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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不得,使不得……都带回去给东家吧,这这太贵重了,光这一两样就够大把银子的了……”吕氏忙着推脱道,让朱掌柜赶紧带回去。
朱掌柜笑着听唐家人推拒,完了,才笑眯眯地说道:“东家可是让人带话了,这都是特意让人去买的,他也不懂啥规矩,让你们将就着,也是他的一份心意!”
“这那使得,我们给春兰置办的嫁妆还没东家给的厚……”对这突然“掉下来”的嫁妆,唐家人很是抗拒。这些东西什么时候就像一把青菜似的,随手就送出去了。但是对于唐家来说,却是极重的一份礼了。
朱掌柜倒是真能了解唐家人的心思,这礼可真是怎么受得了,还得上!“大海,咱都是自家人,我也给你整几句实心话,让你也放下心来……这事儿本不该多说的。我也是信你,才跟你透个底儿。”
朱掌柜只将强子送变蛋去了灵州城的事儿说上了一通。
唐大海倒是不知道有这么一茬,“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
“从前,我倒不清楚。如今,我和强子都受了你家的照拂,在东家面前长了一回脸!东家,那家主的位置也是差不离了。只等着过年的时候,走走形式了。所以,这礼你还是得收下,说是贴妆,倒不如说是感激你家帮了一把!”
唐大海这才恍然,朱掌柜接着说道:“这理对咱们来说,却是重了些,但是对东家来说,就只是吃餐饭的价儿……你这回儿不收。东家下回儿定会自个儿上门来道谢的……”
“这不是耽误东家的时间嘛。我收。我收就是了,你帮我多多地谢谢东家!我这一家子当初也是靠着你们听雨阁,才有了今日的!”唐大海感慨道。
朱掌柜满意地点头。“这才对嘛,到时候我让我媳妇。来贴妆,这贴妆礼早已经准备好了的!”
对于朱掌柜,唐大海虽是晚了一辈,随了强子的辈分,但是二人却是谈的来。有事儿倒也能商量商量,也多半是唐大海向朱掌柜讨主意。
说笑间,吕氏早已经备下了酒菜,朱掌柜推辞不过,也坐下吃了,“今儿个就来沾沾你家的喜气儿。碰上你家,凡事都能顺畅!”
朱掌柜还有事儿没说,再带带强子,等他能独当一面了,他可能去灵州城去做大掌柜了,强子则有望接替他,做镇上的掌柜。这事儿还没定下来,朱掌柜自然不会先开口说这事儿。
吕小舅家的白英的亲事,定在了十月二十四。
“还有小半个月,你们小舅家的白英就要出门子了,你们跟娘一道儿去镇上瞧瞧去吧,姐妹亲香亲香……”
吕氏说这话也没有底气,这文佑他们还没跟着一道儿去过,吕氏也不大常去,她也不想给自个儿找不自在。
至于方氏,自从那次去了镇上后,再也没去过,每每都是吕小舅来探望,小舅母曹氏则只来了几次,就推脱要给白英操办嫁妆。
春兰姐妹俩已经见识过了白英,真不想上门让人找麻烦,只是也知道这事儿躲是躲不了的。文佑和晓晨难得去趟镇上,也是高兴异常,夏竹很是同情地望着他们。
“你们两个也送点儿给白英,以后也能留个念想……”吕氏生怕春兰姐妹俩忘了规矩,再三提醒道。
吃过早点儿就去镇上,吕氏打发了姐妹俩来寻个小东西作贴妆。“大姐,我就不回屋子里了,你那儿有荷包没?或者其他的也行,给我个吧……”
夏竹她们表姐妹本就是意思意思,心意到了就行。只是夏竹倒是个从不会委屈自个儿的,要不是吕氏临出门前还交代了,夏竹定是忘记了有这么一茬的。
只是春兰到底是大了,再过一个月便要出门子了,早已经过了任性的年纪。春兰还是找了两个荷包,装了小小的银饰进去。
“大姐,你也忒大方了,咱家的日子才刚刚有点儿起色,你却送了那么好的物什,这两样东西加起来,怕是少不得几两银子了吧。”夏竹坐在椅子上,晃着脚,看着春兰的动作。
春兰摇摇头,“你还小,不懂,不管怎么说,看在娘的份上,再也不能浅薄了……”真真如果只送两个荷包,依着白英的性子,怕是又是一通闹。
