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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在锦瑟华年-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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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承一,我们分手吧。
    如果爱已无处安放,那么就由我来先开这个口吧,算是在这场感情里,最后一次对他江承一任性。
    其实宁小七在离开前还曾对我说过:爱情与婚姻并不是对等的,在爱情里可以肆意挥霍情感,但一切的终点都希望是婚姻。假如我与他有任何一点可能走入婚姻,我都不会放手。假如对方给不了你婚姻,小芽,最好的办法是及早抽身。
    及早抽身我做不到,那么至少可以成全。
    短信发送过去后,他没有回。或许,这也正是他所希望的吧。
    喜欢一个人真的会上瘾,头三天我还会有所期待,期望江承一突然出现在眼前,向我道歉,用尽各种方式来劝哄我。可这一次没有生日来为我解开死局,在那条短信发送成功之后,遁入漫长的枯寂时光。一星期、两星期过去了,才意识到,我和他这一次是真的分手了。
    开始寻找各种忙碌来转移思绪,不让自己一直沉浸在其中。可当一旦平静下来,脑子依旧不受控地会去回忆各种曾经与江承一在一起的画面,似乎我穷途末路到只能抱着这些回忆在一个人的空间苟延残喘了。
    当这样颓废的日子过去一个月后,发现心境又有了变化,从最初的日思夜想变得开始麻木。手机终日不去触碰也不会觉得难过,周末孤单影只走在路上不会诸多感慨,进了家门还能逗逗小叮当玩,跟弟媳聊聊天。
    苦涩地想,原来要戒掉对一个人的习惯,需要的时间并不长。
    有个事令我挺着恼的,过年期间王铮是就在除夕大晚上给我发过一条新年快乐的短信,我估计也是群发的那种,后面没再有别的联系。可是那个远去广州打拼的老师l,却给我添了不少麻烦,当然l现在已经不是老师了。
    是年初三的晚上,弟媳跑上来偷偷告诉我说我领导来看我了,当时我还惶恐了一番。得了那会感染的病也不能下楼去招待领导,只能吩咐弟媳下去帮我说些好话。没一会弟媳又跑上来了,吱吱唔唔的要说不说,我那时本来身上痛心情就烦躁,对她吼了一嗓子,然后她把事情原委就讲出来了。
    原来领导这趟来我家,不光是为了探望我来着,还是带了不少礼物过来,为她侄子提亲!她侄子就是l。总算老爸老妈没有昏庸到一板拍定,客客气气地送走了领导,回头才来问我意思,我非常果断地否定这门亲事。
    当初我拒绝l追求也不是什么秘密,他们也都清楚,最后老妈丢了句话给我:这年头还这么长情的男的不多了。
    确实长情,细算好像有五年多了,他去了广州那座繁华城市几年,居然还没有瞧上别的姑娘,心思还扎在我这呢。由于初三那天并没有把话说死,然后等到我上班时事情就来了,l三不五时跑来单位,有事没事都能找一些资料让我帮复印。
    我几次问他怎么还不回广州工作?他看我的眼神很复杂,欲言又止的,最终答暂时不会过去。在我与江承一分开后,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偏偏有那么一个人就像是无所不在的出现在身旁。
    很难对l有好脸色,他来找我说话也都语气不善,但他脾气好到能包容我所有的缺点。后来很多次回想,假如我没有爱上江承一,或许可能真的会和l走在一起,他是世界上永不会嫌弃我的人之一。他说,一直坚定要娶我,无论等多久都愿意。
    只能说时机不对,在错误的时间再是错误的人,我怎么可能会愿意?
    最终l还是离开了湖北,再一次踏上广州,在他走后,我给他发了一条短信:“我们并不是对的人,不要再等我。”
    隔了好久之后,他回过来:“嗯,下次回来如果我还没女朋友,就接受家里安排相亲了。”
    自嘲地苦笑,又错过了一个好男人。
    这日中午,没多大食欲,没有下楼去吃饭,乘着休息时间无聊地在网上闲逛。手机在那震动,我飘了一眼,是微信群里有人在说话,那个群里都是些要好的同学,男生居多。本没想去点开看,因为他们时常会聊些黄段子,是江承一的名字出现在对话里,才引起了我注意。
    以为戒掉了对他的习惯,不经意间一个名字出现,就将我打回了原型。沉默了足有一分钟,死死盯着手机屏幕,试图从那一条条闪烁的信息里得到关于他的动态。
    最终还是没忍住,打开手机点进群里,已经是在聊别的话题了,我只好将信息向上翻动。终于找到时,看了一会我就不淡定了,几乎是立即点开阿明的名字,阿明是江承一关系很铁的兄弟,之前讲开我们相互喜欢的就是他。
    我:“他怎么了?”
