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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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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的他两眼糊满了眼屎,头发胡须乱成一团,面容苍白,浑身酸软,就如同大病一场。

    读书……真苦呀!

    但这可是我等了十多年才等到的机会啊!

    咯咯别人都叫我三老爷,我黄威在韩城也确实是威风凛凛,可出了韩城,到了这西安,我又算得了什么?

    老爷老爷,我其实不过是一个小秀才,根本就不是官。

    只有拿到了举人功名,我这个大老爷才算是名副其实。

    “则自今日见之忽明日焉,所见存乎?自生初见之忽终老焉,所见存乎?”

    写得真好啊,这文章写得真是绝了。这老秀才若不是断了一条腿,仅凭他作得这一手好八股,只怕早已经名满天下了。可惜,此刻却要成全我黄威的锦绣前程。

    谢天,谢地,谢人!

    “吾将以逝者异古今之焉,子其言川上耶?何必言皆川上耶?”

    至此,一篇《子在川上曰》背熟。

    黄威拿起这篇文章,连同早已经铭记在心的《鸡鸣而起》的稿子凑到烛光前,点着了。

    火光突然一脸,他看到旁边铜镜中有一张憔悴苍老的脸。

    “逝者如斯夫,我黄威竟然老成这样了。不能等,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还好,我已经把握住这个机会。”有剧烈的烧灼痛感袭来,黄威却不将手指挪开,反嘎嘎地笑起来:“谢天谢地谢人,高文,高文,高文,谢谢你,谢谢你让我下了这个决心,谢谢你给了我这个机会。为了报答你的恩情,我一定会考个举人的!”

    笑声落下,他猛地推开窗户,将书屋中的书一本本撕得粉碎,朝外面扔去。

    风吹来,满院白色纸屑,如同纷扬大雪。

第183章 摇签也得按照基本法() 
就在高文被连乐劫持的那一日,陕西乡试同考官十八人进了贡院,前来拜见主考。

    这十八个房师,连同外面的外帘官进贡院之后,就要被关在里面,不等考试结束放榜,不得外处。

    按照朝廷的科举制度,陕西乡试从今日起正式开始。就在今天,两个大主考要出考题了。

    这十八房内帘官都是要参与阅卷的,也就是说,考生的题目一做出来,先要按房分到他们手上。

    如果文章不成,直接就扔到一边,将考生刷了下去。若是你的卷子如了他们的眼,则留下来,推荐上去。这叫荐卷,一旦被推荐的卷子最后中举,他们就是新科举人的房师。

    这就是同考官的用处,不然,一省的考生怎么这也是三五千人,若都交给正副主考判卷。以李公那把年纪,非看得老眼昏花,口吐鲜血不可。而同考官先筛选一道,可以最大限度地保证考试的公平。在这个关节中,你就算事先买通了正副主考,如果在这关被拿下,就算两位大人有心照顾,也是无法可想。

    而且,在没有分房之前,考生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会落到拿个同考官手头。要想舞弊,除非你同时买通正副主考、十八房同考官,那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当然,被荐卷之后并不能说明你一定能中。在卷子最后落到正副主考手上之前,还有个程序要走——转桌会审。

    实际上,转桌会审才是乡试最关键的环节。

    在十八房同考官将还算过得了眼的卷子推荐上来之后,还得将所有人集中在一起轮流阅读。官按自己的喜好,拿笔打上圈、横、竖、三角、差五种符号,再按成绩筛选一遍,最后交两主考定夺。

    那到大家判好的卷子之后,正副主考根据成绩,确定最后中举的考生,并为他们排定名次。

    没错,实际上,正副两个大宗师在乡试考场上的主要作用只有两点,一,出题;二,最后给决定谁能中举,名次是什么。

    科举制度发展到今日,已经极尽完备,几乎找不到任何漏洞。

    不过,任何好的制度都需要有人来执行。人都是有私心的,同考官们都是本省各县、府选出的具有翰林院庶吉士出身的知县、知府,他们在陕西做官,必要和地方有有勾扯,有的时候人情帐这种东西还是要卖的。碰到本县、府恰好有生员赴考,未必不有所关照。

    胆子小的官员,在事先会将自己所关照的考生的文章拿来读上几篇,看看这人行文的风格和气韵,到时候若是碰到相似的卷子,自然高抬贵手放过;胆子大的,索性给考生一个关节,叫他们在卷子中嵌进去几个字以为记号。

    这种事儿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只要不太过分,权当没看到。

    当然,这一切要建立在自己所关照那个生员的卷子恰好落到自己手上。另外,水准也不能太差,否则,大宗师那一关不但过不了,自己反会闹得没脸。

    待到十八房同考官进入至公堂,一阵鼓响,本届正副两位大宗师走上堂来。

    众同考官上前拜见:“下官等向两位钦差大宗师请安喽。”

    李祯还是那副没有睡醒的老迈模样,佝偻着身子坐在椅子上:“都起来吧,都起来吧!”

