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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屠龙外史之朱长龄回忆录-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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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这是怎么说呢……”我嗫嚅道。知道他身世后,虽非有意疏远,但我们的关系确实顿感生分。当时竟似无话可说,过了片刻,范云白打破沉默道:“走罢,沈姑娘,我们先下山去找令堂。”

青眉道:“那太好了!”她也不知道范文虎的事迹,只是急着寻找黎璇,焦急之情,见于颜色。我们又商议了几句,弄清楚了黎璇恰好随着天禽飞向东北方去,也正是朱武连环庄的方向,便大步下山而去。

青眉急着去找寻黎璇,我和范云白也腿脚轻健,过不多时,又下到山腰,到了一处路口。适才在山中所走的,都是极荒僻的小径,有的地方还根本没有路。但此处却有一条较宽敞平整的大道,贯通东西,直通摩天岭方向,不但可以行人,而且可以走马。从这条路往东走,便又是去朱武连环庄的山道。但我心中嘀咕:此处哪里来的这么一条大路?莫非是魔教修的驿道?万一在这里撞见魔教的人,那可大大不妙。

但看地上,却是一片平雪,并没有人马的足印,足见至少许多天来,没有人走过这条路了。我心想:此地毕竟是荒山野岭,尚未到魔教的地盘,怎么可能那么不巧,偏偏撞上魔教中人?这条路向东,不但可以去朱武连环庄,且也正通向黎璇落下的方向,若不从这条路走,再绕个弯子,不要说找不到黎璇,说不定还得在山中迷路。

正在思索,范云白已经一声不吭,在前头走过去了。我也没有太多思考的余暇,便和青眉快步跟上。

可是世事偏偏这般“不巧”,我们三人走了没多远,刚绕过一处山脚,便听到隐隐马蹄之声,我和范云白对望一眼,大是惊异。随即见到对面的山坡上,有三骑人马正从山道驰下,来势甚急。马上三人都身穿雪白衣袍,胸口有一点血般的殷红。正是传说中魔教中人的装束。

第三十三章 魔教

我们瞧见对方,对方自也看到我们,便是躲闪也自不及,何况四周不是悬崖峭壁,就是茫茫白雪,也无地方可以躲。范云白心情本来恶劣,见到那几人冷笑道: “魔崽子们来啦!”我看三人也不算多,想以我和义兄的武功,就是碰上寻常魔教贼子也足以应付,略为宽心,却仍有些不安。魔教中人我虽从小听说,至今却从未见过,想象中都是些红眉毛绿眼睛的妖邪魔怪,也不知究竟如何?

那三人顷刻间便已驰近,我看得分明,他们胸口的红色成一个触目惊心的火焰之形,魔教中人崇拜火焰,故而法服上也以火焰为表征,这三人的身份是无疑的了。但三人都白纱蒙面,只看得出都是健硕男子,却不知究竟是何等样人。

我一颗心砰砰乱跳,见范云白大有随时出手的样子,忙低声道:“大哥,青眉武功平平,你手上又受了些伤,咱们还是不要多生事端为妙。”范云白“嘿”了一声,不置可否。

我想起家中长辈所说,魔教邪徒虽然邪僻狠辣,无恶不作,但总不至于时时处处杀人放火。有时在道上碰见个把魔教中人,只要不招惹对方,也未必有事。纵有小小冲突,只要客气些报出朱武连环庄的名头,对方也会收敛三分。毕竟本庄和魔教尚无正面冲突,他们也不至于无端树敌。但那都是一般而论,究竟是否如此,也甚是难言。

我想起那日因为绿荻美貌,被赤蟾子觊觎之事,对青眉道:“你低下头罢,不要让魔教中人看到。”青眉面色惨白,点了点头。

魔教三人驰到我们面前,我们只当没看到,让在一边,巴不得他们快些离去。不料那三人却勒住马首,停了下来。我心中暗暗叫苦,领先一个汉子道:“日月光照,普惠世人!明尊弟子办事,你们三个是什么人,在这荒山野岭作甚?”

