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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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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刁化龙战战兢兢回答说:“恩师,此事想必你老人家已是心中有数,有了自己的决断。学生愚钝,不敢乱讲,全凭恩师吩咐。”

    “你啊,你啊!”徐珵摇头:“子麟,你在京城候缺多年,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没有放你出京任职吗?其实,区区一个正七品掌印官,也就是老夫一句话托个人情的事。”

    刁化龙:“那是恩师要磨砺学生。”

    “磨砺,呵呵,只怕你心中对为师是诸多怨气吧?”徐珵这人的人品很糟糕,可有一样却不错,非常护短。对自己的人,态度也非常温和。他笑了笑,道:“其实,不是为师不肯提携你,实在你你这人有两项短处,不好使用。”

    刁化龙大奇:“还请恩师训示。”

    “一个是你的长相实在有碍观瞻,你若做官,百姓见你貌丑,心中必然不敬,朝廷威严何存?老夫拿你也甚是难办。”

    刁化龙窘得满面通红,一双绿豆小眼更是缩得几乎看不见了,讷讷道:“学生也常为此事苦恼。”

    “说起来,高文这人生得道是仪表堂堂,且文章了得,只怕是老夫的学生中唯一拿得出手的。”

    这话传递过一个意思,徐珵是真的对高文动了心,想要收入门想。刁化龙精神顿时一振,高文是他一手提携起来的,若高文真的能用,自己也算是为师门立了一功。

    徐珵接着说:“第二,你这人科举之路坎坷,读书不成。至于做事,也是个没头脑没主见的,成不了什么事,说不定还得将事情弄砸了。以你才具,此生也就一个四品到头了,不会有太大造就。所以,为师就一直不太想起用你。你我师生一场,这话倒不妨同你说得明白。”

    刁化龙没想到自己在恩师的心中是这样的地位,虽然窘得满头热汗,却为他的开诚布公和诚挚而感动。不觉得眼圈发红,哽咽道:“学生无用,堕了师门名望,给恩师面上抹黑。学生也没有什么心思,只愿在任上干上几届,也算是对我满怀期盼的父母有个交代。”

    徐珵叹息一声:“子麟,为师的话说得有些重,你也不必放在心上。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切不可妄自菲薄。你虽然别的不成,可心思纯良,心中记挂着为师,我如何不知道。罢了,这些话儿咱们以后再不要说了。”

    “是。”刁化龙擦了擦眼睛,道:“恩师,高文所说这事关系实在太大,再说,又没有切实的证据。学生以为,若是贸然插手,不但要得罪陕西的官员们,说不好还得顺藤摸瓜理到太仆寺去,那才是说不尽的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不管为好。”

    “不管未必就妥,多一事有的时也是好的。”徐珵突然淡淡地笑起来。

    “恩师。”刁化龙感觉到什么,瞪大了眼睛。

    徐珵:“得罪陕西地方官员,我徐珵又不是陕西布政使,这地方乱成一团糟,官场人心动荡与我何干?至于太仆寺,甚至朝堂中的大人们,嘿嘿,这是他们的麻烦,却不是某的。我等做事,需要考虑的不外是得失二字。得到什么,失去什么。若是失去的被得到的多,那就别做。反之,则不然。”

    刁化龙不禁张大嘴巴:“恩师的意思是……”

    徐珵:“回到高文这案上,如果陕西一干官员真贪墨了马政银子,一般捅到朝堂上去,那可是翻天覆地的大动荡,说不好要牵扯到什么大人物。到时候,老夫确实要平白地多几个厉害的对手。可这有如何,如今朝堂上的大人处心积虑要将某赶出京城。这次来陕西募兵的差事,我也没办好……”

    他摆了摆手示意刁化龙听自己说下去:“是的,其他几路的御使们也比老夫好不了多少。可人家回朝之后,却没有人挑错。道理很简单,他们就是给别人找麻烦的言官,难不成自己弹劾自己。倒是我徐珵,怕是要糟。说不好就有人借题发挥,最后来个墙倒众人推了。”

    “所以说,不管高文这件案子,某一无所得。管了,却也没什么好损失的。说不好,呵呵。”

    他笑起来:“浑水一凼,自顾不暇,还又谁敢寻我晦气?”马政黑幕,巨大窟窿,就算现在不爆出来,迟早也会是纸包不住火。老夫一但插手,那就是手握公理和正义,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刁化龙这才明白过来,恩师现在是惟恐事情不大,要搞个大新闻。若是陕西马政的案子捅到天上去,朝堂和陕西必然乱成一团,到时候,也不知道有多少相干人等身死名灭。而做为侦办此案的钦差,恩师他老人家处于旋涡之中,出京外放做官一事自然无从谈起。

    政治就是妥协的艺术,就是交易。到时候,说不好会有人向恩师输诚。到那个时候,老师肯定会拿到他想要的东西。

    否则,按老师现在的处境,说不好就会逐渐淡出政治舞台。

    恩师不愧是恩师,我不及也。

    刁化龙一脸的崇拜:“恩师高瞻远瞩,学生受教。那么,下一步该如何着手,老师又该如何介入此事?”

