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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荒传说 作者 黄易 全本-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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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裕道:“凭的是利害关系。告诉我,刘毅那小子又是怎么一回事,竟投靠了刺史大人?”

  魏泳之叹道:“刘毅和他何大将军派系的将领,根本是中了大刘爷的奸计。北府兵负起平乱之责,须分配部队归于刺史大人旗下,大刘爷便来个顺水推舟,把原属何大将军的将士拨归刺史大人。唉!谁都知道刺史大人目空一切,却又不懂兵法,刘毅那小子在战场上亦不算甚么人物,遇上人多势众的天师军,不吃亏才怪。这是大刘爷另一招借刀杀人的毒计。你说吧!大刘爷是甚么一副德行呢?”

  刘裕点头道:“你看得很透彻。幸好有朱大将军作琰爷的辅将,可以起一定的作用。”

  魏泳之嗤之以鼻道:“当年淝水之战,早领教过谢琰的作风,从来都是一意孤行,忠言逆耳。除了玄帅,谁的话他听得入耳?比起玄帅,谢琰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朱序又如何?更不见有何了得之处,否则便不用被苻坚活捉去了。”

  刘裕听得心中一呆,他对朱序当然很有好感,自然而然地对他其它各方面的能力都看高一线。此刻被魏泳之赤裸裸地揭露真相,心中涌起古怪的感觉,醒悟到感情和理智,在冷酷无情的战场上,必须分开来,不可以让感情用事,那对人对己都是灾难。

  魏永之叹道:“唯一能助琰爷保持淝水之战声威的,只有小刘爷你一人,而他竟把你驱逐离府,对他还可以抱着甚么希望呢?”

  刘裕道:“不论统领有甚么借刀杀人之心,他总不能袖手旁观,任由琰爷独力去应付天师军吧?统领有甚么打算?”

  魏泳之道:“根据拟定的计划,北府兵分两路攻打天师军,琰爷率兵三万,渡过太湖直扑会稽;统领则率兵五万,从海路先攻海盐,与会稽遥相呼应,再直捣天师军的大本营翁州,以瓦解天师军的斗志。”

  刘裕点头道:“这个作战计划,表面上听来不错。天师军的缺点是扩展太速,以致兵力分散,只要我们集中兵力猛攻他们一两个据点,应可办得到的。”

  魏泳之叹道:“问题是对方的主帅徐道覆乃出色的兵法家,观乎他两夺会稽,便知他擅用谋略。现在北府兵的将领里,不把你计算在内,统领外便要数孙爷。统领如有乎乱之心,便应以孙爷辅助刺史大人,如此两支部队才可生出互相呼应的效果。但你看孙爷因与你的关系受到牵连,被投闲置散留在广陵,可知统领的真正心意。”

  接着又破口骂道:“换了我是徐道覆,也知避强取弱的道理,集中兵力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击破琰爷的部队。他奶奶的,那时还有甚么好打?我们北府兵会像个跌断了一条腿子的人,能安返广陵已是不幸中的大幸。”

  刘裕从魏泳之处明白到现时军中弥漫着不满的情绪,将士对刘牢之失望,更看不起不懂兵法只懂清议的谢琰。如此士气低落,正是战败的先兆。

  这种形势对他有利也有弊,弊处当然是士无斗志,人心不齐。好处却是令北府兵的中下层将士更把希望寄托在他刘裕身上。

  魏泳之大发牢骚道:“他娘的!美其名则是互相呼应,事实上却是各自孤军深入敌境,在这种情况下,作统帅的-个错误决定会令全军陷于万劫不覆之地。琰爷懂甚么呢?他根本不把天师军放在眼内,凡轻敌者必急于求胜,犯正兵家大忌。可怜刘毅那小子还以为鸿鹄将至,可以在战场上大显身手,盖过你的光芒。不要说我讲他的是非,这小子一向大言不断,有一回我和他喝酒,他竟说“恨不遇刘邦、项羽,与之争中原!”。”

  刘裕淡淡道:“统领说要把我推荐给琰爷。”

  魏泳之呆了一呆,然后失声道:“甚么?”

  刘裕道:“他只是要我作陪葬品吧!”

  魏泳之松了一口气道:“都说你是真命天子,否则怎会这么巧的,昨夜你才和琰爷决裂。”

  刘裕道:“不要抬举我,我怎有和他决裂的资格,充其量只是被逐出家门的奴才。”

  魏泳之吁一口气,摊手道:“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你怎都不可以看着玄帅花了毕生心血建立的北府劲旅,就这败在刘牢之和谢琰手上。”

  只看他直呼两人之名,可知他对两人再没有丝毫敬意。

  刘裕叹道:“除了静候时机,我们可以有其它办法吗?”

