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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剑之十大杀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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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我好害怕。”
               一身犯人衣服的鹰犬,看着同样穿着犯人服的妻子,腹大便便,梨花带雨,哀哀哭泣,纵是铁汉英雄,也不禁洒下男儿泪。
               自从“灵觉寺”一役后,郡主段菲为奸徒掳去,音信全无,生死未卜。段皇爷爱女情切,派人四出搜索,更发下榜文,重赏提供线索者,可惜仍杳无音信。
               皇爷一怒下,捉拿鹰犬一家大小,处决问斩,以偿他保护不周之罪。
               一月限期已过,鹰犬一家便送上刑场。
               可怜白发高堂,身披枷锁,跪罪刑场,老泪纵横,仍感动不了无情的刽子手。
               一声令下,刽子手手起刀落,血溅刑场,一头白发已染成血红。
               鹰犬痛心疾首,只因一时大意误中毒烟,以致郡主被掳,累及老父不得善终。
               泪流披面,内心绞痛,无奈凝望跪在身旁的爱妻,与及那尚未出世的婴孩。
               鹰犬泣道:“娘子,为夫累了你与孩子。”
               妻子泣不成声道:“相公,我生是你家,人死是你家鬼,我死不足惜,只可怜我们的孩儿,未出世便要与爹娘一同受苦。呜……鸣……我好害怕。”
               鹰犬柔声道:“娘子,不用惊怕,很快为夫便到黄泉,与你及孩子相会。”
               两眼凝视,有诉不尽的浓情蜜意,虽离死不远,仍是无怨无悔,两心紧扣。
               纵是有情人,难敌无情刀。
               痛?
               没有痛,只有深情一笑。
               生命虽如昙花一现,瞬息消逝,但能找到真爱,又哪在乎生命的长短。只要曾经拥有,已心满意足。
               鹰犬看着妻子断落的头颅,脸上没半点惊惶失措,只留下深情的笑容,在自己离开人世的最后一刻,仍为相公留下美好、甜蜜笑脸,深藏脑海。
               鹰犬眼内再没有泪,只有等,等待刽子手了结他的生命,快些登上黄泉路,与老父、妻儿再聚首一堂。
               合上双目,静候冰凉痛快。
               等了又等,仍未觉那冰冷的刀锋。
               抬头一望,竟看到一个不应出现又确实出现的──她,就在眼前。
               郡主段菲?
               郡主走到段皇爷身旁,苦苦哀求道:“爹,菲儿得到君子旗相救,从贼匪手中救回女儿,总算平安回来,求你释放鹰犬,免他一死。”
               君子旗恭敬道:“小人幸不辱命,救回郡主,平安无损,并斩下首领头颅。”
               段皇爷望了一望君子旗手上的人头,怒道:“乱臣贼子,竟敢伤害我女儿,死不足惜,菲儿,鹰犬保护不周,以致累你受苦,罪该处斩。”
               段菲眼内一红,泪如泉涌,凄凄道:“爹,鹰犬已尽了全力保护孩儿,只是奸徒险诈,以致孩儿被掳。只因迟了一点,连累鹰老爹与及鹰大嫂,无辜成为刀下亡魂,孩儿已深感内疚,若然鹰大哥也因女儿而死,女儿自觉罪孽深重,求爹爹网开一面。”
               段皇爷轻拭去段菲脸上泪痕,心痛不已道:“傻菲儿,爹又怎忍心见你哭如泪人。来人,快释放鹰犬,本皇免他一死。”
               在鬼门关转了一圈,鹰犬心已麻木,不知是喜?是悲?
               只叹天意弄人。
               让晚风轻轻吹送了落霞,已习惯每个傍晚去想她,在远方的她此刻可知道,这段情在心中始终记挂。
               遥远的她,不可以再归家,在梦里却始终只有她,遥远的她,可知心中的话,热情并无变,哪管它沧桑变化。
               鹰犬呆倚在床边,拥着妻子曾用过的软枕,吸啜那残留的馀香,回味着往日甜蜜温馨,相拥缠绵。
               房门轻敞,段菲捧着一盘饭菜,婀娜多姿的走入房中。
               一边放下饭菜,一边笑道:“鹰大哥,管家告诉我,你已两天没有吃东西了,我特意为你烹调两味小菜,希望大哥你不要见笑。”
               段菲走至床边,扶着鹰犬到桌边坐下。
               鹰犬恍似傀儡木偶般,任人摆布,心儿已不知飞到何处,寻觅妻子芳踪。
               段非为鹰犬张罗打点,见他目无表情,眼光涣散,不禁倒在他怀里哭成泪人。
               “鹰大哥,你是否怪责菲儿迟来一步,令鹰大嫂、鹰老爹及未出世的婴孩惨死,若然可以,菲儿愿一死,换回鹰大嫂一命。”
               秀发间传来甜香幽幽,令鹰犬自神游太虚中醒转过来,惊觉温香软肉,抱个满怀鹰犬慌慌张张的推开段菲,忙道:“郡主,请恕小人冒犯。生死有命,富贵由天,只叹亡妻命薄,哪能怪罪郡主,可能我杀戮太多,累及妻儿。唉!”
