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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在锦瑟华年-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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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去哪?”
    我立即打下两字:“扬州。”
    他回复惊愕的表情,然后直接打电话过来问我怎么想去扬州了?我没瞒他,把宁小七跑去扬州玩的事讲了,说也想去。
    那头默了下,才道:“丫丫,你这纯属心血来潮。首先远途旅行咱们没有事先规划,时间上来不及安排,后面三天我这边都安排了事做;其次你能出去吗?跟家里怎么说?”
    很想回说只要你能挪出时间来陪我,就是跟家里撒个谎出去玩三天也行。可他已经说了长假三天有事要做,我能任性地要求他推掉吗?
    最终我只是叹了口气,轻声说:“其实我就是。。。。。。觉得羡慕,也想像她们一样可以随心所欲地去外边玩,而不用桎梏在这井寸之地。”
    手机里传来江承一的呼吸声,他不知在想什么,沉默了有一会,在我想询问时他却道:“睡吧,别多想了。明天晚上出来吃饭。”
    放下手机我有种说不出来的索然,恹恹的情绪未见好转,反而更沉闷了。隔了片刻,江承一发了条短信过来:丫丫,我答应你,以后一定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明明这是一项他对我的承诺,可我看着看着鼻间泛起了酸意。
    很清楚的明白一件事,父母对我的极尽保护只会终止于有一天我嫁作人妇后,在这之前,都不可能对我放开手。所以,他说的“以后”要到什么时候?会有一天,我和他成为可能吗?
    在上一次大的跌宕之后,或者说从2015年起,现实问题总会不经意地砸向头顶,闪入脑中。一面欢喜着与他在一起共处时光,一面又忧伤着今后的路。
    清明三天假,确实如天气预报预示的一般,天天绵绵细雨。可这不影响宁小七游玩的心情,她会时常发一组照片晒到朋友圈,晒到群里,原来她第一站先去了南京,夜游秦淮河夫子庙,灯光绚烂,夜景缤纷;原来她不是一个人,还有闺蜜同行,以及两位男士。
    另一边杉一家三口跑去爬琅琊山了,除了晚上回到房间,她很少在网上出现。
    这三天假期是我过得最孤单落寞的,与江承一除了在4号晚上约着一块吃饭,其余时间都没能见着他人。以往还能跑群里发发牢骚,跟她们瞎聊唠嗑,可此时群里大多数时候就只有我一个人。
    终于一天盼着一天熬过来了,比任何一次更享受节后第一天上班的感觉。跑到单位泡好茶后,开电脑登录上去进群一说话,立即全都冒泡出来了。
    脸上抿起微笑,就是这种感觉,喜欢热闹,害怕孤单。
    宁小七每次旅行结束都喜欢写游记,这次也不例外,她把写游记的论坛发上来。我立即就点进去看了,里面有她写的一些感慨,还有这次旅行的全部照片。
    其中有个男的长得不错,我调侃她可以和这人凑成一对。她说那是姐妹的男朋友,我就开玩笑地说抢过来就行了,莫名的她有些急,说这辈子什么事都可能做,但绝不会动朋友的男人。没再继续调侃,已然明白宁小七看似整天乐呵,又雷厉风行到说旅行就旅行,但其实,她还没有走出那段感情。
    seven哥哥是她整整恋了七年的人,她曾说爱他已经花完她这辈子所有的勇气。即使时间飞逝,也难抚平她心间的伤。
    唯有叹息,我真没什么立场去说她,因为自己的感情甚至比她还遭。
    她有勇气快刀斩乱麻,我连举起刀的力气都没有。就如博弈一样,别人都是举手无悔,我却在连下几步发觉棋局将死时,把棋盘给推翻了耍赖从头再来。
    一层不变的生活总有意外,单位居然搞起郊游活动,目的地为安县五六十公里以外的一家农场,时间为周日。可能是看我最近老宅在家里,连老爸都看不过去了,从领导那边得知这活动后,就叫我去参加。
    单位发了一辆商务车,载了七八个人周日大清早就往那边赶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就到了目的地,却发现农场门外已经停了车,是武汉的牌照。看来今天过来踏青郊游的人挺多的。
    而当我随着大队伍走进农场,看到王铮身影时,只能慨叹:人生何处不相逢!
    这种情形下也避无可避,尤其领导已比我快的先迎了上去。
    恍然想起自那次武汉欢乐谷一别后,好像与王铮很久都没有通过电话了。
    听完领导与王铮的寒暄,才知这次郊游活动是两方联络合开的。而我事前不知,要知道的话,今天一定不来。
    既来之则安之,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就算我极力走在人群同事之间,还是避免不了与王铮单独对面。农场郊游,无外乎就是在田埂边踏青,菜地里择些菜,又或者去河边钓鱼。我看着喜欢钓鱼的人多,就也去凑热闹,平日里是没这耐心的,但今天不想落单,耐着性子坐那。
    哪里会钓什么鱼,好一会没见鱼钩有动静就开小差,心思跑远了。等回过神时,发觉周旁静悄悄的,扭头一看,噎住了。在我一米之外,拿着鱼竿坐那的不是王铮又是谁?
