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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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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文,吃了一惊,猛地跃开。

第一百一十八章 未解忆长安() 
定睛看去,原来天上的月亮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躲进云层中。小巷中一团昏黑,目不能视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院门口台阶处坐着一个人。那人估计是街上的乞丐,在门口处躲风过夜。

    高文一笑,“丐帮的兄弟,你还真将小生给吓住了,换个地方睡觉好不好?”就要从怀中摸几枚铜钱递过去。

    突然间,那团黑影又是一声低呼:“高……文,大哥……呜呜……可找着你了……”小声地哭起来。

    这声音很是耳熟,却是石幼仪。

    高文这一惊非同小可,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一把将她从台阶上扶起来,喝道:“石姑娘,是你,我娘呢,听人说她的腿被恶人打折了,是不是,你快说?”

    这个时候,月亮又从云层中探出头来,照得天地皆白。

    月影中,石幼仪做男儿打扮。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路,浑身都是灰尘,脸黑得看不出本来的颜色。至于她脚上的鞋子也磨破了,露出两只小巧可爱的大拇指。只是,那脚趾已经磨破了,流了血又结成黑色的痂壳。

    高文心中挂念家中老娘,见石幼仪千里迢迢寻来,立即知道她是从父亲石献珠那里打听到自己的地址,这才寻过来。又以为家中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急,这一声喝,直震得小巷中回音不绝。

    石幼仪见着高文,也自激动。可还是先冷静下来,道:“大哥,你小声些。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进去再说。还有……可有吃食……我我我……”声音带着虚弱。

    高文这才醒悟过来,急忙开了院门,将石幼仪扶了进去。

    到了书房,高文忙倒了一杯冷茶递过去,又送上一碟糕点。

    石幼仪显是饿得厉害,转眼就将点心吃完,喝了茶,这才缓过来:“大哥,大哥……”眼睛里就泛起了泪花。

    “别哭,别哭。”高文已经忙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的双眸,道:“妹子你受苦了,现在已经到家了,慢慢说,不要急。”心中虽然如同火烧一般,可做为一个男人,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镇定。

    石幼仪:“娘她,娘她……没事。”

    高文:“没事?”

    石幼仪:“那日衙门里的差人上门催税款,娘一时不忿上前理,一不小心崴了脚,倒是不要紧,现在想必已经好了。”

    高文一呆:“你爹爹上次见着我,不是说我娘的腿被黄威那畜生打断了吗?”

    石幼仪:“大哥你放心好了,没事的。”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高文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又咬牙道:“黄威,你欺到我娘头上,日后若落到我手上,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对了妹子,你怎么过来了?”

    听到高文问,石幼仪自然不肯说高母一来担心高文在外面荒唐胡闹粘花惹草,让自己过来守住自家男人,以免外间的浪荡女子乘削而入。再则,儿行千里母担忧,让她过来,也好照顾高文的饮食起居。

    可是,人家尚未和大哥拜堂成亲,孤男寡女长期相处,真真羞煞人了。可我……心中却是如此欢喜。

    石幼仪脸一红,道:“娘说放心不下你,叫我过来看看。”

    高文顿足:“你啊你,真是,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娘一把年纪了,眼睛不方便不说,脚又崴了,她那边真需要人,你却跑我这里来,真是不知道轻重。”

    这话的语气有些生硬,石幼仪这些天一路行来甚是辛苦。本以为见着了人,高文会温言抚慰,却不想听到了这样的话儿。

    心中委屈,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是娘叫我过来的,我能有什么法子。”

    看此刻模样,就如同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高文最见不得女人流泪,顿时心中就软了:“妹子别哭,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不该吼你的。你在路上走了多少天,怎么如此模样。我去替你烧水,先抹把脸。”

    “不要,我自己来!”石幼仪一抹眼泪,拉住高文:“男儿大丈夫,怎么能做这种琐碎之事。”

    高文苦笑:“我算什么大丈夫,也就是个一事无成的寻常人罢了。让我来吧,你已经走得累了。”

    石幼仪突然想起一事,放开高文的手,从包袱里掏出几双鞋递了过去。

    “这是你做的?”高文看着细密的针脚,又看到石幼仪叫上的鞋子破得已经露出脚趾,心中一颤:“你的脚都磨破了,也不肯穿给我做的鞋子?”

    石幼仪面上又是一红,低头:“恩,是我做的,也不知道合不合脚。你的鞋子,我怎么好穿?”

