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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荒传说 作者 黄易 全本-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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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猛不解道:“你去楼下干甚么?”

  卓狂生开始打量两人,淡淡道:“你们和那蒙脸小美人去后,我忽然想到如果她是刺客,肯定高小子会小命不保,又想到醒悟得太迟,你说我该否给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高彦嗤之以鼻道:“你这家伙是患了刺客狂想恐惧症,处处捕风捉影,这么一位弱质纤纤、楚楚可怜的小姑娘,怎可能是杀人不眨眼的刺客?”

  卓狂生道:“我最担心就是你这种自以为是想当然的态度,你最想不到会是刺客的人,就是最可怕的刺客。她的肚子痛得非常合时机,由登船到此刻,她一直和顾胖子形影不离,却偏在顾胖子忘情赌博时嚷肚子痛,像是要找个离开颅伴子的机会,只是这点足令人起疑。”

  高彦和姚猛当然明白卓狂生猜得准,只是苦于无法说出因由。

  高彦只好硬撑道:“她真的是肚子痛得很厉害,该是水土不服,还说有点晕船,回房后她便乖乖的躺到榻子上去,老子也安然无事,肢体完整,这事实证明了她不是刺客,否则焉肯错过如此良机?”

  卓狂生为之语塞。

  姚猛得意的道:“何况她并不是会家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美人儿,怎样做刺客呢?”

  卓狂生忽然道:“你们两个躲到房里来说甚么呢?”

  姚猛不是惯撒慌的人,登时乱了手脚,胡言乱语的答道:“有甚么呢?不过是闲聊吧!”

  卓狂生眼神立转锐利,冷笑道:“闲聊?”

  高彦陪笑道:“因为我无意中看到她下半截的脸庞,忍不住把小猛拉到这里来告诉他。她不但整个人香喷喷的,肌肤更滑如凝脂,引死人哩!”

  卓狂生闷哼道:“我再次警告你们,不要有任何非份之想。”

  蓦地在前方的双头船响起钟声,姚猛第一个跳起来探头外望。这舱房里的窗口并没有像客房般装上铁枝,以作紧急的出入口。

  高彦也趁机探头外望,两人以手肘互撞一下,均为瞒过卓狂生感到兴奋。

  卓狂生道:“不用看哩!肯定是遇上荒梦二号。”

  话犹未已,双头船在旁驶过,两艘船的兄弟互相问好欢叫。

  接着是荒梦二号和护后的双头船,负责边荒游第二炮的费二撇和呼雷方,还在看台上向他们招手,惹得姚猛和高彦两个好事者大呼小叫,喧哗震天。

  荒梦二号的船队过后,高彦乘机离开,道:“我去看老程是否真能妙手回春。”

  姚猛急于知道故事的下截,也追在他身后,道:“我陪你去!”

  卓狂生只有干瞪眼,瞧着两人离开。

  高彦推开房门,谈宝赫然立在门外,扑上来扯着他两边衣袖,摇晃着道:二局爷救我!”

  高彦没好气道:“是否输光了身家?不过我现在是穷光蛋一名,赊借免问。”

  卓狂生警觉的站起来,问道:“甚么事?”

  谈宝乘机从高彦和姚猛旁的空隙挤进房内去,愁容满睑的道:“事情是这样的,我自幼家贫,三岁丧父,娘也因爹的早逝郁闷不乐,没几年也含限而终,我只好卖身为奴,为人做牛做马。唉!我的身世很凄凉啊!”

  二人呆瞧着他,同时心忖江湖骗棍见得多,但这个肯定是不入流的。

  谈宝又以哀求的语气向高彦道:“高爷可否先把门关上,我说的话,不可传进别人耳内去。”

  高彦无奈把门关上,姚猛则恨不得揍他一顿。

  卓狂生淡淡道:“坐吧!不过你说甚么都没有用,我们的规矩是不理团客的私事。”

  谈宝忙坐下来,向高彦和姚猛道:“两位爷儿也坐啊!”

  高彦向卓狂生打个眼色,表示想和姚猛要开溜。

  卓狂生微一摇头,示意没得商量,必须有苦分甘,有难齐当。

  高彦和姚猛拿他没法,只好到他左右床边坐下,面对这个小滑头。

  谈宝道:“刚才经过的是不是另一艘观光船?”

  卓狂生点头表示他说对了。

  谈宝问道:“这艘观光船何时从寿阳开出?”

  姚猛只想速战速决,答道:“明天!是不是有人在后面追着你呢?”

  卓狂生打断话头道:“不可以问客人的私事。”

  谈宝苦着睑道:“那即是我还有一天的时间逃命。”

  今次轮到高彦奇道:“你怎知追你的人参加了第二团?据闻接着的十多团都爆满了,你……”

  卓狂生喝止道:“高彦!”