    阿明:“谁?”
    我发了个愤怒的表情,然后道:“你明知故问。”
    刚才在群里面就是他跳出来说今天在医院碰到江承一了,然后说他们家最近好像不太平,过年时他父亲做工受伤住了院,现在又轮到他之类的话。其余人都发了个唏嘘冒汗的表情,后面话题就转移开了。
    吃惊他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竟一无所知。这时也没心思去多想别的,只担心他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也跑去医院了?他这人我了解,平常伤风感冒都是吃吃药这样,拖一拖就过去了,很少会上医院去看诊的。
    阿明在我怒问后,回了个很贱的笑,然后道:“是问江承一吧?他呀,可不好了,每天上医院打针。”
    “他得了什么病?为什么每天都要去医院?什么时候开始的?”
    “姑奶奶,你一下问这么多问题,你让我到底是先回答哪个啊?”
    我默了下,敲字:“他得了什么病?”
    比较起来这个最关键,我已经从阿明的语气里嗅出江承一绝不是简单的感冒之类。
    但阿明的态度又有些奇怪,在说话前先打出一个嘲笑的表情,然后才道:“真服了你们两人了,生病也能生到一块去。”等他后面打出“带状疱疹”时,我吃惊不已。
    立即感到左腰那处疼痒似乎又泛起,可我知道这是心理因素。虽说这病症也不是什么大疾病,可是怎么会巧到在我生过之后,他也得了呢?被我传染了?这也不可能,他就初八那天来过家里,要是感染上早就发病了,哪里会等到这时。
    阿明还在打字:“小芽,江承一很可怜呀,每天一个人跑医院去打针,我去看过,从背上蔓延到胸前了,挺慎人的。据说那个很疼吧,我没经验,这个你最有体会才是。”
    几句话就把我说得心中钝痛起来,后面阿明可能又跑群里聊天去了,没再理我。可我没法再平静,电脑屏幕上还开着之前打开的网页,却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了。
    紧拽着手机,用力到手指都变得僵硬,终于还是划开手机屏幕,寻找那个熟悉的名字,但却没找到。我又仔细从上到下找了一遍,心凉了下来,难道他连我的微信号都删除了?我不信!一个个点人名进去查看资料,最后终于认出了他。
    把原来的名字改成了:只若初见。
    人生若只如初见,那么一切的一切都将会是简单的快乐,不会有此刻的爱而不得之痛。
    江承一,我后悔了怎么办?

  ☆、66。感同身受

控制不住手去点开了“只若初见”的名字,然后在信息栏里打下三字:“还好吗?”发完就退开了他的对话框,害怕等不来信息,看着自己那单一的三字会难过。
    这是自那天我对他说分手以后的第三十三天,整整一个多月,没有一通电话,没有一条短信。由我发出最后决绝的话,也由我先开这个口。
    直到手机震动,“只若初见”头顶出现鲜红的“1”字时,才发现自己是屏着呼吸在等待的。去点他头像的手都带了微颤,点进去后看到:“丫丫,我不好。”
    鼻子瞬间酸涩,心口钝钝的疼,一个字一个字地拼着:“怎么不好?”
    他回:“我感同身受了你的痛。”
    我又一次被震撼了,感同身受四个字多么体贴表述了现在他的情形。他向来敏锐,我主动发消息给他,自然是明白我已经得知他近况了。
    所以我问:“严重吗?你长在哪?”
    只若初见:“同样是左边,但我是从左边背上开始的,一直迁移到左胸口这里,最近一直打针,已经控制住不再蔓延了。可是,真的好痛。”在最后发了个可怜的表情。
    迟疑了很久,忍不住提出:“我去看你吧。”
    我去看你吧,结束这段如梦魇般的日子。我在向他低头,放下两字难,成全两字更难,尤其是发现自认为的成全之后,我和他,都过得不好。
    可江承一却很快回复:“不要。”
    心骤然而凉,还有隔了两三秒一行绿字又出现:“你免疫力差,不能再被我传染了。”
    长舒了口气,总算不是我以为的那意思。正想告诉他得过这病后,基本上就对这种病毒免疫了,却看到他又对我道:“丫丫,别生我气了好吗?这三十三天,我过得好难。”
    我顿坐在位置上,怔怔看着,原来不光是我在数与他分开的日子,他亦然。
    将头仰靠在椅背上,眼角划落泪水。
    江承一,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你没真的放开手,我的答案都是:好。
    本想跑去找他的,被他严词拒绝并扼令不许,说不管我是否有那免疫抵抗力,都不能冒一丁点险。他甚至在电话中还笑着讲只要听到我声音,就能止疼了。
    可是唯有我这个切身体会过的人知道那疼是到何种程度,有人说疼痛分为十级,而女人的分娩则是那最高一级。我是没这方面的经验,但在我有生之年,皮肉之痛属那最强。
    只得恢复原来的模式,短信、电话相互接替,定时提醒他上药和去医院打针。直到某一天走出单位,看到熟悉的白色现代停在那时,我怔忡在原地。
    凝着推门而出的身影,视线从清晰到模糊。抬手抹了一把眼睛,满手湿润,心中自嘲:真的很没用啊韩小芽,这样都能哭!
