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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王绝宠毒妃-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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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留步。”戴帽子的男子走出大门,看着岳楚人的背影大声道。

岳楚人动作一顿,马车旁边戚峰神色警惕,右手放在了腰间的剑柄上。

“你是在叫我?不知有何指教?”回身,岳楚人看着他眉眼弯弯。

戴帽子的男子走上前两步,根本不理会瞪视着他的戚峰,只是看着岳楚人道:“我有一味药,在山阴处寻得,乘着十五月圆最阴十分挖出。但没有人能认出这是什么药,我觉得你或许会认识。”

挑眉,岳楚人无声的笑了笑,“多谢抬举,那不如拿出来看看,或许我还真认得也说不定。”

“好。”那男子又向前迈了一步,随后隐在大氅中的右手慢慢的拿出来。

戚峰盯着他,握在剑柄上的手指节泛白。

看着他的手,岳楚人神色轻松,其实她也不知他到底会拿出什么来,但决计不是好东西就是了。

他的手很宽厚,平伸到岳楚人面前,呈握拳的样子。

手指一点一点的松开,岳楚人微微眯眼,旁边戚峰更是紧盯着。

手张开,一个白色的鸽子蛋大小的东西躺在他手心里,平凡无奇。

两秒过后,岳楚人的手猛地从披风里伸出来,一抹闪亮自她指间闪过,她快速且精准的抓向他的手腕。

然而,男子是会武功的,速度比之岳楚人要快上许多。收拳闪开,同时另一只手抓向岳楚人的手臂,大手成爪,力大无穷。

岳楚人虽是不会武功,但胜在反应快,在扎空他的时候就伸出了另一只手,顺带着撒出去一点淡*的粉末,快速的融入空气中。

在马上要抓到岳楚人的手臂时,男子亦是感受到了什么,快速的向后跳开一步,步伐呈随时攻击的姿态,瞪着眼睛瞅着岳楚人。

收回手,岳楚人冷哼,看了一眼旁边要动手的戚峰让他住手,还未说话,一道黑影忽的跃进来,与那戴帽子的男子瞬间打在一起。

岳楚人微愣,看着那两个打在一起的人,她根本看不清谁是谁,俩人都很快,她这眼力连残影都捉不住。

“是王爷。”戚峰刷的亮出剑,早就围在药行门口的护卫们也冲出来,瞬间将战场围住。

岳楚人拧眉,听到是丰延苍,她不禁担心。

“你们看着干什么?上啊。”好半晌,那两人依旧不分你我,而且岳楚人站在那儿还依旧看不清谁是谁。不禁着急,拧眉扫了一眼那一圈护卫,要他们赶紧帮忙。

护卫们互相看了一眼,不吱声。戚峰盯着战圈,顾不得身后已经有百姓围上来了大声道:“没有王爷命令,我们无法插手。”他们之间的招式根本容不得别人插进去。

岳楚人更是急了,眼珠快速的转动盯着那两个上下翻飞的人,也不管他们过招之间带来的冷风刮得脸颊疼,她不怕那男子用毒或是用蛊,她担心丰延苍打不过他。

蓦地,两人中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闷哼。岳楚人心头一紧,下一刻只见一道残影快速的跃上二楼的窗棂,然后又跳上二楼房顶,眨眼间消失不见了。

“小苍子,你没事吧。”仰头看着那消失的人愣怔了有两秒钟,岳楚人猛的想起丰延苍来,两步走上前,仰头瞅着他。

丰延苍动作从容的整理了着身上的狐裘大氅,束在白玉冠内的长发一丝不乱,但额上却是汗湿了一片。

“没事。”垂眸看着仰脸瞅着他的岳楚人,丰延苍唇角微勾,那纤薄的唇却有些发白。

“这是没事儿?”抓住他的手,他的肌肉都在抖。

“许久没与人动手了,有些不适很正常。”反手握住她的手,凤眸一片凉薄。

“说不过你!对了,戚峰,快,进去看看里面还有个小孩儿。”猛的想起那个少年没出来,那个戴帽子的跑了,把他抓住也成。

戚峰快速的跑进药行,然而下一刻就出来了,“王妃,已经不见了。”