范云白冷哼道:“笑话,你们能在这荒山野岭里跑马,我们还不能走路么?”

那三人对望一眼,头一个汉子向后面一人道:“圣使,这三人形迹可疑,怎么处置?”

那“圣使”似乎年长一些,白纱下露出长长的胡须,胸口的火焰纹形也要绚丽得多,显是这三人的领袖。他沉吟道:“你们究竟是何人?报上名来。放心,若与本教并无瓜葛,我们明尊弟子也绝不会为难。”

我听那人叫做“圣使”,心中一凛,听这称呼,就算不是什么“左右光明使者”,也是掌旗使之类的魔教要人,怎地今日这般不巧,竟碰到他们?有心说我们是普通山民,但各带刀剑,衣饰也自不凡,显是武林中人,想瞒也瞒不过去,我怕范云白又多话招惹他们,只得硬着头皮抢道:“在下是朱武连环庄的朱长龄,这位是我义兄范云白,这位是……是我姊姊(昆仑派和魔教有隙,我自不敢提昆仑二字,加上福伯的警告,更不敢提沈青眉的名字),我们是在回去朱武连环庄的路上,途经此处,无意冒犯贵教,请了!”

“朱长龄?你就是朱武连环庄的朱长龄?”头先那个汉子冲口而出,口气甚是惊讶。

我听到“就是”二字,大感不妙,我还没出江湖,半点名望也无,从何而来“就是”二字?心念急转,却毫无头绪。

却见那人指着青眉道:“这女子是峨嵋派大弟子辜鸿,是不是?你们从昆仑派出来,是不是?你们朱武连环庄和峨嵋派这几个月招兵买马,又和昆仑派联姻,分明意图对本教不利,是不是?”

我心下大惊:怎地魔教消息如此灵通,连我和辜鸿的名头都知道?他口中不住说“是不是”,却并无询问之意,声色俱厉,便如宣示罪状一般。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哪有此事?其实本庄和贵教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绝无——”

正在设法分辨,那圣使喝道:“不必废话,这就给我拿下了!”他既是这三人的首领,口吻也是颐指气使。那汉子道:“是!”

他刚刚应了一声,忽然一声惨呼,从马上跌下了下来。却是范云白骤然飞身而起,一脚踢中那人胸口,那人猝不及防,被踢落马下。范云白一声长笑道:“既然不必废话,那就开打罢!”

他手上并无兵刃,但却威风凛凛,豪气干云,浑没把几个魔教中人放在眼里。那圣使冷冷呵斥道:“狂妄小子,自寻死路!”如一片白云般从马上飘飞过来,霎时间将范云白裹在重重白影之中,武功底子竟是极为高妙。

我心中一凛,心想这些魔教中人心怀不轨,动手难免,心下一横,也提气向另一人掠去。那人大喝一声,纵马冲来,我闪在一边,待他堪堪冲到,足尖在地上一点,轻飘飘地跃起,一掌拍中马首,那马悲嘶一声,瘫倒在地,那汉子跌下马来,踉跄中拔剑护体。我随即向那人攻去。斜眼一瞥,范云白身形飘忽,已经和那“圣使”动上了手。

我心中盘算,范云白先出手击倒一人,现在就是二对二的局面,那人一脚便被踹下马来,可见武功平平,眼前这厮看来武功也未必高明。收拾此人,当不为难,所虑者无非那圣使一人而已。当下施展出青龙指法中的妙技,指如龙蛇,不住向那汉子身上狂攻。

那汉子挥剑相向,顿时剑光离合,银蛇狂舞,逼我退了开去。此人剑法甚是奇特,变化精微,招式雄浑,一招之中,竟暗藏无数剑势,如同海上冰山,浮沉不定。我见所未见,一时颇感难以应付。只是他力道速度均未臻一流境界,但凡攻到我身边,我如对付何太冲那般,看准了用一阳指弹开便可。剑法本身虽高,也奈何我不得。三五招间,那人瞧出厉害,不敢再行抢攻,只得回剑防守,将门户守得水泄不通。