    这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周边原本积聚了一群人的,此时却全不见,就剩了我和他孤伶伶的在这。察觉到我视线,王铮头也没转地笑道:“看到我好像不开心啊。”
    “哪有。”我嘴里否认着,假意环视一圈了问:“还有人呢?”
    “都被我清场了。”
    “。。。。。。”
    王铮倏的一笑,眼含戏虐地看我,“傻样,当真了?觉得可能吗?我就算能差遣自己手底下员工,也不能差遣你同事啊。是到了饭点,全跑回去吃饭了,就你傻乎乎地还在这发呆,怕你一个闪神栽河里,好心留下来看着你的。”
    额头冒黑线,被他说得我就好像弱智似的,还一个闪神栽河里!
    磨了磨牙,没忍住还嘴:“你怎么没一不小心滚下河的呢?现在天气正凉爽,还能帮你洗洗脑。”王铮闷笑出声,我也不由笑起来,以前与他斗惯了嘴,时常被我损,他一般都是惹恼了我再来哄。笑过之后漠离淡了几分,我往民屋那边看,确有人影髯动,提议也快回去就要收起鱼竿。
    却听王铮在旁唤:“韩小芽。”
    我一边收线一边问:“什么事?”他却不答,视线落在我脸上,等收完鱼线奇怪地转头看他,微顿了下,感觉他眼神敛藏深意。
    正不由提起了心,就听他缓缓开口:“这次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微怔,不明白他意思,挑了眉等他下文。
    却见他浅笑了下道:“我已经与公司申请调职回家乡,明天就走。”
    “为什么?”我呐呐问,“你在武汉不是发展很好吗?都已经当到区域经理了,回去不是又要重头做起?”是亲眼看着他在武汉奋斗,直至走到今日成功的,这一走不就将这一切成就都放弃了?
    王铮突然收走了目光,转目看向河面,云淡风轻地说:“落叶总要归根,何况。。。。。。这里没了我留下的理由。”
    我忽然有些不敢看他,也扭转了头去看河面,心中有个声音在问:是因为我吗?
    这话我是绝地不敢拿出来问的,一想到以后天涯相隔再难见时就会觉得难过。
    一声轻笑传来,王铮说:“别苦着脸啊,我回老家是改造事业娶老婆的,你该为我开心。武汉这边会由别人来接手,但我的人脉关系还握在手上,不管转战到哪都一样。”
    “可是。。。。。。可是怎么到今天才跟我说?一点心理准备都没。”
    王铮似笑非笑地看我:“我在武汉,离你这不远,几次你过来连个信都没,更别说平时你主动打电话了,你说你能知道吗?”
    我被说得汗颜,越加不敢看他了。
    王铮长叹了一口气,“唉,韩小芽,我真为你担心啊。你说你这脑袋瓜这么钝的人,我走了要怎么办呢?没人来帮你磨了。什么真话什么玩笑话都听不明白的。”
    啊?我呆愣地抬眼,看他眼含戏虐的笑意,这才恍然他在逗我玩。恼意立生,抓起一把什么就朝他丢去,他一脸惊色地跳开,低吼出声:“该死!看看你拿什么丢我!”

  ☆、87。你愿不愿意

视线移往地上,然后我自己尖叫一声也跳开了,居然不知道身旁有一袋子蚯蚓!而我自小就最怕这种软体动物,想到刚才手拿起时那软软的触感,我就毛骨悚然,惊怒而问:“是谁恶作剧把蚯蚓丢在我旁边?”
    王铮一脸无奈地道:“大小姐,你难道不知道钓鱼的鱼饵是拿蚯蚓做的吗?我还奇怪了,你这个怕软体动物的人,今儿破天荒地居然跑过来钓鱼。”
    欲哭无泪,之前过来时鱼竿是同事递给我的,说饵下好了,我就握着竿子往这一坐就再没动静过。哪里会知道那饵是蚯蚓?刚才收鱼线,鱼钩上也空空如也,显然是被鱼给吃掉了却没上钩,或者上钩了因为我的不专心也跑了。
    可是之前那袋子蚯蚓的鱼饵一定不是在我身旁的,怀疑地看王铮,“说!是不是你乘我不注意,故意把蚯蚓放我身边吓我的?”