    倒是舒日长显得神采熠熠,一双眼睛亮得怕人:“今日叫大家来,只有一事,摇签分房。分房之后,还有半天工夫,各位可以同随从交代一下,看还有什么事儿没有处置完毕,都办好了。到晚间,就要封门。也就是说,从今日晚间,到最后放榜,大家都要吃住在这里,整整一个月。若手头尚有公务者,立即处置妥当了,须不要被耽误了。”

    一个同考官笑道:“大宗师,国家抡才大典何等要紧,咱们都是两榜进士出身。在入仕之前,这样的考试也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早已经熟了,该准备的早已经准备。下官早就将铺盖卷儿带了过来。天气好生热,等下须不好睡觉。你还是早些开始吧。摇完签儿,我也好回屋补个瞌睡。”

    舒日长见他态度轻佻,眉头一耸,就要呵斥。

    李祯却喃喃道:“也是,这大暑天的,只一早凉快些,老夫也想早些完事去睡。至于你们,如果要和考生同关节的,还有半日工夫。只是,别叫老夫知道,若是叫我见着,那就对不住了。”这话说得似笑非笑。

    “大宗师道德君子,刚直不啊,下官等怎么敢?”众官见他态度和蔼,都哈哈地笑起来,舒日长摇了摇头,也是无奈,朝手下书办一挥手:“开始吧!”

    那书办就拿了个竹筒过来,里面插了十八根签字:“谁先来?”

    “这开张大吉,自然要请西安府的史知府先来,也好讨个好彩。”

    听到大家这么说,史知府一拱手,笑道:“既然诸君有请,我就当仁不让了。”说罢,就上前那起竹筒,就好象去庙里求签那样摇了半天,就跌出一根签儿来。

    一个书办上前拾起,看了一眼,然后举在头顶,高声道:“史知府,天字房!”

    众同考官都喝了一声彩:“史知府果然好手气,得了天字房签,今日这个头开得好!”

    原来,十八房房师分房对应的是考场中的考棚,也是依照《千字文》中的“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排列。

    也就是说,天字号考棚的所有考生的卷子都需要先在史知府手上过一遍。若你抽到的是地字签,则地字好考棚的卷子由你负责。

    “不错,不错。”李祯点头微笑,用疲惫的眼睛看了众官一眼:“那么,接下来该谁了?”

    这抽签的事情虽小,可官场上讲究的是排资论辈,谁先谁后直接关系到官员们的身份地位、名望,甚至政治前途,从中也能看出此人未来的前程,所谓细微之处见人心,丝毫乱不得。

    “该得汉中刘知府了。”

    李祯:“哦,刘知府请。”

    汉中府是陕西仅次于西安的大府,自然要排在西安府的后面,刘知府摇的是张字签。

    汉中之后,就该轮到凤翔府,接下来,又有两个知府陆续摇了签,就该是知县们了。

    这次乡试的同考官中以后五个知府,其余十人都是知县。

    如果是知府摇签顺序的依据是所管辖的府在本省的政治经济地位,那么知县出场的顺序则直接反映了他在政治上的前途。一般来说,知县的抽签顺序都由两个大宗师指派。

    那么,究竟谁先来呢?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侧耳聆听。大家都是地方官,可比不上两个大宗师常年居于北京中央决策中枢,他点的第一个知县,前途自然小不了。

    舒日长朗声道:“韩城知县杜生辉杜知县上前抽签。”

    大家这才释然,暗道:果然是他,也难怪了。人家杜知县什么人呀,吏部天官王直王部首的得意门生,他来陕西做七品知县本就是来练的。看来,过不了多久,杜生辉就要高升了。

    杜生辉也是心中得意。不过,他养气工夫了得,一脸平静上前,摇了个黄字签。

    就笑道:“见笑,见笑,下官何德何能,竟先于各县诸君擎签。”

    众知县都道:“杜知县年少有为,该当的。”

    不片刻,分房事宜既定。李大宗师神思疲倦,就让大家退下,吩咐众人各自做好准备,晚间关闭贡院之前务必要赶来。对了,干脆到时候同高凌云高布政使做一道,以示朝廷对本届科举的重视。

