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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在锦瑟华年-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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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开车过来,在街上吃了顿美餐,又逛了很久,然后回到酒店时我就犯懒了,躺在柔软的二米乘二米的大床上不想动。江承一洗澡出来就见我这幅懒样,用脚踢了踢我催我去洗澡,我哼唧了声却没动,继续侧躺着。下一刻腰被揽起,人已腾空。
    下意识去搂他脖子,眯起眼就看他一脸无奈地笑骂:“懒鬼。”我索性把脸埋进他脖子里,任由他抱着进了浴室,直到他将我放下,也没松开手。
    江承一嬉笑着问:“你在邀我鸳鸯戏水吗?”
    我的回答是迎唇而上——亲他。
    最终并没有真的发生什么,就是两人吻到面红耳赤呼吸急促,然后。。。。。。嘎然而止。
    事后我总结,他是个保守而且闷骚的人。
    江承一靠在床沿在那吸烟,我则依在他身旁,无意识地看着电视节目,其实却什么都没看进去。他问:“在想什么?”
    “我在想,这是我们在一起度过的第几个跨年?”
    他没了声,我抬头去看,发现他好像是在认真思索,不由笑了,“这么健忘,咱在一块几年就第几个跨年呗。”他却不赞同:“咱们没好时,也一起跨过年的。”
    那倒也是,一般每年底要么是圣诞节同学聚会唱k,要么就是这跨年日。不过与他单独相聚的却不多,去年好像有在一块,前年。。。。。。
    我正思索,电视里已经响起了新年敲响的钟声,我闭了眼默数并许愿:希望来年能与他有一个好的结果,希望每一年的岁末都与他同过。
    耳旁传来低问:“许了什么愿?”
    我睁开眼抿唇而笑反问:“你怎知我许愿了?”却没等他回答又兀自笑道:“许的愿望是不能说的,说出来就不灵了。你刚才有许愿吗?”
    他摇了摇头,淡淡道:“若每个人许愿都能实现的话,那么这世上梦想成真的将会不计其数,可事实却恰恰相反。”
    我不由蹙眉,没想他会突生感慨,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情绪似乎并不高,不像我这般因为跨年而欣喜。明明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不开心了?疑问出声:“怎么了?”
    他低了眼帘看过来,唇边露出笑意:“没有,纯粹个人想法而已,不影响你的观点。”
    将他眉眼细看了片刻,我才松了一口气。看来是我想多了,现在有点草木皆兵的感觉。
    江承一燃完一支烟就躺了下来,抱着我说:“睡吧,明早还要早起上欢乐谷玩。”
    基于上回去欢乐谷是下午,大多数游乐项目都没玩,这次特意定欢乐谷附近这家酒店,就是为了能赶早过去,玩上一整天。
    早上我是被江承一给喊醒的,睡眼朦胧中他一个人包办了整理随身物件。因为酒店只订一晚,到中午就得退房,我们去欢乐谷玩不可能再跑回来,所以在早上离开前就要把房间退掉。差不多我梳洗完江承一也收拾好了,带着我去到总台办完手续后,两人就往欢乐谷出发。
    平时看小说上有那种偶遇的剧情时,总会在书友群里大叹狗血,吐槽一番,可偏偏被我遇上这狗血的事。抵达欢乐谷才八点,虽然是元旦,人流还不多,所以。。。。。。一目了然看到大门口站立的熟悉身影,不是王铮又是谁?
    武汉城如此大,即使节假日,发生这类偶遇的几率也是少之又少。
    我下意识地转头,显然江承一也看到了,而王铮因为背对着我们,一时还没发觉。抿了抿唇小声提议:“要不我们下次再来玩吧?”
    江承一眯了眯眼,面无表情地道:“不用,你在这等,我去买票。”
    看着他走向售票处的身影,我微微犯愁,他对王铮的介意不是一次两次了。然后这情形势必是要与王铮碰面,这不,他已经回过头,视线相撞,王铮微愣了下,立即眼中浮现惊讶,快步向我走来。

  ☆、74。2015年谈婚论嫁

“小芽?你怎么会在这?”王铮惊讶疑问。
    我很明智地指了指那边排队买票的江承一,“和他一块过来玩。真巧啊,在这遇上你,一个人吗?”王铮扭头看过去,视线定了定就收回,而江承一似有所感侧目看过来,在见我与王铮已经碰头后眼睛微眯了下。
    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他们两人最好是王不见王,几次交锋气氛都很压抑。
    王铮笑了下说:“等的人还没到,本来都打算回去了,没想会在这遇着你们,等会一块进去吧。”
    “啊。。。。。。你不等同伴来吗?这样不太好吧,不要紧的,这里我们来玩过,熟悉的,用不着给我们做向导。”话说完,江承一很及时地买好票回来,我立即又道:“我们就先进去啦,你再等会,可能你的同伴很快就来了。”
    江承一走过来环住我盯了眼王铮后,微点了下头算作打招呼。
    但我的如意算盘并没打成功,就在我准备起步进大门时,王铮突然笑道:“不用等了,已经来了。”视线划转向我身后,然后听到一声惊喜:“小芽?”