那人武功本不在何太冲之下,我没料到自己功力精进如此,心下大畅。在他剑隙间穿梭来去,虽是剑光闪闪,却碰不到我半点,斗得十数招,我看出他剑法中的间隙,乘机一指点在那人虎口,他手上一颤,长剑便脱手落下,插在雪里。那人大惊失色,急忙闪避间胸腹间又露出破绽,被我一脚踢了个筋斗,滚倒在雪地中,哼哼唧唧半天爬不起来。

我正略宽心,忽然听到身后那圣使一声暴喝,回头一瞥,只见范云白竟被那圣使一掌击飞,他在空中一个翻身,落在雪地里中,抚着胸口,面上颇有痛楚之色。我心头一沉,但见那圣使傲然道:“小子,你小小年纪,竟能接老夫二十多招,小辈之中,你的武功也算是出类拔萃了。”

范云白咬牙道:“你……你的武功……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圣使笑道:“老夫便是明尊座下,宝树使者!”双手一扬,又直冲范云白而去。

我见形势危急,将雪里那人失落之剑拔起,掷向范云白,叫道:“大哥,用惊神剑法对付他!”同时纵身而起,向宝树使扑去。

那宝树使更不回身,左掌向后拍出,和我对了一掌,我顿感胸中气血翻涌,退了两步。心下大惊:此人内力之深,竟不在福伯之下!

但宝树使被我掌力一激,足下也是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回头看了我一眼,面上大有惊异之色,似乎奇怪我小小年纪,怎能有如此武功。但这一对掌,我已知此人武功深厚,乃是武林中的一流人物,刚才和我对掌,还未必出了全力,单打独斗,我和范云白都不是对手。我们对视一眼,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便联手向宝树使攻去。

那宝树使见我们一前一后来攻,冷笑一声,站定不动。他武功既高,身上自有一股莫名气势,我和范云白也不觉停步。他在腰间剑鞘上一拍,“嗡”地一声,银光遽吐,一柄长剑弹出鞘来,竟如活物一般,内力之精微奥妙已入化境。他将那剑抄在手中,随即寒芒暴起,剑气纵横,将我和范云白都裹在其中。

范云白也挥剑而上,中宫直进,使出一套剑法来。这套剑法却不似“暴风怒雪剑”那般威势惊人。不过是刺削挑抹,进攻退守,看上去四平八稳,平平无奇,反倒是宝树使的剑法气象万千而又变幻无方,如怒海狂涛,奔涌不已,又如流云聚散,挥洒自如,十成中倒占了七成攻势。我心中大惊:范云白用的可是惊神剑法?怎会如此不堪一击?

宝树使的剑法和刚才我击倒那人显然是出自同一门派,只是造诣却要高深多了。范云白手中有剑,也被逼得不住后退,我赤手空拳,更是无法近身。宝树使长剑挥舞中,一道道寒气迫来,冰天雪地中本来甚冷,但他剑上的寒意更寒过冰雪数倍,令我也忍不住要打寒战。

宝树使大占上风,逼得我们步履维艰。青眉在旁观战,虽然极是焦急,无奈武功有限,要上前相助也不能。我正在心焦,范云白忽然身影一闪,不知怎地,竟晃入他剑光圈中,随即长剑刺出,非正非斜,似曲似直,直指宝树使咽喉,剑法诡异之极,险些便刺中。宝树使大骇,慌忙变招抵挡,剑意顿滞,我乘势抢上,出指攻他身侧,人还没到,便见寒芒扑面,却是宝树使又使剑攻到,逼我退了开去。

然而这样一个回合,宝树使已然颇为狼狈,攻势不由收了三分。又斗得数招,宝树使一招连环三剑攻来,范云白忽然在原地翻了个筋斗,长剑绕过身下,从绝不可能的角度刺向他胸膛。这招更为怪异,圣使顿时章法大乱。我这才依稀领悟到,原来惊神剑法是平平无奇的剑式中暗伏有妙招,把握时机使出,便令人防不胜防。

