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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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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桥站出来道:"大家说来说去的,闹了半天,好象都是为了一把什么日本的家传宝剑.这温老爷子做了冤大头,被人吵得睡不着觉了,还非要他交出一把子虚乌有的什么藏剑.温老爷子,你当初养的那对金凤凰,前几年听说飞到九州岛去了,什么时候你去讨回来,栖养在这焦山的梧桐树上,望月惊啼,还不比在'残云阁'上藏一把破剑强多了?"

温眠忍不住笑了起来,道:"说的也是,只是老夫这把老骨头走不动了,有空你帮我讨去."铁岩惘然道:"真有此事?我怎么不知道那对金凤凰藏身在九州岛何处?"

鼎木丘冷冷盯着断桥道:"姑娘是谁?说话好生无礼!"断桥笑道:"既是无礼,我也不好说出名姓了.不瞒先生,我身上也藏有一把古剑,先生想不想鉴赏一下?"

说着,拿出藏在身上的那把汉剑,猛地抽拉出来,月光下映照了,只见剑刃上泛着刺眼的银辉.

由尾一见到那剑,双眼登时熠熠发亮,忍不住往前靠了一步.断桥道:"看什么?又不是给你看的!"

温眠先接过了那剑,看了一会,道:"姑娘,如果老朽没有看错的话,这剑名叫'火钩',正是汉时大隐士焦光精心所铸的一把贴身佩剑.它在江湖上已经埋没了一千多年了."

鼎木丘乜斜了一眼那把汉剑,冷笑道:"叶姑娘,这的确是一把难得的宝剑,不过,我却不放在眼里.要知道,天下名剑多如牛毛,但鼎氏家族的传剑,却只有一把!"他转头对铁岩道:"铁岩,你记住了,天下至宝之物,乃在于自珍自惜.切莫贪图他人的宝物."

断桥听鼎木丘叫她"叶姑娘",有点诧异,便问他道:"奇怪了,鼎先生,你如何知道本姑娘姓叶?"

鼎木丘笑道:"便是凭你手中的这把宝剑.叶兄为人真是坦荡潇洒,明明知道自己的女儿身无武功,却又让你佩带这稀世宝剑,流落在江湖上,不怕宵小眼红,夺宝害命.这等胸襟,岂是俗辈所能想象得出来的?!"

修流听了,问断桥道:"你爹到底是谁?是不是跟他们是一伙的?"温眠在一旁听了,忍不住跟修流说道:"贤侄,你当真不知道叶姑娘父亲是谁?你们俩却如何凑在了一起的?这倒奇了!"

修流呆呆地看着断桥,道:"温师叔,晚辈委实不知断桥姑娘的父亲是谁,我们俩只是萍水相逢,性情上互相投合,一起流落江湖,倒忘了问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了."

烂肺泡笑道:"我一直还以为你们俩早就也是一对'夫妻肺片'了呢!"断桥羞红了脸,想不出话来答理,便拿剑去比划着修流胸膛.没心肝见了,慌忙在一边喘着粗气道:"断桥姑娘,你得先冲他胸口喷洒些冷水,不然那心血热着,炒起来不脆,入口不爽."

断桥笑道:"只怕他的心不是热的."

这时,忽听得院外有人高声笑道:"江天明月,故人故事.金山焦山,咫尺天涯.暮鼓晨钟,遥相呼应.血雨腥风,浊浪浸蚀.温眠兄,老僧今夜踏涛来访,借你树杪月色,摆上一盘棋,与诸君推枰敲子,不知意下如何?"

温眠听了大笑了,道:"雪江大师果然赏脸.三十多年来,我老睡虫埋没于金山寺之侧,只与白兄隔岸观火,时照无眠.天地之大,无过于此.大师别来无恙?"

院外那人笑道:"这别来无恙一问,不觉三十多年时光尽付流水.温兄酣眠于老僧禅榻侧畔,三十五年如一日,老僧却未曾得闻鼻息,这'睡翁'名号,果然当之无愧."