所以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有奶就是好的。
夏竹撇撇嘴,倒也没反对。
一家人都去了镇上,邱爷爷也跟着一道儿去了……托了李大娘帮忙看家,所说乡下地方,从没丢过啥物什,只是,如今,家里摆了好些贵重东西,光是春兰的嫁妆就是一大项。
如此,便也放心地去了镇上。难得一家人都出去,一路上倒是热闹的紧。
去了自家铺子用了饭,唐家铺子便是这点儿,想吃啥自个儿点去,混着几个菜,就着饭,大呼痛快。
如今,铺子里早已经上了正轨,只是换季了,夏竹便会琢磨一道新菜出来,倒也宾客尽欢。虽说铺子里的赚的银子,比不上几颗蛋的,但是唐大海还是挺关注着的。唐大柱几人也都涨了工钱。
闲话了几句,唐大海和邱爷爷留在铺子里,方氏领着众人,慢慢地走过去。
曹氏热情地招待了来人,又是茶又是点心,看来这日子过得很是如意,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方氏看着曹氏掩饰不住地神色有些皱眉,但到底按捺着性子,端过杯子,不言语。
吕氏看着方氏这副神色,怕方氏又要开口训斥了。“嫂子,这有了两个媳妇搭把手,就是松快,可惜我家的几个小子都还小,我也想早日享享福……对了,嫂子,白英呢?我们来给白英贴妆呢……”
“娘,你叫我……嬷嬷,小姑母……”白英一脚踏进门槛才发现屋子里有人。
看着方氏皱着眉头,白英心里有些发憷,转念一想,这是她家,倒也神色自若,跟着曹氏热情地招呼。表妹,表弟的,很是亲热。
吕氏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示意方氏赶紧的,倒也不敢催促方氏。惹毛了方氏,左右面子不好看,她这亲闺女,倒是无所谓。
吕氏眼眨得都快抽筋了,方氏也丝毫没啥表示。无奈,只能拉拉方氏的袖子。
夏竹站在身后,都快憋笑憋过去了,暗想着方氏指不定乐坏了。
“如今我靠着你小姑母也算是得了些闲钱,给你的贴妆礼倒是比前头的那几个厚了不少。这是我托了你大姑母在镇上给找的一个小铺面……”方氏让吕大姨找的真真是个小铺面,大概也就十来两银子的。
曹氏有些受宠若惊,这在几个孙子孙女中都算得上是独一份了。 忙让白英快过来谢过方氏。
白英自然如善从流,谢过方氏。方氏也没有说一些教诲的,只点点头。
吕氏见着方氏终于给了,还说了一段不小的话,吕氏感激涕零!
吕氏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东西,当初给了唐秋月一个铺子,对白英自然也是差不多的。铺面倒是比方氏的那个要好些,也二十来两。另外贴了跟金步摇,夏竹倒是从没打听过吕氏准备了什么。这会儿看吕氏的出手,倒是吓了一跳。
“这一对镯子,是我们家晓晨他爷爷给的,让我带过来的……”吕氏也将镯子递给了白英。
春兰倒是觉得这金步摇有些眼熟,仔细一瞧,原是给她打的,做她嫁妆的。微微地皱了皱眉,有些不自在。
白英笑着谢过,脸上的笑容愈发地真心。
春兰几人一一将东西送了出去,中途很顺畅,没惹什么由头,很是和谐。
吕小舅回来见着一团和气,说笑声,很是满意。等送了人出去,连声夸着白英总算是懂事了。
等吕小舅去了书房,白英才摊开房契。“娘,嬷嬷和小姑母送的可真多,这倒是真真没想到的,她们还当我是自家人的……”白英有些不好意思,上次来的时候,还各种挑刺。横看竖看,各种不如意,没成想,小姑母一家送了这么重的礼。
曹氏也没关注着白英说了什么,只拿起那房契看了看,可惜又不识字,又放下了,小心地摊平。“一直就听说如今你小姑母家是发达了,如今看来倒是不假了。这一出手就是三四十两银子了,还听说光是春兰的嫁妆就有几千两……”
第十九章 父母之命
曹氏说的倒是无心,白英倒是听进去了。“娘,你说春兰光是嫁妆就有几千两……”有些心惊,这光是一个闺女的嫁妆就有几千两了,这么些年,小姑母家的家底怕是上万两都不止了吧?
