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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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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母:“哦,这样啊,真叫人挂心。”

    石幼仪道:“娘,你也别想这些。爹爹和俞老先生这次去参加秋闱,不过是了得心愿,不当真的。对了,大哥,你的考舍在贡院最里间?”

    高文点头:“对,就在最里间,考着伙房,是个火号。”

    石幼仪以前听父亲石廪生说过考场中的情形,顿时吃了一惊:“那里厌熏火撩的,叫人好生懊恼。”

    “谁说不是呢,烟熏火燎什么的倒不要紧。关键是每到吃饭的时候,闻到那饭菜的香味,把谗虫儿勾出来,那才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呢!”高文摇头叹息:“还好,还好,终于能够回家喝酒吃肉。否则,再呆得几日,生生闷杀我了。”

    石幼仪忍住笑,偷偷将一片木须肉夹起放在高文的碗里。然后又去夹卤头肉、红烧驴蹄筋。

    老半天没有说话,眼神中全是爱怜。

    高母目不能视物,好奇地问:“你们在做什么,欺负我这瞎子。”

    高文和石幼仪同时红了脸。

    高文母亲:“文儿,这两****是如何打算的/”

    高文:“也没什么打算,书也不看了,就在城里逛逛,约同窗喝喝茶,听听袭。”

    高母:“也对,好好玩玩,休息两日。我儿,这次考试还真将你累坏了。”

    *******************************************************

    “蓬!”回到住所,黄威推金山倒玉柱,直接瘫软在床上。

    他脱得只剩一袭薄衫,此刻已经彻底被汗水沁透,冷飕飕地贴在皮肤上,如同被一条蟒蛇缠住身子,冷得他直打哆嗦。

    “三老爷,你老人家可算回来了,考得如何。小人预祝老爷马到成功,蟾宫折桂。”一个心腹讨好地走过来,将一条湿巾递过去。

    可惜黄威已经没有力气去接:“考得如何,考得如何……我究竟考得如何……”

    身上无一不疼,无一不软,脑子里已经烧成一团糨糊,又如何记得起来。

    良久,他才提起精神:“去,找个郎中来。”

    “三老爷,这都夜了,怕是不好找。”

    “混帐东西,拿银子,我就不信多给钱还请不来人。难不成你要看着爷爷病死在这里?”黄威气恼地叫起来,声音却显得微弱。

    “是是是。”那心腹急忙跑出门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人叫醒,就看到一个郎中正在给自己凭脉,说:“也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受了风寒,吃了我的药,躺床上将养几日就会好的。”

    黄威晕得厉害,眼前的景物不住往后退,有种要呕吐的感觉。

    他提起力气:“大夫,我过两日还得进考场呢!”

    “原来你是来西安参加今天秋闱的相公啊!”那郎中放开黄威的手,走到案前,提起笔写起方字来,道:“服了我这剂药,明日午时应该能够退烧,大后天凌晨进乡试考场应该没有任何问题。这两****就窝床歇息好了,饮食清单些。放心好了,功名可是大事,老夫绝不敢误了你的前程。”

    听郎中这么说,黄威舒了一口气,喃喃道:“误不了就好,误不了就好,这场考试我等了二十多年,再不能等下去了……大夫,我明日之后能够出门吗?”

    他突然想起,自己参加科举考试三天,在贡院里与实隔绝,外间的情形一无所知。如今,徐大人正四下调查陕西马政弊案,而自己已经被他盯上。鬼知道徐钦差正在搜罗什么证据,要对我不利

    不行,这两****得出去走动走动,打探消息。

    那郎中却是恼了:“这位相公你若不想死,就老实在床上躺上两日。若是出门受了风,再发起烧来那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你死了不要紧,却是坏了我的名声。”

    “罢了,我就在床上将养两日好了。”黄威口头虽然答应,却不以为然。

    吃了那郎中留下的药,到了第二日午时,身上的烧果然退了下去。

    可一身依旧是其软如棉,只一动,就天旋地转。这种情形,已经没办法出门了。

    黄威没有办法,只得继续躺下。

第199章 痛哭失声() 
俞兴言和石廪生在以前可是彼此看不上眼的。

    在石廪生心目中,俞兴言就是个县学生,比起自己这个府学生来说,还差了一个档次。而且,此人好好的圣贤书不读,却去开书坊,贩卖诲淫诲盗的话本演义书儿,教坏小孩子,简直就不可原谅,士林之耻。

    而俞老先生却觉得石老头简直就是个穷酸,不可理喻的怪人。你都穷成那样了,还不想想法子改善家人的处境,成天出了牢骚说怪话,给人找麻烦,还成得了什么事?这样的人一多,对于国家却是没有半点好处。你要到道德先生,要读书吧,好好地科举不成吗,最后却因为考核不合格,被人赶出府学,好意思吗你?