  魏泳之颓然摇头。

  刘裕心忖自己想当领袖,怎都要有点表现,而不能像魏泳之般一筹莫展。思索片刻,道:“这个时机并非遥不可及,当讨贼无功,远征军仓皇撤退,而天师军则挥兵北上,大举进犯建康,我们的机会便来了。”

  魏泳之精神一振,道:“对!那时司马道子保着建康要紧,怎还有空计较谁人击退孙恩?”

  又皱眉道:“但问题是即使司马道子委你以重任,你手上还有可用之兵吗?这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呢!”

  刘裕微笑道:“只要形势紧急至令司马道子不得不和我衷诚合作,我便有办法。”

  魏泳之叹道:“到天师军兵临城下,这奸贼才肯和你衷诚合作,不嫌太迟吗?何况说到底,北府兵仍是刘牢之主事,他绝不容你有机会掌握兵权的。”

  刘裕道:“我可以在司马元显身上下点工夫。”

  魏泳之愕然道:“你在说笑?”

  刘裕道:“我和司马元显的关系颇为微妙,司马元显亦比他老爹较易说话,今天我在这里说的话必须严守秘密,除孙爷和孔老大外,不可以向其它人透露。”

  魏泳之点头道:“我明白。”

  刘裕道:“若有甚么紧急的事,我们可以江湖手法联络。”

  两人商量好联络的方法后,各自离开。

  ※       ※       ※

  午膳过后,舱厅从吵声震耳、闹哄哄的情况回复平静,大部分人都返回舱房休息,也有宾客到上面看台聊天,或到甲板散步,只剩下两桌客人。

  其中一桌挤满了人,包括谈宝、顾修和他的苗族小姑娘,布商商雄和他的情妇柳如丝,另加四个商贾,众人正意犹未尽,大谈生意经。

  苗族小姑娘一如以往,垂头默坐一旁,没有说半句话。反是柳如丝不住发出银钤般的笑声,间中说两句奉承的话,逗得各人不知多么高兴。

  柳如丝姿色一般,但声音悦耳动听,又深谙男人的脾性,兼之体态动人,难怪商雄对她如斯眷恋,与她同游边荒集。

  这正是边荒游其中一个无与伦比的吸引力。换过在以前的情况下,任何人到边荒集来,都要考虑道路安全的问题,还要担心在无法无天的边荒集遇上蛮不讲理、一切以武力来解决的强徒。在这种情况下,甚携美而来是提也休提。

  宾客饮饱食醉后,轮到荒人进膳,卓狂生、高彦、姚猛、慕容战、阴奇、方鸿生、拓跋仪在另一边靠窗的一桌围坐,享受由庞义巧手弄出精美小菜,人人吃得赞不绝口。

  那叫刘穆之的书生则独坐一角,捧书细读,看得入神,对厅内其它人不闻不问的样子。

  舱厅的气氛宁和而融洽,充满午后懒洋洋的感觉。

  有外人在场,卓狂生等当然不会说密话,高彦和姚猛都不住拿眼去瞄顾胖子身旁的小姑娘,只恨直到此刻仍没有接近她的好机会。

  顾胖子把她看得太紧了。

  阴奇忽然问道:“燕飞那边有没有新的消息?”

  拓跋仪正凝望窗外,闻言像乍醒过来般,先摇头,然后又点头道:“该快见分晓。最后传回来的消息,是慕容宝被困于五原,进退两难。”

  卓狂生笑道:“捱不下去便要撤军,今次慕容宝有难了。”

  慕容战露出苦涩的表情,叹了一口气。

  在座诸人明白他的心事,是因慕容宝而联想到慕容垂。早在起程到寿阳前,透过高彦的情报网,收到长子被破,慕容永战死的坏消息。

  慕容战顿时变成没根的人,边荒集也成为他唯一安身立命之所,当然心里不好受。

  高彦道:“说些开心的事吧!在过去的一个月,从北方来的商旅不住增加,只要我们荒人肯争气,边荒集很快会回复旧观,像以前般热闹好玩。”

  卓狂生忽然向他打个眼色,高彦警觉地住口,原来谈宝朝他们走过来,先打躬作揖,然后眉开眼笑道:“请问诸位大哥大爷,船上有没有不准小赌耍乐的规矩呢?”

  众人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均感愕然。

  方鸿生笑道:“我们边荒集大小赌场不计其数,你到边荒集后,怎么赌也成。”

  谈宝道:“无奈大家赌瘾发作,都想赌两手来解闷儿。”

  卓狂生道:“有甚么事,问我们的高爷吧!只要他点头便成。”

  高彦心中暗骂卓狂生,总要自己来拿主意,偏偏自己是不爱拿主意的人。道:“我们不想把观光船变成赌场,但若是只赌两手该没有问题。”

  谈宝欢呼一声,离厅而去,不一会取来一副天九牌,在顾修等人欢乐声中,由谈宝做庄,赌个昏天暗地,大呼小叫,不知人间何世。

  众人都被吵得失去谈兴,刘穆之则更古怪,任他们吵嚷,仍是毫不动容,沉迷于书本内。

  卓狂生叹道:“原来是个赌徒。”

  姚猛狠狠道:“该把我们的赌仙请过来,赢得他们倾家荡产,教他们以后都不用赌了。”

  慕容战低声道:“谈小于肯定是赌得太凶,欠下周身赌债,所以要躲往边荒集来避难。”

  “啊”!