“不见了?他奶奶的,肯定早就预谋好了。”啐了一口,岳楚人扭头看着丰延苍流着冷汗的额头,叹口气道:“进去坐一会儿。你说你逞什么能?我虽然是没武功,但谁抓着我谁倒霉。以后你不许再突然冒出来了,我手一松再撒点我特别研制的东西,你的小命都没了。”握着他的手走进药行径直的往二楼走,一边念叨着。药行外围观的人和药行里的老太医、伙计等等似乎都没在她的眼里。

丰延苍不反驳,迈着从容的步伐随着她往楼上走,听着她不间断的嘟囔,唇角含笑,眸中凉薄渐渐散去,最后被笑意掩盖。

078、忍色,开业

药行二楼,护卫们出入两趟给那房间多加了两个暖炉,随后尽数退下去,整个二楼瞬时寂静下来,街上的声音显得很响亮。

丰延苍脱下大氅,姿态风雅的坐在软榻上,额上虽是还有一层冷汗,但神色轻松看起来心情也很好。

关上房门,岳楚人走过来,解开披风,拿出一张帕子,径直走到丰延苍面前给他擦额上的汗。

“小苍子,你武功真是高,刚刚从你出现我一直都没看清楚你的影子。”岳楚人是真心的赞叹,她要是会那种武功,上天都是小问题。

任她给擦汗,丰延苍唇角微勾,凤眸如渊,“你也让我很意外,他居然都不敢动手抓你。”早在岳楚人走出大门的时候他就看见了。那时候还在街头远处,所以岳楚人并没有看见他。

“那是,我满身毒,他敢碰才怪。”岳楚人冷哼,给他擦干净额上的汗,然后在一旁坐下。

丰延苍唇角含笑,“他好像伸手给你看了什么,是什么东西?”

“是个白蚕蛊,碰到了皮肤瞬间就能钻进去。然后在人体里安家,生下许许多多的蚕宝宝。”岳楚人说的不以为意,却是听得丰延苍微微皱眉。

“如此恶毒。”在人体里安家?后脊的汗毛不禁竖起来。

岳楚人看着他轻笑,“这算恶毒么?一般般罢了。我们这个圈子就这样,还有更恶心的。”

丰延苍微微眯起凤眸,“但是出自你手的,从未有这般恶毒的。”

“又没人威胁我,我做那么恶心的东西干嘛?你七王若是想见识,我给你做几样来看看也未尝不可啊。”微微歪着身子倚在他身上,岳楚人笑得眼睛弯弯。

“留着对付别人吧。”抬起手臂揽住她的腰,丰延苍微微摇头,一般糟糕的场面他也能惹,但太过恶心的他真的看不得。

“那两个人可能都是巫教的,与你过招的那个或许是个圣教督级别的,但是那个少年、、、、我没仔细看,但他肯定也知道什么,不然不可能那么快的就溜走了,大家还都没看到他。”琢磨着今儿那两个人,岳楚人叹口气,着实可惜了,没抓住。

“近两日确实有不少的外地人进入皇城,到底是何来头还不知,不过他们有任何举动我都会知道,你无需担心。”拍拍她的肩膀,丰延苍温声安慰。凤眸幽深,其实他又何尝不担心?