  高彦只好闭口。

  谈宝睑上忽又换上笑容,欣然道:“好!好!大家不谈私事,让我们来作个交易,如何?”

  卓狂生也失去耐性,皱眉道:“甚么交易?”

  谈宝道:“我可以十而黄金为实,只要有人可送我越过边荒,逃往北方避难去。不过必须在第二个观光团抵前起程。”

  高彦笑道:“谈财主原来这富有,你不怕我们见财起心吗?”

  谈宝吓了一跳,陪笑道:“谁都知道荒人最讲规矩,绝不会见利忘义,我当然放心。”

  姚猛道:“在边荒雇保镖是最容易不过的事,老哥你又肯出重金,哪怕没有人效劳。”

  谈宝的肥脸立即堆满哀求的神色,道:“可是我不知谁信得过呢?请各位大爷可怜我自幼孤苦无依,到今天这情况仍没有改变过来,指点敝人一条明路。”

  卓狂生道:“我们观光游的服务里,似乎没有包括这一项。”

  谈宝哭丧着脸孔道:“请各位大爷网开一面,帮我这个忙吧!我可以加付五两黄金作中间的介绍费。”

  卓狂生等三人都是囊空如洗,这么容易赚的金子,错过实在可惜,不由闻言心动。

  卓狂生点头道:“你真的很富有。北方这么大,你要到哪里去呢?”

  谈宝道:“当然是北方最太平的城市,小镇也不拘。”

  三人听得无以言对。

  卓狂生大奇道:“看来你完全不清楚北方的情况,何来太平的乐上?我本以为你在北方有投靠的人,你这样到北方去,等于肥羊闯虎口,明白吗?”

  姚猛道:“现时天下最太平的地方,只有我们边荒集。”

  谈宝打了个哆嗦,绝望地道:“那怎办好呢?诸位大爷可以保护我吗?我可以付钱的。”

  卓狂生笑道:“在整个边荒游的行程里,你都是安全的,直至我们把你送返寿阳,你仍有一天领先你的追兵。此事到此为止,我们还有别的事处理。”


【    BBS 精心收藏:黄易大师小说】第 二十八 卷 第 十一 章 密谋兵权





      第 二十八 卷 第 十一 章 密谋兵权

      

  高彦立在看台上,等得颇不耐烦,才见姚猛焦急地赶来,尚未有抱怨的机会,姚猛道:“不要怪我,老卓那疯子看得我很紧,我敢赌他已看穿我们的事。”

  高彦道:“管他的娘!我们是替天行道的好汉,自然该当仁不让。”

  姚猛道:“少说废话,快入正题,给卓疯厂追上来我们又没得说话了,小苗和颅胖广究竟是甚么关系?”

  高彦回头瞥了一眼立在另一角呆望着西岸的王镇恶,凑到他耳旁低声道:“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姚猛一呆道:“没有任何关系?那他们为何结伴参加边荒游?”

  高彦没好气道:“我指的是男女关系,明白吗?”

  姚猛忽地推他一把,原来是卫镇恶朝他们走过来。

  两人心中叫苦,忧心又被他打岔时,王镇恶苦笑道:“我还是回房去吧!因为不论你们如何压低声音,我都听个一清二楚。唉!荒人毕竟是荒人,比其它南方的人有趣多哩。”

  在两人瞠目结舌下,径自离去。

  两人相望一眼,均有点措手不及。

  姚猛道:“他不会泄漏这件事吧?”

  高彦自我安慰道:“我刚才说了些甚么?根本尚未入题,泄露出去也没甚么大不了的。何况这家伙似君子多过像小人,该会守口如瓶,否则便会继续装蒜偷听下文。”

  姚猛沉吟道:“这家伙恐怕比那晁景的手底更硬,是真正的高手。”

  高彦不耐烦的道:“高手也好!低手也好!我们只希望他能保密,嘿!你是否想继续听下去?”

  姚猛投降道:“算我怕了你,可以长话短说吗?”

  高彦抓头道:“刚才我说到哪里?我忘记了。”

  姚猛耐着性子道:“你说他们没有任何男女的关系。”

  又皱眉道:“这是不合情理的,如果她像你说的那么漂亮,顾胖子又和她朝夕相对,怎可能不动心?”

  高彦故作神秘的低声道:“因为顾胖子只好男风,不爱女色。”

  姚猛愕然道:“连这么难以启齿的事她也告诉了你,是否只是你猜的?”