    他耸耸肩,“少来冤枉我,是你同事看你钓得认真,就把所有鱼饵都给你了,当时还跟你说话问你来着,你自个应了。”
    有这回事?打算低头冥想,可一低头就又看到那蚯蚓在地上弯曲扭动,硬是打了个冷颤。
    总算王铮有点良心,快速将蚯蚓给踢进了河里。他失笑着摇头:“你刚手抓一把都还来扔我,现在却怕成这样。”我怒得在原地跺脚:“你还说!”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
    我扭头就走,刚走几步听身后王铮在喊:“小芽,就不能陪我说会话吗?当是饯别。”脚下一顿,回转身时,发现他的脸上已经没了笑意,熟悉的眼里也是一片深意,心下不由惶恐,预感到他将会说什么,直觉排斥想抽身。
    可他没给我机会,几步走到跟前双手握住我肩膀,低了眼帘凝进我眼:“小芽,有些话如果不对你说,我怕我以后会后悔。今天这个郊游原本不在计划内,是听说你们要过来,也组织了同事一起来。一些事想必我不说你也明白,今天我只问一句:你愿不愿意?”
    “我不愿意。”想也没想就开口拒绝,目光没再避让,让他看到了我眼中的坚定。
    王铮扯起嘴角,露了个自嘲的笑,“我还没说明是什么,你就一口不愿意了。小芽,其实你一直都知道我对你有意的吧,可你总在忽略,是因为。。。。。。他吗?可你恋了他这么多年,至今都没给你一个归宿,他还是你一直等待的良人吗?”
    思绪转到好多年前还在深市工作时,我曾对王铮说:我在等一个良人,他将来一定会愿意包容我所有的缺点,喜欢我所有的优点,然后娶我为妻。
    后来有次在一本小说里看到那么一段话:去爱一个良人吧,他愿意陪你从唐诗读到宋词,从戏剧唱到歌曲,从拉萨走到三亚。陪你从青春美少女走到臃肿黄脸婆,他眼里会盛着你醉人的发丝和淡淡的痴笑,他和你谈韩剧美剧,他也能讲爱恨情仇风花雪月,他揽你到怀里。他真的等你,从人间到桃源。
    与我的“良人”言论不谋而合,顿惊喜万分,而当时与江承一正初初表白,于是自然将他设定为良人这个角色。于是在有次王铮跟我通话时,我开心地告诉他说:祝福我吧,我等到我的良人了。当时他轻笑着回我一句:我拭目以待。
    他确实拭目以待,看着我走进这段感情,看着我在其中浮浮沉沉,欢乐与痛苦相伴,快乐与忧伤相随。然后今天他跑来问我:你等到你的良人了吗?
    我竟不敢理直气壮且大声地说等到了,因为我心中的良人此时无法给我明确的未来,也无法实现那本小说提到良人的那些桥段。
    似乎,江承一离良人还有一段距离。可偏偏,我拿不起,放不下。
    王铮又笑了,这次的笑我看得分明,是在嘲讽我:“小芽,你明知自己境地,却苦守在原地,以为这样就能期待有结果?可据我所知,他家庭问题复杂,事业暂时无成,要给你一个可能的将来,起码还得两到三年,你还等吗?你等得起吗?你家人给你机会等吗?”
    一连三个问句,步步紧逼,把我逼到无路可退。
    哑口无言之余心中有怒火积聚,尤其在看到那带了嘲意的脸,我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反问:“那又怎样?”王铮面露怔凝,似没想我还有余力反驳,视线微眯起。
    我深吸了口气,知道接下来的话可能将失去这个朋友,可我,别无选择。
    “王铮,你知道吗?喜欢江承一这件事,已经融进我骨血里了。当着你的面,我敢大声说,哪怕将来有一天他牵了别人的手进结婚殿堂,只要他邀请我,一定出席看着他幸福。真的,将来有一天他身边有没有我,而我身边有没有他,都是一样的,无损我爱他这件事。就算我已出局,在心中仍有一座塔,里面关着的人是他。”
    只是在那个他婚娶的日后,梦会散,而我渐渐将他忘去。
    这句话我没说出来,其实真的,平日闲到无所事事的我,是有想过以后的。各种可能都想过,唯独没想过有一天与他携手走进婚礼殿堂,因为那太遥远,触不可及。
    敛转思绪回来,还有话没说完,我又开口:“自然我也会嫁人,但不会是你王铮。你无需用话来激我,真的,我们不合适。”
    “为什么?”
    王铮看我的眼神变得沉婺,“哪里不合适?你是想说我们两家差距太远?会像他江承一那般受父母制约?这点你可以放心,我爸妈向来随我,而且原本我来武汉打拼就有打算在这边安家,只要你愿意,真的,否则我真不需要这般努力。”
    我摇了摇头说:“我来告诉你我们哪里不合适吧。首先最重要的,我不爱你,只当你是好朋友或者哥们,可能今天之后你再不会联系我了,我也还是要这样说,正因为如此,我不能将你至于这样的境地。现在你或许会因为喜欢我而不介意,可将来有一天当爱无回报时,你会开始有怨恨,我们会每日争吵,到后来互相恨着对方,我不希望咱们最终变成那样。”
    所以宁可嫁给一个情缘不深的人,也不愿是他。
    清楚看到,王铮的眸光从明到暗,最终嘴角浮起苦涩的笑,却问:“真的不尝试?”
