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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云天还想说话。
“等幼崽孵化了,让冥火自己去找我们就好了。”云轻言对云天传音入密。
第1594章 他们怎么敢这样对待大师?!()
“好。”云天点了点头,他想早点将误会解释清楚。
“我们跟你们回云家。”云天对云胡朗声说道,声音铿锵有力。
“哼。”云胡冷嗤一声,在他看来,云天只不过是被自己戳穿了拖延时间的幌子,不好意思继续编下去,才答应和他们回去的。
“收拾东西走吧。”云轻言挥手解除了营地那边的阵法,对云江他们道。
云江等人立马去收拢帐篷,整理东西。
云胡见他们这么听云轻言的话,眉头狠狠地皱了皱,他才是这里的地位最高资历最老的人,他们竟然跃过了他去听从一个小辈的指挥,这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可是云江他们一听到云轻言的话就快速离开了,让他想撒火都没气撒,只能默默忍着。
“唔唔唔!唔唔!”在一众人准备离开斯内峡谷时,被云江和云海扣押的两人引起了云胡的注意。
严立浑身被绑着,嘴里还塞着布条,无法说话,在云江两人的扣押下行走,嘴里不停发出唔唔的声音,因为不想走路,身体扭得跟个麻花一样。
他太胖了,尤其是肚子上油腻的啤酒肚,十分显眼,云海又怕他逃走,绳子绑的十分紧,随着他的移动已经深深陷在了他肉里,让他十分难受。
云胡先是不经意间扫了他一眼,先是觉得有几分眼熟,再次看了他一眼,这一次,惊得他整个表情都炸了。
“严大师?!”
他惊呼一声,苍老粗哑的声音十分艰难地飙升了几个度,难听得像是砂砾磨过玻璃。
受尽苦楚的严立听到这一声熟悉的称呼,眼睛一亮,脑袋猛地抬起,饱含期盼地向云胡看去,脑袋疯狂地上下点头。
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终于苦尽甘来了!
云轻言眉头一皱,只觉得云胡又要作妖了。
果然,下一秒云胡一挥手,就把严立身上的绳子解开了,星元力的余波还把两边押送严立的云海和云江给震飞。
两人狠狠地砸到在地,砸出一道深坑,可以看出云胡刚才的出手根本没有留情。
这位打了自家人的三长老看都没看两人一眼,急匆匆地上去扶助严立,明明年纪比严立大得多,却像是面对自己爷爷一样,“严大师!您没事吧?”
他心脏快被吓没了!
不久前他到红日宫为子孙求一头驯化后的魔兽,就见过这位大师,不过当初他是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直接让他回去了。
没想到,今日他又见到了他!
这位之前被人众星拱月的人,竟然像是阶下囚一样被他们家族的人绑着!
云胡快要被怒火淹没了理智!严大师可是红日宫最近的大红人啊!他们怎么敢?!怎么敢这样对待大师?!
见终于有人把自己当回事了,严立似乎又找回了之前的倨傲,他冷哼一声,“没事?你哪只眼看见我是没事的样子?”
他说着,还露出身上被绳子勒出来的伤痕,阴阳怪气道,“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样招待我。
我可算是将这份‘招待’铭记在心了。”
第1595章 磕到我满意为止()
“都是家中小辈有眼无珠!有眼无珠哇!”云胡在一边点头哈腰,深怕得罪了红日宫给云家招来无妄之灾。
他凌厉的眼眸一扫四周,最终落在云海与云江身上,冷声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严大师都敢绑!还不快过来给他下跪道歉。
严大师若不原谅你们!你们就以死谢罪吧!”
严立却不乐意了,用手指向云轻言和帝九阙,“可不止那两个人呢。还有他们,一个都不能少。”
他面色狠厉,“让他们跪下,给我磕头,磕到我满意为止!”
云胡闻言看向了云轻言,心中对她的厌恶更深了一层。
还没回云家呢,就给云家招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云立天的孙女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一手怒指云轻言,“你,还不过来跟严大师下跪道歉?!”
云天将云轻言护在身后。
没想到云轻言他们竟然绑架了红日宫的大人物,云荣的眉头也皱了一下,不过最终还是站在了云天旁边。
“那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也是!还有他!”严立指着帝九阙强调道,“让他也给我跪下道歉!”
云胡目光扫向帝九阙,这个小男孩他还不知道他的身份。
但是,和云轻言在一起,横竖也是云家的人吧?
