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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荒传说 作者 黄易 全本-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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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在西山映射出千万道霞彩,益添时间消逝和从不肯为任何人放缓步伐的无情意味。

  令他钟情的人儿正与他并肩面对战争生死成败的挑战。

  即使过不了今夜,此生已无憾。

  纪千千见他呆看着自己,娇嗔道:“燕老大还不过来作报告,是否要人家以军规处理。”

  程苍古等为之莞尔。

  燕飞含笑移到她身旁,道:“统帅明鉴,经下属们实地勘察,我军的成败系于能否延误北面敌军进犯的时间,如若成功,或可在敌人夹攻边荒集前,先一步击垮天师道和两湖帮的联军。”

  卓狂生哈哈笑道:“你们的想法和小姐的想法不谋而合,不过小姐是凭空想出来的,自然要胜你们一筹,对吗?”

  燕飞又发觉纪千千的另一情况,是没有人会介意她比自己优胜,所以卓狂生纵使把同一番话说给其它人听,肯定不会触怒任何人。换过他燕飞当统帅,当然截然不同。

  程苍古坦白道:“起初我是抱着怀疑的态度,怕小姐缺乏实战经验,现在却是疑虑尽去,信心十足。”

  纪千千不好意思的道:“大战尚未开始,是否纸上谈兵仍是言之过早,一切全赖各位支持。”

  转向燕飞道:“你们要抽调多少人马?”

  燕飞正要答话,慕容战、屠奉三和拓跋仪联袂登楼,气氛立趋紧张,谁都心知肚明行动的时间来临,接着的每一个决定,将关乎到边荒集的存亡。

  刘裕从坐息惊醒过来。

  掌握到王淡真对他的真正心意而受到的打击,反令他抛开一切,全心全意运气行功,疗治伤势。他的体质确异于常人,若非失去斗志,生出自暴自弃的失落情绪,实不该伤势转重,致被风寒所侵。

  此刻睁目醒过来,状况大幅改善,气力又回到四肢去,脑筋也清明起来。-;令他醒过来是因为马车忽然改道,走的再不是平坦的驿道,而是崎岖的斜坡。比起上来,失修驿道的颠簸,根本不算一回事。

  究竟发生甚么事呢?

  刘裕别头望往车窗外,天色转黯,已届日落西山的时分,车队正爬上一道丘坡,偏离了驿道。

  刘裕探头出去,后方跟着另四辆马车,骑士们露出惊惶的神色,频频回头朝后面远方张望。

  一骑快马加鞭的赶上来,似是要到前方向王淡真作报告,刘裕忙唤着他道:“甚么事?”

  王上颜放缓骑速,来到车窗旁,低声道:“情况有点不妙,后方尘头大起,大队人马正全速追来,我怕是边荒的马贼,所以趁入黑躲到一旁暂避,希望不是街着我们来便好了。”

  刘裕明白过来,换过任何人在边荒的边缘区遇上大批骑士,都不会认为是甚好路数。王上颜该有点江湖经验,所以趁天黑驰上道旁的一座小山丘躲避,必要时居高临下与敌人硬拼,总好过在乎坦的驿道混战。

  不由心中大讶,以自己对边荒的熟悉,一时也想不到有哪方人马足以够实力威胁建康高门大族的家将团。现在边荒集各大帮会自顾不暇,南方最大的三股民间势力天师道、两湖帮和大江帮都无法分身,忽然钻出这一支人马,教人摸不着头脑。

  王上颜见他沉吟不语,又道:“听说刘大人多次出入边荒,不知可否猜到对方是何方神圣呢?”

  刘裕收摄心神,平静的道:“他们离此有多远?”

  王上颜忧心仲忡的道:“离我们只有七、八里。”

  刘裕道:“我们在丘顶停下来,待我看清楚情况,再想办法应付。”

  纪千千道:“大家清楚了吗?”

  所有领袖全聚集在钟楼之颠,举行大战前最一次会议。

  天色暗黑下来,边荒集却是处处灯火辉煌,尤以夜窝子灯火最盛,不同平时的是采灯被一般风灯替代,照得古钟场更是亮如白昼。

  姚猛恭敬的道:“千千小姐的指示,我们怎敢忘记。噢!四盏紫灯是指

  哪一区呢?”