    徐珵一挥袖子,笑道:“为师这次来陕西募兵,朝廷下旨命我行监察御史事。有王命旗牌在手,就是钦差,地方事务也有权过问。”

    “是是是,恩师说得是,学生倒是忘记了这一桩。学生以为,现在最要紧的是立即调兵去韩城,将梅家马场的相干人等和韩城主薄黄威拿了。”

    徐珵摇头:“要做成此事,得雷厉风行,不动则已,一动就要毕竟全功。且不说我招募的那一百余兵勇不堪使用,最麻烦的时候,那些兵丁此刻都驻扎在宁夏后卫,一时间也来不了。”

    “况且,调动军队动静实在太大,若是惊动了他人,怕有周折。”

    徐珵其实还有一句话不方便同刁化龙讲,按照明朝军队的规矩。部队出动之前得有开拔银子,作战时还得使钱鼓舞士气,战后还得有犒赏,若有死伤,还得抚恤。而他从京城出来,手上除了朝廷的任命书,一文钱经费也无。没有钱,也干不了什么事。

    刁化龙:“恩师说得是,想必早有计较,只须吩咐下来,学生但做就是了。”

    徐珵摸了摸下颌那把漂亮的胡子,沉吟道:“做不做,如何做,我还没想好,待为师夜观天相之后再做决断。”

    刁化龙大惊,此事何等要紧,若要做,断断延误不得,怎么可能还去看星相。

    还好今日阳光灿烂,晚上的星星必定明亮。若是阴云密布,甚么也看不到又当如何?

    *******************************************************

    “哎,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不急?”虽然心中火烧火燎,可做为一个温柔女子,石幼仪说起话来依旧细声细气。

    很明显地看出来,她眉宇之间带着一丝忧虑,眼神中有着急噪。

    也已经深了,高文打完一趟拳,躺在院中的胡床上,悠闲地吃着刚摘下树的枇杷。

    这几日天气极佳,满天都璀璨的星斗。抬头看去,可以清晰地见着一条银河横亘天宇。

    “哈哈,这枇杷滋味不错,又止咳化炭,娘最喜欢吃了。可惜她老人家节俭惯了,却舍不得钱。妹子,我不是买了一坛蒸馏白酒吗,去选百十来个泡到酒里,给她带回去。”

    石幼仪:“你你你……”

    高文:“你看,急了,急了。哈哈,妹子,我有一种预感。”

    “什么?”

    高文将目光从天空上收回来,落到石幼仪身上:“等你和娘去了西安,说不好明日我已脱罪,且将黄威那畜生绳之以法了。到时候,要不咱们就在西安安家好了。”

    “什么……啊,那么说来,那桩案子就是没事了?”石幼仪欢喜地叫出声来。

    高文:“有可能。”就将先前自己去徐珵那里的事情从头到尾跟石幼仪说了一遍。

    石幼仪听问,道:“如果徐大人愿意替你伸冤,自然没事。可是……他老人家并没有答应你呀,你又凭什么说自己没事?”

    “吾夜观星相,我高文命里当有这一劫,最后幸遇贵人,有惊无险。”

    石幼仪摇头:“星相一说虚无缥缈,如何当得了准?”

    高文道:“那就不说星相,以常理度之,徐大人必然插手。你且安心好了,美美睡上一觉,明日还要走很长的路呢!”

    “恩。”石幼仪想了想,却有些畏惧的样子:“听人说西安城好大,如果以后住在里面,找不着路可如何是好?”是啊,韩城有六七万人,已经够大了。而这个时代的西安城已有将近三十万人口,对于古人来说,简直就是庞然大物。无法现象那么多人住在一座城市里,又不种地,他们吃什么喝什么呀?

    “你瞎担心这个做什么?”高文哈哈笑道:“还不快去收拾行装。”

    等到石幼仪自去忙碌,高文又扔了一颗枇杷进嘴巴把。嚼了嚼“噗嗤”一声就果核吐进夜空。

    对于此事,他有强烈的信心。徐珵不会放过这个给朝堂众大人添堵,大出风头的机会的。

    明朝的文官,不就喜欢干这种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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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酒食() 
第二日一大早,石幼仪已经收拾好行装。

    二人吃过早饭,当下就寻到自己所租住的房屋主人,退了租,这才悠闲地朝大鹰、小鹰等人所住的客栈走去。

    听到高文和石幼仪要走,邻居的婆子都来相送。大家一起住了这么长日子,几个女子感情颇深,互相拉着手说了半天话儿。

    高文也不急,就在旁边等着。

    “高石氏,住得好好儿的,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可还回来?”