  高彦没有半点愧色的道:“当然是我猜的,她和我说了不到十句话,你们便来了,何况两位姊妹被我使计支开到门外去等你们,我也不好意思留在房内,被误以为乘机偷香窃玉。像这么一个动人的美人儿,只有这个解释才合理。”

  姚猛劈胸抓着他的衣服,道:“好了!现在你老老实实的把那几句话从实招来,不要再转弯抹角,尽说废话。”

  高彦道:“我只是想培养点气氛。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两位姊妹把她扶上榻子上休息后,我便把两位姊妹请出房外,到剩下我们两个人时,她忽然从床上坐起来,道:“高公子是他的好朋友?””。

  姚猛道:“对!她不知道我是谁,只好这样称呼我。下一句呢?”

  高彦道:“下一句是我说的。我说道:““噢!原来你假装肚广痛,你是说姚猛吧!就是那个你把求救纸团塞进他手里去的小子,只看他肯把那么秘密的事告诉我,便知我和那小子是好兄弟,姑娘可以完全信任我,有甚么事尽管说出来。””

  姚猛苦笑道:“难怪她没时间说十句话哩!所有说话的时间都给你这混蛋占用了。”颓然放开抓着他的手。

  高彦不满他的指责,道:“不解释清楚怎成?会贻误机宜的,我已说得非常精简,没有半句多余话。”

  姚猛不敢和他争论,道:“好哩!我真的怕了你,下一句呢?”

  高彦现出心神皆醉,回味不已的神情,道:“甚么下一句,该是下一个动作,接着她掀起面纱,现出梨花带雨的玉容,一双会摄魄勾魂的美丽大眼睛,如泣如诉的直望入我心底里去,同时香唇轻吐道:““救我!””。

  又叹道:“坦白说,当时我真的感到魂魄离开了躯体,连自己姓甚么都忘掉,不知身在何处,更不晓人间何世。”

  姚猛既心痒又怨恨,狠狠道:“我并不是来听你当时的感受,快说下去,否则我串了你这花心小子。”

  高彦魂魄归体般醒过来,道:“接着嘛!是哩!接着她放下面纱,掩盖了容颜,垂首轻轻道:“我叫小苗,可说是那胖子的货物,他说要把我带到边荒集高价出售,小苗仍是清清白白的,你们若不救我,小苗也不想活了。””

  姚猛义愤填膺的道:“原来那死胖子竟是人口贩子,我要去找他算账。”

  高彦忙阻止道:“不要鲁莽,对顾胖子我们当然不用客气,不过却不得不顾忌钟楼议会的决定,还有是卓疯子,在以前或今天的边荒集,贩卖人口只是平常事,在南方买卖奴仆更是每天不知有多少宗。顾胖子这招确想得很绝,照我看他是从云南的穷乡僻壤,买来这无价宝,刚好遇上边荒游,想到在边荒集脱手可以卖得较高的价钱,又有我们荒人亲自为他送货,所以立即报团。像小苗这种青春焕发的绝色处子,去到边荒集,所有红阿姑都要靠边站,说不定町以卖上百两黄金。哈!顾胖子千算万算,只算漏了我们荒人除江大小姐外,个个都是穷光蛋。”

  姚猛有感而发的道:“来参加边荒游的人,究竟有多少个是真为观光而来的呢?”

  高彦道:“边荒游第一炮的旅客当然与其它报团的有点分别,不要发牢骚哩!该想想如何营救我们的小美人,当然不可以用暴力,因为我们须保证顾胖子在边荒的安全。”

  姚猛道:“回边荒集后,我有办法令小苗忽然失踪。”

  高彦摇头道:“这叫监守自盗,届时搜捕我们的将是整个边荒集的荒人兄弟。”

  姚猛道:“这不成,那也不成,难道我们去筹银两为小苗赎身吗?如被顾胖子洞悉先机,肯定会漫天要价。”

  高彦道:“还有两天才到边荒集,让我们两兄弟好好想出个妥善的方法。说到底边荒集是我们的地头,所有青楼老板都是自己人,必要时请他们高抬贵手,不要接价,我们便可以一个便宜价钱,把她要回来。”

  姚猛颓然道:“你倒说得轻松,边荒集最大的青楼老板是红子春,这家伙做起生意来是人性泯绝、六亲不认的,见到小苗这可以为他赚大钱的奇货,还肯和我们称兄道弟吗?他奶奶的!这家伙只要拿些物业去费二撇处抵押,便有足够的财力买下小苗。”

  高彦叹道:“真令人头痛,让我们再好好想一想。”

  ※       ※       ※

  刘裕在那民房的厅子待了片刻,司马元显依时赴约,把手下全留在屋外,负起守卫的任务。

  两人坐好后,司马元显欣然道:“刘兄今早应付刘牢之的奇招很精彩,我爹也赞赏你呢!最妙是我们可把与刘兄的关系推得一乾二净,让刘牢之看不破我们之间有秘密协议,只能疑神疑鬼。更令我们想不到的,是你已看破我们从方玲处知道贼赃的藏处。”