“嗯,也是听说呢,毕竟春兰现在还没嫁,如何能知道,直倒是外人在传罢了……这房契我先给你收着,几日后抬嫁妆的来人后,我再给让你收着……”说完,曹氏又小心地契纸叠了起来。
白英呼出一口气,不知道自个儿刚刚这是怎么了,如今瞧这两张契纸也不怎么在意了,随曹氏折好放进荷包里。
“娘,你说小姑母家怎么就真的有那么多的银子吗?这才短短几年,是不是真如外人所说的,唐家有宝贝呢?”白英自是也听说过了这些。
“没可能啊,你小姑母家的铺子,咱也都去吃过,这味儿却是比一般店都强,也理应赚钱……”曹氏初听到时,也仔细地想过,只是觉得没可能倒也丢在了一边。
白英到底是年轻,敢想地多了。“娘,你说会不会是嬷嬷,嬷嬷将吕家的宝贝带到了小姑母家,要不然小姑母家怎么会发达得如此快!”
曹氏看了眼门外,赶紧将门掩上。“我的姑奶奶喂,这话你可别乱说,要是被你爹听到了,指不定又得闹上那么一出了!”
白英推开曹氏捂着自个儿嘴的手。“娘,这是咱家,你这么小心做什么!嬷嬷本就是最喜欢这个小姑母。不然,谁能在女婿家住那么久!再说了,要说巧也巧了,嬷嬷刚刚去了小姑母家。她家就慢慢地越来越有起色!听说真的是身无分文被赶了出来的!”
曹氏略有所思,“这话你可别跟别人说去,你嬷嬷虽然心疼你小姑母,那也是觉得她嫁的远了。娘家也不好,没给她撑腰,心里头对小闺女愧疚……”
“娘,这会儿也就咱母女二人,你这话儿跟爹他们说说还差不多……”白英白了眼曹氏,显然很不满曹氏的说辞。
“你这会儿咱娘俩说说就好了,你嬷嬷不是糊涂人,有这般宝贝绝不会给你小姑母的……”曹氏很是肯定,做了这么多年的婆媳。多少还是了解方氏的。
只是。白英却不以为然。也没多说。白英自知曹氏的性子,深知曹氏在方氏面前,连腰板都直不起。对方氏的任何吩咐,不打折扣地执行。
过了几日。白英地嫁妆都抬去夫家了,虽说吕小舅家没置办什么嫁妆,但是旁人贴了不少嫁妆,瞧着也能过得去。吕小舅的差事也算不得肥差,好歹还是个官。哪怕是暂代的。
吕氏和方氏去观礼,夏竹借口陪着春兰,却是没去。
“小妹,你大姐呢,可在家?”夏意武舔着脸,进了院子。
夏竹扬起笑,热情地招呼夏意武坐了。
“小妹,你别这么笑,我看着讪讪地,心里没个底……我近来来得勤,但是也没怎么碰到你,更别提你大姐了……”夏意武探了探头,有些幽怨。
夏竹一点儿都没客气,乐悠悠地,惹得夏意武又瞪了眼夏竹。
“小妹,你把你大姐叫出来呗,让我瞧瞧,见一面也好啊,不说话也成!”夏意武小心小意地哄着夏竹。
“姐夫,你可别蒙我了。你来之前,大娘肯定说过,不能见面的。这可是坏了规矩的,没瞧见我大姐,寻常时候不出屋子吗?要不趁大姐吃饭的时候再来?”夏意武如今偶尔来帮着唐大海做活,做做变蛋的。