    两个韩城士林的失意者若非有高文这个纽带,只怕这辈子也走不到一块儿来。

    这次来西安科举,两人住在一起,朝夕相处,说的话多了,却成了老友,有种相见恨晚之感。

    出了考场之后,两人分别回到住所,各自沐浴更衣,又叫人送来一桌酒菜,边喝边聊。

    说着说着,还是俞老板沉不住气,率先将话题扯到考试上面:“石兄,这次秋闱第一场,却不知道凶台作得如何?”

    石廪生吃了一口酒,哼了一声:“自然是好。”

    就在不理睬俞兴言。

    俞老板等了半天,没有后话,又自顾自说道:“听说这次秋闱的大宗师李昌祺李公专治《论语》,不少考生都在此书上打题,颇费了许多工夫。却不想,还真被他们打中了,三道《四书》题都出自《论语》,只是没想到大宗师出的题目如此简单。”

    “是啊,是非常简单。”石廪生在俞兴言面前经常拿自己曾经的府学廪生的身份来压他一头,就用教训的口气,正色道:“正因为简单,事情才麻烦呢,一个不小心就要糟糕。”

    俞老板人精一样的人物,如何不知道石廪生在说什么。也不肯让他在自己面前卖弄,插嘴道:“石兄说得是,正因为实在太简单。可以说,任何人在以前做这三道题目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早已经修改得极尽完善。大家都作得好,考官判卷的时候也难分出高下。很多时候,也只看房师的心意,若看你的文章顺眼了,就推荐上去。反之,直接刷下来。这场考试意外和变数实在太多,说不好你我只能听天由命了。”

    话还没有说完,石廪生就冷笑道:“什么听天由命,什么变数太多,你这话说得就不对。”

    俞老板愕然:“怎么就不对了?”

    石廪生:“若你的文章真作得好,自然会被房师看中,又何必担心这些。俞兄平日里还是功课不到,这才患得患失。”

    俞老板不服气,道:“看来石兄是志在必得了?”

    石廪生傲然道:“自然,倒不是说大话,只需同考官读了老夫的第一题就会将卷子推荐上去。对于那篇文章,我还是有几分把握的。这次秋闱,说不好就能一偿我心中夙愿。”

    俞兴言看到一脸的自得,心中不以为然。石廪生作文什么水准,他自清楚,也未必比自己好多少,就敢说必中?

    “怎么,俞兄怀疑老夫?”石廪生冷笑着端起一杯酒昂首饮尽,用筷子敲着碗沿,大声地吟唱起来。

    “石兄醉了……这,这,这……”俞兴言只听得两句,突然有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直冲脑门,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这这这,这不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吗?”

    “对,正是本年秋闱第一场第一题,老夫这文章作得如何……不。”石廪生已经微醉,可心中还保留着一丝清醒,这才想起自己这篇八股文乃是高文的旧作。他脸皮虽厚,还不至于厚到窃归己有。

    这才压低声音,尴尬地说:“俞兄,实际话同你讲,这篇文章乃是高文以前写的。不过,其中经过老夫许多是修改,真说起来,八成算是出自我手,也算不得剽窃……况且,况且,我是他的岳父,抄女婿的不算抄吧……此事你也不要对外人言,若说出去,我面子上挂不住。”

    俞兴言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半天,才喃喃地说:“你竟然抄了,竟然抄了……”

    “哼,俞兄你这是要谴责我吗?”石廪生不为不块,斜着眼睛看过去。

    “不不不,不是不是。”俞兴言连连摆手,道:“我我我……”

    “你什么呀,又话尽管说?”

    俞老板话已经说不囫囵了,就清了清嗓子也开始吟唱起来。

    只听得片刻,石廪生就抽了一口冷气。他如何听不出来俞兴言背的也是高文以前所写的那篇文章,竟也是一字不差。

    这鸟毛县学生好记性,难道是蓄谋已久?

    想到这里,石廪生尖叫一声,一把抓住俞兴言的领子:“你不会也抄了这篇文章吧?”

    俞兴言声音里带着哭腔,连连点头:“我怎么知道会是这样……石兄快放手,我快要被你勒死了!”

    “小人,小人!”石廪生眼睛都红了。

    俞老板大叫:“放手,你也少骂娘,说我是小人,你抄人家高文的,不也是做了龌龊之事?”