    我回过头,只见当年一块去深市工作的同事姐姐一家三口站在那,面露惊讶。原本还以为王铮说在等人,可能是等女朋友之类的,因为一般来这欢乐谷玩,要么是带孩子,要么就是带女朋友,总不可能是带了老人家过来玩过山车吧。
    可没想到会是同事姐姐全家,这种情形下,即便我想与江承一单独约会也是不可能了,不说同事姐姐当年在深圳时很照顾我,就是回了湖北,也时常会聚餐,与他们家很熟。尤其她们家的儿子丁丁可喜欢我了,一看到我就乐开了花,高喊:“小芽阿姨。”
    我唯有向江承一投了个无奈的眼神,最终还是与他们一同成行。
    丁丁很粘我,嚷着要我抱,然后看到好玩的就兴奋的不行,拉着我也要去坐。反而把他爹妈给丢下了,同事姐姐又好气又好笑地问他到底谁是你亲妈呢?小家伙理也没理,拽了我就去玩火车过山道。
    总算后来野猴子被姐夫给抓过去了,我才得以解放。但同事姐姐却拉了我走在前,与男人们拉开了点距离,然后压低声问:“小芽,那是你男朋友吗?”
    我点点头,回眸看了眼,见江承一与王铮并排而走,两人之间隔了一米多距离,泾渭分明。王铮始终面含笑,时而与姐夫说上一句,或者逗一下丁丁。江承一则微低了眼帘,不知在想什么,也没见他有多黑脸,暗暗放了心。
    同事姐姐看我点头后,显得很高兴,又问:“什么时候让姐喝上喜酒啊?”
    心中微顿,脸上勉强而笑:“早晚会请的,别急呢姐,红包可不能小哦。”
    “那当然,一定给你包个大的。”同事姐姐满口答应,转而又问:“是不是两家一起聚过,谈好婚事了呢?你爸妈一定很满意这女婿吧,仪表堂堂的。话说姐之前还以为你跟王铮是一对呢,看来这感情事还是得讲究缘份那。”
    幸而同事姐姐自己把话题转开了去,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接那话头。我能说,其实至今为止,家人都还不知道我跟江承一在一块吗?
    假如真实情况跟家里说,让爸妈知道我被他父母嫌弃有腿疾,然后他几度受家中压迫欲和我分开等这些事,那么我和他就真的没戏了。家人有多维护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也正因为我腿的原因,他们与我一般,其实都是敏感的,最恨别人拿有色眼光看我。
    话说回来,同事姐姐提的另一个话题也是不好答,我与王铮?只能苦笑了。但凡有一丝可能喜欢上王铮的话,我也不会在此刻心中黯然脸上却挂着笑。
    不能说玩得不开心,人多了聚在一起有很多乐趣,只是少了我与江承一的单独空间。有时想与他私下里说个话,也是诸多顾忌。他倒是挺宽和的,在我靠着他肩膀走时,捏了捏我的掌心试图安抚。我左右看了下,乘着他们走在前,就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却没想刚好王铮回眸看过来,我的脸色顿时变得绯红,尴尬地手脚都不知往哪放。只见王铮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下,然后回过头与姐夫说话去了。
    心虚地去看江承一,发现他一脸若有所思状。
    一天的欢乐谷之游就在这种略带诡异的气氛里结束,由于这次后面坐了观光车,所以并不感太吃力。同事姐姐一家受王铮邀请,还要在武汉多留一天,他们也说要喊我一块,但我还是笑着婉拒了,谎称家中有事,必须得一号赶回去。
    回程路上,江承一安静地开着车,车厢里飘着电台的音乐。两人谁也没说话,我靠着车窗思绪不受控地转到同事姐姐跟我说的那些,悄悄瞥了眼他,真的很想开口问出来,他对两个人的未来究竟是何打算的?这跨年一过,很快就是春节,然后年龄又要长一岁,我已经是大龄剩女了。
    这些问题父母时常在耳边唠叨,周围的同事、领导包括村支书都会来找我提,所以我不可能不去为这些事烦。跟群友谈到关于他的事,由于时常会讲自己因为什么而暴走,然后讲他几乎都是对我的好,于是她们认为我们之间的问题是我这暴脾气。
    事实上,与他面对面在一块时,我除了一点小脾气外,可以叫没脾气,被气哭了也会被他哄回去。所以其实她们并没看到我们真正问题所在,而那关键即便与她们交好,也让我难以启齿。可能就只有宁小七是明白的,但我要求过她保密。
    又一次偷看他,被他抓了个正着,然后他伸来一只手拉我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他握得十分紧,甚至令我觉得微疼。在我蹙眉间,听到他轻声说:“丫丫,答应我。。。。。。”
    我侧过目光正视他,而他的视线却直视前方,“2015年,谈婚论嫁。”
    当怔愣过后明白他意思时,脑中轰然而炸。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说这话的意思绝对不是要跟我提我们两人的婚事,而是,让我一个人谈婚论嫁,与别人!