    “怎么就不能穿了,不过是几双鞋子而已,怎么比得你的脚。笨蛋,真是个傻子。”高文突然气上上冲,提起鞋子就从窗户里扔了出去。

    “啊,不要!”石幼仪大惊,急忙出门,去寻了几双鞋子。

    高文平日里是个懒散之人,自租下这座院子之后也没清扫过。正值初夏,院子中长满了长草,虫声如雨,夜色昏暗,鞋子落入草丛一时间又如何找得到。

    但见石幼仪蹲着身体,不住地用手在草中摸索,激起一只只飞虫。

    月光如水,笼罩在她身边,使得她看起来就仿佛要融化在那一片光影之中。

    突然间,高文眼睛一热,眼泪流将出来。

    他猛地冲出屋去,一把抱住石幼仪:“别找了,别找了,妹子,有那份心就够了。我非铁石,如何不知道你的心意?”

    两人相拥而立,二目相对,满腔子柔情萦绕心胸。

    石幼仪知道以前高文虽然答应娶自己,那不过是因为父亲许诺要替他该回良籍。其实,自己在他心目中却是没有位置的。到此刻,他才是真真的有了我,珍惜我了,这一路行来千里风霜总算是值得的。

    我心中却是如此的欢喜。

    两人也没说话,就相互拥抱着坐在井台上,良久,直到露水将头发都打湿了。

    今夜鄜州月,闺中只独看。

    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

    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

    何时倚虚幌,双照泪痕干?

    ……

    少年人的心事、爱情,都化成这月下诗句。

    被人喜欢,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真好!

    ……

第一百一十九章 刁知县的表扬() 
阳光明亮,清风吹来,芳草拂动。百度搜索乡村

    少女从睡梦中醒来,但一身还在发软。也不急着起身,就那么懒洋洋地依靠在床头,将目光落到窗户纸上,看着静影在上面幻化出斑斑点点的形状,有的时候像梅花,又的时候是荷瓣,有的时候像是小猫的爪印……

    她毕竟是个女子,第一次女扮男装出门,路途又有千里之遥。这一路走来,行得山水寒,行得影凌乱,现在回想起来,却不知道是如何走过来的。十六天,整整十六天,脚破了,手脸裂出了口子,很多次在无人的野地里,她都忍不住放声大哭。可一想起那个人,身上却热了,有了力气。

    终于到地头,回想起昨夜他的款款深情,回想起他怜惜的深刻的眸子。只为这一眼,再多的苦也不要紧了。就算是那一刻死了,也是值得的。

    石幼仪躺在床上,看着明亮的窗户,痴痴地笑了,只感觉今日的阳光是如此的好看。

    正在这个时候,门突然被人推开,阳光刺得她眼前一片雪白,禁不住“啊”地一声。

    “起来了,起来了。”高文的声音传来,接着就是香甜的饭菜味道。

    好半天,石幼仪这才看清楚,高文已将一碗陕西特有的腰带面放在床边几上。

    这碗面里搁了臊子、香菜,还浇了一瓢红亮亮的油泼辣子,当真是色香味俱全,顿时口水就流了出来。

    为人妇当有为人妇的觉悟,石幼仪慌忙下了床,红着脸道:“是我的错,这早饭本该我来做的。”

    高文:“你也别说这些,快吃吧。百度搜索乡村 也不是做的,我懂什么做饭,方才在外间买回来的。”

    “我……”就在这个时候,石幼仪的肚子里咕咚一声,这才想起自昨天中午到现在,自己还没正经吃过东西,顿时饥渴难耐。

    出了这么个丑,石幼仪大羞。

    高文哈哈一笑:“还不好意思了,这样,我先回避,等你吃完早饭,我有话同你说。”

    说完,就关了房门。

    等到石幼仪吃过早饭,涮了碗,就看到高文已经在书屋里拿着一本书在读。

    定睛看去,却是一本时文集子。石幼仪的父亲本是廪生,家中也有不少藏书,自然识得。心中好奇:大哥他一个衙役,也不过粗识的几个大字,什么时候读起时文来。他又不科举,读这种东西做什么?而且,他怎么在家里弄了个书房……大哥的模样看起来好象和以前却有不同……叫人看了好生喜欢。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高文一身儒生打扮,坐在那里,亭亭如岭上松,神姿高彻,似瑶林琼树。当真是光彩照人,若不知就里,还真当是一个风流儒雅的高士。

    一时间,当真是摄人心魄。

    心中虽然好奇,却还是过去给高文泡了茶水,低眉顺眼地立在一旁。

    高文恰好将一篇文章读完,就放到一边,笑道:“妹子且坐,我有话同你说。”