唐家也将夏意武当成了正经的姑爷一般,什么方子也都没瞒着夏意武。夏意武可能是得了夏家人的嘱咐,只做些沾沾蛋的活计。
“姐夫,这个我真的帮不了你了,娘也叮嘱过的,被娘知道了,可是不会放过我的……不过我帮你去跟大姐说说,你来看她了,这样可好?”夏竹如今对夏意武很是宽容。
夏意武无法,也只能走了,去帮唐大海的忙去了。
夏竹笑着送了夏意武出了院子,栓上门。转身去了春兰的屋子,步履轻盈。
“大姐,你猜猜刚刚谁来了?”夏竹也不用春兰招呼,找了个椅子就坐在春兰边上。
春兰没搭理夏竹,刚刚夏意武的声音,春兰早就听见了。现在,夏竹脸上那八卦的神色,挡都挡不住,春兰自然不会送上去让她打趣。
虽然春兰没有接话,但是丝毫没影响到夏竹八卦的乐趣。“大姐,姐夫刚刚来了,求着我让他见见你……想来是知道娘和姥姥出门去了,找个空子来见你的。可惜了……”
“有什么好可惜的,这婚前不能见面,这是规矩……”春兰手里的针线不停,虽然还不怎么熟练。
夏竹知道春兰对这门亲事一点儿都不怎么热衷,有些担心。夏家虽说是个好人家,如果春兰心里不如意,再好的良配,对她来说,都算不上。
“大姐,你不中意这门亲事?怎么瞧着你都淡淡的……”夏竹正色道。
春兰放下手里的针,把玩这彩线,思忖了一会儿,低着头说道:“姥姥和娘都说是良配,夏家人好,必定是不会错的。我又没见过几个人,哪知道这人好不好的,娘她们说对的,必定应该是好的。
我还记得娘为了我的亲事吃不好睡不好,千挑百选地才选了夏家,必定是极好的,那我有什么不满意的!”
夏竹还是第一次瞧见春兰露出这般神色,他们都只觉得夏家是良配,必定不会亏待了春兰,如此便够了,只是都忽略了春兰,这个待嫁女的想法。
“大姐,你可别吓我,你这是不想嫁了吗?”夏竹有些紧张。只觉得有些忐忑。
春兰摇摇头,“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在这当口要是不嫁了,这不是害得两家人不得安宁吗?我只是觉得。都一样!至少夏家还是熟识的。”
春兰的话倒也是无可挑剔,只是夏竹仍是觉得不对。就算不是欢欢喜喜地待嫁,那至少也得有些期盼,春兰倒是无喜无悲。好似只是搬了趟家。
夏竹想起了那日,春兰说的退亲,想来也不是无的放矢,可能对于春兰来说,真的没差,可能只是换了个人。
“大姐,你莫不是不中意小武哥,而是喜欢上次娘说的那个庶子吧?”夏竹脑子转个不停,倒是什么话都敢说。本来他们姐妹俩虽说年龄差得多。倒是一向都亲近。有话自然也不避讳。
“这要是被别人听到了,你还想我有好日子过?那什么庶子的,我见都没见上。中意他什么!你也知道我最是瞧不起这种人了,软弱没个性。那我倒是宁愿中意夏家的!”
呼,也不是还没救。或许,没开窍?
不是说古人都早熟吗?