“是啊,听说那北王要来访,这么多年都势同水火的,怎么突然间的就要来访了?今年真是多事。”慢慢的眨眼,岳楚人悠悠道。

“今日下朝后便去了御书房,一直在讨论此事。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晚才回来,本来答应与你一同来的。”丰延苍解释,也有些抱歉。如若他没来,岂不是看不见那个要对岳楚人动手的人了。

“猜到了,所以我才没等你自己来了。也幸好我来早了一步,看见了那两个人。”微微眯眼,今儿特意的跑到了药行来,也不知明儿开业会不会来捣乱。

“你与他可还说了些什么?”垂眸看着倚着自己的人,因着屋子里的光线有些暗,所以她的脸也有些朦胧。

“没有。也不知他们与前几次巫教来的人是不是相同的目的,但若是相同的目的,怎的没去找五哥府上的那个细作?”仰头瞅着他,岳楚人不眨眼,清澈的瞳眸满满的都是他的脸。

“或许那细作也暴露了。”能够直接找到了药行来,可见是有备而来。

“没准你说的是对的,那个细作也无用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我就已经废了两枚棋子儿了。”微微拧眉,岳楚人有被敌人攻破堡垒的不安感。

“你现在完全感觉不到何庆了是不是?”揽着她,丰延苍温声道。

“是啊,八成是死了。”可怜她的奴蛊,还没活到寿终正寝,就被人给杀了。

“那高手一直躲在暗处不见天日,眼下却有巫教教徒不断涌入大燕,与南疆和平的关系,恐怕要终结了。”身子向后倚靠在软榻木雕屏上,丰延苍的手指在岳楚人的腰间游动,只是近乎于玩闹的戳戳,却弄得她有些痒。

“你的意思是,今年大燕很可能与南疆开战?”抓住他的手,岳楚人扭过身子看着靠在那儿的人儿,接近傍晚,这二楼的光线也暗了下来。

“或许吧。”看似水面一片平静,但水下的汹涌早在几年前就有了。

“现今就是缺一个理由,大燕才不好动手。若我是你父皇,真的胸有大略,正好趁着丰延毅不见了,就发兵直指南疆,管他们要人。不交人,那就打。”丰兆天那么聪明的人,也不知在想什么。心知丰延毅的下落,心里有底;又能借着这个噱头发兵南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让他给浪费了。

“呵呵,若战争真的有你说的这么简单就好了。”丰延苍轻笑,握着她的手,凤眸如水。

“就是这么简单。我所知道的历史上,多少个王侯将相一怒为红颜。他们战争的理由就是为了一个女人,其实为的是什么恐怕他们自己心里很清楚。但重要的是那个理由,当下不会有人反,百年后不会有人骂。”一个顺理成章的理由,其实很容易。

“一怒为红颜?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任何不合理的事情牵扯到女人,那就变得合理多了。”看着岳楚人的脸,丰延苍温声说道。怪不得说女人是英雄冢温柔乡,若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让他发动一场战争,恐怕他也会毫不迟疑。

“所以,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神奇的生物。饶是你才高八斗精通天地,也琢磨不明白女人。”女人比之男人可是要神奇的多,她们不止能温柔如水,还能毒如蛇蝎,更是能传宗接代,每个月流血还不会死。

“别人是否神奇我不知,我的王妃确实很神奇。”握着她的手微微用力,人儿瞬时落入怀中。

伏在他身上,岳楚人仰头看着他,四目相对,一眼就能看到对方眼睛的深处。

抿唇,岳楚人伸手摸了摸他的下颌,“小苍子,冬天快过去了,你是不是又要发春了?”

丰延苍抓住她的手,垂眸看着她,因着屋内暗下来的光线,他的眸色看起来也十分幽暗,“你之前有言在先,所以你尽可以无视。”

岳楚人嘻嘻笑,酒窝浅浅,可*的紧。

“小苍子啊,色字头上一把刀。我那时说过,两年之内你最好保持童子身,泄了元气,以后你的身体会经常出问题。”用指尖戳着他的掌心,岳楚人嬉笑道。

丰延苍几不可微的扬眉,随后低笑,“你这是让我看得摸不得是么?坐怀不乱,不容易啊!”轻叹一声,似乎在为他日后的艰辛生活默哀。

“去你的。你这人忍耐力超凡,不就是一‘色’嘛,算得了什么。加油,我看好你。”拍着他的胸口,说着鼓励的话,可是笑得很没诚意。

“俗话有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忍万般,‘色’却是最难忍耐的。”真正忍耐过的人就知道,绝对不是常人所能忍,尤其‘好风景’每日都在眼皮底下来来回回,简直如同酷刑。