断桥心头一喜,跟修流道:"原来是雪江大师来了."

那雪江白麻僧衣,枯身瘦耸,踩着稀疏的月色,轻轻走进院子来.鼎木丘见了他矍烁超然的形状,不觉全身一紧,心道:"真是闻声不如见人,单看雪江这付骨相,已然脱俗."而铁岩望着雪江的清逸风度,却忽然间茫然若失了.

雪江身后跟了两人.一个是寂永,怀里抱着一张梨木棋盘.另一个便是"四菜一汤"中的"酸辣汤"汤六,他缩头猥脑,五短身材,尖嘴猴腮,手上托着两匣晶莹圆润的石棋子.

铁岩看了眼那些棋子的光泽色质,心下登时暗暗喝了声彩,手指间忍不住发痒.

修流跟断桥迎上前去,拜见过了雪江跟寂永.

雪江咦了一声道:"你们不是在扬州城里吗?怎么上这里来了?"修流便把离开金山寺后的事简单说了一下,道:"晚辈有负大师所望,既没有擒获敌酋,又没有踏破敌阵,如今的扬州城,已经被包围得水泄不通,史大人与刘先生便让我回留都请求朝中增援兵粮.今日渡江过来,不意遇到两个朋友,因此便上了焦山,拜会温师叔."

"夫妻肺片"见修流没提到他们俩在江中剪径之事,反说他们是朋友,心下都有些暖乎.

雪江长叹道:"天意如此,难以扭转.大家纵然有心杀贼,只怕也是无力回天了.也真难为史大人了.他是治国之文材,却非中兴之将材."

76 三局两胜

 76 三局两胜

断桥笑道:"大师今晚挟着棋枰上这里来,莫非早已料到我们在这'栖凉别院'中,想跟我摆上一谱?"雪江笑道:"断桥姑娘,今日老衲棋兴大发,不过却不是想跟你布局.这里多有博弈高手,老衲想以棋会友,借睡翁这清凉之榻,与诸君手谈.不知众位意下如何?"那由尾皱了下眉头.铁岩却笑道:"如此最好,能与大师摆上一局,真是求之不得."

断桥问雪江道:"却不知上次在金山寺,大师与洪铁荆老头的最后一局,谁输谁赢?"

雪江笑道:"多蒙铁荆兄承让,老衲侥幸赢了半目.铁荆兄已跟老衲约好,一年后他要再次南来,与老衲重新布局,一试高下."

这时,鼎木丘走了过来,朝雪江行了一礼,笑道:"四十年前,大陆江湖中人一提到'半死不活'这一名号,没有不仰慕十分的.不想二十几年后,'白不活'白石川先生,摇身一变,却成了金山寺的住持雪江禅师,立地成佛了,这种境界,非常人所能想.大师的师弟半月禅师与仆是忘年交,犬子山川自幼便随他修习禅道,如今他虽然尚是痴顽,却若有所悟.今日得会大师,果然是仙风神彩,不同凡俗."说着,便让铁岩过来拜见雪江.

雪江此时仔细打量了一下铁岩,道:"你眉间清凉,象是禅道中人.半月禅师可好?"铁岩道:"他每日只是坐禅,心境孤寂,足不出户."雪江道:"半月是个甘守清静的禅家.他现在还博弈吗?"铁岩道:"偶尔也摆上几局,不争输赢.晚辈的棋艺便是跟他学的."雪江笑道:"很好,他的悟性比我要高,不比我,是半路出家."

众人听了都笑.

鼎木丘道:"上次因顽徒由尾管束不严,致使他的两个无知门下,擅自于深夜闯进金山寺胡闹,还搅乱了贵寺藏经阁,在下已重责过他们.在下一直为此于心不安,几次想上门谢罪,又恐大师不便.此事还望大师见恕."雪江笑道:"区区小事,不提也罢.倒是鄙寺中不曾藏有先生门下所望之物,老衲心下有所不安."

