:“不敢请,先生且放心好了,误不了事的。”

    吃过饭回了房间,身上无衣,冷得厉害,高文没个办法,只得缩进被子里。这一躺下,不片刻就进入梦想,第二日醒得也早。

    睁开眼睛,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黑得厉害,客栈的人也已经起来了。

    高文用冷水洗了脸,冻得牙关直颤,当真是苦不堪言。不过,瞌睡虫儿也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整个人也精神起来。

    当下,也不好意思问店家要免费的早饭吃,就借了个篮子,装了文房四宝一路小跑去了县衙。

    此番庄浪县县试的考场设在县衙大堂,里面早已经摆了桌椅板凳。看了看,大约三四十个座位,显然考生不少。平凉府文教落后,有三四十个考生也算不错。据说,在西安府诸如咸阳、兴平、长安这种大县,每次县试,因为考生实在太多,大堂坐不下。没办法,很多考生被安排在外间走廊甚至空地上。二月间正值春寒料峭,冷风一吹,那滋味当真爽利到令人发指。

    整个衙门里已经掌了灯,照得大堂一片灯火辉煌。只可惜好象没什么人,就几个衙役正在用抹布擦着桌凳。

    高文见这里如此安静,心中突然有些不安,难不成是我记错了日子或者时辰。这个时候,恰好礼房苏师爷抱着一叠印要的卷子出来。

    见到熟人,高文忙走上前去见礼,小心地问:“敢问,我县是不是今日县试?”

    苏师爷:“对呀,原来是你,马上就要考试了,且候着,你急什么?”

    昨天他和高文闹得有些不快,今日看他的神情好象很不高兴模样。

    高文不好再说,就立在大堂外面。心中也是嘀咕:这都快到卯时了,怎么还见不着几个人,却是奇了。

    在外面站了半天,冷得一身都快僵了,这才有考生提着考篮三三两两进来,排在他的身后,等待点名入场。

    又等了片刻,身后的考生已有大约二十余人,皆手提考篮,在冷风中缩头缩脑。

    另外在这群考生的另外一边还立着几个书生模样的人,想来定然是为他们做保护的县城学廪生。这有功名的读书人就是好,虽说只是一个小小的廪生,可每年光靠给人做保,还是能弄些礼钱的。

    只听得一阵脚步声,就有人喊:“知县大老爷来了,肃静!”

    高文伸直了脖子看过去,就看到一个大约四十出头,的中年人穿着一件大红官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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