    他又一次对我开了这样的口,第一次伤心,第二次悲恸,而这次满脑都麻麻的,不觉痛意,只细细看着他。在他目光转过来时,我咬下两字问:“你吗?”
    他静看着我,说:“你。”
    闭了闭眼再睁开,轻答:“好。”
    清晰看到那双眸中划过痛苦,随即黯然转移,却不吭一声。
    惨然而笑,原来今日种种欢笑,都是在为此刻作铺垫;原来跨年许愿时并非我敏感,他是真的心里存了事。
    告诉自己他是在为我考虑,让我不要再拗死在他这棵树上,因为他已经悲观地先放弃了我与他可能有将来。不用说,他的家庭又对他施压了,似乎每当我想求个圆满时,他总会倏不及防的给与我沉重一击。
    头歪在玻璃窗上,目光没有焦距落在窗外的黑幕里,心如沉铁。等到车子停下时,才晃过神来,动了动发麻的半边身子,像针刺一般疼意密密麻麻袭来,我问:“是到了吗?”但窗外景致好像才刚到县城,想了下有些明白了,于是道:“那我就在这下车了。”
    刚要去推开车门,发现左手仍还被江承一紧紧扣在掌间,这一路居然就这么一直十指相扣回来了。可十指扣得再紧也没用,指纹太浅,命运太强,终究还是要渐渐松开的。
    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江承一,放手吧。”
    一语双关!几乎在我话音落时,就感觉到他的手震了震,转而他握得更紧。
    “喀”的一声,是安全带松开的声音,江承一探身过来,伸过左手抹过我的脸颊,等看到他指上一片湿意时,才发现原来自己早就泪流满面了。
    谁说只剩麻木不觉痛的?是痛到失去了知觉。我这辈子所流的眼泪,除去儿时不懂事,其余的全都是为他而流。而以往每一次,只要我哭了,他都会第一时间哄我,可这一次,他任由我从武汉哭回了安县。耳边传来呢喃:“丫丫,别哭,是我不好。”
    泪再一次沾满眼眶,我没有强拗地去与他角逐力量,而是顺应了靠在他肩膀上,任泪躺下脸颊,落进他衣衫底下。寒月天,即使车里开了空调,泪在滑出眼眶时就已变冷,一点点渗透进他皮肤里,是否也能感受到我此刻的悲凉心境。
    我问:“江承一,你爱我吗?”
    他答:“爱。”
    爱,多么简单的一个字。两人在一起后,各种腻歪,他曾说过喜欢我,但各自都没说过那三个字,总觉得早已心照不宣。却原来不是的,说出来了,才深深体会这个字有多甜蜜,又有多沉痛。
    很想问问老天,为什么两个那么爱着对方的人,不能在一起?

  ☆、75。琐事缠身

江承一还是把我送回到了公寓楼下,他没有下车,就坐在车里看我一步一步走进楼梯。最终谁也没说出伤人的话,也没有提出分手,这次所谓的“谈婚论嫁”话题算是又夭折了,可两个人都清楚,话出口就如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而我更觉像是一颗沉石,狠狠砸进心湖,划破了脆弱的心脏。
    所以这刻,没有办法像没事人一般。回到楼上,忍不住走至窗前,看到江承一的白色车子还没有开走,眯起眼,车窗口似有星火在闪烁。
    关于江承一爱我这件事,从未有过一分怀疑。只是很早就明白,男人的爱与女人的爱不同,女人为爱甘愿付出一切,男人并不是不愿付出,但是想得要比女人多,因为他肩上的压力也比别人多。这就奠定了他不可能为我而不顾一切,而我只能默默等待,这就是死循环。
    再多看了一眼,我就拿了衣物去梳洗,等出来时下意识地去看窗口,没忍住脚移步过去,却发现他仍在楼下,而且这次从车里出来了。
    由于住在六楼,加上夜里路灯昏暗,只模糊看到他靠在车门上,好似仰着头。
    心中微动,难道他是在看我窗口吗?那我站在这。。。。。。
    几乎立即就矮了身,躲在了窗台下。蹲了片刻又再悄悄探出头,却看到那白色车子仍在,想移开脚步,可又不知是疲惫还是怎么的,腿脚酸软无力,最终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靠在墙上。想要去摸手机给他发短信为何还不走,但摸遍全身后才记起自己洗过澡穿的是睡衣,手机还在桌子的包里面。