鼎木丘尴尬地干笑一下.由尾近前说道:"据在下从种田父亲那里得知,当年釜山大战时,雪江大师与睡翁都曾跟鼎千松前辈交过手,而且在千松先生陨身时,两位前辈都在左近.因此在下上次让手下贸然潜入金山寺,窥探一番,自知此事于贵寺甚为不恭.不过,既然两位前辈当初都在釜山战场,那么即便退一步来说,鼎家的那把祖传古剑,要是果真不在二位前辈手上,你们想必也该知道它的下落."

雪江与温眠对望了一眼.温眠道:"老朽早就说过,釜山之战,我并不知道鼎千松所持那把剑的去向.当时双方都杀得性起,四处血光飞溅,人人只知拼死搏斗,谁却有闲心去看顾一把剑?"

鼎木丘未及说话,由尾冷笑道:"听说当年'血雨腥风'每次与人决斗之后,必将对方兵器缴获,收藏起来,时时把玩.如今睡翁的'残云阁'上,不知庋藏有多少兵器?或许鼎家的那把剑便在其中,也未可知."

鼎木丘喝斥由尾道:"由尾,与前辈说话,不可造次!如此唐突,象什么话?!"

温眠对由尾道:"阁下对老夫的追查,真是无孔不入.老夫这别院中的'残云阁'上,的确颇有些废置不用的兵器,但却没有鼎千松用过的那把剑.'白斩鸡'她既然已告诉了你这些秘事,她应该对你说真话的."

院堂上的"三菜一汤"听到"白斩鸡"三字,都大吃一惊.汤六道:"原来是白日歌这个臭婆娘把老爷子给卖了!"

温眠却笑道:"酸辣汤,你这话说得有点不当了.既无其实,便不算出卖.老夫的'残云阁'上何曾藏有什么鼎家宝剑?因此只能说她是传错话而已.白斩鸡是你们中唯一一个知晓'残云阁'中秘密的人,所以老朽料定,是她在跟由尾暗通款曲.也怪她虽然已年过三十,却对世事所知甚少,平日里少在江湖上行走,一旦离了这别院,难免落入人家笱中."说着,朝由尾翻了一下白眼.

汤六道:"白斩鸡她私自离开焦山已有两年,凭她那刁钻脑袋,如今只怕早已经是个老江湖了."

由尾道:"我所说的'残云阁'这事,的确是白斩鸡告诉在下的.但她说她不能确定鼎家的那把剑在不在阁上.因为她根本不知道那把剑是什么样子.因此,现下我们只有以眼见为实了.不知睡翁可否让我师父到阁上一观?他的身上,便有那把剑的绘图."

鼎木丘问由尾道:"由尾,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确信你所说都是属实?若是欺枉于人,为师的定然饶不不过!"由尾道:"先生,由尾虽然不知天高地厚,但却绝不会在众多江湖头面人物面前信口雌黄!"

鼎木丘于是便微笑着看着温眠.

温眠冷冷说道:"老朽这'残云阁'可不是谁想上就可以上的.木丘先生倘若不相信在下方才所言,在下便也毋须让外人上阁骚扰.诸君各请自便."

鼎木丘道:"君子不强人所难.既然如此,便请雪江大师说句公道话.倘若大师以为仆的要求有失礼数,不尽人情,仆就此别过.大家都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一言九鼎,鼎某也不愿在晚辈面前,留落个为长不尊的不良形象!"

雪江笑道:"木丘施主可是将了老衲一军.施主自东瀛跋涉来到瓜州,是为客,倘若我们不给面子,岂不显得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过,'血雨腥风'虽然杀人如,却不屑于打诳语.但这只是老衲说说而已,施主心下定然疑虑难消.因此老衲便胡乱出个主意,上与不上'残云阁',端的只凭这棋枰来定夺,不知众位意下如何?"

鼎木丘看着寂永手中的棋盘,笑对雪江道:"大师今晚怕是有备而来,论到棋艺,仆岂是大师的对手?以半月禅师棋技之高深,当年尚负大师一目,若仆与大师对弈,岂不是当场献丑,自己让自己难堪?莫非大师是要仆与睡翁对局?"