“怎么,你还想做个风流鬼?小样儿,没看出来挺有大志嘛!”抬起一条腿搭在他的腿上,岳楚人微微挑着眉梢瞅着他,屋子里光线暗下来,看着他的脸也不清晰。

“成全么?”抬手搭在她的腿上,尽管隔着好几层布料,心底里却能感受的到那滑腻的触感以及白皙的颜色。

“成全你个大头鬼。”欺身而上,岳楚人一手捧着他的脸,随即俯首吻上他的唇。

他顺势仰头接住她的唇,一手搭在她的腿上,一手从她的后背滑上她的后脑,然而微微用力压向自己。

“唔、、、、”无意识的嘤咛,岳楚人搂着他的脖颈忘乎所以。她喜欢他的温度,他的味道,还有他软滑的舌头。

蓦地,丰延苍猛的翻身,趴在他身上的岳楚人瞬时改变位置被压在下面。闭着的眼睛睁开了下,下一刻却是被他的吻轰炸的再次合上。

隔着衣服抚摸着她的腰间肚腹,丰延苍的呼吸变得粗重。修长的指慢慢爬上她的胸脯,却是在触及边缘时停了下来。

轻轻地吻着她的唇瓣,丰延苍呼吸紊乱,轻吻顺着她的鼻尖一路到额头,“都说‘色’字难忍了,你纯心要折磨我是么?”热乎乎的气吹着她的脑门,丰延苍话落,从她身上下来躺在了一边。

还有些迷糊的岳楚人长长地呼吸着,屋子里光线很暗,以至于她睁眼都看不见屋顶,“忍不了的是我好么?你这男人秀色可餐,若是哪天我把持不住强暴了你,可不要怨恨我。”她还真是想把他吃了,味道太他妈好了。

“呵呵,随时欢迎。”丰延苍低笑,笑声里带着几丝暗哑,性感至极。

“不值钱。”抬起胳膊撞了他一下,岳楚人撇嘴,眼睛里却满是笑。

天色彻底暗下来,两人打道回七王府。因着明日开业,所以除却戚峰外,所有的护卫均留在药行。

丰延苍夜观天象说明日初十是个艳阳天,在今天的夜晚似乎就有先兆了,因为天上乌云散开,月挂山边,星疏却明亮。

翌日,偌大的皇城热闹非凡。七王妃与护国寺合办的济世堂开张,请来戏班子搭台唱戏,更有购药有奖,且开业前三天,凡是来购药的均有纪念品。

这个季节百姓都很闲,得知这消息的早早的便聚了过来,时辰还未到,济世堂所在的街道便满满的都是人。

今日济世堂开业是这皇城热议的话题,更有一个消息在民间不胫而走,那就是皇上给北王回了书信,诚邀北王来访。

七王府的马车顺着巷子拐进了济世堂的后院,下得马车便听得人声鼎沸,可见这些日子以来的宣传真的起了很大的作用。

岳楚人丰延苍、阎苏、丰延星等人自后门进入药行内,一楼人很多,有不少的人在抓药。

“去楼上坐坐吧,玉林老和尚还得等一会儿能到。”还有半个时辰鸣炮,玉林方丈许是还在路上。

一行人快步上楼,但熙攘的声音依旧不断,在二楼也听得清清楚楚。

“估摸着一会儿下朝,会有当朝官员来,你这药行开业声势不小。”与岳楚人走在前,阎苏轻声道。

“那也是冲着他七王的面子,我又不认得。”有官员来是好事,但也有敝处,她担心百姓会认为她与那些官员蛇鼠一窝。

“也不能这样说,在我看来,他们又何尝不是看着你的面子?初一那天宫里的事儿可是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你已无形中成了皇上面前的红人。”阎苏一字一句的说着。其实他们的想法也是有道理的,毕竟丰兆天从来没有与谁用那般语气说话,像是又*又恨无可奈何,自是让大家不得不猜想。