“你们都听见没有?过来跪下!”
云胡怒瞪向云轻言和帝九阙。
风燎刚一过来,就是看到这样一幅场景——
两个修为还没过诛神的家伙,指着他家尊上,让他尊上给他们下跪道歉?
风燎一颗心都要被吓炸了!
真是好大的胆子!整个圣元大陆,敢这么跟他们尊上的说话的人,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就连四方城的城主,也不敢在他们尊上面前这么嚣张!
帝九阙的脸色面沉如水,眸底凝聚了一层寒霜,凛冽锋锐至极,像鹰隼般锐利。
云胡和严立还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俩一个是和云轻言沾亲带故,一个是云轻言要审讯的人,此时恐怕连灵魂都被湮灭了。
“耳朵聋了吗?听见老夫说话没?”见所有人没动静,被甩了面子的云胡脸皮一阵红一阵黑,气得一只手颤抖地指着云轻言和帝九阙。
“唰!”一道冷锐的光芒一闪,没人见到如何出手的。
只听伴随着一声惨叫。
云胡指着帝九阙的那一根手指已经落下了。
鲜血咕噜噜地往外冒。
“没人敢对本尊这样说话。”帝九阙双手背负,眯起的凤眸里冰霜寒彻,手掌天下的气势一瞬间迸发出来!
云胡一瞬间恍然,不远处那个小孩子,好似一瞬间变成了庞然大物,宛若天上的神祗,冷冷地俯视下方。
“嘶!”直到断指落地,才反应过来的众人倒抽一口凉气。
刚才……是那个孩子……出的手?!
云胡再怎么不济,也是神皇啊!在这个小男孩面前,竟然毫无还手之力?!
就连身为高级神皇的云荣,脸上也浮现出一抹掩饰不住的震惊。
刚才的出手,就连他也没察觉到丝毫预兆!
第1596章 让帝九阙下跪道歉?()
甚至,就算是在云胡断指掉落的那一瞬,他都没有感觉到一丝神力波动,周围空间平静得可怕,这说明,这个看起来毫无力量的孩子,要么实力高得莫测,要么对神力的掌握已经到了一种恐怖的境界!
“你!你……你……”显然没想过帝九阙说出手就出手,旁边被云胡鲜血溅了一脸的严立惊恐地用手指着帝九阙,他永远忘不掉之前,他和赖家人在一起时,这个小男孩是怎么轻描淡写地杀了赖松。
原以为云胡是云家的人,他找到了云胡就是找到了依仗,没想到这个男孩,连自己人都动手!
小小年纪,太可怕了!
“嗯?”帝九阙眯着眼眸斜睨向严立指着自己的手。
严立这才恍然,像是受惊的兔子般连忙收回手。
可是已经晚了。
“唰!”整条手臂被神秘力量连根切断,鲜血喷涌,痛得严立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本尊不喜欢别人用手指着。”明明带着几分童稚,却在众人心底冷酷可怕至极的声音。
这次,依然没有人察觉出帝九阙出手的轨迹。
众人看帝九阙的目光,除了敬畏外,又带上了一分惊恐之色。
两次出手,这个小男孩都没有任何动作,甚至连手都没有抬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
“言儿,砍了只手,应该不会影响你审讯吧?”帝九阙看向云轻言。
“不会。”云轻言浅浅弯唇。
她知道帝九阙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
也是严立他们找死,指着帝九阙让他给他们下跪?帝九阙能忍到现在都超乎她想象了。
“他们,该打。”反正她对云胡和严立都没好感。
“你……嘶……”严立疼得龇牙咧嘴,赶紧用完好的手掏出丹药往嘴里塞。
可是他却惊恐地发现,这个小男孩,不仅出手诡异气息深沉莫测,而且被他所伤,一般的丹药不管作用!
实在是帝九阙冷酷的表情太令人害怕了,怕他下一次出手就是杀了自己,严立颤抖着唇又搬出了自己的身份碾压,
“我……我可是红日宫的人。
灵川领红日宫的殿主,是我的表哥!刚才我已经向红日宫发了求救信号,你们不能动我!”
帝九阙连眼角余光都懒得赏赐他一眼,淡淡地对着空气中不知何处道,
“药材带来了?”
“是的,尊上。”刚还沉浸在震惊之余的风燎连忙反应过来,走了上前单膝跪下,将一枚装着炼制般若造化丹地丹材料的空间戒指递给帝九阙。
云荣等人震骇至极!