    “混帐,畜生!”石廪生丢开俞兴言,突然放声大哭起来:“苍天啊,苍天啊,你竟然和我抄了同一篇文章,若没有被房师荐卷还好,若是推荐上去,转桌的时候被人发现,你我可就是要身败名裂,说不好还有吃挂落的。”

    他一哭,俞老板也跟着落泪。

    一时间,屋中愁云惨雾,凄清之极。

    良久,俞老板才一抹眼泪,安慰道:“石兄,咱们不会是抄了高文的旧作而已,又不是作弊,怕什么。大不了名落孙山,你我此番参加秋闱,也不过是了切一桩心愿。就算不中,也没什么打紧。”

    “恩,如此说来也对。是啊,我们又没作弊,别人凭什么法办我等?”石廪生一呆,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但心情依旧落寞:“不甘心啊,不甘心啊!”读了一辈子书,对于功名一物,他已经魔障了。

    俞兴言又劝慰了他好半天。

    可石老先生还是开解不了,过后两日也不肯出门去和同道交流,只把自己关在书屋里翻来覆去的读书。

    倒是俞老板看得开,既然功名无望,第二日就出门应酬,还预定了两个考生,叫他们考完之后给自己写两本风月书儿,好刻了卖钱。

第200章 就由你来带兵() 
高文在家里睡了一晚,感觉格外的舒畅。至少家中的大床足够让自己伸展开身子,不像考场中那样要蜷缩成一团。

    第二日禀明母亲说自己要出门和考生同道交流考场的失,估计会回来得迟些,就出了门。

    刚跨出院子,就看到两个同期考试的平凉考生过来请,说是大家难得有两日空闲,不如聚一聚,做个文会,放松下身心。

    乡试第一场考试至关紧要,可以说直接关系到你是否能上桂榜。至于后面两场,难度小,也就是个锦上添花的应景。

    第一场结束之后,众考生都松了一口气,决定好生耍耍。当然,感觉自己考得不理想的人依旧呆在书房里苦读。

    文人们有个德性:自己才是一等一的有才之士,至于其他人,不足道也!

    所以,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对自己充满信心。然后,在文人雅集上大声朗诵自己在考场上所作文章,以期获得在座诸生的赞赏、羡慕。一旦听到别人有想法意见时,就反唇相讥,争得面红耳赤,甚至老拳相向。

    高文自然不会参与这种幼稚的游戏,别人问起他考得如何,就回答说不甚理想,谦虚半天了事。

    他童子试时得了两个头名案首,险些拿到小三元,乃是年轻一辈读书人中的佼佼者,隐约中已有青年士子领袖的架势。如今又如此低调,自然得了众人的好感。

    检讨了几篇文章,联了一番句,吃了酒,高文同众生攀谈半天,突然想起一事,就起身告辞,然后急冲冲地乘了一辆马车赶去锦衣卫千户所见徐珵。

    按照他和徐有贞的约定,在陕西布政使高凌汉进考场之后,钦差行辕立即发动,以勾结白莲教妖人的名义,查抄了那家商行米仓中的银子。

    可是方才听大家说了半天,却没有人提起此事。原来,徐大人并没有发起行动,这叫高文有些疑惑,又有些着急,当下在没有心思与同窗们一起吃酒。

    到了锦衣千户所,徐珵恰好在。

    他满面都是春风,笑呵呵地问高文考得如何。

    高文自然又是通谦虚,说自己这次不过是练兵,感受大考气氛。自己还年轻,功名的事情却不怎么放在心上。然后又问:“恩师怎么还没有去抄那家米仓,若是叫蟊贼们将银子都运走了,我等岂不是白忙一趟?还是尽快提了锦衣卫的军队,将相关人犯尽数逮捕,起了赃银为好。”

    徐珵一笑:“让余千户带兵去封米仓,若真如此,那才是引起轩然大波了,可做不得。”

    高文不解:“学生不明白,还请恩师为学生解惑。”

    “你啊你,虽然是个有勇有谋之人,可有的事情却想不远。不过,这也不怪你。你毕竟还没有入仕,官场上的规矩还不清楚。”徐珵笑这问:“尔止,我且问你,锦衣卫的全称是什么?”

    高文满头雾水:“回恩师的话,锦衣卫的全称是锦衣亲军都指挥司,怎么了……啊,我明白了。”

    徐珵反问:“你明白什么?”

    高文:“所谓亲军,自然是天子的亲军。恩师虽是钦差,可却没有权利调动皇帝的军队,否则,事情就麻烦了。”是啊,就连皇帝的御林军都敢调动,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想谋反吗?