    在几次探头都看到白色车影后,确定他可能暂时是不会走了。深刻明白,他在伤我的同时也在伤自己,若刀尖的这头刺入我心口,那么刀柄的那头一定是没入他心脏的。
    心说也罢,你在楼下寒立风萧,我在楼上枯坐相陪。不再去探头而望,任由地面的凉意渗进皮肤,可到底没敌得过困意来袭,即使坐着也迷迷蒙蒙睡了过去。
    半夜是被冻醒的,睁眼就觉鼻子塞了,然后浑身发冷颤抖。强撑着趴窗台,心里凉透,楼下已没白色车影,他走了。。。。。。
    我一脚一脚犹如踏着针尖一般地走回卧室,躺倒在床上,将棉被拉过来蒙住头。曾看过一个小说,上面说这世上谁都可能离开你,唯独棉被不会,于是我将棉被抱得紧紧的。
    一觉睡得昏昏沉沉,再醒已不知几时。
    从鼻塞情况判断是真的感冒了,打算起身去找粒感冒药吃了,却发现枕头旁的手机。微微一愣,明明昨晚并没有去拿手机的啊,应该还在门口的包里才是,难道是我拿了放枕头边上忘记了?拿起到手中按一下键,屏幕就亮了,见上头还有江承一的短信。
    点开去看:“丫丫,你好像感冒了,有些低热,记得吃药。厨房间我帮你煮了一锅粥,要是醒来已经冷了就热一下。我家里有事,先回去了。”
    愣愣地反应过来,江承一来过。在很早之前,菱子不住屋里后,她那把钥匙就被他给拿走了,所以他能自由出入这间屋子。
    脚顺应着心的旨意,快步走向厨房。一锅清粥安安静静地放在灶台上,打开锅盖,还有热气冒出,却是不烫了。
    我立即去洗手间梳洗,然后出来舀了一碗,打开冰箱找到配菜,这还是跟江承一一块去超市时他给买的。抿着白粥,早上醒来的那些不适感,似乎也都消失了,硬是喝完一碗后又添了一小碗,比我以往的饭量增加了一倍。
    默默想着,似乎每一次总能在绝望悲戚里,又寻得一丝光亮。夜半不见他车子,心凉如冰,满脑都是钝钝的忧伤。即便理智告诉我,这么冷的天总不能让他在楼下站一夜吧,他要真那么做,我得心疼死,可情感上却又接受不了我坐在楼上陪他一起挨冻,而他却已离席。
    所以这刻喝着他早上为我亲手熬的粥,即使寡淡无味,也品出了甜。
    感冒倒是没有风生水起,在连吃两顿药后,就扼杀在摇篮里了。但与江承一的关系却并没有因为2号早上那锅粥就有好转,辗转从他兄弟口中得知他家里发生了些事,有好有不好的,好的是他大哥刚添了个娃,不好的是他母亲昏倒在菜田里了。
    万幸只是因为劳累过度,导致血压上涨,不至于太严重。去医院躺了两天就回家修养了,然后一家子的事全落江承一肩上,忙前忙后,每天都到夜半时分才得空给我发短信,匆匆聊了几句,他就累得睡着了。
    生活真的就是这样,诸多琐事缠身,时间不由自己来支配。
    一眨眼两月过去,也到了年关。与老妈、弟媳上街办年货,看着有些空廖的街道,心里似乎也空落落的。这两个来月,也并不是与江承一没见上面,只是匆匆吃完饭,他就把我送回去,然后赶着要回家帮忙。拿句不中听的话说,他哥生了娃,他比他哥还要忙。
    不过这时也该空了吧,年关将近,街上一些外地来的商贩都早早的关门回了老家,想必他公司应该也放假了。路过一家烟火炮竹店,我驻足而望。
    那次喝多了他买炮竹让班长几人来骗我去放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不由露出会心的笑。弟媳看我在看烟花店,就怂恿老妈买一点,不知是老妈心情好怎么的,居然满口答应了。但家里没有过年放烟火的习惯,于是也就进店里挑了几个小烟花出来了。
    刚走出门就脚下一顿,多日不见的人居然在这大街上碰上了。江承一并没看到我,因为他正在低头听他父亲说着什么,两人手上拎满了袋子,估计也是出来采买年货的。很快就见他们父子钻入了白色轿车里,车子缓缓启动。
    弟媳拉了拉我,“小芽,你在看什么呀?走啦。”
    我回过神,正要起步,突听刹车声传来,抬眼看到白色现代特醒目地停在了路中间。江承一跑了下来,听他对着车内说了句:“爸,我去买点烟花。”
    然后他就往我们这处跑,到近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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