  纪千千不厌其烦的柔声道:“千千再重复一次,一盏紫灯是指东门区。南、西、北二门灯数依次递增,五盏灯指的是东南区,六、七、八便是东北、西北和西南。”

  姚猛拍额道:“记着哩!四盏灯是指北门。”

  卓狂生道:“灯号和鼓号声配合,理该不会弄错,任何人若仍有疑问,必须现在弄个清楚明白。”

  慕容战道:“千千小姐拟定的指挥法简单易记,一听便明。时间无多,我们须立即分头行事。”

  屠奉三道:“我还有一个新的提议,因为大家一致决定把战线延至集外,抽走我们约二千多兵马,所以最好能另外设立一支应变部队,由燕兄负责指挥,在古钟场候命,以便能随时支持任何一区。”

  呼雷方点头道:“此着非常高明,目下我们的主力集中在颖水和西、南两门,其它区域兵力实嫌薄弱,有这支应变部队将可补不足。”

  拓跋仪道:“这支应变部队贵精不贵多,若全是高手,三百人足可以发挥很大的作用。”

  纪千千道:“就此决定,为保我们边荒集的自由和公义,我们决力战到底,绝不妥协!绝不投降!”

  众人轰然应喏,士气炽热昂扬至沸腾的顶点。

  刘裕目注远方,五里许外驿道的方向有三条火龙,正不住接近。

  王上颜倒抽一口凉气道:“最少有三百人。”

  虽然在十多名较高级的家将簇拥里,王淡真仍骇得花容失色,只是强作镇定。

  另一名家将林清道:“我们不如逃进边荒去,到明天才返回驿道继续行程。”

  又有人道:“要走立即走,迟恐不及。”

  王淡真道:“或许他们只是路过,不是冲着我们来的。”

  刘裕摇头道:“他们是冲着小姐来的。”

  林清反驳道:“刘大人怎可如此武断,或者他们是冲着刘大人来也说不定呢?”

  众家将中有一半人点头表示赞同。

  王淡真朝刘裕瞧来,察觉到他神态从容,没有丝毫紧张神色,芳心也不由着实了点儿。

  刘裕微笑道:“我敢说他们是冲着小姐来,有三个理由。”

  王淡真愕然道:“竟然有三个理由哪么多,淡真一个理由都想不到哩!”

  王上颜沉声道:“时间无多,刘大人可否长话短说?”

  刘裕耸肩道:“首先是对方不怕惹人注目,高举火把,正是为察看地上蹄印车痕,方便追踪。其次是兵分三路,此为行军时防备突袭的阵武,显示对方来意不善。第三个原因是对方人数只在二百人间,却带着四百多匹战马,摆明是在途中轮番替换,大利长程追踪。所以我说他们是冲着小姐而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若我们仓皇逃生,弄得人疲马乏,反正中对方下怀。更何况我们队中有马车和女眷,比拼速度,肯定会输给他们,所以逃走是下下之策。”

  王淡真颤声道:“我和人无仇无怨,谁会这样算计我呢?”

  刘裕迎上她的目光,神态忽然变得威猛无俦,沉声道:“小姐请放心,有我刘裕在,怎会教小贼得逞。若我没有猜错,这批该属司马元显的人,待会让我抓起几个人来铐问,可知我的看法是对是错。”

  他的见地和临阵从容的豪雄本色,不但令讥嘲他的人面现惭色,更使方寸大乱的王淡真生出倚仗之心,问道:“我们现在怎办呢?”

  刘裕遥观敌势,问道:“我们可投入战斗的人手有多少?”

  王上颜答道:“除同行婢仆老少二十一人外,其它九十八人均可作战。”

  刘裕点头道:“这个数目足够有余,请王兄先挑出三十名精于弓矢之技的手下,且在忠诚上绝无疑问,然后我再和你研究下一步的行动。”

  这番话给足王上颜面子,王上颜欣然领命去了。

  王淡真往他靠近道:“他们真的是司马元显的人吗?司马元显竟如此胆大包天,不怕我爹寻他晦气吗?他曾多次向爹提亲,都被爹断然拒绝。”

  刘裕仍目不转睛审视追近至两里许的敌人,淡淡道:“若是擅长追踪的马贼,不用火把照明也可紧蹑我们,又或是边荒的帮会人马,肯定不敢在边荒南面边缘区如此张扬,徒惹起水师的注意。只有司马元显这家伙方会如此肆无忌惮,如此轻敌大意。不过他今晚的运道非常差劲,希望他是亲身率众追来,我会教司马道子尝到丧子之痛。”

  王淡真大吃一惊,呆看着他。

  刘裕笑道:“我只是在说笑,不过敌方人多,所谓擒贼先擒王,射他一箭半箭势所难免。此事理亏的是他,我可包保他只能哑子吃黄连,有苦自己知。”

  王淡真避开他灼热的目光,垂下头去,轻轻道:“刘大人不怕他将来与你算账吗?”

  刘裕很想说为了你我天王老子都不怕,何况区区一个司马元显?可是想起与任青媞的“盟约”,暗叹自己愈陷愈深,不倚仗曼妙对司马曜的枕边言也不行,登时意兴索然,苦笑道:“纵使没有这件事,你道司马道子和王国宝肯放过我吗?只要他们不敢堂堂正正的提出来,多一件事少一件事根本不是问题。”

  王淡真默然不语,似在咀嚼他说话的含意,又道:“你可以与人动手吗?”

