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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在锦瑟华年-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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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温淡了近约一年,得知他毕业后去了山东工作。然后他打过来的电话又频繁起来,但见面的话就至多是逢年过节了,通常他难得回来一趟,事儿也忙,照面也是匆匆。
    这期间,我认识了个老师l,人很不错,是单位领导的侄子。是有次他来单位,在领导介绍下认识的,后来就开始追我。可我一直不喜欢他,对他的体贴与照顾也总是拒绝。
    当两年后,江承一做了与我当初相同的决定,也回到湖北来工作时,我对这位老师就拒绝得更彻底了,好长一段时间没见他时,听领导提及她侄子去广州工作了。
    不由怔忡想起之前有一次l问我喜欢哪座城市,我回答深市,然后他就去了广州,这之间会有联系吗?晃去这些念头,l寻找自我价值,与人无尤,少自作多情了。
    江承一回来了,我自然是没了心思去想别人。到这时,他依然只是我打小偷偷喜欢过,但却从未有过进一步发展的。。。。。。暗恋对象。然后他进了医药公司做销售稳步后,空余时间也多了,开始时不时地约我出去。
    但我很怂,怕自己那点小心思被他窥探了去,总要拉了旁人作陪。于是就有了那两次生日的经历,事后又懊恼与后悔。那么好的机会,自己也不知道要把握的。
    另外,在得知他会做一手好菜后,他的个人魅力是直线上升。总肖想着哪天找个借口要再尝他做的菜,因为生日那天我并没吃到。可我那怂的个性,又哪里敢把蠢蠢欲动的心思讲出来,就只能憋在心里。
    憋太久,然后,憋出了问题。。。。。。
    因为与江承一走得近了,自然就与他身边的人走近了,其中除去他兄弟,还有就是同事。一来二往的,我也跟人熟了,那我是女的,自然是跟女人走得更近些,不可能老跟那些大老爷们在一块。于是他一干同事里,与我关系处得不错的是一个叫宋丽的姑娘。
    当时我也是缺根筋,没往深了去想,以为宋丽跟我好,是看在江承一的面子上。有时聚餐,江承一叫上我,我就与宋丽坐一块,饭桌上男人们举杯喝酒,我们俩就私底下窃窃私语聊着,从女人的衣服、包包到鞋子,聊到了江承一。
    话题的转换很自然,而我也暗暗欣喜,想了解他在工作中的一面。
    可是聊着聊着,后知后觉地我就觉磨出了点不对劲。虽然宋丽讲得都是江承一工作时如何刻苦认真,可我却发现她在说他时眼中是发着光的。那光芒我熟悉,因为,与我一般。
    心里隐隐察觉出点了什么,就听宋丽突然感慨似的说:其实啊我跟江承一很早就认识,他刚毕业工作那会,在山东一次座谈会上遇见的,当时他还青涩稚嫩,不像现在这般老练稳重。如果不是那时我去广州求职,可能就跟他在一起了吧。
    宋丽说到这,朝对座上正与旁边同事聊着事的江承一看了一眼,我也随之看过去。他似有所觉地看过来,挑起眉,眼带疑惑。
    我立即垂下眸子,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心里却七上八下跳着。涩涩地想,原来在那过去的两年,我有l在追求,他也有红颜相伴。

  ☆、28。酸涩的滋味

衣袖被旁轻拉,是宋丽压在我耳旁又道:“小芽,我跟你说啊,前阵子在他房子聚餐,是我跟他一起下的厨,我们一人炒一个菜,很有点夫妻的感觉。他这么好,这次我想把握。”
    我呆呆地问了句:“把握什么?”