    石幼仪:“这是要回家去接母亲,接下来会在西安住上一阵,怕是回不来了。”

    “哎,这就走呀,真叫人舍不得。”

    石幼仪眼圈微红:“我也舍不得大家,这些日子若非有你们照应,我……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挺过去……放心好了,以后若得空,定会回来看大家。我家相公答应得功名之后答谢各位街坊的,这锭银子还请各位收下吃酒。我夫妻二人有要事在身,就不做陪了。”

    “哎,这么时候说什么钱啊,婆子我心头难过得紧,如何吃得下酒?”

    ……

    看到众人依依不舍模样,高文心中感激。

    女人家在一起,自有说不完的话。高文也不催,反正徐珵如果有意插手这桩案必定会派人过来叫自己过去的。如果他是徐大人,首先要做的就是立即带上兵马去韩城,将梅家庄给围了,缉拿黄威和一干人犯,录取口供。只要有证据在手,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不外是以韩城和黄威为突破口,一路顺藤摸瓜摸下去,做成铁案,再奏报朝廷。

    高文不急,早已经雇来的马车车把势却焦躁了,不住朝高文和石幼仪拱手:“相公,夫人,这日头都升得老高了,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个……这个再耽搁下去,路上怕是要误了顿头。”

    石幼仪这才上告别众街坊,和高文去了客栈。

    刚到地头,,就看到大鹰和小鹰带着四个手下已经收拾好行李,站在门口张望。

    待走到他们等跟前,小鹰就冷笑道:“高相公,看来你是不想随我等去西安了,说好一大早就走,却是久等不来。我还以为你反悔了,不是大丈夫。”

    高文微微笑道:“我这人习惯晏起,刚起床,这才来寻你师徒。大丈夫,季布一诺,千金不易。小鹰你既然和人有约,却又诸多疑虑,却叫人瞧不起。”

    “你!”小鹰眼睛一鼓,就要再骂。

    大鹰喝道:“小鹰休要再说,也叫人笑话,还不快向高相公赔罪。”自己的徒弟就是个老实孩子,斗嘴如何斗得过读书人。

    小鹰也不说话,只拿眼睛狠狠地盯着高文。

    高文哈哈一笑:“不用了,不用了,时辰已经不早,咱们也该走了。对了,云捕头,这一路又该怎么走?”

    大鹰:“自是走水路,沿泾水经泾州至彬县、淳化、泾阳,然后折道向西去咸阳。”

    “这个时候走水路和稳妥。”高文又问了半天,才道:“哦,还没有到汛期,不错不错,坐船倒也舒服,甚好。”

    小鹰在旁边听得心中恼怒,高文东问西问,简直就是颐指气使,却不像是个在押囚徒。反倒变成了大家的头儿,偏偏师父对他又恭敬有加,直让人忍无可忍。

    眼见着他就要爆发,高文这才点头:“不错,咱们走吧!”

    石幼仪又用手捂着嘴巴,想要哭的样子。

    高文叹了一口气,牵着她的手,小声道:“妹子,你也别哭,没事的。你这个样子,叫我如何放心得下?”

    石幼仪:“我不哭,我不哭。”但眼泪还是流下来:“自哭我的,但这一条路我已经走得熟了,你也不用担心。”

    两人在码头挥手做别,各自乘了船只和马车分手。

    虽然徐大人那边没有后话,但高文并不担心,他已经吃准了徐珵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于是,他就放开心胸一路上和众提刑司的捕快吃酒说话,谈论武艺,倒也快活。

    小鹰年少气盛,显然是看高文不顺眼,平日颇是冷淡,自由他去。大鹰以前是行走江湖的豪客,倒和高文说得拢。只言谈说有意无意提到军车被劫一事,高文如何肯被他绕进去,立即将话题扯开。同这种老公门说话挺累的,你得提起精神应付。

    一日傍晚,船行至泾阳地界。这里乃是关中平原腹地,一路都是开阔的田地,这个年代的泾水河面开阔,江上舟楫往来不绝,甚是热闹。天还没有黑尽,可东面的天空已出现了一轮偌大明月,再远处依稀有几点星子,颇有星垂原野阔,月涌大江流的意味。