“呦呵,还有这事儿?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有自信了。”抬手搭在阎苏的肩头,两人哥俩好。

后面,丰延苍步履优雅凤眸含笑。丰延星瞧着前面那两个女人,其实对于女人之间的友谊,以前他是嗤之以鼻的。但现在却是好奇,他很难想象她们之间像男人一样聊天,喝花酒,看姑娘。

走进房间,热气扑面。窗边偌大的软榻更是惹眼,因为那足够两个人同时躺在上面睡觉了。

岳楚人直接坐在软榻上也不管别人,阎苏坐在另一侧上下左右看的新奇,随后轻笑,“平日里你这药行大老板能带着七王在这里过活,连睡觉的地儿都有了。”

“搂着你睡也成啊,只要别让我负责,咱俩怎么睡都成。”岳楚人不以为意,有时与阎苏总是说一些带荤的,现今更是什么都敢说。

丰延星在房间左侧的茶座边坐下,听到那两个女人的对话,几不可微的轻吁了声,两个女人同床共枕又能做的了什么?

丰延苍举手投足间尽是风雅,进入屋子后,便动手倒茶。因着今天开业,所以早早的就有人沏了茶放在这里。

“老七,现在这些活你都做?”接过茶,阎苏笑道。其实丰延苍是什么样的人她怎么会不知道,只要是他想的,大部分没有做不成的。这么多年,除了他的病他不能控制,其余的只要接手,几乎没有失败过。

“动动手罢了,何足挂齿?”丰延苍淡淡的扫了阎苏一眼,唇角的笑依旧温和。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难不成五哥懒得连喝茶都得让人捏着他下巴往下灌?”逮着机会,岳楚人就用丰延绍挤兑阎苏。

阎苏笑得自若,“哪儿能到那个程度?只是端茶倒水这些事儿他是绝对不会做的。”女人其实最在意的还是细节,她也是在那些细节上认清了别人认清了自己。

勾起唇角笑了笑,岳楚人无声叹了口气。所以适合她的还得是丰延苍这样的,若是他与丰延绍一个模样,估摸着早就分道扬镳谁也不认识谁了。

街上,猛的响起一阵吵闹声,二楼的几人对视了一眼,随后都听到了几个关键字,玉林方丈来了。

“总算到了,老和尚的脚程还挺快的嘛。”刷的站起来,岳楚人也不管别人快速的走出房间下楼。一楼人还是很多,但此时却自动分离出来一条路,众人皆看着门口。

下一刻,一角华贵的袈裟进入视线,玉林手拿禅杖,头戴法冠,满身祥和,信步而来。

“阿弥陀佛,终于等来了玉林方丈,小女子喜不自胜啊。”迎过来,看着玉林,岳楚人也无意识的喜气洋洋。虽是说过玉林无数的坏话,但是她还蛮喜欢这个老和尚的。

“阿弥陀佛!佛祖示下,老衲自当前来。我佛慈悲,造福万方,善哉善哉。”一手托着佛珠念着佛号,这些话从玉林嘴里说出来特别有真实感,让人不得不信。

岳楚人抿嘴轻笑,“是啊,我佛慈悲,旨在让我济世天下,这济世堂就是由此得来。日后我济世堂与护国寺同进同退,共同造福四方。”拱手抱拳,岳楚人的声音也不小,一楼大厅内和门口的人都听得到。

“善哉善哉。”玉林念了句佛号,药行内外就有不少人跟着同念。且街上也不似刚刚那么喧哗,很是寂静。

丰延苍走过来与玉林说话,岳楚人走向门口,门外站着不少与玉林同来的大和尚,且大部分都是岳楚人认识的。

整条长街上几乎都是人,密密麻麻,请护国寺来的大和尚们进来,随后济世堂的大管家戚建走出去开始讲话。

自是说一些济世为本的话,然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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