这身着蓝色锦衣劲装的男子什么时候过来的?为什么他们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云荣能感觉到,这个男子身上有一股极为强劲的气息,十分可怖,那远远是自己不能及的。
帝九阙伸手接过戒指。
风燎这才恭敬地呆在帝九阙旁边,退后半步远,一双凌厉如狼的眼眸射向严立和云胡,杀伐冷厉的声音,“尊上,要不要属下将他们解决了?”
神域九重宫的帝尊,也是两只下界小蝼蚁能挑衅神威的?
第1597章 上面的命令()
“还有用。”帝九阙只是淡淡地道了一句。
“是。”风燎这次没有再说话,恭敬地呆在帝九阙身后。
云江等人暗暗心惊,看来云九大人的身份也不一般。
“你……你们是什么人?”云胡也察觉到不对了,忍着痛颤抖着声音问。
风燎只是冰冷地扫了他一眼便没说话,他还没资格知道他们的身份。
“我……我是驯兽宗师……我是红日宫的人……你们不能动我。”肥胖油腻的严立屁股落在僵硬的土地上,脸上惶恐,还在那一边颤巍巍地强调自己的身份,还在企图以此震慑云轻言他们。
他心里害怕极了。
以前,每次只要摆出他的身份和势力,别人心底总会有几分忌惮,为何这次就一点用都没有了呢?
云轻言不想再看到这个令人倒尽胃口的家伙了,直接上前,居高临下地看向他,“如实回答我的问题,要是有半分作假……”
云轻言话只说了一半,后面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严立害怕得脸上的肉都抖起来了,“我……我回答了,你……你会放过我吗?”
云轻言冷酷地轻哼一声,嘴角的勾起一道冰冷嘲讽的弧度,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直接开问,
“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和赖家勾结抓我爷爷?”
“为……为了云海珠……”虽然没有得到云轻言肯定的回答,但是严立也不敢不回。
“你们要云海珠干什么?”云轻言继续询问。
“不……不知道,是……是上面的命令。”严立声音颤抖。
“上面?是灵川领的分殿殿主?”云轻言疑惑。
严立摇了摇头,“不……不是。命令是上面下发的,是东溟境总殿主的命令,我们只负责执行。”
“我爷爷流落下界是不是和你们有关?”
“是……是。”严立点头,希望自己的‘好好表现’能赢得云轻言的同情心,“那时我们知道云海珠在云立天手中,就指使赖家人去抢夺。
当时云海珠本来要到我们手上的,云立天却突然消失了。
我们没想到他失踪去了下界。”
“云海珠一直是云家传家宝,你们红日宫驻扎在东溟境也有几千年了吧?为什么你们这几百年才想得到云海珠?”
“不……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上面突然要得到云海珠。
只是听说十分重要。”严立回答。
云轻言皱眉,看来问严立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价值了。
她眼眸逐渐转为冷酷。
“你……你要干什么?你问的我都回答了!”猎物的本能让严立感觉到死亡的威胁,他惊恐地大叫。
“可我没答应放过你。”云轻言冷酷一笑,出手利落果决。
放虎归山,不是她的风格。严立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住手——!”大喝声从远处传来。
可严立已经倒了下去。
一群人从远处冲了过来,跳跃飞驰,虽然斯内峡谷有禁空的禁制,他们的速度仍然不慢。
那一身独特的衣服,正是红日宫的人。
第1598章 小阙阙,他想杀我!怎么办?()
“你杀了我们红日宫的人?!”一名老者率先到达,他是五阶神皇,不受禁空禁制的影响。
捡起严立的尸体,他双目赤红,杀意十足地看向云轻言。
严立虽然实力不高,却是一名难得的驯兽师。
“还用问么?你难道没有看到?”云轻言红唇翘起,邪气四溢。
“叔叔!”紧跟着老者而来的,是一名青年。
正是那日在青西城的酒馆里,云轻言他们遇到的,跟在袁香身边的那位红日宫的圣子,严轮。
看到严立的尸体,他的双目瞬间赤红一片。
严轮猛地看向云轻言,眸光如狼似要将她撕裂,“之前在青西城暂且绕过你们一马,是因为殿主表伯想纳你为妾。
不过现在看来,你还是死了安分!”
纳她为妾?云轻言眸光一冷,她什么时候见过红日宫的分殿殿主了?对方还莫名其妙想纳她为妾?