               段菲暗叹一句,笨木头竟不解温柔,枉费自己一往情深。
               “鹰大哥若不怪罪菲儿,那么菲儿便心安了。大哥,请品尝一下眼前饭菜,皆是我亲手烹调的。”
               纤纤素手,皓如白雪肌肤,举筷为鹰犬夹上美食,情深款款。
               英雄最难消受美人恩。
               鹰犬只好唯唯诺诺,举筷进食,以免辜负郡主一番美意。
               段菲终于转悲为喜,脸上一红!心中甜丝丝,迷醉于俊朗面容。
               今日眼前郎君对逝去亡妻,念念不忘。
               终有一天他会领会我内心激情,投向我怀抱。
               那一天不会太遥远了。
               第 9 卷第四章 爱情与代价
               天时渐渐转凉,段菲独自坐在后院的凉亭里,斜倚着横木,静静看着水中鱼儿优悠自在,不禁出神。
               黑色披风缓缓落在她肩上,惊扰了她。回过头来,君子旗正凝视着自己,使她内心忐忑不安。
               君子旗礼貌道:“郡主,对不起让你久等,天气转凉,不如进我房中一坐,以免着凉。”不待回覆,君子旗已轻轻拥着段非纤腰,步进房内。
               段菲拉好披风,仍挡不住内心的寒意。
               君子旗地出道:“这十多天来,郡主快活似神仙,终日与”笑煞“鹰犬游山玩水,谈笑晏晏,开心快乐的日子,更加添郡主艳丽媚态,可怜我眼睁睁把心爱玉人拱手相让,落得憔悴空虚。”
               段菲冷冷道:“你今日约我相见,不只是诉说旧情,有话直说好了。”
               君子旗鼓掌赞道:“郡主,不愧快人快语,有胆识。当日我献计假装掳去郡主,让鹰犬一家背上死罪,为郡主除去鹰犬妻子,令你有机会日夜亲近心中英雄,我也算是你大恩人了。”
               段菲道:“你这卑鄙小人,乘人之危。”
               君子旗道:“我为你完成心愿,助你得到鹰犬,何来乘人之危哩?”
               段菲满脸通红,怒道:“你……你……无耻。”
               君子旗笑道:“我无耻?那么郡主为得到鹰犬,杀人全家,这算是大仁大义?而皇爷也得到一个好保镖,一个杀性麻木的高手啊!”段菲无言以对,只好转过身来,免得君子旗看到她一脸惨白。
               原来当日“灵觉寺”一役,全是段菲与君子旗一手策划,以图杀掉鹰犬全家,让他乖乖留在自己身边。
               唉!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女人的妒忌心往往出乎人想像。
               君子旗转到段菲眼前,温柔的托起她尖尖下颌,笑道:“菲儿,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爱你,我知道我永远也得不到你的心,那只好退而求其次,能拥有你的娇躯,已心满意足了。”
               段菲有点后悔当日的承诺,竟然答应他可耻的要求──献出自己的第一次。
               君子旗不理会她的反抗,拉下她衣襟,欣赏袒露在外的雪白肌肤,心爱美人在抱,轻易便撩起他炙热欲火。呼吸渐渐急促,在她耳边呼出热气,轻咬耳垂,呻吟的娇喘声被他盖下的热唇吞没,手亦不甘寂寞,褪下她外罩的白纱袍,隔着一件薄薄肚兜,抚摸她柔软的胸脯。
               段菲哪曾忍受过如此屈辱,坚强的她,强忍泪水,任由君子旗的淫辱,奈何这是自己选择的路,只有独自承担。
               若是两情相悦,一切皆变得甜蜜、温馨、浪漫。
               相反,一方面不甘心情愿,那么便会痛苦难耐。
               如何忍受这痛苦、屈辱?