    她噗哧而笑,柔情款款的,“傻丫头,当然是把握机会与他在一起呀。你跟他是发小,这事你可得帮我哦。”
    以前总觉得跟江承一算是发小这事吧,是我值得傲娇的一件事。可从没这一刻,像现在这般觉得很不是滋味,从嘴里到心里。那顿饭后面我是味同嚼蜡,宋丽还时不时拉我说着什么,也都没听进耳去。
    回头散场了招呼也没跟江承一打,就一个人独自打车走了。路上接到他打来的电话,我推说已经到家了,然后似乎听到他身旁有女声,心中一沉,匆匆挂了电话。
    那天之后,我就远离他,他打来电话有时接有时不接,事后推说在忙开得静音没听到,短信也大多不回。但你不遇事,事情会自己撞到你头上来。
    这日接到一个陌生电话,看着是本地号码我就接了,等一听对方开口就觉后悔了,居然是那宋丽打来的。她说前几天去武汉出差,带了些那边的特产给我。当时就觉额头冒黑线,这儿离武汉是有多远呢,还给我带特产!而且武汉那边吃的,县城基本上都买得到。
    正要拒绝,她在电话里却说已经打了车过来了,跟江承一一起。
    我立即嫣了,挂完电话趴在桌上伤神。幸而是周五,下午也没什么事,跟领导请了半天假,然后就开始拨同学的电话。我实在不想单独与他们相对。
    差不多都联络好后,我就给江承一发了条短信:歌城308包厢。
    很快他就回了:好,我们马上过去。
    盯着“我们”那两字,觉得分外刺眼,心里酸酸的。
    没一会几个同学就到了单位楼下,到歌城时很是清静,一般这个点还没多少人来k歌的。过没一会,江承一就与宋丽到了,多日没见,他似乎清减了不少,飘过来看向我的眼神,晦暗不明。同学都认识,于是各自打着招呼。
    宋丽拎了两个盒子给我,我嘴角微抽,居然还买糖,当我是娃哄呢?暗想回头丢给小侄女吃去。特意离了远远的,坐在沙发另一头,旁边同学拉了我问江承一旁边的女的是谁。我飘过去一眼,闷闷地答:是他女朋友。
    菱子是后来到的,她进门首先扫过一圈,然后就只剩江承一旁边有位置了。她一落座就扬开嗓子喊:“小芽你缩那角落里干嘛,过来这边。”说完还拍了拍她左侧的沙发扶手,意思让我坐她那去。略一迟疑,还是起了身。
    因为有人在前面已经开嗓唱了,不好从跟前走过,那样太不礼貌,只得沿着沙发边朝那处走。视线中,看到宋丽对江承一附耳说着什么,脸上的笑那叫明亮又灿烂。
    我目不斜视地先略过了她,正要继续眼观鼻鼻观心往前,突然胳膊被往下一拽,我跌在了江承一腿上,他往宋丽那边挤了挤,把我塞在他和菱子中间一丁点的小位置里,与他紧挨着。我挣脱他的手就要起身,又被他抓住,拿了桌上的水果递到我嘴边,并压低声问:“为什么不理我?”
    我违心的否认:“我没有。”一颗葡萄送到了我嘴里,芳甜四溢,但很快听到另一边宋丽在喊:“承一,帮我去点首歌好吗?”
    。。。。。。恶寒了下,连“承一”都喊上了。我认识他这么多年,都还是连名带姓地唤。乘他分神时,我拉了旁边菱子的手就起身,等到隔离老远落座时,发现菱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基于自个那点心思一直都藏着的,谁也没敢告诉,假装没事状的去拿水果吃,结果一摸就摸到了盘里的葡萄。
    后来散场要去吃饭,我们一众人都坐了一辆的士先行,留下江承一与宋丽两人单独打车。到的是一家柬埔寨特色餐厅,服务员不会到桌前来点菜,需要到进门处的一面墙前,看着上面的菜单与菜品点单。江承一视线划过一圈,“你们谁跟我一起去点菜?”