云轻言没有看见,有一个人脸色比她更冷。
小脸上布满的寒霜,几乎凝结成冰了,周身的气息更是幽沉冷酷至极。
在恐怖冷戾的气息让风燎心脏漏了一拍。
红日宫,只怕要倒大霉了。
“你想杀我?”云轻言歪歪头,邪气四溢。
“哼。今天你必死无疑!”说话的是严轮旁边那名五阶神皇长老。
殿主的小妾,可以再找。
可是她敢挑衅他们红日宫的威严,动他红日宫的人,不可原谅!
长老一挥手,另外一些红日宫的弟子们都围了上来,威压一瞬间散发,无疑不是神王级别以上的气息。
在神皇长老的带领下,形成的巨大威势宛如翻江倒海,向云家的阵营压来!
站在最前面的云胡首当其冲受到冲击,脸色苍白。
在一个交锋中,便双腿一软跪了下来,羞愤得他那张老脸悲愤欲绝!
就算不想得罪红日宫,他也不愿意在一群小辈面前下跪,太丢人了!
“小阙阙,他想杀我!怎么办?”对那威压,云轻言宛若未觉。
她转过头,瞳仁分明的黑眸委屈地眨了眨。
昨天让他占了那么多便宜,是时候让他当当免费打手活动下筋骨了。
小阙阙?立于帝九阙身后的风燎却嘴角一抽,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这是什么称呼……
他们尊贵无双、睥睨苍穹的帝尊冕下……
小阙阙……
见鬼了!
恕他无法接受!
帝九阙捕捉到了云轻言眸底那一缕不怀好意的笑意,知道她的害怕委屈都是装的。
不过,他不介意。
握紧云轻言的手,帝九阙淡淡道,
“风燎。”
“是。”风燎点点头,得令上前,身形一个闪身间就到了云家阵营的最前方。
身形快若一道闪电,根本捕捉不到他行进的痕迹。
还在对方威压之下苦苦挣扎的云家众人瞬间感觉背上的一座大山被卸去,瞬间轻松了起来。
“阁下,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感知不出风燎的境界,红日宫长老有些警惕,“我们红日宫,在圣元大陆上,也是大陆排名百名内的势力!
得罪了我们,即使你离开东溟境,以后也寸步难行。”
第1599章 完了完了()
一个红日宫,还想让他寸步难行?
风燎面无表情,“拿出你最大的实力,出手吧。”
给他个机会,免得让人觉得他欺负人。
“你!”见风燎丝毫不给面子,红日宫长老气闷之际,眸底滑过一道狠辣的光。
手中蓄力已久的最强一击以一种刁钻的角度向风燎打去。
严轮以及其他红日宫子弟,像是得到了同样的命令,聚力合击,打算出其不意。
风燎像是没反应过来般还站在原地。
红日宫的那名长老心中微微一松。
这个男人刚才给他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
所以,他出手没有一丝留手,甚至还不惜颜面以特别的传音之法让严轮他们和他一起攻击,就是力求——一击必杀。
耀眼的光芒几乎要将风燎吞没。
云海等人心脏提到了嗓子眼里!
就算相信自己的实力,可是在这么多攻击下避也不避,这未免也太自大了吧?!
自大可是要命的!
帝九阙却是神色淡淡,从容淡定。
若风燎连这点小场面都应付不了,也不够格呆在他身边。
另一边云轻言也丝毫不着急,虽然不知道风燎的修为,但云轻言心底对他的境界隐约还是有猜测的。
“唰!”剧烈的狂风忽然以风燎为中心涌起!
“嗷呜!”数十匹高大威武的疾风苍狼撕破耀眼的白光,化成数道风线,向红日宫的人扑咬而去!
风狼迅速缠绕住红日宫众人,几乎没有什么厮杀的过程,就这样一扑一咬,狂暴霸道的风元素就将人绞杀干净。
不管是五阶神皇的红日宫长老,还是修为普通的上神,在风狼嘴下,都宛如一只只蝼蚁,一视同仁!
战斗结束得很快,快得让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云海等人提起的心脏还未来得及呆半刻便落了下去,像是坐过车一样,刺激得他们直喘息。
“啪嚓!”严轮的方向,一道不知道是什么的玉牌碎裂,乳白色的光芒一晃而过,向天际直冲飞去。
毕竟是红日宫的分殿圣子,红日宫在灵川领的代言人,虽然身份不及主殿的圣子尊贵,但该有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