    我摇摇头,嘴里也泛苦。
    “韩小芽?”远处传来同事的唤,我偏转头,见同事在朝我招手,“快过来吃饭了。”我扬手示意了下,轻吟了句:“走吧。”起步就往回走。
    但听身后王铮沉声说:“你先回,我等下来。”
    脚步微顿,但只隔一秒就继续抬步向前,田埂使我走路不便,有些微颠,但周旁无人,只有身后目光相随,无需担心那里面有异样。王铮是这世上永不会拿异样目光看我的人之一,而在今天,我将他真的推远了。
    等走回农场主家屋前时,回望了一眼,王铮背身而站在河边,身影萧条寂索。
    是饭到中旬王铮才回来的,我悄悄看了他一眼,脸上神色已见淡然,恢复了以往温文自信的样子。暗暗松了口气,真不习惯看到那般暗沉忧伤的他。
    不过我也明白,刚才的拒绝必定在他心口划下了一道伤,只是我们都不再是当年涉世不深的毛头青年,已经学会用面具伪装。
    我领导在听闻王铮要离职回老家后,表示十分惋惜和遗憾,说借着这次聚会当给他开办饯别会。于是喊屋主拿酒上桌,每个人轮流举杯说着客套的祝词朝王铮敬酒,他来者不拒,都是一干而净,气氛一时热闹异常。
    轮到我时,举着杯子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他就朝我笑,最后终于憋出一句话:“祝你一切顺顺利利。”因为酒喝多了,他的脸颊有些微红,嗓音也带了沙质:“好。”
    未等我拦,他就又一次把杯中酒干了,然后说:“你随意。”
    领导出面说话了:“小韩,你这不能随意,赶紧也干了。”
    满满一杯屋子自酿的烧米酒,到嘴里微甜,可滑过喉咙时却开始烧起来,等下肚后简直就是一条火线。难以置信,王铮刚刚一杯杯干掉的是这般烈性的酒。
    酒量当真是不可同日而语,我光这一杯就觉不行了,后面旁边要给再倒,都被我拒了。看着另一边觥筹交错,心中隐隐作痛,但无立场去阻止。
    也或者,王铮其实在求一醉吧。可直到酒席结束,也没看到他倒下,众人却把屋主的两坛子酒都给喝光了。席散时已下午两点多,王铮起身笑称还得回武汉收整,就此别过。
    他带来的一群人中有一位是驾驶员,全程都没喝酒,所以上回“酒后驾驶”的情形不会再有。领导已喝高了,满面通红,站也站不起来,大着舌头大声道:“小韩,帮我送送王工。”
    反应慢了半拍,好多道目光看过来时才意识到是在点我名,原因是领导之前知道我与王铮关系好。

  ☆、88。他是朋友

众目睽睽之下我只能起身,可到底忽视了那一杯烧酒的劲道,坐着不动没觉得,这一站起就头重脚轻,身体不由晃了晃,连忙撑住桌子才没趔趄。
    立即有人笑话我一杯倒,只喝那么一杯就不行了,我尴尬地笑了笑,等身形稳了后发现王铮一干人已经走出屋外,连忙快步跟上。
    但没想我刚走出门就见眼前黑影一闪,一股气息扑面而来,人已被抱在对方怀中。视线垂落认出是王铮,正要挣动,听到耳畔传来他低哑的嗓音:“小芽,让我抱一下,最后一次,当作。。。。。。告别。”浓浓的悲伤从他身体穿透过来,我顿住动作,轻喃:“你别这样。”
    他没说话,似听到一声抽噎,我心中一震。
    而下一瞬王铮已松开我快速背转过了身,他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低声说:“小芽,我不说再见了,可能会有一段时间不联系你,等我打电话给你时,希望我们还能是朋友。”
    “当然。”我直觉开口。
    他轻笑了声,抬步缓行的同时,语声飘来:“祝你早日等到你的良人。”
    步伐虽缓,却也在一点一点走离我的视线,直到百米以外停车处,他钻进车内,始终都没有再回眼。不说再见,是以后都不会见了吧。
    肩膀上被拍打,我回过头,见是办公室的阿姨,她一脸了悟的眼神看着我说:“丫头,别有不实际的念头啊,虽然这小伙年轻有为又长得帅,可到底不是咱本地人,你爸妈还能让你嫁去那么远的外地?”
    我抵口否认:“哪有啊,阿姨,没那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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