    让石幼仪坐定,高文这才将自己同石献珠石廪生商议脱改回良籍,有去参加科举博取功名。以及自己被黄威陷害,在半路上怒杀梅良父子和韩隗。为了自保,咬牙将户口迁移到庄浪,一口气过了县试、府试两关。百度搜索乡村 如今正在平凉等着四天之后的院试,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其中只隐去了云摩勒半路出手之事,一来一个丫鬟突然有高绝武功又是白莲妖人实在太骇人耳目,真说了怕石幼仪一时消化不了二是自己和她有过那么一夜的酒后乱性,虽说古代成功人士三妻四妾也不算是个事儿。但石幼仪将来是要做自己大妻的,按照古人的礼仪,没有大妻点头,你就不能纳妾,和别的女子私通款曲道德败坏,

    人家对自己情深义重,高文毕竟是一个现代人,莫名其妙地感觉一阵羞愧,自然也开不了口。

    “啊,大哥你要参加科举考试?”石幼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你……”

    高文含笑点头:“不但要参加,还连过两关,且准备要拿个功名。你不是不觉得奇怪,前阵子我不过是一个衙役,怎么一转眼就成读书人了。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我以前就读过书,识的字。这几个月,一直以书坊的俞老板和你爹石先生学习时文写作。其实,八股文这种东西也没有什么好难的,只需知道格式和作法,我是提笔就有。”

    “阿弥陀佛,若是娘自己这事也不知道有多高兴。”石幼仪激动地双手合什。

    高文道:“此事我也是不得以为为之,毕竟被黄威那畜生诬陷为劫匪,不得不弄个功名护身。否则,将来见了官,也没有说话的权力,说不定还真要被他给害了。”

    石幼仪:“大哥说得对。”

    高文又苦笑:“妹子,你也知道我身上背着案子,还有四日就是院试,这阵子你我尽量不要出门。”

    说完话,就起身要出去。

    石幼仪大惊:“大哥不是说不能出门的,你怎么还出去?”

    高文:“我出去给你买上几套旧的女装,马上就要进考场,我也没时间让裁缝上门做,只能委屈妹子,老让你穿着男装也不好。”

    “恩,大哥你小心些。”石幼仪家贫,苦日子过惯了,衣服新旧对她来说都不要紧。

    出了门,高文去了一家成衣铺子,依着石幼仪的尺寸,里里外外买了一大包旧衣裳。刚出门,就被人在肩膀上拍了一记:“高文。

    ”

    高文大惊,回头一看,却看到一个白头发老者。

    这人高文却是认识,正是在县试和院试时同自己同场考试的庄浪县老童生,姓古。

    他以前本是一个普通农人,就因为面前识的几个字,庄浪县为了政绩,赶鸭子上架让他他进考场充数,也因为考试实在太少,侥幸过了县试一关。只可惜,府试这关就现了原形,平白在考场里呆了一天,名落孙山。

    见到是他,高文舒了一口气,笑道:“老古,你怎么悄声没气地就拍我一巴掌,人吓人可是要吓死人的。对了,你不是回庄浪去了吗,怎么还留在平凉?”

    老古回答说:“高小哥,这阵子地里的庄稼刚灌浆也没什么农活。前番,县尊大老爷见小老儿还干净,又懂得人情事故,腿脚也便给活泛,得他提携,叫我随他一道来这平凉府住所侍侯。”

    高文:“县尊进城了?”

    “对,进城了,说是有公干,要勾留一阵子,等今年院试结束才回庄浪。对了,他命我来寻你,叫你过去说话。呵呵,叫我好找,竟在这里遇到你。走走走,快随我去拜见刁大老爷。”说着就拉住高文。

    高文脱身不得,又得父母官招唤,只能随他去了。

    他府试考得不理想,老实说,作的那篇文章还真有些不堪入目,与县试时比简直是判若两人,而他对自己又寄以厚望,想必已经拿到自己的考卷了。这次去见刁知县,须有些尴尬。

    刁化龙进平凉府之后借住在一缙绅的院子里,见着了人,高文知道迎接自己的肯定是一通呵斥,当下就硬着头皮施礼:“学生见过老父母。”

    却不想,刁化龙却满面春风地一把将他扶起:“尔止休要多礼,快坐,快坐。哈哈,想不到你连过两关,终于要参加院试了,不错,不错,我心甚慰。”

    高文有些奇怪:我那文章写得无比之臭,怎么刁化龙还如此高兴,没道理的。

    坐下,上了茶水,又说了几句话之后。刁知县道:“所谓弄巧不如藏拙,科考一事,能上榜就好,不用每场都用尽全力。尚要留些精神,应付下一场。你我都是读书人,作文之事,自然知道其中诀窍。每作一文,先要打好腹稿,立好意,将文章的框架搭好,纲举才能目张。可到这个时候,还不能动笔,尚须酝酿情绪,兴致到了,才能做到笔下风生云起。区区一场无关紧要的府试,却要大费精神,难保不会影响接下来的院试,岂不因小失大?”