    可是这个人,我整整有一个半月、四十六天没见到了,这是我和他吵架最长一次,如果除去之前没在一起时异地分隔的年岁,也是我和他不见面最长的一次。
    只有真的见到了,才明白曾经以为戒掉对他的习惯,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我有多想他,只从这刻脆弱的情绪就能淋漓尽致地表露了。
    江承一从车里钻出后,就轻靠在门边深看着我没有再移步。他瘦了,这是我在理智回归后的第一判断,原本他就很清瘦,此时看他衣服穿身上都松松垮垮的。
    老天真的很爱捉弄人,给了我一棒子,回头又给了江承一一棒子,然后各自挨了一棒子的我们顺着台阶走下了高台。我敢发誓,假如他没得这病,那么即使再想他,也只会顺应着事态继续恶化下去,直到。。。。。。下一次转机。
    是的,我终日彷徨不安,其实是在等待江承一像前一次那样突然出现在眼前,哪怕受我冷眼嘲讽依然坚定不移地要求跟我复合。可是这个等待随着时间拉长,成了我的苟延残喘,成了他的痛苦挣扎,彼此都在变得麻木。
    没法不向心低头,这一次由我走出这一步,而此时的我并不知道日后要走的不止一步。
    江承一在我走近他时的第一句话是:“小芽,你瘦了。”
    我的眼眶瞬间又有湿意,为两人在分手一个半月后再见面时,脑中第一直觉的雷同。自己瘦没瘦自然最清楚,本身我就属娇小型的,过年那场大病也是脱了我一层皮,后面这段时间与他将分手摆上桌面,茶不思饭不想,整日恹恹的,哪可能胖得起来。
    江承一带了我去沃尔玛大卖场直奔蔬果区,往推车里放了好多菜,心知他是要亲手作羹。
    算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与他好好的在家里做饭吃了,年前他忙的不见人,年后。。。。。。不提也罢。直接回的是他住处,进门就见屋内有些凌乱,与他往日爱干净的作风悖离。基本上我每次去他屋子,他都打扫地干干净净,偶尔待两三天,还能看到他进进出出的收拾屋子。
    我没有作声,等他去厨房摘菜洗菜时,默默地开始帮他收拾。心里沉了一个疑问,为何他生病还一个人住这里?怎么样也该住家里,让家人帮忙照料着点啊,尤其是听阿明说他每次去打针上药都是一个人到医院。哪里像我,几乎全家出动了送我到医院复诊,再接回来。
    想到他孤单影只就没来由地觉得心疼,可这些关于到他家人的敏感问题,我不会去问。一圈收整下来,马马虎虎看起来整洁了些,我看厨房里他还在忙碌,于是就想帮他把卧室也整理了。卧房倒还行,被子叠得四四方方工工整整的,以前我常笑他是不是当初军训时学得很认真,将那好习惯一直沿袭下来了。
    床头柜上似还有药盒,我走过去拿起看了下,是一些消炎药之类的。拉开抽屉正要放进去,却瞥见晶闪亮光,定睛一看,那不正是我以为遗失了的那颗红石头吗?
    是在过年那会病快好时才发现胸口一直戴的石头不见了,找遍所有地方都没找到,那会还没与他分开,懊悔心疼之余还不敢告诉他。虽然是个不起眼的石头,可却是他送的,而且里面刻了“吾爱丫丫”那四个字,满满承载了他的爱意。
    记得之前问起他这事时,他脸上微微有些腼腆,称是听了雕工师傅的建议,把喜欢的人的名字刻在里面,就终能获得圆满。
    所以在确定找不到这颗石头后,觉得应了验,我与他没法圆满。
    却没想兜转回来,原来红石在他这里!
    可他为嘛没有跟我说?还不止,那抽屉里还有我曾遗落的发夹,手机链子等等,都是以前我丢失了没找到的东西,居然全在他这里。
    一咬牙,抓起那颗红石就往厨房间去找他。
    从身后搂住他腰,把手伸到他面前问:“这是什么?”