    各人都拱手说是,散去。

第184章 留关节() 
韩城杜生辉杜知县今日在众同考官面前出了彩,虽然他是经座师吏部尚书王直的耳提面命,性子也锻炼得极为沉稳。知道自己虽说有这恩师这层关系,日后升迁也比常人快上许多。可因为如此,这天底下也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自己,一个不妥,怕就是有心人来找麻烦,做事却不能不小心。

    但是,他终究是个年轻人,还是得意非常。

    从贡院摇签出来之后,回到住所,想起方才的情形,想起远在京城的恩师,心中却有些自责。忍不住磨了墨,将今日的情形写在信上。又将徐珵近日的所作所为顺带着写上去,打算派人送去北京。

    徐钦差闹出的这些风雨,杜生辉颇不以为然,觉得这人就是个好大喜功的人。这不过是普通的案子而已,不外是袁新运贪墨了马政银子,将之拿下定罪就是了。偏偏这个徐大人想要同高凌汉斗,这不是出风头吗?

    当然,此事他也就随便写了几句。信上,杜生辉检讨了自己方才的得意忘形,已经前后的心路历程,又说,还请恩师责罚云云。

    正写得高兴,就有两个长随进来:“县尊,属下等有要紧事情禀告。县尊无论如何得救我等。”

    杜知县搁下笔,皱了一下眉头:“什么事,说得如此着紧?看你等慌慌张张模样,天塌下来了?”

    他以前中进士之后一直都在部院观政,学习为政之道。其实对于如何治理地方,却是毫无概念。所以,前番到韩城出任知县,当初只带了林师爷这个同窗,本以为靠着自己,区区一个百里侯自然顺顺当当地做下去,说不好还能干出些政绩,施展自己胸中的报复。

    但到了韩城之后,这才知道官清如水,吏滑如油。六房、三班都不是自己的人,要想隔绝内外消息把自己当成摆设实在太容易了。实际上,他也小吃了一些亏。

    思虑如此,索性就写信回乡,招了些亲戚和同窗好友的子弟,充实在衙门里做幕僚、长随、书办。

    果然是自己人贴心些,这小半年来,靠着这群人,总算将衙门里的事情理得顺畅。

    进来这二人说起来都是自己母亲家的人,和自己本是亲戚。又识字,就放到身边照顾自己的饮食起居,算是心腹。

    两个长随互相对事一眼,交换了下眼色。其中一人就道:“大老爷,小的们自进县衙门以来,替县尊做事分忧,认识的熟人也多。如今他们知道你做了今科陕西乡试的同考官,就寻上门来,说是就在今年的科场上呢,如何驳得他的面子。咱们有斗胆收了银子,却摄于你的威严,一直不敢禀告……望大老爷救我等。”

    听到这话,杜生辉大惊,喝道:“混帐东西,赶紧退回人家的礼。我蒙圣恩为国取士,断不作弊。你们谁敢贪脏枉法,我立刻辞了谁。”

    开玩笑,我杜生辉什么人,王老尚书的得意门生。恩师他老人家什么人,人人景仰的道德君,天下士林的楷模。国家抡才大典何等要紧,岂能乱来。若真有个差池,岂不是给他老人家面上抹黑?

    当下就虎了脸,一通喝骂,将二人赶了出去。

    杜知县在官场这个大染缸里浸淫多年,尤其是京城那种大舞台,还不至于迂腐倒滴水不粘,人也知道变通。可是,他这次来陕西就是为了熬资历、养望、拿政绩的。

    和自己的前程比起来,区区一些银子又算得了什么,他还看不上呢!

    写完信,又过得一个时辰,长随们又过来纠缠。这次来的人更多,总共有六人,都抹着眼泪说:“县尊,小人们也敬你是个青天大老爷。可是本朝普通官员一生一世又有几次做考官的机会,能有一次就算是不错的了。这可是唯一的一次送人情的机会。小的们都是普通人,如果能够借你的东风送出一个举子来,面上也是有光。”

    “大老爷,银子都已经收了,又如何退得回去,这不是得罪人吗?但请开恩,放我等一马,成全我等。”

    “县尊在衙门里高高在上,县里但有事,一句话下来,咱们就得尽心去办,说干嘴跑断腿。说句实在话,衙门里的命令,下面的人未必都一定要遵从,真不理睬我等,许多事情就做不好。靠的不外是彼此给个面子,若这次说不好,以后我等还如何办差?”