温眠皱眉道:"白兄不是不知,温某拙于敲枰手谈,你这不是明摆着要我让木丘先生上'残云阁'了吗?恕我不能从命."

雪江笑道:"温兄,俗云'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老衲今晚与你和鼎木丘三人只在一边观棋便是.至于谁来执子,木丘先生可随意指定你方入局人选,老衲与温兄这边,也派请善弈者入局."

鼎木丘想了想,笑道:"如此也好.只要能避过雪江大师,仆这方便有些许胜算,不至于败兴而归.小徒由尾精于武术,于棋技却是荒疏.犬子山川曾学弈于半月禅师,仆不知他棋艺如何,今晚正好让他入局,万一侥幸赢了,也是半月禅师的光彩."他这话说的客气,其实已经道明退路,倘若铁岩输了,也只是半月的面子,与他鼎家的调教无关.

雪江心下自然透彻明了,便笑道:"胜负乃弈者常事.不过今晚之棋局,却关乎'栖凉别院'与鼎家的名誉,因此老衲不敢殆忽.双方便下三局决定胜负,如何?"

鼎木丘心想,自己对铁岩的棋艺虽有把握,但却摸不透对方的实力,因此取三局两胜,尚可随机应变,于是便答应了.

77 江风习习

 77 江风习习

温眠看了看"三菜一汤",他们几个人里只有汤六自幼钻研过围棋,人也聪颖善变,于是便朝他点了点头.那汤六将棋匣放在榻上,寂永摆好了棋盘.

铁岩与汤六互相拱了拱手,上榻入座.

抓子之后,铁岩执黑先手.他夹起一个黑子,放在眼下端详了一会,随之猛吸了一口气,接着啪地一声,重重地将那晶亮的黑石子,敲在厚重光滑的梨木棋枰上.

鼎木丘,雪江,温眠,寂永,断桥等人,都站立在一边,凝神围观.那黑旋风因日里疲乏,便躲在暗处的角落里,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修流因为不通棋艺,看铁岩两人下了两手,只觉索然寡味,于是便一个人悄悄溜出了院子,在"栖凉别院"前面围场边的一棵老桧树下坐着.这时,月色淡淡地洒在远处的江面上,波光粼粼.修流望着大江北面,想念着扬州城,心下有一丝说不出的凄凉,那眼角也有些许酸麻了.

正遐想间,突然听到身后有人朗声吟道:"千江有水千江月,一剑飘零一剑寒.江湖之事,谁知是非?"修流转身一看,来的便是由尾.修流掉头不理.

那由尾摇着扇子笑道:"在下今日与周兄斗剑,真是酣畅淋漓,快意人生.在下自出道以来,还没有遇到过周兄这般的对手.今夜周兄一人在此枯坐,莫非有什么难言心思,不得与人相吐?周兄如若信得过在下,咱们便在这月下畅怀长谈如何?"

修流冷冷道:"在下口拙,只怕出口伤人."

由尾收叠起纸扇笑道:"这倒不打紧,在下皮厚,不怕被人中伤.说起来少年心思,无非是男女之间情事.以在下看来,周兄的眼光的确不错,那位叫断桥的小姑娘,姿色逗人,体态绰约,又兼聪颖通人意,与你正好相配."修流道:"由尾君请自重,在下心中并无此意."

由尾笑道:"也好,那么咱们不谈儿女之事,就谈些武功上的事.在下有一事不明,还请周兄赐教.我在九州岛八代时,很花了些时间研习过你们门派的'旋风剑法',觉得其中剑路招数,不过尔尔.但今日与你拆斗多时,又领教了那温老头凌厉的威风,却发现了其中的另一种微妙."

修流默默在听着,却不言语.

由尾道:"在下窃以为,周兄不可能是温老头的嫡传弟子,因为你的剑路,随心所欲,精于变化,寓有形于无形.我之所以能赢得你一招,只是因实战经验丰富而已.但不知你的武功,却是师承自于哪位高人?"