  刘裕趁机会道:“把方玲押送建康,正是卑职向王爷和公子表示的一点心意。”

  司马元显豪气的道:“刘兄不用自称卑职,我们是以江湖平辈论交,只要刘兄是真心诚意为朝廷效命,是不用拘守上下之礼的。”

  刘裕进一步明白司马元显,他对那回同舟共济,应付“隐龙”的事,直到此刻仍在怀念回味。

  司马元显和司马道子的不同处,是司马元显自上次事件后,有了实战的经验,因而了解敌人的优点和建康军的缺点,且亲身体验到自身不足处,比他的老爹更掌握到实际的情况?加上手下没有可用之人,所以他刘裕成了他的千里马,又使他可以重享当时在大江并肩作战的乐趣。

  司马道子则是高高在上,不会对他刘裕生出感情,只会冷静无情地去考虑利害关系,视他刘裕为一件工具,当刘裕失去利用价值时,弃之而不惜。

  他刘裕的表现愈出色,司马道子杀他之心愈烈。

  只看司马元显急于见自己的样子,便知他恨不得自己立即为他分忧,解决掉所有难题。

  他也不得不承认,司马元显不但令他改变了观感,也令他好感遽增。说到底这该是燕飞的功劳,燕飞固然是充满了魅力的人,可是他之所以能改变司马元显,改变双方势不两立的情况,是燕飞以诚待人的态度,不把司马元显当作阶下之囚,现在由刘裕得到了回报。

  刘裕点头道:“公子绝不用怀疑,我已向王爷宣誓永不与他为敌。”

  司马元显道:“我明白燕飞和刘兄都是一言九鼎的人,所以我比我爹更放心。现今我爹让我全权负责与刘兄合作之事,只要刘兄肯尽心尽力为朝廷效命,将来我绝不会薄待刘兄。”

  刘裕暗松一口气,和仍未被权力完全腐化的司马元显说话,当然比与老奸巨滑的司马道子交手容易。司马元显毕竟年轻,体内流的仍是热血。

  司马元显续道:“我爹说刘兄可以请燕飞来对付孙恩,真的办得到吗?”

  刘裕心中一动,道:“该没有问题,只要公子点头,我还可以请屠奉三来帮手,让我们大家又可以并肩作战。”

  司马元显的眼睛立即闪亮,兴奋的道:“那就最好哩!刘兄可以放手去做。”

  刘裕明白司马元显现在最需要的,是对前景绘出一幅美丽的图画;定下一个完整的南平孙恩、西抗桓玄、聂天还的大计。遂道:“现在最理想的,是谢琰和刘牢之兵到乱平,那桓玄便无所施其技,可是理想归理想,我们必须作最坏的打算。”

  司马元显脸容笼上阴霾,叹道:“我今早曾向我爹提议,将南征军的出发日期押后,把大军重组,改由刘兄指挥其中一军,却遭我爹断然拒绝。他的分析很有道理,刘牢之是掌握北府兵大权的人,他肯交出部分兵力,是因为对方是谢琰。而谢琰更是建康高门众望所归的人,若试图去改变这安排,必会出乱子,未见其利先见其害。”

  刘裕道:“王爷的决定是对的。”

  司马元显虚心求教道:“最坏的情况会是如何呢?”

  刘裕冷静的道:“最坏的情况,就是当平乱军分两路南下时,两方面都各自为战,却被徐道覆清楚掌握到情况,诱敌深入,然后避强击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一举击溃指挥较弱的一军,那时另一军在欲救无从下,只好撤返北方,由攻转守。”

  他这番分析,是自己经反复思量下作出认为最精准的猜测,因为这个猜测对司马道子父子肯否重用自己,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试想如果将来平乱军的情况,与他的预测背道而驰,司马道子父子对他还有信心吗?

  可是如果他所预料的形势步步兑现,司马道子父子将对他刮目相看,而在无可用之人的情况下,他会变成唯一的选择,朝廷的救星。

  他敢说自己是建康现时最有资格作出这方面猜测的人,更胜刘牢之,因为他不单了解刘牢之和谢琰,更了解徐道覆的手段。

  司马元显色变道:“刘兄有把这番话向谢琰说吗?”

  刘裕苦笑道:“说过又如何?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何况是谢琰?”

  司马元显道:“如果刘兄所说的状况发生,会是怎样的一个局面呢?”

  刘裕道:“暂时撇开这方面的情况发展,谈谈桓玄会如何利用这种形势如何?”

  司马元显道:“桓玄会趁机作反。”

  刘裕道:“他确会作反,但必须先收拾杨全期和殷仲堪。当朝廷无暇理会荆州的事,他便可以放手而为,为夺权作准备。”

  司马元显忧色重重,两眉深锁,明显地思索起来,但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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