  一声娇呼传来,众人愕然瞧去,只见苗族姑娘在位子处蜷缩着身体,虽然看不到她重纱后的玉容,却予人非常痛苦的感觉。

  顾胖子目光没有离开赌牌片刻,不悦的喝道:“甚么事?”

  苗族姑娘以微弱声音道:“我的肚子很痛。”

  顾胖子没看她半眼,喝道:“那你就回房去休息吧!”

  众人怜香惜玉之心大起,更以高彦和姚猛两人为甚,前者向姚猛打个眼色,立起道:“姑娘请稍坐片刻,我立即找人扶你回房去。”

  又向姚猛喝道:“还不去找我们的程大夫来为姑娘治病。”

  姚猛心领神会地如飞去了。



【    BBS 精心收藏:黄易大师小说】第 二十八 卷 第 十 章 窈窕淑女





      第 二十八 卷 第 十 章 窈窕淑女

      

  刘裕在城内指定地点找到宋悲风留下的暗记,晓得他正在归善寺内等候他,连忙赶去,两人到归善园内说话,防备隔墙有耳。

  宋悲风听罢刘裕今日在石头城的遭遇,倒抽-口凉气,道:“现在我更肯定你昨晚找司马元显是对的,否则你已含冤而死。谁猜得到刘牢之有此手段?你应付的方法更是精彩,又町以测试司马道子的心意。”

  刘裕叹道:“美中不足处却是惹起刘牢之的警觉,他定曾质问司马道子与我现在的关系。”

  宋悲风道:“司马道子老奸巨滑,岂会这容易被刘牢之拿到把柄?他可以推说是为刘牢之着想,坚称寻到焦烈武宝藏一事在盐城是人尽皆知的事,如刘牢之以此治你以重罪,只会招惹北府兵将们的反感。”

  刘裕点头道:“理该如此。王弘的反应如何呢?”

  宋悲风道:“他很崇拜你,看来不论你做甚么事,他也会义无反顾的支持你,所以他那方面你不用担心。”

  又道:“他刚才来找我,说司马元显想再和你碰头,地点是昨晚见你的地方,时间是申酉之交。”

  刘裕欣然道:“我正想找他。”

  宋悲风提醒道:“小心点!司马道子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

  刘裕知他对司马道子父子的印象难以在一、两天内改变过来,点头道:“我明白。刘牢之肯定是反复无常的人,反而司马道子会贯彻始终,万事以巩固司马皇朝政权为目的。”

  宋悲风道:“希望是这样吧!”

  刘裕道:“边荒集有没有消息?”

  宋悲风道:“昨夜接到文清的飞鸽传书,屠奉三正从寿阳赶来,这两天会到建康。”

  刘裕道:“荆州方面该有结果了。”

  宋悲风皱眉道:“甚么结果?”

  刘裕答道:“是有关杨全期和殷仲堪的意向,只要他们肯与荒人合作,对桓玄并非没有一拼之力。”

  宋悲风摇头道:“听说殷仲堪胆小如鼠,对桓玄更是畏之如虎,这样的一个人,能有甚么作为?高门名士大多如此,有多少个像安公和大少爷的敢作敢为?”

  刘裕苦笑道:“希望今次没被你说中吧!如被桓玄独霸荆州,已非常难以应付,桓玄加上聂天还,北府兵又在蠢人手上,建康军岂是对手?”

  宋悲风讶道:“荆州和两湖联军不是多次在你手上吃大亏么?为何你反看好他们?”

  刘裕道:“以前他们是吃亏在劳师远征,鞭长莫及,兼欠了运气,可是对攻打建康,他们已准备多年,计划周详,且有荆州作后盾,占有上游之利,所以我很难感到乐观。”

  宋悲风也感到无话可说,沉吟片刻,道:“今早我见过几个在建康有势力的人,他们虽然对你推崇备至,但对是否该支持你却感到犹豫,唉!”

  刘裕毫不介怀道:“我明白,因为我尚未成气候,只是空有其名,所以他们想采观望的态度。你说的有势力,是指哪方面的势力?”

  宋悲风道:“他们不是地方帮会的笼头老大,便是建康的富商巨贾。”

  刘裕点头表示明白,问道:“你今早到过乌衣巷见了大小姐吗?”