    但见他的视线落在我这处,其余同学也都没人开口,我只得道:“你跟宋丽一起去点吧。”说完就垂了眸不去看他,结果他走过来拉我起身搂着肩膀说:“小芽你跟我一块去点菜。”
    我不愿意,可碍于人前,他又在手上使了力,只得顺着他走。到了点菜的墙边,我把他手往旁边推开,微恼地质问:“你干嘛?都说让你跟宋丽过来点菜了。”
    他不答反问:“这阵子你干嘛避开我?”

  ☆、29。我的楼台,我的月

我怎可能跟江承一承认这段时间在有意疏远,硬着头皮回说没有,就是最近事忙。他盯了我一两秒,旁边服务员已经站过来等着我们点菜,他只好去浏览墙上的菜单。
    点完菜后他神色如常地就又要来搂我肩,被我往旁边避让开,于是他伸出的手就愣在半空中,他挑挑眉。我在他开口前先发了话:“这么多人的,搂搂抱抱不好看。”随后就率先走回了桌前,并往桌子里面位置走,推了推菱子旁边的男同学,让他让出了位置。
    等江承一回来,就只剩了口处的一张位置,恰好是在宋丽边上。
    如此安排,宋丽的脸上笑容明丽,江承一则敛了眸子,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一干人聚在一起,无非就是吃吃喝喝,等到席散时,地上躺了不少酒瓶子。基本上在座的男的,不是面色发白,就是满面通红,全喝得差不多了,江承一也不例外,不过他喝酒是面色发白。
    去到门口的马路边等车,我本来是和菱子站一块的,突然江承一走过来就抱住我,浑身力量压过来,我倏不及防没撑住,被他给压着往后倒下,两人一起摔在了地上。
    立即耳旁传来惊叫声,除了菱子,当然还有那宋丽。很快我们被扶了起来,我侧目去看他,确定他是醉了,眼眸已经是一片迷离,嘴脸还在念叨着问“小芽呢”,可怜我就站在他跟前。菱子在旁推了推我,凑我耳边问:“你是要和我一起走,还是留下啊?”
    我想也没想就回说:“跟你一起走。”
    不去看他,狠了心跟在菱子身后坐进了同学的车。回去的路上,开车的同学不明情形地在问:“江承一怎么在女朋友面前喝那么多酒来抱咱小芽呢,不怕女朋友生气啊。”
    我没回话,菱子先开了口:“是不是女朋友还不一定呢。”
    “咦,小芽不是说那女的是江承一女朋友吗?”
    菱子看过来,我支吾着说:“我也不是太清楚,就是。。。。。。就是他们一个公司的。”
    前座同学一拍大腿,笑道:“那就是了,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
    于是这个晚上,我学了句谚语:近水楼台先得月。
    然后还有同学告诉我,在之前我跟江承一出去点菜时,宋丽恨恨地对身旁的同事说明天就跟他去领证。我只能呵呵一笑,关系都发展到领证的地步了啊。
    刚回到镇上,就接到同学打过来的电话,说江承一一直念叨我,不放心我一个人回,非要过来看到我安全抵达才安心,然后那同学就骑了摩托车载着他过来,结果半路骑到路旁的沟里去了,两人全摔了。我对这两人简直无语,一问地方就在不远处,打了车找过去。
    到那一看,见江承一就倒在马路边的草地上,骑车的同学还在捣腾他那在沟里的摩托车,试图把它给拉上来,旁边也没宋丽的身影。我走过去问江承一的女朋友呢,他回说在我们走后,宋丽就被江承一安排进了出租车,让她自个回去了。完了才硬让他骑摩托车载回来,我好气地又问干嘛你们不也打的回呢?