    说到伤心处,六个长随都抹起了眼泪。

    听到这里,杜生辉不觉动心。是啊,皇权不下县。朝廷的法令也只下达到县衙一级,要想具体实施,还得靠下面的乡绅们推行。若是下面的人和衙门有了二心,自己这个知县做得也为难。最最要命的时候,一旦他们同自己翻了脸,没有孝敬,自己又是个没钱的清官。到时候,只怕连衙役的工食银子都开不出来。

    不过,想起科举舞弊一时何等要紧,杜知县还是不答应做这个关节,又将六人赶了出去,低头继续给王直写信。

    被长随们一打搅,心神顿时乱了,这封信却无论如何也写不下去。

    正气恼中,一人走了进去:“县尊。”

    杜生辉大怒,猛地转头:“可恶的小人……哦,原来是林年兄。”

    来的正是自己的同窗好友,正在衙门里做幕僚的林师爷。

    林师爷嬉嬉一笑:“东主马上就要进贡院做同考官,这可是件大喜事啊,缘何乌云满面?”

    “还能为何,想必你也知道,都是我那些同乡的随从,一个个都是不成器的。”说到这里,杜生辉突然提高了警惕:“年兄你不会也是收了银子,要来当说客的吧?”

    “东主还真说对了。”林师爷倒不否认,笑着点了点头:“我不但收了银子,还自作主张给东主要了份大的。”

    “你,你,你!”杜知县指着林师爷,气得说不出话来。

    “东主……哎,杜年兄,你先不要急,且听我把话说完。”林师爷道:“这乡绅门的人情道理我就不跟你多说了,托请这人你倒是不能不帮。东主去韩城能够立足,此人出力甚大。若不帮他,面子上须不好看。还有,你若要做清官,下面的长随们都冷了心,以后这衙门还如何维持。若真将政务弄得一团糟,岂不叫冢宰失望?”

    又安慰杜生辉道:“县尊,这每届乡试,任何一个同考官都会送份人情出去,这已经是新照不宣的秘密了。只是,大家都有个度,只取一个。”

    杜生辉气道:“虽说一人只取一个,可我陕西这次才取五十个举人。十八房房师,就是十八个人情关系,都快占到三成了。如此,寒门子弟又做何等之想,这次乡试岂不是要混帐了?”

    林师爷哈哈一笑:“未必人人都要给人情,要一个名额。有的府、州、县一个生员也无,就算要送人情,也送不出去,年兄你放心好了。”

    杜生辉听他说起自己的恩师,心中就是一动。是啊,若是自己不给长随们面子,这些混蛋以后出工不出力,衙门还不乱成一团,真有事,我又怎么去见对我报有殷切希望的恩师。

    沉默良久,杜知县才叹息一声,只端起茶杯小口小口地喝着。只见他手微微抖动,显是怒到极点。

    林师爷见他不说话,知道知县已经默认了,就道:“县尊,人生于世,我辈却是做不得快意之事啊!”

    杜生辉:“罢了,就依你们,先把关系户谱系报上来,人不能太多,左右得将这场人情应酬过去。对了,我县好象没几个考生,是不是石献珠石廪生?”

    林师爷笑道:“县尊,那石廪生又有多少银子可使,却不是他。放心好了就一人,没多大动静。此人说起来也不是外人,县尊你来韩城任职,此人出力甚大,于情于理也该提携人家。”

    “只一人,出力甚大?”杜知县问:“是何人?”

    林师爷:“是锁厅的黄威黄主薄。”

    杜知县惊讶道:“黄威锁厅竟然是来西安参加乡试,我还以为他是按理处理高文劫车一案呢?他……对了,他也有秀才功名的。也对,科举才是正途。”

    林师爷心中也是叹息,这个杜知县名士派头,不喜俗物。衙门中的事务都尽数托付幕僚和佐二官。难怪方才长随们一闹,他只能答应了。没有那些人,他这个知县也干不下去了。黄威锁厅参加乡试一事何等重大,他这个主正印官竟是一无所知。

    杜生辉来韩城做知县之后,黄威出了不少力,就点点头:“如果是他,我倒是记得他的情分。”

    林师爷马上前一步,低声道:“我前番同黄主薄见面的时候,已经和他商量和要在卷子中留下关节。”

    “关节,什么关节?”杜生辉问。

    林师爷道:“黄主薄说了,进得考场做卷子的时候,他会多用乎字?县尊若见到一张卷子中但凡该用疑问句的时候句尾都是一个乎字时,就是了。”

第185章 贡院内() 
原来,黄威这人在底层官场混迹了一辈子,人情练达,狡诈多智。在得到布政使提携得了考题之后,立即找作题好手将文章做好,背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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