  宋悲风神色一黯,颓然道:“见过了!她的精神比我上次见她还要差,还问我关于二少远征的事,看来她已知情况不妙。唉!我可以和她说甚么呢?”

  刘裕道:“还碰到甚么人?”

  宋悲风道:“我见到二少爷和谢混那小子,父子两人对我态度非常冷淡。噢!差点忘记告诉你,孙小姐和我谈了好一会,她说想见你呢!”

  孙小姐便是谢玄之女谢钟秀。

  刘裕奇道:“她想见我?”

  宋悲风道:“我没有答应她,想先问过你才看如何对她说。”

  刘裕不解道:“她为何想见我呢?难道……”

  宋悲风悲戚的道:“可能是关于淡真小姐的事。唉!孙小姐真可怜,自玄帅辞世后,她没有一天开心过。我本想提醒你绝不该去见她,可是见她满怀心事的样子,这句话真说不出口。”

  刘裕想起王淡真,一颗心像痉挛起来般痛苦不堪,道:“那你是想我去见她了。”

  宋悲风道:“我可以为她做的事已不多了,何况只是一个小小要求。”

  刘裕道:“此事必须秘密进行,绝不能有半点风声漏往谢琰耳内去。”

  宋悲风道:“我会好好安排的。”

  ※       ※       ※

  高彦离开舱房,在走廊处遇上姚猛和刚从双头船过来的程苍古。

  姚猛焦急的道:“她怎样哩?”

  高彦先向他暗打眼色,然后道:“她好多哩!该没事了!”

  程苍古没好气道:“那我须去看她吗?”

  高彦道:“程大夫既然大驾到,当然可以顺手为她把把脉,新病旧患一并医治,以显示我们边荒集人才济济。”

  又向守在门外的两位荒人姊妹道:“两位姐姐陪程公进房吧!”

  程苍古满脸狐疑的瞪高彦两眼,这才进房去了。

  姚猛想跟进去,却被高彦扯着,朝登上三楼的阶梯走去。

  姚猛抗议道:“为何不让我进去?”

  高彦得意洋洋的道:“来口方长,你怕没有见她的日子吗?”

  姚猛醒悟道:“她是假装的,对吗?”

  高彦搭着他的肩头,上抵三楼,两边是舱房,廊道尽处便是舱厅的入口,顾胖子仍在赌个天昏地暗,不亦乐乎。

  当姚猛以为他要回厅子去,高彦已搂着他推门进入他和卓狂生的舱房,这才放开搂着他的手道:“坐!随便坐。”自己则一屁股坐在卓狂生的榻子上。

  姚猛有点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道:“你的心情似乎很好。”

  高彦道:“当然好!哈!你这小子真的是艳福不浅,”

  姚猛一震道:“你看过她的真面目吗?长得很标致!是吗?”

  高彦“啐啐”连声的道:“看你-副色鬼的模样。哼!她长得不标致便不帮她吗?你算甚么英雄好汉?”

  见到姚猛一脸不快神色,知窍地改口道:“标致!当然是非常标致,差点比得上我的小白雁,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他奶奶的,确是我见犹怜。她还告诉我,一见你便知你是行侠仗义的好汉,对她的事必不会袖手,所以把求救的纸团塞了给你,只有我知道她拣错了个色鬼——噢!不是!她拣对了人。”

  姚猛听得心痒痒的,狠狠道:“你再不说清楚点,我会动手揍人的。”

  高彦笑得前仰后翻,好不开心,好一会才喘着气道:“所以说当我的跑腿跟班绝错不到哪里去。忘了告诉你,她的芳名就叫小苗。”

  姚猛念道:“小苗。”

  高彦道:“这苗族小美人装得真像,精明如老子亦差些儿给她骗倒。当她躺下榻子,我把扶她回房的姊妹支开后,地竟立即坐起来问我是否是你的好朋友?”

  姚猛飘飘然道:“早知应该让你去找程苍古,由我送她回房。你的娘,你是否硬把她的面纱揭开呢?”

  高彦道:“我是正人君子,怎会做这种事?是她自愿揭开的。”

  姚猛怀疑的道:“你干过甚么事来?”

  高彦道:“朋友妻,不可欺,老子甚么都没有做过。”

  姚猛正要追问,“砰”的一声,房门被大力推了开来。

  两人骇然瞧去,原来是卓狂生。

  卓狂生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拍着胸口道:“见到你们两个在这里,我放心哩!”

  高彦讶道:“你怎知我们在这里?”

  卓狂生关上房门,到高彦身旁坐下,道:“我正想扑往楼下去,听到房内有人说话,便推门看看。”

  姚猛不解道:“你去楼下干甚么?”

  卓狂生开始打量两人,淡淡道:“你们和那蒙脸小美人去后,我忽然想到如果她是刺客,肯定高小子会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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