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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狱-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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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杭州时,两人又去看了一下“水月居”,只见那里已经被烧成平地了。断桥道:“这楼一定是白姑姑烧的。她喜欢我爹爹,所以在她走后,便不想将它留下来了。这叫干净!”

修流道:“没想到白夫人竟会是个如此痴情的人!”

两人沿着湖边走着,忽然看到前面走来一对年轻男女。断桥见了笑道:“修流哥,你看是谁来了?”

修流一看,却正是那望湖跟马元殷。断桥笑道:“真没想到,他们俩倒真成了一对了。修流哥,你不想见他们吗?”

修流笑道:“算了,咱们还是快快离开这里吧。”

没想到那望湖眼尖,一下子便认出了他们。她跟马元殷两人走了过来。望湖道:“臭要饭的,上次因为那把剑,李班主差点将我们赶出来了。这次你得好好谢谢我。”

修流笑道:“你要我怎么谢你?我如今真的成的要饭的了,而且还是个头。不过,到时你们成亲的时候,我一定会来的。”

望湖红了脸道:“谁说我们要成亲了?”

那马元殷不好意思地跟断桥笑道:“叶姑娘,以前多有冒犯,请多多包涵了。”

断桥见了他的样子,想起从前他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这一笑,那马元殷的眼睛不禁又发直了。望湖见了,扭着他的耳朵道:“王八蛋,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修流与断桥笑着走了。两人到得钱塘江畔时,那里早有丐帮弟子安排了一艘船在那里候着,船头上坐着的,便是吴大口。吴大口看见他两人来到江边,忙下船来做了个揖。修流问他道:“吴主管,弟兄们都没事吧?”

吴大口道:“大家都没事的。目下已经有五千多弟兄过江去了。”

修流道:“江北还有多少弟兄?”

吴大口道:“还有两万多。”

修流道:“如此,我须得呆在江北,等弟兄们都过江了,我再过去。”

吴大口还要说话,断桥叹口气道:“吴主管,你们帮主就这个脾气。你就先过江去,到浙南安排一下弟兄们吧。”吴大口去了。

修流跟断桥在江边呆了十来天,看看已入秋了。修流抚着断桥清瘦的肩膀,叹道:“可怜九月初三日,露似珍珠月似弓。桥儿,明天我便陪你去添置两件冬衣,秋寒最伤身体,别把你给冻坏了。”

断桥笑道:“修流哥,有你这句话,我再冷,心里也暖和着!”

那天晚上,钱塘潮信突然汹涌澎湃而来,如金戈铁马一般。修流道:“钱塘江潮本来都是在八月十七那天到来时,最为壮观,不知今夜为何突来潮信?!”

断桥道:“莫非上苍有意,不让我们过江去吗?”

突然江边上有一个道士,嘴里念念有词,朝他们这边走来。那道士一付失魂落魄的样子,脸上却挂着微笑。修流见了,跟断桥道:“桥儿,这人是勾壶道长,不知他如何成了这般模样。”

他来到勾壶身前,正要行礼,那勾壶却当眼前没人似的,继续往前走着。断桥将修流拉到一边,道:“修流哥,你没看出来吗?这勾壶道长已经精神失常了。”

修流纳闷了一会,道:“上次我见到他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只是体内真气有些错乱。”

断桥道:“这心病是说来就来,谁都不能预料的。”

修流道:“桥儿,那么依你看来,他这病是因为梅云而起,还是因为白夫人的离去?”

断桥道:“我也说不清楚。”修流想起素真,心下一阵惘然。

那勾壶无动于衷地从两人身边走过了,就象是浑不认识两人一般。他的脸上,挂着愉快的笑容。修流与断桥见了,只觉得异常的凄凉。两人紧紧地将手攥在一起。

江边上终于来了一条船,在那汹涌的浪潮中起伏着前进。船头上一条精壮的汉子,就象个弄潮儿似的,高挽着裤腿,挥舞着一根长长的竹篙,在浪尖上拨弄着。断桥在月下看了,喜道:“修流哥,来的不正是那没大哥跟烂大姐他们俩吗?!”修流也认出来了,便冲着他们俩大声喊着。因为涛声大,“夫妻肺片”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喊声。

这时,黑旋风突然对着浪涛猛吼了一声,那吼声激荡出去,将涛声都给遮盖了下去。“夫妻肺片”听到吼声,忙将船往这边荡了过来。

烂肺泡还没等船停住,便跃上岸来,她先拉着断桥的手看了一下,又看了看修流,道:“还好,没瘦下去。我们听汤六哥说,修流兄弟做了丐帮帮主,如今要上浙南去,便一路找了下来。总算给找到了!兄弟,你如今结结实实地成了江湖上人了!”

没心肝上得岸来,道:“修流兄弟,断桥姑娘,你们果然在这。你们是等船过江吗?”