    那同学也是傻,挠了挠后脑勺说摩托车不能丢外头呀。
    霎时,我有踹他一脚的冲动。
    走到江承一身边,他已经醉死过去了,跟没事人似得呼呼大睡,俨然不知此刻是睡在大马路上。一屁股坐下,把他的头放我腿上,脸上沾了沙子和土,拿湿纸巾出来帮他擦干净。
    往旁看了下,同学还在埋头拉自己的摩托车,喊的其它同学都还没到,江承一又睡死了,于是乘着四下寂静,我无语地凝着依在自己腿上的这个人轻声说:“你又不喜欢我,干嘛又表现的好像很喜欢我一样,江承一,我会当真的。”
    他自然不可能应答我,这不过是我的自言自语。
    夜风轻拂脸颊,空气干燥之极。只有在这样的时候,我才可以肆无忌惮地放任自己的目光流连在他脸上,他睡得像个大男孩。
    手抚他的脸,心里叹道:近水楼台先得月,我的楼台,我的月,都在这里。。。。。。
    很快有同学打车赶了过来,他们合力把江承一给扛上了出租车,我略一迟疑,也跟了过去。到酒店给他开了个房间,并把他身上脏了的t恤给脱下来洗了,这事是第一回做,在卫生间里搓着衣服时,脸上不觉泛红,觉得这样与他太过亲密了。
    洗好后就晾在了洗手间,走出来依在门旁看他安然入睡的样子,很快门外传来敲门声,是同学来催我走了,我几步走到床前,凑过去在江承一耳边:“其实你跟宋丽,一点都不配。”
    之后,我就坐着同学的车回家了。

  ☆、30。为什么不早一点说?

隔日江承一就打电话过来了,话筒里他的声音还透着些暗哑:“小芽,昨晚是你帮我洗的衣服吗?”面上一热,没想他一开口就问得是这,假装糊涂:“什么衣服?谁帮你洗了?是宋丽吧。”
    那头默了下,再开口他语声中藏了笑意:“你个小骗子,宋丽早就送走了。阿明都告诉我了,说后面你赶过来了。”
    阿明就是那骑摩托车骑到沟里去的二愣子同学。
    被揭穿了我就不作声了,然后听他在另一头说:“我跟宋丽没什么,就是纯粹同事。”
    我说你跟我解释这干嘛,紧随着又忍不住酸溜溜地嘲讽:“纯粹同事还能在你那边你做一道菜,我做一道菜?”
    江承一听后状似无语地答:“她都跟你瞎说什么了呢?那次是同事上我那聚会,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她来厨房帮忙。一桌的菜,她就炒了一个番茄炒蛋,其余都是我烧的。”
    我愣了愣,“还有别人?”
    “要不然呢?”
    好吧,我被宋丽误导了,她后面那句“感觉就像夫妻”很令人遐想,觉得像是两人孤男寡女在屋子里一起做饭,关系私密又暧昧。
    挂掉电话后,感觉这段时间以来的烦闷一消而空,连繁琐的工作也觉得轻松了。几分钟后,江承一发来一条短信:我这辈子就单独给你烧过菜,然后还都浪费了。
    哭。。。。。。他说的是那次生日!