    江承一停下手里的活,轻瞥了一眼,“你的项链。”
    我不满地问:“落在你这里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轻笑了下数落:“你在我这里丢的东西多了去,我看你什么时候想起了来问再拿给你。”
    “那要是我想不起来了呢?”
    “那正好,我把东西再送一次,免得再买礼物了,还能省钱。”
    “。。。。。。”
    好吧,我在他这里就是丢三落四的形象。
    把掌一翻,将红石的绳子给缠在自己手腕上,却是没有松开环住他腰的手,脸贴着他的背,听到他笑问:“怎么这么腻人呢?”
    我却答非所问:“江承一,你得了那疱疹病为啥还一个人待在这屋子不回家呢?”
    还是忍不住问出来,因为是关于他的,我想知道。
    可他在默了片刻后答的却出乎我意料之外,他说:“因为这里有你的影子在,可以肆无忌惮地在晚上想你。”我听着就觉委屈了:“你有想过我吗?这么长时间都没一个讯息。”
    “我不敢发,怕发了就会忍不住。可是。。。。。。”
    我用手去捂住他嘴,“别说了。”这时候我一点都不想听他说可是,那后面的话心里很清楚。他又一次旧事重提,压力定然是来自他家里。只要联系阿明提到过年时他父亲受伤住院这件事,有些事就明了了。
    如今我与他年龄都不小,各自的婚姻大事都被搬上台面,不可能我这边受家长的压力他却没有的。以两次遇上他母亲呈露的脸色来看,我心中是寒惧的。
    思疑再三还是颤着声问出来:“你妈妈对我是不是印象很不好?”
    他又一次沉默,也让我的心沉入谷底。环住他的手一点点松开,但在抽回时又被他给按住,他转过身来低眸凝看着我,“丫丫,我妈。。。。。。确实是个不好相处的人,但她并非针对谁,即便是在家中,对我们也很少有笑脸的。前阵子我爸在工地伤了住医院一个礼拜,我妈心情很坏,所以上回你别在意。”
    我愣愣点头,这还是第一次他愿意跟我讲家里的事。试探地问:“那你爸伤好了吗?”
    “已经好了,就是以后都不太能干重活了。得帮他去弄一下社保那些,好像听说满60周岁以上的老人有新政策,一次*足多少钱就能医保与社保都享受。本来打算一上班就去问的,没想生了那疱疹,就搁置了下来。”
    这些我不懂,没法插话进去,只能听他说。

  ☆、67。他的她

我微觉纳闷的是,他们家是两兄弟,他上头还有大哥,既然他之前生了病,也没要家里帮忙料理,为嘛他大哥不去问一下或者帮着父亲办一下,一定得等着他去弄?
    一般跟江承一打开心结好了后,我都是心里想啥留不住肚的,所以一股脑的把想法与疑问提了出来。但见他眉宇微皱了下后解释:“我嫂子怀孕了,很多事落在老大身上,可能忙不过来吧。”说完就来拍我脑袋,“好了,被你打岔菜都没烧呢,一边玩去,你在这我没法做事,会分心。”
    我直接被他给推着出了厨房,坐到客厅沙发上时就不由想他刚才的说法。其实我知道,他是聊不下去了故意驱走我的,因为那理由听着可笑,他大嫂怀孕,又不是他大哥怀孕,帮老父亲办一些关系切身利益的事也能说抽不出时间,归咎到底是舍不得那份钱吧。
    轻叹了口气,他们家的情形我虽只知道些皮毛,可就那些皮毛也让我心疼他。只记得那会读书时,江承一很瘦小,可就是那单薄的身板挑着一捆捆的稻子穿梭在田里,而他大哥却从不做。等大了后他大哥一直平平无奇,于是他爸妈把期望全都放在正在读大学的二儿子身上,也就是江承一。
    这种承载全家人希望的压力我体味不出来,因为我家中虽有三姐弟,可老爸老妈从没什么望女成凤、望子成龙的老思想,甚至弟弟都让他去从军的,至于我么,就更没要求了,只要我安安稳稳的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简单的过日子。
    胡思乱想了一会,去搬来他的笔记本开始上网。他的笔记本是设置的自动登录通信聊天工具的,我把自己的开了,在群里面跟几个要好的书友聊天。
    近日在某网站上看了好多本小说,于是认识了好几个与我一样喜欢啃书的姑娘。说起来也是这段时日为了转移心神,特意把自己沉浸在那虚幻的世界。
    虚幻的网文里,有许多光怪陆离的世界是我不曾涉略过的,然后看着他人的情感颠沛流离偶尔还能一笑置之,这就是虚拟与现实的差距。
    虽然我在江承一这流的眼泪不算少,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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