修流道:“原来是想找船过江的,但今夜潮信太大,我们还是明天再过去吧。”

没心肝道:“兄弟,你这就信不过你大哥跟大嫂了。我们俩在这水上讨了这么多年的生活,还怕这么点风浪?!大哥这就摆渡你们过去!”

断桥笑道:“没大哥,咱们还是等明天再过江吧。”

烂肺泡道:“你们大哥就这脾气,他想做的事,谁也挡不住他!”修流与断桥对看了一眼,两人只好上了船。

那船在浪尖上翻腾着,断桥给颠簸得有点头晕。没心肝迎着浪花,哈哈大笑着。烂肺泡跟断桥道:“断桥姑娘,听说你全家都殉难了?”

断桥听了,忍不住又垂下泪来。没心肝道:“臭婆娘,就你话多。哪壶不开提哪壶。”

断桥抹着眼笑道:“没大哥,没事的。烂大嫂是关心我呢。”

103 北伐

 103 北 伐

船到了江中心,突然一个巨浪拍打过来,船只漾起了一丈多高,众人身上都被打湿了。没心肝道:“你们坐稳了,看我击浪!”他驾着船,挥舞着长长的竹篙,绕着浪涛,向前划着。在离对岸只有十几丈的时候,猛然又一道数丈高的巨浪,直向小船压了过来,声如雷鸣。

没心肝马上跃下船去,在江面上紧紧托住了船只。烂肺泡急道:“没心肝,你没事吧?”

没心肝笑道:“这点风浪,算得了什么?”

此时,又一道巨大的浪潮翻卷了过来。那浪涛高达十丈多,涛声便如惊雷一般。没心肝使劲托住船只,但是潮头过后,他人却被巨浪卷走了,一下子在江面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船只向前滑出了十几丈,避过了浪峰。那水面一下子又平静了,烂肺泡痛叫了一声,二话没说,便向江里跳了下去。修流拉着断桥的手,两人一起在船头上跪了下来,看那江水漾着错乱的月色,都痛哭失声了。

两人上了岸后,一直在江边呆坐到第二天中午。断桥哭道:“修流哥,没大哥他们是为了我们俩才葬身江潮中的。他们死得太惨了。昨晚我们本就不该过江的。”

修流道:“这我知道。苍天无眼,不该死的人都死了!也许我们命中注定,这辈子就是来还债的!”

几天后,两人到了台州。他们一进了台州城,便见四处都是拿着打狗棍的丐帮弟子。修流两人找了一家僻静的酒楼,刚坐下不久,那各府的丐帮主管便陆续地来了。

修流问吴大口跟余八两道:“两位主管,各府的弟兄们都来齐了吗?”

余八两道:“一共来了一万七千多人。另外,属下在镇江府那边留了两千多人,以防不测。”

修流笑道:“很好。狡兔三窟,余主管颇有先见之明。”

余八两听了,先是高兴了一下,随之又觉得修流这话说得带刺,似乎是暗责他留了一手,脸色便有些不豫了。

吴大口道:“周帮主,我们已经在浙南各处布下了耳目,专事刺探消息。今天福州那边已有人过来了。是黄道周先生派来的。”

修流道:“有什么事,你快说。”

吴大口道:“那人说,黄先生就要奉旨北伐了,两天后他将出仙霞关来,然后与各路义军会合,经过江西,上取江南。”

修流听了精神一振,笑道:“闽中眼下共有数十万兵马,黄先生他这次带了多少的人马出来?”

吴大口道:“大约有一千多吧。”

修流一听之下,叹了口气,心想:“黄先生这不象是北伐,倒象是在演一场闹剧了!”他知道,黄道周跟郑家父子定然是不和的。福州如今至少有十万多兵马,黄道周既然要出师北伐,如何只带上一千多的人马?这不是以卵击石吗?!

但是他脸上还是不动声色。这时他知道,一干丐帮人众,都在看着他如何将他们带出难关。他跟那些丐帮主管道:“弟兄们,这一阵子,咱们先在浙南休养一些日子。大家先得学会行军布阵,我最近研讨出来的一套阵法,叫做‘打狗阵法’,大家一起跟我来研习。到时遇到强敌时,好互相有个照应。”

那些丐帮弟子听了,都群情耸动,兴奋起来。那几天,修流带着丐帮弟子一起操演那“打狗阵法”,那阵势看起来,有模有样的。上千人可以同时操演,而几个人同样也可以操演,一操动起来,真是以一当十。

修流与断桥两人在一处小村落住了下来。趁着这些日子,他又研习了一番内力和剑法。断桥将《稚川道法》一一背出来给他,他精思揣摩后,武功不觉大进。

一天黄昏时,修流与断桥正在村外漫步,突然看到两个丐帮弟子抬了一个衣裳褴褛,披头散发,浑身都是烂疮的老头过来。断桥见了那老头的模样,赶紧掩住了鼻子。那老头看上去已经是气落游丝了。那两个丐帮弟子将那老头放在地上,一人过来跟修流道:“周帮主,这人行迹古怪,倒在路旁,又不象是咱们丐帮的,因此属下们将他抬来,请帮主发落。”

修流仔细看了下那老头,见他已瘦得皮包骨头了,但眉目间却认得,依稀便是那“满堂红”熊火。那熊火呻吟道:“酒,酒,我想喝我的药酒。”

修流对他道:“满堂红”,你还认得我吗?”