修流笑道:"学武之人,须讲究透悟,我使起剑来,只是凭着感觉,真是你所说的随心所欲而已,哪有什么高人传承来自?"由尾道:"但是,凭我判断,以你的内力修为,必定是出自高人的指点."

修流微微笑了笑.由尾笑道:"明白了,周兄必定有难言之隐.方才就算是在下多言了.以后倘若有机会,还要向周兄多多讨教.我自从日本九州来到了大陆,两三个月间,颇见识了些大陆武林人物,方觉得自己武学粗浅,因此四处遍访名师,却不得其门而入.武学一道,本当是四海相通,由尾却苦无通融之途径."修流道:"习武其实也是缘份,不可勉强.就象你的师傅鼎木丘先生的武功,已经到了很高的境界,我是望尘莫及的."

由尾道:"这话有些在理.我那师兄大麻,在武术上便是天赋独具,我不知哪天才能赶得上他,因此恨不能立时学到绝世的武功,有朝一日与他一较高下.周兄,以你我武功的路数,如能互取所长,共成一体,将来必定能纵横江湖!不知你愿不愿意与我一起共商武术之道?"

修流道:"你师兄博学武术,又具天赋,那你如何不与他去好好切磋,将本门的武学发扬光大?"

由尾咬咬牙冷笑道:"大麻,他是我面前的一座山峰,他精于武学,却不知武道,我总有一天要打败他,成为日本最优秀的武术家!"

修流道:"由尾君,我也有一事不明.那'四菜一汤'都是怪人,平时绝少在江湖中走动,你自异域而来,却是如何跟那'白斩鸡'结识,然后又骗得她的信任,获得睡翁的隐宿处跟'残云阁'的秘密的?"

由尾笑道:"那白斩鸡可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容貌出众,身体冶艳.三个多月前,我自九州岛经过高丽,辗转来到中国.那时正值北方大乱,兵马连天,千里白骨.我们一行十几人无心逗留,便一路南下,随后过了长江.江南的繁华景象,却与江北大大不同.我们在南京呆了几天,主要是四处打听那里店铺与武将家中藏有的天下的名剑,终无所获.后来便买舟顺江而下,到了镇江.于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遇到了白斩鸡和她的那艘精美的画舫."

修流道:"由尾兄,你扯得远了,只管拣要紧的说.那白斩鸡呢?"

由尾道:"周兄不知道,白斩鸡这名号虽难听,人却长得颇有几分姿色,那浓郁的绵绵情意,直让你消受不得.她的真名叫白日歌,听叫起来叫人喜欢,心里痒痒的.--那天黄昏,我们的船快要靠上岸的时候,忽然看到金色的芦苇丛中,驶出了一艘画舫,画舫甲板上,站着一个身材轻盈的中年女人,手中的纨扇,半遮着俏丽的脸面,双眼凄迷,笑容可掬,说不出的风流.此时船上袅袅飘散出令人心醉神迷的菜香味,也怪我那时贪图口舌,一时口滑,便与她搭上了话."

修流笑道:"不知白斩鸡的那些美味佳肴中,再掺杂些蒙汗药,却是何滋味?"

由尾捏拿着扇子,苦笑道:"人说阴沟里翻船,此话其实大有道理,那白日歌果然在饭菜里下了毒,不过不是蒙汗药,而是药劲更强的'断魂散'.后来我毒解后醒转过来才知道,这白日歌是专卖人肉的邪门人物.所谓笑里藏刀.她的本事就在于,她能将人肉做成鲜美的白斩鸡,然后凭着她那张能让男人们神魂颠倒的俏脸,把人肉卖到市镇上的一些大户人家里去.在她船上的三天里,我用内力偷偷逼出了药劲,最后一天,待她拿着解骨牛尖刀要过来剜剐我的大腿时,我一把便将她擒住了.随后,我威胁着要用刀剔剥她的筋骨,她一下子便乖顺了.我问她一句,她便回答一句.女人就是这样,贱.后来我就让她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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