  刘裕颇有在她面前吐气扬眉的快感,一来是因为若助她避过此劫,已报答了她救起自己的大恩。更因对她不敢有非分之想,反回复平时的冷静和脚踏实地的做人态度。

  从容道:“对付孙恩或聂天还当然不行,应付一个疏忽大意自以为不可一世的小淫贼却是绰有余裕。小姐请放心,若我不能在我方毫无损伤的情况下迫退敌人,愿受任何罪责。”

  王淡真轻呼一口气,如释重负的朝他望来,四日交投,粉睑升起两朵红云,赧然再把螓首垂下去。

  刘裕听到自己一颗心不受控制的“卜卜”狂跳。

  我的娘!

  如此动人的俏娇娘,若非是王恭之女,自己一定想尽办法娶她为妻。可惜……

  王上颜来到刘裕旁,道:“刘大人不要客气,时间无多,请刘大人指一不。”

  刘裕晓得已赢得他的信任,欣然转身,指着小丘下另一边的疏林区,道:“王兄请护送小姐和马车下坡入林,走里许路后便可以掉头回来。”

  随他转身的王淡真、王上颜和一众家将人人听得面面相觑。

  王淡真吃惊道:“刘大人伤势初愈,只得三十名箭手怎挡得着对方二百人呢?”

  刘裕胸有成竹的道:“硬拚当然不成,不过战争成败并非决定于人数多寡,而是兵策谋略,否则我们北府兵不会有淝水之胜。我虽远比不上大帅,幸好司马元显更比不上苻坚。所以各位请放心,一切依我之言,保证事情很快成为过去。”

  王上颜压低声音道:“刘大人刚才着我挑选箭手,特别指出选的须是忠贞之士,是否怕我们中有敌人的内奸。”

  刘裕道:“这是我处事一向的作风,谨慎为上,没有特别的意思。”

  转向王淡真道:“请小姐上路。”

  王淡真深深望他一眼,垂头道:“刘大人小心点。”

  说罢朝座骑走去。

  看着她动人的背影,刘裕百感交集。

  终于争取到她对自己的好感,却又知大家有缘无分,老天爷真的非常残忍。


【    BBS 精心收藏:黄易大师小说】第十一卷 第 五 章 战火真情





      第十一卷 第 五 章 战火真情

      

  纪千千凑到他耳旁轻轻道:“千千的心很矛盾呢!”

  两人在观远台凭栏并立,俯瞰颖水方面的情况。所有当头领的均离开钟楼分头行事,副帅卓狂生也到广场从夜窝族为燕飞挑选应变部队,钟楼之颠只有十多个工事兵在设置供指挥灯升降的栅架。

  长风迎面吹来,两人衣衫拂扬,彷似是随时会御风从人间返回仙界的神仙眷侣。

  天色早已黑齐,云多掩月,在边荒集辉煌的灯火裹,时现时隐的月儿黯然失色。

  联军人人戴上夜窝族人的额箍,以资识别敌我,其中部份是卓狂生的储备,其它便是在这几个时辰内竭尽人力物力赶制出来应急。这种头箍质料特别,能在晚间反映微弱的光线,敌人想冒充也不成。

  联军更在纪千千的提议下约定三种应对的手号和军令,避免敌人得到额箍后鱼目混珠。

  两人偷得少许空间,方有机会说私己话。

  燕飞审视纪千千花容,不解道:“矛盾?”

  纪千千向他皱起可爱的小鼻子道:“当统帅的当然要把得力的大将派到战场去,可是谁家女儿希望自己的情郎到战场冒险呢?这不是心情矛盾是甚么?我的燕郎啊!”

  燕飞听得心神皆醉,纪千千还是首次直指燕飞是她的情郎。与赫连勃勃一战后,他一直想向纪千千表达心中对她的爱意,可是总有点不知从何说起,不知如何方能尽道自己心底被她激起复杂微妙而深刻的情感。可是此刻在“边荒四景”之一的观远台,看着整个边荒集万众一心地动员以应付即将降临的战争风暴,他忽然感到甚话都是多此一举,他们的相恋已是铁一般的事实。

  燕飞深吸一口气,叹道:“若今次死不掉,我会带千千去欣赏边荒集的另外两景。”

  纪千千双目异芒连闪,喜孜孜道:“燕飞啊!你不会像其它男人,说过便算吧!”

  燕飞叫屈道:“我燕飞说何曾试过信口开河?我说的话从来没有不算数的。”

  纪千千喜翻了心儿的道:“成哩!成哩!千万勿要学那些专爱哄女儿家的男人般誓神劈愿,人家愿意相信你。嘻!你可知道自己正是千千的边荒集呢?”