熊火吃力地睁开眼睛,看到修流,他的眼睛突然冒出光来,道:“周公子,快赏口酒给我喝,熊某这里给你磕头了。”说着,挣扎着便要起来给修流下跪,却连身子都翻转不过来。

修流叹道:“真是做孽。所谓恶有恶报。”他吩咐那两个弟子将熊火抬走,道:“你们不必管他了,胡乱弄一坛酒给他喝。不要将他放在就近,随他去好了。”两人抬着熊火走了。

断桥跟修流道:“这老头已经毁了。如今他是生不如死。”

修流道:“象这种人,还不如让他活着!”

十几天后,黄道周出了仙霞关,来到台州。修流看了他带来的那些疲沓的兵卒,大都是一些村野草民,就连象样些的兵器都没有几件,很多人扛的还是锄头跟扁担,这哪儿象是去打仗的?但他们那样子看上去,便显得更加悲壮了。修流暗地里叹息着,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黄道周笑道:“周公子,你别笑话我。我也是事出无奈,我是想一边率军北上,一边打着我大明的旗号,四处招兵买马的。皇上把玉玺也给我了,要我随机应变。”

修流苦笑道:“黄先生,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吗?我跟清兵打过仗,知道他们的实力。你带着这些人北上,不是去送死吗?!”

黄道周道:“是送死又怎样了?如今我们缺的不是精兵猛将,而是想去送死的义士!当初江北的数十万大军,不是一触即溃了吗?如今仙霞关以南,不是也有数十万大军在观望着吗?倘以黄某的脑袋,能激励一些壮士出来,死又何足惜?”

修流听了这些话,一时语塞。

104 柔术

 104 柔 术

于是丐帮与黄道周的部众汇合成一路,取道江西北上,一个多月间,便夺得了十几个州县,队伍也不断壮大起来。但是满清军队很快就开始反扑了。其时在江西的清兵,多是洪承畴手下的精锐部队。几场仗打下来,丐帮跟黄道周带来的几万人众,顿时作鸟兽散。又一个多月后,黄道周也被清兵逮住了,送去南京。

修流见大势不好,便将丐帮暂时解散了,让大家各自回到原先的府属之地去,以图再举。但是他心里也明白,经过这一仗,丐帮弟子的雄心,定是又冷了几分了。

断桥道:“修流哥,我们还是回家去吧。”

修流叹道:“桥儿,回哪个家去?我们现在还有家吗?”

断桥道:“要不我们就回闽中去。眼下也只有那里是清静之地了。修流哥,难道你还没看得出来,咱们大明的大势已经去了?!”

修流道:“我也知道这点,但是谁让咱们生来便是大明的臣民呢!桥儿,我现在还有一事未了。”

断桥道:“什么事?”

修流道:“说出来只怕你不高兴。我想再到南京史家去一趟,把我们俩的事,跟式微和素真他们说清楚了。然后我们想去哪里便去哪里。”

断桥笑道:“你是不是想那位小女道姑了?”

修流笑道:“这事随你怎么说都行。但我只是喜欢你的。”

断桥道:“你爱上哪儿去便上哪儿!我只怕你到时候又顾不上自己了。”

两人于是又回到了钱塘江畔,想从水路北上。他们对着茫茫江水,想起被钱塘江潮掩没的“夫妻肺片”夫妻俩,两人禁不住又泪流满面了。他们买了香烛,对着大潮,跪拜过了。

两人正要找船过江,忽然见到一艘船从远处驶了过来。只见那船头上站着两人,修流跟断桥仔细看了,便是铁岩跟大麻。

铁岩大老远便朝他们俩喊了起来。断桥道:“他们不是在闽中吗?怎地又上这里来了?”

修流笑道:“许是铁岩找你来了。”

断桥道:“他真是要找我来,我干脆就输他两子,跟他去算了!”

修流气鼓鼓地道:“原来你一直没忘了他!还有那个棋约!”

断桥笑道:“跟你开个玩笑呢。没想到你也喜欢吃醋。”

修流道:“在这种事上,谁不吃醋?你不是也吃过我的醋吗?”断桥想起素真,脸色红了。

正说着,那船已经靠近岸边。铁岩道:“断桥姑娘,修流兄,两位要过江去吗?”