其实这个见解也是皮毛之极,日后我才明白惊神剑法中的精微奥义。但此时见惊神剑法并非虚设,果然不同凡响,精神大振,便乘隙抢攻向宝树使,点向他胁下要穴。这一指他本避无可避,然而在我手指触及他身子的一刹那,忽觉对方身上一滑,似有一股极诡异的内力卸开我劲道,手指竟然滑脱。

虽然如此,我指上一股尖锐内力也注入宝树使体内,他闷哼一声,身子剧震,穴道未封,却已受重创。我心头大喜,却见宝树使快速无伦地转过身来,对准我胸口便是一掌。我惊得魂飞魄散,防守闪避均是不及,只有乘势滚倒在雪地中,狼狈万状地向外滚去。宝树使怒剑狂进,想乘隙斩杀我,范云白忙上前救援,将他招数接了过去。

我滚在雪中,方抬起头来,百忙中却看到令人揪心的一幕,青眉站在不远处,见我被打倒在地,向我奔来,张口欲呼。而我猛然看到在她背后,那个刚才被我打倒的家伙正蓄势待发,准备向她偷袭。我忙叫道:“青眉,小心!”

话音未落,宝树使如风如电,一道剑光袭到我面前,我大骇之下,连出青龙指御敌,他武功内力都胜于我,我自不敢去弹他手中之剑,只虚点向他手上臂上的要穴。宝树使运剑连转,逼我缩手,抽空又格挡范云白几剑。而那边青眉和那偷袭的家伙已经交起手来。

那人武功不下何太冲,虽被我重创,青眉仍未必是对手,我心焦如焚,急着想过去帮忙,却被眼前的宝树使挡着。他也看出局势的关窍:范云白剑法精奇,我也内功深厚,以一敌二,长久下去并无胜算,不如先让手下拿下青眉。当时只守不攻,舞动剑花,拦在我和范云白面前,不让我们过去救援。

我心下大急,心道管你什么宝树使宝草使,今日便和你拼了。大吼一声,腾身而上,精妙指法源源不断地使出。

斗得正酣,范云白在间隙中忽道:“兄弟,你打通任督二脉后,一阳指进境果然不同凡响。刚才那一指差点要了这老魔的狗命,再来一指罢!”

我微微一怔,随即明白范云白的的用意,是要扰乱对方心理,便嘻嘻应道:“大哥,你刚学了何足道的绝世剑法,有这么个高手喂招十分难得。不如你用‘天下中分’的绝招把他剖成两半,小弟也好开开眼界。”什么“天下中分”,本是我段家剑中的招数,和惊神剑法毫无关系。但我随口说出,意在恐吓宝树使。

宝树使强笑道:“两个小娃娃胡吹大气,不知死活!今日老夫要拿你们的心肝下酒!”话虽如此,却已显得他心浮气躁。他被我点中一指后,多少受了些暗伤,身法已不如开头利落,本来对付范云白的诡异剑法已经防不胜防,何况加上我的指力夹击,左支右绌,渐渐败象已露。

范云白忽然喝道:“天下中分来啦!”身形暴起,一剑当头划下。宝树使忙挥剑格挡,他先入为主,真以为是什么剖成两半的剑法。却不料范云白这招另有玄机,剑到头顶,忽然一剑如同向两边分开,分刺左右肩头,宝树使被我们误导,招式已然用老,不及变招。左肩上生生受了一剑。

这一剑虽非致命,却已然令宝树使露出无数破绽。我大喜之下,正要点他背心要穴,却听一人叫道:“你们快快投降,不可冒犯圣使,要不然老子宰了这丫头!”我大惊看去,只见最糟糕的一幕已然发生:青眉被那汉子制住,脖子上架了明晃晃的一把匕首。