夏竹也没继续问,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
等方氏和吕氏回了。
“白英的婆家虽说是商户,但是也阔绰,当初下的聘礼也是极重的……”吕氏意犹未尽。
方氏倒是提不起多少兴趣,总觉得在镇上没在这乡下宅子里自在。又有闺女,女婿也真心孝顺,小辈的爽朗,不会刻意如何,又有老姐妹说说话,到了晚年,还能如此享清福,方氏已经很满意了。
“小竹子,来姥姥这儿,这么老实地坐在那儿,可是由什么事儿?”方氏一向对夏竹纵容,这么多年,夏竹也九岁了,方氏仍是纵容地厉害!
吕氏这才发现夏竹却是有些反常,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再摸摸自个儿的,嘀咕道:“好的啊,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夏竹犹豫了半晌,才开口道:“今儿个姐夫过来了,想见见大姐,不过没见着就走了。回头我跟大姐说了这事儿,大姐不冷不热,没啥表情……”
“我倒是啥事儿呢,你难道还想你大姐有啥表情不成,女孩子本就面皮薄,我倒是出了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呢……”吕氏听完,笑着说道。
“不是的,是大姐根本就不在乎嫁给谁,她自个儿没啥感觉……”夏竹急急地解释。
“谁家过日子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咱两家走得近,你姐也见过小武,这已经是很不错的了,这要是放在别人家,不还是两眼一抹黑地嫁过去了。秋月、白英不都是这样……”吕氏啼笑皆非,说是夏竹想得多了,也为姐妹俩感情好,感到满意。
夏竹没再说话,一直坐在方氏的屋子里,等吕氏出了门,方氏才开口道:“咱家的小竹子也长大了,懂得替家里人考虑了……
不过你刚刚说的,你大姐那事儿,还真没什么办法。等你大姐嫁过去了,知道了夏家的好,变会改了心态的!”
“姥姥,我也说不上来怎么回事儿。只是瞧着大姐那模样,眼里就犯酸,待嫁女无非就是欢喜,期盼,但是从大姐那儿一点儿都瞧不出来……咱家也没人逼迫着大姐非嫁不可,大姐瞧着却像是没个生机的,无喜无悲……”
说着,夏竹哽咽了。用手抹了抹泪,再也说不出来。
这没有期盼的日子,如何能过的好?夏竹想都不敢想,生怕春兰后半辈子就这么地过了……
“别哭,别哭,你这一哭啊,姥姥心里头就憋得慌……晚点儿你大姐要过来的,你躺里间去睡会儿,一会儿我打探打探……”
听到方氏这么说,夏竹忙收了泪。“姥姥,你没事吧,我就只是爱哭……”
夏竹洗了把脸,拖了鞋,躺方氏的床上去了。
等春兰进了屋子,打了招呼,夏竹已经昏昏欲睡了。乍一听春兰的声音,立马给刺激醒了。
“听小竹子说,你对嫁进夏家没什么盼头,你要是不满意,如今也还是能退亲的……”方氏对春兰说话,一向把她当成大人,长女。本就该扛起一大家子。更何况,吕氏一有啥大事,就常昏了头。
春兰没成想夏竹把话传得那么快,倒也没有生气。她也知道夏竹是生怕她委屈了自个儿。“姥姥,没这回事儿,我只是觉得,嫁谁都是嫁。你们好不容易才决定了夏家,自然是不会错的,有你们给我看着,我还有啥不放心的。”
说完,仿佛为了印证自个儿说的话,还对方氏笑了一笑。
“春兰啊,姥姥可能是人老了,说得话也不中听了,你将就着听听过……你娘虽说大事儿扛不起来。但也却是真真地疼你。如今咱家你也看到了。只是有个赚钱的营生。
这大部分的家当都说是要给你做了嫁妆,包括了咱家小河村那儿的百来亩地,原本说是二十来亩。你娘他们生怕委屈了你,说是银子慢慢赚就有了。文弘的亲事怕是还有好几年,慢慢攒就好了……
你几个弟弟妹妹也都是懂事的,都是他们让你娘给你做了嫁妆,以后赚了银子也不好给你送银钱,毕竟以后都要成家的……
夏家却是是千挑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