断桥道:“你们要上哪儿去?”

铁岩道:“我们要回九州岛去。”

断桥道:“如此,我们正好可以搭一程你们的船。我们要去南京。”修流与断桥便上船去了。

大麻跟修流见过了。大麻笑道:“修流君,这次我在闽中山上呆了近月,收益匪浅。我将我新悟出的一套武功,讨教于悬念道长,道长手把手指导了我一个月,使我的武功,大有长进。”

修流笑道:“却不知是何武功?是一套新剑法吗?”

大麻道:“悬念道长将它取名叫做‘柔术’。它不单只是剑法,还有其它的招式,例如空手相搏等。它讲究的是在近战搏击时,使用自身的力道,去化解敌方力道的一种武功。”

修流道:“这颇有些象中国的内家拳。大麻君可否露上一手?也好让我开开眼界。”

大麻站了起来,笑道:“修流君请出手吧!”

修流道:“为何要我先出手?”

大麻道:“你不出手,我如何出手?这套武术的确是渊源于中国的内家武功,讲究后发制人。”

修流听了,猛然拔剑而起,一剑便向大麻刺击过去。大麻拔出剑来,顺着修流的招数,还了一招。突然间,他觉得自己的剑招受到了重击,几欲脱手,他一惊之下,忙后纵丈余。

大麻说道:“修流君,你的剑法已到了炉火纯青,匪夷所思的地步。仅凭我如今的功力,我已经不能取胜于你了。但是我对‘柔术’一技,还是会精研下去的。你的所长,在于精湛的内力。而我之所长,却在于招势的变化。”

修流笑道:“大麻君,你这话说的是。但是我离武功的最高境界,还有很大的距离。武功的最高境界,应该是随心所欲,无招无式。愿你的‘柔术’,早日获得成功。几年之后,咱们再来比过。”

一边的铁岩跟断桥道:“断桥姑娘,我这次跟那位小道士下了一个多月的棋,他的棋技在你我之上。真是个高手,不过,我的棋技也精进了不少,估计可以让你一子了。咱们要不要摆上一局?”

断桥笑道:“可是,如今我对棋艺已经没有多大的兴趣了。”

铁岩摇头道:“对棋没有兴趣,那么这世上还有什么值得投入的?!想来断桥姑娘是对修流君有兴趣了。”

断桥红了脸道:“瞎说,谁对他有兴趣了!”

铁岩笑道:“真要到我能让你两子的时候,只怕你早已出嫁了!真是遗憾啊!半月禅师说过:投入和淡泊,都是至善心志。现在我有些明白了。”断桥轻轻叹了口气。

修流跟大麻道:“方才我看大麻君出手时,有些心虚气浮,却不知是何原故?技击家最讲究气定神闲,你出手前,即有败象了!”

大麻道:“不瞒修流君,你还记得上次我师傅鼎木丘先生,带着那把古剑回日本的事吗?”

修流道:“自然记得。”

大麻长叹道:“前几天师傅托人传话过来说,德川家的已经把他囚禁起来了。他要我们留在大陆,徐图良策。但是我们拼死还是想回去,救出他来。用你们汉人的一句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修流呆了半天,他想起了刘不取,还有为了鼎家那把剑而死去的那些人,心下不免倍加伤感。

船只在海上走了几天,来到了长江口。修流跟断桥要上岸去了。铁岩跟断桥道:“断桥姑娘,我们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再见面?”

修流笑道:“见面倘若只是多些伤感,那么还是不见面算了。”断桥看了他一眼。修流知道她想到了自己跟素真的事,便又笑了一笑。

大麻笑对修流道:“修流君,待得有空时,咱们再好好切磋武功。你是我至今为止见过的最优秀的武术家之一。”

修流笑道:“你也是我见过的最好的武术家之一。我们汉人最重人品,其次才是武功。武功易成,做人却难。古人云,不以成败论英雄,大麻君,你好自为之!但愿能早日拜读到你的《名剑传略》。”

大麻笑道:“这次我回九州后,看来得把修流君的‘竹’剑也列入《名剑传略》中了。剑以人名,古来如此。我想,这把‘竹’剑,将因修流君的故事而成为名剑!”

众人依依别过了。修流跟断桥两人不日到了南京,到得那史家时,那里已是人去院空。修流去问了一下邻居,都说史家人都已经回老家去了。断桥笑对修流道:“周公子,这下你该死心了吧?!”

修流道:“桥儿,也许你说的对,咱们早该回闽中去了!”

两人正要离开南京,忽然看到大街上张贴起布告,说是逆贼黄道周要在明日午时斩首。修流吓了一跳。断桥道:“修流哥,你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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