               段菲选择麻醉、放任自我,幻想眼前不是讨厌的君子旗,而是心爱的英雄人物──鹰犬。
               翻云覆雨后,段菲忍受身体的疼痛,缓缓爬下床来,整理衣妆。
               君子旗带着满足意态,裸着身子走到段菲身后,偷吻香腮。
               段菲厌恶的避开君子旗,怒道:“我已依承诺献出第一次,以后我也不想再见到你。”
               君子旗笑道:“一次难忘,我期待第二次。”
               段菲极怒道:“休想,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恨你,恨你一生一世。”
               君子旗笑道:“通常被憎恨的人,可以帮助你。你若要帮忙,我一定乐意效劳。”
               段菲怀着羞愤之心,拂袖而去。
               但谁又可料将来会发生的事?
               寂静夜空,只留下君子旗的笑声。
               “哈哈哈:连你爹也有求于我,郡主,要从我指掌中溜走,又谈何容易啊!”
              
               
              第 10 卷第一章 忘不了的脸
               “当下出场的小姑娘,身穿一袭最新款式翠绿袒胸襦,内里衬以墨绿色的胸衣,雪白肌肤若隐若现,妩媚中不失庄重,下裳配以飘逸墨绿色羊肠裙,摇曳生姿,充分表现出少女优雅的体态。”
               少女在台上走了一圈,初时有点儿战战兢兢的,但见围观坊众,都流露出欣羡眼神,不时又传来阵阵欢呼声,不禁飘飘然,顿时充满自信的挺胸收腹,把自己最美的体态表露无遗。
               “再出场的,身穿一袭紧身、半袖雪白小衫,胸线剪裁细致,腰身尽量收窄,衬托出少女酥胸挺拔丰满,纤腰不盈一握,再配以同色系的百褶裙,婀娜多姿,外披一件长直披,绣有金银线的朵朵牡丹,不系腰带,让它自然垂挂,表现出高雅气质,适合隆重的晚宴。”
               一个又一个妙龄少女,穿上新款衣裙,配上合适发饰,美艳动人,把京城驰名的“万卉绣庄”最新款衣装的优美剪裁,贴身舒适,用料轻巧种种特质,全都表露无遗。
               “万卉绣庄”的大老板──李寻花,确实拥有惊人创意,把这次服饰示范搞得有声有色,使得小城市集挤满围观的商贾、路人。
               “刚才那套湖水蓝的小衫短裙,最适合我穿着,简直把本姑娘所有优点表露无遗。”
               围观的一名二十刚出头少女,流露着迷醉眼神,絮絮不休的评论着,惹得身旁另一少女瞠目结舌。
               “你这水桶腹的身形,穿上那娇小轻巧的装束,不是自暴其短便是想吓死别人,更不用提那如象腿的双脚哩!”
               “你这不知羞耻的臭婆娘,竟敢批评我,你不如自我检讨一下以你那一枝竹的身形,最好是挂着湿衣在身,方便晒乾省时间。”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骂个不亦乐乎。
               身后不远处有一小男孩,已有十二岁,可惜身材矮小、瘦弱,脸上粉雕玉琢,活像一个娇俏女娃儿。可惜他身上只有一件千孔百补的粗衣,绝不像是有家世的富家公子,对眼前种种华丽衣饰,只有眼看的分儿。
               “如果那些高雅衣衫穿在我身上,必定比你们任何一个庸脂俗粉,更见明艳照人。”小男孩暗暗地想。
               心念一起,便悄悄偷进入后台重地,当他看到琳满目、美不胜收的各款衣衫,已呆立当场,如发现宝藏无疑。
               他对挂在眼前的一套合领对襟的窄袖罗衫与贴身瘦长百褶裙,爱不释手,不知不觉竟穿在身上,曼妙身影,好个千娇百媚美娇娆。可惜爹娘却生我为男儿身,干粗活,养全家,而其他同龄女孩,只需要坐在家中烧烧饭、煮煮菜,不用日晒雨淋,又可穿着美丽衣裳。
               上天真不公平,生成一副芙蓉脸,织细适中,却非女儿身,确实可悲又可怜。
               无奈,却又舍不得脱下衣裙,顾影自怜,只好作一次小偷吧口小男孩不动声色的,解下长发,扮作表演小女孩般,矫揉作态,莲步姗姗便离开后台,掩人耳目。
               有惊无险,终于远离人群,转入横街小巷内,突然左肩被狠狠拍打了一下,心虚的他,不期然发出惊呼,急忙转身,赫见一名三十多岁、粗眉大眼、壮大身肥的中年男人,一脸阴邪的凝视着男孩,双手不停左搓右摸的按着男孩身体,渐见满意的笑容。
               “不错!不错!”
               男孩惊惶失措道:“你是谁?快走,否则我要喊叫有贼哩!”