    这里已是陕西最精华的膏腴之地,却不是平凉、延安那种苦寒之地可比的。看着满河大小船只,众人心中都是欢喜。

    高文坐了几天这种颠簸起伏的木帆船,感觉头有点昏昏沉沉。前世他是个南方人,也是坐惯了船的。可穿越之后,身体却是个北方人,竟是有些晕船了。见到眼前的情形,精神大振:“可算要到地头了,快些走,今夜宿在城中,好好睡上一觉。”

    大鹰:“高小相公,这里距离泾阳还有二十来里地,天黑前怕是赶不进城了,咱们就宿在这里好了。”又道这里虽然没有村庄,可却是个深水湾回水沱,又能避风。错过宿头的船家都会在这里停泊,又有附近的村民船家见机,把来米菜酿了米酒,贩与往来商贾。更有私娼也随船过来,做起皮肉生意。

    “啊,还有二十里地啊!”高文一想到还要在晃悠悠的船上睡一晚,就大觉头疼。

    提刑司的捕快们经办的多是大案要案,平日间得的犒赏花红也多,手头阔绰,就叫远处一艘小船划过来,叫他沽些酒,切些肉来受用。

    这艘船很小,也就十尺长,搭了个小棚。船头放在一口炉子,上面搁着口铁锅,里面有鱼肉正汩汩地冒着热气。只一个中年男子,见有生意上门,忙将那一锅鱼肉盛了,和着一坛米酒送来。

    这中年男子生得颇魁梧,面上带着凶相。可做采手艺却佳,那一锅鱼肉当真是鲜得都要将舌头咬掉了。只吃得两口,众人都同声叫好,看了赏赐。

    喝了一碗酒,吃了些鱼肉,高文晕忽忽的脑袋好过了些。突然想起从前在魔都和同事们吃水煮鱼时的情形,心中一阵感慨。

    正在这个时候,头顶突然有聒噪传来,紧接着就有一点白色的之物落将下来,正好淋在那一锅雨肉之中。抬头看去,却是几只乌鸦被鱼肉吸引过来,又将污秽之物排泄到大家的晚饭里。

    众人大怒,皆骂道:“该死的瘟货,直是败兴。”

    听到大家骂,那几头扁毛畜生也不惧怕,在桅杆顶上叫得更欢。

    高文晕船之后心中正烦闷,顿时按捺不住跃将起来,拉开弹弓,“咻”一声就将一头乌鸦射下来。

    见同伴被射下,另外几只乌鸦大惊,扑棱地飞起。

    说时迟,那时快,高文的第二颗铁丸子破空而出,将另外一头在半空打将下来。

    却见两头畜生在甲板上不出抽搐,显然是活不成了。高文定睛看去,心中吃惊:这乌鸦凭地大,起码一斤一只,倒是少见。

    “真神射!”

    “好!”见高文小露了一手,有想起他那夜激战时的手段,众提刑司捕快又惊又敬,禁不住同声叫好。

    那船家也是神色一变,道:“客官这一手本事当真俊得紧呀!”

    高文心中得意,拱手:“献丑,献丑。这一锅鱼肉已经被污了,船家,这两头大乌鸦加一起也有些肉,不若炖做一锅,权当咱们的晚饭。”

    那船家笑道:“这乌鸦肉又粗又涩,能有什么吃头?”

    “对对对,这玩意儿可不能吃。”众捕纷纷叫:“船家,再弄几条鱼来重新作,银子须少不了你的。”

    那中年汉子苦着脸:“却难,天都要黑了。但凡有人打了鱼,要么已经买去城里,要么已经下锅了。这个时候,要想再捕上几条,已没有可能。”

    “难不成还有饿肚子?真是个没用的东西!”一个叫宫四的捕快大怒,伸手去抓高文的弹弓。

    高文将手一缩,这一抓就落了空。

    宫四:“高文,借你弹弓使使,我去前边芦苇荡你打几只水鸟吃吃,先前我见那边有野鸭子和鹭鸶。”

    这可是自己的防身利器,如何肯给人。高文淡淡道:“若我不肯呢?再说,你有那个准头吗,要不我去就是。”

    在这一路上,高文和捕快们相处得倒是不错。除了小鹰和这个宫四,小鹰是个中二少年也就罢了。可这个宫二看高文的眼神中明显地带着敌意,这让高文有些想不明白。

    宫四:“你去?你一个在押案犯,若是逃了,咱们可没办法向上头交代。”

    高文眉毛一扬,正要说话,那中年船家笑道:“现去打水鸟也来不及了,打猎的事情可说不准,天马上就黑,根本就寻不着猎物。我却有个法子,管叫各位吃上热腾腾的精美饮食。”

第147章 蒸馏白酒() 
大家坐了一日船,又累又饿。方才吃了两口鱼肉,不但没有将饥火压下去,反被勾起了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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