    而且,明朝对于军队控制得非常严格。百人以上的军队调动百里以上,就必须有兵部颁发的关防。否则视同叛逆,各地方军可就地围剿歼灭之。

    “孺子可教也!”徐珵抚摩和下颌的长须欣赏地对高文点了点头。

    高文:“可是恩师,若不能调动锦衣卫,这又从什么地方调兵捉拿蟊贼?这陕西都指挥司不也是朝廷的军队,你老人家又不是兵部堂官,须使不动他们。而且,高布政使在陕西经营多年,真去调地方卫所军,难保不走漏风声,叫贼子们有提防。”

    徐珵:“是的,你说得是。不过,这陕西可不止有锦衣卫和地方卫所兵。”

    “难道去调三边的兵马?不不不,不可能的。”高文摇头,是啊,徐大人不过是一个翰林。三边的军头品级高得吓人,人家可不会听你徐珵的。想到这里,他心中一动,笑起来:“对了,说起军队,恩师自己不就招募了一支,这次正好用上。”

    “哈哈,你竟然想得到这里,比起刁子麟来,心思可灵醒多了。”徐大人哈哈大笑:“正是,我得朝廷旨意来陕西招募新军,我不就是带兵之人吗,又何必去别处借兵?没错,老夫这几日之所以没有发动,等的就是新军来西安。就在今日一早,兵马却是到了,正驻扎在灞上,今天晚上就发动。对了,尔止,听说你武艺高强,有万夫不当之勇,乃是个文武双全之人,此事可真?”

    高文:“学生惭愧。”

    徐珵反有些不悦,哼了一声:“有就有,没有就没有,照实说就是了。老夫看你的案卷上所说,你本是民壮出身,劫军资案时还手刃十余强敌,亲手诛杀贼首梅良父子。我就问你武艺如何,可懂得如何带兵?”

    高文这才道:“恩师,我关中习武之风盛行,一般人都会几手拳脚防身。学生家传一些粗浅工夫,在韩城时也有点名气。万人敌不敢说,寻常七八条汉子进不了身。至于带兵,学生带过衙役和民壮,捉拿过贼人,办过几桩案子,多少懂得一些。”

    “哦,原来你的懂得带兵打仗!”徐珵精神一振:“能带多少人马?”

    高文小心道:“以前也就带过几十号衙役、兵丁,这打仗的事情其实也不甚难,赏罚分明,军纪严明才能上下一心,才能如臂使指。最最要紧的是,带兵将领不能怕死,凡战都得奋勇争先,如此,三军才能效命。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说得好!”徐珵满目放光:“高文,今天晚上就由你带兵,将那米仓给我封了,把里面的贼子给我剿了!”

    高文:“啊!”

    徐珵:“怎么,尔止你不愿意?”

    是的,高文却不愿意。他虽然不惧和人厮杀,可是这打仗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所谓刀枪无眼,真若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后天还怎么进考场,那不是耽误事吗?

    “恩师,学生还要参加秋闱呢?”高文小心地提醒徐珵。

    徐珵:“这倒是个问题,只能委屈尔止了。放心好了,不过是一群蟊贼,没什么大不了的。今夜捉拿了贼人,也不耽误你后日一早进考场的。”说着,不容高文反对,就取出朝廷颁发给他的令箭递给高文:“尔止,滋事体大,你立即出城掌握部队。晚间我会开了城门放兵马进城,到时候你我师生汇合行动,仔细,仔细!”

    高文无奈地接了金令箭:“是,恩师对学生恩高德厚,高文敢不以死?”

第201章 联络() 
徐珵之所以让高文领军,实在是他手头太缺乏人才了。

    本来,带兵打仗这种事情让陕西锦衣卫千户余意最好不过。可是,首先余千户身体好象不成了,走上几步就喘得厉害。如果再让他上阵,说不好随时死在马背上,将为军之胆,那不是坏事吗?

    况且,正如他方才所说,锦衣卫可是皇帝的亲军,你一个做臣子的竟敢调动御林军,那不是僭越吗?

    徐珵手下的幕僚尽是文官,平日里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时,一个个都目无余子,仿佛他们才是无双国士。可这些人都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杀只鸡都会头晕,更别说杀人了。至于刁化龙,更是个朽物,不堪大用。

    相比之下,手上沾过十几条人命,从地方上摸爬滚打杀出来的高文就显得异常地突出了。

    到这个时候,徐珵不得不承认,自己夹袋中怕是只有高文一人可用。他不去,还能指派谁?

    自己乃是钦差大臣,如果亲自出城领军,动静实在太大,难免引起别人注意。自从他开始查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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