    一场纷争算是过去,这也是我和江承一认识至今唯一一次算是不和睦,外带了一小段时间的冷战。之后与江承一又恢复了原来腻乎的关系。闲来发短信打电话聊天,两人之间,像是隔了一层似薄非薄的膜,没人刻意去捅,那膜就一直这么安生地隔着。
    然后在触不及防时,突然膜被捅破了,不是我,也不是他。
    4月30号,一男同学结婚,我与江承一都在受邀行列。因为都是同学,于是被安排在了同一桌,杯酒尽欢,那时候我参加婚礼还不会有诸多感慨,挺开心的,因为他就坐在我旁边。席散后新郎官组织大伙去ktv唱歌,玩到夜里,上回那骑摩托车的二愣子同学阿明与我同路,就一同打车走了。
    然后,就是在回去的路上,阿明说,江承一曾经讲过,这么些年一直喜欢我。
    当时我不知道是啥滋味,就觉得从心底涌出一股酸涩,然后那酸意慢慢没进眼里,但我强忍着没在他兄弟跟前失态,直到回家后把自己关进屋里躺下,才任由那泪在眼里打转。
    不是突然听到这么一个豁然开朗的消息而欣喜,而是觉得很难过,甚至生出一丝怨念,对江承一的,为什么不早一点说?让我等的。。。。。。好辛苦。
    可即使戳破了纸膜,但不是江承一亲自开的口,我依旧彷徨不敢确定。无疑他对我是好的,但他性格温和,对谁都好。哪怕之前在宋丽事件中,他表现得像是喜欢我,也都没真的往那上面想。
    假期不用上班,窝在房子里闷头大睡。这个小窝自从与菱子合租后,基本上我住得要多,她三天两头要赶回家去。睡醒后觉得屋里静悄悄的,心情很是烦躁郁闷,提不起精神来。2号中午,江承一打电话来让我下午去他那里玩,想着假期已过去两天,再忸怩就白浪费了,于是恹恹地应下了。
    虽然心里对他诸多埋怨,可习惯使然,基本上他喊我过去,除非是手头有工作要忙,否则都会赶过去的。到了他那边,才知道原来他大学的一兄弟过来玩了,没一会,又有几个我也相熟的朋友过来。于是他们在客厅打牌,我就在他房间玩电脑。
    外头哄闹不已,时常能听到男人谈笑声,隐约似听到江承一在喊我,竖起耳朵时,他独显清醇的嗓音扬高到整个屋子:“丫丫,出来一下。”
    我瞬间脸就红了,这小名以前也被他叫过,但都是在无人的时候,或者是电话中,平时他都还是跟大伙一般喊我小芽的。现在当着他兄弟的面就这么喊开了,怎能让我不羞煞。
    磨磨蹭蹭地出去依在门框处低声问:“什么事?”
    忙碌于手上摸牌的男人们都循声看过来,尤属江承一的那道清幽目光让我觉得腿软,他面带笑意地说:“就问问你晚上想吃什么?”
    “。。。。。。”我对他简直无语,还以为什么事的,可能是将心里的懊恼不经意地呈露了出来,出口时语气嗔怪:“你安排就行啦,干嘛要问我。”
    其余几个男人顿时就笑了,江承一也笑,而我傻乎乎地也不知道他们笑啥。

  ☆、31。酒后驾驶

看旁边他们的茶杯里都没水了,于是我屁颠屁颠端着热水壶去添茶。添到江承一那大学兄弟面前时,就听他笑着调侃:“江承一,你家妹妹真乖巧啊。”
    旁边朋友就笑了,有人嚷:“小芽才不是江承一妹妹呢。”
    不怪他那兄弟误会,主要是我个头小小的,往常也老被人看小,当我还是小丫头。却听他那兄弟笑说:“小芽妹妹谁不知道啊,那年头江承一老挂在嘴上的。”
    “哦——”
    那两人有意拖长了音,笑得一脸暧昧。
    我是不知道自己脸有没有红,就觉得背上燥热地要出汗。后头被江承一拉着坐在他旁边看他打牌,时不时还给我解说怎么样可以和牌,老实说,我对他们堆砌的那长城完全不感兴趣,可他今天兴致这么高要教我,也只好陪着了。
    晚上去了我爱吃的一家餐馆,那里的大虾做得十分地道,我是个无虾不欢的人。江承一一边招呼着自己的朋友,一边还给我把虾都剥好了,期间我悄悄抬头,见他们都一副没什么大惊小怪的神色,也就心安地任由江承一伺候我吃虾。
    一盘子虾堆我面前碗中有一大半,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刚要去拉他手示意不要再剥了,却听他朝外喊了一嗓子:“服务员,再来一盘椒盐大虾。”
    “。。。。。。”
    到后来我也顾不上其它,闷头在吃虾宴中。这晚江承一确实要比以往兴致高,估计大学那兄弟来,挺开心的,话比平日都多了一倍不止,酒自然喝得也多。晚餐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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