  燕飞胡涂起来,又感兴致盎然,摸不着头脑道:“甚么你是我的边荒集?我是你的边荒集?”

  纪千千明亮的秀眸一霎一霎的柔声道:“边荒集是无法无天嘛!任何循规蹈距的人到这里来后都会失控,因为无法无天嘛!人家早为你失控。你是我最好的情人,任何别的人我都不要,所以你是千千的边荒集。”

  燕飞剧震道:“千千!”

  纪千千探手抚上他的脸庞,柔情似水的道:“不要说话,你的眼睛告诉了我最深心处的隐秘。我不想知道你过去的事,也不想知道将来会是如何,只知道在此战争风暴漩窝裹的一刻,我们是真正地热爱对方,没有任何保留。换过另一种情况,我们的发展绝不会这么快,可是在时间无多下,我们再不可以浪费时间,对吗?”

  燕飞更说不出话来,纪千千的爱,像席卷大地的洪峰,像燎原的大火,释放出来后可以把一切改变过来,即使是燕飞早已死去的心。

  他的生命从未试过如此充实和有着落,只要能安渡眼前的大灾劫,天地将任他们遨翔,其它甚国仇家恨都变成次要。

  纪千千目光投往颖水,俏脸现出缅怀的神色,悠悠道:“这几天是千千活得最惬意的日子,好像有一股无名的力量,把千千带到一个崭新的天地去,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新事物,悲欢离合是如此激烈地替换着,得失间全没有分隔。自从干爹口中听到你这个人,你便在千千心中形成一个特别的形象,到面对面遇上你,更发觉真正的你像一个奇谜,只有真诚的爱方能破解的奇谜,一切太美妙哩!”

  燕飞待要答他,忽然虎躯剧震,呆望着古钟场束面处。

  纪千千也娇躯猛颤,失声道:“天啊!他们竟回来了!”

  庞义、小诗和第一楼的兄弟,正步入广场,还向他们挥手。

  刘裕藏身离地丈许的树朾处,静心等候。他的伤势虽大有好转,不过仍未宜与人动手,而他亦不准备和对方短兵相接。

  蹄声从小丘另一边传来,显示他所料不差,这批骑士确是冲着王淡真而来的。

  刘裕心中在感谢老天爷,如非阴差阳错地让他遇上王淡真,肯定这位名门的天之娇女难逃魔掌。

  火把光在坡顶出现,十多骑无后奔上小丘。刘裕聚精会神的瞧着,心中求神拜佛希望司马元显是亲自督师,将省回他不少气力。

  接着整座山丘都是骑士,火光映得四周疏林一片血红,幸好刘裕藏于枝叶茂密处,不虞被对方轻易察觉。

  照他的猜估,司马元显干这种伤天害理,可令他丧名败德的事该没可能假手他人,所以必亲力亲为,以免事情外泄。而随他来者肯定是他信得过的心腹,人数亦不会太多。

  只要司马元显手脚够干净,得尝大欲后王恭势无从追究。

  蓦地司马元显在十多人簇拥里现身坡顶,刘裕登时心中大定,晓得自己胜卷在握。现在要杀司马元显对他来说只是射一箭么简单,只恨却非明智之举。若主子被杀,其手下在别无选择下只好拼死力拼,以他刘裕现在的状态,兼之又不能不顾而去,大有可能须赔上一命。

  他只是要吓走司马元显。

  司马元显躲在队伍中间,正表示他对孙恩非是全无顾忌。他应已从败返南方的王国宝清楚到天师道的大军正在边荒内活动,刘裕便是要利用他这种惊弓之鸟的心态,把他骇走。

  有人在丘顶叫道:“他们醒觉了,正逃进边荒去。”

  司马元显狞笑道:“看你能逃多远,给我追!”

  正下坡的数十骑齐声呼啸怪叫,像见到猎物般快马加鞭,街刺而下。

  刘裕深吸一口气,冷静地把箭搭到强弓去,缓缓拉成满弓,瞄准开始下坡的司马元显。

  敌方的前锋此时离刘裕藏身处不到三十丈,正以高速奔至。

  司马元显一声怪叫,夹腿催马,四周手下同时加速,十多人直街而下。

  “嗖”!

  劲箭离弦疾去,投往司马元颢,对他的马速拿捏得精准无伦,充分显示出刘裕不论在眼力和箭术上均是一等一的高手。而更重要的是刘裕的一对灵手,令他有信心可以命中目标。

  “呀”!

  司马元显发出嘶心裂肺的痛呼,被冷箭透小腿而过,差点掉下马来。

  一时所有人均慌了手脚,纷纷勒马,更有马儿留不住脚,连人带马从丘坡滚下,造成更大的混乱。

  火把掉到地上,立时燃着野草,生出浓烟,猎猎作响。

  原本声势迫人、队型整齐的骑队,因主子受伤,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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