我心下惊惧,手上招数顿时使不出来,范云白却仍在不住进招,对我喝道:“莫停手,须拿下这魔头才能救人!”我心中一凛,情知范云白所说才是正理,将那宝树使拿下,或者还有换回青眉的可能,若是停手投降,唯能任人宰割。当下怒吼一声,又加入战团。

那人见威胁不奏效,又喝道:“你当老子不敢宰了她么?好,老子就先砍掉她一只手,当是给你们的见面礼罢!”说着狞笑着用力将匕首在青眉手上一划,顿时鲜血便涌了出来。

我惊怒交加,大呼道:“快放开她,要不然我让你——”心神一分,却被宝树使一剑当头而至,忙闪身躲避,露出破绽,宝树使顺势一脚踢在我腰间,把我踢飞。耳中风声呼呼,只听到青眉哀叫道:“长龄——”

我飞出数丈之远,落在雪中,被摔得七荤八素。挣扎着抬起头来,却看到面前有一双极精美的绣花紫金靴,登时一怔,向上看去,又看到一条月白色的纱裤,外面是一条红底的百花皮裙,上面是鹅黄色的轻裘,纹有凤穿牡丹花的图案,轻裘上还披着一袭深蓝色的貂鼠披风。在那衣裙上面,一个眼如点漆、面若凝脂的少女低下头来,好奇地看着我。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虽是在极紧张的鏖战中,却仍然看得呆了,从此再也不能忘记这个举世无双的奇异少女。多少年后,当我回忆起那一天时,记忆仍是格外的清晰。

我们刚才打得不可开交,竟未注意那少女是何时出现的。她身后尚有一个三十多岁的锦袍男子,身材不高,神色干练。但我的目光大半都被那少女吸引了去,只觉得魂都被勾住了,目光竟片刻也离不开来。那少女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见怪不怪地撇了撇嘴道:“哼,又是一个色胚子,看到本姑娘就跟掉了魂魄一般。”抬头见到前面打成一团,大声喝道:“喂,你们在打什么?”

宝树使、范云白和那挟持青眉的汉子都向她看来,一时不禁都像我一样目瞪口呆。但宝树使和范云白斗得正酣,难以停手,稍稍一顿,立刻怕对方乘隙来袭,又你来我往,缠斗不休。那少女大怒道:“混账东西,我跟你们说话,没听见么?”

那汉子不想多事,叫道:“日月光照,普惠世人,明尊弟子办事,闲杂人等速速回避罢!”

那少女叫道:“日月光照,孔雀在天!你们是哪一旗哪一坛的属下,主事的是哪个家伙?怎地见了本姑娘都不认识?”我闻言大惊,听这意思,这二人也是魔教中人,怎地却并未穿着法袍?

宝树使尚未答话,那少女看到劫持青眉那汉子,又怒道:“喂,你抓着那女子干什么?一个大男人,用刀架在女人脖子上,简直丢尽本教的脸!”

我见那少女在魔教中似乎位份不低,且有打抱不平之意,死马当活马医,忙跳起来道:“姑娘,他们平白无故向我们动手,而且眼看不胜,便劫持了我们的同伴,胁迫我们投降。”

那少女眉头一皱,斥道:“混账东西,还不快点放手!难道要本姑娘动手么?”

那汉子不知她是什么来路,也不敢呵斥怒骂,只道:“没你的事,好生走开罢!”谁知这句话已经足够让那少女暴跳如雷,大声叱道:“岂有此理,你是什么玩意,敢这么跟本姑娘说话?”

那锦袍男子观察片刻,忽然闪到少女身后,低语道:“师妹,这几人穿的法服是祭典时方用的,也太不合规矩,还有那老儿使的好像是冰海雪云剑,那是青海派的武功,本教向无青海派中人,此事怕是大有蹊跷……”

那锦袍男子语声虽细,我却已然听到,听了他的话,心中一动,难道那三个家伙反倒不是魔教中人,却是——青海派的?我精神一振,叫道:“姑娘,那人自称是什么‘宝树使者’,说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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