    “还有,依本官看来,以你的文笔,童子试那个小三元也是可以的。不过,少年人锋芒太露,未必就是好事。对于你以后的科举,只怕有所防碍。你一个小三元到手,名声到是起来了。可等到乡试,难保不会要考官觉得你仕进太快,不修心性,要压你一压。还有就是,不遭人妒是庸才,说不好就看你不顺眼,把你给刷下去了。你懂得收敛,却是个稳重之人。”

    “这科举一事,慌不得忙不得也急不得,一张一驰才是正道。”最后,刁知县补充了一句,赞道:“一个时文好手,要想将文章写好很简单。可要想往拙劣里写,又恰好中式,却是个难得的本事,可见尔止你对文笔的掌控已然登堂入室了。”

    这一席话说得高文目瞪口呆:还能有这么个说法,这不就是后世的大型体育比赛,控制节奏,保存体力吗?不过,我怎么觉得这话有点牵强?

第一百二十章 透风() 
刁知县这个理论用于诸如足球世界杯倒也说得过去,比如德国、巴西、西班牙这种夺冠热门球队,小组赛的时候只要能够拿到足够的积分保证可以进入复赛就可以了。你第一场就灌人家三五个球,打疯了,状态出得太早。到淘汰赛阶段,气已经泻尽,多半要坏菜。

    用在科举考场上难免牵强,科举考试每一场都直接关系到一个读书人的政治前途和切身的经济利益,当毕尽全力。童子试三年两考,一场落选说不定要等两年。至于乡试以上,则三年一考,古人寿命短,又有多少光阴可以浪费?

    不过,得到刁知县的夸奖,高文还是心花怒放,忙道:“县尊谬赞,愧不敢当。”

    刁化龙呵呵地笑了两声:“尔止,这次院试准备得如何?”

    到现在,高文可是他治下的庄浪县硕果仅存的唯一考生。且不说上次县试自己录取的那二十个童生都在府试一关被整个地刷了下去,就连往届的考生也一个没有。庄浪是穷县,在赋税和治安上他是做不出任何成绩的。惟有将所有的指望都落到文教,落到高文身上。

    毕竟,庄浪县已经很多年没出过秀才了。一张白纸好画图,只需高文中式,又得个好名次,那就是他这个县大老爷的教化之功。如果高文能够拿到第一,自然是最好不过。

    说句实在话,高文在刚过去的府试名次不理想,刁知县还是很失望的。再他预料中,眼前这个书生应该场场第一,小三元出案才好。不过,刁化龙是老进士出身,考试经验何等的丰富。自是知道科场上意外因素实在太多,有的时候你文章作得再好,不合了主考的口味,名落孙山,也是个没奈何的事情。

    这个时候再责怪高文,不但于事无补,反叫他精神紧张,压力一大,再来个发挥失常,自己所做的一切岂不白费?现在最要紧的时候给他减压。

    高文自然不能在刁知县面前输人,振作起来,道:“县尊且放心好了,上一场晚生心中有事,整日浑浑厄厄,是怎么答卷子的自己都不知道。

    此番只能用心去考,以报答老父母的知遇之恩。头名案首不敢说,上榜还是可以的。”他知道自己处境险恶,要想度过这个难关不但需要有功名防身,身后还得有个靠山。就目前看来,也只能依靠这个长相猥琐的刁化龙了。自己越是狂妄,越是自信满慢,这个知县大人才越会把自己当成宝贝。

    果然,听到高文的保证,刁化龙高兴得笑起来:“不错,不错。对了,上次县试时,你的那篇惟天下至圣就作得不错。”

    见高文还要谦虚,他将手一摆,正色道:“你是我所看重的弟子,且听本官说下去。你那篇文章颇有江南士子之风,不错,今番院试大可觅着那个路数作文。科场上,揣摩主考的口味极是要紧。此次院试的宗师乃是江南人士,说不定就喜欢你这样的风格。保持下去,就算得不了案首,出案还是很容易的。”

    这已经是将话说得很明白了,算是考前漏风声给自己。高文心中一凛,好象把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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