               中年男人淫淫笑道:“作贼的喊捉贼,真是天下奇闻。我正是”万卉绣庄“的老板──李寻花。”
               男孩张口结舌道:“李老板,我……我……我……无心的,你的衣裳实在太美了,所以……所以……”
               李寻花仍笑道:“不用怕,我是专诚尾随来告诉你,忘记了佩上腰带,此套衣裙便大打折扣。万料不到,男孩竟有芙蓉俏脸,简直将那些表演的女孩子比了下来。”
               一边说着,一边为他系上腰带,并且把散飞的长发,用一条红色丝带扎起,活脱脱便是观音大士莲下的小玉女。
               李寻花凝望了一会儿,笑道:“你喜不喜欢这身打扮?若你答应带我见你爹娘,我便不捉你见官,而且送你这一身新衣。”
               男孩微瞪杏目,不相信自己的好运,忙道:“李老板,你真的不将我送官究办,还送我新衣?”
               李寻花摸一摸男孩秀发,道:“你家住在哪里?”
               小茅舍孤清清的坐落在荒郊僻壤,四周并不见邻舍,屋内或明或暗的只有一盏油灯,照亮全屋,屋外更是荒芜一片,野草丛生,可想而知屋主的落魄潦倒,疏懒不善生产。
               男孩直冲入屋内,急忙喊道:“爹、娘,我回来了,有客人来。”
               弯着虾米腰呛咳不已,瘦骨嶙峋、灰发稀疏的老人家,看见儿子一身女装打扮,不禁唏嘘叹道:“小不点,到哪儿玩耍去了?竟又打扮成女娃儿般,是否想气死你老子!”
               男孩皱一皱眉,嗔道:“老头子,有客人在。可否晚点再训个够,算是留给我小小面子。”
               老人家拱一拱手,礼貌道:“这位大爷,我俩素不相识,不知到寒舍有何指教,是否犬儿得罪大爷?”
               老寻花笑道:“老人家不必客气,李某乃”花卉绣庄“老板,见令公子骨格精奇,是练武的好材料,特来拜会一下老人家。”
               老人家笑道:“我等贫穷人家,哪有金钱聘请师父,教导孩子习武,只怪我与老妻晚年得子,过分溺爱,以致他任性妄为,不时打扮成不男不女,教子无方,惹人见笑。”
               李寻花道:“老夫人在哪里?”
               老人家道:“妻子卧病在床,未能招待贵客,见谅,见谅。”
               李寻花道:“老人家三口子住在荒郊,可有亲朋邻舍作为照应?”
               老人家道:“荒郊之地,只有我家一户,哪有乡邻朋友,而且我们移居于此只有一年多,平日甚少与人交往。”
               老寻花满意地道:“太好了。”
               李人家困惑道:“李老板,此言怎解?”
               李寻花笑道:“今日我杀了你全家,也没有人知晓,更不会有人为你们报仇,岂不快哉。”
               老人家全身打颤,口齿不灵道:“你……你……为甚么?”
               李寻花冷冷道:“只怪你儿骨格精奇,天生的练武奇才,留他在此,只会糟蹋一生,巧遇上我,乃是他造化。”
               手起刀落,一柄明晃晃的匕首已插入老人家心脏,直没入柄,哼也没哼一声便倒毙当场。
               小男孩已吓得呆若木鸡,怎料到自己一时贪念,竟惹来灭门之灾。千不该,万不该,他懊悔万分,悔不当初。
               李寻花这杀人狂,冷笑道:“你好好记住我的容貌,杀你父母的人,哈!哈!我期待你学有所成,为父母报仇的一日。”
               匕首的手柄重重击打头部,小男孩只觉眼前一黑,昏倒地上。
               第 10 卷第二章 密室杀人夜
               多天以来,小男孩被灌以迷药,终日昏昏欲睡,全身乏力,只知道自己被放在马背上,不停奔驰,疼痛得全身骨头也散了。
               终于离开了颠簸不定的马背,躺卧在舒适木板床上。不知将来命运如何,但他心里明白,只要能活下去,一定要报仇,杀了狗娘养的大贱种──李寻花。
               一个冷漠的声音响起:“小花园,床上那买回来的小子,是你的新师弟,以后便由你教他基本拳脚功夫,他的名字是”玉女“──小皇府。”
               小花园恭敬道:“明白了师父,但他身上穿着女装衣裙,该是小师妹才对?”
               师父冷冷道:“小鬼,我说是师弟,便是师弟,你管他穿啥衣裙。我喜欢他穿女装,便女装,哼!”小花园脸青青道:“是,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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